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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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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空也听到声音了,道:“你快跑,我断后。”

程墨心里一暖,不好把他丢在这里,道:“我们一起抵挡,不见得怕了它。”

既决定不跑,程墨便从容起来,看武空额头,被他撞得红肿一片。武空笑说没事,不用在意。

两人说话的功夫,嘭嘭声已近,转过弯,来到两人面前,直直朝程墨扑去。

武空身形动了一下,又停下,道:“刘姑娘来了?”

程墨可不知什么刘姑娘不刘姑娘,情急之下,躲到了柱后。

巨大的一团扑空,停了下来。程墨总算看清是昨晚在小院门口见到的胖女,她身着青色糯裙,这会儿气喘吁吁朝武空摆了摆手,想说什么,实在喘得厉害,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武空朝程墨使个眼色,道:“五郎快来见礼,这位是刘大人的千金。”又向胖女解释道:“五郎头部受了伤,以前的事不大记得了。”

这位胖女,便是刘淘甫的独生爱女,刘思莹姑娘了。刘姑娘青出于蓝胜于蓝,在刘淘甫矮胖的基础上发扬光大,腰围比其父更胖了一大圈。她的尊容,是上流社会的异类,提起她的名字,无人不知。

眼看女儿一年年大了,刘淘甫也着急,可一提起亲事,媒人就连连摇头,谁也不敢接这茬活。几个月前,刘思莹偶然在街上遇到从赌场出来的程墨,对他一见针情,放言非他不嫁。

刘淘甫看不上烂赌的程墨,无奈女儿愿意,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着他别把程墨赶出羽林卫,加上妻子站在女儿那边,他只好容忍程墨胡闹了。

以前的程墨不喜欢刘思莹,一见她便躲。刘思莹以为自己诚心不够,倒追得更勤了。这样的状况持续到赌场事件发生。

刘淘甫意识到把女儿嫁给程墨有守寡的危险,下决心干涉,把女儿关了禁闭。刘思莹在家里闹了几天,直到昨天听说程墨醒了,再也忍不住,爬墙偷跑出来。

她今天一早等在这儿,就是为了见程墨。没想到程墨还没瞧见她的真容,就闻风而逃。院子里的同僚内侍随从见了这一幕,窃笑不已。

程墨是真的怔住了,她是刘淘甫的女儿?也就是说,因为她,刘淘甫昨天和了稀泥?他电光火电般想到这一点,马上明白,麻烦大了。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他也不例外,他是绝对不会娶这尊恐龙为老婆的。

“咳,刘姑娘……”程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我还有事,失陪。”

不待刘思莹说话,程墨转身就走,转眼间已出了这个院子。刘思莹在后面连声呼唤,他充耳不闻。武空暗中笑破了肚子,表面上还得装气愤,帮着声讨程墨。

罗安的同伴瞧见这一幕,嫉妒极了,低声骂道:“真是男人中的败类!”

刘大姑娘这样有身份的女子,怎么着也该自己去勾搭才是。

程墨没有回家,而是去找会昌伯。

会昌伯在书房唉声叹气,盘算着上哪弄银子,再这样坐吃山空,连下人丫鬟都使唤不起了。听说程墨来了,他眉头皱得紧紧的,道:“不会又来借钱吧?”

门子道:“看样子不像。”想了想,又道:“也说不定。”

会昌伯一巴掌拍在门子头上,道:“他什么表情你不会看吗?”

门子摸着头,道:“他没什么表情,不过好象有点不开心。总之,他今天很奇怪就是了。”

他的感觉是这样,准不准就不好说了。不过会昌伯问,他就照直说。

会昌伯点头:“只要不是来借钱就好。”

他真被程墨借钱借怕了,每次来就火上房似的,闹着要钱。要是他知道现在的程墨跟以前不同,不知会做何感想。

昭帝有多信任刘淘甫,才会把护卫宫廷的重任交给他?程墨曾是商业王国的老大,如果把吴朝比喻为为超级商业王国,昭帝便是老大。得罪刘淘甫有什么下场?只怕不仅仅是死,还会连累家族。

程墨遇事沉稳,喜怒不形于色,从表情是看不出什么的。但门子还是从他微蹙的眉头看出他不开心。遇到大事,微蹙眉头,是他前世的习惯动作。

等了半天,会昌伯才过来,开口便道:“我没钱借你。”

程墨失笑,行礼道:“我不是来借钱。我对以前的事不记得了,不知可曾定过亲?”

