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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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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家军虽不似祝九一伙缺乏训练,但究竟只是平头百姓,并未经历残酷战阵的洗礼,眼见毛太公如杀神转世,直吓得肝胆俱裂,士气受挫连刀也使不好了,站在那如泥胎木偶,任由毛太公砍杀。至于毛太公,早化身为绞肉机,不论好歹,只管杀去。赖着毛太公的神勇,在付出十几条性命后,李茂终于突上河岸。

然而走没几步,裴仁静却又火速杀到,所剩无几的骑士在平地上神勇无敌,左右冲突,屡屡将李茂所部冲散。危机时刻,李茂身边只剩青墨一个护卫,摩岢神通一连被砍五六刀,背上一条伤口长有半尺,所幸不深,肩头挨了一马刀,深可见骨,饶是如此依旧混战不休。毛太公仍旧兢兢业业地扮演着恐怖绞肉机的角色,在人群中左右奔驰,所过之处血雨霏霏,人头滚滚,刀枪攒射如雨,却不能伤其毫毛。

青墨的木盾上射满了羽箭,身为主将的护卫,多数时间内他还要靠主将护卫,这让他觉得颜面扫地,终于一声怒吼后,青墨显出了杀神本色,他一手提刀,一手持盾,越战越勇,越战越精,越战越是沉着冷静。青墨和摩岢神通一样原本都不会武艺,跟李茂学了几年近身搏击,单打独斗倒也不惧谁,战阵上到底还是缺了个胆,眼见摩岢神通已经能独当一面,他却还要依赖李茂的庇护,青墨终于意识到自己必须有所改变。

李茂对青墨的转变有着说不出的感受,一方面他需要青墨坚强起来,为他分担压力,一方面看着昔日单纯的少年变身为杀手,心里是说不出的酸痛。他手握机弩,一连射倒三人,自己左臂上也中了一箭。弩的射程比弓远,且长于平射,缺点是换弩箭十分费神,射击频率远低于弓,尤其在近战时几乎指不上大用。

李茂手中这张弩不是一般的弩,是一张可以连发三矢的机弩,若把普通弩比作单发步枪,这种机弩勉强能算得上是半自动步枪,问题是一次只能装填三支箭,若是一次能装填三十支则威力何止大出十倍,或者就能彻底改变这个时代的战场形态。

射完一轮箭矢后,李茂无奈只得把机弩扔掉,敌人近在眼前,他抽不出时间去装填“子弹”。李茂操起一根木枪,找到裴仁静的位置,拼尽全力投去,投枪射偏了,裴仁静却又摔落下马,起因是跟在他身边的一名卫士瞥见李茂欲射投枪,惊恐之下左转逃命,不慎将枪尖送进了裴仁静的马腹中,裴仁静这一次摔的不轻,昏头昏脑半晌起不来身。

摩岢神通趁机回到李茂身边,挥刀削断他手臂上的箭杆,箭矢却来不及取出。在这场遭遇战中,摩岢神通没有像往日那样冲锋在前,而能始终守在指挥的位置上,临机处置大体还算得体。

“太公,土堡,开路!”

毛太公正杀的兴起,闻听李茂呼叫,大刀一转,回身砍开一条血路。

土堡的大门早已朽坏,吃不住毛太公一刀砍,便成碎屑,两个守卒早已逃之夭夭。时追兵已至,李茂命青墨率弓箭手占据土堡顶层,从箭孔中向外放箭,阻遏追兵靠近,一面寻找土石将大门封住。土堡里多的是废弃不用的土石木料,众人正七手八脚运土石堵门时。

裴仁静拖着一条腿已追到土堡外,眼见土堡门朽坏,裴仁静大喝一声冲锋,毛太公领七八条精卒迎面杀出,一场混战,贼兵又败,裴仁静怒不可遏,下令放箭,不分敌我一体狙杀,贼众万箭攒射,毛太公身中四箭败退下来,老将在铁甲内衬了一件麻黄衣,防御箭矢最是有效,因此中箭虽多,性命却无大碍。

裴仁静见不能取胜,大怒,夺了一口刀,拖着瘸腿,手持木牌率众冲锋,距离土堡尚有七八丈远处,被青墨一箭射倒,众人抢救回去,箭从颈项向下射入腹腔,血从口鼻喷出,伤势十分骇人,众人不测深浅不敢救治,抬上他飞奔回去见裴仁勇。

见敌方主将败走,土堡内劲弩、强弓齐射,箭箭饮血,土堡外瞬间便积满了尸体,裴家军围堡数匝却是无可奈何。待形势稍稍缓和,李茂下令检点人数,渡河时九十八人,此刻不足四十,折损了一大半。土堡内无水,无粮,无军械,无医药,与绝地无异。李茂命摩岢神通将众人所携之水囊、粮袋、医药包集中起来,按须配给,又激励众人道:“主将失陷,诸将岂可不救,快则明日,慢则后日,援军必到,尔等务必打起精神固守待援。”

