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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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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苦笑道:“我也这样想,这不是找来找去,没找到合适的吗?”

昭帝没有子嗣,武帝自诛三族,子嗣被他自己杀得差不多。皇室人丁凋零,要不然霍光也不会为了找一个刘氏子孙继位,还得大费周章。男丁如此,宗族女更加难找。

霍书涵一边拿玉梳轻轻梳着如绸般的墨发,一边道:“你记得平阳侯吗?他可是卫长公主的嫡孙,你为什么不打听打听,他有几个女儿,可曾婚配?”

卫长公主,是武帝和卫子夫的长女,戾太子刘据的胞姐,皇帝刘询的嫡亲太姑母。关系一理顺,程墨立即两眼放光,道:“平阳侯的爵位还在吗?”

难道当年巫蛊之祸,卫子夫和刘据被逼自杀,卫长公主还能幸免不成?程墨穿过来两年多,还真没听过平阳侯这号人物。

霍书涵道:“巫蛊之祸发生于征和二年,卫长公主已经仙逝,平阳侯一家得以幸免。只是老平阳侯吓破了胆,约束子孙小心行事,不与列侯来往应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和一般富贵之家无异。”

“原来这样。”程墨高兴地道:“我明天派人打听去。”

想到张清的婚事可能有着落,程墨笑揽霍书涵的香肩,接过她手里的玉梳,道:“我给你梳头。”

霍书涵的头发长得极好,又密又黑,程墨没有做过这种细致的活,用力大了,扯得霍书涵的头皮微疼。她皱了一下眉头。

她面前的铜镜不仅映出她的花容月貌,也映出她的眉峰微微动了一下。

程墨的俊脸贴了上去,道:“扯疼你了?”

“嗯。”霍书涵接过他手里的玉梳,随便梳了两下,放在梳妆台上,道:“睡吧。”

程墨巴不得有她这一句,一搂她的纤腰,滚向床榻。

一夜恩爱,程墨日上三竿才起,未曾梳洗,先让榆树去打听平阳侯。

他还在吃早饭,张清来了,两眼通红,像是一夜未睡,道:“你说,我离家出走,这门亲事能否作罢?”

一时半会之间,上哪找一个家世门风比苏执更高的人家?看来他只好去作坊避一避了。

程墨招呼他一块儿吃饭:“今天的油条炸得不错。”

真不容易,厨子在他的指点下,经历无数次失败之后,总算把油条做出来了,咬一口满颊留香。这可是用豆油炸的油条,完全无公害。

第396章心意

油条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要是平时,张清一定不客气地抓起一根大嚼,现在却没了心情,在桌边坐了,沮丧地道:“万一父亲把亲事定下来,怎么办?”说着,不免又恨恨地道:“那东闾氏太可恶了,白白耽误了这很多时间。”

不愿意结亲还不直接拒绝,非要提他封侯才肯嫁的条件,害得父亲非张罗着要他封侯。

他不提起这事还好,提起这事,程墨多少有些惭愧,当初做为劝老丈人退隐的条件,老丈人没退隐,这件事便不了了之,搞到今天,张清不仅没封列侯,还有被安国公卖掉的危险。

“十二郎,全靠你管理工匠,皇宫才能快速安装管道,你算有大功,我现在就去大将军府,为你请功。”程墨说着,放下吃了一半的油条。

东闾家的姑娘再不好,也不会比苏妙华差。程墨想说服霍光,准张清封侯,哪怕不能封列侯,封个低一级的关内侯也行啊。张清封侯之事,刘询一早答应,会阻挠的只有霍光,所以程墨想争取一下。

“五哥,不过是管理五六百个工匠,算得什么功劳?”张清苦笑道:“我跟着你,封侯是迟早的事,他东闾家的姑娘势利眼,不娶也罢,怎能为了这种势利姑娘,害得五哥被大将军不喜?”

霍光任命官员一直有底线,何况是封侯这样的大事?程墨只是想尽量争取一下,并没有把握一定能说服霍光,因而眉头紧皱,没有坚持。

“如果伯父一定要为你求娶苏姑娘,我一定力劝。”程墨坚定地道。若是说服不了,便以不结盟相威胁,虽然那样做无趣得紧,但为了张清的终身幸福,程墨认为值得。

张清要的便是这句话,也只有程墨能说服父亲了。他感动地道:“谢五哥。”

程墨吃完早饭,已近午时。天气晴朗,正是出门拜访亲友的好天气。同一时间,安国公和苏执越谈越投契,苏执不顾中午不食的古例,设宴招待安国公。

安国公喝得醉熏熏地回府。能和苏执做亲家,他心里高兴得不行,进门便问:“十二郎呢?”

