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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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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偷偷溜出去,又觉得不好瞒着程墨,程墨为他做这么多,对他这么好,瞒他,很过意不去。

程墨有些讶异,但还是道:“要不要让人跟着去?”

赵雨菲却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

都二更天了,明天还要上学,还到处跑,实在不像话。

刘病已低头不说话。他不想骗程墨和赵雨菲,也不想说实话,只好不吱声了。

有问题。程墨温声道:“去吧,快去快回。”

赵雨菲还要再说,被程墨眼神止住了,也没提让他带小厮一块儿去的事。

刘病已应了一声,低头快步出门。

“他这是怎么了?”赵雨菲不解。

程墨道:“他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就不问。让狗子给他留门吧。”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他既不愿说,自有不愿说的道理。

赵雨菲嘀咕:“神神秘秘的。”

“哈哈哈。”程墨取笑道:“开始有当姐姐的感觉了?”

赵雨菲也笑了,道:“你别说,多这么一个懂事的弟弟也不错。”

他刚才帮着打下手,又乖巧又聪明,确实让赵雨菲对他的印象好得不得了。

程墨也有同感,道:“不早了,你忙了一天,也去睡吧。”

赵雨菲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缓缓点头,回房了。

程墨坐在案前看起竹简。如果细看竹简上面的字,就会发现,虽然不是霍书涵案前那些竹简,但上面的字,却是一样的。

在乐圆的引导下,官帽椅之争,已彻底变成周礼之争。争论的焦点不再是官帽椅是不是箕踞,而是,周礼所谓的跽坐才合乎礼仪,是不是正确的。

程墨交给安国公那份竹简上,第一条,便是为官帽椅正名。要为官帽椅正名,首先得质疑周礼对于“坐”的描述。怎么坐才是合法的?周礼说只有跽坐才合法,可周礼流传至今,已有几百年了。当时,生产力不发达,大多数民众衣不敝体,连裤子都没有,不跽坐,难道把下身某个羞羞的部位袒露于人前?

现在不同了,民众有四季衣裳,达官贵人更是有皮裘锦衣,哪里还用得着跽坐?要与时俱进嘛。

而如果不跽坐,坐在地上,两腿伸开,那得多难看?这时候太祖就派上用场了,他老人家因为箕踞,以粗俗无礼的形象留名青史。

但是坐在官帽椅上就不同了,两腿分开离地,仪态端方又与传统的箕踞不同。

乐圆按照程墨提出的思路,打了陶然一个措手不及。陶然一听,居然可以这么无耻地把箕踞于地跟箕踞于官帽椅分开?还跟他抢着拿高祖说事,真是气死他了。正要反驳回去,乐圆得理不饶人,唾沫喷了他一脸,哪有让他说话的余地?

虽说出面的是乐圆,但提出新思路的却是程墨,所以安国公得到消息后,马上让张清来请程墨过去,商量下一步怎么走。

随着第一场胜利,安国公对程墨更为欣赏,能提出这样的观点,站在新的高度,他的格局比重臣们都高啊。

今天同时在场的,还有像打了大胜仗一样得意洋洋的乐圆。他在来安国公府之前,已得知自己借以大出风头的观点来自程墨,所以对程墨分外客气。并不因为他年轻而轻视,相反,还连声道:“后生可畏。”觉得程墨不入官场,可惜了。

再次看了双方的论点,程墨勾了勾唇角,这场争论,越来越精彩了。

同一时间,上官桀也在看竹简,上面详细列举了程墨十八年的生平。例如,五岁时扔石头进某邻居家院子,被脱裤子狠打屁股;十四岁时偷看坊东头王寡妇洗澡,被王寡妇追大半个坊;十七岁时把老爹留下的两进院子低价贱卖了,在赌场赌了三天三夜,出来时身上没有一个铜板;今年年初,和钱二打了一架,晕迷两天,醒来后,整个人都变得跟以前不一样。

上官桀保养得极好的手指轻轻划过最后一段话,一切的根源,都在晕迷那段时间啊。

“来人,带钱二。”

随着话声,屋角一人现身应诺,行礼退出。

很快,吓得脸无人色的钱二被押到门房,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开始问他的话。

“我真的没有杀程五啊。”钱二崩溃了。不就是打一架么,怎么有那么多人来问,眼前这位不怒自威,一看就非富即贵的中年人,他得罪不起啊。

管家冷冷道:“把你和程五打架的事细细说一遍,越细越好,要是有一句谎话,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不用他威胁,钱二也不敢撒谎。早知道敲程墨一棍子会敲出这么多麻烦,当时他就该叫人直接把程墨扔大街上,让他自生自灭。

