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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唐-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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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因此把他放在最后一位,秦墨没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于是东拉西扯: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是张曦也就是张久武,谋害了黄任中。他哄黄任中去田荣府上送一封信,人刚到就让卫士逮住杀了。黄任中的党羽被张久武召集起来开会,锁了门,点了把火,又布设重兵于院外,出来一个杀一个,竟无一个漏网之人。”

“你说的这些我一个月前就知道了,有没有一点新鲜的。别耽误我时间。”

“有。你知道张曦是怎么死的吗?”

“不是让蒋士则设伏兵杀死的吗?”

“是,可你知道蒋士则是怎么设伏兵杀他的吗?”

“这很重要吗?”

“不重用,但很有趣。蒋士则哄他来商量大事,张久武就来了,到了大门前说不让带兵器进去,卫士也不让进,张久武扭头就走。伏兵四起,蒋士则站在墙头指责张久武谋反,乱箭攒射,张久武就死了。”

李茂沉默了。

第551章 祝你马到成功

许久,他抬起头来对秦墨说:“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想我重用她,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时机还不成熟。”

秦墨道:“你先别忙着拒绝我,我们一起捋一捋,你看啊魏州出了事,沂国公让人谋害了,她逃出魏州,她其实是有地方可去的,去河中府寻她兄长,人家也是一镇节度使。去长安找她两个兄弟,都在京城做官,都还混的不错。去洛阳居住,现成的宅邸、产业,衣食无忧,亲友故旧也很多,可以互相有照应。人家为何跑到幽州来,没名没份的跟着你呢。”

李茂又陷入沉默。

“我跟你说件事你别生气,前两日地方县衙报告说有人在街上散布流言,说魏州的田家女儿不守妇道,放着丈夫、孩子不管,跑到幽州来找她姘头鬼混。那个徐如现在还是她的丈夫呢,虽无夫妻之实,名分上却一点也不好听,这事儿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她不可能不知道吧,你让她在幽州怎么待下去。”

李茂道:“她有孩子了吗,早先只听说她有个丈夫叫徐如。”

秦墨道:“假的,她跟徐如就是名义上的夫妻,除了有个名分,什么都没有。成婚后她在魏州侍奉父母,打发徐如去卫州新乡县做县丞,她不发话徐如连魏州都不敢回,哪来的什么孩子呢,这是魏州那伙人恶心她呢。人家为了你千里迢迢跑到幽州来,承受这样的羞辱,为了什么,为的是成全你,成全了你也就成全了她自己。”

李茂又沉默了一会,对秦墨说:“自营平设镇以来,你们右厢作何应对?”

秦墨笑道:“都是一家人了,都撤了,移交给内保处。右厢主外,内保处主内,这是你定的规矩,没人敢坏。”

李茂道:“这样不好,营平虽然还是一家,但毕竟已自成一体,有自己的观察使,自己的一套幕府班子,自行其是,这套人马有多少人是我挑选的?内保处主要侧重于反叛乱,对其他的信息收集的很不够,这事我跟木仓说过,他承认在收集其他信息方面感到吃力,我想术业有专攻,不必强求面面俱到。右厢要发挥长处,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张开耳目,倾听八方风雨,当然,你们跟内保处也要做好分工,你们多听多看,遇到要动手的事还是交给内保处,他们兵强马壮,更适合打打杀杀。”

秦墨道:“我们的佩刀军也很能打。”

李茂笑道:“佩刀军是军队,适合攻击明处的敌人,隐藏在人群里的敌人你怎么打?右厢和内保处是手心手背,信息要共享。我让你们搞联席会议,定期坐在一起通通气就是这个目的,一家人有矛盾,有隔阂,正常,但对外时要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你们之间的内讧我最不能容忍,发现一起查处一起,绝不姑息。”

秦墨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在自己的熟地上右厢也要有所作为,张开耳目,倾听八方风雨,为主帅决策提供参考,和自家兄弟分享信息,共同进步。”

李茂道:“生地和熟地还是要有所区别的,在自家熟地上你们没有执法权,但可以保留自卫的权力,不过这个自卫权力不能针对内保处,你们要虚心接受他们的善意监督。”

秦墨道:“既然有生地、熟地的划分,组织架构就需要做相应的调整,现在的分工是秦凤棉主持常务,李国泰主持对外行动,曾真负责人事和后勤支持,开展新业务要增添人手。你看增加谁比较合适。”

李茂盯着秦墨不说话,秦墨一本正经地想了想:“从魏州来的田萁,以前主持过山南社,山南社当然不及我右厢,不过带一带或者能独当一面,你说呢。”

李茂道:“一开始别把她放那么高,猛虎勇在山林,到了平原也会被犬欺。我们现在的熟地有三块:辽东、营平、幽州。辽东的最东面到幽州的最西面,东西相隔数千里,怎么照管的过来,今后像营平、辽东这样的**镇,你们要设置**的体系,这样可分可合,可进可退,我们才能保持主动嘛。”

秦墨眼睛一亮,问道:“先派她去辽东过渡一下?”

