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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午后)-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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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不住的摇头。

还好还好,后人提供无数经验,不然这样强上,非得出大事。

又说了一会儿话,范仲淹夫妇对儿子叮嘱了两句,上了船。

船越行越远,消失在天际,天上白云轻盈,蓝天蔚蓝似宝石,好干净。

……

诸位太阳们一一撵出朝堂,安静了。

赵祯心中也怏怏,不知自己做对做错,郑朗修的中庸没有传出,否则能给他一个指导,因为上面就写了遇到这种情况如何做。必须要有直臣,直臣弹劾是好事。不能否认的,有他们监督,官员更加自律。

但如余靖所言,听归听,兼听侧明,偏信则暗,不能让朝堂成为范堂,也不能让朝堂成为吕堂。何必坐视吕夷简将所有太阳们全部驱逐出去,那还不出事吗?

是你赵祯,有一颗令类的仁爱之心,换其他的人君,马上就要出事啦!

就是这样,看到如此,吕夷简渐渐滑向不好的地方。

直到王曾出手!

有一个中和调节的过程,让朝堂上保持不同的声音,互相监督,人君自己选择。让言臣监督,事臣做事,各就各位,朝堂就会合理化。很简单的做法,还有更复杂更高明的驭人之法,那不是赵祯现在能掌控的。倒是刘娥做得很好,但做得最好的非是刘娥,而是李世民这些英杰。

书还没有出,即便出来,以现在郑朗的地位,未必会有多少人尊重。

可是赵祯忽然一天看到郑朗写的法度二字,想到江南就快到了秋收,要不要过去看一看?

想了想,都说高若讷不好,于是让高若讷与王昭明一起到江南宣慰。然后再问王昭明,看郑朗对高若讷有什么态度。

秋天便来了,江南会不会给朕一个欣喜?

敢情郑朗让他养成一个不好的依赖,心情不好时,寻郑朗,调剂一下心情……

第二百六十七章 草棉子

“官人,明天又要出去?”崔娴躺在郑朗怀中说道。

“嗯。”

“还早。”

“再忙碌一年吧。”郑朗道。

还是圩堤,有的是他不想圈的圩。几个中型圩索性将它圈起来,乘朝廷没有讨要税务,州里财政不会有压力。

代价有些高,面积仅比景民圩面积稍大一点,圩堤却是景民堤长度的两倍。

还不是头痛的地方。

大约还圈那几个圩,各个大户人家也猜了出来。自己用股份做交易,逼迫他们让出耕地,减少他们拥有耕地的数量,逼了一逼,有些圩主很聪明,猜测出来自己会放弃那一个圩,数圩一起,若是上游的太平军与宣州大肆圈圩,水位更高。

自己不要的小圩,基本丧失了价值。还有一些圩对着河流口的,更不要指望。

全部主动让出来。

自己说过话的,不能不算话,有的小圩索性丢弃。有的小圩想留下来,必须拓展,最少保留在三十顷以上。达到不两十顷,就算一户分三十亩,就算替朝廷做一个长远投资,只有几十户人家,也做不好护堤防堤的任务。

会取十几个小圩,其他的直接废弃。还可以在某些地段再圈一圈,圈出十几个五六十顷的小型圩田。不需要了,得不偿失。

这些小圩代价最大,有可能三四十顷的小圩,抛去丘陵岗坡长度外,还有十几里长的圩堤,堤田比不足景民圩十分之一。

也使圩堤总长度会接近三百里,不及去年工程,可比第一年工程大。

只有一个好处,原住务农的百姓五等户将会全部消失。是指原住民,还有新的五等户产生,自己做出退让,可是前三等户手中还有三千多顷耕地在手中,不知道他们从什么地方又弄来了四千多户佃农。以及城中还有一些无产者。

不过经过变革后,大户人家占的耕地仅是五分之一,其余的全部落到百姓手中,至少十分之九的田产能为朝廷及时提供税务。若是丰收之年,仅是粮税有可能就征到六十万斛以上。

其他的税务与两监收入,有可能会以一州之力,满足向契丹提供的岁贡,还带了一个好头。

又说道:“到明年就好了。”

难的正是今年,不但有这些零碎的小圩,还有甘蔗。

崔娴翻了一个身,将柔软的胸脯贴在他胸膛上,说道:“明年会好些,可妾就怕摘桃子的人来啦。”

“不会那么快。”

“不好说。不过你几个学生收得好……”吕范都有孩子在郑朗身边学习,即便弹劾,会或多或少顾忌他们的面子。甚至崔娴怀疑,范仲淹默认妻子的行为,也是有意想照顾一下自己丈夫。

“嗯。”

“你说现在孩子都那么聪明?”

