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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唐-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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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带回去。”

趁人群尚未合拢,李茂纵马冲了出去。

秦墨一声呼哨,探臂抓过拦马的汉子,把人往马背上一横,双膝一夹马腹,带着人也冲出了人群。

进了孤山侯府,秦墨将人丢在青砖地板上,摔的那汉哼哼唧唧,半晌起不来身,眼见四周都是李茂的人,也知道怕了,喏喏的不敢吭声。

胡川手提马鞭向前,厉声喝道:“胆敢拦三品将军的马,你可知这是死罪?”

那汉脸色惨白,慌忙叫道:“那将军搞大我妹的肚子就没罪吗?”

秦墨望了李茂一眼,笑嘻嘻蹲在那汉面前,问道:“你口口声声说,将军搞大你妹的肚子,你妹是谁,你又是谁,你要是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叫将军认下你这门亲事。你若是说不出,我就送你去京兆府坐牢。你可听明白了?”

那汉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阵,低头默思片刻,瞪了李茂一眼,怯怯地问道:“你能做的了他的主?”

秦墨点点头道:“此地是天子脚下,是大唐最讲理的地方,你但说无妨。”

那汉一咬牙,道:“好,那我就说了,你问问他两年前是不是在郓州城外齐家村,是不是睡了一个叫齐心的十六岁姑娘。”

秦墨眼睛一亮,回身却见李茂面色凝重,眸中隐隐透着悔恨,心里一惊已知此事不假。却故意说道:“不会吧,这几年我们形影不离,哦,不对,两年前的确有段时日……嗨,你真干了这伤天害理的事?”

李茂低头不应。

那汉得了意,爬起来说:“你问问他是不是把人肚子搞大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一走了之,再没有回来过?”

秦墨望了眼李茂,却一把搂过瘦长汉子,低声问:“你是什么人?”

那汉嗫嚅道:“我,我是他大舅哥,我姓齐名浩,字三水。”

秦墨再望一眼李茂,再面对齐浩时,已是满脸笑容,他亲亲热热扶起齐浩,为他拍去身上的灰土,哈哈笑道:“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那个姓胡的,你还愣着作甚,快过来给大舅哥陪个不是,道个歉,哎呀,大舅哥啊,这胡川呢,人可是个好人,就是性子莽撞了些。”又向胡川道:“你都什么眼神,自家人都不认识,险些害的大舅哥破了相,多英俊的一张脸,被打坏了多可惜呀。”

又悄声对齐浩道:“你不知道,他本是天子的随銮将,天子赐他一张弓,任谁敢拦茂将军的道,尽可一箭射死。有了这张弓,这家伙从此就得了意,任谁都不放在眼里了。我也只能替你骂他两句出口气,弄急了,他一箭射过来,死了白死。”

齐浩闻听,吓了一大跳,他虽生在乡村,却爱在城里混,也算见闻广博,城里势力大的人多,当街弄死个把人,真不算回事,至少郓州城是这样。

他摸了摸额头上的血痕,心里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将来我认下了这门亲,看我不弄死你。

在秦墨的再三示意下,胡川态度才稍稍有些软化,赔了两句软话,挤出一脸的皮笑肉不笑,忙着和秦墨招待未来的侯爵府大舅哥了。

几杯酒下肚,齐浩身体暖了,心活了,看这架势认下这门亲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下面是要为妹妹多争取点好处和颜面,多一分也是好的,他也看出来秦墨在这个府里是个讲话有分量的人,一定程度上是能当李茂的家的。

“其实你也不要怪我,这些年他也不容易,你看他今日封侯拜将,这也是九死一生换来的,多少次差点连命都没了。这不江南的镇海军刚刚平定,丰州又出乱子了,他刚刚从丰州回来,本打算忙过这阵子。明年一开春就打发我们哥俩郓州走一遭,把齐心姑娘和小公子接过来,你瞧瞧,自己就来了。”

“我不能来啊。”齐浩嘴里塞满了鸡肉,说话有些含混。

“能来,当然能来,一家人嘛,哈哈。唉,尝尝这条鱼,黄河里的鲤鱼,今晨快马送来的,还是活的呢。大舅哥,你慢慢吃,没人抢你的。嗨,那是我的手,别连它一起啃呀。”

吃饱喝足,齐浩满意地剔着牙,现在在他看来自己的地位已经能跟秦墨并驾齐驱了,当然比天子的随銮将还稍稍低那么一点,不过也低不了多少,至少说话时不必陪着小心,揪着心了。

“这两年齐心姑娘遭了不少罪吧?”

