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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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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哪里肯收,把小盒子推回去,道:“伯父有话到车里说,这里人来人往,说话不方便。”

“是是是。”安国公连连点头,和程墨上了停在远处的马车。

“贤倒啊,我真是没办法了,这都快十天了,那逆子,不吃不喝,躺在床上不起来。”安国公说着,眼眶就红了,声音也哽咽了,道:“你是他的知交好友,不能看着他真的活活饿死啊,你得劝他一劝。不过是一个妻子,娶回来摆在屋里,他喜欢多少美貌女子,要纳多少妾侍,不都随他吗?”

在安国公看来,和东闾氏联姻顶顶重要,这样,安国公府就两条腿走路了,既有勋贵的尊荣,又有世家的名声。

如果不是东闾氏瞧不上庶子,他也不会这样逼张清。

安国公絮絮叨叨说完,见程墨冷着脸看他,一双桃花眼更是没有丝毫表情,不如讪讪住了嘴。

程墨这才道:“伯父可知,我们见过东闾家的姑娘?长相中上,只是眼高于顶,并不是十二郎的良配。”

安国公的心凉了半截,道:“这么说,你是要十二郎另择良配了?”

没有千年传承,哪能算得上世家?满京城也就那么几个,他可是仔细打听了,才挑了这一家,其余几家,都比不上这家。

程墨道:“十二郎若是列侯,公主也尚得,何必非巴着他们东闾家?这样低声下气,有什么意思!”

男子立于天地间,何必为一个眼高于顶,不能满足的女子屈膝?

公主尚列侯,这是开国之后的惯例。

安国公眼睛一亮,一拍大腿,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如果张清能封侯,以安国公府的身份地位,再加上程墨和刘询非同一般的情份,尚公主不是没有可能,何必求东闾氏?

安国公被程墨一言点醒,道:“贤侄说得有理,可说到底,打铁还须自身硬,十二郎不是还没有封侯吗?”

意思是让程墨出面,向刘询求封。

程墨道:“伯父不要着急,这件事我来想办法。”

只要程墨肯答应,就能办成,安国公拱了拱手,道:“多谢。”

这门亲事就此作罢。

霍书涵得知,白了程墨一眼,嗔道:“哪有你这样的?不说帮着我表妹说门好亲,反而拆散人家的姻缘。”

程墨笑道:“若他们真是三生石上注定的姻缘,我想拆,也拆不了。”

第320章用途

感谢想笑想哭投的月票。

方略把安国公府全府供暖的造价算出来时,在风箱的帮助下,能提高铁的质量的奏折,也送到霍光案前。

霍光让人去调查,又把伍伍叫来询问。

伍全前一天上折子,霍光第二天便派人叫他,他估摸着是风箱的事,来的时候带齐了人和物。行礼毕,还没坐下,霍光开口便问起风箱。

伍全立即让人抬了风箱进来给霍光看。

霍光起身走到风箱旁边,看得很仔细,还动手试拉了几下,感觉到有风从另一侧出来,叫过不语,让他拉,自己到另一侧,把手掌放在出风口。

不语的力道岂是霍光能比的?稍微用力,霍光便觉劲风扑面。

伍全见霍光这么认真,想过去接替不语拉把手,不语摇了摇头,表示不用。

“如果炼铁的时候使这个,是什么情况?”霍光试了一会,示意不语停下,抬头问伍全。

伍全忙道:“匠人在门外候着,大将军要叫他们进来吗?”

难道要在院子里炼铁不成?

霍光看了不语一眼,不语点头,转身出去,霍光坐回去继续批奏折。伍全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又没让自己退出去,只好双手放在膝上,正襟危坐。

过了小半个时辰,不语进来,低声禀道:“都准备好了。”

霍光这才放下手里的朱笔,站了起来。

伍全忙跟着站起来。

“走吧,看看去。”霍光说着,当先而行。

伍全带来的铁匠和一切用具都安放在后院,铁匠惶恐不安地搓着手,见一群人呼啦啦走来,忙低头跪下。

霍光温声道:“你是铁匠?”

