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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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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你们宰了,明天我岳父想救你们,迟啦。”
宫门关闭,不能随意开启,要不然关闭宫门还有何意义?
贾阳一个激灵,信念在瞬间崩塌。他怎么没想到,霍光和程墨是翁婿之亲呢?他腆起的胸膛凹了下去,头也低了,一屁股坐倒在地。
黄受却更加笃定程墨不会动真格,用衣袖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手脚也不酸软了,起身向程墨长揖到地,道:“程卫尉,是我等没有了解情况,太冲动了。”
贾阳喝道:“太仓,你胡说什么?!”
黄受字太仓。
贾阳痛苦地道:“我就是死,也不愿向他低头。陛下年少无知,才被他蒙骗,你怎么也对他屈服?”
他口里的“他”,自然是指程墨了。
黄受道:“我不是屈服于他。我们上了奏折,陛下怎么会不知道他断了龙脉?可陛下却不闻不问,如今我们受宫门所阻,陛下也没有赦免我等。可见,我等此举不合陛下心意。”
也就是说,错在他们。
其他人本来垂头不语,听黄受这么说,都抬头看他,软倒在地的,也慢慢坐了起来。他们为刘氏江山着想,为皇帝的皇位着想,可为什么皇帝却对“龙脉”这样的敏感字眼无动于衷?内情到底是什么?有什么他们不了解的东西?
贾阳感到气氛有些不对,气极败坏地道:“陛下受他迷惑,我等理应劝谏陛下才是。”
一个坐起来的朝官道:“我看,陛下清醒得很,是我们没有看清才对。”
贾阳气道:“挖开御街,在地下埋东西,怎么不是挖断龙脉?陛下年轻不懂事,你们怎么也不懂事?”
另一个官员嘲讽道:“我们都不懂,只有你懂!”
他们太轻信贾阳了,没有细想,便相信贾阳的话,被他迷惑,才致有今日之祸。二十人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地以额触地,道:“我等罪该万死,请程卫尉发落。”
这是服罪了。
贾阳气极,跳脚道:“你们!”
同伴跽坐行大礼,唯有他站着,无力感阵阵袭来,他们抛弃他了吗?
程墨朗声道:“起来吧。”
“谢程卫尉。”黄受等人磕头三次,才直起身。
程墨道:“没有追究你们的诏书,大将军有令,放你们出宫。”
黄受等人脸有喜色,再次以额触地。
贾阳气得拿脚踢一个两百石的官员,道:“起来,谁让你给他行礼?”
那官员屁股挨了一脚,动也不动。
程墨丢一个眼色过去,何谕和同僚快步走向贾阳,反剪他的双手,解下他的腰带,把他捆了起来。他奔走大半天,又从小黑屋跑到宫门口,一路跌倒无数次,朝服上又是泥又是折痕,早就狼狈不堪,何谕恼他出言不逊,把他双手绑在头顶,另一个羽林郎却踢了他一脚。
他脚踝扭了,本就强自支撑,再被踢了一脚,只觉痛入骨髓,忍不住呻/吟出声。
同伴都不屑地看他,你不是硬汉吗?有种别叫啊。
黄受叫他的字,劝道:“明亮,识时务者为俊杰,大将军既让程卫尉放了我等,你为何还执迷不悟?”
贾阳道:“你说什么?”
难道连霍大将军也认为挖掘御街没有什么?还是说,霍大将军想保住这个女婿,才不愿意把事情闹大?想到他进霍光的公庑陈情,求霍光拘捕程墨时,霍光只说了三个字:“知道了。”他后背冷汗淋淋而下。
他今天的所作所为,大失霍大将军之心,霍大将军才任由他受这些苦吗?想到以霍光的能耐,若是要救他们,宫门怎么会那么巧,在他们快到达时落锁,把他们关在里面呢?他万念俱灰,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呆呆看着黄受。
黄受道:“程卫尉不是说了吗?霍大将军有命,放我们出宫。”
也就是说,他们能活下去。
如果程墨说的时候,朝官们还没反应过来,黄受再加重语气重复一次,一半人已醒悟,欢呼出声,大有在鬼门关走一遭的感觉。不明白其中关键的人,同伴解释一番,也喜极而泣,互相抱在一起。
贾阳呆呆道:“你是说,程卫尉会放我们?”
如果能活,他为什么要死?
“正是。”黄受道:“快谢程卫尉不杀之罪。”
你以为我们刚才在干什么?不就是因为程卫尉允诺放了我们,我们感恩戴德吗?