“那还用说,十六岁的姑娘,没成亲呢,先生了个大胖小子,能容易吗?”

“是是是,那谁太过分了,简直没人性。”

“也不怪他,他肯定也有说不出的苦衷。”齐浩说到这,竟也长叹了一声,不觉眼圈有些****,想想这两他妹子齐心遭的罪,任他再没心没肺,心里也是酸溜溜的。

两年前他父亲和大哥从村外河边救回一个重伤昏迷的男子,藏在家中为他养伤,那时家里穷,全家节衣缩食救活了他,欠下的医药费至今尚未还清。伤养好了,人也走了,走前非但夺了他妹子的贞洁,还把她的心也带走了。

心走了,人走了,留下他的妹子度日如年,一个十六岁的姑娘,未婚先孕,又不知夫家是谁,在封闭保守的乡村,一人一口口水就能要了她的命!

这两年他妹子夜夜啼哭,人都憔悴成了一把骨头,年前家乡大旱,颗粒无收,他那位说话从不走心的大嫂子一顿冷言冷语,气的妹妹负气带着孩子离家出走。

人是连夜走的,天明时分找不到她母子,全家人才着了慌,大哥齐正暴打了一顿大嫂,逼的那婆娘又去投井,所幸天旱井里没水,才奇迹般地捡回一条命。

危机时刻,还是齐老汉稳的住,邀集亲友家人,分头去找齐心母子。

依齐浩的意思,这样丢人现眼的妹子不要也罢,爱死哪死哪去,他象征性地到邻近庄子问了问,骗同行的堂兄回家,自己一转身进了城,郓州地方大旱,逃荒的人多,他打算去找鹅湖帮的兄弟,看看有没有什么无本的买卖可做。

偏偏巧巧,让他在城里遇到了妹子齐心,叫她回家,她不肯,打也不肯,骂也不肯,这妮子看似柔弱,一旦犟劲上来八头骡子都拉不回,她说她打听过了,郓州没有一个叫李茂的官,他应该在长安。

她说他要带着孩子去长安找他,齐浩简直气疯了,天下之大,为什么偏偏他男子不在郓州就在长安,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他指着妹妹的脸骂:你想死,就死远点,咱家的脸反正也让你丢尽了。

在他印象中一向柔弱的妹妹,竟然一声不吭地就走了,抱着她的孩子,背着她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二十文钱去了长安。

齐浩那天喝了一坛子酒,最后跟朋友说他认栽了,就借了两吊钱一双麻鞋追随妹子上了路,这一路风餐露宿,他们兄妹俩带着个孩子是一路乞讨过来的。

齐心只知道李茂的姓名,至于籍贯、身世、官职等则一概不知。她也不知道李茂此刻是否就在长安,但她打听过李茂不在郓州,她没有出过远门,天下之大除了郓州,她就只知道有长安这么个地方,既然郓州找到他,那他就应该在长安,她就这么来了。

京城里的人或者不知道左龙骧军的具体职责是什么,但对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并不陌生,李茂是实际主持军务的将军,从三品高官,知道的人并不在少数。

得知李茂做了大官,齐浩又惊又喜,攀上了这课大树,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是指日可待啦,但他和齐心一样担心,做了高官的李茂还认不认她这个旧时之交。

齐浩究竟是在道上混过的,路子野,一来二去竟让他打听到了李茂的一些情况,知道他是有妻室的人,正派夫人现在郓州,如此看自己的妹子做正妻是不可能的了。这倒也无妨,小门小户的,人家就真抬举你做正妻,你也受用不起。

做不了妻,做个得宠的侍妾也不错,自己的妹子人长的水灵灵的像朵花,即便是跟城里的姑娘相比也丝毫不逊色,何况她又帮他生了个大胖儿子。

只要他待自己的妹子好,自己依旧是吃香的喝辣的,退一步说,他就算是看不起妹子是个乡下女子不识字,不懂礼节,看不起自己这个游手好闲的混混无赖,那他不能看不起自己的亲生骨肉吧,这小子长的肥头大耳,也又精明,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只要他眼不瞎,没理由不喜欢的。

何况据说这位孤山侯妻妾虽多,膝下却很寂寞,郓州的正派夫人只给他生了个女儿,几房如花似玉的侍妾是一点骨血都没给他攒下,自己的妹子再怎么不济,这接续香火的功劳可是抹杀不掉的吧。

