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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刺刀)-第4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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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魏晋时,南朝还有一些冠礼遗迹,中原则完全陷入五胡乱华的空前动荡,早就是礼崩乐坏了。
直到前隋恢复了汉家礼仪,到了大唐,唐天子、皇太子、亲王、品官等,都制定了各种等级的冠礼。
唐一品至五品初加缁布冠,再加进贤冠,三品以上进贤冠三梁缨青緌导,四品五品两梁,六品以下一梁,三加冕,一品衮冕,二品鷩冕,三品毳冕,四品絺冕,五品元冕,六品以下用爵弁。
杜学文虽然无官职在身,可却是杜睿这个国公的嫡长子,未来宋国公爵位的继承人,也算是在超品之列。
杜学文突然说道礼法,可是如果按照礼法来行冠礼的话,只怕是他只能等到下一科再去考了,因为周礼上对冠礼的行使时间也是有严格规定的,必须是在二月,可现在都已经四月下旬了。
而且要按照严格的礼法行冠礼的话,杜睿首先要做的就是,在朋友当中择一贤而有礼者为正宾。
等到冠礼的前三天,杜睿还要著深衣到正宾家,出见如日常仪节,饮茶毕,先是要文绉绉的说上一通:“某有子学文,将加冠于其首,愿吾子之教之也。”
而后正宾对曰:“某不敏,恐不能供事以病吾子,敢辞”。
杜睿再道:“愿吾子之终教之也。”
正宾道:“吾子重有命,某敢不从。”
行礼前一日再次恭请正宾,遣子弟以书致辞说:“来日某将加冠于子学文,吾子将莅之,敢宿。”
正宾答书曰:“某敢不夙兴。”
而后在家中设盥洗、帨巾于厅,如祠堂的布置。以帟幕围成房于厅东北,如果厅无两阶,则画出阶形。
杜睿再将他的公服、带、靴、笏,无官者遥馈⒋⒀ィㄓ迷砩馈⑸钜隆⒋蟠⒙摹㈣巍⒙樱加米雷映律栌诙恐卸浚员蔽鲜住>谱ⅰ⒄蹬桃嘁宰雷映掠诠诜泵妗aネ贰⒚弊印⒐诓⒔恚饕砸慌淌⒅门撩缮希宰雷映掠谖鹘紫隆
冠礼开始之后,杜睿还要穿的像个大公鸡一样,著盛服就位。站在阼阶下,稍偏东的地方,面向西。子弟亲戚童仆在其后面,排成行,面向西,以北为上。从子弟亲戚习礼者中选一人为傧,站在大门外,面向西。杜学文则要双紒,四衫、勒帛、采履,在东房中,面向南。
正宾自己选择其子弟亲戚习礼者为赞者。正宾、赞者都盛服至大门外,面向东。赞者在正宾右侧,稍退后一点的地方。傧者入,通报杜睿,杜睿出门,面向西,向正宾行再拜之礼。宾答拜。
而后杜睿向赞者行揖礼,赞者报揖。然后主宾一揖入门。正宾、赞者跟随入门,揖让到阶下,又揖让一次,登阶。
杜睿作为主人由阼阶,先登阶,在阼阶上偏东的地方站立,面向西。正宾由西阶后登阶,在西阶上偏西的地方站立,面向东。赞者先盥洗、拭手,由西阶登阶,立于房中,面向西。摈者在东序布筵席,稍偏北,面向西。将冠者出房,面向南。
正宾向将冠者行揖礼。将冠者出房立于席右,面向席。赞者取栉掠,置于席左,兴,立于将冠者之左。正宾揖将冠者,即席跪。赞者即席,如正宾向跪,进为之栉,合紒,施掠。宾下阶,主人也下阶,宾盥洗,主人揖宾,登阶复位。执事者以冠巾盘进,宾下一级台阶,接过冠笄,执之,正容,到将冠者前,向将冠者祝曰:“吉月令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维祺,以介毕福。”
然后跪,为冠者戴上冠。赞者以巾跪进,宾接过,加之,兴,复位,揖冠者。冠者到东房中,脱去四衫,换上深衣,加大带,纳履,出房,正容,南向,立良久。
宾揖冠者。冠者即席,跪。执事者以帽子盘进,宾下两台阶接过,执帽到冠者前,祝之曰:“吉月令辰,乃申尔服,谨尔威仪,淑顺尔德,眉寿永年,享受胡福。”跪下,加之,兴,复位,揖冠者。冠者到东房中,脱去深衣,换上皂衫革带,系鞋,出房站立。
惟执事者以幞头盘进,宾降三级台阶接受,祝辞曰:“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赞者为冠者取下帽,宾加幞头。执事者接过帽,撤栉,入于房。
