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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刺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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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忌闻言,道:“蜀王殿下此言差矣,那范兴丢了绥州城,乃是为了给各路援军示警,如果不是他当机立断的话,我大唐损失的可就不是一个绥州,而是这天下了!”

岑文本驳道:“长孙大人此言未免危言耸听了,范兴便是有千般道理,也洗刷不了他丢城失地的耻辱,这是大义,臣请圣上依律治范兴死罪!”

正在此时,执殿武士进殿禀报道:“启禀圣上,那些大臣们又来了,就跪在太极殿外,请求圣上处死范兴!还说~~~~还说~~~~~~”

太宗一皱眉,道:“还说什么!?”

执殿武士低头道:“还说若是圣上不答应处死范兴,给天下万民一个交代,他们便长跪不起!直到圣上答应为止!”

太宗还没什么表示,长孙无忌一听就火了:“还真是没完没了了,圣上,那些人分明就是在要挟圣上,绝对不能在姑息那些乱臣贼子了!他们这是在要挟圣上,这才是丢了大义,真正的大不敬啊!”

李恪闻言,冷笑道:“长孙大人,未免言过了吧!诸位大臣们也是怀着一腔热血,似范兴这般丢城失地,有辱国体者,难道不应该依律治罪吗?反倒是忠贞爱国的大臣成了乱臣贼子,是何道理!”

在这个崇尚门第的年代,像长孙无忌那样能抛开世俗之见,同情范兴际遇的人毕竟不多。更多的人因为瞧不起范兴的出身,而想拿这件事大做文章,一些出身高门的官员,连着几天到太极殿前跪谏,人越聚越多,群情激愤,许多朝事都耽搁下来。

外面一群朝臣跪谏,殿内也是群情激奋,太宗看了眼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李承乾,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得不起身亲自出面劝众人回去,带着众臣,皇子走到太极殿前,对挤在那里的朝臣明知故问道:“你们都是要朕杀范兴的吗?”

众臣齐声称是,有个大臣一脸义愤地嚷道:“绥州几万军民都因范兴而受累,不杀安能平臣民之心?”

太宗看了那人一眼不动声色地道:“嗯,你们说的很有些道理,不过呢,朕正有件拖延了好几天的朝务要办,你们催得急,只好先到了这里。国家这么大,千头万绪,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事情要办理,你们容朕办完这件早就该办的事儿,再来说你们的事儿如何?”

天子都说了这话,谁还敢反对,众臣看着太宗,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太宗见众臣不言语了,便取出一枚断了的钥匙,高高举起,对群臣说道:“这是大唐绥州府库的钥匙,它是叫突厥人砍断的,朕今天本来是要在承庆殿接见司掌这柄钥匙的官员,对他进行嘉奖的,因为诸位的缘故,现在就只能在这里接见他了,赵恭存来了吗?”

有人引着已断了一只小臂的赵恭存走过来,赵恭存跪倒行礼,口中喊道:“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宗感怀的看着赵恭存,弯腰将他扶了起来,而后对着众人说道:“就是这么一位小小的司曹参军,拼着性命守卫府库,敌人夺不下钥匙,只能剁下他的手臂,可是断手仍然死攥着钥匙,敌人只能剁开他的断手,结果将钥匙也剁断了,而库里有多少钱呢?只有一贯钱!”

群臣闻言,顿时一阵议论,太宗也不理那些人,转向赵恭存问道:“你为什么要为这点儿钱搭上一条胳膊?”

赵恭存躬身回答道:“臣为的不是这点钱,而是为了恪守自己的职责,臣身为绥州的司曹参军,职责便是守卫大唐的府库,没有圣上亲命,任何人都不能踏进半步。”

太宗闻言,脸上顿时露出激动之色,扬声对着众臣道:“这话你们听见了吗?职责这两个字的分量有多重?你们一个个都以忠臣自居,什么是忠臣,尽职守责,扶保社稷才是忠臣!现在军情那么紧急,将士们天天期盼着朝廷的粮饷,可有的人呢?放着自己的职责不顾,跑到这里来指责别人,这算什么忠臣?”

群臣都低下了头,有人开始悄悄离去。

接着太宗宣布赵恭存恪尽职守,堪为天下官吏之楷模,朝廷特擢升其为礼部员外郎,以示褒奖。

赵恭存热泪盈眶以头抢地,叩谢天恩。

太宗对众人道:“朕办完这件当办的事了,现在可以和你们说说范兴的事了!”

