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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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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依然很多,也有中产之家抵受不了诱惑,壮起胆子过来近距离观赏,要是没有贵人在坐,还上去体验一把箕踞在椅子上的乐趣。

坐过的人都觉得,这样比跽坐舒服多了,让人一试难忘。

张清见华掌柜和一个气质不凡的中年男子说话,中年男子慢慢伸出尊臀,在官帽椅上坐了,不由大乐,道:“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上官家的人。”

当年,武帝的托孤大臣有四人,除了霍光之外还有上官桀、桑弘羊、金日磾,桑弘羊和金日磾已病死,现在权倾朝野的便是霍氏和上官氏两族了。两家是亲家,霍光原配夫人东闾氏所出的长女嫁给上官桀的儿子上官安。

这位中年男子,是上官桀的堂弟,上官华。看他对官帽椅很感兴趣的样子,张清奇道:“怎么他也来凑热闹?”

程墨不解。

张清解释道:“这人人品不好,上青楼不给钱,老鸨敢怒不敢言。我看,他看上官帽椅肯定没安好心,不是强取,便是豪夺。”

程墨道:“生意人也不容易,我们去提醒那位老丈一声。”

那是他的产业,怎么能被人巧取豪夺?程墨说着,急步走了过去。张清要拉,没拉住,只好跟过去。

“这样一把椅子,怎么就值两百两银子?”上官华坐在椅上,腰背舒舒服服靠在椅背上,质疑道。

华掌柜陪笑解释:“贵人有所不知,官帽椅造型精巧,上等的工匠半个月也做不了一张,更是用酸梨木制作,价值不菲。两百两只是成本价,推广期过后肯定要涨价。”

太可恶了,挑剔了半天,不就是为了砍价么。不想买就别在这儿浪费他的时间了,还有大把的人等着买呢。华掌柜腹诽着,面上一点不敢露出来,耐心陪上官华说话。

这椅子又新奇又精美,摆在那儿高档大气上档次,上官华确实动心。可是让他掏钱,那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上官家,是什么人家,怎么可能掏腰包买东西?看上什么,拿走就是。他对华掌柜的不识相很不高兴,刚要让随从提示一下,一抬头,看到张清,马上朝他招手:“张十二来了?”

张清脸色很不好看,不理他不好,理他又不愿,嘴里含含糊糊说什么自己也不清楚。

上官华并不在意,道:“张十二快看,这个东西,说是叫什么官帽椅,颜色不好看,还有四只脚,怎么看怎么别扭。”

张清别过脸不理他。

程墨淡淡笑了,道:“不好看,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快把地儿让给觉得好看的人吧。”

华掌柜一看东家到了,大喜,让到一旁。

上官华一双三角眼上上下下打量程墨半天,冷哼一声,道:“你小子哪里冒出来的?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第18章结仇

多少年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了,要不是张清在旁边,上官华早就叫随从把程墨扔出去了。

上官华越是气势汹汹,程墨越是笑眯眯的,道:“看你衣着华贵,想必也是富贵人家,怎么连两百两也拿不出来?”

围观党们哄笑,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更是大声道:“对啊,没有两百两,就快滚吧。”

张清赶紧扯程墨衣袖,道:“我们走吧。”

实在是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上官华啊,这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

程墨低声道:“不能走。原因我等以后告诉你。”

张清在罗安的刺激下,不得不定下一百一十张官帽椅,程墨要没在场也就算了,他在场,自然不会让张清花这么多冤枉钱。

看两人嘀嘀咕咕,上官华冷笑一声,道:“张十二,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是吧?安国公不是想把你妹妹十四娘送进宫吗?告诉你,这事门儿都没有。”

十四娘比张清小一岁,长得花容月貌。

昭帝的皇后上官氏是霍光的外孙女,上官桀的孙女,上官华的嫡女,进宫为后时只有六岁,今年才十二岁。进宫至今,一直没有和昭帝圆房。

安国公便打着送女入宫,受昭帝宠幸,生下皇长子的主意。

上官桀怎么肯让安国公如愿,自然是不肯的。要不然,上官华哪敢用这个威胁张清?张清哪里知道内情,一听这话气得脸色铁青,一把攥住上官华的衣领,恨恨道:“你敢!”

你们上官家还不是要看霍光的脸色,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上官华衣领被攥住,得意中带着怒意,只是冷笑。想跟上官家斗,张家还差得远呢。

“慢来慢来。”程墨笑容不变,拉开张清,转头对上官华提出质疑:“你当得了皇上的家?皇上纳谁进宫,由你说了算?”