贾阳不敢置信地道:“他会放了我们?”
不少人怜悯地看他,心想:“程卫尉饶我们一命是肯定的,但肯不肯饶你,还两说呢。”
第371章出宫
宫门落锁前,霍光下衙回府,这会儿刚和霍显吃完晚饭,夫妻俩闲坐叙话。
霍显笑盈盈把一块切好的桃子递到霍光嘴边,声音比往日温柔几分,道:“这个时节还有桃子,也是他们有心,夫君尝尝味道怎么样。”
十月哪来的桃子?自然是有心人用秘法让桃树晚结果,这个时节才成熟,然后费尽心机送进大将军府。这桃子,刘询也是没有口福尝一口的。
霍光道:“又有人求你办事了吧?”
霍显笑道:“那倒没有。几筐桃子也不值什么,还托不到我这里来。”
夫君日理万机,难得有机会茶余饭后陪她说话,她自然要温柔小意地服侍着。
不是求她办事就好,霍光接过桃子,尝了一块,又脆又甜,十分好吃。
霍显看他三两口吃完,用赤金制的小叉子又插了一块,道:“再尝尝。”
霍光又吃了,道:“你有空跟涵儿说说,让她劝劝五郎,闹得太过,终究不好。”
要不是行曲线救国的路子,霍光怎么有闲功夫陪老婆说话?带回府的奏折又是两大箱,三更天还批不完。
霍显眉眼弯弯,道:“好。”
她年过四十,保养得宜,看起来如三十许人,比青涩少女更增风韵,霍光某个部位已有很久不曾有过反应,此时灯下看美人,只觉心跳加速,差点丢下奏折不管。
霍显把头凑过去,低声说了句什么。
霍光哈哈大笑,道:“阿显,你怎么如此调皮?”
不语接到消息,程墨竟然把大部分人关在宫里,意图十分明显。他不敢耽搁,就像没听到霍光的笑声似的,在门外禀道:“阿郎,只有两人出宫。”
霍光脸上的笑容未敛,道:“什么?”
不语道:“只有明堂丞关承、掌故卫东得以出宫,其余人等,尽数留在宫中。”
留在宫中过夜,只能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去势,成为内侍。这些人可是朝官!程墨此举,是给霍光下马威啊。不语心塞得不行。
霍光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很多念头,起身走了出来,道:“人呢?”
不语道:“就在府门口。”
关承和卫东只是两百石的小官,门子哪会为他们通报?他们哀求再三,没人理会,只好转而求门子跟不语说一声。两人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送礼,门子才勉强派个人到不语所住的院子,说有这么两个落魄的人求见,问他要不要打发了。
不语出来一问,明白事态严重,于是立即赶到华庭禀报。
关承和卫东很快被叫进去。两人死里逃生,一进屋,便跪下哭泣,把程墨限定他们一刻钟内必须出宫的事说了。
霍光见两人头发蓬乱,官服脏兮兮,不像作假,难免心头火起。他可是亲口跟程墨说了,放他们出宫。程墨这是要跟他对着干吗?
“备车。”霍光吩咐完返回华庭更衣。
霍显老大不高兴,冷着脸问婢女:“又有什么事?”
夫妻俩难得坐在一起唠唠家常,这些人还不依不饶的,真不让人省心。
婢女打听后回来回话:“说是他们要对姑爷不利,被姑爷收拾一顿,来找阿郎哭诉呢。”
“岂有此理!”霍显怒了,道:“都有些什么人?你去打听一下,把名字记下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们一顿。”
敢对她的女婿不利,不要命了吗?
婢女答应一声出去,小半个时辰回来,附在霍显耳边说了十几个名字。
霍显不停冷笑。
宫门口,贾阳话一出口,又自己否决道:“休要惺惺作态,不过一死而已,怕你何来?”
在他看来,程墨真要放他们,又怎么会关闭宫门?这样做,与关门打狗有什么不同?分明是骗他们认罪,待他们签字画押后,再悄无声息地杀了他们。
他却不想想,这里是未央宫,不是永昌侯府,在未央宫杀二十几个朝臣,怎么会不走漏风声?刘询又怎么会容忍有人在自己家里杀人,然后再没事人儿似的扬长而去?哪怕这个人是程墨,他也不能容忍。
程墨笑了笑,道:“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贾阳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们。”
黄受等人如看白痴般看他,程卫尉都说要放他们啦,偏你还在这里自以为是。
程墨笑得很不怀好意,道:“你真聪明,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来呀,把贾奉常请到偏殿用茶,其余人等,即刻出宫。”
贾阳一下子傻眼,他没听错吧?
