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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唐-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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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道:“不必了,我刚饮宴回来。”

苏卿道:“那可不行,外面是外面的,家里是家里的。乱不得。”

急忙起身换了衣裳,补了妆出去准备。

李茂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孟大娘抱着铃铛走了进来,她刚才帮铃铛编了一个大花环,趁着铃铛高兴,孟大娘唠唠叨叨跟她说了很多话,大意是告诉铃铛刚才在门口诋毁她容貌的人其实不是坏人,他很爱她,爱的有些口不择言。

一岁多的铃铛究竟能听懂多少,不得而知,但她再见到李茂时,明显亲热了许多,她不仅张开粉嫩的双臂求父亲抱抱,还把自己心爱的花环戴在了父亲的头上,最后亲亲热热地在父亲的脸颊上献了一个香吻。

粉嘟嘟的小妙人儿抱在怀里,李茂才有了一丝做父亲的感觉。

灯下看女儿,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喜欢,李茂在她粉嫩的小脸上亲了又亲。

铃铛却“哇”地一声咧开大嘴哭闹起来,哭的李茂心慌意乱,不知道那地方又得罪了小祖奶奶,事后查明问题出在胡子上。

李茂一直保持着刮胡子的习惯,是粗硬的胡茬子扎的铃铛夸张地哇哇大叫,找到原因,李茂用一块布巾把口鼻围上,这回不用逗弄,铃铛就高兴地拍手大笑起来,漂亮的大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儿。

她惊奇地发现“可恶”的父亲摇身一变成了她最喜爱的大毛毛熊。

铃铛是个聪明的孩子,在感受到李茂的善意后,便粘在能变身的大毛毛熊怀里不肯走,让张罗晚宴归来的苏卿好不嫉妒。

苏卿的身后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儿,穿着厨娘的粗布衣裳,系着围裙,叉手低着头,却难掩浑身诱人的青春活力。

她的名字叫朱婉儿。

经过一年多的将养,十八岁的姑娘浑身上下充满了青春和活力,她像一支熟透了的花骨朵,蓬勃的生命蓄势欲绽。

第一次见到朱婉儿,李茂就喜欢上了这个女孩。

那时的她一派烂漫天真,浑身上下充满了活力,她的敢爱敢恨,泼辣大方让李茂深深着迷。但那时李茂已经有了苏卿、芩娘和小茹,他对内心的贪婪惶恐不安,理智上他又有些忌惮她的特殊身份,于是他只能把这份喜欢埋藏在心底,小心翼翼地隐藏着。

此后她的一切总能在李茂的心里激起波澜,甚至只是提一下她的名字,李茂也会心潮浮动,久久难平。但那时的情况已经很艰难,他不得不战战兢兢地严守着心中的这个秘密,守的异常辛苦。

现在已无须再去隐藏什么,朱婉儿作为他的妾,现在就站在他的面前,触手可及,任他采撷,他无须顾忌什么人的脸色,不必再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明白这个道理的还有苏卿、小茹和远在南方的芩娘,她们的心里或者早已接纳了这个新人的位置。

李茂把死皮赖脸牵着他不放的铃铛交给孟大娘,站起身来,对朱婉儿说:“你不必这样委屈自己,找身好点的衣裳穿。”

李茂伸出手,牵着苏卿往前堂赴宴,除了家眷,郑孝章、常木仓、胡南湘、葛夫人、常河卿、石空石雄兄弟,恰巧在郓州办事的崔谷,以及青墨一家三口也在。

时辰太晚,众人皆已疲惫,接风宴很快就散了。

铃铛熬不住长夜早已睡去,苏卿抱着她回了房,李茂犹豫了一下想跟过去,却被孟大娘和张大娘挡了驾,两个婆子笑嘻嘻地说道:“今晚是极好的日子,夫人吩咐请大郎和婉儿姑娘圆房。”两个婆子说完,一个牵过朱婉儿,一个推着李茂,不容分说去了新房。

孟大娘服侍朱婉儿沐浴更衣,妆扮一新,安顿在房里便走开了。苏卿的脾气她是知道的,大方起来赛个男子汉,吃起醋来可是比小女人还要小气几分。

她担心苏卿要找她秋后算账。

进来服侍一对新人的是张家大娘,李茂回淄青后,张家也跟着回来,长安的天空虽然广阔,却也充满了无奈。天高任鸟飞,飞的高的是苍鹰,小草鸡其实并不适合太广阔的天空,那儿太空阔,太多的危险。

