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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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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何等犀利,程墨靴子上的泥还没干呢,如何瞒得过他?刚才普祥说程墨不在府中,他还不信的话,此时却是信了个十足十。

程墨笑道:“怎么敢当舅父的礼?害你久等了,快快请坐。”又叫榆树:“快上茶具,我陪舅父喝茶。”

一句舅父叫得东闾英老怀大慰,好小子,总算肯喊我一声“舅父”了,真不容易啊。

他脸上的笑越发浓了,依言坐下,道:“五郎快别客气,我今天来,实是有事相求。羽林郎张清张十二,年龄和小女倒相当,还请五郎勉为其难,成全这段姻缘。”

“张十二?”程墨道:“真是不巧,三四天前,安国公为他求娶平阳侯的女儿,两家已交换了交庚。”

是你非要张清封列侯才肯答应这门亲事,现在张清倒是成为承恩侯了,可也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了。

东闾英呆若木鸡,半天才道:“此事当真?”

程墨道:“婚姻大事,哪能儿戏?张十二对曹小娘子一见钟情,曹小娘子对张十二也倾心爱慕,两人郎有情妾有意,早就暗定终身了。”

东闾英连声“哎哎”,道:“这可怎么好?小女今年已十七岁,再拖下去,就成老姑娘了,还请五郎看哪家有好儿郎,帮她牵牵红线。”

程墨失笑,道:“我成红娘了?张十二的亲事,也是我做的媒。”

东闾英不懂红娘是啥意思,他可不敢埋怨程墨为曹家做媒,大倒苦水道:“五郎有所不知,如今陛下改兴察制为科举制,以后族中子弟想出仕更加艰难,若没有有名望的女婿相帮衬……”他顿了顿,道:“小女和涵儿是闺中蜜友,不如一事不妨二主,我把小女许配于你,如何?”

程墨一口茶全喷在前襟上,赶紧叫榆树取衣服侍候他换上,重新坐下,道:“舅父啊,这怎么使得?”

“使得,完全使得。”东闾英为自己的奇思妙想兴奋不已,道:“五郎就不要推辞了。”

东闾英越看程墨,越觉得他剑眉星目、鼻如悬胆、唇红齿白,比张清俊朗多了。这么俊朗的郎君,女儿定然中意。

程墨苦笑道:“舅父快别这么说了,我帮表妹想想办法还不成吗?只是能不能帮她找一个如意郎君,可就难说了,朝中总共就那么几个列侯,不是老头子,也已经娶妻。”

列侯是抢手货啊,可不是菜市场上的大白菜,随你挑。

东闾英只是摇头,道:“五郎啊,纵然得封列侯,也没有你成为九卿之一位份尊崇,玉儿上哪找你这么好的夫婿?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吧。”

真不知他早干什么去了,放着这么好的人选不挑,非要和安国公这老货较劲。东闾英想想就后悔,又觉得自己还是慧眼识珠的,总算挑中程墨这个少年英才。

第433章夜半

天已经黑透了,廊下的灯笼随风摇曳,把榆树、长丰的背影拉得老长,花厅的对话不时飘进他们耳里。

长丰低声对榆树道:“榆树哥,我内急去一趟茅厕,很快就回来,有什么事你先顶一下。”

榆树轻斥道:“懒人屎尿多,快去快回。”

长丰应了一声,拨腿就跑,跑到甬道,借着树木的遮掩,回头看榆树没注意他,转了个弯,朝院门口走去,刚走两步,突然头顶风声响,一只嫩滑微凉的手捂住他的嘴,他鼻中闻到阵阵幽香,顿时心跳加快,脑子晕晕然的,不辨东南西北。

“程五郎呢?”却是清脆的女子声音。

长丰“唔唔”两声,女子道:“不许嚷,你要是乱嚷,我扭断你的脖子。”不待他答应,便松开捂他嘴的手。

长丰松了口气的同时,隐隐有些失望,转头望去,借着远处灯笼的光,依稀可以分辨出来人是苏执的千金苏妙华,那位喜欢爬墙上屋顶的奇葩姑娘。

苏执无意中得知,张清的亲事已定,心情十分不好,回府把女儿叫到面前,唉声叹气道:“你的姻缘到底在哪里呢,难不成三生石上没有注明?”

