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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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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伤及无辜?”程墨担心赵雨菲像平时一样过去帮他做家务,无意中撞在枪口上。
张清哼了一声,道:“算她识相,要是伤及无辜,我真不放过她。”
他和武空赶到时,刘思莹的婢女已砸开了。为此,张清和她大吵一场。
程墨虽不在现场,但里正廖廖两句,足见张清为了他连前程都不在乎了。好兄弟不言谢,程墨道:“没有伤到人就好。我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她要砸就让她砸吧。”
张清恨恨道:“活该她嫁不出去。”
武空笑道:“她一路喊打喊杀,这凶悍的名声可是传遍京城了。”
程墨不知道刘思莹为何独独对自己情有独钟,不会是以前的程墨曾对她许诺过什么吧?想想就心虚。他也笑了,道:“十二郎太冲动了,要是她向刘大人告状,吃亏的还是你。”
“她还有理了?”张清高高扬起头颅,道:“大不了我退出羽林卫。本来嘛,我爹只让我进去混两年,两年后再给我找个去处。”
说白了,他是安国公嫡子,进羽林卫镀金。
程墨笑着拍拍他的肩头,明白他安慰自己呢,道:“你也不能总混日子。要不,官帽椅的生意算你一股?不过先说清楚,箕踞挑战周礼,恐怕阻力不小,你可要想好了。”
武空的提醒让程墨警惕,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这个得先说清楚才行。
“真的?”张清跳了起来,道:“五郎,我可当你说真的啊。你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好,忍不住仰天大笑。
武空暗暗点头,没想到程墨会这样为张清着想。推广箕踞之法虽然困难重重,但官帽椅市场潜力巨大,不用一两年,安宜居必定成为吴朝最大家具商。何况程墨能别出心栽画出官帽椅,定然会再有新的家具问世。
能入一股,张清在安国公府说话便有份量了。
程墨画了官帽椅的图纸出来后,无法向别人解释,也不能解释官帽椅的来历,所有人自然而然认为官帽椅是他设计的。他并没有否认,要是否认,又如何说出官帽椅的出处呢?
“好,我们便这样说定了,借四哥的笔墨立字据吧。”程墨道。
武空让人端文房四宝上来,两人写了字据,画了押。
“五哥,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张清感受到程墨的心意,改了称呼。
程墨把看了两处院子都不满意,在找作坊的场地,以及店铺还没有着落的情况说了。店铺的事张清知道,听说还差一处作坊,马上拍胸脯道:“这事交给我,我回府跟我爹说一声,挑一处宅子做为作坊好了。”
程墨道:“你看你,刚说不靠家里,又向家里伸手。”
张清讪讪地笑。
武空欣慰极了,对张清道:“总算有人能管你了,省得你无法无天。”
张清对程墨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三人说了半天话,收拾睡了。程墨和张清睡在前院,武空睡在后院。
第二天一早武空和张清进宫,顺便帮程墨请假。刘思莹到处找他,他只好躲几天避避风头了。
程墨悄悄去找赵雨菲。
赵雨菲一见程墨,未说话眼圈先红,道:“那个恶女人又来了,我没敢过去。”
程墨点头,道:“我来就是跟你说,这几天你不要过去,最好去亲戚家躲一躲。”
虽说两人没什么,但架不住刘思莹有气没处撒啊,可是被她盯上,不死也脱层皮。
赵雨菲见程墨没事,放了心,再得程墨软语叮嘱,温顺地点头,道:“我和娘亲去外祖家住几天。”
直到程墨走出巷弄,赵雨菲依然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呆呆出神。想到他情愿被追杀也不肯允婚,心里头热热的,难以自己。
程墨从赵家出来,回了自己家。小院大门洞开,柴门被砸烂丢在门前的台阶上;院子里的花盆成了瓦砾,几盆花被踏成泥;厅里的席子成了碎片;程墨的衣服被撕烂了,丢在卧室的地上。
破坏得真是彻底啊,程墨倒吸口气。现在不是收拾的时候,还是先避避再说。程墨刚走到廊下,远处传来吵闹声,有邻居大声质问道:“你们手持棍棒,要做什么?”