他来,就是要问这件事。如果没有定亲还有回旋余地,要是和刘思莹定了亲,那就被坑惨了。

会昌伯眨了眨眼,道:“你小子这么快就要说亲了?谁那么不长眼,咳咳,我是说,谁看上你了?”

他可真没想到,程墨也会有媒人上门的一天。不借钱已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要说亲更让他意外。但他随即想到什么,马上义正辞严道:“我可没有钱为你娶妻生子。”

别想以娶妻为借口,哄骗他的钱。

程墨大喜,笑容满面,漂亮的桃花眼更是笑意满溢,只要没有和刘思莹定亲就好,对会昌伯的防备不以为意,道了谢告辞了。

会昌伯有点呆,追到廊下问:“你真不是来借钱?”

太不习惯了。

第10章拉帮组派

程墨心情好到爆棚,没有去找刘淘甫销假,直接回小院,吃过午饭,去醉仙楼。

武空等人已经来了。小二把程墨引到二楼一个房间,里面坐了十多人,见程墨进来,都望过来。程墨认出和罗安打架时,站在武空身边的几人,这才恍然,难怪武空上前当和事佬,敢情有兄弟在旁边押阵。

互相见礼坐下,武空笑道:“五郎对以前的事不记得了,我重新介绍一下。”

把在座的人一一介绍了一遍,其中一位爹是国公,四位爹是侯爷,一位伯父是侯爷,六位爹是伯爵。程墨一边和众人重新见礼,一边暗暗感叹吴朝的贵族实在太多了。他却不知,羽林卫本就是贵族子弟集中营。

一位长相清秀名叫张清的少年,气愤愤道:“罗十八算得什么,敢对五郎下手!依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张清的爹安国公,和罗安的爹靖海侯是对头,他自然看罗安不顺眼。昨天大家只是同僚也就算了,今天是兄弟,无论如何得帮程墨出这口气。

程墨把罗安打得当场晕迷,这口气其实已经出了。再说,他现在只想清闲度日,可不想勾心斗角,能不竖强敌还是不竖强敌的好。当下摇头道:“不算什么,不用跟他一般见识。”

张清比程墨这个当事人还激动,道:“那怎么成!我们盛夏怎么能怕了他们策马?”

每个小团体都有自己的字号,盛夏是武空这个小团体的字号,策马是罗安所在小团体的字号。

程墨望向武空。

武空感觉到他的目光,微笑道:“五郎放心,我们私下较量,刘大人并不阻止,也不会处罚,只要不出人命就好。”

看来他们早就商量好了。程墨不再反对,只是点了点头。

张清比程墨小两岁,一向受父母宠爱,有点少年心性,见程墨同意了,兴奋地喊小二上酒:“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想到刘思莹神出鬼没,程墨哪有心情喝酒,拉了拉武空的衣袖,道:“武四哥请借一步说话。”

武空以为他要借钱,和他出了房间,在通道站定,马上道:“五郎可是手头短了?我这里还有两百两银票,你先拿去应应急。”

他听说程墨早上骑马进宫。五十两买了马匹也就花得差不多了。

程墨不接。武空有些意外,更觉他与以前大大不同,自己招他入伙的决定是正确的,更加热情洋溢地道:“我们是兄弟,不必客气。”

说着,非要把银票塞进程墨手里。

程墨坚持不接,初来乍到接受资助还说得过去,老接受资助可不是他的性格。他相信能在这里靠自己的能力活下去,活得很好。他诚恳地道:“武四哥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有一件事要麻烦武四哥,不知能不能帮忙为刘姑娘说一门亲事?”

釜底抽薪才是长久之计。

武空没想到是这事,先是一怔,接着笑了起来,道:“刘姑娘对五郎一片痴心,依我看,五郎不妨应了这门亲事。妻子么,娶回家,主持中馈、料理家务、管理小妾也就是了。五郎飞黄腾达之时,还怕没有美人侍寝?”

在他们这样的门庭,男人三妻四妾常有的事。刘思莹有权有势,娶回家当摆设,再纳几房美貌小妾也就是了。

程墨哪里不明白武空的意思,苦笑道:“武四哥说笑了。你我堂堂男子汉,哪能依靠女子的裙带飞黄腾达?自该凭真本事才是。”

武空朝他竖起大拇指,道:“好志气!只是我无能为力。这件事,还须刘大人说了算。”

程墨一点即透,马上明白刘淘甫不同意这门亲事,向武空道了谢,两人重回房间。

酒菜上桌,众人已喝开了,两人掀帘进去,大家都停杯招呼。

武空总觉得程墨跟以前大大不同,一边喝酒,一边暗暗观察他。程墨感觉有一道视线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知道是武空在考察他,素性不藏着掖着,露出真性情的一面。如果一个人没有自己的性格立场,又如何给人留下印象?