上官华僵住了。他不过是一个混吃等死的旁支,仗着是上官桀的堂弟,在外面作威作福。人家看在他姓上官的份上,敢怒不敢言。他想见上官桀一面也不容易,说什么当皇帝的家?皇帝是他能见得着的吗?

“哈哈哈!”张清听程墨嘲讽,放声大笑,道:“你不过是太仆面前一只狗,也敢谈论天子家事?真是不知死活!”

上官桀位居太仆。

上官华脸一阵红一脸白,想说什么,程墨又适时添上一句:“十二郎说错了,人家好歹姓上官。”

这下子,不要说张清,就是围观党们也哄堂大笑,经过的路人听到笑声,都围了过来。

上官华在震耳欲聋的笑声中灰溜溜走了,心中恨意满满,发誓一定要让程墨和张清好看。

笑声中,又有人上前定官帽椅。华掌柜满脸的褶子像盛开的菊花,迎上去。

为了上官华不迁怒,程墨朝站在一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一拉张清,走了出来。不知是上官华人缘太差,还是两人的勇气让人敬佩,围观党们纷纷让出一条路,让两人通过。

西市对面,有一家酒楼,程墨当先走了进去,上了二楼,在临窗的座头坐下。

张清胸怀大畅,对程墨崇拜得无以复加。这可比把罗安摔晕痛快多了,能让上官华那样横行霸道的人物灰溜溜滚蛋,真是大快人心啊。

“五郎,你真了不起。”张清一坐下,马上朝张清竖起大拇指。

程墨微微一笑,道:“只怕上官华会挟仇怨报复,十二郎回府,还是跟令尊说说,提前防备的好。”

现在张清牢牢拉满仇恨值,程墨反而安全。至于上官华会不会找人查他,会不会找他麻烦,那是以后的事,起码有两三天缓冲。两三天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了。

张清立即坐不住了,道:“我现在就去。”

程墨把两张银票递过去,道:“这个还你。过些天我送你两把官帽椅坐着玩吧。”

张清已起身,见递来的是他付官帽椅定金的那两张银票,不由一怔,道:“这是做什么?”

程墨朝四下看看,酒楼静悄悄的,只有他们这一席,没有第三人。他还是压低声音道:“实不相瞒,这官帽椅的图纸是我画出来的,也是我让人制作的。有你带头,开门红了,我已经感激不尽啦,怎么能让你破费?”

张清定了十张官帽椅时,程墨就想悄悄告诉他了。两人是朋友兼同僚,不好瞒他。他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因为他,罗安可是实实在在定了一百张官帽椅啊,随着两人大出血,带动很多人付定金。

吴朝风气还是很纯朴的,谁答应下的事反悔了,一定会被唾沫淹死,何况是付了定金?

张清真的怔住了,呆呆看了程墨半晌,不敢置信地道:“你的?”

那是一个划时代的新产业啊,它将带来滚滚财源。现在程墨说他是这个产业的带头人,让张清怎么相信?

“五郎,你开玩笑吧?”他结结巴巴道。

程墨早猜到他不相信,也不解释,道:“你要多少张自用,我送你。”

看程墨说得煞有介事,张清迟疑道:“真是你的?”

程墨点头。

凭张清第一个站出来掏腰包的举动,就算送他几张官帽椅也没什么。

张清半信半疑,天人交知半天,艰难地道:“那怎么成,你的店铺刚刚起步,哪能让你破费。我不仅要自己用,还要送人呢。”

他打算所有亲戚朋友都送几张,要不然也不会一口气定下一百一十张。虽然有罗安激他的因素在里面,可他要不想定,罗安又能拿他怎么样?

程墨笑道:“我哪有店铺?要有店铺,怎么会摆在西市门口?”