他清早起床,便一心念着和苏执会面的事,哪有空去管张清?现在亲事得成,自然要跟张清说一声。他已经打定主意,只要苏妙华的八字不会克死儿子,便把这门亲事定下来。

小厮回道:“十二郎君一早出门,还没回来。”

“成天不着家。”安国公嘟囔一句,由管家扶回房睡觉。

张清不想回府,派人去叫武空、祝三哥、何谕、齐康等兄弟一起过来喝酒赌/牌。祝三哥府里有客人,接到口讯,赶紧端茶送客,飞马赶来,一进门便嚷:“人到齐了没有?”

兄弟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喝酒/赌/牌,实在是太怀念了这样的日子了。

牌桌一拉开,忙了几个月,好不容易才坐到一起的兄弟们,一下子赌得天昏地暗。程墨做庄,大杀四方,把张清、祝三哥等人杀得一片哀嚎。

“卫尉好运气。”祝三哥一边摇骰子,一边道:“这一把再输,我就得当裤子了。”

一句话,引得兄弟们哄笑不已,齐康笑道:“快叫你的小厮回家取银票吧,要不然就得光屁股回家了。”

何谕笑道:“那倒不用,真输掉裤子,借她的裙子遮掩一下,先回府换了裤子回来再战就最。”

他说着指了指屋角端茶倒水的婢女,那婢女身材苗条,见何谕拿她取笑祝三哥,也跟着抿嘴笑。

祝三哥也不生气,道:“难道堂堂永昌侯府,还没有一条多余的裤子?你们也太小看卫尉了。”

一句话说得程墨也笑了,道:“你要真输得当裤子,我哪好意思不借?新裤子不好说,旧裤子有的是。”

他混了两世,哪会看不出兄弟们故意在赌/桌上输钱?特别是祝三哥,那可是带了大把银票,拼了命地输。只是没有说破而已。

兄弟们都哄笑起来,道:“就是,旧裤子多少有一条,放心吧。”

笑声中,祝三哥叫小厮回府取银票,道:“今天非赌个尽兴不可。”

不知赌了多久,屋里光线渐暗,刚才的婢女点亮了灯。程墨刚拿了副牌,榆树悄悄进来,在他耳边悄声道:“已打听清楚,平阳侯家中有五位小娘子,两位嫡出,三位庶出,其余四位已出嫁,只剩最小的嫡女,排行第十。蔡十小娘子今年十四岁,尚未许配人家。”

榆树禀报完,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程墨把这局牌打完,笑道:“憋了一天,快憋坏了,我去茅厕。”

说着,朝张清丢了个眼色。

张清有心事,没精打彩地打着牌,接收到程墨约他一块儿出去的信号,也跟着站起来,道:“我也得去一趟。”

祝三哥笑道:“卫尉,兄弟们今晚可要叨扰了。”

这是要接着赌了。

何谕笑道:“你不怕把私库输光吗?到时候就不是没裤子的事了。”

大家心照不宣,只有祝三哥最拼,他最近升了官,投桃投李也是应该的,可是有他珠玉在前,他们这些人就不够看了。何谕带来的两千两银子输得差不多了,再赌下去,可就得学祝三哥,让小厮回府取银票了。

程墨面前好大一堆银票银子,怕是不下一万银,他笑道:“大家先吃饭吧,吃完饭再继续。”又指那堆银票银子,道:“你们分了吧。”

他们够意思,他可不能没一点表示,要不然怎么让他们死心塌地跟随他?

何谕、齐康等兄弟大感意外,祝三哥讪笑道:“这怎么可以?”

他输了三四千,要说不肉痛是假的,但真拿回来,这借赌送银票的心意岂不白废?

程墨道:“兄弟们跟着我忙碌了一年,这些银票,就当是我给兄弟们喝花酒吧。”

这是犒劳他们了,武空道:“那怎么行?”

他没有借机送钱,输得不多,粗略算下来,大概输两百多两的样子。

张清急着和程墨出去,不耐烦地道:“四哥,五哥都这样说了,有什么不行?”