“你我不比他们大多少。”

“我是师母,他们谁敢不承认。”

“唉。”郑朗有些失神,几个学生好是好,也让他头痛,教得好,对自己对国家都有好处,教得不好,看看这几人在史上做出的事,有打酱油和稀泥的,有独来独往的,有忠厚老实的,有怮倔强硬的,有老谋深算的。

“官人,你为什么不想要孩子?”

“没有啊。”

“你当妾不知?”

“知道什么?”

“你有意选择房事时间。”

“不是……”

“不准撒谎,不是你的做风。”

“我不回答行么?”

“必须要回答,不然妾对几个娘娘告状。”

“你敢威胁我。”往雪白粉嫩的小屁屁上抽了几巴掌,抽得崔娴媚眼如丝。

崔娴一直在怀疑,圆房一年多,为什么一个人没有动静,难道郑家当真是代代单传的命运?与几个娘娘交谈一会儿,几个娘娘也不大懂,借着传授织艺时,与几个妇人低声问了问,终于问出事情真相。

于是纵容郑朗胡闹,昏天黑地了几个晚上,借机用了一些小手段,然后似乎有了,有时候想呕吐,但还早,大夫也不敢确认。

原因得问清楚,拼命地往郑朗怀中钻,撒着骄,问:“为什么?”

“我还没有及冠,想拖上一两年,那样有孩子,也能有一个做父亲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崔娴大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又说道:“万一不准怎么办?”

“万一不准就留下来。”郑朗淡淡道,难不成还刻意做人工流产?

崔娴放下心,又说道:“不知道我们的孩子会不会有你学生聪明?”

“难。”郑朗老实答道。自己不是聪明,是有作弊系统,有后世的知识,从遗传基因考虑,未必很好。自己这几个学生,除了严荣是正常人外,就没有一个正常人类的。

范纯仁以后不用说了。范纯祐也不简单,在京城富弼家出丧,富家很有钱,十分奢侈地举办丧礼,有人议论那些葬器是真银子的还是假银子的。范纯祐说是假银子,让富弼很奇怪,问他原因。他只问了一句话:“你想人有盗你家的墓吗?”

富弼久久不语。

十岁能文能诗,若没有那个料,李氏也不会将儿子托负给郑朗。

唯独不好的是范家家风。

这种俭朴的家风与郑家格格不入,郑朗很小资的,吃喝穿虽不奢侈,但很讲究。

然而范家生活一直很俭朴,自己为两个少年配了两个小婢不要,平时看到自家每餐鱼肉,只是叹息,在中间捡蔬菜与豆腐吃。崔娴奇怪地询问,范纯祐答道:“我若放开自己食欲,每天食肉,一年后必然吃不下蔬菜,若是父亲看到,必然责骂我们。”

王安石无所谓,给他鱼吃吃鱼,给他肉吃吃肉,给他蔬菜吃吃蔬菜,只要吃饱了就好。其他三子,吕公著、司马光与严荣,家境都很好,闻之愕然。

但郑朗相信。

史上记载一件事,范纯仁在朝廷为官时,留秘书监晁端吃饭,吃过后晁端对他人说,范丞相家风要败坏了,问原因,答曰,平时他们家吃饭只是咸菜豆腐,此次留我吃饭,居然在咸菜豆腐上放了两小簇肉,岂不是家风要出现败坏吗?

范仲淹一生做过最奢侈的事,就是在饶州纳了才艺双绝的如夫人甄金莲。

失了一会儿神,说道:“要么明天随我一道去芜湖。”

“好啊。”

进入梦乡,第二天夫妻二人来到芜湖城,来到州仓。但这个州仓不是用来放粮食的,一开始没有人注意,后来东西出来,才知道它的用意。

堆放了一些草棉子,也就是棉花。

从岭南引进过来的。

承诺一些条件,让百姓自己种植了两百多亩,但方法绝对是后世最先进的种植方法,单株移载,剪去公枝,疏密相间,灌溉得法,施肥得当。能做到只能是这些。

秋天到来,开始收获,郑朗从生长时就时常过去,只有他一人重视,其他人都没有在意。

情况不是很理想,其实有两途,一是从西域往关中引进,气候上比较接近,二是从岭南往福建湘赣引进,气候悬殊不大,要么就是土壤不同,但配合适当的种植方法,还会有一个好收成。

但再坏,也比岭南现在这种落后的种植方法产量会高些。

品种不好,没有适应,虽种植方法先进,也比岭南的产量高,可让郑朗很不满意。不过他性格温吞,准备用十年二十年培育优良的稻麦种子,况且棉花。

陆续的收获上来,可官吏们一个个很傻眼,知道它也能纺布,芜湖城也出现一些棉织品,可是第一次看到过,首先这些棉籽怎么办?一个个用手剥?