他们的儿子张琦折腾了一圈后,终于认清了现实,乖乖滴回答了故土,如今正跟着青墨办差。

朱婉儿从名份上说早已是李茂的妾,所缺的不过是圆房,这种事可复杂可简单。

张大娘是个聪明人,明白一对新人的心思,便把礼仪简化敷衍了过去。

然后及时退出,把美好的夜晚留给两对充满**的眼睛。

李茂端起灯烛把朱婉儿仔细打量了一番,放下灯烛,拦腰将她抱了起来,朱婉儿的身高不及苏卿,丰满不及小茹,胜在兼采二人所长。

李茂把她横在灯下,一件一件剥去她的衣裳,如剥一枚熟透的桃,剥的汁水横流。

十八岁的朱婉儿被情伤过一次,但那样的情事后证明实际上当不得真,充其量只是无良之人对她的利用。

她用了一年多时间才解开这个心结,现在虽然还不能把那个男人彻底忘掉,却已可以坦然面对。

李茂闯入她的心为时尚晚,却一来就占据了她心底最美好的一块,李茂剥光她的衣裳,她就敢把心敞开给他看。

很快就只剩一片护胸的诃子了,朱婉儿浑浑噩噩的脑袋霎时清明过来,她伸出雪白葱嫩的手臂勾住李茂的脖子把他按在那一处饱满圆润的温柔乡里。

随着李茂的强势进入,她原本还有些空隙的心突然间被塞的满满的,这颗心不再属于她一个人。

她挺直腰臀,把自己整个儿都奉献出去,一毫不做保留。

……

扬刀军是李师古的侍卫亲军,名头很大,但实际上除去寄名其下的右厢人数只有八百,军官士卒都是二十岁以下的将吏子弟,可谓地道的子弟兵。

这支军队以往最大的作用就是用来充当仪仗和盛大庆典时的外围警戒力量,论起战斗力,因为从未参加过攻城野战,却是谁也说不好。

扬刀军旧日极其风光,因为都是将吏子弟,地位比一般的牙军要高,待遇也丰厚,所从事的仪仗警卫在外人看来更是风光无限。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李师古却对扬刀军极不满意,这也怪不得李师古苛刻,实在是扬刀军自身出了问题。

第286章 事有些难办

扬刀军原来的兵马使是老将张叔夜,张叔夜久在军旅,治军很有一套,虽然一直只是虚名兵马使,但在他的督促下,扬刀军的军纪却很值得称道。

张叔夜不久前因功升任都知兵马使,扬刀军中一大批年轻骨干也得到升迁,纷纷离开,这就如同一个人先被掐头,再被抽去骨骼,结果就是扬刀军的声威每况愈下,军纪散漫,士气不振。

接任张叔夜出任兵马使的是淄青老将黄潇滚,黄潇滚骁勇善战,一对双刀震动河北。是李纳、李师古父子两任节度使的爱将。

但黄潇滚身上的强横却未能给状态低迷的扬刀军带来转机,他上任扬刀军兵马使后非但未能扭转扬刀军自张叔夜离职后越来越明显的颓势,反而使得军纪更加散漫无拘。昔日威风凛凛的节帅侍卫亲军沦落为扶不起的烂泥。

作为警告,李师古把黄潇滚降了职,撵去兖州做团练使。

淄青李氏为了防止地方势力坐大,在一州分设团练使和防御使两个最高军职,团练使掌握练兵后勤等军政事务,防御使专司征战,两将分设使之互相牵制。

地方有事需要调兵,需刺史和团练、防御两使共同发令才能调兵,若为境内剿匪,则以刺史为主导,若为外地入侵则以防御使为主导。

边地和军事要地,因军事需要团练、防御两使职可合并为一,以重将充任,但一般不由当州刺史兼任,目的还是为了防止地方势力坐大失控。

只有一个特例,密州刺史李师道曾以刺史身份兼任密州团练防御使。

黄潇滚由拱卫郓州的郓城镇兵马使调任扬刀军兵马使,被外界视为失权,而被调任兖州团练使则被视为失职。考虑到黄潇滚是李师古的爱将,外人普遍推测在这一轮的李氏兄弟内讧中,李师古又败一局。

扬刀军的特殊地位决定了争斗双方谁也不能轻言放弃,李师古连遭挫败后,把自己的心腹干将李茂从长安调回来掌军就显得顺理成章了。此时,整个淄青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李茂的身上,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无数人的敏感神经。