李茂道:“去营平吧,船小好调头。就怕她觉得委屈不肯赴任哟。”

秦墨道:“此事虽然很难,但我愿意不辞劳苦,我去说服她。”

李茂相信秦墨一定能马到成功,也就不在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秦墨走后,韦雍和张宗厚进来,二人昨天就约好了,来向李茂汇报两税征收情况。

幽州苦寒,两税收入只及辽东的十分之七,负担的军政人数却要超过辽东,辽东苦在穷兵黩武,幽州是真正的苦。

李茂道:“辽东现在正在恢复,没有多余的钱借给咱们,营平还指着咱们接济他。看来又得向朝廷伸手了。”

韦雍道:“这也是幽州的传统嘛。”

张宗厚道:“河北三镇中幽州一直对朝廷最为恭顺,原因之一就是经济不能自主,端人碗受人管,没办法的事。当然我说的是以前,少保是朝廷的忠臣,向朝廷伸手天经地义。”

李茂哈哈一笑,拿起一封信给二人,说:“上都进奏院转来的。你们看看,说说。”

信封拿在手上,韦雍心里就是一惊:这是一封用极其厚实的保密信封封存的信件,这种保密信封坚韧耐磨,还能防水,封口点着火漆,杜绝了任何偷窥的可能。

他知道是份机密,仔细看过,交给了张宗厚,二人看完后,脸色都不大好看。

“朝廷征召藩帅入朝,有三种可能:一是要做人事变更,召入朝来面授机宜,这一类最多;二是对藩帅不满,入朝后或逮捕,或勒令致仕,或另遣他处安置,如昔日韩全义入朝后,加太子太保,勒令其致仕。三是召节帅入京述职,这一类例子很多,南方、京西的藩帅经常入京述职,然后回镇。四是表明对藩帅的认可,昔日张茂昭入朝,朝廷加官进爵,赏赐甚重,然后送他回镇。”

张宗厚卖弄了一下学问,把朝廷召藩镇入朝的几种可能都摆了出来。

李茂不动声色地问:“这次朝廷召我入朝,应该是哪一种?”

张宗厚顿时语塞,望了望韦雍,结结巴巴说:“应该是例行入朝述,述职……”

说完汗出如浆,朝廷突然要召李茂入朝,究竟是何用意谁也看不透,应该说他摆的几种情形都有可能。

李茂端了碗凉茶放在张宗厚面前,道:“内室论事,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供我参考,不问对错。这点雅量我还是有的吧。”

张宗厚尴尬地笑了笑,汗依旧出个不停,韦雍咳嗽了一声:“我以为是最后一种情形。”

李茂道:“说说看。”

韦雍道:“魏州大变,田弘正被害,朝廷蒙受挫折,更需要一位忠心敢战的重臣坐镇河北,以为牵制,除李少保外,朝中何人能坐镇幽州?故而此番入朝,妙不可言。”

李纯征召李茂入朝觐见,此去凶吉,李茂心里早有计较,他拿这封书信来拷问自己的主要幕僚,测试他们的见识。

结果是有喜有忧。

田萁在幽州闲住了半年,终于得到李茂的正式召见,此前秦墨已经把她吸收进右厢,当做重要助手培养了两个月,等她大致了解了右厢的基本运作后,就立刻委于重任,派她去营平主持熟地事务。

这次田萁是以下属的身份来见李茂的,她穿着一身男装,带着软脚幞头,收拾的干净利索,人显得异常精干。

秦墨止步门外,悄悄地撤了——他只能帮她到这了。

田萁笔直地端坐着,等待着李茂的训示,这种见面方式让李茂有些不适应。

“夏花正旺,一起出去走走。”

田萁立即起身,恭敬地让在一边,让李茂先走。

李茂的心揪了一下,以前他和她相隔千山万水,但每此想起来,却总觉得她就在眼前,现在她就在眼前,心里却隔了千山万水。

“右厢创立之初只对外,在自己的地盘上这还是第一次,又是在营平这种地方,没有现成的东西供你参考。”