然后是棉纤维,不象麻葛与蚕丝,很长,这种短纤维如何让它变成布匹?

不懂。

郑朗请来工匠,从北方刻意用高价请来的,最好的织机工匠不在南方,也在河北山东一带。

工匠到来后,郑朗画了一些图纸。先是轧棉机,按照黄道婆那种轧棉机思路绘画的,稍稍不同,有可能会更先进一些,反正是落后的手工机械,纵先进也先进不了多少,只能说比用手剥好。

再就是弹棉花的弓,中原与江南都没有,岭南大约有了,多半是短弓,索性改成长弓。

最难的是多锭纺机,也是三锭脚纺车,用脚力气更大,还可以省出手握棉抽纱,节约劳力。

基本都是黄道婆发明的工艺,不过黄道婆之所以成功,也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从宋代开始,陆续出现脚踏纺车,缫车,织机又有素机与花机,花机还有多综多蹑(踏板)和束综(经线个别牵吊),多锭式也有,不是很成熟,大多数以单锭为主,少数还出现水转大纺车,能抽几十锭。

正是前人的基础,黄道婆又吸纳海南人一些先进经验,才发明了更先进的工艺。

郑朗所做的事差不多。

画了几张图,往哪里一扔,你们改进吧。

不是有图就能制出好机械的,只是一个图纸,想复原出原物很难。

进去看了一看,轧棉机好制造,一个铁轴,一个木轴,利用咬合力不同,将棉籽自己从两轴上面挤压出去,皮棉从两轴卷向下方。

纺机与织机还在试验之中。

吩咐人将棉籽保管好,这些棉籽在太平州呆过一年的,只要呆上几年,就适应了。

然后看棉花,知道不大好,没有适应,又是最差的亚洲粗绒棉,可结果让他十分失望,一亩地仅收一百几十斤籽棉,棉籽占的比例还十分大。

想到这里,不由扭头看了一下东方。东方几万里之外有一些好东西的,比如细绒棉,比如红薯、玉米。

没有看到棉花,就不会明白为什么岭南人要与其他纤维织品混纺,纤维太短了,不混纺,很难纺出精美的织品。

但也没有关系,江南还缺少丝绸吗?

让衙役喊来几个织女,又喊来一名工匠,让织女做了一个绢布口罩,选了七八斤棉花,让工匠戴上口罩,用弓锤将棉花弹实,织女铺上丝线,缝上绸缎,一床暖和的棉被就有了。

又让织女做了一件棉袄,也有的,用木棉塞进棉袄里,因为木棉取棉更难,多是做贵重的枕头,做棉袄的有,不多。

“好暖和。”四儿摸着棉被快乐地说道。

郑朗沉思一下,对衙役说道:“提上它,跟我来。”

来到坊市,到了下午时分,人不是很多,可有一些,喊了一个老太太过来,说道:“大娘,你穿上它试一试。”

老太太将棉袄穿上。

郑朗问道:“暖不暖和?”

“好暖和。”老太太高兴地说道,不停地走来走去,舍不得脱下来。

郑朗看了看大太阳,抹了一把汗,道:“大娘,才九月初,天还热,你脱下来吧,这件袄子送给你,冬天慢慢穿。”

别暖和了,再穿即便是九月,你也能中暑。

老太太才千恩万谢地将袄子脱下来,拿在手中不放。

郑朗又将棉被拿出来,让大家用手摸,提起来试,再次送给了老太太。

做活广告的。

准备明年再做推广,产量跟不上去,收成不会很高,但怎么会比种麻种葛要强。

今天这一试,自己不说,可百姓会议论。

明年推广时,难度会下降,省得象甘蔗一样,又要磨嘴皮子,况且明年财政要交还给朝廷。

又回头吩咐小吏,将库藏的棉花拿出来做棉袄棉被,正好几个娘娘要回去,一人送一件。但这是小数量,还有诸多官吏衙役,这两年很是辛苦,当发奖金的。以及州境内一些孤寡老人,一个孝悌人家,与一些仁户,分放一些,以示德化。

