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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唐-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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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是英国公李赤心的三十一岁生辰,天子遣专使来成都道贺,李赤心提前数日遣人邀请严秦饮宴,严秦虽恨李赤心夺了他破唐首功,但虑及征讨南诏还需要李赤心供应军械粮草,不好得罪,便从眉州赶回成都赴宴。

李赤心亲自迎候在门口,礼数全备,当日饮宴尽欢而散,李赤心留严秦在宅中休息,严秦不肯,执意回眉州去,出城不到一个时辰,天色便黑下来,严秦不肯住驿站,寻了路边一个不起眼的佛寺住下。老僧引其入后堂喝茶,二人并肩正走着,忽却听得身后“咣”地一声,大门紧闭,左右闪出十数名刀斧手来,凶狠地下了严秦卫士的佩刀,又有人手持弓弩进逼过来,严秦大惊失色,急问老僧是何意?

老僧道声得罪,退去一旁,却见李赤心身着便装从殿中走了出来。严秦大惊失色,厉声责道:“你要害我?”

李赤心笑道:“不是我要害你,是你自己死。你公然抗旨,屠戮绵州、梓州百姓,又设计杀害洪洞王,哪一件够不上死罪?”

说罢,袖子里掏出一卷黄麻纸,口称圣谕,要严秦跪接,见严秦不肯跪,倒也不勉强,口诵圣谕,历数严秦的罪状,令其自尽。

严秦冷笑道:“按我大燕的规制,杀大将须得军法司审判,岂可一道圣旨就杀人的?再说圣旨还须政事堂副署,我不信政事堂会副署这道圣旨。”

李赤心将手中那卷黄麻纸塞到他手里,让他自己去看。严秦看完,心中冰凉,这那是什么圣旨,不过是李茂的一道手令。

严秦双膝跪地,嚎啕大哭,言道:“飞鸟尽,猎狗烹,而今飞鸟未尽,我严秦还能为陛下打江山啊。”

李赤心道:“能替陛下打江山的人多的是,不缺你一个。”

一名目光阴冷的黄衫老者捧出一个托盘,令左右扶起严秦,严秦见托盘的黄缎子上摆放着匕首、毒药和白绫,鼻子里哼出一声:“陛下待我还算不薄,竟赏了我一具全尸。”老者不听严秦的调侃,板板正正地对他说:“陛下说卫国公有大功于社稷,虽然犯罪该死,但必须留有体面,赐全尸。你死后,对外会说你是暴病而死,生前的荣宠一样不会削减,你的妻子也会得到很好的照顾。你就安心的上路吧。”

严秦问道:“敢问阁下可是宦官?”

老者道:“是。”

严秦道:“不是说新朝不用宦官吗。”

老者道:“我是前朝遗留下来的,陛下仁慈,体恤我等的不易,给点活干,赏口饭吃,严大将军不会为难我们这些可怜人吧。”

严秦连声道好,端起毒酒一饮而尽,趁着毒性未发,又展开白绫系在树枝上,再朝自己心口扎了一刀,挣扎着爬上凳子,把头套进圈套里,却再也没有力气蹬凳子了。

老者对身边的小徒弟说:“大将军累了,你们帮帮他。”

一个扫堂腿过去,凳子倒了,严秦死的透透的。

……

严秦在成都郊外无名客栈被杀的同时,眉州那边也没有闲着,右神策大将军卢桢秘密带领将领奔赴眉州,已经接管了严秦训练的十万蜀军,李茂以卢桢为南征军主帅,克日南征南诏国。

待一切准备就绪,这才公布严秦的死讯,死因是醉酒失足跌落山崖。严秦在军中的亲信多半被捕杀,有漏网之鱼,易装去追余盛人。余盛人在万州大破夔忠观察使刘煜,此刻正督军向夔州挺进,听了严秦部属的告诉。

冷冷一笑,拍案喝道:“无稽之谈,大将军是失足跌落山崖而暴毙。胡农川借机挑拨,尔等身为大将,不辨真伪,偏听偏信,祸乱军心,可知是死罪?”言罢,喝令刀斧手将一干人推出营外斩首。

一时首级献来,座间一布衣中年人仔细查验了首级,向余盛人道贺道:“余将军的忠贞赵某必会如实禀报,想来破夔州之日,这将军的前面就要加个‘大’字啦。他日勘定江陵,必封国公。”余盛人恭恭敬敬回道:“一切就仰赖赵将军了。”

在李赤心奉旨杀严秦之前,右龙骧军将军赵菁莱忽然出现在万州余盛人的大营里,说是奉命来万州取点东西,余盛人却是冷汗流了一身。赵菁莱行事低调,声名却是如雷贯耳,他突然出现在自己军中,岂是取点东西那么简单?