李茂最先打破沉默,但他并不准备和田萁谈论公事。

田萁却抓住他开的这个口子,详细谈起了自己的设想,她的设想很宏观,粗线条的,但条理清晰,很有创意。

田萁谈了一个时辰,忽然发现李茂有些不耐烦,便草草结束了。

李茂沉默了一会,仰起头对她说:“魏州的事我很难过,你的心情我也能理解,事情已经发生,我们都不要忘记,认真去面对。我想你不必把自己逼的这么狠。”

田萁垂下头,眼圈不觉有些发红,她轻轻咬着嘴唇,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她很快恢复过来,站直身体,公事公办地说:“不知大帅还有何指教。”

李茂很陌生地望着她,许久之后,方说道:“该说的都说了,预祝你马到成功。”

第552章 弄个郡王干干

盛夏,河东太原府东北角,河东节度使朱邪执宜一早就赶到十里长亭恭候李茂的到来。同是节度使,李茂官拜太子少保,朱邪执宜官只正五品御史中丞,相距甚远。且李茂是天子宠臣、重臣,他的地位却不甚稳固,不管内心如何,礼数上却不敢有丝毫怠慢。

六月初,李茂奉诏进京,走的是河东道,这条路并不好走,但却可以免去许多是非,朱邪执宜接到幽州方面的通报后,做了精心准备。他要借此机会和幽州这个邻居弄好关系。

七月的太原热的像个蒸笼,这样的天气出门在外赶路,也只有李茂这种从血与火中奋斗过来的将帅能够忍受。

朱邪执宜也是军将出身,对李茂这种军功赫赫的藩帅充满了敬意。

“报,李少保的车驾已到十里冲。”

“再探。”

朱邪执宜挥手打发走探马,将茶碗放下,招呼左右准备更衣。

“报,李少保的车驾已过洗马坡。”

“再探。”

朱邪执宜挥手打发走探哨,站了起来,随行官员也一个个地站起来,俱忙着整顿衣冠,十里冲距此约五里,洗马坡距此不过三里地。转眼就到。

但这一转眼却过去了半个时辰。

事后查明就在河东节度使的眼皮子底下,洗马坡下,一群刺客伏击了李茂的马队,射杀了两名卫士,李茂的随身大将石空左臂中箭,李茂本人也差点中箭。

朱邪执宜的脸都绿了,执掌警卫的兵马使韩谋阳的脸也绿了,他虽和朱邪赤心不对付,但在自己的辖内出了这样的事,他脸上兜不住,实在是兜不住。

于是侦缉四出,三千大军将周围五十里范围内翻了个底朝天。太原城全城戒严,挨家挨户搜查可疑人等,誓要把这几个人翻出来。

李茂对此却不报任何希望,这几个刺客能在重兵防守的驿道上,在河东将帅们的眼皮子底下钻空子刺杀自己,就绝不是一般的人。

莫要说河东内部派系林立,一盘散沙,予敌以可趁之机,便是被人誉为铁板一块的幽州甚至辽东,他也没有把握查个水落石出。刺客不是死士,行刺之前早已安排好了退路,飘忽而来,飘忽而去,怎会轻易让你拿住把柄?

不过李茂也不打算阻止朱邪赤心去折腾,这对他来说或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盘散沙的河东各派势力势均力敌,正处于可怕的僵持状态,藉此外部压力打破僵局,或者正是朱邪赤心所渴望的。

李茂入住太原最有名的馆舍,周遭有一千名河东健儿警卫。幽州节度使在自家地头上被刺客骚扰,河东健儿痛心疾首,岂敢不誓死效命。

李茂的心情却很轻松,朱邪执宜设宴,他每请必到,朱邪赤心欲尽地主之谊,请他游览河东风光,他也从不拒绝。

太原,大唐龙兴之地,千年古邑,名胜古迹数不胜数。

李茂开了一张单子抄了一份给朱邪执宜,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去看去玩,朱邪执宜但能挤出时间一定作陪。

这日李茂来到城外晋祠游览,一千年“后”他也曾到此一游,时隔一千年以这样的身份故地重游,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这日朱邪执宜有紧急军务在身,没有陪伴李茂,陪伴李茂的是他的兄弟朱邪横断,横断年仅十七,出落的粗壮异常,英武袭人。