大约会挤出来七八千斤皮棉,留下几百斤留作试验的,其余全部安排下去。

赵通判终于看出来,仅凭这个袄被,种植草棉子也值了,道:“是好东西。”

“岂止好,一旦成功,它所获之利会超过甘蔗。”对此郑朗不担心,反正要种麻葛桑的,老百姓以衣食为天,言臣不敢找话柄。倒是甘蔗让他头痛,马上就到了收割时候,朝廷会有什么动态?

正担心时,王昭明与高若讷来了。

“高若讽啊。”郑朗喃喃道。

这个人会很头痛的,非是欧阳修与蔡襄所说,是一个奸臣,一不肖,更不是吕夷简的人。若是吕夷简的人,他会带头斩去吕夷简一条最重的手臂?弹劾阎文应,王蒙正,后来又弹劾贾昌朝与吴育,在平王则时又献了忠言。

不算是“一不肖”,也不算是好人,他看不过眼的就要说,但也别惹他,比如今年,本来他与范仲淹是同一战壕的人,欧阳修胡乱咬他,将他咬急了,立即翻脸不认人,反过来咬欧阳修,再说范仲淹迂阔。

但郑朗最怕的就是这种胡乱咬的人。

若他来到太平州,看到那么多甘蔗,会怎么样想?

第二百六十八章 戏法

刚转了几天,传来消息,说朝廷又来了人。

还是高若讷前来,郑朗只好将事情交给赵通判,也没有吩咐。这是最后最关健的一年,说什么大圩有多少好处,一起拿来重新投放下去,朝廷没有看到任何好处,不能说政绩。

年底忙碌下来,到明年所有收成上来,税务上来,这么多啊,升官发财机会就来了。

因此,在这时没有一个人敢马虎,包括小吏,也想转正的。

能不能转正,就在明年一年。

回到太平州,与王昭明打过好几次交道,淡淡点了一下头,然后与高若讷寒喧。

崔娴亲自沏上茶,三人坐下来说话。

也不是郑朗所想像的,高若讷心中同样憋闷,皇帝莫明其妙下了这道诏书,是什么意思?

若是象大宋那样,率领灾民过来,情有可愿。可让自己与宫中一个小太监下来只是为了看一看,难道是想将自己外放?

外放有什么不好?身为一方父母官,行动自由,若是外放一个知州,那就是天大地大,皇帝第一大我第二大了,上面还有什么转运使之类,可干涉的权利很小。

这时官员却想不开,那怕在京城做一个有名无实的宫官、观官,也不愿意到地方上来。

王昭明说话有些吞吞吐吐,更让他担心。

一路心怀鬼胎地来到太平州,不仅是芜湖,太平州城同样是一片喜气洋洋的忙碌。看上去很美,这是城市的样子,码头上各种货物也是堆积如山。至于圩内百姓还没有看到。

先向郑朗问一下,贡税多少,总产多少。

郑朗一听这个问题,立即产生反感。不仅八万多亩甘蔗,影响总产,而且也不能说,自己实报下去,上面一听,原来这么好啊,加税加税,朝廷那么苦了,为什么太平州百姓非要比别的州百姓过得更好。

税务可以说的,与总产与甘蔗无关,论地论口纳税,要么交商易税,其他的税务郑朗一率省去,有的是朝廷可有可无的税种,有的则是各州巧令名目,变着法子敛税生出来的新税种,有的将废弃旧税拿出来征收。

郑朗不屑为之。

道:“高司谏,税务我做了表,你有空可以去看一看,大约粮税一年能比原有的增加三十万斛。”

“三十万斛?”高若讷喃喃一句。

很了不起,一个中小州增加三十多万斛,全国都象这样增加,能达到一亿多斛,朝廷还用为粮食发愁吗?

“大约会有,至于钱税与绢税,绢税我征得很少,要么是用绢替钱,有的事方兴未艾,我也不能做出判断。”

“那么总产粮食会增加多少?”

“夏收未上来,我也不知,太平州人手也不够……”郑朗再次不悦道,朝廷各州连真实耕地与真实口数都没有统计清楚,为什么要关注一个小州真实的总产量?

高若讷还不知道,疑惑地问:“人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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