黄受等人再次行礼道谢,然后一个个眼巴巴望着程墨,宫门落锁,卯时一刻未到,不能开启,您难道要冒天下之大不讳,违背祖制不成?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他们不服都不行。
何谕和同僚抬了一张长梯,在宫墙上架好,先上去两人,另有两人再抬一张长梯,让上面的人接住,顺了出去。
何谕下梯,过来道:“你等跟我来。”
黄受等人不是傻子,怎么会猜不出他的意思?一个个顿时精神百倍,由黄受带头,向程墨行礼告辞,然后登梯翻墙出宫。
贾阳眼睁睁看同伴爬上宫墙,出宫而去,心中大悔。站在他身边的齐康笑嘻嘻道:“贾奉常,走吧。你非闹着要死,卫尉成全你。”
黄受站在外面的梯子上,望了贾阳一眼,扬声道:“贾奉常,珍重!”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样执迷不悟,离死不远了。
黄受的头颅消失在宫墙后,贾阳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不怕死,可不想作死啊。
朝官们鱼贯上梯,鱼贯出宫,多一人翻过宫墙,走下出宫的长梯,贾阳的心就如被切下一刀,不停往外淌血,他悔恨得想拿头撞旁边的柏树。
最后一人消失在宫墙后,程墨凉凉地道:“撤梯。”
我等你半天了,你还不服软,那就不能怪我了。
两个羽林郎上梯,爬上宫墙,弯身提起外面的长梯。长梯露出两横节,贾阳不知哪来的勇气,跪下大声道:“下官知罪,求程卫尉责罚。”
在活命机会面前,他还是不愿意死啊。
两个提梯的羽林郎看了他一眼,一人笑道:“他不是不怕死吗?”
另一人道:“他不怕死,才求卫尉责罚啊,你没听他自请罪责吗?”
贾阳血往脑门上涌,差点晕过去。
第372章吓晕
程墨站起来,双手背在身后,慢慢踱到贾阳面前,居高临下看他,道:“外臣不得留在宫中过夜,你非留下不可,有何居心?来呀,即时为他去势,明天交由廷尉审问。”
众羽林郎轰然应诺,何谕唰一下拨出佩剑,道:“我这把剑是祖上传下来的,锋利异常,不如用这把剑为贾奉常去除臊根。”
青铜古剑在灯光下泛着绿幽幽的光。
齐康笑道:“去势了的贾奉常,还是奉常吗?”
众羽林郎捧腹狂笑。
身上少了重要零部件,就能永远留在宫中当内侍了。小内侍一般八九岁去势,进宫从粗活做起,要是运气好,拜了师父,有人提点,迟早能熬出头。贾阳五十多岁高龄,进宫后哪个傻蛋会收他当徒弟?齐康这是嘲笑贾阳,越活越回去了。
程墨偏不笑,一本正经接过何谕手里的剑,认真看了看,点头道:“确实不错。你倒好心,用此利器为贾奉常去势,他定然感激你。”
众人爆笑不已,有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边揩眼泪一边狂笑,有人捧着肚子笑道:“不行,肚子笑爆了。”
贾阳觉得人生灰暗,莫不如是。他本以为大不了一死,却没想到程墨这样卑鄙,不杀他,却比杀他更让他痛苦。
他恨恨瞪着程墨,咬牙道:“有种你就杀我!”
