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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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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知错了。”青萝快哭了,低头行礼,退到椅后。

程墨移过茶具,待水沸,为两人泡了茶,才道:“兴业堂有人闹事,是你干的?”

霍书涵点头:“是我干的。”

这件事,当初在御街,两人在马车里商议时,霍书涵并没有提前告知。

程墨道:“我替你背了黑锅。”把兴业堂用同样手法派人到宜安居闹事说了,又把中秋节前满朝文武争相送礼,以致今天大半朝臣弹劾一事也说了,道:“我倒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他以羽林郎的身份,受大半朝臣弹劾,确实是前无古人。

霍书涵道:“这个,不是我的手笔。”略一沉吟,道:“想必家父也不会这么做。”

霍大将军是什么身份,哪里用得着使这样的勾当算计一个羽林郎?传出去岂不笑掉满朝文武的大牙。

程墨秒懂,道:“依你看,谁有这样的手笔?”

“那还用说?”霍书涵勾勾唇角,睇了程墨一眼,道:“你今天来,就是为问这个?”

这小子胆子可真壮,这种事,不在背后猜测、直接问到她脸上,放眼当朝,只怕除了他,也没第二人了。

程墨坦然承认:“是。”

喝了茶,他道:“告辞。”

霍书涵有些意外,想说什么又没说,只微微颌首。

程墨道了谢,走了。

待帘子放下,青萝道:“姑娘,就这么让他走了?”

他当这里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姑娘接到他的拜贴,放下手头一堆子事,一气儿赶来,却被他像审问犯人似的问了一通。青萝想想就替自家姑娘不值。

霍书涵道:“两家不是合作么,有事商量一下也是应该。备车,我们回去。”

这是向她解释么?姑娘有事只吩咐,从来不会向她解释,今天这是怎么了?青萝震惊。

程墨回府时,天色还早,方掌柜在门口等一天了,见程墨回来,哭丧着脸迎上去,作揖道:“程五郎君,您大人有大量,还请施恩,救兴业堂一救。”

“方掌柜?你不去太仆府,跑这儿做什么?”程墨讶异,道:“天大的事,只要上官太仆吩咐一声,普天之下,敢违逆的不多吧?”

方掌柜听他这么说,死的心都有了。他还以为东家的身份隐秘,没想到人家早就知道了。

“程五郎君说什么,小老儿不懂。”方掌柜很光棍的给他来一个死不认帐,反正程墨不可能去问上官桀,就算他真有胆子去问,想必上官桀也不会承认。堂堂太仆,岂能做商贾的勾当?

程墨笑了,把马缰扔给榆树,道:“我说什么你不懂?这个好办,你求我什么事,我也没听见。”

说完,施施然进府去了,头也不回道:“关门。”

狗子应了一声,麻利把门关了。

方掌柜回过神,看着两扇紧闭的大门,只觉万念俱灰,难道真如程墨所说,去太仆府求恳?中间还隔着一个莫先生呢。娘的,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他发了半天呆,垂头丧气回兴业堂了。

现在的兴业堂,就差上门板关铺门了,不要说门可罗雀,就是来东市采买的顾客,都绕着走,生怕沾惹晦气。

老黄等在店铺外间,莫先生在里间看书,两人相安无事。原因无他,莫先生自认是读书人,不屑于与老黄一介商贾一般见识。

方掌柜还没进店,远远瞧见老黄,转身就跑。

老黄一直提防,远远望见他的背影,拔腿就追。

第134章打脸

老黄做木料供度应商日久,在业界算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毕竟只要制作木质器具,都需要木料,而他是京城最大最全的木料供应商。

他这两天追着兴业堂讨要货款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

供货给兴业堂的,还有油漆供应商老罗。老罗售卖的是劣质油漆,只供给一些普通作坊。兴业堂当初挑上他,不过是看上的价格低。

老罗听说老黄亲自去兴业堂蹲守,非要回货款不可,立即急了。他小本生意,可拖欠不起,于是也追来讨要。

接着,兴业堂的伙计也闹起来了。那些在牢里关了一晚才被释放的伙计,本来以为自己为东家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理该有些补偿。没想到等了几天,等到黄花菜都凉了,好话都没得一句,更不要说赏几个铜板了。这些人不由颇有怨言。

