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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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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一声,一只杯子掉在地上。所有人望过去,只见安国公打翻几案上的水杯,水洒在衣襟上,杯子骨碌碌滚出老远。
“咳咳咳!”安国公猛咳,脸孔肿得通红,不知是全场注目脸红,还是见张清出头,急的。
霍禹仰头四十五度角望天,道:“我为什么要给五郎面子?他是我妹夫!”
他的妹夫差点就是当今皇帝,程墨虽贵为王爷,在他眼里还是不够看啊。
这话可真不给程墨面子,这就不是跟张清扛上,而是直接对上程墨了,在场人人侧目。
张清怒气攻心,二话不说立刻挥拳,众朝臣、勋贵只觉什么东西在眼前晃了一下,霍禹已经一声惨叫,鼻血直流,众人这才看清张清收回了拳头。
安国公老脸煞白,胡子抖个不停,儿子打了这个祖宗,他的公爵算是做到头了,不灭族就算不错啦。
霍禹也没想到张清敢打他,一脸不敢置信。两道鼻血顺着嘴唇流到下巴,他伸手擦了一下,依然觉得很不真实。
没反应?朝臣、勋贵眼晕,霍四郎这么好欺负?就在他们面面相觑时,霍禹大叫:“来人,把张十二给我乱棍打死。”
他连沈定都是“拖出去,乱棍打死。”何况张清?程墨早防着他了,一见他反应过来,赶紧把张清往背后一拉,道:“都站着别动。”
霍禹的小厮侍卫就要一涌而上,见程墨发话,不免迟疑,程墨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又是此间主人,人家郎舅怎么着都是自家人,自己一个下人,可别两边不讨好。
霍禹连声呼喝,让小厮们上前打死张清。
张清昂着头,一副尽管放马过来的神情。安国公额头冷汗淋淋而下,真想抢过去,一把架起儿子,塞进马车,软禁三个月,让他长长记性,别在外头惹事。
众朝臣、勋贵们屏气凝神,静观事态发展,在他们看来,张清还不够份量,肯定是霍禹借张清的由头狠狠打程墨的脸,一些重臣更想起,当年霍显要让霍书涵进宫为后的事,一些纨绔则了然,难怪有传言说,霍禹人前人后说程墨坏话,敢情郎舅不对付。
程墨道:“沈廷尉奉诏办差,十二郎仗义执言,这事就是闹到陛下跟前,四舅兄也讨不了好去。不如算了吧。”
霍禹指着自己的鼻子怪叫:“算了?!程五郎,你是我霍家的女婿吗?”
不少人脸色变了,自从程墨成为北安王后,就是在背后,“程五郎”这三个字也没人敢提了,何况这样当面指着他的鼻子大喊大叫。
“要不然呢?你我打一架?”
程墨语气轻松,完全把霍禹当小孩子的语气,更让霍禹气得跳脚,吼道:“打就打,我怕了你啊!”
“来来来,打一架,你要是赢了,我让你打一拳,你要是输了,这事作罢,如何?”程墨说着,吩咐小厮们把椅子、几案挪开。争执起来后,朝臣、勋贵们都站起来观望,不少人走过去,椅子都空着。
张清道:“五哥,让我跟他打。”
他早看霍禹不顺眼了,不就是有一个叫霍光的爹吗?要论及先辈,他的祖先因功封国公时,霍光的祖先还不知在哪当奴仆呢。
霍禹额头青筋暴跳,叫道:“来啊,两人一起上。五郎,你帮着外人打我,母亲一定不饶你,你给我等着!”
武空、祝三哥等人一直站在程墨身后,听到他最后一句,武空紧绷的脸部线条松了松,想笑又笑不出,祝三哥就干脆多了,扑哧笑出声,全场静寂中,这一声笑很刺耳。霍禹脸上挂不住,怒吼一声,朝祝三哥扑了过去。
祝三哥抬步要迎上,霍禹已被程墨拦住。两人打了起来。朝臣、勋贵们飞快退开。空地还没清理出来,霍禹踹翻几只椅子,都没能碰到程墨的衣角。
程墨勤练不辍,又上过战场,见过生死大战,岂是霍禹这种醉生梦死的纨绔可比?他看着气势汹汹,却拳拳落空,气得踹椅子。
程墨身手灵活,避过他几拳,一伸手把他制住,反剪他的双手,按住他的肩头,让他动弹不得,道:“今天来的都是为了听曲,我们演这一场,不输于参赛选手啊。”
霍禹极力挣扎,哪里挣得开?
