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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午后)-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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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情况仅说对了一半。

随着各种措施落实下去,还是有义军或者强盗出没,毕竟各州县官吏能力有大有小,有的没有做好,百姓逼急了,依然在为非作歹。但盗贼出没情况在下降,京西诸州渐渐平息。至于夔荆等处蛮子谋乱,就是太平之时,他们也会时乱时复,与眼下的时局并没有多大关系。

但旱情确实很严重。

然后又说道,两汉之法,凡是盗贼并起,人民流亡,天文灾异,皆责备三公,或诛戳,或黜放,以谢天下。陛下圣慈,大臣避免重责,但正是不肯威刑大臣,由是官吏怠慢软弱。若不早图,恐难后悔。御盗者不过四事,一是州郡置兵为备,二是选捕盗之官。三是明赏罚之法,四是去冗官,用良吏,抚恤疲民,使不想为盗。

至于张海之事,杀官劫仓,谋乱反上,虽已率众降,但国有大制,首恶者必严惩不怠。

其他人放就放,可一些首领不能放,必须杀死。这就是欧阳修的想法。

章得象却认为不能惩处,毕竟郑朗承诺的,虽然有一些不好的地方,提前有旨书着郑朗便宜行事,事后又请示朝廷,也合了规矩在办事情。况且打下去,若是全部抓获还好一些,抓获不了,这三千多人四散而逃,主力部队即使奸灭,一股股小部还会继续遗害四方。每打一仗也要花很多的钱,兵器的消耗,死伤士兵的抚恤,立下战功将士的赏赐。能不打,招抚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赵祯认为有理。

忽然默不吭声的贾昌朝也开口说话:“陛下,天下以治为本,以仁为本,虽然张海作恶多端,又拘于军营,郑朗代天子出征,不但是剿灭盗匪,也是替天子行王化之道,臣以为做得很得当。”

大有用意啊!!!

所以郑朗担心,欧阳修这段时间在行法家之术,官吏要惩处,反贼要惩处。仅是他一个人倒也罢了,问题不大。可在这关健时候,什么事都说不清。

欧阳修又连上二奏,第一奏说今天国家凋残,公私困急,全部是由官吏冗滥多引起的。朝廷宜选按察使纠举年老、病患、赃污、不材四色之人,将他们淘汰。一去冗兵,则百姓科率十分减九,臣见兵兴以来,公私困弊者,不仅是赋敛繁重,全部由官吏为奸导致,每年科率一物,贪残之吏先于百姓刻剥,老谬之人恣意为群下诛求。朝廷得一分,奸吏得十倍,民之重困,其害在此。

这一条欧阳修说得不错的,虽然他说的解决方法是空谈,实际这也是一道无解之题,无论宋朝的高薪养廉,或者明朝的酷法惩治,都不能解决。可是提出来,大家想想办法,会减少它的危害程度。

二不材之人危害深于赃吏,凡是赃吏多是强黠之人,所取于豪富,或者不及贫弱。不材之人不能驭下,虽自己不取,可属下共行诛剥,更无贫富,皆受其害。

谁说贪官不敲诈贫困百姓的,相反,越是贪官,越会敲诈贫困百姓,无他,贫困百姓是弱体势力,容易敲。

三内外一体,朝廷虽有善令,但落此四色冗官之手,没有成朝廷本意,反为民害。

四去冗官,则吏员清简,差令畅通,今天下官有定员之数,入仕之人并无定数,不行黜陟之法,冒滥多,贤愚同滞,差遣不行。每有一职空出,众人竞得,得到者无廉耻之风,不得者出怨嗟之口。今择四色冗官去之,则待阙之人无可怨滞。

五去冗官,中材之人可为劝惧。天下官吏,岂必尽是不材?是因朝廷无黜陟,善恶不分,若国家责实求治,人人精别,则中材之人会自勉强,不敢因循,虽有贪残,亦须敛手。

六去冗官,不过逾月,民就能受其恩赐。臣曾见外州县,每一谬官去,得一能者代之,不过数日民已歌谣,若尽去冗滥之吏,以能吏代之,不过期月,民必受赐。

这封奏折看似很好,直指时弊。

但正是这封奏折,使郑朗的天平再次倒坍。

四色官员如何甄别不提,欧阳修想朝廷自上到下用君子党全部轮换之不提,他犯一个原则性的错误。

这封奏折犯的错误可不小,对方的一派大臣如何想其一。其二冗官主要弊端不仅是政事不畅,而是产生的冗费,这些冗费浪费国家财政,给百姓带来沉重压力,解决的办法是减少,而不是替代。其三官吏不良,不是冗官产生的,想解决没有那么容易,即便如欧阳修所想的去做,也不可能期月就能使全国成效。犯了大言不惭之错误。

最主要的原因还不是这三条失误,而是与范仲淹庆历新政一样,敢于说出来,并且着国家变法执行,可没有胆量说出最终的手段,制裁!