铁匠忙道:“是。”

霍光道:“你用这风箱,演示一遍给我看。”

铁匠答应了,爬起来,到炉火旁,和徒弟忙活起来。

有了风箱,炉子的温度高了一倍不止,霍光等人站得远远的,热浪还直往身上脸上扑,只好往后退,直退到院子门口,才感觉好些。

铁匠挥汗如雨,铁锤如疾风般敲打在铁块上,不到半个时辰,一块铁块就炼好了,成色确实比普通的铁块要好。

霍光摩挲铁块几息,交给不语,转身走了。

程墨像往常一样回府,刚要进府,门房那边跑出来一个圆脸少年,叫了声:“东家”,快步过来,道:“霍大将军叫小的过去,想盘下我们的店。”

说是盘,不过是给一点银子,全盘接手。

程墨知道什么东西一旦跟战略物资扯上关系,便不能以常理度之,点头道:“我知道了,我叫人去办手续,你明天回宜安居吧。”

伙计本来就是从宜安居叫过来的,办完事,自然要回宜安居去。

伍全的奏折摆在刘询面前,后面附上霍光用朱笔批的处理意见,刘询看了,道:“就依大将军。”

你把什么都做好了,才来告诉我,我不答应行吗?刘询心里有些不爽,脸上却跟平常没什么不同。

霍光又指导道:“像这样的新生事物,必须亲自验证了,确信其事,才能做决定。”

刘询应了,道:“多谢大将军指教。”

待霍光说完公务离去,程墨过来,刘询便向他抱怨:“不过一个小小风箱,也有这么多话说。”

把那份奏折递给他看。

程墨细细看了,笑道:“既可以炼成精铁,自然应该重视,大将军做得没错。只是禁止民间使用,却有些过了。”

为了防止这种新技术流入匈奴以及周边国家,霍光指示,民间不准销售、使用风箱,可是老百姓犁田耕种的农具,却离不了铁产品。

不过,这些东西对铁的质量要求不高,普通的铁就能使用了。

刘询又在几案上翻了一下,抽出一份奏折给程墨看,道:“匈奴又侵边了,到这地步,还不安份。”

程墨打开一看,边关急报,不过烧掠的规模比较小。

“今冬北方大雪了吗?”程墨回忆一下,京城天气正常,也没听说匈奴那边遭灾啊,不过掠夺是他们的本性,天气好时,掠夺的规模小些,遭了灾的年份,却是大规模掠夺甚至整个部族南下。

匈奴不会耕种,物资又少,掠夺是天性,他们不侵扰吴朝边境,也侵犯别的国家,总之,他是一个恶邻居,家里没吃的,就会想办法从邻居们家中抢点。

武帝把匈奴驱赶到漠北之后,他们已不复当年气焰,可这掠夺的天性却是改不了。

霍光现在的对匈政策,还是以和亲为主,不过性质却与文帝景帝之时的和亲不同。这时的和亲,有天朝上同恩赏安抚小国的意思,和亲的也不会是公主,或是宗族中犯事的女子,或是宫中的宫中,封个公主的封号,送去和亲。

对这项国策,程墨并没有多说什么,穿过来两三年,也没见藩国朝贡或是公主和亲。现在看奏折,只是下意识觉得,难道匈奴又没有吃的?

刘询道:“自先帝行与民生息之仁政以后,匈奴越发昌狂了。”

武帝把匈奴打得落荒而逃,名留青史,可积了三代的财富也在三十年的战斗中消耗贻尽。昭帝继位,霍光等人辅政,颁布多项利民措施,与民生息,要不然不知始皇帝二世而亡的旧事会不会重演。

当然,这个有诅咒亡国之嫌,谁都不能乱说,不过这十多年来,老百姓的日子好过很多,却是事实。老百姓只要有饭吃,便不会想着造/反,政权便能稳定。

程墨应道:“是,不知我岳父怎么处理?”

这份奏折并没有霍光的朱批。

刘询笑道:“下午大将军要过来为朕授课,大哥不妨过来听听。”

程墨有些意外,没想到霍光如此尽职,道:“是,谢陛下。”

霍光进来,见程墨在座,微觉奇怪,看了他一眼。刘询道:“朕让大哥过来听听,长长见识。”

霍光没说话,神色如常,又看了程墨一眼。

程墨直觉他不欲自己在这里,便起身道:“臣还须去巡视,先行告退。”

刘询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眉,笑道:“既是大哥有事,尽管去做,下次有机会再来听听大将军说话也不迟。”