一提姻缘苏妙华便心塞,不想听苏执哆嗦,借口肚疼,趁苏执转身吩咐小厮去请太医,她便跳窗跑了。

她在路上转了半天,不知不觉来到一座府邸的外面,看这座府邸眼熟,细想了想,却是永昌侯府。

她肚子有些饿了,心想,既来之则安之,不如找程墨倾诉一下心事,顺便蹭饭。永昌侯府的伙食在京城屈指可数,有吃美食的机会,不能错过啊。

她熟门熟路到程墨的书房一看,院子里黑灯瞎火,并没有人。她又以为程墨去后院和老婆吃饭,在几个有灯光的院子里转了半天,哪里有程墨半个人影?于是她又转到前院,乱走乱窜中,恰好找到花厅。

她在对面耳房屋顶见花厅里灯火通明,里头隐约有两个对坐的人影,怀疑程墨在这里,正想到花厅屋顶揭两块屋瓦瞧瞧,没想到长丰独自走了过来。

长丰哪想到事情这么复杂,既然认出是苏妙华,自然明白她没有恶意,道:“苏小娘子,阿郎有客,你可别让他没面子。”

千万别再指名道谢地叫嚷了,半夜三更的,影响多不好。

苏妙华鄙视道:“我是这样不着调的人吗?你去给我通报,就说我即刻要见他。快去。”

不容分说,扭过长丰的小身板,推他往花厅的方向走了两步。

“你确实很不着调啊。”长丰含糊嘀咕一句,知道逃不脱,没有反抗,配合地走了回来。

榆树听着里头两个男人一个非要嫁女,一个坚辞,差点笑破肚子,没发现长丰去而复返,直到长丰在门口道:“阿郎,苏姑娘求见。”

程墨纵然位极人臣,也是臣子,跟皇帝完全没有可比性,所以霍书涵和程墨的亲事定下来后,东闾英极为失望,对霍书涵很是不满。她出嫁后上门,不肯见她也就不奇怪了。

现在轮到自己要嫁女,为女儿挑选夫婿的时候,才发现,位高权重者多是四五十岁的老头,和女儿年龄相当的青年才俊,又大多名草有主,或是已经娶妻,或是亲事早定。次一些的,他大多看不上眼,不是嫌人家没有官职,就是嫌人家人品不好,总之挑花了眼,也没一个合意的。

唯一一个上赶着想和他结亲的安国公,他先是嫌弃安国公没有实权,只有爵位,接着嫌弃张清只是一个小小羽林郎,再过几年年龄大了,退出羽林卫,就什么都不是了,所以才提出要他封列侯,才肯把女儿下嫁。现在好了,张清在程墨的帮助下得以封侯,却被曹山捷足先登。

他还嫌弃张清不够出色,配不上女儿呢,既然人家自甘下贱,说一户籍籍无名的人家,他一定要另寻一个比张清更优秀的男子,把张清比下去。这不,马上相中程墨了。

他笑道:“五郎可是介意我曾欲把玉儿说给张十二?其实他们俩人素无来往,你大可以放心。”

世家大族的女儿自小锦衣玉食,婚事上却多难以自己作主,这也算是有得必有失了。东闾玉自小便知,自己的婚姻将成为家族利益的纽带,所以在婚事上,她是但凭父亲做主的,不管夫婿是谁,她嫁了便成。

程墨笑道:“舅父说哪里话?表妹出身名门,哪能与人作妾?我和涵儿心心相印,又怎能休妻另娶?还请舅父另择佳婿。”

我不是介意令爱以前曾经议过亲,我是嫌弃令爱啊。

东闾英刚要再劝,听说有另外一位姑娘求见,不由勃然变色,道:“深更半夜,一个姑娘家,跑来求见,所为何来?”

难道说,程墨又有了新的心上人,说和霍书涵心心相印,完全是骗人的鬼话?

程墨见他变颜变色,哪有不明白他的想法,笑道:“这位姑娘行为有些与众不同,舅父若是见了,还请不要见怪。”

你若是以世家的行为标准去要求苏妙华,定然会看她不顺眼,程墨先打预防针,然后才道:“请苏姑娘进来吧。”

苏妙华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程墨话音刚落,她便闯了进去,看也没看东闾英,走到程墨下首坐了,道:“我有话跟你说。”

东闾英细细打量眼前的女子,长得倒有几分姿色,只是深更半夜送上门,料来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不足为虑。

程墨道:“我有客人。”

苏妙华这才看了东闾英一眼,见他没有穿官服,便道:“你身居何职,为何如此不通情理,半夜三更不回家,还在这里叨扰五郎,是何道理?”

一句话说得东闾英勃然大怒,他最讨厌人家问他的官职了有木有,谁问他跟谁有仇。他拍案而起,怒道:“你是何方女子,深便半夜前来勾搭有妇之夫,是何道理?”

程墨捂脸,这都叫什么事啊?

