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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刺刀)-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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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试是由天下各州学正司举行的地方考试,每三年一次,逢子、卯、午、酉年举行,考试的试场称为贡院,考期在秋季八月,故又称秋闱。凡本省科举生员均可应考。
主持乡试的有主考二人,同考四人,提调一人,其它官员若干人。考试分三场,分别于八月九日、十二日和十五日进行。乡试考中的称举人,俗称孝廉,第一名称解元。
省试是由礼部主持的全国考试,于乡试的第二年即逢丑、辰、未、戌年举行。全国举人在京师会试,考期在春季二月,故称春闱。会试也分三场,分别在二月初九、十二、十五日举行。由于会试是较高一级的考试,同考官的人数比乡试多一倍。主考、同考以及提调等官,都由较高级的官员担任。
殿试在省试后当年举行,时间最初是三月初一,应试者为贡士,贡士在殿试中均不落榜,只是由皇帝重新安排名次。殿试由皇帝亲自主持,只考时务策一道。殿试毕,次日读卷,又次日放榜。录取分三甲:一甲三名,赐进士及第,第一名称状元,二名榜眼,三名探花,合称三鼎甲。二甲赐进士出身,三甲赐同进士出身。二、三甲第一名皆称传胪。一、二、三甲通称进士。进士榜称甲榜,或称甲科。
解试第一名叫解元,省试第一名叫会元,加上殿试一甲第一名的状元,合称三元。连中三元,是科举场中的佳话。
殿试之后,状元授文学馆修撰,榜眼、探花授编修。其余进士经过考试合格者,叫文学馆庶吉士。三年后考试合格者,分别授予文学馆编修、检讨等官,其余分发各部任主事等职,或以知县优先委用,称为散馆。
历史上的科举考试内容无外乎那么几种,墨义,就是围绕经义及注释所出的简单问答题。在一张卷子中,这类题目往往多达30至50道,口试则是口头回答与墨义同类的问题。
帖经,有如现代试卷的填空与默写。考官从经书中选取一页,摘其中一行印在试卷上。根据这一行文字,考生要填写出与之相联系的上下文。
策问,即议论。依据考官提出的有关经义或政事问题,考生发表见解,提出对策。策问所及范围较广,有政治、教育、生产、管理等,比起帖经、墨义来难度更大,有的也还有一些实用价值。
经义,是围绕书义理展开的议论。如果说策问还有考生发挥的余地,经义便已经无所谓个人的思想,考生惟朝廷指定的“圣贤书”是遵。
杜睿自然不会沿袭这样的套路,通过那种考试选出来的不是人才,而是只会死读书袋的蠢材,于国无大用。
历史上,科举所造成的恶劣影响主要就是因其考核的内容与考试形式,由明代开始,科举的考试内容陷入僵化,变成只要求考生能造出合乎形式的文章,反而不重考生的实际学识。大部分读书人为应科考,思想渐被狭隘的四书五经、迂腐的八股文所束缚。无论是眼界、创造能力、**思考都被大大限制。
大部份人以通过科考为读书唯一目的,读书变成只为做官,光宗耀祖。另外科举亦局限制了人材的出路。
无论在文学创作,或各式技术方面有杰出成就的名家,却多数都失意于科场。可以推想,科举制度为政府发掘人材的同时,亦埋没了民间在其他各方面的杰出人物,百年以来,多少各式菁英被困科场,虚耗光阴。
经过杜睿的改革之后,科举也变得更加务实,虽然也有经义考题,然所靠的,大多都是关于品德方面的问题,而更为重要的则是策论。
在永徽朝之前,杜睿的科举改革之后,一共经历了四次大考,前三次的策论试题,都是太宗皇帝,李承乾,杜睿三人一同拟定,最后一次,杜睿还曾担任主考。
除了进士科之外,在杜睿的提议之下,还开设了明算,格物,地理等十几个科目,为大唐选取各类人才。
杜睿进行科举改革的目的,就是为中央政府从民间提拔人才,打破贵族世袭的现象,以整顿吏制。相对于世袭、举荐等选材制度,科举考试无疑是一种公平、公开及公正的方法,改善了用人制度。
杜睿所改革之后的科举,便做到了不论出身、贫富皆可参加。这样不但大为扩宽了政府选拔人才的基础,还让处于社会中下阶层的知识份子,有机会透过科考向社会上层流动。这种政策对维持整体社会的稳定起了相当大的作用。