联系严秦此前的种种遭遇,余盛人便预料到将有大事发生,是杀赵菁莱随严秦反叛,还是叛严秦以自保,他尚未思虑清楚,就已接到卢桢接管十万蜀军的消息,便知严秦败了,一时下定决心叛秦以自保,这才当着赵菁莱的面处置了严秦的亲信。

送走赵菁莱后,他一连失手打翻了两个茶碗,擦了把额头上的汗,问自家小舅子:“我刚才说的话没有什么破绽吧。”答:“姐夫干事果决,话也说的滴水不漏。赵菁莱许诺说打下夔州,就升大将军,打下江陵就封国公。”余盛人道:“他这话可信吗?”答:“我看差不离,严秦死了,右神策军就姐夫你能拢得住人心,他不用你,又用谁?”

余盛人听了这话,心里稍安,连声说:“这就好,这就好,为人臣的,万不可让主上怀疑你有野心,咱们没有割据地方的野心,只求荣华富贵。”

道:“那是,整日里勾心斗角的,累不累?哪如多买良田美宅,多蓄貌美女子,落个后半生逍遥快活,子孙后代富贵荣华。”

余盛人道:“你说的有理!我看万州的女人真不错,水嫩水嫩的,条子正,性子顺,你设法多弄几个回去。不过要记住,瞒着你姐。”

道:“那是自然,打死我也不说。”

第736章 点画江南

余盛人进取夔州之日,钱多多顺汉水南下,一路势如破竹,在汉江口与牛僧孺大战,武昌军强在水军,陆军败阵后,牛僧孺列阵江面,钱多多一筹莫展。

急难时刻,镇海军节度使何三才督水军赶来增援,水路协同,夜半发动猛攻,一举摧毁了牛僧孺的水军联营,焚烧了五百多条舰船,映的江面红透。

牛僧孺兵败逃往岳州,钱多多穷追不舍,

湖南观察使何明岐见牛僧孺大势已去,率军协助钱多多围城,城破,牛僧孺被擒,递解进京,李茂赦免其罪,聘为文渊殿大学士。

武昌之战何三才立功甚大,又尽毁长江战船,钱多多顺江而下直捣江南计划破产,何三才扶持亲信出任江西观察使,又夺宣歙,势力大增,大有席卷江南之势。

李茂心内不甘,一面督促钱多多移兵东下占淮南,一面策划鹿裁入闽。

福建观察使夏鹊人得知李忱暴死,成都被李茂所占,又得知牛僧孺兵败被擒,余盛人攻克夔州后晋升为右神策军大将军,正积蓄力量准备攻打江陵,江陵内外哀鸿遍野。顿感大势已去,遣次子夏敏入京求见薛戎,转达归顺李茂之意。

福建已经被何三才的人所渗透,距离关中河洛又远,李茂是鞭长莫及,接受夏鹊人的投诚,势必会遭到何三才的干涉,到时候救援不及,倒白白地丢了一道。

李茂思前想后,最后决定遣鹿裁南下。

鹿裁当年奉命南下传教,辅助何三才在江南站稳脚跟,而今何三才羽翼已丰,跟鹿裁已是水火不容,鹿裁早有归去之意,得到李茂的指示,便立即率信徒南下福建传教。

何三才窥知其心意,立即出兵追击,钱多多看准时机,由鄂州率军东进,沿江而行,目标直奔润州。何三才大惊,急忙调兵遣将,沿江布防,拱卫润州。

鹿裁由此在福建站稳脚跟,辅助夏鹊人在福州等地站稳脚跟。

淮南节度使崔毅饱受王智兴和何三才的欺辱,早有心归朝。听闻钱多多顺江东来,遂挣命一搏,竟奇迹般地大破盘踞在扬州城南的镇海军。又出兵围攻濠州,为钱多多从王智兴手中夺回濠州预打前站。

钱多多大军进入扬州,何三才遣使进京请罪,主动撤出江西。李茂要其襄助钱多多夺取濠州。濠州落入王智兴手中,淮南不安,此刻不取将来更难。

何三才遣水军封锁淮河,钱多多强攻得手。

此时,淮南尽入李茂之手,李茂以钱多多为淮南节度使,封孟国公。

崔毅归朝,拜尚书令,封广德郡公,在长安颐养天年。

夏鹊人回京为中书令,封武乡侯。福建海盗侵袭边境,留守不能制,义民领袖鹿裁率部击退海盗,得万民景仰,地方百姓上万言书,拥戴其为闽王。镇海军节度使何三才严斥鹿裁乱,遣兵讨伐,兵败建州城外。何三才回师途中,擒浙东观察使岳玲新,尽夺浙东之地。用长子何藏为观察留后。

