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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3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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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十三还没答话,搜查第三辆大车的差役欢呼:“找到了。”一人手提一个红色锦布包袱走了过来,在沈定面前打开,里面几个青铜鼎,其中一个鼎壁上的五爪龙腾云驾雾,另一个鼎壁上的凤如欲破壁而出。

沈定冷笑道:“拿下。”

刘泽跟见了鬼似的,道:“这是哪来的?你们载赃陷害!沈老匹夫,你从哪拿来的违禁之物,诬陷于我?!”

这几樽青铜鼎不是埋在小院中了吗?怎会出现这里?刘泽觉得玄幻,不敢置信,一定是自己眼花了,要不然,这些宝贝怎会长了腿,跑到这里?

老杜吓尿了,车中一股骚臊味。

刘泽却再也顾不上,只是急急思索,这些青铜鼎怎会在他的车上,被沈定搜出来。可惜沈定得到物证,哪给他思考的时间,早有两个差役,冲上车锁了他。

“沈老匹夫,你敢!”

刘泽被拖下车,急得声音都变了,一张保养得极好,没有一丝皱纹的脸苍白如纸,到此地步,他不信沈定手里的诏书是真的也不成了,没有诏书,沈定怎敢拿他?要是敢,早就拿了,何必等到今日?

果然不能离开北安王府吗?一离开,便落入沈定的手里。他只觉人生灰暗莫过于此。

沈定手提绿色锦布包袱,押着刘泽回廷尉署,然后进宫缴诏,刚进宣室殿的门,便闻到茶香,不由露出笑脸,他就说嘛,皇帝会下诏,一定有缘故。

程墨和刘询对坐喝茶,说些闲话。他依然行霍光与民生息的政策,百姓安居乐业,他也没什么大事要处理,一些琐事都交给丙吉,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吧。

“大哥,不计名声,终于探到荆州王谋反的证据,实是难能可贵,朕以茶代酒,敬大哥一杯。”刘询笑吟吟道。

这话,他这是说多少遍了?程墨和他碰了杯,先不喝,道:“陛下有什么话尽管说。”

感觉刘询今天热情得过份哪。

“没有没有。”刘询道:“大哥快喝茶。”

别人不知道,他却是清楚的,最近弹劾程墨的奏折多得很,都被他压下了,先是弹劾程墨有谋反之意,当然,证据是没有的,通篇洋洋洒洒几千字,尽是自己的猜测,为什么做出这样的猜测呢?因为程墨是唯一的异姓王啊。

接着弹劾他和刘泽勾结,这个就有证据了,刘泽被沈定盯上,逃到北安王府避难了嘛。

这几天,那些人又弹劾程墨亏待沈定,因为刘泽在北安王府中,受到各种限制。至此,这些人的目的昭然若揭。

程墨这边,只有赶回京城的周进应对。杨敞为九卿之一,不到最后关头,不会出面。不过,周进文辞犀利,又占住一个理字,把这些人驳得哑口无言。

这场没有销烟的战争,打得正激烈时,程墨来了,说查到刘泽违禁的物事,于是郑春奉诏出宫,沈定接诏出动,终于拿到那几樽青铜鼎。

程墨瞥眼见沈定来了,笑道:“沈廷尉得手了?”

“正是。”

行礼参见后,把包袱打开,露出端然大气的青铜鼎。

刘询色变:“狼子野心,罪该万死!”

第893章祸从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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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定贯彻一向雷厉风行的风格,不到一天,便撬开闵贤的嘴,得到刘泽一直想谋反的口供,然后亲自带人赴荆州,查抄荆州王府。

消息传出,朝野哗然,原来荆州王一直在准备谋反啊,他隐藏得真深哪,居然还跑到京城,行篡位之举。

至于这么多年收受刘泽贿、赂,有意无意在书信中漏露朝廷动向的勋贵朝臣,则吓得脸都白了,一个个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怎么办好。

又过了两天,突然有朝臣在早朝时当众读弹劾程墨的奏折,说荆州王刘泽、世子刘干进京后,一直和北安王程墨过众甚密,荆州王更曾住在北安王府中,既然荆州王父子谋反,北安王自然也脱不了嫌疑,肯定也有不臣之心。

奏折只读几句,群臣纷纷交头接耳,声音把读奏折的声音都盖住了。很多人都说,没想到北安王深受皇恩,也会起二心,皇帝真是信错了他。

程墨跟刘泽不同。刘泽是宗族,刘询的名字入了玉碟,刘泽便是他名义上的叔祖,不管两人有没有见过面,有没有交情,两人的处事方式,都得按照社会约定俗成的宗族方式来。也正因此,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刘询不能下诏把刘泽下诏狱,若是这样做,便有残害宗族之嫌。

而刘泽想借宗族之便,由此登上帝位,也是按照约定俗成办事。无论是皇帝还是民间,谁家没有子嗣,不是从族人中过继一个?这不是再正常不过么?