钱二真是悔青了肠子了。

第72章秘密

银盘似的圆月高挂空中,洒下一片银辉,照在一株老榕树上,树下,斑斓一片。

刘病已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站在树下,少女长相清纯,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小君,明天我要去上学了。以后,我们就在放学的路上见面。”刘病已凝视少女,压低声音道。

此时万簌俱静,声音稍微大一点,会把附近的邻居吵醒。

名叫许平君的少女点头,轻声道:“如果你那位大哥知道我们的事,会不会生气?”

许平君的家在刘病已借住的老屋旁边,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刘病已的母亲病逝后,许母可怜他无依先靠,家里虽然不富裕,却常接济他。刘病已接了短工,若是需要出大力气,许平君的父亲许广汉担心他人小力气小做不来,便帮他把活儿做完。

在他遇到程墨以前,许家对他可谓恩重如山,许平君更是对他倾心相恋,用柔情温暖他那颗荒凉的心。现在遇到程墨,得以搬离那座随时会倒塌的老屋,唯一让他放心不下的,便是许家待他的恩情,和许平君了。

住到程府,以后和许平君见面,就没那么方便了。

刘病已想了半晌,道:“应该不会。但是……”

但是他现在还不想让大哥知道他们的事。他自懂事起便谨小慎微地活着,做事说话之前,总是思之再三,生怕触怒别人,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程墨不会伤害他,但这习惯由来已久,已成为他的潜意识了。

许平君并没有问为什么,更没有责怪他不向程墨提及她,而是体贴地道:“那每天酉时我在王婆屋后等你。”

那儿有一块空地,种两畦青菜,平常没什么人去。

“嗯。”刘病已用力点头,道:“待我能写文章了,就把你带回家。”

以后,程府就是他的家了。

许平君温柔微笑,道:“好。我盼着这一天早点到来。”

两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两人的身体慢慢靠近。时间流逝,不知不觉中月挂中天,刘病已低声惊呼:“哎哟,我该回去了。”

话一出口,生怕附近的邻居有人听到,忙捂住嘴。

许平君依依不舍道:“我送你。”

“我送你吧。我们明天还会见面呢。”起起明天约好在王婆屋后见面,他顿时觉得暂时的分别不算什么。许平君的家在榕树旁边,刘病已把她送到家门口,然后快步朝程府的方向走去。

回到程府,见大门虚掩,狗子在门房打磕睡,知道程墨为他留门,他心头暖暖的。略带谦意,回身把大门关上,上了栓,轻拍狗子的肩头,道:“回去睡吧。”

狗子被叫醒,迷迷糊糊道:“你回来了?怎么去这么久。”

要不是阿郎交待,他早关门睡觉啦,哪里会去理会刘病已回不回来,什么时候回来?

程墨住在后院,月亮门已关,刘病悄悄回自己房间。想到能读书,脸上的笑便止不住,拿出程墨给他买的书翻了起来。

此时程墨已经睡下,一夜无梦到天明。

今天不用进宫当差,正好送刘病已去私垫。

行了拜师礼,老先生让刘病已坐最后一排。开始上课,先教四句三字经,让学童们摇头晃脑跟着念半天,然后练习写这四句,再来到刘病已位子旁,教他论语。

刘病已学得很认真。程墨站在窗口看老先生上课,小学童们时不时转头看他,向他挤眉弄眼,他却眼不斜视。

看他那么认真,程墨暗暗点头。这孩子,是个可造之材啊。

老先生教了刘病已两句论语,解释什么意思,让他每句抄十遍,然后出了教室,来到程墨面前。

刚和程墨再次互相见礼,张嘴要说什么,一人在门口狂呼:“阿郎,阿郎!”

