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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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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收了银票,程墨倒觉得没什么,可他能抵挡得住巨大诱惑,那就非常人能及了。程墨不接银票,道:“就当交个朋友如何?朋友有难,伸出援手是人之常情。等你有银子了,再还我不迟。”
少年听到“朋友”两个字,眼眶红了,哽咽道:“我是罪人,哪配成为郎君的朋友?”
他还在襁褓之中,祖父为奸人所诬,全家获罪入狱,祖父也因此自杀身亡。后来祖父虽然得以平反,一家人被释出狱,但他却从九重天阙沦落凡尘,遭受世人白眼。没有人愿意和他做朋友,人人对他避之不及。
程墨道:“胡说,罪人都在狱中。你好端端在这儿,怎么会是罪人?某程墨,族中排行五,人称程五郎。”
他自通姓名,是真的折节下交了。
少年呜咽道:“某刘病已,族中……”
话没说完,泪流满面。他的家族,已经不认他这一支了。
程墨把银票塞在他怀里,拍拍他的手,道:“走,我们吃饭去。”又对围观众人道:“都散了吧。”
太奇葩了,这么多人看着,竟没人慷慨解囊,哪怕一人一个铜板也行嘛。
第63章感激涕零
进了安仁坊,路上人来人往的,程墨放心了。章布再丧心病狂,也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在人群中行凶。
两个侍卫手按佩刀刀柄,双眼到处乱瞄,几次发现有人望向程墨,马上提缰过去,吓得路人抱头鼠窜。
“行了,好好赶路。”程墨没好气道。
两个侍卫总算收敛一些,一路无事回到家。程墨暗暗松口气的同时,也觉得这样不行,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天天这样防着章家,累也累死了。
刘病已小心翼翼从程墨马后溜下来,坊内道窄,马走得慢,可就这样,他还是怕得要命。
程墨扶了他一把。如果不是担心章家人趁夜设伏,程墨会请他上酒楼,现在却只能把他带回家。
狗子听到动静跑出来,见阿郎回来了,忙屁颠屁颠跑过来,接过缰绳,把马牵去后院马槽。
“大哥,这是你的府邸?”刘病已长到十六岁,从没到过这么气派的地方,不禁有些迟疑,不敢迈步。
程墨含笑点头,道:“走吧,我们小酌两杯。”
“小酌!”刘病已头有点晕,能吃饱饭就不错了,还要小酌吗?
“走吧。”程墨刚迈过门槛,赵雨菲已笑吟吟迎了出来,见有外人,有些惊讶,道:“这位是?”
程墨道:“刚认识的朋友,你准备几个菜,我们喝两杯。”
刘病已看两人说话的语气,以为赵雨菲是女主人,恭恭敬敬叫了声:“嫂子。”
他脸有红,刚认识就到人家里蹭饭,不大好啊。
一声“嫂子”叫得赵雨菲心花怒放,这孩子真懂事。她忙招呼刘病已进院子,亲自去叮嘱厨子,多备几个菜,要大盘的肉。
菜很快端上来,两人对坐,程墨这才闲闲问起刘病已的来历。
刘病已很担心程墨得知他的身世后嫌弃他,不肯再跟他做朋友,可朋友贵在相知,怎能欺瞒?只略一犹豫,他便咬牙把自己的身世说了。
曾祖父武帝,祖父曾为太子,后被人诬,自杀身亡?程墨越听眼睛瞪得越大,眼前这人是皇室后裔,却沦落民间,生活如此拮据?
“大哥在羽林卫任职,和小弟交往怕于前途有碍,不如……”刘病已艰难开口。难得有一个朋友啊,这么快就要没了,叫他如何不痛心?
程墨连连摇头,道:“不不不,你这么说,太小看我了。”
官帽椅做起来了,他又和武空、张清等人交情非浅,就算不在羽林卫也没什么。反正他也没雄心壮志打拼出一番事业,想过的是有闲有钱的逍遥生活。再说,和一个落魄皇孙交往,也不是什么灭九族的大罪,皇孙都活得好好的,他有什么可怕的?
刘病已大为感动,握住程墨的手,眼泪就下来了。
程墨笑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哭什么?你怎么会丢失一百文钱,又蹲在坊门口?难道在那儿等拾到之人?”