气氛为之一松,众朝臣、勋贵的神情都轻松很多,安国公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连声道:“对对对,闹着玩的,闹着玩的。”
霍禹回头狠狠瞪程墨,咬牙道:“母亲一定会生气。”
程墨低声道:“沈子默奉诏办案,你当众这样闹,置陛下于何地?岳母得知,会生谁的气?”
最近霍显求告无门,受了不小的挫折,要是这样还不能醒悟,只能说她太笨了。现在的霍家,只能韬光养晦,哪能肆意张扬?刘询可不是昭帝。
霍禹满不在乎地道:“陛下又如何?”
不过是他父亲扶立起来的一个宗室而已,若是惹得他父亲不高兴,分分钟钟废了他,再立别的宗室当皇帝,若是宗室不堪大用,他不介意当皇帝玩儿。
这话相当惹祸。程墨威胁道:“你再这样,现在就搬回府去。”
一句话让霍禹没脾气,在大将军府得时时听母亲絮叨,晨昏定省时,父亲又要训他,哪有住在北安王府自在?
“五郎,放开,我们听曲儿。”霍禹服软了。
程墨放开他,吩咐小厮们重新把椅子、几案摆好,请看客们入座。众朝臣、勋贵见霍禹老老实实坐下,都大眼瞪小眼,安国公见一场大祸消弥于无形,决定回去马上去祠堂上香,谢祖宗保佑。
鼓乐重新响起,裳儿重新唱起曲儿,待她唱完,霍禹大声道:“这小娘子,霍某要了。”
裳儿小嘴张得可以塞进一只鸡蛋,这就成为霍四郎君的妾侍了?幸福来得太突然啊。
第721章事发
沈定离开了,一离开程墨视线,马上命令差役去拘捕审爱财。
审爱财哼着小曲,手提几样精致点心从西市出来,便被廷尉署的差役拿住,押回去,动了刑,招了。
得知真相的沈定惊呆了,想想两个时辰前,那个俊朗青年还帮他说话,和霍禹当众大打出手,他就觉得很玄幻。
为什么乐圆死了,而霍禹只是挨一顿闷棍?因为霍禹是程墨小舅子啊,悄无声息把小舅子杀了,纵然能瞒住所有人,总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以后面对老婆,会心里有惭的。
沈定匆匆进宫。
初赛第一天,一百多名报名者只登台一半,天色就黑了,比赛暂停,明天继续。登台的次序按报名顺序先后,霍禹派人宣扬,十八岁以下,长相不美貌的不让报名,因而先报名的是各勾栏妓/院的名/妓、清倌人,直到临近截止日期,才有良民报名。
今天登台的,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使尽浑身解数的名/妓、清倌人。朝臣、勋贵们免费欣赏了一天各擅胜场的曲子,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去。
当晚,裳儿成为霍禹的妾侍,他为华锦儿所拒后,很是不爽,得裳儿尽心服侍,又志得意满起来,第二天特地带裳儿到程墨书房外晃了一圈,可惜没遇到华锦儿,只觉十分遗憾。
巳时未到,勋贵们全到齐了,接着散朝的朝臣们也赶来,鼓锣声响,复赛开始。
小陆子来了,宣程墨进宫。众朝臣、勋贵都觉得程墨深得圣宠,纵然赋闲在家,刘询也离不开他。
东殿,程墨参见毕,刘询面无表情看他几息,道:“你把司隶校尉交出来吧。”
前天还说离不开他,今天没有解释,没有先兆,突然来这么一句,要说不是乐圆案发,还能有别的事么?
程墨平静地道:“好。”把司隶校尉的印符呈上去。出了宫,马上把江俊、云可、雷昆等曾跟随他赴漠比,一起出生入死的下属叫来,询问他们的意愿,他们都情意离开司隶校尉,也要跟随他。
霍书涵、顾盼儿、赵雨菲都对程墨交出司隶校尉没什么感觉,在她们看来,程墨得以封王,已是意外之喜,再也不奢求什么。唯有苏妙华道:“早该交出去了,这些人刺探别人的隐私,留在五郎手里,没的损坏五郎的名声。”
程墨没想到她们没将司隶校尉放在心上。
初赛最终决出三十名优胜者,其余的尽皆淘汰。不得不说,这三十人,一溜儿的全出身青/楼,京城十大青楼都有人入选。
入选者不免顾盼自得,更有几人当场被朝臣勋贵看中,纳入府中。好几人向程墨频送秋波,只是程墨只当没看见,一点表示也无,不免幽怨。
过了两天,消息传来,何升接任司隶校尉,成为统领。朝臣、勋贵们不免议论纷纷,程墨失宠的传言甚嚣尘上。
五天后的复赛,来的人就没初赛、复赛那么多了,张清、武空等人心里就有些不爽,暗骂复赛没来的人:“这些势利小人!”