鹿裁遣使入朝,表明效忠大燕之心,李茂封其为闽王,充海西军节度使。

岭南节度使刘鹗见福建被李茂所夺,心中不安,遣使入朝,请李茂遣使接管岭南。恰逢贵州观察使卢勋病死,黄洞蛮趁机入寇,连陷二十县。李茂决定暂缓接收岭南,诏令荆门、湖南、夔忠,东川,桂、容、邕三经略使出兵平乱。荆门军节度使胡农川暗助洞蛮被人告发,去职,江陵少尹陈孚被推举为留后,上表献版籍,李茂撤荆门镇,以陈孚为江陵府尹、充任荆南观察使。

黄洞蛮之乱,久拖不决,南方各镇叛心又起,迫使李茂不得不更该南征计划,诏令卢桢率蜀军平乱,卢桢兵入贵州,七战七捷,斩黄洞蛮首领黄少卿,平定黄洞蛮之乱,李茂用其为贵州观察使,面授机宜:尽一切可能削弱南方羁縻州,实施改土归流之策。

一日,右厢秦凤棉报说刘从谏欲图莱州,正在加紧扩充兵力。

李茂与郑孝章、常木仓商议道:“张茂昭、程执恭已经入朝,我意将义武军并入幽州;德、棣二州并入横海军,以四州之地筹建新横海军;把莱州交给刘从谏,壮其实力,以牵制何进滔和王智兴,二位以为如何。”

郑孝章道:“可以黄仁凡镇新横海军,再遣一大将镇成德牵制魏博,震慑史宪诚。”

常木仓道:“莱州若给了刘从谏,登州便孤悬在外,若刘从谏生异心,如何加以牵制?”

郑孝章笑道:“登州水深,他在登州做过寓公,应该知道其中的厉害,轻易是不会染指登州的。”

李茂道:“不怕他对登州起邪念,清海军不是吃素的。非但如此,还要设法帮他夺取密州,这样淄青旧地才是三足鼎立之势,三足比两足要稳。”

计议已定,李茂下令撤出莱州驻军,将莱州城移交给刘从谏,以壮大其实力。

黄仁凡出任横海军节度使,李茂欲调祝九为成德节度使,祝九却不肯,声称迷恋草原上的牛羊肉,吃不惯恒州的米面杂粮,不肯南下。

李茂遂调马和东为成德节度使。

天下粗定,江南的米粮通过关东诸侯领地运入长安、洛阳,虽然暂时无虞,李茂心里究竟不安,大唐灭亡,朝中亲贵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清肃,尤其是李瀍还都后,忠于李唐皇室的亲贵大都跳了出来,被明暗两手一网打尽。

原先归属大唐皇室和亲贵的田庄被新朝没收,总数是个很大的数字,这些田是赏赐给新贵,还是均分给百姓。李茂颇为踌躇了一阵,与郑孝章、李绛、李德裕、谢彪等人几番商议无果,又召文书丞入京问计。

文书丞建议将其收为皇庄,长租给百姓,所得租税用于供应禁军粮饷和补贴封爵之人。官执事,勋酬功,爵以定亲疏,封爵之人名义上都是皇帝的亲戚,皇庄名义上则是皇帝私人庄田,皇帝用皇庄的收入补贴亲戚,自然是无可厚非。

再者皇庄是皇帝的私产,承租的百姓只有使用权,并无所有权,也就不得买卖。如此也就防止了被豪强地主强行兼并的可能。

而对大量的无主荒地,则采用谁耕种归谁的做法,新垦之地,耕种成熟后,只需连续缴纳五年赋税便归个人似有,登记造册,世代相传,也允许买卖。

此议甚合李茂之心,李茂用文书丞为户部尚书兼皇庄使,主持关中土地改革。将大量的良田美宅收归国有,禁止买卖,对小民百姓有利,对恢复经济有利,对世家豪门却不利,对拥有巨大财富准备发战乱财的河洛九姓也很不利,右厢接连得到消息,九姓正暗中鼓动关东诸侯,意图破坏这项改革。

第737章 谁家封侯

李茂遣使游说各镇,道明自己的底线:皇庄制度只适用于关中一地,目的是打击前朝亲贵的经济基础,以便更好更快地清肃其势力。其他地方的土地制度沿袭前朝,地方官府保护土地私有,主持分配无主土地,防止土地过度集中,工部垦荒局主持组织流民垦荒。

各地也可以根据自身的实际情况,制定符合当地特色的土地制度,报户部复核并呈政事堂批准颁行。这一政策得到了李全忠、何进滔、田布、王智兴、何三才等人的赞同,九姓鼓动关东诸侯乱的计划胎死腹中,未能成功。