程墨笑吟吟道:“杀,我是不杀的。我岳父让你们出宫,你非要留在宫中,**宫室。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贾阳气得眼前发黑,他五十多了,已经不能人道,何来**宫室一说?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齐康凑趣,弯腰扯下贾阳的纨裤。这个时代没有内裤,里面穿一条裤子,外穿官服,裤子被拉下,贾阳两条大腿凉嗖嗖的。
何谕手持长剑,在他胯下比来比去,剑锋离他重要部位不及三寸。
贾阳又气又怒又羞又惊,黄白之物不受控制地一泻千里。
众羽林郎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儿,先是一怔,接着再次狂笑,笑声中不知谁踢了他光溜溜的屁股一脚,道;“亏你还是奉常呢,真是丢了文官们的脸面。”
一人道:“我们得把今天的事宣扬开去,看那些儒生以后还敢不敢说嘴。”
不就是吓唬一下嘛,用得着大小便失禁吗?真是太丢人了。
“对,就应该这样。”众羽林郎齐声道。他们身份高贵,却被儒生轻视,早就对儒生多有不满。贾阳是儒生,平时也没少对他们横挑鼻子竖挑眼,双方多有口角。
他以后真的没脸见人了。贾阳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卫尉,这人太不经吓了。”齐康探了探贾阳的口鼻,道:“晕了。”
程墨道:“先关起来。”叫过隐在树后的小陆子,道:“你跟陛下说一声,这个人我送去南殿,不会让他到处乱走。”
南殿是羽林郎的轮值之所,呆在那里,算是没有嫌疑。
小陆子看戏看全套,朝程墨竖了竖大拇指,道:“卫尉真好本事,我这就去向陛下复旨。”
把二十多个朝臣玩弄于股掌之间,不佩服不行啊。
刘询在建章宫,陪伴怀有身孕的许平君。小陆子绘声绘色把刚才看到的事情说了,刘询和许平君同时哈哈大笑。笑了一阵,刘询道:“你跟大哥说,他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顾虑。”
把一个男人关在宫里,任谁都有负担。
小陆子传完话,道:“卫尉,陛下对你可真是好得没话说。”
光是这份信任,满朝文武,就没人得到。
程墨道:“正是。”
刘询对他越信任,他做事越应该有分寸,要不然也不会提前禀明刘询,让小陆子旁观。小陆子就是证人,证明这些留在宫中的朝臣没有乱来。
何谕道:“卫尉,老小子晕过去,就这么算吗?”
他很想提一桶冷水把他泼醒,再接着折辱他。不能杀他,尽量折辱取乐也不错。
程墨道:“他们信奉士可杀不何辱,再折辱下去,只怕他羞愤之下,会自行了断。”
“便宜了他。”何谕一脚踢在贾阳光溜溜的大白腿上,见他皮肉松驰,又嫌弃道:“他也太老了些。”
贾阳被关在南殿的偏殿,何谕和齐康轮流守他,以防他醒过来后,到处乱跑。若他跑出南殿,霍光就是想保他,也保不住,非得去势在宫中当一个做粗活的内侍不可。到时势必引起文官们的反弹,这也没什么,霍光那儿却不好交待。
霍光赶到宫门口,夜色沉沉,四周寂静,厚重的宫门隔断内外,无法传递消息,实是不知道里头什么情形。
他望宫门兴叹,脸黑如锅底。
不语把一件披风披在他身上,劝道:“姑爷做事一向有分寸,想必不会只放两人出宫。”
霍光冷冷道:“他还是一个羽林郎时,便敢追到未央宫问上官太仆要债,现在自己成为卫尉,又有陛下护着,什么事做不出来?”
不语无奈地道:“大将军!”
您冷静一点行不行?
霍光道:“递字条进去。”
“是。”不语道:“请大将军进马车写手书。”
您老人家总不能在御街上写字吧?御街挖开的路面没有回填,沙土堆在路边,夜风一吹,扑得人满头满脸的沙。
霍光转身上了马车,在锦书上写了两行字,不语不敢看,卷成一卷塞进宫门的门缝。
宫里遍布霍光的耳目,宫门口也安排了人,每隔一个时辰过来看一次。
这么多年,都没有在夜里传递过消息,不知这个人会不会松怠?不语很是担心,道:“大将军在马车上假寝一会儿,小的到宫门口守着就是。”
霍光背倚车壁,闭上了眼。
不语为他盖上薄被,出了马车,压紧车帘,站在宫门门缝处等,风沙不停往他嘴里灌,他只好以袖掩面,只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门缝。
不知等了多久,一卷白色的物事从门缝里露了出来。
不语眼明手快,赶紧接住,心里松了口气,幸好里头的人没有松怠,他得帮这人换个位置才是,起码得连升三级。
内侍也有品级。
第373章宫门口
白锦上只有六个字:“贾奉常在宫中。”
霍光眉头皱得紧紧的。二十三人被留在宫中,只有关承和卫东得以在宫门落锁前出宫,跑到他府上报信,两人离开时,宫门已落锁,其他人无法出宫,为什么锦书上却说只有贾阳留下?其余二十一人去了哪里?
他思忖半晌,把锦书递给不语。
不语接过扫了一眼,讶然道:“难道吕宇叛变不成?”
吕宇是递锦书的内侍,幼时家贫,父母早丧,只剩兄弟七人,他排行老大,最小的七弟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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