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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刺刀)-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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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皇太子。
由于侯君集是玄武门事变的主要策划者之一,立有大功,所以太宗在继位继位之后,对其进行了重赏。先是任命侯君集为左卫将军。紧接着又封侯君集为潞国公,再赐封侯君集食邑一千户,贞观四年,侯君集又任兵部尚书,参议朝政。
可以说侯君集在初期对太宗可谓忠心耿耿,并且在军事和政治方面都颇有建树,而他之所以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可以说都是他自己招来了的。
假使他的心胸能够开阔一些,假使他能少一些胡思乱想,或许他的人生就会完全是另外一番模样了。
其实太宗对侯君集谋反之事早有察觉,起初,太宗让李靖教授侯君集兵法,侯君集对太宗说:“靖且反,兵之隐微,不以示臣。”
太宗又问李靖,李靖说:“方中原无事,臣之所教,足以制四夷,而求尽臣术,此君集欲反耳。”
在平定薛延陀之后,因为太宗对杜睿恩遇超过了侯君集,侯君集就曾有过怨言,当时江夏王李道宗就曾对太宗说:“侯君集智小言大,举止不伦,以臣观之,必为戎首。”
太宗问道:“何以知之?”
李道宗回答:“见其恃有微功,深怀矜伐,耻在杜睿小辈之下。虽为尚书,未满其志,非毁时贤,常有不平之语。”
太宗说:“不可亿度,浪生猜贰,其功勋才用,无所不堪,朕岂惜重位?第未到耳。”
这一次太宗虽然也察觉到了侯君集的异状,但太宗是个念旧情的人,不以为意,对待侯君集还是一如既往。
此后,因为魏征过世,太宗命杜睿画功臣图于凌烟阁,侯君集名列其中,位于第十七名,在杜睿之下,这更让侯君集大为不满,时常抱怨太宗。
多年以来积压下来的私怨,再加上自己女儿海棠的位子被人威胁,侯君集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而且一脚就踏进了这条不归路。
在原本的历史上,侯君集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帮着李承乾谋反,走上了这条路,结果还没等发动,就被太宗快刀斩乱麻的扑灭了。
太宗召见侯君集曾说:“朕不欲令刀笔吏辱公,故自鞫验耳。”
侯君集起初不认罪,太宗便召见侯君集同党详细陈述始末原委,又拿出侯君集与李承乾来往的书信启给他看,侯君集理屈词穷,只得服罪。
侯君集依律当满门抄斩,但侯君集在战争年代战功卓著,一直是太宗的心腹大臣,所以太宗不想杀侯君集,便对文武百官求请道:“往者家国未安,君集实展其力,不忍置之于法。朕将乞其性命,公卿其许我乎?”
但大臣们都认为:“君集之罪,天地所不容,请诛之以明大。法。”
太宗只好对侯君集说:“与公长诀矣,而今而后,但见公遗像耳!”说罢,潸然泪下。侯君集也磕头表示服罪。
侯君集因谋反被杀,并没收了他所有的家产。临刑前,侯君集从容不迫,对监斩官说:“君集岂反者乎,蹉跌至此!然尝为将,破灭二国,颇有微功。为言于陛下,乞令一子以守祭祀。”
太宗闻之,特意开恩,留下了他的妻子和一个儿子,将他们迁到岭南。
历史上的侯君集有三个儿子,但是在这个世界上侯君集却只有一个女儿,如今犯了这等十恶不赦的重罪,侯家基本上也就算是破落了。
纵观侯君集一生,起步平庸,但在争战年代,始终效命于太宗,所以能够平步青云,后来率军远征,克敌制胜,确实有功于国,然而他又弃前功而构后罪,贪赃任性,直至图谋造反。
侯君集也确有宰相之才,魏征就曾向太宗推荐过侯君集,让他任仆射,并说:“国家安不忘危,不可无大将,诸卫兵马宜委君集专知。”
但太宗认为君集喜欢自我夸耀,所以没有重用。
侯君集一直作为太宗的忠实追随者而备受器重。他和秦叔宝、尉迟恭不同,不是以骁勇而充当太宗的打手,他又和李靖,李世绩不同,他从头到尾都是秦府的人。同时,他的祖辈是关陇军事贵族集团中的成员,这也是他受信任的一个重要原因。