他也输得不多,现在他的头顶大事是亲事,输多输少,真心无所谓。

第397章自作主张(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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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下的灯笼照得院子里的花草影影绰绰,程墨和张清去茅厕解决个人问题后,在一株松树下站定,程墨道:“我打听到一家家世显赫的勋贵,平阳侯曹山,想必和他结亲,伯父会同意。”

张清早猜到程墨叫他出来,是为了亲事,真听到程墨这么说,还是怔了一下,道:“平阳侯?好象没听人提起过。”

勋贵子弟多数自小一起玩耍,就算没有深交,拐个弯也能认识,可程墨所说的平阳侯曹山,他却是听都没听过,而且不确定京城中有没有这么一位列侯。

程墨道:“这一代的平阳侯的曾祖母,是卫长公主。”

如果从卫长公主算下来,曹家有皇室血脉,你说显不显赫?最重要的是,卫长公主是皇帝刘询的亲祖父刘据的胞姐,刘询还得叫曹山一声表叔呢,这亲戚够牛逼吧?安国公一心攀附权贵,拿儿子的婚事壮大门楣,定然会动心。

张清明白程墨的意思,道:“那位曹姑娘品性才情如何?”

程墨道:“这倒不知,事不宜迟,我们这就看看去。”

看看去?张清一脑门问号,和程墨一起出门,直奔平阳侯府。

卫长公主曾受武帝宠爱,赐食禄盐邑之地,收入颇丰,被逼改嫁神棍栾大时,把盐邑尽数给了儿子。这些年,曹家虽然风光不再,靠祖上传下来的产业,日子还是过得很滋润的。

平阳侯府是卫长公主下嫁时武帝赐下的府邸,白墙黑瓦,屋瓦连绵。

程墨和张清策马到达时,两扇朱漆大门紧闭,榆树上前拍了半天门,才有一个老苍头打开角门,露出半颗白发苍苍的头颅,含糊不清地道:“谁呀?”

榆树上前递上程墨的拜贴,道:“程卫尉亲至。”

老苍头看了台阶上的程墨一眼,也不知看清了没有,一言不发,又把门关上。

张清嘀咕道:“这家真有人?”

怎么看着死气沉沉的样子?

其实程墨很想学苏妙华翻墙,跳上屋顶,跑到曹姑娘的院子里看看她的庐山真面目,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没有轻身功夫。

程墨望一眼府门前两只在风中摇晃的灯笼,道:“为了怕惹祸上身,平阳侯一直遵照祖训,低调内敛,不参与政事。据说他四个女儿的婆家,都是京城中的普通人家。”

若张清真的中意这位曹姑娘,只怕人家听说他是勋贵之后,不满意这门亲事呢。不过,这个不用程墨和张清操心,只要把安国公的注意力从苏妙华身上吸引过来即可。这么一想,程墨心中一动,道:“不管曹姑娘才情相貌如何,我们大可跟伯父提一提。”

哪怕曹山的女儿不甚合张清的意,只要拖几天,说不定便能为张清找到一门好亲了。

看平阳侯府门前如此冷清,老苍头又阴恻恻的不像正常人,张清打起退堂鼓,只是程墨为了他,辛苦半天才打听到这么一户人家,他不好说回去,听程墨这么说,猛地一拍大腿,道:“有道理。”

两人相视一笑,转身要走,角门恰好在这时打开,一道暗淡的灯光透了出来,老苍头含糊不清地道:“请问哪位是程卫尉?”

曹山接了拜贴,居然没有迎出来,放眼满朝勋贵,谁会这么不通情理?

程墨停步道:“某就是。”

老苍头提了一只褪色陈旧的灯笼,慢慢走出来,道:“家主言道,程卫尉卫戍宫禁,曹家不敢犯程卫尉虎威,不知何事见教?”

让一个颤颤巍巍的老苍头出面,问堂堂九卿之一的卫尉上门拜访为了何事,到底是曹山托大,没把程墨这个卫尉、永昌侯放在眼里,还是真的要与世无争到底?真要做到与世无争,怎么不搬出京城,找一处僻静的地方隐居?程墨心里不爽,决定吓一吓曹山,道:“某受人所托,特来说媒。”

“说媒!”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清朗一含糊。却是张清和老苍头同时吓了一跳。

张清没料到程墨会如此直接了当,万一那位曹姑娘貌如无盐,性情如苏妙华,他后半辈子可怎么过?

老苍头没想到程墨以卫尉之尊,居然大半夜的跑来说媒,对方是什么人家,才能请得动他?这可怎么好!

“程卫尉……”老苍头睁着混浊的老花眼,看了程墨一息,勉强道:“请稍待,容小的入内禀报。”

“不用了。”程墨哪还会再在这里吹冷风,生硬地道:“你跟平阳侯说一声,明天把曹小娘子的庚贴送到永昌侯府即可。”

老苍头吓得不轻,差点站不稳摔倒,道:“那怎么成?”

这不是强行娶亲么?