众人皆道:“我等愿追随将军,宁死不屈。”李茂笑道:“一心求死者是莽夫,莽夫之勇终究要沦为笑柄,自古称英雄莫不是智勇双全,坚韧不拔之辈,虽身临绝境而能不气馁,虽坐炭火之上而能谈笑风生,纵使身陷百万军中,而能头脑冷静,寻觅一线生机。你们记住活着才有希望,但有一线生机,绝不轻言生死。”众人应诺。

按照李茂的建议,摩岢神通将亲兵队分作四班,轮流休息,轮流驻守,以节省体力。

土堡外因主将裴仁静伤重缺位,两次进攻无果后,便停止了动作,分出五百人警戒土堡,围而不攻。一晃天黑,河南岸火光亮如白昼,忽然鼓角铮鸣,似在组织渡河。

土堡内一片欢腾,以为援军马上就到,但一直等到天亮,仍不见有一兵一卒渡河来。此刻水已用尽,一名重伤员彻夜惨叫不歇,天明时分沉沉睡去,却是长睡不醒。毛太公升了堆火,将一枚小刀在火上烤红,挖出了嵌在李茂臂骨里的箭镞,李茂将横在嘴里的软木咬的稀烂,贴身衣衫汗湿的如水洗一般。土堡内士气低落到了极点。亲兵队副袁同在河滩上战死,摩岢神通提拔伙长石空为队副。

石空从军已近十年,经历大小战阵不下八十回,经验老道,他劝李茂道:“趁着大伙还有力气,不如一鼓作气冲杀出去,若待箭矢水米耗尽,只能坐以待毙。”李茂目视毛太公,老将闷声说道:“人拼着一股锐气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旦懈怠还不就跟个娘们相似。”

李茂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忽有一个年轻小卒叫道:“万万不可!”那小卒排众而出,向李茂敬礼道:“他们是有备而来,弓弩强劲,又有马军,我们出去往哪个方向突围?都是死路一条!为今之计只能固守待援,匪兵训练不足,作战仅凭血气之勇,堕其锐气,势必不振,而我军南岸尚有数百精锐,只需半数渡河,亦可击溃匪兵。”

“此外……”小卒顿了一下,“主将困囚在此,既可吸引裴家兄弟和祝九的注意,又能激发将士们同仇敌忾之心。”

石空见李茂脸色不大好,连忙呵斥道:“混账,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又厉声喝命小卒向李茂赔罪,李茂微笑道:“而今你我同乘一条船,亲如一家弟兄,有何话不能说?但有破敌之计,只管讲来。”石空受了鼓舞,十分振奋。

那小卒却依旧如先前般冷静,字斟句酌后说道:“由南庄向西十八里,有一处浅滩,名叫毛衫冲,可以涉水过河!若李将军、陈将军他们能找到这个地方,趁夜色渡河,今日正午既可发动攻击,届时咱们里应外合,不怕裴家兄弟不土崩瓦解。”

第139章 哄诱大鱼上钩

青墨道:“毛衫冲果然能渡河,祝九岂会不知?裴家兄弟若盛兵以待,李、陈二位将军又怎能渡河?”小卒道:“祝九不过是个渔夫,那懂得什么军事,裴家兄弟是外乡人,怎知那里能渡河?即便是知道,主将在此,他也分不出兵力去截击。”

石空道:“裴家兄弟号称有三千人马,怎么分不出兵来,你休要胡说。”小卒道:“用兵之道,虚虚实实,他果然有三千人马在手,还会迟延到今日才出兵吗,我看过他们的阵势,撑死了一千五百人,其中至少有三成是临时抓来壮声势的。”

摩岢神通忽然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毛衫冲这个地方的,你怎知这里能渡河?”

这一问也是李茂想问的,行军必先熟悉地理,这是李茂读兵书时的领悟,因此早在他誓师北伐剿匪前,就安排军院派出大量斥候将沿途的地理民情仔细地查勘了一番,又安排望白们走村窜户收集情报,最终将所收集的情报综合分析后绘制了一份详细的地图,编制了一份《战地情报手册》发给军中高级将领以供参考。

毛衫冲在地图和手册上都有标注,却隐去了能渡河这一特点不提,这是李茂有意为之。当初斥候将毛衫冲水势平缓能渡河的情况报告李茂时,李茂曾专门带上摩岢神通借打猎之名亲临现场察看,查实此地确能渡河后,李茂严令封锁消息,在地图和手册上只标其名,名下却不做注解,又令捉生将黄仁凡在周围密布暗哨严密监视闲杂人等靠近。

毛衫冲的秘密连军中大将李昹、陈万春甚至亲卫青墨都不知情,这小卒从何而知?