“诺。”程墨行礼退出。

想必霍光有什么重要军情跟刘询说,不方便外人听,程墨并不介意,随意走出宣室殿。

第321章轻视

报上来的造价比安国公想像的要低得多,而且他想借机送程墨银子,对报价并没有异议,立即决定全府建一套供暖系统。

程墨更加关注匈奴的动向,不过连续一个月,边境并没有送来匈奴侵边的奏折。他半是遗憾半是玩笑地对张清道:“本来还想借此机会为你博一个列侯,没想到没了下文。”

大军出动可不是玩笑,小小侵边,只需让守关边将加强防守即可,朝廷不会发兵。

张清道:“我父亲也真是的,最近常怂恿我和永安公主搭讪。”

永安公主是是昭帝同父异母的姐姐,前些年嫁给靖海侯,两年前靖海侯死了,那时昭帝还在位,接她回宫暂住。刘询继位,自然不会让她出宫回府。

羽林郎在宫中轮值,若是有心,要遇到这些贵人并不难。只是永安公主比张清大了近十岁,又是寡居。程墨没想到安国公如此急切,居然瞄上了她,不禁一阵无语,又有些后悔跟安国公说“若是封了列侯,不如尚公主”的话。他只是打个比方,没想到安国公如此痴迷权力。

“你看中哪家的姑娘,我帮你想办法娶到手就是。伯父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程墨拍胸脯保证。再这么让安国公搞下去,非把张清折腾死不可。

安国公府的供暖做好了,安国公宴请程墨,席间非常遗憾地道:“怎么天还不冷呢?”

天冷了,就可以露一回脸了。

程墨莞尔。

武空也请程墨在自己的院子建一套。父亲吉安侯很不放心,天天过来看,待建好,又请了术士,确定没有破坏风水才作罢。

转眼到了秋天,霍书涵的肚子还没有动静,霍显着急起来,亲自到永昌侯府探望,奴仆侍卫从府门口一直排到御街。

程墨出宫,本想回家,得知丈母娘来了,想了想,借口有事,去了安国公府。

昨夜起了风,今早起来有些凉,安国公借机下请柬宴请有来往的勋贵,也给程墨下了请柬。程墨不想去,以有事为由推脱了。这会儿门子通报:“永昌侯来了。”安国公还有些不相信,道:“真是永昌侯来了?”

几位好奇地打量着供暖的管子的列侯听到程墨的名字,都望了了过来,一人道:“这管子是永昌侯弄的?”

好好的列侯,怎么不干正事,弄什么管子啊。

另一人道:“应该是吧?年轻人脑子活络,敢想敢干,要是这管子有用,我也弄一套。”

省得烧炭盆子时,好半天屋里才暖和,每一个院子还得备一个专门烧炭暖屋的丫头。刚才安国公可给他们演示过了,只要一班两个仆妇轮流烧水,不过一刻钟,这屋子就温暖如春。据安国公说,别的院子也会很快暖和。

而且,这费用,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这么好的事,何乐而不为?

先前说话的是淮南侯,为人一丝不苟,据说早上出门,先迈哪条腿,几十年来一直不变。他的府邸已现破败之像,却说是祖宗传下来的基业,不能动,因而不肯修缮。知道的说是淮南侯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危房,已成为京城的笑柄。

安国公这么活络的一个人,不知怎么的,居然跟他走得近。

淮安侯却是个随遇而安的,别人种两株花,他也会想着在自己的花园里种两株,因而他一见这套设备,立刻就喜欢上了,想着自己也要弄一套。

不过,这两人一向说不到一块。

淮南侯听淮安侯说要弄一套,脸色就不好看,张口就训上:“你年纪一大把了,怎么没个正形?这样大动土木,也能说建就建?”

如果安国公建之前跟他说一声,他是绝对不同意的。

淮安侯怎么受得了他像训孩子似的口吻?何况两人一向合不来,当即反唇相讥:“哪里有动土了?不过在墙上装根管子,连墙都不用动。谁像你一样,一百年了,府里连株小草都不敢拨。”

旁边几位列侯听着,脸上的笑绷都绷不住。

淮南侯怎么不知道满京城的勋贵笑话他的府邸?他虽然按着夫人长子,不让修缮,可谁愿意住在破破烂烂的地方?何况还被人耻笑?久而久之,这府邸修不修缮,就成了他的心病。

安国公迎了程墨回来,便见两个老头吵得面红耳赤,旁边几人不痛不痒地劝上几句。

“你们这是怎么了?”安国公道:“我给你们引荐一下,这位是永昌侯,这位是准南侯……”一个个介绍了。

其实京城的勋贵也就那么些人,没有见过也听说过,在座几人,程墨只有准南侯没有见过。

程墨见他气得满脸通红,一根枯瘦的手指快点到淮安侯的面门,不禁莞尔,道:“淮南侯这是怎么了?”