但也有一些藩镇对李茂在关中的土地改革心存疑虑,司徒、梁王韩公武便是其中之一,他对儿子宣武节度使韩绍宗说:“李茂把那么多的皇庄都收归自家,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是在囤积粮草准备拿咱们开刀吗?听说严秦就是被他毒死的。”

韩绍宗道:“关东诸侯互相抱团,自强不息,他自然无空可钻,关东诸侯若自己内讧,内政不修,自然吃他戕害。前唐末年,皇族大肆兼并关中土地,十占其六,这些土地若是分给功勋,难免又要隐瞒户口,做出许多不法之事来,若是任由豪强坐大,究竟也很不妥当。而他以皇帝的名义独占这些田地,便绝了功勋豪强觊觎之心,所得财赋名为皇帝私有,实际却都补贴了公库,这真是他的高明之处。”

韩公武道:“既然如此,我汴州也可以效仿他,收缴一些庄田在手里。”

韩绍宗道:“不可,关中土地多是前唐亲贵所有,前唐灭亡,被他夺取乃是天经地义。汴州周边都是秦勋和地方豪强,夺其地必生祸乱,望父亲三思。”

韩公武笑道:“他没收前唐皇帝亲王的田庄,我便没收前唐官吏的田庄,表面不同实际是一样一样的。”

韩公武心意已定听不进韩绍宗的劝谏,为免儿子掣肘,他找了个借口打发韩绍宗出使徐州。濠州被淮南所夺,王智兴心里不甘,暗中整备军马准备复夺濠州。韩公武、李全忠等人都不看好王智兴此举,为一濠州而开罪李茂不合适、不划算。再说钱多多乃当世名将,王智兴的本事未必打的过人家,自取其辱,又是何苦。

韩绍宗也反对王智兴主动挑衅,天下粗安,人心思定,实在不宜再用兵。况且蜀地已平、淮南、蔡州、武昌、襄阳、贵州、江西尽归李茂所得,福建、江陵、湖南、岭南、安南、三桂等地都已宣誓效忠,何三才独占江南,北有钱多多,南有鹿裁,自保有余,却无力干涉中原事务,此时与李茂开战,关东诸侯胜少败多,即便是胜了,现有的格局也会被彻底打破,历史洪流,滔滔滚滚,总是一代新人换旧人,谁敢保证笑到最后的就是自己。

韩绍宗虽是宣武节度使,却因父亲在,并不愿掌握实权,出使徐州并无多少牵挂,听了韩公武的话便赶去徐州劝王智兴。

儿子一走,韩公武身边再无掣肘之人,他调集重兵进驻汴州城,一切准备停当后,便以清肃前唐余孽为借口,下令没收汴州境内所有曾在前唐做过官的士绅田庄,此举自然惹起极大民愤,前唐覆灭不到三年,乡间士绅九成都与前唐有挂连,按韩公武的意思搞下去,大伙都得家破人亡,人头不保。

宣武之地素来民风强悍,被人迫到家破人亡,岂能束手待毙,各处乡绅群起反抗,韩公武早有准备,下令镇压,士绅败阵,群往洛阳请东都留守石雄主持公道,石雄除了是东都留守、左卫军大将军,还兼着宣武、忠武、义成等镇巡阅使,有权监督地方官府,安民护法。

石雄请示长安后,立即发兵攻入汴州,制止韩公武的倒行逆施。洛阳一出兵,关东大震,李全忠、何进滔、王智兴、田布等人纷纷上表请求李茂撤军,又分别遣使来汴州,要求韩公武撤销收田令,不给李茂干涉关东的口舌。

身在徐州的韩绍宗闻听此讯,大惊失色,急忙由徐州赶回。

迫于各方压力韩公武不得不撤销收田令,将军马撤出汴州,下令赔偿因收田给各地士绅造成的损失,但大错已经铸成,民心已伤,耗尽公帑也赔不回失去的民心。

韩公武一筹莫展,闻听韩绍宗回徐州更是心惊肉跳,经此一役,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把持宣武政务?自他被史宪忠俘虏起,他便失去了宣武节度使的名分,是儿子纯孝,才让他执掌权柄,做这一镇之主。但军心所向早已不在他,宣武将吏服韩绍宗不服他,他不是不知道,不过是腆着脸混着罢了。

他已经听到了一些不好的消息,说军中将吏正在商议要搞兵谏,逼迫他还政于韩绍宗,时间就在韩绍宗进城的那一天。这消息让他心惊肉跳,寝食难安。但他却不知所措,人心已失,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一个自称是孙府的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自称办砸了韩绍宗交代的事,不死也得脱几层皮,请求梁王救他性命,他无甚孝敬,愿将自己的新婚妻子拱手奉献。

韩公武眼睛一亮,这妇人的确是花容月貌,美的让人心悸,不过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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