制裁!!!

不良官吏黜陟,如何黜陟,这篇奏折原文很长的,但没有说。

更没有用勇气说要用律法处理,律法要处理的是没有出身的小吏,老百姓!

或者打一个简单的比喻,前来剿灭张海,一没有派斥候打探张海的情况,二没有率足够强大的军队,仅带着一千个散兵游勇,稀里糊涂的前来剿匪,会有什么下场?

不仅欧阳修的,整个庆历新政都有类似的错误,挑起了国家重担,那怕在上面打一个喷嚏,下面都会对许多人形成惊涛骇浪,但有胆子做这么大的心脏移植手术,却不敢将坏死的心脏挖出来,开了胸口,然后站在哪里看。赵祯问,诸卿,怎么样了。马上就好,陛下。又问,朕的身体都交给你们了,任你们挖,怎么没动静。马上就好,陛下,再等一分钟吧。过一会儿赵祯又问,好象几十分钟过去了,怎么还没动静。不耐烦地说道,倒底你是大夫,还是俺是大夫,乖乖躺着,听俺们指挥调动。

但过了几个小时,还在商议呢。甚至连摘除坏死心脏的话都没有说出来,赵祯如何作想,朕给你们开一个大窟窿,怕啊,朕不做移植手术了,得,换人吧,将朕胸口重新缝上求一个太平。

第二份奏折便是说郑朗的,给了一些面子,说道张海颠覆国家,杀官吏,劫仓禀,聚集匪徒生事,不能姑息养奸,否则天下歹徒纷纷佼仿,危害更大。

前面上奏,后面余靖再上,也说类似的话。

贾昌朝辨了辨,欧阳修立即将矛头指准贾昌朝,写了一篇弹劾文奏,吓得贾昌朝不敢作声。

赵祯无奈,派人询问郑朗。

郑朗叹了一口气,这在他意料之中,杀掉张海,自己失信于天下,问题也不要紧,官员失信于民也不是他一人。况且国家吏治还没有腐败到那地步,即便导致义军负隅顽抗,早晚也被扑灭。收容张海,会费点周折,只要羁押于禁兵之中,将这些人逐一打散,安排妥当,不会出大漏子。那有欧阳修说得那么严重。

争执到这地步,无他,一是韩琦,二是党争。

自己不站队,双方的人都难受了。

第四百八十二章 敲打

庆历新政以来,暂时韩琦与范仲淹还面对着许多外部的敌人,皆是新政支持者,其实范仲淹的庆历新政,许多地方本就是吸收了吕夷简的八条,也局部吸收了韩琦的前七条后八条,再加上富弼、欧阳修等人一些想法,以及自己的一些想法,匆匆忙忙提出来的产物。

因此韩琦在陕西也陆续上书,写了一些奏折表示对新政的支持。

这是韩琦的动态,郑朗在京西什么也没有说。

导致什么后果,郑朗也猜测出来,还能指望苏东坡在司马光与王安石夹缝里讨到好果子吃么?

再者,便是两相对比。

郑朗率领军队爬爬山,几乎兵不血刃,张海便解决了。不管如何安置,这支庞大的义军已不再成为宋朝祸害是真的。韩琦虽然多次击败郭邈山,可是打得很辛苦,死伤惨重。欧阳修自己本人也不赞成不处罚张海。

还没有大问题,关健还有贾昌朝。

别看他替自己说了两次公道话,让欧阳修揪着鼻子狠骂一顿,跑到一边装可怜去,其实用意很高明。

两府大佬,章得象与杜衍是君子党的人,晏殊是富弼的岳父,范仲淹是带头大哥,韩琦是二哥,富弼是三哥,三司使王尧臣是自己人,御史中丞王拱臣现在君子们还没有看出来,认为是欧阳修的联亲,同样是自己人。那么还剩下谁呢?郑朗!贾昌朝。郑朗实际与君子党许多人关系不恶,包括欧阳修多有往来。

只有贾昌朝最刺人眼。

事实欧阳修也看贾昌朝不顺眼,说了好几次中书需进贤退不肖,中书就这几个人,晏殊掌握两省,章得象,范仲淹、郑朗与贾昌朝。不会前面四人不肖,只有贾昌朝了。甚至还因为李淑一事,他的联亲王拱辰未说话,也含沙射沙,说了几句。