安国公见来的朝臣没有上次那么热情,笑容也没上次那么自然,当场发作,道:“王爷举办歌唱比赛,本为自娱自乐,没想到有些人可着劲地巴结,倒打扰我这真正的戏迷看戏了。”
吉安侯等人也很不高兴,这些人的脸也变得太快了,可他们没想到安国公一向圆滑,此时会当场发作,不免目瞪口呆。
程墨刚好出来,见空了很多座位,安国公又在那里发作,在座的朝臣很多人尴尬不已,便笑道:“来的都是客,伯父说这些做什么?”
他是真的不在意,司隶校尉交出去,重新创立一支密探就是了。只是他前世忙忙碌碌,以至累死,重活一世,只想享受人生,可不想再过劳碌的日子,初穿到这里,一切为了生存,那是没办法,现在有条件,为什么还要拼死拼活?
“是啊是啊,”有朝臣干笑道:“来的都是喜欢听曲儿的,大家兴趣相同,岂不自在?”
散朝后,这人也为赶到北安王府听曲还是回衙门办公而犹豫,最后还是听曲儿的想法占据上风,才巴巴地赶来,刚才安国公的话听在耳中,尴尬不已。
程墨道:“正是,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吧。”叫榆树:“不要再放人进来了。”
先前那位朝臣庆幸不已,要是再犹豫一会儿,可就不能欣赏京城十大青/楼的名/妓唱曲儿了,机会难得哪。
程墨总算能安安静静地听曲儿,不枉举办歌唱比赛的初衷。这一次,决出二十名优胜者,有十名惨遭淘汰。
能为京官的都是猴精猴精的,接下来两天,北安王府安静得很,只有张清、武空、祝三哥等人如常过来,平时那些上紧着送礼的人都不见了。
华锦儿担心程墨想不开,为他磨墨时,道:“那个什么司隶校尉也没什么好,交出去就交出去,阿郎不要在意。”
程墨失笑,道:“我很在意么?”
小妮子认真道:“阿郎就是不在意,我才担心啊。”
她观察程墨两天了,见程墨不是看书就是哼曲儿,兴致来了还教她唱曲儿,教的还是上次那样的曲儿,小妮子以为程墨强自忍耐,怕他憋坏,才劝他呢。
真是孩子。程墨哭笑不得,摸了摸她的头,道:“不在意就不在意,有什么好担心的?别多想了。”
“阿郎,你弄乱人家的头发了。”华锦儿大发娇嗔,不依地嘟起嘴。
她的头发柔软温顺,如绸子般光滑,程墨收回手,指尖似乎留有她发尖的香气。
“唱一段曲儿阿郎听听,就唱那首《青花瓷》吧。”
“哦。”
柔柔的女声轻轻地唱起来。
何升走马上任,第一件事便是查程墨,他吩咐下去:“派人十二个时辰守在北安王府外,调精干人手混进府去,看他每天做什么,说什么,不漏过一件小事,不漏过一个字,有关他的事,统统来报。”
程墨是司隶校尉的老大,很多人接受不了何升这样地安排,有的告病,有的以母亲有病为由请假,很多人向程墨递话,何升在查他呢。
程墨淡淡道:“让他查去。”
要是留有手尾,他就枉为程墨了。
第722章笑话
花园中姹紫嫣红,各种花儿争奇斗妍。
八角亭中,程墨和众妻妾闲坐,霍书涵的肚子还没显怀,懒懒地倚在宜安居特制的懒人椅中,望着不远处佳佳在花丛中钻进钻出,青青迈着小胖腿在后面追赶,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程墨修长的手指端起一杯茶,放在唇边呷了一口,眼望远处。这座府邸亭台楼阁自不必说,更胜在园林点缀楼阁中,后院这个花园,景色宜人,引人入胜,以后有时间可以多在这里消遣了。
顾盼儿美目善睐,一双眼睛在程墨身上转来转去,抿嘴笑道:“天气晴朗,正是游园赏春之际。听说菟儿妹妹对五郎情根深种,五郎何不派一辆马车,接她过来,”
菟儿是松竹馆的清倌人,也是此次复赛进入前二十名的选手之一,今年只有十三岁,年纪虽小,却冰肌玉骨,气质出尘,是个美人胚子。老鸨常说她有顾盼儿几分神采,再过几年定然花魁有望。
初赛时,菟儿在后台候场,掀开布幕偷偷往外窥视,一眼相中程墨,登台便向他频送秋波,不过媚眼抛给瞎子看,程墨一点反应也无。
复赛又是如此,可菟儿并没放弃,复赛后便悄悄求见顾盼儿。同样出身松竹馆,当年顾盼儿自赎自身,夜奔程墨时,菟儿已在松竹馆学习琴棋书画,对红透半边天的盼儿姐姐,那是相当的恭敬殷勤。
顾盼儿还记得当年在她身边打转的伶俐小丫头,对她印象极好,因而见了她。
菟儿对她所居的院子,院中的花草、花厅的陈设,都大为赞叹,奉承话说了一大车,最后隐晦地表达对程墨的爱慕之情。
少女情怀,顾盼儿也曾经历过,菟儿看上程墨,让她颇有知音之感,于是想当月老,牵牵红线。
程墨收回视线,瞟她一眼,道:“小屁孩儿懂什么?只见我一面,就情根深种啦?她这情根未免太容易落地生根了。”
苏妙华扑哧一声笑,道:“五郎太绝情了,人家怎么说,也是美人儿,怎能说小屁孩?”
