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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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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从烧过的炭中挑了一支粗细合适的,又从褪色的小衣上剪下一块布,就着微弱的灯光,画了一张官帽椅的图纸。

吴朝没有椅子,可不代表吴朝的达官贵人不喜欢椅子。程墨不习惯跽坐在席子上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深知,随着时代的发展,椅子总有一天会成为人们必不可少的家具。他只是将它出现的时间提前几百年而已。

第二天,程墨再次进宫找刘淘甫销假。

刘淘甫示意程墨坐:“五郎啊,你年纪不小了,家里又没有主事的人,自己再不争气,会被人笑话的。”

他真是没办法了。女儿要死要活非程墨不嫁,闹得他头疼。

程墨在席子上坐了,诚恳道:“属下自从进了羽林卫,多亏大人多方照料,属下感激涕零,自当痛改前非,不让大人失望。”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不管如何,先把关系搞好总没错。

果然,刘淘甫大为满意,捋须颌首,道:“你性子跳脱,同僚对你多有怨言,以后须戒赌戒躁。”

如果程墨能改,把独生爱女许配他,又有何妨?他吩咐下去,安排程墨当差。

程墨哪里知道他的心思,道了谢告辞,出宫直奔安仁坊,来到褚木匠家。程墨早打听清楚,安仁坊就数褚木匠手艺好,连做的马桶都是精品。

褚木匠院子里堆满木料,马桶、几案、唾壶的半成品随处摆放。

看了程墨的图纸,又听程墨细说一番怎么制作,诸木匠沉吟半晌,道:“可以试试,只是这工钱……”

图纸要求极高,得花费他不少时间,要是工钱不高,不如不接。

程墨道:“只要保证质量,工钱大叔说了算。”

褚木匠放心了,当下两人商量好工钱,程墨付了定金。

刘思莹在小院门口等半天了,见程墨回来,提了裙裾迎上去,含情脉脉道:“五郎去哪里了?让人家好等。”

程墨正色道:“前次姑娘说和我定亲,我特地问过族伯了,并没有这回事。还请姑娘不要乱开玩笑。”

刘思莹厚唇涂得红艳艳的,咧嘴一笑有如血盆大口,道:“人家和五郎私订终身了,五郎想反悔么?”

程墨一阵恶寒,道:“姑娘切勿乱说,我和姑娘只是萍水相逢。”

大家把话说清楚,以后别再到我家门口堵我了。程墨示意刘思莹让开,迈步走向柴门。

刘思莹壮实如墙的身躯把柴门堵得严严实实,娇声道:“人家和五郎两小无猜,五郎可不能狠心抛弃人家。”

还狠心抛弃呢!程墨失笑,道:“姑娘家世显赫,就是嫁入皇室也不在话下,就不必和我来往了。传出去,有损姑娘清誉。”

刘思莹满不在乎道:“人家就喜欢你嘛。”

可是我不喜欢你啊。程墨严肃地道:“姑娘请自重。”

“五郎!”刘思莹想继续表白,程墨不想听,转身走了。去外面逛了一圈。临近中午回来,门开着,门口站两个婢女,一见程墨,含笑行礼,道:“郎君回来了。”

不用说,这是刘家婢女。

程墨大汗,道:“你家姑娘还没走吗?”

厅堂里端坐的刘思莹跑出来,胖胖如超级水桶的腰伎扭动着,道:“五郎回来了,还不快进来。”

这是我家!程墨腹诽,蹙眉道:“刘姑娘,你再这样,我只好请令尊过来了。”

“好啊。”刘思莹傲娇道:“人家要和你双宿双飞,待生米煮成熟饭,爹爹不答应也不成了。”

程墨一个趄趔差点没摔倒。

“刘姑娘!你这样置令尊的颜面于何地?”程墨义正辞严道:“你出身名门,理该觅一门当户对的良人,哪能找我这样家徒四壁的人家?传出去,令尊一定会被弹劾。你怎忍心令尊为难?”