这一想,齐浩信心勇气全有了,打听到孤山侯府的去处,他带着妹子来了,先围着宅子转悠了一圈,评判一下妹夫的实力,这宅子又大又新又气派,齐浩心里有底了,妹夫但凡肯拔个九牛一毛也够他吃下半辈子了。

齐浩的如意算盘打的啪啪响时,自己的妹子却不争气起来,任他怎么哄,怎么骂,就是不肯上门去认亲。她的心思,齐浩明白,她是想让那个负心汉——当然这也怪不得他,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嘛——亲自把她迎进家门。

这傻妮子,人家是堂堂三品将军,孤山侯,怎么能,就算你给他续上了香火……也不能这么伤他脸吧,人活一张皮……就算你真的这么想,但你至少得先让人家知道你来了吧,人家都不知道你在哪,他想接又哪接去呢?

主意虽然打定,齐浩却多生了个心眼,他留了一手,先把妹子和宝贝外甥安顿好,自己去找宝贝妹夫,他要好好说,咱就好好说,他要玩什么心眼,那咱就带着他的宝贝儿子远走高飞,什么时候他想明白了,咱们再见面坐下好好谈。

你势力虽大,可我揪着你的命根子呢,谁怕谁。

第419章 皆非好人

秦墨一顿旁敲侧击,很快就把喝的醉醺醺的齐浩肚子里的那点小算计都淘弄出来了。

“人在城西永安坊的周家老店,我已经派人过去了。你怎么说?”

“我亲自过去接她母子。”

“真的是你的种?嘿嘿,这倒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城西的周家老店的店主此刻笑的嘴都合不拢,他的店被一位出手豪阔的大豪包了,这位大豪非但财力雄厚,势力也极大,里里外外布满了劲装便衣大汉,这些大汉目光凌厉,话语却不多,看起来横跨黑白两道,十分的不好惹。

坊官怕出事,告之左近的武侯铺,几个铺兵奉命前去查问,被客客气气地引进了一间偏厦,约一盏茶的功夫,众人出来,一个个面色凝重,似要去干一件极大的事,但一出了门却撒脚丫溜了个无影无踪,从此再没露面。

又过了一天,孤山侯府突然摆出全副仪仗,大吹大擂地来到了周家老店前。

长安城里卧虎藏龙,区区一个侯爵本算不得什么,但这位侯爵的势力却非一般王公贵人可比,他这一出动,震动了半个长安城。

至于孤山侯来此做什么,众说纷纭,总没有一个定论,在很长时间内,都是长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风声很快也传到了宫里,贵妃郭氏听了几个长嘴的小宦官捣鼓完此事,向王太后说:“做下这等丑事,他怎么就敢大张旗鼓的赶过去,这人的脸皮究竟有多厚?”

王太后却笑呵呵道:“依我看,这正说明他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换做旁人就难说了,旧日做下孽,怕是遮掩还来不及呢。”

郭妃不认同太后的见解,却也不辩论。

坐在太后右手的郭韧欠身说道:“京城里如今对他评价甚高,说他是有情有义。”

太后道:“怎么样,我的话没说错吧。”

郭韧却又道:“也有人说他是聪明绝顶,明明是被抛弃的人堵住了大门骂的不敢出门,偏偏被他这么一弄,竟成了有情有义的好人。”

王太后闻言摇了摇头,道:“做到他这个位置,是非就多了,是是非非,谁能说的清楚。咱们娘儿们在这儿议论,看似有理有据,说不定却是离题万里呢。当个新鲜事说说也就罢了,做不得真。”

郭韧还想说什么,郭贵妃却咳嗽了一声,笑道:“管他做什么,有道是背后莫论他人非,咱们还是顾着自己的事吧。下个月就是元旦了,这一年朝廷平了西川、镇海的乱子,救济了河洛十数万百姓,又在边镇打退了蛮狄,这个元旦咱们可得好好过过。”

这一说王太后也来了精神,连声说好,嚷着要把宫里有头有脸的人都叫过来商议商议。

郭韧却开口道:“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大事小事,还得太后来定夺,与其到时候吵吵嚷嚷没个章法,倒不如趁着人少先定个框框,届时一项一项往下捋,岂不省事?”