在玄武门之变中,侯君集扮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促使太宗的最终决策,并且是太宗进入玄武门随行九人之一。史称“建成、元吉之诛,君集之策居多”。这从事后的封赏也可看出,侯君集食邑千户,仅次于尉迟、房、杜、长孙几人,而在诸将之上。
太宗即位后,侯君集一直握有很大的兵权。贞观四年,又以兵部尚书参与朝政而入相。他虽然出身行伍,但是被重用后,开始认真读书,后来他还担任吏部尚书主持典选,工作比较出色,得到朝野的好评。
在原本的历史上,侯君集在贞观时期参与了两次较大规模的战争。第一次是贞观九年由李靖总指挥的灭吐谷浑之战。他在此次战争中担任一支方面军的指挥官,积石道行军总管。战争初期,由于吐谷浑可汗慕容伏允实施坚壁清野的防御政策,致使数道唐军因补给不济而退保鄯州。
这时,鄯州道行军总管任城王李道宗提出:“柏海近河源,古未有至者。伏允西走,未知其在,方马癯粮乏,难远入,不如按军鄯州,须马壮更图之。”
侯君集却以为不妥,他认为:“王师已至,而贼不走险,天赞我也。若以精兵掩不备,彼不我虞,必有大利。若遁岨山谷,克之实难。”
主张趁敌人未注意以精兵追击。这个提议得到主帅李靖的支持。果然,李道宗很快追上了伏允,大败之。后来李靖兵分二路,侯君集和李道宗负责南线战场,李靖、李大亮等北上,李靖部将薛万彻等追伏允至图伦碛深处,成功结束了战争。
这次战争充分显示了侯君集清醒的战场意识以及较出色的指挥才能。虽然侯君集后来担任过防御吐蕃的当弥道行军大总管等总指挥职务,但是最终另他成为李靖以后军队第一号人物的战争是贞观十四年灭高昌之战。
不过现在的历史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侯君集如同历史上一样,参与了第一次征讨吐谷浑的战争,但是征讨高昌的却变成了杜睿。不过剿灭薛延陀的一场大战,却成为了他人生的另一个亮点。
如果没有今天这件事情发生的话,或许侯君集的人生就完全不一样了,但是现在,一切的一切,说什么都太晚了。
太宗在听过了杜睿的总结报告之后,许久没有言语,最终只是疲惫的摆了摆手,道:“好了!这件事就交给太子处理吧!还有稚奴,他既然还没有犯错,就不要让他错下去了,那些相关的人,便让他们都安度晚年好了!你下去吧!朕想一个人待会儿!”
杜睿也没有过多的劝说,他知道太宗这一天的时间,太累了,累极了,关键就是他的心,不单单是累,还有痛。
多年相伴的老友谋反,自己的嫡亲儿子也要谋反,这对于一个几乎走到了人生尽头的老人来说,绝对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圣上!还望善保龙体!”
太宗无力的点了点头,道:“好了!朕知道了!”
杜睿起身就要退下,刚到门口却又被叫住了。
“杜睿!稚奴~~~~~~~~~~”
杜睿知道太宗是什么意思,太宗如今还在位,自然能保住稚奴的一条性命,但是他不在了呢?李承乾能不能饶过这个犯错的弟弟?
“圣上只管放心,晋王殿下只是受了小人的蛊惑,才生出了旁的心思,晋王总归还是好的!臣便是舍弃了这一生的功名利禄也会保住晋王殿下的性命!”
太宗闻言,欣慰的点点头,道:“承明啊!稚奴就拜托你了!还有~~~~~~~”
杜睿没等太宗说完,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说的:“李象,臣会留在宋国公府,让他成为臣的弟子,从今往后,他便不再是皇室的人,臣会悉心教导于他,让他日后成为一个学者,永远远离那些龌龊事!这件事太子殿下也应允了,臣未请示圣上,还请圣上不要怪罪!”
太宗看着杜睿,有一句话就在嘴边,却始终说不出来,最后只说了一句:“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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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之中,太宗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拖着病体来了,当两个韶华渐逝的男人再度碰面时,一个要生,一个要死,回忆起他们出生入死,终于长大成人的青葱岁月,这两个地位早已判若云泥的男人,会感到一丝悔意吗?
性矫饰,好矜夸,玩弓矢而不能成其艺,乃以武勇自称!