赶紧走吧,他还要做午饭呢,快饿死了。

刘思莹一听就炸了:“难怪爹爹不同意这门亲事,原来是担心被弹劾啊。他太自私了,怎么能只顾自己,不为我们着想?人家这就回去告诉娘亲,让娘亲好好收拾收拾他。”

刘淘甫怕老婆!程墨桃花眼亮了。

刘大姑娘气冲冲摔门而去,一院子的丫鬟婢女紧随其后,眨眼间走得干干净净。院子里多了不少用具摆设,都是刘思莹指使下人搬来,还来不及布置的。

程墨把东西堆在院子角落,等刘思莹再来,让她派人搬回去。他正收拾,武空和张清来了,见他动手搬东西,武空笑道:“五郎怎么自己动手?我送几个小厮给你吧。”

程墨已收拾得差不多了,整理一下衣袍,道:“不用。”

三人在厅堂坐了,张清兴奋道:“罗十八缩在家里当乌龟,武四哥下帖子约他们打一架,他们不敢接。”

这是不战而胜啊,太有成就感了。

程墨把昨晚的事说了,道:“陈三既做了保证,想必不会食言。”

武空恍然,道:“这就难怪了。五郎拳脚功夫大有长进,我们应该上醉仙楼庆祝。”

程墨深刻怀疑他是酒鬼,笑着婉拒:“我醒来后不知怎么的,手脚利索了很多,只是骑射上好象退步了。想请武四哥指点,不知武四哥可方便?”

勋贵子弟最重骑射,这是他们从小就学的本事。

武空并没有疑心,立即答应,和程墨去吉安侯府,悉心指导程墨射箭。

张清却说有事,兴冲冲走了。

程墨练到天黑,在吉安侯府吃过晚饭才回家,第二天一早进宫当差。

在御街上遇到的羽林卫大多会停下跟他打声招呼,进了宫,一个个更是笑脸相迎。程墨可不认为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他心里纳闷,举止更加小心。走了一会儿,迎头遇到一人,不仅没有笑脸相迎,反而狠狠瞪了他一眼,大步走了。

这人,是策马团成员。

他们没有再挑衅,可这梁子却是结下了。

“五哥。”张清从后面追上来,小脸发光,大声道:“罗十八连输两次,他们以后不敢再对五哥不敬了。”

两个路过的羽林卫含笑和程墨、张清点头招呼,快步走了。

程墨道:“你把事情传开了?”

张清点头:“那是当然。”

太解气了,以后靖海侯府见了安国公府,还不老老实实的。张清高兴坏了。

罗安守在他家门口,为的是不在人前丢脸,这位倒好,唯恐天下不乱,半点面子不给人留。程墨无语。

第13章威逼

罗安遭遇恐程症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羽林卫。第一次不到一招被摔晕迷,第二次经过张清添油加醋的宣扬,罗安被说得更加不堪。因为有第一次的亲眼目睹,绝大多数人对传言深信不疑。罗安已经成为羽林卫的笑话,而程墨却因为两次致罗安晕迷而洗刷了废柴的形象,再也没人敢小觊他了。

羽林卫是皇帝亲军,以武力见长。在这里,力气大,骑射功夫好,便得同僚尊敬。现在再没人拿程墨好赌说事了,大家对他热络得多。

不时有同僚借故过来搭讪,更有同僚提出要学把罗安摔晕那一招。

“程五,只要你教我那一招,你借我的银子就算了,不用还。”有利诱的。

“只要你教我那一招,我马上派人把钱二的赌场拆了。”有威逼的。

对于赌资,程墨倒真是无可奈何了,总不能说钱不是他借的。他对同僚们一视同仁,一概回答:“没空。”

“怎么没空,又要去赌吗?我这里有一百两银子,你拿去。”只要能学到招数,一百两算什么,这位说着,马上豪气万分从荷包里抽出银票。

旁边的张清看得目瞪口呆,以前谁见了程五不避着走啊,就怕他借钱,现在倒好,上赶着借钱给他。

对这样的“好意”,程墨当然不可能接受,还是两个字:“没空。”

他确实没空,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呢。

一天热热闹闹地过去,酉时末,程墨交了差使,走出宫门。御街上,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厮拦住了他,道:“是程家五郎吗?”

没有行礼,也没有用尊称。

程墨目芒一缩,道:“你是?”

小厮显然认识程墨,道:“我家主人有请,程五郎请随小的来。”

转身朝不远处的华丽马车走去。

程墨对小厮的不敬淡然处之,随他走到马车前下马。小厮低声上前禀报,车帘掀起,露出一张清癯的脸,一个三络长须的中年男子双眼炯炯有神盯着程墨看了一会儿,道:“会昌伯四处托人,好不容易找到我这里。若是他得知你坏了他的事,不知他会不会开宗祠,行族法,将你族谱除名?”

族谱除名,对勋贵子弟来说,是最重的惩罚了。

中年男子在看程墨时,程墨也在看中年男子,待他说完,淡淡道:“恕我眼拙,不知尊驾是?”