摈者在堂中间偏西处设醮席,面向南。赞者酌酒于东房中,出房,立于冠者之左。宾揖冠者,冠者就席右,面向南。正宾取酒到席前面向北念祝辞曰:“旨酒既清,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冠者向正宾再拜,直身,面向南,接酒盏。宾复位,面向东答拜。冠者在,跪祭酒,直身,就席末,跪,饮酒,兴,把盏递给赞者,面向南,再拜。宾向东,答拜。冠者拜赞者。赞者在宾左稍后处,面向东答拜。
宾从西阶下阶,面向东。主人从阼阶下阶,面向西。冠者从西阶下阶,立偏东处,面向南。宾字冠者,致辞曰:“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爰字孔嘉,髦士攸宜,宜之于嘏,永受保之。”
冠者对曰:“某虽不敏,敢不夙夜祗来。”宾也可以另外作祝辞。
而后宾请求告退。主人邀请礼宾,宾答应,至更衣处等候。
主人立于祠堂香桌之前,告辞曰:“今日冠毕,敢见。”冠者进立于两阶间,再拜。
最后就是饮酒祝贺,再分赠礼品,杜学文这个好礼的冠者四面叩头,拜见长辈。
等到杜睿一字不差的将冠礼的全部过程全都说完,杜学文这个好礼之人的脸色都变了,原本只是听闻冠礼,觉得那场面很是排场,便想着等到自己行冠礼的时候,也依样照搬,哪里想到居然如此繁琐。
杜学武好笑的看着杜学文,道:“大兄!若要依着父亲所言,这般行冠礼,小弟也正好见识一下,到时候,愿为大兄做执事!”
杜学文的脸,此时苦的都能滴出水来,连连摆手道:“四郎!你就不要再取消大兄了!”
杜睿看着也笑道:“怎的?学文,可是还要知礼!?”
杜学文连忙装出一副正色,道:“爹爹平日里不是教导孩儿凡事不可过于拘泥,要随性而为吗?孩儿看就不用那般麻烦了,爹爹给孩儿取字,孩儿换过了衣冠之后,就算成礼了!”
何止是杜学文受不了那么多的繁文缛节,杜睿首先就受不了,他虽然觉得那些华夏文明总结出来的礼法需要传承,但是用在自己的身上,那可就敬谢不敏了,文化是要继承,是要发扬,可是倒也不差他们一家。
杜睿咳嗽了一声,道:“吉月令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维祺,以介毕福。”
杜学文连忙屈膝跪倒在地,对着杜睿三拜。
杜睿接着道:“吉月令辰,乃申尔服,谨尔威仪,淑顺尔德,眉寿永年,享受胡福。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听到杜睿要给杜学文行冠礼,早就去准备了的冯照,捧着成。人礼服上前,交给了杜学文,杜学文再三拜,然后退入内室更衣。
等到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好了成年人的衣冠,杜睿再道:“旨酒既清,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冯照递上酒杯,杜学文对着杜睿又是三拜,而后将酒一饮而尽。
杜睿看着,强忍着笑,又道:“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爰字孔嘉,髦士攸宜,宜之于嘏,永受保之,取字鹏举!”
杜学文,杜鹏举在对着杜睿三拜,道:“孩儿谨受教,谢爹爹赐字!”
随着杜学文这不伦不类的拜谢,冠礼在转瞬之间,便结束了,从今以后,杜学文就是在杜睿这个做父亲的眼中,也变成成年人了。
杜睿看着一身正装的杜学文,不禁也是欣慰,当初的小小孩童,如今已然成年,对一个父亲来说,还有什么是比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更有成就感的呢!?
“鹏举!如今你已加冠,为父就不耽搁你的时间了,去吧!去奔你的前程去吧!不过有一句话,你要记牢,从今以后,你只能靠你自己,为父只会看着你,看着你成才,不混出个名堂来,为父便不在见你!”
杜学文并没有觉得杜睿此言不合情理,他反倒觉得作为杜睿的儿子,他理应享受这样的待遇,对着杜睿又是三拜:“爹爹!孩儿今日便去长安,孩儿会时刻牢记,孩儿是您的儿子,绝不会给您丢脸!父亲保重!孩儿去了!”