王太后笑道:“到底是你们佛家的人看事明白,你以后还是要常来,陪我说说话,让我也明白明白。”又交代贵妃道:“我看就这么办吧。”吩咐郭贵妃先拿出个章程,再召集众人,一件一件的议论。

辞别王太后,众妃嫔纷纷向贵妃辞行,一时就剩下郭韧一人。

郭贵妃睨了她一眼,哼道:“你这个佛家人,以后还是少进宫来,免得亵渎了神灵。”郭韧道:“贫尼不解贵妃的意思。”郭妃冷冷地哼了一声:“那就请老尼姑好好回去参酌,参酌。”

言讫再不看他一眼,拂袖而去。

郭韧受了一肚子气回到东林寺下院,自被圣谕勒令在此削发修行后,郭韧并没有沉沦下去,而是披着僧衣更加频繁地游走于权贵人家,她旧日的关系非但没有丢,反而因为她奉旨出家的特殊身份而更加牢靠。

未出家前就有消息说她跟皇帝家有着扯不清的关系,有人还不十分相信,而今看,却是板上钉钉的,不然东林寺为何因她的到来添设下院,为何要让她这个佛经都不会念的人做院主,又为何任她自由出入皇宫。

这一切的一切还不能从侧面证实她不同寻常的身份吗?

结交将军的妻子,刺激。

结交随銮中郎将的妻子,更刺激。

结交皇家寺院的院主,比前两个加在一起还要刺激。

因为东林寺是太后眼里的福地,在新帝登基后,无数的善男信女主动施舍善款增改扩建,此时的规模已蔚为大观。

郭韧所在的下院虽是后来添设的,却占据着东林寺的本体,包括那座金甲神人殿在内都归入在她所在的下院,而原来的和尚们则被驱赶出去,重组上院。两院相距十八里地,老死不相往来。

郭韧乘小轿入内,侍奉她的小尼姑为她更衣,有老尼敬献香茶,告诉她郭良正在外面客堂等候,郭韧没好气地问:“他来做什么,不见。”

老尼不敢多嘴,笑了笑,退了下去。

喝了口茶,郭韧又对小尼姑说:“你去问问郭掌柜来做什么。”

小尼去了不久,却听得外面一阵吵闹,郭良一径闯了进来,小尼姑磕磕绊绊拦在郭良面前拦阻时,一连被郭良推了好几次,次次都奔着她胸前的那两团肉,每推一下,郭良就嬉皮笑脸地臊上两句,推的小尼姑满面羞红,像尊红脸菩萨。

“混账。”郭韧骂了一声,拍案而起。

郭良收起轻狂,小尼姑垂首一旁。

老尼姑赶紧往外轰人,左右皆去,她顺带着把自己也轰了出去。

郭良赔笑道:“原来你在,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郭韧呷了口茶,冷冷地说道:“又有什么事?”

郭良见妹妹态度缓和下来,连忙凑了上去,搬了个绣墩坐在郭韧对面,四处瞅了瞅,压低了嗓音道:“妹子,哥哥遇到大麻烦了,你得救救我。”

郭韧冷哼了一声,道:“我是个出家人,施主要找妹子别处找去。”

郭良一愣,脸一黑,想发作,却又忍住了,继续赔笑道:“瞧你说的,谁不知道你在这只是避避风头,等着风头过去了,你不得回……”

“休要胡言乱语。”郭韧秀目圆瞪,厉声喝道。

郭良糯糯不肯吭声,隔了会,郭韧又道:“有些事过去了就永远过去了,再想回到从前,谈何容易。”

默了一会,郭韧端茶送客,两个老尼姑便闯了进来,郭良无计可施,拂袖而去。

哥哥走后,郭韧丢下茶碗,捂面痛哭,左右无计可劝,只得默默退了出去,正在廊下愁眉不展,忽见一个小宦官健步而来,众人大喜,连忙迎上去。

那小宦官喘了口气,顿时挺起腰杆,向两个老尼交代道:“大家有请静怡师太,两日后阆阁论佛讲经。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两个老尼点头如鸡啄米。

小宦官哼了一声,又厉声道:“你们俩个仔细安排着,出了纰漏,大伙一起完蛋。”

二人又惊又喜,连声道:“放心,放心。”

郭韧闻言喜不自胜,命布设香汤沐浴,又斋戒一日不食,专等两日后赴阆阁与天子论佛讲经。

……

李茂接齐心回府后,安置于别院,当初规划宅子时,众人不知有齐心母子的存在,就没有为她准备,这一来不免有些手忙脚乱。

李茂笑道:“让她在婉儿那院先住两日。”

家主轻飘飘一句话,顿时解了众人一桩大难题。

说到齐心母子的名分应该怎么定,芩娘主张:“她虽比婉儿妹妹入门迟,但圆房早,又先诞下小郎君,我看就定在婉儿妹妹之前。”

兰儿道:“她和阿茂虽先有关系,但进门却比众姐妹都迟,这样中间横插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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