最近这段时间兴业堂没生意,有传言说下个月没工钱发。大家伙在这些人的怂恿下,齐齐发难了。

这些信息,自然第一时间送到程墨这里。

华掌柜真心佩服程墨,恭敬请示道:“东家,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程墨虽然年轻,却慧眼如炬,只传话给老黄,借老黄之手,牵一发而动全身,便把兴业堂逼入绝境。比程掌柜那边,又是派人买官帽椅,又是派人上门找茬,费银子费工力费时间,可高明太多了。

如果没有弹劾一事,程墨还真就这么算了,把兴业堂弄垮也就是了。再顺便接收他们的伙计,为富裕春增加些熟练工。可是,现在他却不想就这么算了。

“告诉老黄,兴业堂真正的东家,让他带人去上官太仆府上闹。告诉他,程某保他无虞。”程墨笑笑道。

这笑容,俊朗又迷人,华掌柜却是心神一凛,肃然应:“诺!”

这是要撼动兴业堂的幕后东家啊。东家看着不声不响,城府深着呢。华掌柜对程墨更加敬佩的同时,也生臣服之心。

以前方掌柜仗着后台够硬,不免嚣张跋扈了些,把木料的价格压得很低,从第一次拿木料到现在,一个铜板也没付过。两三个月算下来,已经拖欠了三万多两了。现在兴业堂出事,老黄生怕它倒闭,到时一个铜板也拿不回来,可就亏大发了。他已坐卧不安几天,刚好得到华掌柜传话,他立即拿定主意,非讨回货款不可。

这次得到保他无虞的保证,思之再三,还是豁出去了。要不拼命,三万多两银子就打水漂啦。

上官桀接到有人在府门前闹事的消息,暴怒,把莫先生叫过去,好一通训斥,然后怒道:“这件事若没有得到妥善解决,你以后别来了。”

别来的意思,便是不再是他上官桀的幕僚了。

莫先生没想到一介小小商贾,竟敢到太仆府门口闹事,马上带了人,准备打群架。可是一看场面,着实吃惊。上官桀临街开府,府门前开阔的空地上,黑压压的,全是人。这些人或身着短褐;或身着绸衫;或身着圆领衫,有男有女;有年老有年青,一眼望去,黑压压望不到边。

他带出来的几百人,相比之下,好渺少。

老黄也不知人从哪里来。想起华掌柜说的,程大东家会保他无虞,想来这就是了,于是安心,放开了手脚闹。

这么大一件事,霍书涵自然不会错过。于是,第二天,朝臣们纷纷弹劾上官桀与商票私相勾搭。

这个时代,商贾地位低下。因而,真正的大商铺,东家都是有背景的人物。勋贵公卿生活奢侈,光靠俸禄怎么够?谁名下没有良田商铺?这些商铺只要挂在这些勋贵公卿名下,便没有人敢小觑,也没有人嘲笑。这就是潜规则。

就如人人皆知宜安居是程墨的产业,却没有人嘲笑他一样。

因为,打理这些产业的,是真正的商人。勋贵公卿不会真正插手商铺的运营。

上官家族名下自然也有无数产业,否则无法支撑如此庞大的开支。满朝文武,人人如此。

但潜规则之所以成为潜规则,就是人人都知道,人人都在做,但没有人把它公然摆上台面。因为,商贾地位低下,上不了台面。

现在,老黄公然聚众去上官桀府门口讨要货款,声泪俱下哭诉上官桀欠了他三万多两木料银,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把上官桀当成商贾了,要不然如何会欠他的货款?

程墨这一招当真毒辣。

以上官桀的身份,和商票扯在一起,已是极大的羞辱,何况因此被弹劾?早朝上,他当场吐血,晕迷过去。昭帝传太医诊视,用针后半个时辰才醒。

醒来后,他羞愤欲绝,又假装晕迷。这次,无论太医如何用针,他都不肯再睁开眼睛了。

这件事,程墨在宣室殿听昭帝亲口所说。昭帝比他还要兴奋,连比带划,难得地露出笑容,道:“可惜程卿没看到,他当时有多狼狈。唉,朕要是他……”

朕要是他,直接死了算了。

他一句话没说完,程墨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嘴角明明咧到耳根,偏还要装模作样道:“唉,上官太仆真是可怜,不过三万多两银子,怎么就死赖着不还呢?还让人找上门去,丢了颜面。”

说着,和昭帝两人无声大笑。

昭帝脸上难得的有了一丝血色,又因为开心大笑,不免多吃两块点心,道:“朕还没有亲政,霍卿拟旨训斥,罚他三个月俸禄。唉,他这是何苦呢。”

上官桀同为武帝托孤大臣,在和霍光争夺权力的同时,以外戚的身份对昭帝的私生活进行干涉,在某些方面,比霍光更让昭帝生厌。这个人,连他晚上睡在哪都要管。

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教训他,昭帝实是开心。当然,早朝上,他还是强忍笑意,在上官桀吐血昏迷时,深表同情。

昭帝开心还有一点,训斥的圣旨是霍光拟的,处罚的决定也是霍光做出的。这一次,就让他们狗咬狗好了。

程墨附和道:“是呢,堂堂太仆,怎么能去做这些商贾的勾当?”