在历史上,科举为历朝历代发掘、培养了大量人才。一千三百年间科举产生的进士接近十万,举人、秀才数以百万。当然其中并非全是有识之士,但能过五关斩六将,通过科考成进士者,多数都非等闲之辈。
杜睿也想将大唐一下子就打造成他理想当中的帝国,然而他却也很清楚,这个过程必定是漫长的,一个强国之梦,首先就是教育,而想要在大唐实施义务教育谈何容易,不过科举对于知识的普及,和民间的读书风气,一样能起到推动作用。
虽然这种推动是出于一般人对功名的追求,而不是对知识或灵性的渴望,但客观上由于科举入仕成为了风尚,对知识的关注,普遍得到了提高。
从杜睿施行改革到现在,在大唐国内,以秀才计,不下五十万人,把生员算在内则以百万计。当中除少数人能在仕途上更进一步外,多数人都成为在各地生活的基层知识份子,这样对知识的普及起了一定作用。
除了这样的文举,同样也开设了武举,主要考举重、骑射、步射、马枪、策略,武举考试的目的则是为了向朝廷输送军事人才,历史上著名由武举出身的武将有唐代的郭子仪,北宋徐徽言,明代戚继光等等,也可谓是英杰辈出。
可是万事都没有尽善尽美的,即便是杜睿完善过后的科举考试也是一样,由于,科举考试的成功,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一生的富贵荣华,因此不少人均企图以作弊以在科举中取得好成绩。
最常见的作弊有三种,一是贿买、二是夹带、三是代考。改革之后的科举,虽然只进行了四次,朝廷也曾专门制订了一份作弊的惩罚制度,可是这样的事情依然屡见不鲜,杜睿所能做的也只是,在发现问题之后,尽可能的想办法补救,竭力避免。
例如杜睿虽然设立了糊名的办法,遮掩考生的名字以减少批卷者认出撰卷人的机会,又设定了誊录的方式,由专人抄录考生的试卷并以抄本送往评级,这样批卷者连辨认字迹也不能。
然而,考生仍可与考官约定,以特定的句子或字词来作暗号,即所谓“买通关节”。为了减少这种可能,杜睿又订立了锁院的制度,每次考试的考官分正副多人,俱为临时委派,以便互相监察。
当考官接到任命后,便要同日进入贡院,在考试结束发榜前不得离开,亦不得接见宾客。如果考官要从外地到境监考,在进入本省境后亦不得接见客人。贿买若然被揭发,行贿受贿者都要依律被处死,而同场的考官亦会被牵连受罚。
同样为了防止夹带作弊,考试在贡院内进行,贡院内考生之间是以墙壁隔开的,称为号舍。考生不可以喧哗、离场,以防止传卷或传话。但是夹带经文这作弊方法始终是屡禁不止,层出不穷。
杜睿做主考的那一次,就曾见有的考生将经文藏在衣服鞋袜里,或索性密写在衣物、身体上。其他各式随身物品,包括文具、食品、蜡烛等等都能被用作夹带。
只可惜他们撞上的是杜睿,对于来自后世的杜睿,像这种小儿科的作弊方式,岂能看不出来,杜睿虽然怜悯他们多年苦读,然规矩就是规矩,每次发现,都是取消考试资格。
至于代考就更是防不胜防了,当下这个年代,又没有身份证,为了防止代考,杜睿曾专门制定,考生须提供详细的体貌特征的履历。进场前考官会根据履历验明考生的身份,但是代考作弊亦没有被完全杜绝。
如今杜睿已经离开长安,返回杜陵为民,原本朝廷科举选才这等大事,已经和杜睿没什么关系了,虽然说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可是现在那位君根本就用不到他来忧,杜睿纵然是满腹愁肠也无处用,倒不如静卧隆中,以待天时的好。
可是因为一个人,杜睿却不得不费心关注一番。
杜睿门生百余人,要说他最为上心的,无疑就是狄仁杰了,前番出门游学,只为开科大考,可是因为大唐西征,举国上下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西征这件事上,开科取士自然就被放到了一边。
如今大唐在西边大获全胜,李承乾登基也已经三载,算起来春闱的日子已经过了,天子登基以来的第一科门生也该取了。
狄仁杰去年就高中解试头名,由于省试因故取消,只得羁留在杜睿的府上,等着朝廷开恩科,如今倒也被他等到了。
杜睿看着眼前已经青年模样,一表人才的狄仁杰,心中不禁也是快慰,想想当初他随父母来杜陵拜会之时,还只是一个顽童,如今却要去独闯龙门,杜睿都不禁觉得自己老了。
“该准备的,可都准备好了!”