《新唐书》上这一评价显然含有贬义的成分,作者刘昫不知为何对侯君集如此怀有敌意。因为这一评价和侯君集一生的功业明显不符。也许刘昫仍然是出于成王败寇的惯性思维模式吧。就像青春期的项羽学书不成去学剑,学剑不成去学万人敌一样,在刘昫眼中的侯君集也是学“弓矢”不成,但出于“好矜夸”的习性,却常常“以武勇自称”,自称武勇就是一种“矫饰”,一种没有得到公认的虚假能力。
可是,恰恰是这种自称的武勇,使侯君集得以侧身太宗的幕府,随其四处征伐,成为太宗最为得力的左膀右臂,官做到了左虞侯,车骑将军的位置,封全椒县子。
按照刘昫的评价,大言欺世,缺乏实际才能的侯君集怎么可能建立如此的功业,甚至在他的鼎盛时期,还会有更加炫人耳目的业绩呢?由此可见,写史者的偏见严重威胁着青史的自我期许。
看着一脸颓然的侯君集,太宗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丝不忍,毕竟是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老兄弟了,太宗如何忍心看着侯君集落到了今天这步田地。
侯君集也知道是太宗到了,也不见礼,也不忏悔,只是背过身子,看着墙壁,掩耳盗铃一样的逃避着,或许此刻他的心里充满了羞愧。
“君集!朕来看看你,难道你都不愿意再看朕一眼吗?”太宗在王德和马宣良的搀扶之下,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太宗确实病的很严重,再连遭打击,他的身子已经垮了,今天还能支撑着过来看看侯君集,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
过了半晌,侯君集才道:“罪臣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无言面对圣上!”
说着,侯君集的声音突然变成了抽泣,这个虽然人格上有严重的缺陷,但是却铁骨铮铮的汉子,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流下了英雄泪。
太宗也是长叹一声道:“君集!朕也没想到你居然会走到了今天这么一步,如今当年的老兄弟们大多都已经物故,杜如晦,房玄龄,李靖,魏征,张公瑾,都没有了。君集!如果能赦免你的话,朕不会吝惜法外开恩,但是~~~~~~~~~你不要怨恨朕!”
侯君集自打决定要走这一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他明知道自己的希望不大,但是为了唯一的女儿,他不能不走,只是听着太宗的这番话,他的心里还是忍不住阵阵酸楚。
“圣上无需为罪臣开脱,罪臣死有余辜,只是辜负了圣上的隆恩!”
太宗摇摇头道:“不!你没有辜负朕,你辜负的是咱们这些人一手打下来的大唐江山!君集!朕不想逼着你认罪,你是个英雄,英雄就应该有英雄离开的路,朕也不会让人审问你,让你平白的受那些小吏折辱,朕能为你做的,恐怕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侯君集听着,再也忍不住,转身跪倒在了太宗的面前,悲切的大声道:“圣上!臣有罪,臣有罪啊!”
太宗想要过去搀扶,但是身子却不听使唤,只能让马宣良过去,将侯君集搀扶了起来,道:“不说了,今天不说这些了,王德!让人取酒过来,朕要为朕的好兄弟送行!”
王德闻言,面色发苦道:“圣上!太医和驸马都叮嘱过,请您禁酒的!”
太宗大声道:“让你去取,你就去取,哪来这么多废话,朕今日就是要与我的君集兄弟再痛饮一番!”
王德没办法只得去了,临走之时,还不忘对着马宣良连连使眼色,生怕侯君集这个将死之人,突然暴起,做下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酒被取了过来,太宗亲自给两个酒杯倒满,递给了侯君集,突然笑了:“君集!还记得二十多年前吗?当时我们在秦王府上也是喝过了一杯断头酒,而后出发前往玄武门的,今日,朕再来敬你一杯酒,为你壮壮行色!”
侯君集跪拜在地上,双手接过了酒杯,虎目含泪,道:“罪臣!谢过圣上!”