话音未落,他自己的脸上已露出诧异的神情,太极殿前只剩下寥寥的几个人,太宗见状,终于松了口气,他的目光扫过,那几个家伙吓得忙不迭地起身离去,个个都只恨自己脚底下太慢。

太宗见人都走了,只留下长孙无忌和李承乾,将其余臣工,皇子遣去,看着李承乾道:“承乾!方才长孙无忌都再为范兴求情,他曾经做过你的长史,武德九年又在护送你到长安的路上,救过你的性命,你为什么不为他说上一句话!”

太宗的语气含着怒气,显然为李承乾这般薄情寡义感到不满。

李承乾这时才抬起头,看着太宗,泣道:“父皇只道儿臣不救范兴吗?儿臣想救,只是不能去救,如救了一个范兴,却让父皇无法对天下交代,如果不救,心中又却是自责,儿臣如今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太宗闻言,不禁一惊,接着欣慰的点点头,道:“这个道理,是谁和你说的!”

李承乾道:“是杜睿,本来儿臣也想要为范兴求情,只是听了杜睿的话,儿臣才明白了,原来这里边居然有这么多的纠葛!”

太宗长叹一声,道:“没想到范兴的知己居然是个十岁的孩童,走吧!我们去见见范兴!”

太宗带着长孙无忌和李承乾去天牢见范兴,杜睿在家中也坐不住了,他实在是不愿看到一个大唐的忠臣就这样背着骂名死去。

等杜睿带着杜仲,杜贵到了大理寺狱门外时,那里正云集着数不清的官员,兵士还有百姓,正在喧闹着,突然,大门一开,杜睿曾经在醉仙楼见过的那个太宗身边的侍卫马宣良走了出来,对众人说道:“各位请回吧,用不着再在这里呐喊了。”

杜睿闻言,顿时心中一惊,长叹一声,他已经想到结局了。

可是人群中还是有人在嚷:“不杀了范兴,我们就不走!”

马宣良一闪身,两个侍卫抬出一副担架,范兴的尸体躺在上面。马宣良一指担架说道:“他已经自己上路了!”

听到范兴已死,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侍卫抬着范兴的尸体朝外走去,人流拥上前去,撕扯着范兴的尸体,朝着他吐口水,扔鸡蛋,范兴的尸身很快变得一片狼藉,让人不忍卒睹。

杜睿见状,心中悲苦,扯住一个百姓问道:“你们为何如此恨他!?”

百姓道:“那人丢城失地,置绥州数万百姓安危不顾,这样的人,谁不恨。”

杜睿松开了那人,看着正被折磨的范兴尸身,摇了摇头叹息道:“一个好官呀,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大仁大智的干才走了,这些人居然还高兴成这样!群氓徒有一腔热血,能够洞观全局识得大体的人又有几个?”

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一把按在杜睿的肩头,怒道:“你小子刚才说什么来着?”

说话间一拳已落在杜睿的身上,杜睿也不还手,他现在疼的是心。

接着拥上来十几个人围住杜睿痛打起来,一边打一边还在骂着“打你个小贼!”

杜仲,杜贵连忙上前,拼命劝阻,却无济于事,眼看杜睿就要被一通老拳打得头破血流,突然有几个挎着腰刀的大汉冲了过来,驱散众人,将杜睿扶了起来。

杜仲不住地向这些大汉称谢,大汉中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一指旁边一辆马车道:“谢我做甚,要谢你得谢我家小姐!”

杜睿抬头一看,马车上坐着一个明眸皓齿的女孩儿,两条小腿挂在车上正在晃着,挂着一脸顽皮的笑。

这个少女正是太宗的掌上明珠安康公主,一大早,她就溜出宫来,向李承乾借了十几个侍卫,带着他们出来闲逛。不曾想却撞上了杜睿说了些奇怪的话,让她产生了好奇,所以,当有人围住杜睿痛打时,她就让侍卫出手救了他。

杜睿拍拍身上的土走过来致谢:“多谢公主!”

安康公主一愣,随即笑道:“你都知道了!?”

杜睿点头。

安康公主见了,顿时一阵索然无味,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以后还能跟着太子哥哥去找你玩吗?”

杜睿淡淡一笑,道:“公主愿意光临寒舍,草民荣幸之至!方才的事,还要多谢公主殿下援手!”