以前的程墨一心扑在赌博大业上,想必不会招惹有身份的人物。眼前的中年男子气质不凡,从他话里可知,会昌伯为了走他的门路,四处托人,可见他的身份地位比会昌伯高很多。

这样的人,怎么会跟程墨为难?

中年男子自重身份没出声,小厮傲然道:“我家主人是靖海侯!”

勋贵也分三六九等,靖海侯绝对是第一等。他纡尊降贵,亲自见程墨这什么都不是的小子,实是给了程墨天大的面子。

可惜,程墨并没有受宠若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道:“侯爷找我,有何贵干?”

想像中的恭敬谄媚没有出现,靖海侯老大不高兴,脸一沉,冷哼一声,道:“小子不知礼数。”

程墨撇嘴,不就是打了儿子,老子出面找回场子么,他用得着客气?

“侯爷有话快说,我还有事呢。”

要怎么打划出道来吧。

靖海侯显然没想到程墨这么光棍,有些意外,转念一想,这小子是赌徒,除了赌没有别的能让他放在心上,又释然了。

“和十八郎再打一场。”靖海侯露出蒙娜丽莎式的微笑,淡然道。

程墨也笑,了然道:“然后输给他?”

这样,传言不攻自破,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两场,各有胜负,罗安便能挣回名声了。

靖海侯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颌首道:“要是这样,我会吩咐分摊一些生意给会昌伯。”

豪门大户有数不清的财富,并不是财富自己从天上掉下来,而是他们有资源,有手段,能聚拢人才。勋贵是帝国最大的豪门,靖海侯又是勋贵中的佼佼者,手底下有数不清的产业,有最出色的掌柜为他经营。

程墨明白,这是靖海侯的施舍,也是威胁。他是旁支,只能依傍身为家主的会昌伯。现在程家日渐没落,只能仰人鼻息。

如果程墨不是从现代穿越过去,不曾白手起家建立庞大的商业帝国,或者他对靖海侯会有敬畏之心,会接受严酷的现实。不过是放水而已,赌徒程墨唯一不需要的就是尊严名声了。可惜,他不是原来的程墨。

靖海侯料定程墨会接受他的条件,倨傲而缓慢地道:“我会让会昌伯关照你。”

有他这句话,会昌伯会不时资助程墨些赌资。

程墨依然在笑,笑容温暖如三月春风:“我需要银子,自已会挣,就不劳侯爷费心了。”

靖海侯双眼猛地睁大,第一次正眼看程墨。然后,他便看到程墨那欠揍的笑脸。

“嗯?这么说,是我多管闲事了?”靖海侯冷哼,周身慑人的气势压迫而来。

这是上位者的气势,程墨不收敛的话,也有。

“侯爷没有别的事的话,告辞。”程墨无视他的气势,淡淡说完,转身就走。

小厮大怒,低声道:“侯爷,这小子无礼,不如……”手掌如刀,狠狠往下切。

没想到这小子倒挺有骨气。靖海侯眼中冷光一闪而过,目送程墨一人一骑远去,摆了摆手。

小厮会意,悄没声息退到一旁,放下车帘。

程墨并不知道刚才小命悬于一线,他前世纵横商界,何曾被人威胁?面上不显,心里愠怒。果然,无论在任何时代,在什么地方,落后就要挨打。他不信,凭他的能力,不能在吴朝过上快意人生的生活。只要不像前世那么劳神就可以了。

程墨没有回小院,而是去找褚木匠。

接下来几天,他白天进宫当差,晚上和褚木匠研究制作官帽椅的办法。官帽椅的工艺超越这个时代太多,饶是褚木匠手艺极好,还是无从着手。程墨虽然不懂木匠活,但他见多识广,提的建议往往一语中的。

程墨没把靖海侯的威胁放在心上,直到会昌伯怒气冲冲找上门,一进门挥手便打。

第14章守望相助

会昌伯快气疯了,他找条门路容易嘛,程墨招呼没打一个,便给搅黄了。

程墨侧身避开,怪叫:“族伯,你这是做什么?”

他又没傻到家,这种事,怎么能承认?

会昌伯又是一巴掌过去,程墨再次避开。他气得发抖的手指着程墨道:“你小子真是要亡程氏一族啊。”

先是赌,气死亲爹,现在不赌了,却得罪权贵,这样下去,程氏真是容不得他了。

“族伯消消气。”程墨劝道:“小侄最近有些赚钱的门路,正要和族伯商量……”

话没说话,会昌伯差点气晕:“你小子又想骗钱?告诉你,再这样胡闹,马上开祠堂,把你除出族谱。”

“呃……”程墨被口水呛了一下,道:“族伯,你开玩笑的吧?”