君子党现在形势真的大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赵祯几乎都没有说话的权利。皇帝又怎么着,敢说,用烂布条将你嘴巴塞上。再说,就抽你大耳光子,不是用手,而是用文章抽。

贾昌朝吓得装死人。

若不是欧阳修多次撩拨贾昌朝,贾昌朝依然会继续装死人,并且真的装死人,在君子党这股风潮下,吕夷简又倒在家中,连宴客的权利也被剥夺,贾昌朝又有何德何能,敢与君子党对抗?说句不好听的话,连后来的王安石也没有现在君子党的形势大好。

欧阳修真没有将贾昌朝放在眼中,因为出身!贾昌朝是同进士出身,不同于晏殊的同进士出身,人家那是神童,贾昌朝是青年后才考中的同进士,这样的人居然身为东府副相,本身就是朝廷的奇耻大辱。

于是欧阳修将矛头对准贾昌朝。

贾昌朝没有办法,俺都做死人了,你们还不放过俺,俺只好反击吧!

很阴柔,很小心的谋划准备着。

张海一案便是一个契机。贾昌朝也知道自己越支持郑朗,这群君子便越反对郑朗。

至于欧阳修需不需要拉拢郑朗,是君子,何须要拉拢,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在原先君子党那么被动的情况下,也未拉动那一个人,况且是在这种大好的形势下。

郑朗于是成了双方一个角力点。

当然,若是郑朗站好队,同意庆历新政,欧阳修会势烈欢迎郑朗归队,休说将张海编入禁军看管,就是升张海的官,也会同意。

郑朗一看不是办法。

肯定不是办法,若是杀,郑朗不喜,但朝廷一心想杀这些人,郑朗也不会为张海而去力抗朝廷。大不了你们杀,不指望我杀。那怕杀刘氏,尽管刘氏长得不错,难道郑朗还会贪恋刘氏的姿色?

要么编入禁军,从现在起郑朗就要准备着手打散,不可能让这一千多人在几个营里的,也会出乱子,打散到几百个营中,就是一千多人都象张海这么胆大,也不起作用。

就怕这样僵持,看押在这里,还不能真看押了,一千多名义军心中如何做想?他们也不安哪,一天天过去,拖到临界点,准得重新爆炸。

这就是党争的伟大力量!

郑朗只好将狄青调回来,又对韩琦说,狄青带过去的军队交给你指挥了,俺要去一趟京城。

狄青回来,郑朗将张海夫妇喊进大帐,让他们坐下来,刘氏心直嘴快:“郑相公,京城有消息了?”

“就是为此事喊你们夫妇进来商议。现在对你们处置,分成两派,一派人认为彰显陛下圣德,听从我的安排,将你们编入禁军中。”

“谢过郑相公。”张海伏于地上说道。

郑朗才说时候他心中还有些怒火,直到郑朗将他们轰出大营,张海才省悟过来,自己作的孽,想释放回家,谁放心哪?但编入禁军中,用了看押的名义,实际到禁军里,何来的看押。怎么办呢,好铁不做钉,好汉不当兵,但比斩首示众的强。况且以自己的威名,到禁军里,那一个人还敢慢怠自己?

这是一个很妙的处理方法,所以大声喊,郑相公,你将我们编入禁军中吗?然后又大喊我们愿意,我们愿意。回去一商议,一干首领全部认同,没有一个反对的。

“你不用先谢,朝廷有能人哪,他们也看出我的用心,因此他们都不同意,认为需要将你们这些首恶之徒全部严惩不怠。”郑朗没有掩瞒,要不了多少天,真相便会传入他们的耳朵。

“那怎么办?”刘氏紧张地问。

“因此我需要进京一趟,皇帝的意思大约是认可我的做法,有些争议,我回去劝说一番,就能解决。只要你们听我的安排,本官保证你们平安的进入禁军,将这场弥天大罪无形化解。”

“郑相公,小民愿意听从吩咐。”

“我从这里到京城在路上必须耽搁几天时间,加上诏书下达,一来一去,会有近十天时间。我又不在军营里,时间拖得又久,恐你手下不服,或者产生担忧。这段时间你必须配合狄将军,安抚好你的手下,让他们不得再惹事生非,如若不然,我无论在京城怎么劝说,你们也再无生机了。”

“喏……郑相公,你有几份把握劝说?”

“我的一些事你也听过,你听闻过我做过没把握的事吗?”

“没有。”

“那何需多问?”