这两个无良少年,假惺惺说了半天,着实笑话了半天。

第135章自取其辱

昭帝高兴,少不得又多留程墨说话。程墨出宣室殿时,武空、张清等人早在门口等半天了。

武空悄悄提醒程墨:“陛下一言九鼎,岂能言而无信?你还是劝劝陛下吧。”

昭帝曾在早朝承诺不再无故宣程墨进殿说话下棋,今天又故态复萌,借口让程墨指导他锻炼,宣程墨进殿。散朝后进去,这会儿才出来。武空担心得要死,一见面就提醒上了。

程墨笑道:“四哥不用担心,陛下自有分寸。”

皇帝也是人,也有说话如同放屁的时候。所谓的君无戏言,不过是写在圣旨上,盖了玉玺,当众宣读那个。可千万以为皇帝真是一口一个钉,说出的话收不回。

显然,武空真认为皇帝就该君无戏言,才会这么紧张。

武空还要劝,旁边张清道:“四哥,不是有刘大人么?再说,五哥……”他顿了顿,打趣般道:“长得俊俏,很有女人缘呢,想必运气也是不错的。”

那眼神儿,让人看了恶寒。程墨一巴掌拍在他头上,道:“好好说话。”

盛夏团成员都笑了,祝三哥道:“可不是,顾盼儿就是被他这张脸迷得神魂颠倒的。”

想起顾盼儿最后嫁了他,祝三哥心里直冒酸气,那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啊。情场败北,只好自我安慰,认为自己长得糙,没有程墨迷人了。长相是爹娘给的,可怪不得他。

张清不客气道:“祝三哥,就你见了美人色迷迷的眼神儿,美人不被你吓跑才怪。”

说话间,落后两步,悄声问程墨:“我那天在御街瞧见你和一个绝色美人在车上说话,谁啊?”

他匆匆一瞥,已是吃了一惊,那位美人儿只露出半边侧脸,却让他惊为天人,容颜五官比顾盼儿毫不逊色,气质神态却是顾盼儿无法比拟的。五哥上哪认识这么一位美人,他怎么不知道?

程墨略一思忖,便知他说的是霍书涵,也低声道:“别胡说,此女不是一般人能肖想的。”

敢对霍书涵胡思乱想,得做好死无葬身之地的准备。

说话间,一群人出宫,翻身上马,直奔醉仙楼。

醉仙楼二楼临窗一张几案,两个男子对坐说话,其中一人听到马踏声响,无意间低头一看,刚好看到程墨把马缰扔给小二,抬腿上台阶。

他对程墨多有注意,程墨没有抬头,他却确定是程墨无疑。不用看脸,只看那故作挺拨的身姿,除了程墨,再没有别人了。

没想到他交了差使,会来这儿。

男子正是罗安,见程墨来了,有些惊慌,刚要起身,想起什么,复又坐下。

前些天程墨风头正劲,得昭帝宠信,引满朝文武轰动,大家赶着去送礼时,罗安又嫉又恨,暗暗咒骂老天公。偏偏靖海侯还让他去送礼,说看在同僚的份上,程墨不得不收。

罗安真心不想去啊,可是被靖海侯好一通训,最后不得不屈辱地带了家丁,拉了一车礼物,排在送礼大军中,心中暗咒程墨会遭报应。

幸好,程墨闭门谢客,他才不用强迫自己陪笑脸看程墨脸色。

不过,大概老天可怜他,诅咒应验了。程墨被弹劾,皇帝对满朝文武保证不再宠信他。呵呵,程墨不过是奸佞小丑,哪能久得圣宠?只要皇帝不再被他迷惑,他就什么都不是,怕他何来?

罗安想着,自顾自笑起来。

对面的男子是他堂兄,见他莫名其妙发笑,不解道:“十八郎笑什么?”