私垫是老先生家的厢房改造而成,门外是院子。

小学童们一个个丢下笔站起来,伸长脖子朝外张望,恨不得跟出去看外面是谁。

老先生色变,怒道:“谁在外面喧哗。”

程墨听声音很象普祥,对坐在院中阴影处纳凉的黑子道:“去看看。”

很快,普祥满头大汗喘着粗气进来。真难为了他,大热的天,一路奔跑,整个人像从河里捞起来似的,浑身上下被汗湿透了。

“阿郎,有一位乐大人求见。”来不及行礼,普祥先说重点,道:“他说他一定要等你回府,见你一面再走。”

这话说的怎么让人那么不爱听呢。程墨和老先生告辞:“病已就托先生多多用心了。”

老先生高兴极了,总算走了,还不用他开口赶,再好没有了。他笑容满面道:“五郎尽管放心,老朽会尽心教导。”

程墨道了谢,带了黑子等侍卫往回走。普祥不停抹汗,道:“阿郎,走快些,那位乐大人已经在府中等候了。”

那可是位大官啊,名贴上的头衔大得吓死人。怎么能让这样的大官等呢,万一他生气了怎么办?

程墨看了他一眼,第一次觉得,这个管家,很不称职。

普祥被程墨看得有些怵,可事关程府前途,他还是硬着头皮道:“阿郎……”

“行了,不用再说了。”程墨不再理他。

昨天乐圆从安国公府回去后,越想越觉得程墨见识高,若是照程墨的思路辩驳下去,他一定名扬京城,成为新一代大儒。

这样的人才,不可不折节下交啊。

刚好,今天休沐。所以,一大早他便身着便服寻摸到安仁坊了。没想到程墨一早送刘病已上学,两人相差只是前后脚的功夫。

普祥看他气质不凡,再看名贴,差点没吓死。他活了四十多岁,什么时候接过仕大夫的名贴?还是一个大官的名贴?

程墨出门他不知道,好一阵忙乱之后,才得知程墨去私垫,急忙火烧火燎赶来找人。

这时,乐圆已在程府等了快一个时辰了。

临进门前,普祥看了程墨一眼,心想,要是大官发怒,降罪下来,可怎么办好?

正堂中,乐圆慢慢喝着茶饮,他已把屏风的仕女图和墙上挂的画欣赏了几遍,实在再没可看的了,只好坐下喝茶。

“乐大人驾到,寒舍蓬荜生辉。某有失远迎。”程墨笑吟吟进来。

第73章老羞成怒

乐圆放下茶饮,长笑起身,迎了上去,把着程墨手臂,亲热地道:“五郎太见外了。不速之客不请自来,还请不要见怪。”

程墨笑道:“乐大人说哪里话。你我一见如故,何必在意这些细节。”

乐圆一向自认真名士,不纠小节,除了在昭帝和霍光面前有所收敛外,平素行为随心所欲,常为人诟病。程墨的客气话,顿时让他引为知已,深觉世上知我所者,唯有程五郎也。

“没想到五郎小小年纪见识如此不凡,当浮一大白呀。”真名士自风流,没有酒怎能体现名士的风彩。

酒很快端上来,乐圆歪在官帽椅上,手臂挂在椅背,仰脖喝了一大口酒,道:“五郎可知老夫今天过来,为了何事?”

程墨道:“正想请教乐大人。”

大家只有一面之缘,你一大早跑来做什么?

酒顺着下巴淌到胡子、脖子上,乐圆也不擦,笑眯眯看着程墨,道:“老夫忝为太中大夫,俸一千五百石,颇受陛下和霍大将军器重。五郎若跟随老夫,老夫当把一身本领倾囊相授。”

程墨听着,这是要招揽他?他给乐圆添满了酒,道:“乐大人厚爱,程某感激不尽。只是程某在羽林卫日久,刘大人对程某不薄,不好这样离去。”

乐圆满不在乎道:“你不过是小小卫尉卫士,有何值得留恋?不如就此退出羽林卫,跟随老夫读两年书,到时老夫举荐你入朝为官。哪怕当一个小官,也比现在强。”

若是世人皆知程墨是他的得意门生,自然没有人敢小觑。程墨今年只有十八岁,两年后也只有二十岁,做几年三五百石的小官,再慢慢升迁,不到三十岁,当可为一千石的大官了。很多人三十岁还找不到门路呢,程墨跟随他,仕途一片光明啊。

他越想越是得意,越得意越手舞足蹈,说话间,手就摸向程墨的肩头。

他刚才用这只手擦过一次脖子上的酒。程墨赶紧侧身让开,道:“乐大人说得是,在羽林卫哪有成为你这样的大儒的门生有前途?只是前段时间章秋章大人不幸身故,他的子孙迁怒于我,多亏刘大人多方周旋,我才得以幸免。这时转投乐大人你的门下,于程某名节有亏呀。”