刘病已点头,道:“这一百文是我替人放牛三个月赚来的。原想积攒了,买本书看,没想到刚到坊门口,就发现钱丢了。”
一路上,他可是摸了好几遍,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丢呢,想起来就肉痛得不行。
“我这里有书,你要看,只管过来拿。”程墨说着,问他看什么书,列了一张书单,有的让他拿去,没有的再去买。
程墨前世经营那么大一个企业,深知看书学习的重要性,不过他看的大多是管理类书籍,还有每个月的热销书籍,对历史类书籍不感兴趣。上学时历史书的成绩在各科成绩中是最差的,他总认为历史是过去式,没有未来精彩。
穿过来后,他偶尔也会想,早知道要穿来古代,就该多读点历史书嘛。这样的想法也只是偶尔有之而已,更多的是对未来会发生什么的期待。因而,他并不知道刘病已以后还有另一个名字。这是后话了。
刘病已感动得眼泪洼洼,起身郑重向程墨行了一礼,只叫了一声:“大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是喝两杯,真的只喝两杯。刘病已酒量浅,两杯下肚,就有些醉了,倒是饭量大得吓人,一口气吃了四大碗饭。
程墨问清他的住处,知道他住在一处年久失修的老房子里,房子狭小,只有一小间房,于是道:“你回去收拾一下,搬来我这里得了。我一个人住,你来了也有个伴。”
刘病已道:“这怎么可以?”
“没事。”程墨叫过黑子,道:“你陪小郎君去收拾衣物。”
刘病已怯怯道:“那嫂子那里……”
家里大哥做主,也得征求一下嫂子的意见嘛,万一他搬过来,嫂子不乐意,咋办?
程墨笑道:“那不是你嫂子。”想了想,又道:“以后会成为你嫂子吧。”
“哦哦。”刘病已顿时明白了。
刘病已回家收拾几件旧衣服,顺便跟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小玩伴许平君说一声。程墨却去了后院,赵雨菲的闺房中。
“什么时候来的?”他把她拥进怀里,轻声道。
手碰到赵雨菲纤腰,她的脸红了,嗔道:“我不能来呀?”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一天没见你,怪想的。”程墨说着,手不老实起来。
赵雨菲前晚不知哪来的勇气,想把程墨拿下,过后想想,羞得不行。这会儿见他这样,扭怩着推开他。
程墨也不勉强,把刘病已要搬过来的事说了,道:“就当多一个弟弟吧,人多热闹些。”
省得赵雨菲回去,家里冷冷清清的。
赵雨菲应了,道:“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嗯?”程墨挑眉。家里一切不是她在打理吗?
赵雨菲红着脸,声细如蚊道:“我娘问你,什么时候请媒提亲。”
好在这时夜深人静,程墨耳朵又灵,要不然还真听不清楚。
什么时候请媒人过去提亲?程墨摸了摸下巴,这个,得好好想想。
一轮明月挂在空中,赵雨菲静静依在他怀里,轻声道:“我娘说,我们成亲了,她再搬过来。”
这是告诉他,赵母不肯搬过来的原因呢,说到底,还是希望两人的婚事得成。
第64章意外
翠花来报,刘病已来了。
程墨和赵雨菲来到前院,刘病已手提一个小小包袱,站在廊下,见两人过来,迎了上来,道:“大哥。”
“这是你雨菲姐。”程墨道:“以后缺什么,找她要。”
赵雨菲笑道:“以后这里就是你家了,别拘束。”领他到新换了被褥的厢房,又拨了一个小厮给他。
刘病已连声道谢。
赵雨菲见他肩头处打了补丁,放在几案上的包袱又很小,也就放两件衣裳,道:“明天让裁缝过来给你做几件新衣服。”
“那怎么成?雨菲姐,不用了。”刘病已急忙道。住到这里,已经很不好意思,怎么能再让大哥破费?要不是那处老房子的主人三天两头地赶他,他也不会搬过来。
程墨道:“你叫我大哥,就不要跟我客气。不过几件衣裳,值得什么?”