李茂先前对沙陀人有些偏见,以为都是些有勇无谋之辈,朱邪赤心给他的印象也是这样,勇武有余智谋不足,朱邪横断又是这样,沉默寡言,一双三角眼阴沉的能杀人,虽然礼数极尽恭敬,却让人感到不舒服。

过了正午,李茂回城,半道在茶棚休息时,有一个卦师打路上行过。

李茂出行不肯用仪卫开道,也没有清理道路,这一方面是身在异地为客不愿叨扰主人,搅乱民生,一方面也是为了规避风险:这些刺客有能力在洗马坡设伏行刺,证明他们在官府里安插有耳目,摆出仪仗出巡难保不暴露行踪。

不过明的仪仗没有,暗的警卫却丝毫没有松懈,卫士以李茂为中心构成五道防线,外三层由主人承担,贴身的两层由李茂的幽州卫士担当。

那名卦师在第一道防线前被拦了下来,卫士毫不客气地搜了他的身,证明没有任何凶器后,四个人将他围在中央,准备将他带离。

右臂受伤的石空用左手向那卦师招了招:李茂闲着无聊,想请他卜一卦。

李茂闲坐于此,的确有些无聊,请个卦师过来混缠两句消遣一下并无不妥。不过他请这位卦师过来还有另外一层缘由:这个人他认识

张敬久,龙骧营驻河东地区的最高头领。

太原是大唐龙兴之地,各种势力纷繁复杂,李茂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注视之下,张敬久的身份又十分特殊,想私下见他一面还真是不容易。

张敬久早年混迹江湖,对江湖上的坑蒙拐骗勾当都略知一二,他的这个卦师虽然算不得高明,却也是像模像样。

李茂和他东拉西扯了一阵子,待周围的人渐渐松懈,忽然问道:“老神仙既然说我前途艰难,可否赐我神符一道,以逢凶化吉。”

张敬久自然应好,从褡裢里掏出一把令符来,点着口水在那翻检。一直阴沉着脸不说话的朱邪横断忽然发言道:“神仙真做的一手好买卖,我闻符箓千变万化,一符对应一事,你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竟然提早就准备好了符箓?”

张敬久道:“不敢,不敢,未卜先知的那是神仙,小道岂敢与神仙相比并论,小道没甚本事,混口饭吃而已。”

朱邪横断道:“便是混口饭吃,也该用些心,现成的笔墨,神仙何不现画一道符箓以赠贵人。”

既然被揭了皮,这卦师倒豁出去了,解下褡裢,取出朱砂、墨笔,把茶案当书桌,笔走游龙,瞬间起了一道令符。

看他手段熟稔,无人再怀疑他是个假卦师。

李茂哈哈大笑,下令重赏。

朱邪横断抢先一步打赏了卦师,并不让李茂的人与卦师正面接触。

符箓就是符箓,有没有用且不论,却的确什么古怪都没藏。

李茂带着这张符进了太原城,回到馆舍后,洗漱喝茶,晚上照样赴宴喝酒,深夜回来,主持右厢常务的秦凤棉端着一盆清水进来,请示了李茂后,掏出一个小瓷瓶,点了些粉末在水里,用一根竹筷搅均匀了,掏出张敬久画的那张符箓,平放进水里。

符箓的左上角显出四个字:速离北京。

李茂和张敬久同是龙首山的元老,这套用特殊墨水写隐形字的手段,彼此都不陌生,张敬久现身后用肢体语言告之李茂他有绝密消息通报,这张符箓就是载体。

对张敬久的警告李茂丝毫不敢大意,当日收拾了,天刚麻麻亮,就找了个借口出了城,待朱邪执宜得知李茂已经离开太原时,他人已经距此数百里外。

李茂再次露面是在幽州驻上都进奏院,身份是奉诏进京面圣的藩帅。

薛戎调任辽东后,辽东驻上都进奏院的进奏官就变更为他的同年,前宝鼎县县令朱铭。

陈慕阳因此转任幽州节度使驻上都进奏院主。

李茂进爵曹国公后,被抄没的靖安坊私宅重新赐还给了他,李纯出内帑将其重新修缮,并派金吾卫五人门前警卫。以示曹国公与众不同的身份和与皇帝之间的亲密关系,作为警卫实际是远远不够的。

李茂回京后到旧宅去看了一眼,厚谢了为他守门的五名金吾卫卒,到了晚上,他还是下榻在幽州进奏院的后院馆舍。

李茂调任幽州节度使后,专门拨出款项扩建了驻上都进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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