在西市门口设摊,他可是付了巨资的,而且只能摆一天。

西市的店铺可不是有钱就能拿到的。张清醒悟,拍胸脯道:“这个容易,我帮你留意一下。”

安国公府在西市也有店铺。

程墨笑道:“你可不能把你家的物业转给我。”

张清被他说破心事,哈哈大笑,道:“不会不会。”

他打定主意,先回府把得罪上官华的事告诉父亲,再去找武空,商量怎么帮程墨弄到一间店铺。

第19章打翻醋缸

随着闭市的钟声响起,人潮慢慢散去。华掌柜长吁口气,只觉浑身上下无处不痛,一屁股坐在官帽椅上。刚下,见程墨来到面前,忙站了起来。

“不用客气,快坐下。”程墨笑容满面,伸手按在华掌柜的肩头,让他坐下。

绞尽脑汁把官帽椅设在西市门口以吸引眼球,是他的计划,可接下来还得去找店铺。朝廷规定,商贾只能在东西两市开店营业,别的地方不律不能开店。正因为店面难寻,所以能在两市开店的,背后都有势力。

会昌伯指望不上,盛夏团成员都是二世祖,吃喝玩乐在行,让他们想办法弄店铺,实在难为他们了。程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华掌柜不敢坐,程墨移开手,他忙站起来,双手把下午收的定金奉上,道:“东家请看,今天卖出了三百多张椅子。这是全部一成定金。”

张清那份定金已在他没注意时,由华掌柜交还给程墨,要不然程墨哪有银票还他?

“我说过,安宜居由你负责。这些银票放在你那里,请人、管理、购进木才都由你负责。过两天我找好场地,我们把作坊建起来。”

安宜居是程墨为店铺取的名字,首先面世的是官帽椅,接下来还有与官帽椅配套的八仙桌,各种明式家具。

倒不是程墨一心当甩手掌柜,而是他习惯只掌大局,琐事由手下的人负责。华掌柜无疑是他聘请来处理日常琐事的人。

至于找场地办作坊,在西市买下铺面,就由他亲自出马吧。好在有了定金,启动资金足够了。

华掌柜想起几天前实是走投无路,才会受聘的情景,不禁庆幸好在当时答应了,要不然哪能跟随这么有本事的一个东家?如果前几天有人告诉他,一张从没有在这个世界出现过的椅子能卖到两百两的高价,他一定不相信,更不相信会有人一下子定了一百张。当罗安说定一百张时,他整个人都懵了。

“东家大才。请人我有把握,进木料可以请褚木匠帮着掌掌眼,要如何经营这么大一家作坊,还请东家指教。”华掌柜恭敬行礼道。

他八岁进珠宝店当学徒,从学徒一步一个脚印做到掌柜,一向自负,可见识了程墨神乎其技的营销手法后,实是觉得自己要学的还有很多。如果说在刚认识程墨时他还有些轻视这位少年的话,现在只有满满的崇拜。

果然是后生可畏呀。

程墨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折得整整齐齐的旧布,上面写了字,道:“这是安宜居的规章制度,只要你按照上面规定的操作,日常管理没有问题。”

程墨白手起家,哪里会不知道制度的重要,考虑再三,列了四条对现在来说,最重要又能执行的,化繁为简,写在上面。

华掌柜心下激动,双手颤抖接了,道:“我一定好好珍藏。”

旧布条是从程墨的旧小衣上撕下来的。华掌柜看也没看,珍而重之折好,就要放入怀里。

“制度不是用来珍藏,而是用来执行的。”程墨笑道:“你先看了记在心里,我们有了作坊,我会写在墙上。安宜居每一个人都要牢记,日常分辨是非对错、奖罚,以这制度为准。”

华掌柜这才明白,连连点头,再次发自腑肺地道:“东家大才!”

程墨道:“你忙了半天,也累了,快回去歇着吧。”

让两个新买的小厮一人扶华掌柜回去,一人雇人搬官帽椅。

华掌柜一边走,一边回头望向程墨离去的方向,口中喃喃自语:“能跟随这样的东家,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在小院乐当田螺姑娘的赵雨菲并不知道有一款划时代的家具横空出世。她像平时一样,把程墨前一天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晾在绳子上,再打水准备擦地。就在这时,一群婢女簇拥一个胖大女子涌了进来。

大概没料到井边站了一个少女,刘思莹怔了一下。

手握井绳的赵雨菲听到脚步声,转头望去,看清来人,也怔了一下,道:“你们是谁?怎么私闯民宅?”

陪刘思莹来过很多次的贴身丫鬟反应极快,双手叉腰做茶壶状,喝道:“哪里来的女贼,敢进程家偷东西?来呀,给我抓起来,送官法办。”

立即便有两个婢女越众而出,一左一右,大有把赵雨菲围起来的意思。

赵雨菲感觉到危机,把水桶从井里扯起来放好,不理婢女,瞪了刘思莹一眼,沉声道:“你是谁?”