门外榆树和长非实在忍不住了,不约而同跑到院子里,捂嘴无声大笑。

第434章不讲理

风吹过树梢,发出沙沙声。花厅里灯火明亮,照出一坐一站,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两个人怒目而视,极具画面感。

苏妙华一听东闾英指责她半夜三更上门勾搭有妇之夫,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蹦老高。

她狠狠一拍桌子,楠木桌面发出“嘭”的沉闷声,震得她手掌生疼。她抚着发红的手掌,瞪了程墨一眼,道:“桌面太硬了。”

程墨无语,谁叫你用死力去拍啊。

手掌拍疼了,要说的话也忘了,苏妙华更加生气,突然快如闪电揪住东闾英的花白胡子,恶狠狠道:“你把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看我不打爆你的脑袋。”

胡子被揪,东闾英疼得吡牙咧嘴,道:“五郎,救我。”

像程墨这样长相妖孽的男子毕竟少数,这个时代的人最重胡子,男子的美丑,一是看胡子好不好看,二是看肤色白不白。男子二十八岁开始蓄须后,没有不精心打理胡子的。

万一苏姑娘把东闾老先生的胡子揪光了……程墨真不敢想像若是这样,苏执会受到何等的攻击。他赶紧去分苏妙华的手,道:“有话好说,不要动手。”

苏妙华又用力扯了一下,疼得东闾英眼泪差点出来,连声叫唤。她鄙视道:“这么怕疼,真不是男人!”

话是这样说,到底松了手。

东闾英刚要分辨自己不是怕疼,而是担心胡子,只觉腹部剧痛,却是苏妙华抬腿踹了他一脚。

“你……妖女!”他恨声道,一边弯起手臂,用衣袖护住胡子。命可丢,胡子不能被毁啊。他做好防护,转头质问程墨:“哪里来的妖女,怎么这样不着调?”

程墨道:“舅父勿动气,苏姑娘性子直爽,你别跟她计较。”然后转头轻斥苏妙华:“东闾老先生是拙荆的娘舅,你怎可如此放肆?你要再这样,马上给我出去。”

苏妙华很委屈,扁了扁嘴,道:“是他先骂我的,你为什么不说他?你们这样一个两个的都不讲理,呜呜呜。”

近两年被催婚的伤心在这一瞬间如开闸的洪水,不可抑制的奔腾而出,苏妙华泪如雨下,越哭越伤心。

“你怎么能说哭就哭?”饶是东闾英见多识广,还是目瞪口呆。这女子年纪跟女儿差不多,程墨可别以为他以老欺小才好。

程墨见惯了苏妙华强横霸道的一面,完全没想到她居然招呼不打一声,就哭得稀哩哗啦。不过他不比东闾英,完全没有欺负人家小姑娘的心理负担,马上推了推她不停抽蓄的香肩,道:“喂,别哭了啊,再哭,我就走了。”

永昌侯府地方太大了,他要走出这间屋子,苏妙华上哪找他去?她边哭边道:“不许走,你要走了,我就哭死在这里。”

程墨看她梨花带雨,从袖里抽了帕子给她,道:“赶紧擦擦。你吃饭了没有?”

不会在他府上的屋顶跑来跑去找半天吧?这样侍卫都没发现,得把黑子叫来好好处罚。程墨心思微动之际,苏妙华接过帕子,三两下擦了眼泪,道:“没吃饭,我快饿死了。”

程墨吩咐道:“榆树,备膳。”

刚笑完回到廊下的榆树赶紧应了一声,支使长丰去厨房传话。

苏妙华一下子变得乖巧起来,安安静静坐在椅上,眼望窗外,不知在想什么,让东闾英好生不适应,悄声问程墨:“这是哪里来的女子?”

太奇葩了。

程墨苦笑道:“苏丞相的千金。舅父,有外客在,不方便留你用膳,下次我一定备下酒席请你赴宴,还请见谅。”

两人针尖对麦芒,想必不能坐在一起吃饭了,与其吵得不可开交,不如一人先走。程墨想都没想,就劝东闾英先行离去。

东闾英有些怔神,原来是苏执的女儿啊,难怪这么有底气,一开口便问他的官职。程墨身居高位,交往的人不是他能望其项背啊,半夜三更随随便便跑进来一个人,居然是官二代,这也没谁了。

“哦哦,好,天色不早,我该告辞了。”东闾英说着,起身离去。上了马车还在盘算着,怎么从霍书涵入手,把女儿嫁过来,实在不行,他多送些嫁妆。

花厅里只剩程墨和苏妙华,程墨往椅上一坐,看着她的眼睛,道:“到底发生什么事?”

你又是动手打人,又是哭泣不休的,活脱脱一个神经病,是受刺激了吗?