喝到醉仙楼快关门,十几人才结帐出来。程墨今天喝得有点多。他酒量很好,吴朝的酒度数又低,虽然酒到杯干,还是没能醉倒。不过他依然脚步踉跄,踩了两次马蹬,还无法上马。

武空要派人送他回去,他含糊不清道:“不用,我能行,能行。”

一边说着,一边抱住马脖子,使劲儿要爬上去。看他跟马较上劲,同样有些醉意的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张清道:“要不,帮你叫辆车?”

程墨固执地试了五次,第五次总算把腿跨上马背。可臀部还没翻过去,胯就往下掉,众人都哄笑起来。张清肩头用力一顶,总算把程墨的尊臀送上马背。

看他坐在马背上摇摇晃晃,像随时会掉下来,武空不放心地叫了两个随从:“你们送五郎回去。”

两个随从很快来到程墨身边,一人为他牵马,一人在马旁护卫,以防程墨掉下马背。程墨没办法,只好一直装作醉酒的样子。

走到巷口,程墨下马,向两个随从道了谢,拿出铜板打赏两人,两人不收,行礼离去。

没有人在旁边窥视,程墨只觉浑身舒泰。牵了马来到小院,把马拴在门口,刚要推门进去,身后有人道:“哟嗬,这不是程五吗?”

程墨心想,这不是废话吗,你在我家门口等我,还装什么大尾巴狼?转身一看,却是罗安,身后跟了七八人,对程墨怒目而视。

小院和隔壁邻居之间有一块空地,平时巷子里的孩子们在这里玩。他们刚才就躲在这里,以小院的院墙为掩护,程墨一时没发觉。

“你好了?”程墨淡淡笑道:“要不要进来坐呀?”

他举手投足间是胜利者的强大自信。七八人又如何,难道他会怕了?

罗安死死盯着他,道:“我们再单挑一次!”

昨天只一照面便被打晕,他的脸丢大了,无论如何,这个场子得挣回来。

程墨笑:“你是担心打不过,才偷偷摸摸躲在这里吧?找了帮手啊?他们行不行?”

“你!”罗安及策马团成员气得说不出话来。

第11章误会

众目睽睽之下输给程墨这个废柴,靖海侯府深以罗安为耻。他被抬回家,先挨了老爹一顿揍,再被兄弟们各种鄙视嘲笑。如果不是头晕目眩,无法行动,他昨天就找上门了。

这口气不出,他誓不为人。

罗安紧握拳头,咬牙切齿,一拳朝程墨面门轰去。策马团成员呈扇形堵住大门,以防他逃走。

程墨后退两步,避过这一拳。

罗安一拳不中,第二拳紧接着到。

黑暗中,程墨听声辨形,一把攥住罗安的手腕。

又来这招!罗安手腕被攥住,半边身子都麻了,简直要哭了。他到底会不会别的啊,总是这一招。

出乎罗安意料的是,程墨没有把他抡起,拿他放风筝,而是带着笑音儿问:“还打么?”

两次动手,两次一败涂地,还打么?

策马团成员也觉没脸见人,本来说好由罗安先出手挣回面子,他们再一拥而上,把程墨打死,出了这口气。要不然为什么不光明正大挑战,而是守在这里等程墨回来呢?现在倒好,罗安又输了。黑暗中,听程墨的声音,他们就明白,罗安差得远了。

什么时候程墨这个废柴变这么强了?

罗安气往上冲,一腿踹去。他还真不信邪了。

还真邪门了,程墨攥住他的脚腕,把他提了起来,笑道:“罗十八来了,你们接住。”

策马团成员大惊,纷纷摆好接人的架势。一人道:“程五,不要欺人太甚!”

程墨很光棍地道:“这是求饶吗?如果你们求饶的话,我可以考虑不和他计较。”

到这时,谁看不出程墨手下留情?他要真下死手,罗安早就成为一具尸体了。先前那人叹息道:“十八郎,算了,大家同僚,别生分了。”

程墨跟他们不熟,听不出这个声音是谁,对他这么识时务颇有好感,道:“十八郎怎么说?”