刘泽的悲剧在于,刘询在民间,便有了第一个儿子,登基后,又有了第二个儿子,他还年轻,要按照这速度生下去,到年老时,儿子成群是一定的了。刘泽一把年纪,哪等得起?唯有一步步把这些障碍威胁解除。

程墨是刘泽少年时结交的朋友,又对刘询有大恩,程墨让他到程氏族学读书识字,才看得懂奏折,或许霍光从刘氏宗室中挑中他,扶他继位,也有了解到他读书进学的因素在里头。这份恩情,不比让他到程府居住,给他温饱少,甚至更多。

刘询正因为心里明白,才在登基后,每次见程墨,都呼“大哥”,确实是在朋友的交情之外,还有一份兄弟之情。

自己结交的好朋友,跟因为血脉关系不得不凑到一起的族人,怎会相同?就如现代人,和朋友无话不谈,和亲戚关系则很冷淡,甚至老死不相往来同样的道理。

刘询对程墨不同,朝臣们羡慕嫉妒恨之外,自然觉得程墨有义务对刘询好,应该忠心。

刘泽谋反证据确凿,他们更加在乎的是,又有一个宗室,一位王倒下了,至于是刘询借机清除异已,消除皇位的威胁,还是刘泽真的谋反,他们不太在乎,也众说纷纭。

而现在只是听说程墨有可能追随刘泽,对刘询不忠,他们便各种指责,简直是欲除之而后快,各种义愤填膺,恨不得当面质问一番,更有人觉得,应该立即让沈定把程墨抓起来,严刑拷打,直到他招供为止。

刘询皱眉。

小陆子尖细的声音道:“肃静!”

一般他出声,群臣都会安静下来,不会落一个君前喧哗的罪名,但这次,小陆子连喊三次,群臣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有个别人在位子上坐直身子,一双眼睛依然四处乱瞄,竖起耳朵听别人说什么。

刘询的眉头皱成“川”字型。

小陆子怒了,道:“羽林郎何在?”

这是要拿人了。可大家说得兴起,哪顾得上这个,原先读奏折的朝臣因为没人听他的,手捧笏板,尴尬极了,停下也不是,继续读下去也不是。

今天齐康和郭铭在宣室殿轮值,站在殿角,把殿中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早就怒火万丈,只是碍于规矩,不好无诏而动,现在一听小陆子问,齐齐迈前一步,抱拳道:“诺。”

羽林郎是皇帝亲卫,唯皇帝之命而动,小陆子原指挥不了他们,可现在他们同样想收拾这些不知死活的老头子,哪还去管这个。

小陆子看了刘询一眼,见他身子微微颤抖,估计气得不轻,又对自己唤羽林卫没有异议,于是一指说得最大声的两个朝臣:“杖十。”

就是拖出去脱裤子打十下屁股。

齐康和郭铭大喜,大声应:“诺。”如飞冲过去,就近拖起一人,架了出去。那人正说得高兴,突然左右腋下被架住,拖了出去,不由怔住,直到被放在行刑的特制长凳上,感觉到屁股一片清凉,才反应过来,惊叫道:“你们做什么?”

殿外有羽林郎值守,齐康和郭铭把人拖出来,自有同僚行刑,两人很快进殿,把另一人拖了出去,这人正跟同僚说话,突然同僚被拖走,惊得呆了,见羽林郎又要来拖自己,惊惶大叫:“做什么?为什么拿我?”

齐康道:“拿的就是你。”

殿外特制的长棍打在肉上的啪啪声和惨叫声惊动了交头接耳的朝臣们,议论声渐渐低了,不少人面如土色。刘询是个好脾气的皇帝,这样当殿处理朝臣的情况从没发生过,可见今天是气得狠了。