安康本就伶俐,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

第一篇 蛰居 第三十章 正气歌

“既然要谢,光凭嘴上说,有什么意思?一点诚意都没有!”安康公主好整以暇的看着杜睿笑道。

杜睿一愣,没想到安康公主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随即笑道:“不知公主殿下,让草民如何谢,方能显出诚意!?”

安康公主眼珠一转,道:“听太子哥哥说,你府上有好些有趣的东西,不如这样,我去你府上,挑一件看得上眼的,就当作你的谢礼了如何!?”

杜睿闻言,也是哭笑不得,不过既然已经开口了,自然也不能拒绝,便道:“如此也好!”

“一件,我绝不多拿。”安康伸出一根手指,说得很认真。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想去拿什么东西,贵为公主,她什么东西都不缺,她真正需要的是一个玩伴。当日第一眼看到这个少年,她就被他的外表和谈吐吸引了,她觉得他身上有种她从小见腻了的宫里男人不一样的味道,让她很想靠近。

杜睿当然不知道眼前这位大唐最尊贵的女孩子心里的盘算,便爽快的答应了,带着安康公主向自己家中走去。

众侍卫都知道公主的脾气,谁也不敢阻拦,只有一路远远地跟着。进了杜府,安康真是吃了一惊,不起眼的宅门里虽称不上园林奇秀,富丽堂皇,但却布置的很格局,真没想到长安还有这样一个别有洞天的地方。

上次安康公主和李承乾一起过来,只到了门口便撞上了杜睿,随他一起去踏青了,今日才进得府来,发现这杜睿果然不凡,小小的宅院居然被他弄得这般清雅。

二人一路穿堂过室,里头的陈设也很简单,但是一些杜睿亲自做的装饰,也让安康看花了眼,比如风铃,比如杜睿闲着无事给杜云莲捏着玩儿的泥人,还有许许多多的小玩意,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什么好。

过了二堂,来到后宅杜睿的书房,安康公主坐下来想歇口气,一眼看见墙上挂着的一支竹箫,虽然看着普通,但安康公主却看出了不凡,脸上顿时露出惊异之色:“这箫看上去是汉代的古物吧。”

杜睿赞道:“公主殿下的眼力不错,传说竹林七贤当中的嵇康曾用过此箫。”

这支箫也是杜睿一次出府闲逛时发现的,看着喜欢便买了回来,对于这支箫的来历,杜睿也说不分明,只是听那卖箫人说过。

安康公主闻言,更惊奇了,道:“哦,原来是魏晋时传下的东西,也有几百年了,不知还能不能奏鸣。”

杜睿看了安康公主一眼,将箫取下来,便吹奏起一只曲子来。琴声悠扬,如同山间的潺潺溪水,流淌个不停,如怨如思,如泣如诉,却又偏偏带着的绵绵的情意,正是当日杜睿曾吹奏过的那首《梁祝》。

安康公主听得如醉如痴,赞道:“你的箫吹得真好,清越卓拔,好像是从高山之巅轻轻流淌下来的~~~~”

杜睿闻言,心里那叫一个别扭,什么叫箫吹得真好,这夸人夸得也太让人脸红了,但是脸上却很是谦逊的说道:“公主殿下谬奖了,草民不过是自娱自乐罢了,登不得大雅之堂的。”

安康公主眼睛一眨说道:“登不登得了大雅之堂关我什么事,我喜欢就行了,对了!我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杜睿看了看手里的竹箫,问道:“是这支箫吗?”

安康公主呵呵一笑,道:“不,是这曲子,请你教我吹这曲子好吗?”

杜睿不由一愣,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安康公主小嘴一撅,道:“你答应了我到你府上挑一样瞧得上眼的东西的呀,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真是小气!”

说着,一双大眼睛还讨债似的盯着杜睿,杜睿无可奈何,只好应承下来。

安康公主见杜睿答应,心中自然欢喜,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问道:“杜家哥哥!你刚才为什么替那个犯人惋惜,还说他是一个难得的干才?”

杜睿闻言,叹道:“如今这大唐的朝堂之上,能和那位范大人比气节的,恐怕还真没有第二个人了!”

安康公主好奇的问:“你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连你也比不得吗?”

杜睿笑道:“草民不过一十岁小儿,能称得上什么气节,便是有,又怎能和范大人相比,彼为国事不惜一人荣辱,不惜身家性命,这份大胆识,大气魄,大忠诚,难道还当不起这气节二字吗?”