罗安气晕了。

程墨问了两声,没得到回答,只好道:“你们把十八郎接回去吧。”

他可不敢这样松手,要是罗安不甘心,突然偷袭,他的小命就交待在这儿了。

先前那人越众而出,道:“我陈三,会劝十八郎不再为难五郎。”

这是他能做到的保证。

程墨不认识陈三,见他走来,把罗安抛了过去。罗安落入他的怀抱,他一探鼻息,呼吸无碍,心里对程墨也颇有好感。

黑暗中,两人顿起惺惺相惜之感。

“告辞了。”陈三把罗安交给同伴,向程墨一抱拳,带策马团成员离开。

巷子里一个吃过晚饭准备去串门的邻居刚走出院门,见黑暗中影影绰绰的,像有不少人,吃了一惊,下意识大喊:“有贼!快捉贼啊。”

呼啦啦,二三十个手持棍棒的男子叫喊着从各个院门冲了出来。

陈三等人吓得魂都没了,看群情汹涌的样子,只怕没等他们解释,棍棒就下来,把他们打成肉泥了。他们飞奔出巷子,奔出坊门,来到系马匹的树下。随从见他们这么狼狈,都吃了一惊,再见到晕迷的罗安,更是不知说什么好。

被扛在肩头奔跑,罗安早就颠醒了,只是他实在没脸见众兄弟,唯有继续假装晕迷。

程墨笑微微站在门口,看巷子里好一通混乱。众人追赶一阵,没捉到贼,推举出一位老成持重的,去找里正,要求组织壮丁巡逻,要不然让贼人进来偷东西,可就不得了啦。

邻居们议论一阵,才回屋。

程墨转身回院子,点了煤油灯,拿出唯一一个锅,准备淘米做饭,大开的柴门里探出一张笑脸:“程大哥,你回来了?”

赵雨菲无视程墨诧异的表情,笑吟吟走了进来。跟第一次来相比,这次她熟络得多,好像两人已是多年好友。

程墨很意外,两人没有交集,只有一面之缘,上次送腊肉还说得过去,这次来做什么?他红润的薄唇微张,赵雨菲强自克制,才忍住没有上前亲一口。

“上次的腊肉吃完了吧?我再带一些来。”赵雨菲扬扬手里的腊肉,道:“不知程大哥吃不吃腌菜,要是吃,我下次带些腌菜过来。”

已经预约下次了。程墨几乎可以肯定,如果他说不吃,赵雨菲肯定有另一样吃食等着他。

“谢谢。”程墨笑笑接受姑娘家的好意,道:“要不要一起吃饭?只是添把米。”

赵雨菲看看他的俊脸,再看看他手里的空锅,捂嘴笑起来:“君子远疱厨,煮饭是女子的事,哪能让程大哥代劳?”不由分说抢过程墨手里的锅,走向井边。

程墨也不客气,坐在一旁看她烧火做饭。

赵雨菲偶尔回头朝他笑笑,笑容温婉明亮。

“有两天没见了呢,不知程大哥忙些什么?”饭快好时,赵雨菲抹了抹脸上的汗,有些紧张地道。

白哲嫩滑的俏脸上两道乌黑的烟灰,像多了两道眉毛。

赵雨菲见程墨笑看自己,有些狐疑地道:“你笑什么?”

难道自己的话十分好笑?

程墨指指自己的脸颊,示意她打水洗脸,道:“想必你在家里也没怎么做家务。”

“不是,家务活都是我做的。”赵雨菲急急为自己分辩。

程墨点头,道:“你们也不容易。这样一而再接济我,实在令我汗颜。”

看来,任何时代想轻轻松松过好日子都不容易,自己堂堂男子汉吃口肉还得人家女孩送,实在让人汗颜。

赵雨菲急了,腊肉不过是她上门的手信和借口,怎么程墨却说得这样严重?

“程大哥,不是这样的。”她想解释,却不知怎么解释好。

程墨点点头,道:“我明白。”

身为男人,理该有所作为。

赵雨菲脸一下子红了。她显然误会了,以为程墨明白她的心意。

“我……”她局促了,再也坐不住,从小马扎上站起来,扭头就跑。

这是?程墨追到门口,道:“怎么了?”

赵雨菲听到他的声音,跑得更快。

程墨一头雾水,难道他说错了,男人就该吃软饭不成?这位赵姑娘,什么思维!

第12章一厢情愿

一灯如豆,照在小小的几案上。

程墨从烧过的炭中挑了一支粗细合适的,又从褪色的小衣上剪下一块布,就着微弱的灯光,画了一张官帽椅的图纸。

吴朝没有椅子,可不代表吴朝的达官贵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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