他们刚才可说了程墨不少坏话,若刘询真要追究,怎么办?也有人觉得,刘询一定恼程墨对他不忠,正想找人出气发泄,这两人倒霉,撞在枪口上了,看来,程墨要倒大霉了。

读奏折弹劾程墨的朝臣嘴唇抖个不停,他想博出位,可不想就此真的陷进去,前途尽丧。

殿中静得落针可闻,两个朝臣行完刑,被拖了进来,丢在原来的席子上。官袍上血迹斑斑,可见受伤不轻。

正常来说,十棍不至于伤得这么重,不过羽林郎们恼两人议论程墨,背后说程墨的坏话,下了死手,棍棍见血,血液飞溅,打到后来,棍子落下,必带起肉沫。

十棍,却差点要了两人的老命。

两人的呻、吟声传进朝臣们耳中,让他们更加心惊,十棍而已,就伤成这样,可见祸从口出,不是说着玩的。

“继续。”刘询道。

继续什么?行刑吗?朝臣们的头不自觉低了下去,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

第894章高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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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询很生气,非常生气,可是他一向不善与人争辩,更何况以皇帝身份和朝臣争辩?群臣议论个没完,他一直憋着,差点憋到内伤,幸好小陆子深察圣意,适时下令,杀鸡教猴,群臣悚然,才收敛。

可是,刘询一口气还憋着呢,这是要发作了。

“怎么不说了?你们不是挺能说吗?北安王哪里有二心,哪里谋反?说,今天不说清楚,不散朝。”

群臣都听出来了,敢情到这地步,皇帝还对北安王信任有加啊,说北安王坏话,后果很严重。

绞尽脑汁写奏折弹劾程墨,在早朝朗读,希望引起皇帝注意,给同僚留一个刚正不阿美名的朝臣,拿笏板的手抖得更厉害了,这次马屁拍在马腿上了。

“陛下,臣弹劾右扶风陈飞诬蔑北安王。”杨敞手持笏板,朗声道。

他左右的朝臣这才想起,刚才好象人人交头接耳,唯有杨敞端坐不动,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敢情是为了这一刻哪。

右扶风陈飞和京兆尹伍全一样,没有资格上朝,只有皇帝召开扩大会议时,才有资格列席,今天为了朗读奏折,才申请上朝,这会儿他哪敢吭声?伏在席上,浑身抖个不停。

刘询对杨敞的知情识趣大为满意,道:“准奏,着贬去陈飞右扶风一职,永不录用。”

挨了十棍的,有官做,没挨十棍的,连官都没得当了。不少朝臣心中吐槽,不是一涉及谋反之事,皇帝便大张旗鼓地查吗?怎么到北安王这里,一切都变了?更有人暗暗咋舌,发誓以后只要跟程墨有关,自己一定要闷声大发财,切记切记。

陶然等程墨亲信一开始为程墨分辨,很快被反对浪潮淹没,只好板着脸气鼓鼓在席子上生闷气,这会儿见始作俑者被贬官,都道:“陛下圣明。”

刘询道:“众卿还有何事要奏?”

皇帝不想再议此事了,大家都是明白人,一个个松了口气,更有人差点瘫软在席上,有死里逃生之感,看看那两个挨廷杖的人吧,虽然官职保住,但皇帝没开口让太医救治,可见已失去圣心,棒伤这么重,能不能活还两说呢,若是刚才中常侍的手指向自己……让人不寒而栗哪。

便有人赶紧奏道:“最近天气炎热,还请陛下保重龙体。”

这马屁拍的,人人侧目,刘询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挨到散朝,恭送刘询回东殿,群臣人人觉得后背湿透,再看两位廷杖的朝臣,已经发烧,陷入半晕迷状态了,平时对朝臣颇为关心的刘询,竟是自始至终没有过问一声,临去时也没吩咐羽林郎把两人抬出去。

众人看两人的目光十分复杂,不少人引以为戒,最后还是两人的好友待人走得差不多了,亲自动手,把两人抬出宫,送回府,让其家眷延医诊治。

早朝发生的事,出乎意料的,没人再提。

杨敞和陶然散朝后直奔北安王府,在府门口遇见,陶然上前行礼,道:“谢御史大夫。”

他竟一直不知这位负责监察百官的御史大夫是程墨的人,难怪程墨如此淡定。

杨敞客气地道:“太常丞快快免礼。”

两人去书房的路上难得的有说有笑起来,杨敞从没有过的和蔼可亲,他越放低身段,陶然越心惊,这全是看在程墨的面子上哪。

程墨见两人一起来,奇道:“怎么了?”