刘淘甫刚为我摆平章家人,你就让我跳槽,人家会说我忘恩负义的。

“这,倒有些难办了。”乐圆摸了摸被酒水沐湿的大胡子,沉思道:“不如这样,老夫把孙女许配给你,这样世人当不会乱说。”

程墨吓了一跳,道:“哎呀,乐大人厚爱,实是小子的福气,只是小子已订下亲事了。因为未来岳母不幸身故,未婚妻要守孝,才没有迎娶。”

谁娶你家孙女,谁倒大霉呀。

乐圆很是遗憾,闭目想了半天,道:“女方是什么人家?要是达官显贵也就罢了,若是平常人家,不如退了这门亲事。放心,你娶我孙女,嫁妆一定丰厚。”

这就是真名士自风流?!程墨真想一口唾沫吐他脸上。

“不行呀。”程墨苦着脸道:“此女于我有恩。小子以前烂赌,输光祖产两餐不继,是她用私房钱为我买米买柴。小子为她所感,才决心戒赌,重新做人。她对小子不离不弃,恩深情重。”

“这样啊,那倒难办了。”乐圆想了想,大度地道:“既然如此,让她为妾,如何?”

他的孙女出自名门,大家闺秀,自然要为大妇。以他的官职,和程墨这样的人家结亲,孙女已是受委屈了,何况又有丰厚的嫁妆。他越想越觉得自已实在是太大度了,对程墨太好了,有如亲生父母,啊,不是,有如亲祖父。

他怡然自得微闭双眼等程墨感恩戴德,等了半天,却没见程墨起身就拜。睁开眼,就见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奇怪地看他。

“为何不拜?”他不解。

程墨道:“小子已托媒提亲行六聘……”

六聘既下,大妇名份已定,你孙女若非我不嫁,只能为妾了。

乐圆张口结舌,道:“已行六聘?”随即愠怒:“你小子为何不问问我?”

程墨肚皮早笑破了,表面上却苦着脸,道:“那时不是还没认识你乐大人么?”

乐圆一想也是,昨天两人才认识,他也是在去安国公府的路上才得知,有程墨这么一个惊才绝艳的年轻人。

“安国公这老东西,怎么不早点把你举荐给老夫?”乐圆突然暴怒,气冲冲起身,道:“老夫这就找他理论去。”

见安国公无故躺枪,程墨对乐圆印象更差,还得拉着他,道:“乐大人息怒。安国公并不知你喜欢我这一款啊,更不知道你还有未出阁的孙女。”

“胡说。安国公明知我有三个嫡出的孙女没有说亲。”想到他要许给程墨的是他嫡出的亲孙女,可到了程墨这混小子屋里,只能为妾,火气更大,一把推开他,道:“你别管,老夫非和他理论不可。”

安国公找的这都什么人啊!程墨汗,连拦带劝,道:“你老的孙女芳龄几何?羽林卫有的是少年才俊,又出身名门。”

乐圆的口水直喷到程墨脸上:“你把老夫当什么了?老夫出身岐西乐氏大族,勋贵纨绔如何配得上老夫的孙女?要不是看你有真才实学,哼,就是你请动刘淘甫上门提亲,也休想得偿所愿。”

那是口水啊!程墨火了,立即不劝:“小子造次,乐大人不要生气。”

就你这样,鬼才敢娶你孙女。你要去找安国公理论,那就去吧。

乐圆大袖一抽,气呼呼走了。

程墨喊榆树打水洗脸,普祥一脸担忧在门口探头探脑。

“滚进来。你身为程某人的管家,不懂轻重缓急,没有眼力见,谄媚于外,这就收拾包袱,滚吧。”程墨抹了一把脸,看也没看普祥一眼,怒道。

真是太可恶了,那么恶心的口水喷到他脸上,换了三盆水,还有乐老头口水的恶心味道。

普祥大惊,急忙抢进房,央求道:“阿郎,小的哪里做错了,你责罚就是,小的甘愿领罚,千万不要赶小的走啊。”

哪怕做一个家丁也行啊。

第74章看重

程墨又洗了一次脸,连搓四次,差点把面皮搓破,没好气道:“给你三天,自己去观摩别人家的管家怎么说话做事。若三天后你还做不好,赶紧滚蛋。”

普祥哭丧着脸道:“小的上哪观摩?”

哪个大户人家的管家肯随便出来见人?他上哪观摩去?只怕还没见着人,早被当成疯子打出去了。

程墨又洗了一次脸,丢下毛巾,在官帽椅坐了,朝普祥招手,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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