大家同为列侯,品阶相同,他虽然年轻,但近在皇帝身边,又是霍光女婿,地位稳稳居于几人之上。

淮南侯想到都是因为这小子,自己没来由受淮安侯奚落,不由来气,枯瘦修长的手指点到了程墨面门,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寸功未立,凭什么封列侯?”

一句话没说完,旁边一人赶紧捂住他的嘴,笑对程墨道:“他喝醉了,永昌侯别跟他一般见识。”又小声对淮南侯道:“你乱说什么?他怎会寸功未立?对陛下有恩,就是大功了。”

皇帝龙潜时住在他家,你这样胡说八道,可是要惹来大祸的。

程墨笑笑道:“我是年轻了些,但有志不在年高,年轻不见得比年长差。淮南侯倒是年长,也不见有什么建树嘛。”

你的爵位是祖上传下来的,我的爵位是自己博来的,谁高谁下,一目了然。

淮南侯气极,挣开拉住他的那位列侯,厉声道:“你小子说什么?”

程墨好歹也是列侯,却被他一口一个“小子”说得火起,道:“我是小子又怎么了?总比有些人为老不尊的好。”

淮南侯气得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

安国公忙上前劝道:“都是我不好,没招待好几位,酒菜已备好,快快入席,我自罚三杯。”

要知道淮南侯会发疯,就不请他了。安国公后悔极了。

第322章闹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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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侯说话直了些,五郎不必和他一般见识。”安国公说着,束手做请,道:“我们先入席吧。”

他称呼淮南侯的封号,而叫程墨五郎,亲疏立现,在场众人看了淮南侯一眼,都觉得入席时很有必要坐离他远点的位置。

偏偏淮南侯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屑也不会察言观色,听安国公说他说话直,立即不高兴了,拉下脸,道:“他一个小孩子,就是被你们这些人给惯坏了。国公爷,你家十二小子跟这小子常在一块玩吧?他没父亲,你怎么不管教他,还跟着他胡闹?这祖宗传下来的基业,哪能说动就动,在墙上弄根管子,算怎么回事……”

絮絮叨叨个没完。

在场人人禁声,表情怪异。

安国公快气疯了,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他得多没有眼色,才会跟这样一个人交朋友?怎么就不想想他多么地腐,还请他来赴宴?

程墨听他左一个“小子”,右一个“小子”,不屑之色溢于言表,气极反笑,笑眯眯道:“我们这些小子只跟同龄人玩,不跟老小子玩。”

“老小子!”旁边几人再也绷不住了,或是低头无声地笑,或是背过身去笑,乐得不行。

淮南侯大怒,变了脸色,厉声道:“你说什么?!”

他一出生便是嫡长子,自懂事时起,就没人敢驳他的面子,父亲去世后,他是淮南侯,在府里更是说一不二,什么时候被人指着鼻子骂过?还骂他老小子!这让他怎么忍?

安国公息事宁人般道:“宇权,你少说两句。”

宇权是淮南侯的字。

淮南侯更怒,觉得安国公拉偏架,他性子执拗,这时更是性起,一双欲喷火的眼睛盯着安国公,怒道:“你没听他怎么说我吗?”

居然叫我老小子!

安国公心道:“还不是你为老不遵?”

旁边另一位国公,定国公看不过眼了,劝道:“都少说一句吧。”

淮南侯愤愤,觉得大家同为勋贵,时常走动,关键时刻没有一人和他拧成一股绳,却站在程墨这个原来的没落旁支这边,很伤自尊,一张脸时红时白。

一直没有吭声的淮安侯适时补上一刀,不阴不阳道:“淮南侯一向话多。”

淮南侯气得吐血,决定和安国公这老货绝交,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他居然一见面便把程墨得罪了,安国公也不想再跟他来往,嘴里说着:“宇权,你要去哪里?”脚却没有动。

厅中众人默契地没吭声,直到淮南侯出了厅门远去,淮安侯才笑道:“不是说可以入席了吗?我早就饿了。”

“哎呀,早就可以入席了。”安国公笑容可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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