杨敞功利心颇重,或者可以说有野心,一心向上爬,对上位者那叫一个和善,可对下边的人就很一般了,陶然官职低他好几级,正常情况下,他不会和陶然相约前来,更不会谈笑风生。

陶然跟朝臣们一样,对杨敞这位御史大夫敬而远之,避之尚且不及,也不会和他相约前来,有说有笑。

两人对视一眼,陶然自然不会抢了杨敞的风头,对视过后,微微低头,态度恭谨。

杨敞把早朝发生的事简略说了,最后道:“王爷还须小心。”

他负有监察百官之职,藩王也在他监察之中,刘泽在荆州礼贤下士,博取贤名,他便颇为警惕,曾给刘询上过密折,提议预防刘泽谋反。但奇怪的是,密折递上去后,如石沉大海。

然后刘干进京,各种折腾,最后把自己折腾进诏狱。他和程墨过从甚密时,有御史要弹劾程墨,都被杨敞压下去,要不然,事情闹得这么大,岂会没有御史弹劾?

接着刘泽进京,这次更过份,程墨无视沈定,收留刘泽,让他出了一身冷汗,数夜无眠,犹豫要不要提醒程墨,陈说利害,或是离开程墨,甚至不再压制御史们,由得他们弹劾?

最后,还是在觐见时,眼角瞥见刘询温和的神色,才做出决定,静观事态发展。当时小陆子奏报刘泽住进北安王府中,语气颇为不平,刘询却没有异色。

皇帝这样,要么智珠在握,要么对北安王深信不疑,他细细思索后,觉得应该是后者,既然皇帝如此信任程墨,他何必妄动?

刚才在到北安王府的路上,他也暗暗抹了一把汗,幸好当时不曾妄动,否则结果殊为难料,若是惹程墨不快,以后要为其心腹,就难了。

程墨静静听他说完,略略想了一下,点头道:“我知道了。如今尘埃落定,说也无妨,我司隶校尉早就怀疑荆州王有异心。”

杨敞道:“实不相瞒,派往荆州的御史也觉得荆州王行为有异。”

两人相视一笑。

陶然为刘泽感到悲哀,两大监察、特机构都察觉到他的反意,他还如此作死而不自知,要是不死,就没天理了。

程墨道:“陈飞被贬,想来以后再也没人再非议本王了。”

右扶风陈飞,是刘询登基后第一个被贬的官员,而他被贬,却是弹劾程墨,惹刘询不快所致,如此明确的风向标,群臣都是精明人,自然心里有数。

杨敞道:“陛下英明,自有定论。”

这人,是笑面虎哪,任何时候都不忘谄媚君上。陶然对杨敞深深忌惮,觉得自己官职比人低就算了,智商不够人家玩,拍马屁的功夫也不及人家,以后还是离这人远一点的好。

第895章想法有变

杨敞和陶然先后离去,程墨重新换了茶,待水沸,独自一人品茶。

他崛起太快,引人眼红,遭人嫉妒,不知有多少人躲在暗处,等他倒霉,投井下石。这都没什么。这一世,他只有二十二岁,难道真的就此混吃等死,成为废人一个吗?

没错,刚穿过来时,他想着能重活一世,一定要弥补前世一天工作十多个小时,忙得团团转,以致过劳死的惨状,这一世,只要混吃等死就好。几年下来,他达到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生活奢华更不待言。可真的要这样,自此蹉跎岁月,无所事事吗?

他为王,食民脂民膏,受百姓供养,难道能一直心安理得地当寄生虫,而不思为百姓出力?他的良心过得去吗?

太阳西斜,慢慢没入屋檐后,房中光线渐渐暗下来,程墨俊朗的面容隐没在黑暗中,他依然盘腿坐在榻上,一动不动。

华锦儿手托香腮想心事,在廊下发了半天呆,一阵风来,凉爽异常,让她惊觉,回头一看,身后的窗户黑漆漆,没有半点灯光,心里有些奇怪,没见阿郎出去啊,怎么屋里没人?

“阿郎?”她试探着唤了一声,听不到程墨回答,探头一看,房中隐约一个身影,看身形正是程墨,不禁吓了一跳,大叫:“阿郎,你怎么了?”不由分说推门闯进去。

程墨的思绪飘得很远,仿佛重新经历前世的一切,正想得入神,突听见华锦儿大嚷大叫,跑了进来,因为太用力,厚重的门页撞到墙壁,发出砰的一声,反弹回来,带起的风,刮起小泥炉的炭灰,扬了程墨一头一脸一身。

“做什么大惊小怪?”程墨一边举袖遮住口鼻,一边责怪。

听到程墨的声音,华锦儿欢喜地道:“原来阿郎在这里。”随即嗔道:“怎么不叫我点灯啊,黑乎乎的,一个人做什么呢?”

说着,熟练地摸到火刀火石,点了灯,屋里一片光亮。

小泥炉的炭早就熄灭,陶壶搁在茶盘上,还剩半壶凉开水,面前的茶杯满着,一口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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