顾盼儿叹道:“男子谁不喜欢年轻的女孩儿?偏偏五郎把那些水灵灵的女孩儿当孩子,呶,那边那位,不也是对五郎有那么一点意思么?”
众人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甬道走来一个水绿衫儿的少女,衣袂在风中轻飘,婉如凌波仙子,不是华锦儿是谁?
苏妙华迟疑道:“不会吧?”
华锦儿放着主子不做,非要去书房当婢女,难道是为了泡五郎不成?
顾盼儿点了点头,一副你才知道的表情。
她出身风尘,最会察言观色,于男女之事见得多了,断然不会看错。苏妙华对她的眼力自然相信,再望向华锦儿的目光不免带些探究。
程墨把茶杯放在几案上,道:“你们不要乱猜。”
眼看华锦儿越走越近,顾盼儿眼望别处,吃了一块糕,道:“昨天有几位勋贵看中菟儿,开口要为菟儿赎身,纳回府中。菟儿都没答应,她呀,可是非五郎不嫁呢。”
“嗤,她多了解我,就非我不嫁了?”程墨很不以为然。
华锦儿脚步轻快,脸上带笑,一只脚迈上亭子的台阶,突然听到顾盼儿的话,心中突的一跳,脚步便顿住了,脑子一片混乱,程墨的话便没听进去。
顾盼儿笑吟吟地朝她招手:“锦儿来了?快过来坐。”
府里的王妃、侧妃、夫人都没将华锦儿当下人看待,华锦儿在她们面前也自然得很。她勉强挤出一个笑脸,道:“夫人,我有事禀报阿郎。”转头对程墨道:“阿郎,十二郎君来了,就在书房。”
程墨起身道:“我去去就来。”
华锦儿怔怔目送他远去,脑中只是想着刚才顾盼儿的话,心头掀起滔天巨浪。
顾盼儿朝苏妙华挤眉弄眼地笑,苏妙华挤眉弄眼地回应。
张清站在廊下,眼望葡萄架,脸黑如锅底。
“你再瞪眼,葡萄也不会掉下来。”程墨走过来,取笑道。
成串的葡萄只有婴儿拳头大,离采摘还远着呢。程墨在笑话他,可是他哪有开玩笑的心情,愤愤道:“五哥,那起子势利小人太可恨了。”
今天会稽伯闯到供暖局,要装供暖管道,又说现在手头紧,要赊帐。这不是以为程墨失宠了,想趁火打劫嘛。气得张清把他胖揍一顿。打跑会稽伯,他越想越气,于是到北安王府发牢骚。
去年勋贵们几乎都装了,唯有会稽伯没钱,没报装,这个冬天在勋贵圈中没少受人奚落。就这样一个人,也敢落井下石?程墨笑了,道:“以后他有钱,也不给装,且让他烧炭去吧。”
张清平来一腔怒火,听到这话,笑了,道:“现在天气暖和,倒也没什么,不如冬天时候我们再给他送些冰。”
“也好。”
“我再叫几个人去找找他的麻烦。”张清说着扭头就跑,叫上郭铭、蔡培等人,跑到会稽伯府,大闹了一场。
消息传开,有的勋贵觉得会稽伯不厚道,程墨纵然失宠,还是北安王,不是他可以轻视的;也有人觉得,会稽伯敢如此,定然是刘询有所暗示,以后尽量少和程墨来往。
何升第一时间掌握张清大闹会稽伯府的情报,冷笑道:“闹吧,再闹大些更好。”
别以为你不出府,指使张清在外头闹事,就可以撇清自己。
这时,有人来报,无法在北安王府安插奴仆。
“怎么无法安插?北安王府还在乎多两个奴仆不成?”何升根本不相信堂堂北安王,会关注府里多买一两个奴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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