淄青已非李师古的天下,他虽然还是节度使,还能见客说话,却已沦为傀儡。但这个傀儡并不甘心失败认输,他还在找机会翻盘,李茂和侍卫亲军扬刀军就是他的机会。

李茂忽然发现自己的处境异常艰难,他身处淄青却变得前所未有的孤立,这种孤立无助的感觉从他刚回到郓州李师古主持的接风宴时就切实地感受到了。

那天,他作为外镇首长受到了淄青官方前所未有的礼遇,他惊奇地发现,李师古原来的亲信如李长山、皇甫兄弟、李兢、朱庸、韩启月等人一个都没有出现,贾直言虽然露了面,却形如木偶,枯坐在那不跟任何人说话。

倒是先前被他打倒的宿敌李方和裴家大舅等人显得异常活跃。

这坐实了李雅城曾经说过的话,淄青在李茂走后不久,发生了一场旨在架空节度使李师古的兵变,兵变策划者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李师古的心腹亲信李长山、皇甫兄弟先后被人用明升暗降的手段赶出了军府。

李兢被支去了长安,朱庸避难去了登州,牙军左厢兵马使、李师古的表兄韩启月被部将举告****士卒,被主持军务的李师道勒令退职反省。

李师古的另一个亲信贾直言如今更是麻烦缠身,状告他贪污的状子正雪花般地飞向长安和李师古的案头。

任其发展下去,贾直言倒台只是时间问题。

势力的涨落从押藩副使张钰的身上可窥一斑,作为曾经的同僚,张副使对李茂的态度十分冷淡,这不符合他趋炎附势的本性。

李茂现在是一道首长,地位尊崇且不说,他在京城为李师古屡建奇功,无疑已跻身李师古的心腹干将之列,一步跨入那个神秘的核心圈,成为左右淄青政局的核心人物之一。

这样的大腿,若非李师古失势,他岂能舍得不抱?可现实是,李茂现在在他的眼里便如枯骨朽木,完全不值得一看。

“淄青的天变了,变黑了。”李茂哀叹。

辽东经略府在小兵营开完第一次磨合会后,李茂就带着幕僚们在郓州城里转悠起来,他们要选块风水宝地起新屋建衙门。

辽东虽是虚领,架势却要做足,不如此怎能宣示对该地的所有?

众幕僚兴高采烈,能在幕府当官熬资历,又不必奔赴那苦寒之地受罪,两个字:爽快。

地块很快选好,有淄青垫付的五十万贯经费,起屋架舍立即进行,此等小事自不必经略使亲自过问,幕僚中有的是人才。

李茂脱身去了扬刀军,他担任扬刀军副使多年,虽不具体掌军,军中人头还算熟。

扬刀军与别军不同,中下层军官和士兵年龄一到线就要离开,但中上层一直相对稳定,像这次这样的大调整其实十分罕见。

李茂了解了大致情况,试探着求见李师古一面,却被高沐挡了驾,他又想求见贾直言,贾家却以贾直言病重为由拒绝了。

李茂明白了,李师古让他整顿扬刀军的军纪,根本就是个借口,他的目的是要他把扬刀军兵权抓在手里,藉此来个绝地反击,重新夺回失去的权柄。

只是眼下的扬刀军就像块扶不起的烂泥,他又能如之奈何。

李茂感到愤懑,无助,焦虑,他发现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泥潭,在这里他耳目闭塞,脚下虚空,无从着力。

青墨也嗅到了一丝危险,他向李茂建议道:“郓州城里有些不对劲,全在疯传节帅身染恶疾,将不久于世,这是有人要发动兵变吗?”

李茂笑道:“长安一行,你受益良多嘛。”

青墨道:“若把铜虎头去掉,扬刀军那就是个摆设,而今连这个摆设都被人抽掉了骨头,你呢连个副使的头衔也没保住,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我看索性连郓州也别呆了,咱们到登州去,那里水浑,水浑才好摸鱼。或者去辽东,做个名正言顺的辽东经略使,纵然手中无权,倒也落个逍遥自在。”

李茂道:“不急,既来之则安之。大风大浪都过来,你还怕在这翻船吗?”

青墨道:“怕,怎么不怕,我怕的要死,在长安,我们藏在暗处,算计别人,这回我们在明处,别人在暗处。我问你,你手无一兵一卒,别人要算计你,你怎么办?”

李茂笑道:“我手握扬刀军,岂可说我无兵?”