狄仁杰忙道:“恩师放心,学生都准备妥当了,此番进京大比,定然不会坠了恩师的名头!”
杜睿闻言笑道:“为师又哪来的名头可言,你愿走仕途这条路,原也是好事,当今圣上宽厚仁德,勤政爱民,你日后步入朝堂,辅佐圣上,为国效力,须谨记四个字!”
狄仁杰躬身道:“学生恭听恩师教诲!”
杜睿笑道:“戒骄戒躁!”
狄仁杰一愣,他想不明白杜睿怎的说了这么四个字。
杜睿道:“为师便是因性子急,当初变法,急于求成,结果有诸多疏忽之处,不得不用十年的时间加以补救,如今才有了这副四不像的模样!你不要学为师,凡事当三思而后行。”
其实说起来,杜睿也是过于追求完美了,他的变法,便是放在历朝历代,都堪称创举了,可是杜睿却不满意,每每都能发现其中不尽如人意的地方。
狄仁杰听杜睿说完,道:“恩师教诲,学生旦夕不敢忘!”
杜睿点头,道:“这边好,当初你父母将你交给我,加以教导,为师却因俗事缠身,对你不够在意,今后的路是你自己选的,为师只望你能时刻牢记为官者当以民生为本,且不可做那乱行之事,否则为师顶不饶你!”
每个学生离开杜睿,步入仕途的时候,杜睿都会说这么一番话,加以告诫,狄仁杰自然也不能例外。
这时一旁的杜承学满脸笑意的走了过来,拍着狄仁杰的肩膀,道:“怀英!你这一走,恩师身边这下就只剩下我与小师弟了,小师弟又是个书呆子,全无半分生趣,以后的日子可就闷了!”
狄仁杰便杜承学说得面色黯然,道:“师兄!今后恩师身边便多劳烦你早晚侍奉了!”
杜睿闻言,笑道:“为师有手有脚,如今不过而立,哪里用的着你们侍奉,当初为师将你们师兄弟收在身边教导,为的是能为我大唐添些英才,可不是让你们养我的老!别再说这些,怀英!此次去长安,我让耀辉陪你同去,一路之上也好有个照料!不过有一事为师须讲在前面,你若是做了,不要怪为师将你逐出门墙!”
杜睿说着面色也跟着变了,狄仁杰闻言,立刻想到了杜睿说的是什么事情,忙道:“恩师放心,学生学自恩师门下,如何会做那等趋炎附势之徒!”
杜睿说的事情,在当下看来,其实也没什么,开科取士,不仅看考试成绩,还要有各名人士的推荐,因此,考生便纷纷奔走于公卿门下,向他们投献自己的代表作,叫投卷,向达官贵人投的叫行卷。投卷确实使有才能的人显露头角,但更多的还是弄虚作假,欺世盗名之徒。
杜睿虽然不介意用自己的名头,给学生们行个方便,但是那是要他主动提出来,否则的话,冒冒然的便去走后门,被杜睿知道了,一定死的很惨。
曾经就有杜睿的一个学生,借着去长安参加省试的机会,到处投卷,被杜睿知道后,当即将其逐出门墙,后来还是杜承业带着一帮师兄弟,苦苦哀求,那个学生又是诚心悔过,杜睿才将其重新收入门墙。
狄仁杰既然知道杜睿的忌讳,自然不敢触犯。
次日清晨,狄仁杰便在杜耀辉的陪同之下,朝着长安赶去,杜耀辉是杜平原的次子,和长兄杜耀祖相比,性情更像杜平原,也是自幼学文,去年也曾中了解试,这次两人正好结伴,前往长安。
狄仁杰走了,杜睿又开始盘算起了另一件事,只是不知道如今李世绩那边准备的如何,这件事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便贸然出手的话,怕是难以成事,所以在狄仁杰他们走后的第二天,冯照也秘密离开了大观园。
第七篇 永徽 第七十章 硕鼠
长安东市,自大唐创立以来,这里一向都是达官贵人的聚集地,一栋占地五十亩的府邸,朱漆大门之上悬着一块巨大的匾额一一李府!