“程五来了,十六哥不要出声,且看我怎么羞辱他。”罗安道。

现在没了皇帝的宠信,又遭霍大将军忌惮,把上官太仆得罪得死死的,在罗安看来,程墨迟早把自己玩完。

两人的恩怨,罗十六郎自是明白,点点头不说话。

很快,楼梯上脚步声响,程墨和武空一前一后走进来,张清祝三哥等人在后,跟着上来。

小二刚要把人引到房间,突听临窗处有人道:“哟,这不是程五么?”既是客人相互认识,他便停步转身,等待程墨示下。

程墨循声望去,一眼见到罗安一脸得意的笑,桃花眼眯了眯,也笑了,示意小二在前引路,自己走了过来,道:“罗十八倒好兴致,怎么,不一见我便逃了?”

罗安大怒,心道:“你才一见我就逃,你全家都逃。”可程墨说的是事实,他反驳不得,不由一张脸又气又恨,变成了紫色。

程墨又道:“最近手头短了吗?怎么光喝酒不上菜?”

几案上,一壶酒,两人对酌。只有两样下酒小菜,以罗安的身份,不免略显寒酸。

罗安双手一下子撑在几案边沿,就要站起来,却强自控制住了,冷笑道:“我手头再怎么短,也不致于穷到收受贿赂,被人弹劾。哈哈哈。”

这两天,他一想起程墨被弹劾的事,便没来由地发笑,笑声突兀,让周围的人愕然。

程墨面露怜悯,道:“靖海侯的生意就要做不下去了,你还如此没有自知之明,真是可怜。”

最近风头最劲的人是程墨,最引起关注的事件却是《盐铁会议》。靖海侯名下最大产业是盐场,也就是说,罗安他爹是贩盐的。这一新政出台,直接受到冲击的便是靖海侯了。

果然,听程墨如此说,罗安笑声嘎然而止,脸色难看几分,怒道:“与你何干?”

程墨以上司的口吻教训道:“家里有难,你身为儿子,不想办法另辟财源,反而与人上酒楼鬼混,这是为人子之道吗?”

天知道,上酒楼是他们这些纨绔子弟惯常会做的事,哪里大逆不道了?

罗十六郎听到这里,明白罗安的口才被程墨甩几条街,不得不出声道:“五郎说笑了,可要一起坐下饮酒?”

这是示好。人家从没得罪过程墨,程墨要是不分青红皂白甩人面子倒显得没教养,于是也客气道:“那倒不用。”

罗十六郎也瞧见他跟朋友一起来,微笑点头。

话说到这里,程墨看在罗十六郎面子上,不好再教训罗安,对罗十六郎点点头,去了张清等人所在的包厢。

罗安望着他施施然远去的背景,气得一拳砸在几案上,杯里的酒溅了一地。

第136章刺客

程墨进去,酒已斟好,菜还在不停端上来。照张清的话说,是:“五哥请客,不用给他省银子。”

“五哥,这边坐。”张清扬手招呼,身子往旁边挪了挪,让出半边茶几。

他跟程墨一见如故,有了宜安居的股份后,两人更是休戚相关,因而比别的兄弟更亲近些。这些天程墨忙得很,两人一起喝酒玩乐的时间少了很多,他颇感落寞。

程墨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秋天天黑得早,还未到酉时,天色却已昏暗。外面起了风,醉仙楼门前两棵亭亭如盖的大树,树叶随风乱舞。

这间房的窗,刚好对着其中一棵树。枝叶乱舞中,程墨恍惚看到一个人影。他全身寒毛直竖,整个人都僵了。

那是杀气!

小二点灯进来,一室明亮温暖,众兄弟谈笑依旧。

程墨细看,人影却不见了,不知是身着黑色夜行衣,天色昏暗看不清,还是隐在某枝枝干后面。

“小二,这间房太小了。我们可是叫了松竹馆的姑娘,带乐师舞伎过来。你这么小一间房,舞伎们哪里腾挪得开?”程墨大声道。

众兄弟本来说说笑笑,突然听程墨这么大声,响亮得能传到街上,不由都怔了一下,齐齐闭嘴转头看他。张清小声道:“五哥,怎么了?”

客人请青/楼的姑娘过来陪酒是常事,至于带乐师、舞伎,那更寻常得紧。程墨等人是醉仙楼的常客,小二也清楚他们都是纨绔子弟,对程墨的话并没有起疑,立即重新为他们安排房间。

程墨挑了一间面对后街的房间。

众兄弟一个个莫名其妙,但还是跟过去。张清问了好几声,程墨都没理。直到移到新房间,程墨才低声道:“把侍卫叫进来,跟他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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