那小卒似能窥破人心,不慌不忙地解释道:“那日卑下随秦巡官外出射猎,追逐一群野驴到河边,望见驴子渡河而去,方知此处河道可以横渡。”

青墨本姓秦,幼年卖与宝鼎薛家为奴,取名青墨,年久日深,反倒忘了本名,薛戎离开成武县时已释他为民,登记户籍时取名秦墨,石雄说的秦巡官正是青墨。

青墨想了想,围困叶硕渡南庄前自己确曾奉命外出侦察敌情,途中遇到一群野驴,见其肥壮便追逐起来,野驴后来从一处河湾涉水渡河,他本拟继续追赶,却被一个小卒劝住。青墨把这小卒仔细打量了一番,惊叫道:“娘的,原来又是你,我记得那****在毛衫冲说‘此处可以渡河,祝九竟不设一兵一卒防卫,实乃庸才也。”小卒笑道:“巡官真是好记性,小子佩服。”青墨忽然暴怒起来,跳着脚骂道:“佩服你奶奶的,你既然知道,为何不及早禀报将军?”

小卒缩了缩脖子,嗫嚅道:“我想这等大事巡官必然会去禀报,何劳我越俎代庖。”

青墨像是被一颗鸡子噎住,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李茂要正面攻取南庄,目的是震慑贼寇,祝九掌握着叶河上的绝大部分船只,来去自如,毛衫冲渡口对他来说一钱不值,对李茂的价值也不高,他便将此事抛在脑后,但裴家兄弟出兵后,毛衫冲的价值陡然提高,这个时候他却将毛衫冲能渡河的情况忘得一干二净,这便是重大失职了。

这小卒当面提起此事便似在揭他的伤疤,青墨可没什么好脾气。

李茂见这小卒思路清晰,口齿伶俐,推理判断精确无误,心中便有几分喜欢,因问道:“我看你判断事务有理有据,你读过兵书吗,你是怎么看出裴家兄弟只有千五百人?”小卒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石空忙代他答道:“他在徐州给张尚书的幕宾陈先生养马,陈先生是军府参谋,常夜读兵书,他烹茶服侍,听了一言半耳朵,就有些自以为是,不知道自己多大的能耐,放着好好的差事不做非跑来从军,他和我一样是个睁眼瞎,哪懂什么兵法?弄弄刀枪倒是把好手。”

小卒闻言脸颊酡红一片,只顾挠头。“这厮名叫石雄,徐州人,自幼习武,有身好武艺,箭尤其射的好。我见他能干点事就留在身边作亲兵,没想到这白眼狼倒把我给卖了。”青墨踹了脚石雄,亲昵地骂道。

“石雄?”李茂似乎在哪听过这个名字,急切中却想不起来,他打量了眼这小卒,道:“依你之见,我们眼下该怎么办?”

石雄刚要说话,石空就咳嗽了一声,青墨瞪了他一眼,喝道:“去!”石空乖乖地让到了一边。在李茂的亲兵队里,摩岢神通虽为队头,却只有指挥训练之权,人事调配和军法执行权都在青墨手里。某种意义上说青墨才是亲兵队的头领。

石雄低下头,想了又想,清了清嗓子说道:“固守待援。”

……

从叶硕渡南庄向西走出八里地就是毛衫冲,叶河在此处拐了一道弯,湍急的河水在此变得平缓起来,祝九旧日曾无数次经过这个地方,也知道此地水浅,却从未想过这里有什么军事上的意义。裴家兄弟是外乡人,见叶河河面宽广、水流湍急,又见李茂迟迟未能渡河,便误认为叶河上无可渡之处,一时也有些大意。

在叶硕渡北庄列阵后,裴家兄弟本拟派人沿河查勘地形,不料裴仁静又中箭昏迷,情势十分危急,裴仁勇心忧兄弟伤势,一时也无心督促部属查访,至于裴仁渠本是野郎中出身,走村窜户打探消息是把好手,勘测地形这些勾当却是一窍不通,裴家军屯驻叶硕渡北庄后,他派人潜入南庄刺探军情,却并没有派人沿河查勘地形。

裴仁静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见其伤势稳定,裴仁勇的头脑也清醒过来,这才派人沿河查勘地形,待得知毛衫冲可以涉水渡河时,裴仁勇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派族弟裴仁渠率一营精锐前往布防,裴仁静在病床上听闻此事,一面连叫好险,一面又松了口气道:“得亏是李茂,若换成李昹、陈万春这等老将指挥,你我哪还有力气在这说话?”