像这等宅院,在长安城中,虽然称不上稀罕,可也不是一般人便能拥有的,为官的,少说要做到三品高管,行商的,说不得家中也是巨富。
可如今住在这里的却是朝中一个不入流的监察御史李义府,李义府在龟兹被杜睿拿了,押解回京,原想着此番定然罪责难逃,少不得一个死字,想到这么多年寒窗苦读,方才跻身龙门,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李义府也是满心的惶恐。
可偏偏就在他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圣旨到来,居然赦免了他的罪过,只是贬官留用,这让李义府不禁喜出望外,此后更是得了武京娘的帮助,当初高升之后,李承乾赐予的宅院,也没被收回,更是被任命为此次恩科考官之一,虽然不是主考,却是同考之一。
李义府原本就善于钻营,再加上他本人迎奉李承乾,如今也深得李承乾眷顾,虽然当下还只是一个不入流的监察御史,可是只要此次恩科,他能有些好表现,鱼跃龙门,指日可待,朝中也有不少有颜色的,每天上门拜访的官员络绎不绝,朝臣们都希望能搭上李义府这个潜力股,日后好也能飞黄腾达。
李义府虽然在李承乾面前低调的很,隐藏的也深,可是几乎所有的大唐官员都知道李义府有两大爱好,一是极贪钱财,早在前番为侍郎之时,便大肆敛财,其次就是好渔色,如今他的府上,可不想当初那般光景,只有一个老家人侍候,单单是美貌姬妾就不下白名。
此时,在李义府的书房之内,此番恩科的提调官李思静正在向李义府汇报恩科的准备情况。
此次恩科的主考虽然是礼部尚书高季辅,可是高季辅也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知道此次恩科摆明了是让李义府露脸,他也就很知趣的将所有的工作都推给了李义府安排,就连此次恩科的另一名同考吴辰也是隐隐以李义府为首。
这个李思静的祖上是西域胡人,也是个极有眼色的,知道李义府现在深得李承乾的信重,又有皇后武京娘相帮,迟早要飞黄腾达,便投到了李义府的门下,使尽奉承谄媚的手段,渐渐成为了李义府的心腹。
“贡院那边都准备的如何了?”李义府说话的时候,眼皮都不抬一下,大概连他自己都忘记了,他现在已经不是侍郎了,只是一个不入流的监察御史,而站在他面前这个卑躬屈膝,极尽献媚之能的人,官职可比他整整高了两级。
李思静似乎也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忙回道:“回大人的话,贡院那边都已经准备妥当,只等着圣上降旨,确定恩科的具体时间了!只是不知道这考题~~~~~”
李义府闻言,顿时面色一变,他也几次向李承乾打探,可是李承乾只是不说,这等大事,他要是问的勤了,不免会让李承乾怀疑,考题的事情,最终还是要等于志宁这个当朝尚书令和李承乾议定了之后,锁了贡院,才能告之给他们这些考官。
“此事你就不要再问了,和下面的通好气,等到取士的时候,只要记好了,但凡以礼记开篇明言的便收录就是了!”
“大人高明!”李思静忙赞了一句,可是又有些担心,道,“李大人,只怕此事~~~~”
“怎么,本官说话不管用吗?”李义府看出了李思静的犹豫,有些不满道。
李思静被李义府看的吓了一跳,连忙躬身道:“卑职一点问题没有,只是有点担心圣上那边~~~~~~不好交代!”
李思静虽然投到了李义府的门下,可是他这人十分圆滑,他是担心做得过分,万一闹出事来,到时候李义府会把他抛出来当替罪羊,要知道此前的几次大考,也曾发生过这等舞弊案,当时太宗皇帝杀起人来,可没有手软,有道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李承乾虽然宽厚,谁知道这种事闹出来,会不会送了性命。
李义府倒是很有把握,道:“圣上那边不用担心,以礼记开篇,四平八稳,纵然做的不出彩,只要你把事情做严密,圣上也无话可说。”
李思静闻言,也只得道:“是!卑职明白了!大人只管放心!”
李义府又交代了一阵,李思静细心记下,而后躬身行一礼,便退下去了,李思静这边刚走,李义府的长子李泽春便兴冲冲走进房:“父亲,这次真可谓是大获丰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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