安康公主沉思片刻,道:“听你这么说,好像也很有道理,我是不大懂的,只是这两日我父皇总是长吁短叹,不时的唤着范兴这个名字,或许我父皇也不想他死吧!”

太宗皇帝的心思,杜睿也能猜得到,一来范兴确实是个人才,此时虽然丢城失地,却让大唐避免了一次更大的危机,二来还是人才难得,这些年来,突厥屡屡寇边,大唐屡战屡败,范兴久在边廷,对突厥的战法熟悉,将来北伐,也是一大臂助。

想着,杜睿突然对安康公主道:“公主殿下!草民想求公主殿下一件事,希望殿下不要推辞!”

安康公主道:“你有什么事只管说,怎的说你现在也是我的师傅了,只要我能做到的,便一定帮忙。”

“好!”

杜睿道了一个好字,便走到书桌前,铺开一张宣纸,研好墨,提起笔来,略加思索,挥笔而成:《正气歌》一一赠范太守,余长闻夫气节者,天地之正焉,今范太守于国守边,阙自身荣辱,弃小节而就大义,然群氓汹汹,空怀热血,知太守者,凡几人焉?余自空叹,于国惜才,随颂《正气歌》,以张范太守之气节耳。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为符宝郎舌,为姜伯约胆;或为辽东帽,清操厉冰雪;或为出师表,鬼神泣壮烈。或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或为击贼玺,逆竖头破裂。是气所磅礴,凛然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磋余遘阳九,隶也实不力。楚囚缨其冠,传车送穷北。鼎镬甘如馅,求之不可得。阴房冥鬼火,春院閟天黑。牛骥同一皂,鸡栖凤凰食。一朝蒙雾露,分作沟中瘠。如此再寒暑,百沴自辟易。哀哉沮洳场,为我安乐国。岂有他谬巧,阴阳不能贼!顾此耿耿在,仰视浮云白。悠悠我心忧,苍天曷有极!哲人日已远,典刑在夙昔。风檐展书读,古道照颜色。

安康公主自幼聪慧,也曾习得经史子集,倒也看的分明,见杜睿如此推崇一个犯官,虽然不解,但也被诗中那大气魄感染到,不禁拍手叫好。

杜睿叹道:“公主只道这诗好,却不知与这寻章摘句的营生比起来,范太守的气节却真如长空皓月,诗虽写得,却不足以张范大人气节之万一,请公主将这诗,转呈圣上,求圣上等他日北伐成功之时,将这诗雕刻成碑,立于范太守墓前,以彰其功。”

第一篇 蛰居 第三十一章 对策

承庆殿内,此刻的气氛有些沉重,太宗痛苦地坐在案几旁,这几日天气转阴,他当年随军征战之时留下的暗伤又在隐隐作痛。再加上这些日子,他一直在范兴的死惋惜,如今他能做的,也不过是将来真的等到北伐成功之时,将杜睿写得那首《正气歌》立于范兴的墓前,以慰那位为国尽忠,不顾个人名节,不惜一死的忠臣之心了。

范兴的事让太宗忧心,但此刻还有另一件事,更让太宗愁眉不展,颉利攻破绥州,城中民众死伤大半,但还有三万军民被颉利掳去了,如今颉利已然开出了价码,让太宗用财帛去赎,一想到子民的死伤,太宗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又是一笔血债!是朕没有把这国家治理好,让突厥欺凌了我们这么多年,朕这个大唐天子,只能看着百姓受戮,实在是有愧啊!”

长孙无忌看着心里难受,他本想说句宽慰皇帝的话,又一时不知用什么样的措辞好,这时岑文本出班对太宗道:“圣上,颉利让我朝纳贡三十万石粮食,十万匹绢,以换取被他掳去的三万军民,不知圣意如何?”

太宗闻言,往桌上猛一拍,一脸悲愤地说:“杀了朕那么多子民,还要敲这么大一笔竹杠。三十万石粮食,十万匹绢!这比武德九年逼着咱们从国库里拿出来的还多,朕都登基四年了,难道还要再次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吗?罢了,就算我军不堪一战,朕也要与颉利决死一搏!”

太宗将“不堪一战”四字说得很重,岑文本打量着太宗的脸色,揣摩圣上此话的意思,略一停顿即跪倒在地满面诚挚地道:“臣愿为皇上牵马坠镫,万死不辞。眼下泾州已有二十多万人马,再从各地抽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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