什么叫值得什么,那是几件衣裳的事吗?那是两人待他的一片心!刘病已用力占头,道:“大哥当我是兄弟,我不会跟大哥客气。”
“这就对了。”程墨拍拍他的肩头,道:“我家里没有长辈,你不用拘束,就当在自己家好了。”
“嗯。”
安置好刘病已,赵雨菲低声道:“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啦。”
“啊?你不留下?”程墨道:“最近坊内不太平,常有人趁夜围堵路人。”
赵雨菲哪里肯信,白了他一眼,道:“胡说些什么呢。”
看她坚持要走,程墨只好派人护送。回到卧室,泡了一杯清茶,认真考虑起赵雨菲含羞带怯说的提亲一事。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地方,有一个人愿意和他过一辈子,愿意对他温柔相待,值得他真诚相对。
既然她愿意嫁他,那就把婚结了吧。
赵雨菲回到家门口,打发走黑子,见半开的窗透出灯光,知道娘亲还没有睡,忙推门进去,道:“娘亲,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屋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赵雨菲家里三间房,一间做厅堂,一间放些绣品针线,一间是母女俩的卧室。这会儿赵母拥被坐在床上,还没睡,边等赵雨菲边咳个不停。
“娘亲,你这是怎么了?”赵雨菲见油灯有点暗,忙把灯心拨亮,倒了杯水,递到赵母嘴边。今早她出门时娘亲还好端端的呀,这是怎么了。
赵母又咳了半天,总算咳完,把水喝了,缓了口气,道:“活计做完了,下午去送了货,晚饭便有些不舒服。这会儿不知是怎么了,突然咳起来。”
她们针线好,常常接了大户人家的绣活回来做,做好了得给人送回去,顺便领工钱。为了再领些回来下午做,大中午的,她便把绣品送去了。也许,那时便中暑了?
赵雨菲一摸娘亲的额头,热得烫手,顿时急了,道:“娘亲怎么不请个大夫瞧瞧?我这就请大夫去。”
“不要,太费钱。”赵母又咳起来,赵雨菲帮她按摩后背,好不容易才止住,喘着气道:“我歇一歇就好。”
“那怎么成。”赵雨菲坚决不干,扶她躺下,取了铜板,马上出门。
隔三条巷有一位大夫,就是医术一般,不过这会儿太晚了,请来应应急,明天再换个医太高明些的吧。赵雨菲想着,急步来到这位大夫的住处,很快把大夫请来。
一番望问闻切后,大夫摇头晃脑道:“想必是着了风寒。”
“着了风寒?”赵雨菲不解,道:“怎么可能着了风寒?”
这会儿三伏天,热死人,上哪里着风寒去?
大夫不悦道:“谁说大热天不会着风寒?若是荫地里坐卧,或是夜里吹了风,都有可能着凉。”
好吧,你是大夫,你说了算,先把今晚应付过去,明天让五郎去请位高明些的大夫就是。赵雨菲见娘亲又咳起来,无心跟他争辩,道:“请大夫开方子。”
那大夫又摇头晃脑数落赵雨菲几句,这才开了药方,道:“如今天晚,药店关门了,我家里还有些草药,你随我回去取,先让你母亲吃了再说。”
“如此再好不过。”赵雨菲千恩万谢,跟他回家取草药。
三条巷而已,很快回来。赵母埋怨女儿:“又花钱!你这样乱花钱,什么时候能攒下嫁妆?”
女儿和程家五郎两情相悦,喜事将近,这嫁妆,沉甸甸压在她心头。吴朝风俗,女子出嫁,嫁妆若是太少,会被夫家瞧不起。
赵雨菲在廊下煎药,回头道:“没有嫁妆五郎也不会见怪。”
他生意做得大着呢,很多达官贵人都用他的官帽椅,银子就跟流水似的,哗哗流进他的荷包,哪会计较她嫁妆少?
赵母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她以前担心程墨不学好,女儿跟他吃亏,现在担心他太有钱了,会花天酒地。做母亲的,总是有操不完的心啊。
赵雨菲喂她喝了药,扶她躺下,自己也躺下了。听着娘亲的咳嗽声,想着明天一定要让程墨请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又想得等娘亲病好了,才让程墨来提亲。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快五更才迷迷糊糊合上眼。
睡梦中没有听到娘亲的咳嗽声,估计大夫的药见效了,心里欢喜,点了灯起来查看。
灯光下,赵母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已经没有呼吸。
“哗当”一声,油灯掉在地上,豆油溅了一地,灯熄了。
赵丽菲天旋地转,一跤跌坐在地,良久,一声悲号惊醒刚刚起床的邻居。
程墨像往常一样早起练箭,沐浴好准备吃早饭时,才得知赵母过世,忙匆匆赶了过来。
“好端端的,怎么就没了?”程墨很吃惊,昨晚赵雨菲还让他请媒提亲,并没有说赵母有任何不适,为何夜里人就没了?