言罢,一口饮尽。
那一夜,天牢之中发生了什么,在太宗的起居录上都不见记载,次日天牢之中便传来了消息,侯君集暴病而亡,一代大唐名将最终还是选择了用一种极端的方法,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第五篇 风云 第十二章 兄妹情深
杜睿出了承庆殿,却未曾立刻回家,而是径直到了东宫去寻李承乾,虽说李治还没来得及发动他们的大计划,就被太宗识破了,可这件事总归反迹已明,太宗怜惜幼子,不忍惩处,可日后李承乾会如何,就连太宗的心里也没有把握。
对此事杜睿更是苦恼,毕竟其中牵连着杜云莲,那一日,熙凤和湘云将杜云莲接过福来,杜云莲虽然没说什么,但杜睿却看得出,杜云莲也知晓一些事情,只是担心他为难,才没有说出口。
杜睿虽然是重生的,并未继承以前那个杜睿的全部记忆,可总归和杜云莲相处十余年,兄妹之情,异常深厚,他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妹妹受苦。
这事虽然为难,杜睿也不得不厚着脸皮来求李承乾,只盼这个至交好友能看在他几次三番立下大功的份上,能放过李治一条生路,不至于当杜云莲伤心就好了。
杜睿到时,东宫依然护卫重重,太子千牛卫副统领纥干承基一身戎装,就守卫在李承乾寝宫的大门口,见杜睿到了,连忙见礼。
“杜大人!您可算是到了,太子殿下都问了好几次,说是您到了之后,不用通川,请您里边说话!”
在原本的历史上,这个纥干承基因为被牵连进了李佑的谋反案,被关押在了大理寺的狱中,随后便上书高发了李承乾谋反,还因功被太宗授祐川府折冲都尉,封爵平棘县公。
不过现在历史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纥干承基不但没有成为一个卖主求荣的小人,反而因为老成练达,忠实可靠,被苏麟推荐给李承乾,成了太子千牛卫的副统领。
杜睿有心事,只是点了点头,便走进了李承乾的寝宫,他刚一进去,就看见李承乾正闷坐在房中,一旁的武京娘看上去也是心事重重,见杜睿到了,赶紧上前。
“姐夫!你可算是到了,快来劝劝太子殿下吧!”
杜睿长叹一声上前,对着李承乾一拱手,道:“臣杜睿见过太子殿下!”
李承乾满脸疲惫的抬眼,看着杜睿,好半晌才道:“承明!无需多礼,外面的事~~~~~可处理妥当了!”
杜睿知道李承乾此刻的心里一定不好受,想来海棠自尽的消息已经传到了东宫,李承乾虽然对海棠不满,独宠武京娘,可毕竟是多年的夫妻,要说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也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海棠虽然恼恨李承乾贪新忘旧,可从始至终都不成想过要害他,如今一缕香魂烟消云散,李承乾的心里岂能好受的了,大概他此刻早就忘了海棠的错处,想的都是当年的好。
“殿下也无须挂心了,侯君集一杆党羽已经全数被捉拿归案,押入大理寺等候处置,至于晋王那边,长孙冲被抓,晋王府,长孙无忌府上都已经被团团围住,无一人逃脱!”
李承乾闻言,有些失神道:“这就好!这就好!”
李承乾虽然说着“好”字,可是看他的神情,哪里有半分快意,一个是自己的岳父,一个是当年百般回护自己的舅舅,还有一个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可是现在一个个都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他的心宛如被钢刀猛割一般难受。
武京娘在一旁看着,虽然面色显得和李承乾一般凄苦,但是心里却是万分的快意,这样的结果正是她想要的,如今海棠已经死了,太子妃的位子也逃不了了。
“殿下!还请放宽心,臣妾知道这些犯了国法的都是殿下的亲人,海棠姐姐走到今天这一步,臣妾的心里也不好受!”
李承乾惨然一笑,道:“京娘!你就无需自责了,此事也怪不得你,都是我的错,若是当初我能早早向海棠低头,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一步!”
武京娘还要在说话,却被李承乾挥手打断了,道:“好了!都这么晚了,京娘!你也先去休息吧!我与承明有些话要单独聊聊!”
武京娘虽然满心的不情愿,但是却也不敢违逆李承乾的意思,转身便离去了,走的时候还紧张的朝着杜睿看了一眼,满眼都是恳切,可杜睿却没有任何回应。
武京娘很清楚杜睿在李承乾心里的分量,要是他们两人站在对立面上的话,李承乾能不能回护她,还是未知之数,一旦杜睿向李承乾进言,反对立她做太子妃的话,李承乾就是心里不情愿,也不能不犹豫再三。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李承乾和杜睿两人的时候,李承乾犹豫半晌才开口道:“承明!你方才从父皇那边过来,父皇可曾~~~~~~~~可曾有过什么交代,关于海棠,究竟~~~~~~”
杜睿知道李承乾还念着和海棠的夫妻之情,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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