说着骑马迅速向京城奔去。

让欧阳修弄得很苦逼,也很恼火。

对新政自己没有表示明确的支持,也没有反对,甚至明知道其中的不便之处,都没有发一言。为什么要找自己的麻烦?

最可笑的是赵祯开始在敲打欧阳修等人这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做法,居然无一人得知。

这件事看似很好笑,因为是从范仲淹内部开始瓦解的。

实际不然,史上不但针对了滕宗谅,还顺带着牵连张亢进去,可这次张亢因为郑朗力荐,居然处在漩涡之中,双方的人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先是从郑戬开始,他接替范仲淹主持陕西事务,又在范仲淹推荐下,滕宗谅担任庆州知州,实际上领手环庆路,某种意义是升了一个大官。范仲淹与滕宗谅关系很好,也对滕宗谅才华十分相信。这种信任还表达在岳阳楼记里。那时候范仲淹自顾不暇,听闻滕宗谅在岳州修建了岳阳楼,吓了一大跳。若是兴修一个水利,或者办一个学校,花了钱没有人弹劾,但为了玩玩乐乐,居然浪费大笔财政,修建一个若大的岳阳楼,你小子要做什么?于是说他政通人和,百事俱兴,对他政绩肯定赞扬,又堵塞了攻击者之口。这才是《岳阳楼记》的真相(大笑,难道我这本书要抹黑这时代的所有名人?)。

再看郑戬,他十分果敢,在开封府时,因为冯士元案,居然将吕夷简的儿子吕公绰抓进开封府大牢受审。幸好吕公弼让吕夷简弄到杭州,否则也逃脱不了牢狱之灾。此人在职时,最敢于打压豪强,比包青天还包青天。

果敢是其长,轻锐易进是其短。

于是有人向郑戬告发滕宗谅在原州时贪墨。

只揭发了滕宗谅,并没有揭发张亢,这更证实此次揭发存在着某些阴谋诡计。

郑戬不知道,上了当,听说后又隐隐得到一些证据,于是揭发滕宗谅在原州时枉费公钱十二万缗。

他才去西北,不知道虚实。

但朝中诸位大佬知道,西北拉拢各个蕃族需要钱,想要战士训练有素,作战勇敢,不能仅靠朝廷赏赐,也要额外的嘉赏,特别是郑朗带了一个恶头。还有呢,派斥候潜入敌境,反间,额外的添置一些衣服棉被,等等,都属于枉费公钱的范畴。

若追究起来,郑朗才是罪盔祸首,两年多的市易,再加上大捷时一些所得,最少有六七百万贯钱让郑朗挥霍下去。其他几个缘边大臣,包括庞籍在内,也不是很干净,德操第一的范仲淹同样少不了。

各个邻近边境的州府,都有类似的情况出现。特别是泾原路,虽未大败,但主持的战役大,老种、狄青、张岊、尹洙、张方平,还有张亢,每一个人都用了大笔的钱帛下去,皆属于枉费范围。

再说赵祯的为人,他是最善待大臣的皇帝,自己吃青菜萝卜干,穿麻布衣服,就差一点打补丁了,然而却担心大臣没有钱吃牛肉羊肉,喝美酒,没钱泡最漂亮的妹妹。况且他不是一个笨皇帝,自是知道这些钱用到什么地方去。西北几年战役打下来,一亿多贯都用去了,还在乎这十二万贯。况且滕宗谅虽直接参战,然而泾原路数次大捷,滕宗谅也有很大一份功劳的。

出忽所有大臣意料,郑戬不知轻重的揭发,监察御史梁坚居然慎重其事的弹劾,然后呢,赵祯悖然大怒,喝道:“诏太常博士燕度前往邠州鞠查此案?”

范仲淹几乎昏了,这也要查啊?那么不是滕宗谅一个人的问题,得倒下多少大臣啦!然后就想到一个可能性,难道是因为以前为郭氏一案滕宗谅骂了赵祯陛下日居深宫,流连荒宴,临朝多羸形倦色,决事如不挂圣怀(被美妹淘空身体,不顾国家的色鬼),这是皇帝在公报私仇?

第四百八十三章 倒戈

但赵祯在暴怒之下,自己与滕宗谅关系密切,一时不敢进谏。过好几天后,范仲淹才再三替滕宗谅辨解。

赵祯淡淡说了一句:“等燕卿查完再说。”

范仲淹还是不解。

这是赵祯一个小小的敲打,不是对事,而是对人。

吴育才任开封府尹不久,便查出两宗大案,先是查出一个奸吏,将其流放岭外,又查获一个巨盗,得其积赃一万九千缗,为了破案,多用刑具,于是众人疑其是冤案。赵祯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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