邻居道:“说是昨晚有些咳嗽,请了大夫,说着了风寒,吃了药,人就没了。”
赵雨菲已哭晕过去,被一位妇人扶坐在一旁。
程墨从妇人手里接过赵雨菲,吩咐榆树去请大夫。
赵雨菲醒过来,一见程墨,扑在他怀里又哭晕过去。好在请的一位姓何的大夫在旁边,用了针,才悠悠醒来。
程墨让黑子带人去把那个庸医绑来。
庸医叫屈,口口声声说确实是得了风寒。何大夫把赵母的症状和风寒的症状一一陈述,庸医才服了软。
“送官法办。”程墨怒道。
第65章赵家女婿
仵作很快验明,赵母是吃错草药而亡。在程墨的运作下,一天后,庸医被判流放。
赵家门前白灯笼高挂,白挽挂于厅堂。
赵雨菲全身缟素,披麻戴孝,跪在堂前,泣不成声。娘亲吃了她煎的草药,就这样没了,让她如何接受?想起娘亲临去之前,不愿请大夫,要省钱给她置嫁妆,她心如刀绞,心痛得无法呼吸。
一双有力的手臂轻轻把她环进怀里,大手轻轻抚摸她的墨发。程墨轻叹一声,道:“怪我,该拨两个丫鬟过来服侍伯母才对。”
他不是没提过,只是赵雨菲拒绝了。赵母性子要强,两家没有结亲,不肯受程墨一点孝敬,。又再三叮嘱赵雨菲,要把银钱分清楚,程墨交给她理家的银子,不许拿去另作他用。赵家俭朴,多两张嘴吃饭,得花费多少粮食?如此一来,送丫鬟一事,只能作罢。
没想到因为身边没人,赵雨菲分不开身去找程墨,只能就近请大夫,。而赵母恰恰是因为庸医误人而死。
赵雨菲伏在他怀里只是流泪,道:“怎么能怪你?”
程墨叹息一声,没说话。赵家母女做针线活能赚几个钱?以他的能力,早就能养活她们。他提过让母女俩搬过来住,赵母执意不肯,最后却出了这样的事。除了嘘唏,还能说什么呢?
赵雨菲实在太累了,靠在他的怀里,闻着他的气息,哭着哭着,沉沉睡去。
程墨轻轻抱起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薄被。
赵家族人亲戚得到噩耗,前来吊唁,帮着料理丧事。众人见程墨以女婿身份回礼,都问这位少年郎是谁。得知他在羽林卫任职,还是一位卫尉卫士,态度都恭敬起来。羽林卫可不是他们这些普通老百姓能接近的。
赵大郎是赵雨菲的族兄,少不得说说程墨还债的壮举,一筐筐的铜板,如流水般散出去。
众亲戚才知眼前这位,还是一位财神爷,于是更加亲热。
赵雨菲一觉醒来,已是深夜,在屋角打磕睡的翠花忙道:“姑娘可要喝水?”
“你怎么来了?”赵雨菲没想到程墨叫翠花过来侍候她,道:“阿郎呢?”
翠花脸色苦怪,道:“阿郎和他们喝酒呢。”
灵堂上离不了人,本来赵雨菲应该守灵,可她累成这样,精神上又接受不了母亲去世的事实,哪能让她在灵堂上跪着守灵?于是,程墨以赵家女婿的身份全包办了。
程墨那是什么人,能一句话气死章秋的货,口才能不好吗?照面不用三句话,赵家亲戚族人就和他打成一片。
丧葬有丧葬的习俗,除了守灵,少不了吃喝。程墨有的是钱,酒水源源不断送来,赵家人哪会客气,于是拉着程墨喝上了。
他以女婿的身份送灵,自然不好拒绝。
赵雨菲一听,外面果果传来阵阵劝酒声,不由一阵气苦,道:“请阿郎进来。”
程墨得知赵雨菲醒了,忙过来,道:“可好些了?已经派人去请何大夫啦。”
这么个哭法,身体迟早会垮的,得好好调养才行。
“让他们回去。”赵雨菲怒道。在母亲堂前大吃大喝,有没有照顾到她的心情?
程墨道:“都是你的族人,还有几个表亲,说要帮着守灵。我们怎好拒绝?”
有人觊觎赵家三间房屋,后来有人指了指他,低声说了句什么,才没有人敢吱声。如果不是有他这么一位强势女婿在场,赵母的灵堂能不能设在这儿,有没有地方设还两说呢。
家里没有兄弟,少不得受人轻视。
赵雨菲自是知道这里的习俗,垂泪不语。
程墨道:“翠花,你去跟他们说,姑娘醒了,要自己守灵。他们忙了一天,也累了,回去吧。”
翠花应了,道:“他们要是要钱,怎么办?”
这些人真是贪得无厌。她可看到了,晚饭时,有人把整盘的菜倒在盆里,带回家。
“给。”程墨道:“我们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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