靖海侯以开除族谱相威胁,程墨不以为意。只有穷凶极恶的子弟才会被开除出族谱,他远远达不到标准。没想到这话竟然从会昌伯嘴里说出来。

“怕了吧?”这小子总算有所忌惮了,会昌伯得意洋洋道:“你再到处惹事,我马上开祠堂。”

程墨点头:“怕。真的有一笔生意,投入少,回抱快,不知族伯有没有兴趣?如果有兴趣,不妨入一股。”

官帽椅一经面世,必定轰动京城,到时银子将滚滚而来。看在会昌伯把他弄进羽林卫的份上,他投桃报李,想让他入一股。

会昌伯头摇得像拨浪鼓:“你小子能做什么生意?别不是又要骗我银子吧?告诉你,乖乖去给靖海侯赔罪,要不然,别问我要一文钱。”

开除族谱不至于,上门赔礼道歉,让人奚落几句出出气也就是了。会昌伯在来的路上就想好了,只要程墨肯去赔礼,他再送上一份礼,估计这事也就揭过去了。靖海侯自己儿子太怂,连程墨都打不过,怪谁?不过是给他个面子而已。

会昌伯想得挺好,没想到程墨轻启薄唇,吐出两个字:“不去。”

“不去?!”会昌伯又火大了,道:“不去,以后别上我的门。”

这小子太不懂人情世故了,枉费自己一片好心啊,他以为他是谁,得罪靖海侯,还能在羽林卫呆下去么?

程墨用沉默表明自己的态度。

会昌伯拂袖而去。他真的不想再管程墨的事了。

程墨做事一向专注,并没有受会昌伯的影响,吃过晚饭后,又去褚木质那儿。回来时已二更(九点),淡淡月光下,一人站在门口。

“赵姑娘?”程墨看清来人,有些意外,不知她这么晚来干什么。

赵雨菲以为程墨看破她的心事,等了几天,没有等到程墨请媒人上门提亲。她鼓起勇气要亲自问程墨,来了几次,都是铁将军把门。实在不愿意再拖下去了,于是在门口等。这一等,就等了大半个时辰。

“程大哥,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听到程墨声音那一刹,赵雨菲心跳加速,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程墨开门进去点了灯,才把她让进去,道:“去褚木匠家。”

“程大哥要打造家具?”赵雨菲微微一惊。程墨不事耕作,自然不会打造农具。他打造家具,是要娶亲吗?没听说他说亲了啊。

“那倒不是。”程墨示意她坐,道:“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事?”

不是程墨不解风情,实在是两人没有到深夜独处的程度。话刚出口,灯光下,他收获赵雨菲幽怨眼神一枚。

赵雨菲不幽怨都不行,原来是自己想多了,他是木头。

“我们是邻居,应该互相照顾。你家里连个收拾的人都没有,我……”赵雨菲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道:“如果你不嫌弃,我有空的时候过来帮你收拾收拾。”

屋子确实几天没有收拾了,院子里的杂草几天没有拔,冒出青青的一茬,地上一层浮尘,坐的席子上散落几件穿过没有洗的衣服。

程墨睁大眼睛看她。

赵雨菲脸红如苹果,低下头。

姑娘家说出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程墨两世为人,如何不明白?可是他还是拒绝了:“我一无所有,怎么可以麻烦姑娘?”

他没有对赵雨菲动心。

赵雨菲温温柔柔笑了,道:“程大哥说哪里话,以后我们母女麻烦你的时候多着呢,你可不要推托。”

母女两人过日子,家里没有男丁,粗重的活没人干,要是有个男人时常搭把手,就省事多了。

这姑娘聪明啊,这么一来,便是邻里守望相助了。程墨扬了扬好看的剑眉,把钥匙递过去:“好。”

赵雨菲依然笑得温柔,起身收拾他散在席子上的衣服,到井边打水,洗了起来。洗完了衣服,又收拾屋子,她手脚麻利得很,小半个时辰过去,屋子已窗明几净。做完一切,她洗了手,望向几案边认真写着什么的男子,眼神有些痴迷。

程墨并没有感觉到温柔目光的注视,完全融入到书写之中。他写完,从纸上抬起头,鼻中闻到食物的香气,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片儿放在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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