苏妙华焉头耷脑道:“我饿得很,让我吃饱饭再说。”

整整一天,她就吃了一顿早饭,半上午吃几块点心,下午先练习功夫,接着在路上逛了半天,刚才又对东闾英拳脚相加,要是不饿,才有鬼呢。她肚子隐隐作痛,浑身酸软无力,分明是饥饿太过,快死了的节奏啊。

程墨摇了摇头,吩咐榆树先上点心,让她垫巴垫巴。

四碟子点心端上来,苏妙华每样吃一块,喝一杯茶,也就擦嘴净手不吃了。

到底是大家闺秀,并没有如饿虎扑食般吃相难看,该有的教养还在。程墨第一次看她顺眼。

因为日常用点心果子待客,客人每样只取一个,这是上层社会通行的礼仪。当然也有一碟子全吃光的,不过是在通家之好,又是极饿的情况下才会发生。

程墨并没有跟苏执成为通家之好。

“程五郎,你要是没成亲就好了。”苏妙华红通通的眼睛看着程墨,可怜巴巴地道:“那样,我就可以嫁给你啦。”

程墨道:“我已经成亲了。又是因为亲事,跟令尊吵架?”

至于吗?以苏执丞相之位,无论怎么找,她的夫婿都不会差,何必闹成这样?

苏妙华点了点头,道:“豪门大户规矩多,不适合我,可是嫁寒门小户,我父亲又不同意。他先前让我嫁张十二,我不答应,现在张十二亲事定下来了,他居然骂我,呜呜呜。”

摊上这样不讲理的父亲,她真心有回炉再造的冲动啊。

程墨看她哭得伤心,温声道:“凡事随心,你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就好,令尊那里,我会劝劝他。”

牛不喝水怎能强按头?程墨对苏执乱点鸳鸯谱的逼婚方式很不赞同。

第435章美食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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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渐长,苏妙华的日子越不好过,跟她年龄差不多的姑娘早已嫁为人妇,她却还在为婚事跟父亲抗争。在她看来,父亲古板又不讲理,总是为难她。现在程墨肯相信她,肯站在她这边,她顿时感动得眼泪洼洼。

程墨的大手被一只滑腻的纤手抓住,一双兔子般红通通的眼睛灼灼看他,把他吓了一跳,赶紧抽回自己的手,道:“你做什么?”

苏妙华意识到自己忘形,脸微微一红,咧嘴一笑,道:“听说你府上的厨子做得一手好菜,很多都是在别的地方吃不到的,我要尝尝。”

你想吃菜不是不可以,干嘛抓我的手,看我的眼神又这么奇怪?不会是饿狠了,把我的手当猪蹄吧?程墨腹诽,溜到最末的官帽椅坐了,道:“好。有些是我新研制出来的新菜式,你要吃的话,我让厨房给你做。”

程墨穿到这儿后,一有空闲,便把前世喜欢的菜谱写出来,让厨子学着做。这些菜都是经过几百年的考验,才传下来的,无一不是菜中精品。

厨子光看食谱,便明白只要有一种菜品传出去,自己便能扬名立万,成为名闻天下的大厨。现在程墨毫不藏私,把这么珍贵的菜谱相授,把他感动得不能自己,赶紧发誓下半辈子就在永昌侯府干活,以报答程墨的恩情。

厨子说到做到,就着菜谱做出这些菜后,对做法讳莫如深,除了在府里常做之外,别人付再多银子,也不肯出府做一次。所以,京城上流社会开始传出,永昌侯府美食贯绝天下的说法。

要不然苏妙华也不会逛到这儿,便拐进来蹭饭了。

程墨把榆树叫进来,吩咐他去厨房传话,让厨子即刻做东坡肉、宫保鸡丁、羊肉泡馍、水晶肘子,又对苏妙华道:“东坡肉和水晶肘子比较费时,只怕要等很久。”

光听这菜名,苏妙华已是直流口水,两眼亮晶晶道:“没事,饿死我也等。”

饿死了你还怎么等?程墨无语。

好在厨子识相,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做了四个菜,马上端上来。

闻到菜的香味儿,苏妙华两眼放光,朝程墨咧嘴傻笑。

榆树摆了两副碗筷,程墨到现在还没吃饭呢,也饿了,拿起筷子,道:“吃吧。”

一条清蒸鱼,上面铺了切得细细的葱丝;一份肉脯,色泽鲜红,让人食指大动;一盘青菜,是素炒的白菘心;一盘煎鸡蛋,嫩黄嫩黄的,让人看了就想夹一块放嘴里。

清蒸鱼是程墨教给厨子的,端上桌时还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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