杜学文起身对着杜睿一躬身,而后又对杜学武道:“四郎!爹爹处,便劳你多多尽孝了!等到大兄功成之日,咱们兄弟再续手足之情!”
杜学武闻言,也正色道:“大兄保重!”
杜学文离开了,冯照一直将杜学文送出了大门口,这才回来,对着杜睿有些埋怨道:“老爷!大少爷不过十六岁,您这样,是不是有些苛责了!”
冯照是看着杜学文长大的,对杜学文的感情就好像自己的子侄辈一般,杜睿如今将杜学文“逐出”了家门,在冯照看来实在是有些不近人情。
杜睿笑道:“冯教师!当年我第一次出征的时候,不过才十岁啊!”
冯照一撇嘴,心道:难道天下人都和你一样不成!
杜睿显然猜到了冯照心中所想,笑道:“冯教师只管放心就是了,学文这孩子,有傲气,有骨气,这一点像我,他总会凭借自家的本事,闯出一番名堂来的!”
正说着,突然外面闯进来一人,见着杜睿便道:“老爷!澳洲道那边出事了!”
第七篇 永徽 第十二章 澳洲道
澳洲道出事了!
杜睿闻言,顿时一惊,要是放在前些年,澳洲道出事,他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毕竟那个时候,大唐虽然已经在澳洲道上拥有了驻军,可毕竟距离开发澳洲还差的很远。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随着这些年,大唐彻底将整个南洋诸岛都纳入了统治范围,大唐对澳洲的开发已然开始。
此时的澳洲道对大唐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不提起他的,单单是澳洲道丰富的资源,以及大片的耕地,就让大唐难以割舍。
大唐本土虽然经历了杜睿变法,民间对耕地的矛盾小了很多,但是想要消除贫富差距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那些富人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兼并土地,但是私下里一些小手段还是层出不穷,澳洲道存在的意义,首先就是解决大唐的耕地危机。
澳洲道要是乱了,对杜睿的大计可是影响颇大。
“到底发生了何事?”杜睿脸色陡然变冷,言道,“澳洲道因何而乱!?”
来人忙道:“启禀老爷!都是~~~~~~~都是~~~~~~~~”
杜睿见来人言语失措,登时怒道:“有何话便说,支支吾吾的作甚!?”
杜睿虽然无官一身轻,但是多年以来,积威甚重,来人被吓了一跳,忙将实情说了出来,杜睿闻言心中一阵暴怒,抬手就在几案上狠狠的拍了一掌,那张几案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力量,登时支离破碎。
澳洲道之所以乱,居然是出在了那些移民的唐人身上,一开始,那些移民到了澳洲道,还算本分,虽然强行圈地,让澳洲当地的土人苦不堪言,双方虽然爆发了几次冲突,但总归还没有闹出大事来。
可坏事就坏在了人性的贪婪上面,这些年大唐总共往澳洲道移民超过了百万,这些年过去了,其中自然也就产生了贫富差距,那些开采各种矿坑发了财的人,一开始觉得雇佣人,花费太大,便将注意打到了那些土人的身上,大肆抓捕奴隶,期间在澳洲道刮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那些为富不仁者这般手段,自然激发起了澳洲土人的反抗,为了生存,那些土人纷纷纠集在了一处,起义,反抗的事件不断,严重动摇了大唐在澳洲道的统治。
土人的凶性被激发了出来,那些富人所需的劳动力自然就少了,可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不肯有所收敛,土人不好抓捕,这些人自然就打起了同样来自大唐移民的注意,一些破产的移民,被迫卖。身给了他们,供他们奴役。
要说忍耐力,唐人相对于土人更是要差的很多,繁重的劳役,惨无人道的剥削,压榨,让那些贫苦的唐人移民迅速生出了反抗的念头,紧跟着到来的,又是一阵更大规模的起义,甚至有的起义部队还与当地的土人联合在了一处,如今已经占据了澳洲大陆的南部地区。
为富不仁!为富不仁!
历来农民起义都是因为那些为富不仁者压榨太过,百姓忍无可忍之下,才不得不发起反抗,致使王朝动荡,社稷失统。
杜睿自问已经对得起天下任何人了,给了他们生存的机会,发财的机会,开疆拓土,让他们的生活更好,可是那些人还是不满足。
当初杜睿建议太宗皇帝,开放域外的矿禁,为的就是转移内部矛盾,可是那些人却丝毫不体谅他的苦心,只顾着发财,以至于都失去了人性。
听来人说起那些被抓捕的澳洲土人的悲惨遭遇,杜睿听着都毛骨悚然,为了震慑奴隶,那些矿主居然用处了凌迟,扒皮等手段,甚至对待同族,手段更为狠辣,他们还是人吗?