青墨道:“我不跟你抬杠,我只是不解,咱们好不容易有机会跳出淄青这个泥潭,你又何必主动陷进去呢。有道是‘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有道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干多了,总有失手的时候。”

李茂道:“干完这一票,不管成败,这里的事,我都不管了。不过你说的也对,咱们没必要把老本都贴进去,你现在就着手安排一条后路,事不巧咱们就扯呼。”

青墨道:“但愿如此吧。”

李茂正式执掌扬刀军前,专程去拜访了黄潇滚。

青墨劝道:“那老儿正走背运,此刻去招惹他,恐遭致闲言碎语。”

李茂笑道:“我去拜访他为的是公,何惧流言蜚语,若不去反倒见外。”郑孝章同意李茂的看法,也认为应该去拜访一下黄潇滚。

李茂此去一是为黄潇滚送行,二是请教扬刀军的实际情况。黄潇滚把自己被贬的原因完全归结于李家兄弟间的内斗,既觉得无可奈何,又为此愤愤不平。青墨说的不错,他现在正走背运,故旧同僚避之唯恐不及,谁还肯登门拜望?因此当他闻听李茂提着礼物到了门外,很是吃了一惊,连忙叫起几个儿子迎出门外。

李茂和黄潇滚只能算是认识,交往并不多,更谈不上交情,黄潇滚性情爽直,落难之际见李茂肯登门拜望,顿时把他认做了好朋友。

李茂施以后辈之礼,让黄潇滚感慨万千,他挽着李茂的手道:“仕途险恶,老哥哥这回是爬不起来了,你何必来触我这霉头呢。”

李茂道:“流年不利,来年大吉,兄长年富力强,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黄潇滚苦笑了两声,引入客堂落座,闲叙了两句,黄潇滚对侍立一旁的诸子、部曲们说道:“李茂华能有今日是实打实干出来的,比不得那些走捷径的。你们休要听信外面那些风言风语,再听见你们乱嚼舌头,休怪老夫不讲情面。”

李茂尚未回郓州,有关他将接替黄潇滚出任扬刀军兵马使的消息便传了出来,而今消息坐实,黄潇滚的部将、门客们心里甚是不服,就造谣说李茂是因为走了夏瑞和的门路,献了一个绝世美人给李师古才谋得这个职位的。

黄潇滚听了这话就很不痛快,但是他心里也有气,便听之任之没有阻止,如今李茂亲自登门拜望,他顿感惭愧,这才当面提起,众人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忙应诺称是。

茶毕,黄潇滚请李茂到后宅看兵器,众人知道他二人有话要私下谈便纷纷告退。

第287章 小心布局

黄潇滚是有几句话要跟李茂单独谈,李茂去长安这几年,淄青的政局发生了很大变化,不是局中人根本弄不清究竟出了什么事,黄潇滚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李茂几句。

李师古在贞元十九年平定清海军后不久势力达到鼎盛,这两年却是一直在走下坡路。

先是四大家族联手逼迫他将淄青盐政交出,使之断了巨大的经济来源,单靠两税只能勉强供养军队和庞大的官僚系统,想对外扩张却是万万不能。

偏偏这个时候,主导淄青马匹贸易的汪氏一族又在境外挑起事端,恶化了淄青与邻道的关系,使得李师古焦头烂额,二十出头的李师古竟已满头白发,老态横生。

有道是祸不单行,福无双至,正当李师古集中精力缓和外部紧张局势时,铜虎头却在四大家族的鼎力支持下,实现了惊险的一跳:从此他们从幕后走向前台,由一具无脑的行尸走肉蜕变成为有欲求、有主见、能独立自主的人。

虚位大总管李衮的权力暴涨,至少在淄青境内他的话已经可以盖过李师古的命令。

独立自主需要财力,铜虎头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们借支援李茂拓展辽东为名,一举垄断了对辽东、渤海、新罗、日本的贸易。

海外贸易所得利润占淄青财政收入的五分之一,自淄青的海外贸易被铜虎头垄断后,李师古的腰包便瘪去了一大块,手中没钱说话的腰杆都不硬挺,这迫使李师古更加依赖两税征收,地方官吏趁机横征暴敛,此举直接导致曹州、沂州、海州等地民变大起,而镇压流民又使得军费开支激增,最终使得淄青的财政陷入破产的境地。

面对各方汹涌的责难,李师古的主要财政助手贾直言不得不站出来顶罪,靶子一竖起来,立即被千夫所指,举报贾直言贪污的状子雪片般的满天飞,直到此时李师古才意识到对手的胃口比他想象的要大的多。

必须死保贾直言,贾直言是他的心腹亲信,若见死不救,必将落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死保贾直言牵扯了李师古太多的精力,终于让对手有机可乘。

一个寒冷的雪夜,阴谋者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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