刘思莹已反应过来,看赵雨菲虽然衣着普通,但身材曼妙,肌肤胜雪,无名火腾的一下升起,不答她的话,指使婢女:“绑起来。”

先前丫鬟说的抓起来送官是恐吓,同来的婢女都听明白。现在主子吩咐了,她们一点不含糊,一下子过去三四人,加上先前两人,七手八脚的,立刻把赵雨菲制住。有人解下腰带,把赵雨菲捆了。

赵雨菲极力挣扎,却哪里挣得开?

丫鬟同仇敌忾之心大盛,脱下鞋子,把一只臭袜子塞进赵雨菲嘴里。

程墨回到小院,一进门见刘思莹跽坐在席上,一个婢女为她捏肩,一个婢女为她奉茶,廊下两排婢女鸦雀无声。他脚步微滞,道:“你怎么来了?”

刘思莹有一个多月没纠缠他了,他以为她有新目标了呢。

“五郎太花心了。”刘思莹气愤愤别过脸,恨声道:“人家几天没过来,五郎便勾搭上别的女子。”

程墨没去理她说什么,漂亮的桃花眼落在屋角被捆得像棕子一样的赵雨菲身上,二话不说,过去取下臭袜子,解开腰带,扶她起来。

赵雨菲被捆半天,又惊又怕,又羞又急,臭袜子的味道差点没把她熏晕。见程墨回来,“嘤咛”一声,扑进程墨怀里,放声大哭。

一个多月了,两人一直守礼,并没有肢体接触。温软的身体入怀,程墨鼻中闻到淡淡的处子香味儿。

“委屈你了。”程墨拍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

眼看两人如此亲热,刘四莹打翻了醋缸,霍地站起来,不顾一切冲过来,一双胖胖的手便去扯赵雨菲乌黑的辫子。

第20章醋海风波

程墨轻轻格开刘思莹的手,松开赵雨菲,把她护在身后,冷冷道:“刘姑娘想干什么?”

刘思莹呆了呆,怒吼:“把小贱人活活打死!”

真是太过份了,不就是身材苗条一点嘛,用得着这样护着?刘思莹仿佛掉进醋池,嫉火中伤,恨不得把赵雨菲撕成碎片。

婢女们齐声答应,对被程墨护在身后的赵雨菲虎视耽耽,就要冲上去群殴,却为程墨气势所慑,不敢过去。

程墨挺拔的身姿让赵雨菲倍有安全感,情不自禁搂住他的腰,一张娇羞的俏脸贴上他的后背。

对刘思莹胡搅蛮缠有些愠怒的程墨突然感觉腰被紧紧搂住,一双柔软贴上后背,不由怔住。此时,他不好推开赵雨菲,可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

无数双眼睛落在赵雨菲交叉在一起,紧紧搂在程墨腰间的手上。

“五郎!好得很,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刘思莹怒火中烧,悲愤欲绝,发出一声厉喝:“给我把小贱人打死。”

今天,她非打死这个敢勾引她的五郎的狐狸精不可。

婢女们迈步上前,步步紧逼。

“你有完没完?”程墨漂亮的桃花眼冷冷看着刘思莹,淡淡道:“你敢动她一根手指头试试。”

婢女们停步,回头看刘思莹。眼前这位,可是自家姑娘心尖上的人,真惹恼了他,他和姑娘闹起别扭,姑娘一定会迁怒她们。

刘思莹瞪了程墨一息,尖叫一声,整个人朝程墨扑去,同时十指向程墨脸上抓去。她十指留了长长的指甲,要被她抓实了,脸上就开花了。

如果是平时,程墨一定侧身避开。现在却不行,身后还有一个赵雨菲呢,他要避开,这十指就抓在赵雨菲脸上了。

婢女们见自家姑娘像人肉炮弹般射向程墨,可在距程墨两尺处却诡异地停住了,手臂上举,像被施了定身法,一动不动。

程墨的动作太快,她们没看清。

“我和姑娘非亲非故,我的事,轮不到姑娘指手划脚。回去吧。”程墨松开刘思莹的手腕,冷淡道。

刘思莹手腕一圈乌青,疼得眼泪在眼眶直打转。可是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死死咬着下唇,半天才道:“好,你给我等着!”

说完,气冲冲转身快步离去。婢女们呼啦啦跟上,一屋子人,一下子走得干干净净。

程墨轻声道:“雨菲,松手吧。”

赵雨菲脸一红,松开手,道:“这位姑娘是谁?得罪了她,可怎么办好?”

这么大的排场,一定不是普通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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