杜睿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有多高尚,为了能让大唐始终站在世界的顶峰,杜睿知道这个过程,必然伴随着异族的鲜血,和无尽的杀戮。
可是杜睿终究还是有底线的,当初他远航到达澳洲,虽然也动用过杀戮的手段,但更多的还是圈禁,划出了一块土地,让那些土人生存,相比较于前世历史上开拓澳洲的英国人,杜睿称得上仁慈了,可是他仁慈,那些为富不仁的混账东西,却将他的仁慈给泼上了一层墨汁,让杜睿的仁慈,现在看起来更像是虚伪。
杜睿原本以为历史上那些率先开拓澳洲大陆的西方人就够无耻,卑劣,贪婪了,特别是随着英国人重新发现澳大利亚并将此地作为犯人的流放地后,澳大利亚土著原始社会发生了重大变化。
这种变化主要表现在土著传统的社会制度的衰亡和风俗习惯的消失。最令人发指的是英国人对土著人的大规模屠杀。根据后来的澳大利亚人口调查,土著居民人数已从18世纪末的三十万,下降到七万人。其中纯血种仅为四万人。
西方殖民者对土著人的驱赶和大肆残杀的行为一直持续到19世纪30年代。野蛮的殖民统治在土著人的心理上造成了严重的伤害,由此在土著人与白人之间产生了很深的矛盾。比如,1815年,统治者马克?奎尔建立了一所土著人的寄宿学校,教授土著孩子知识并让他们信仰基督教。马克希望这种方式能消除种族冲突并造就土著人的人才,但结果是,土著孩子的读写能力提高了,但没有人皈依基督教,所有的学生又从学校回到了自己的部落,学校也不复存在。
土著人和白人矛盾的结果是,政府开始认识到必须“保护”土著人。所谓的“保护”就是不再进行驱赶和屠杀,政府允许土著人在自己的土地上生活。但是,不允许土著人讲自己的语言,而必须说英语,让他们丢失他们自己的文化。这就是19世纪70年代到20世纪30年代澳大利亚政府对土著人采取的同化政策。
最为典型的例子就是“被偷走的一代”。白人统治者为了从根本上同化土著人,采取强迫、威胁和施加压力的方式,将土著儿童从他们的父母身边带走,把他们送到白人家中或专门的由白人建立的培训机构,将他们培养长大,这期间不允许他们的父母看他们,也不让他们回家,使他们脱离自己的社区和文化,彻底融入主流社会。
比如在新南威尔士,任何一个车站的管理人员或警察只要认为他们的行为有利于土著儿童的成长,就可以将土著儿童从他们父母的身边带走。这些被带走的孩子在整个澳大利亚数以万计,到底有多少被偷走的孩子,无法统计,许多儿童长大后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澳大利亚政府对土著人实施的这种民族同化政策是对土著人作为一个民族的基本权利的侵犯,在土著人心中烙下了深深仇恨的印记。
“被偷走的一代”从心底里说出了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回家,但我们不能重回我们的儿童时代。我们可以重新回到母亲、父亲、姐妹、弟兄及我们社区的怀抱,但是没有他们爱和关怀的日子已经过去了20、30、40年,他们永远无法从与我们分离的悲伤中得到解脱。我们可以回到我们自己土著人的家,但这不能消除我们被偷走给我们心灵、思想、身体所带来的伤害。”
同化政策的实施不仅没有解决土著人和白人之间的矛盾,反而加深了土著人和主流社会心理上的隔阂,引发种族矛盾和民族斗争。土著人不断为自己的土地和应有的权利斗争,要求政府归还属于土著人的土地,尊重土著人的传统和文化。
英国人的做法是在精神和**上,双管齐下,灭绝澳洲土著人,相比较而言,那些为富不仁的唐人的手段就更加直接了,完全是赤。裸。裸的杀虐。
杜睿原本以为自己改变了历史,这个世界就不会存在那些罪恶的奴隶贸易,以及悲惨的种族大灭绝了,杜睿虽然为了本民族的利益,不可能给予那些土人帮助,但至少可以避免一些悲剧。
但是现在他悲哀的发现,没有了那些西方殖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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