程墨哪去理他,转身走下台阶,接过黑子手里的缰绳,翻身上马。张清自然紧跟在后,也翻身上马,两人带了侍卫,扬长而去。

老苍头回去禀报的路上,两行老泪便流了下来。

曹山在堂中不停走来走去。最近两三年,京中风头最劲的人物非程墨莫属,只要不是聋子,谁没听过程墨的大名?只是他一向关门过自己的小日子,不可能招惹上程墨这样的风云人物,不知程墨突然来访,为了何事?

老苍头进门便哭出了声,呜咽道:“不好了,程卫尉看上十娘子了。”

曹山闲来无事,除了唱曲,便是纳妾,儿子生了六个,女儿却生了十几个,长到十二岁以上的,只有五个,现在没有出嫁的小女儿曹容是正妻所生,排行第十。

生曹容时,妻子难产,差点没命,好不容易抢救回来,养了五年才好,所以夫妻俩对曹荣爱如掌上明珠。

“什么?程卫尉看上十娘?”曹山一个趄趔,扶住门框才站稳,道:“他不是娶妻了吗?”

娶的还是权臣霍光之女。

老苍头先哭了一场,哭完才把程墨的话转达,道:“……我可怜的十娘啊。”

曹容的乳母是老苍头的儿媳,他看着曹容长大,把曹容当成自己的亲孙女般看待。

“原来是做媒。”曹山松了口气,道:“我就说嘛,霍氏娘家权势熏天,怎么肯允他纳妾?”

赵雨菲和顾盼儿先于霍书涵进门,所以很多人都以为程墨惧内,娶霍书涵之后一定不敢觊觎女色。

第398章取舍

安国公被婢女唤醒,说永昌侯和自家十二郎君在书房相候,马上梳洗更衣赶了过去。

程墨在路上已经把打算告诉张清,道:“……几天时间足够了,我已经派人引那位曹姑娘出府,我们亲眼瞧瞧,若是你中意,这门亲事便定下,若是你不中意,另寻一家便是。”

张清一想,很有道理。大丈夫何患无妻,他以前不是没把娶妻一事放上日程么,真要娶妻房,怎么会娶不到情投意合的淑女?他立即放宽心,一边等待父亲梳洗了过来,一边和程墨说些闲话。

昨晚他们从平阳侯府回去,祝三哥等人赌兴正浓,武空面前堆满了一大堆银子银票,见程墨和张清回来,招呼道:“你们去哪了?”

今晚旺庄,谁做庄谁赢。他说着,推让由程墨做庄,程墨哪肯?

兄弟们赌到天亮,吃了早饭才散,程墨没回房补觉,干脆和张清一起到安国公府。

等了一刻钟,安国公一路小跑过来,在门外便道:“五郎起得好早。”

晨光初露,彩霞满天,时辰还早呢,你怎么不多睡会儿?难道大过年的,还早起晨练?安国公思忖,对程墨身居高位,还如此勤奋心生敬意。

“见过伯父/父亲。”程墨和张清一齐起身行礼。

程墨见安国公面宠有醉酒后的浮肿,想来昨天喝多了,也不废话,立即说明来意,道:“听闻平阳侯的幼女紧惠淑德,正是良配,十二郎年纪已然不小,伯父怎么不为十二郎求娶平阳侯家的姑娘呢?”

“平阳侯?”安国公一怔,随即头摇得像拨浪鼓,道:“曹介平那人,胆小怯懦,他的女儿料来也好不到那儿去。”

他不认识平阳侯曹山,但少年时曾听长辈过提过他的父亲曹宗,说为人木讷,又说儿子曹山生性怯懦,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转眼二十年过去,曹宗曹山父子在勋贵圈中消失,如平头百姓一般,不复勋贵的荣光。这样的人家,简直比一般大户还不如,哪能娶他家的女儿?

张清不高兴地撇了撇嘴,您眼里只有苏丞相之女,自然看谁都不顺眼了。

程墨笑道:“怎么会?平阳侯的曾祖母乃是武帝嫡长女利当长公主,有武帝血脉,如何会怯懦胆小?”

卫长公主封利当长公主,不仅是武帝的嫡长女,还是武帝朝唯一一个封长公主的皇女。卫青、霍去病纵横匈奴时,她深受武帝宠爱,要不然也不会赐以盐邑之地做为封地了。这个时代往下一千多年,盐一直是重要物资。

“武帝血脉?”安国公怔住,道:“真的假的?”

怎么他从没听过?

自巫蛊之祸后,平阳侯一家为避祸与世无争,逐渐淡出百官的视线,百官、勋贵也没人敢多嘴惹祸,提起卫长公主曾下嫁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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