又道:“土堡必须尽早拿下,放着这颗钉子在眼皮子底下早晚要被他扎一下。”

裴仁勇捻须微笑道:“要想鱼儿上钩就得下点钓饵,堡中之人已成瓮中之鳖,早晚都能拿下,去了这个钓饵,鱼儿怎肯上钩?”裴仁静道:“哥哥这话却是没理,杀了李茂,官军不战而溃,何必费那个事。”

裴仁勇道:“李茂在孤山镇不过是个傀儡,孤山镇的主心骨是李昹、陈万春这些清海军老蒋,有李茂掣肘,李、陈二将就如那被上了辔头的马,若是没了李茂,他二人就是长了翅膀的虎,你是愿意跟一匹被驯服的马打交道,还是跟一匹猛虎打交道?”

裴仁静道:“大哥果然深谋远虑,小弟不及。”裴仁勇道:“我料定明日必有场大战,你要好好休养精神,到时候还要靠你为我压阵。”裴仁静道:“兄长怎么能断定官军明日要决战?”忽然一拍脑袋道:“是了,再不决战,土堡就变成李茂的墓地了。”裴仁勇笑道:“李茂是李师古面前的红人,他被困囚,李昹、陈万春岂敢不救?明日他们必拼死一搏,若明日能大破官军,这口土棺材里的人都由你来处置。”

整整一天,裴家军在土堡外敲锣打鼓,呐喊造势,害的土堡守军终日不得休息,到这日黄昏土堡里水粮告罄,援军却还遥遥无期。不过经过这一日一夜的相处,众人跟李茂的关系拉近了不少,昔日高高在上,冷峻严厉的长官原来是这样一位通情达理的人,士为知己者死,受到鼓舞的士卒士气反而逆势高涨起来。

这一日一夜,士卒石雄费尽口舌,为提振士气操碎了心。石雄不是军官,甚至不是亲兵队成员,正因如此他的话反而比青墨和摩岢神通更有说服力。

苦苦地熬了一夜,到二日天明,李茂再点人数,只剩下四十三人,除去三个重伤员,能出战的只有四十人。

他把这四十人分作四队,青墨、毛太公一队,摩岢神通、石空一队,自己和石雄一队,余下一队和三名重伤员留守土堡。佛晓时分土堡外边响起了鼓声,登上土堡顶层向外看,却见叶河南岸浓烟滚滚,杀声震天,青白色的河面上漂着上百条“船只”,南岸清海军把所有能浮在水面上站人的家伙都用上了,场面倒也蔚为壮观。

晨雾刚刚散开,这百十只“船”便竖起了“风帆”,借着劲吹的东南风强渡叶河与裴家军决一死战。裴家兄弟严阵以待,点起全部人马,沿河列阵。

开战之前,双方的鼓手先进行了一番角逐,裴家兄弟沿河摆出十六面大鼓,鼓声惊天动地气壮山河,南岸则在河滩上摆出二十八架战鼓,声闷如雷,震的地动山摇,顿时将北岸的声音压了下去。裴仁勇眉头一皱,把手一挥,上千士卒齐声呐喊起来,声气之壮,直传出十数里远,惊的林中宿鸟阵阵惊飞,遮天蔽日地向远处迁徙。

第140章 屠斩

争斗了一炷香的功夫,南岸有些不耐烦,早已蓄势待发的清海军扬帆渡河,上百条“战船”横穿渡河而来,这些“战舰”大部是用拆解的叶硕渡南庄内的民宅的房梁扎成,上面竖着用麻布连缀而成的风帆,每艘战舰的船头都排列着用草垛扎成的草人,草人饰以甲衣,在晨雾的掩护下,远看就是一个个威武的战士。

裴家兄弟有知兵的美名,见敌人趁雾来攻,并不轻举妄动,而是命弓箭手回之以铺天盖地的的箭雨。

立在船头的“战士”瞬间被射成了一具具刺猬,然而令人不安的是这些平均中箭超过十支的“战士”竟依旧傲立不倒。在上游待命的祝九见南岸船发,立即下令顺流而下,准备拦腰截击。祝九的船队行出一里地,到了一个叫老鳖台的地方,此处河面急剧收窄,南北两岸各有一座土山。祝九旧日多少次打此路过,只觉青山滴翠,绿水迷人,从未感觉有何不妥,此番率三十条兵船从此经过,心头却似压了块巨石,他望了望两山夹峙间的雾蒙蒙的水面,竟一连打了好几个冷战,刚下令大队戒备,天空忽然暗了下来,祝九抬头一看,大叫一声:“不好!”自家一个猛子扎入冰冷的河水中,跟脚儿密密麻麻的箭雨便倾泻了下来,和他同船的五六个统领顿时被射成了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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