不用说,这是邻居提醒他,刘思莹又来了。程墨二话不说,从后巷跑了。
刘思莹又扑了空,干脆让人在坊门口守着,只要见到程墨,马上进来禀报。可惜她一连守了四五天,程墨还是不见踪影,倒是左邻右舍对刘家婢女各种抵触,里正更是求见刘思莹,恳请她不要扰民。刘思莹气得吐血,几天下来,瘦了一大圈。
这些,程墨自然不知道。
他通过牙行看了几个院子,都不满意,四合院建筑并不适合做作坊。再三考虑之后,他决定买地自己建。
这天,他和牙行的人去看地,路上遇到一个盛夏团成员卢进。得知他需要一块地建作坊,卢进道:“我手里倒是有一块地,不大,四亩多。你要是看中,把这块地折价入股就行。”
官帽椅的潜力不可限量,哪怕入半股,也是财源滚滚来,他爹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入一股。
程墨笑着摇头,道:“恐怕不行。”
四亩多的地抵不上一股不说,卢进以前对他很冷淡,现在这么热情,算得上唯利是图,不是可以交托后背的人。
“购木料、雇人都要钱。你没有本钱。”卢进倨傲道:“你又没有父母兄弟帮衬,本钱从哪里来?只要让我入一股,我可以借你。”
程墨笑道:“多谢。不需要。”
并不和他多说。
看了好几块地,最后挑中一块五亩多的,暂时做为作坊足够了。接下来便是请泥瓦匠按他画的图纸施工了。
武空也动用关系把卢尚书被抄没的两间店铺盘下来,程墨去官府付了银两过了户,重新装修的工作也提上日程。
张清只要不用进宫当差,便在作坊那儿监工。他是东家呢,只要想一想就让人热血沸腾。
第27章涉险过关
刘思莹闹了六七天,引起多方关注,刘淘甫迫于压力,不得不低声下气求女儿不要再闹了。为此,被老婆再次罚跪洗衣板。
这一次,程墨完胜。同僚有觉得程墨勇气可嘉,对他膜拜得不行的;也有老成深算,觉得程墨把刘淘甫得罪得死死的,被赶出羽林卫是迟早的事,从而疏远他的。
总之,在所有人议论纷纷时,程墨回来当差了。他刚进宫门,便受到年轻同僚们热烈的欢迎,被簇拥着往里走。年岁稍长些的,则远远站着冷眼旁观。
程墨面对如潮水般的赞美之辞和热烈的眼神儿,又温和又谦逊,大赞刘淘甫胸怀宽广,是个能容人的好上司。
从宫门口到刘淘甫的公庑着实不远,一群人边走边说,走得很慢。
这些天,刘淘甫颜面扫地,两头不讨好,可是自己女儿不争气,他有什么办法?怪程墨吗?人家大大方方拒绝亲事,就算到处留情,只要男欢女爱,他也不能拿人家怎么样啊。
青山低声把程墨刚才说的话禀报了,道:“程五郎倒是个识大体的。”
他和程墨有些交情,恰当时候为程墨说一两句好话,也算尽了朋友之义。
刘淘甫微微颌首。
不久,人报程墨求见。
“让他在外面等着。”刘淘甫头也不抬道。
程墨站在廊下,不时有进出的同僚向他递个眼色,悄声说些诸如“大人心情不错。”之类的话。小内侍就差拿竹简过来求签名了,又是端小板凳(胡床),又是端水。
等了小半个时辰,刘淘甫估摸着晾够他了,才让人叫他进来。
“大人。”程墨抱拳行礼,道:“属下家里有事,托武四哥请了几天假,现在事情忙完,特地来销假。”
行啊小子,挺上道。刘淘甫似笑非笑看他。
程墨面不改色,就像真是那么回事道:“如果大人允许,属下今天就当差。”
你要不老羞成怒开除我,我就去继续干活了。
刘淘甫对这块滚刀肉实在不知说什么好,看了程墨半天,道:“思莹很伤心。”
“……”程墨无语看他。
已经翻篇了,我们不要再提这个人,这件事好不好?
刘淘甫声音低沉,道:“她说,如果你能改了那些毛病,她未尝不能接受你的过去。”
那就免了吧,这样一只母老虎,谁敢往家里领?程墨双手连摇,惊得声音都变了,道:“不用不用,这样太委屈令爱了。天下好男儿多的是,为什么不为令爱说一门好亲呢?”
刘淘甫又用那种很怪的眼神看程墨,半天,长叹一声,道:“本官也不是那起小鸡肚肠的人,你既然坚不愿意,以后不许招惹她。”
这样最好了。程墨松口气,保证道:“那是自然,以后我绝对不远出现在她三丈范围内。”
开玩笑,发后远远见了她,一定远遁。程墨下定决心。
刘淘甫挥手:“去吧。”
饶是程墨一向镇定,从公庑出来,还是觉得后背湿透。没想到这件事就这样揭过去了,可刘淘甫的眼神,怎么那么怪,他不会在性取向上有问题吧?
程墨抹抹额头上的汗,走下台阶,候在台阶下的武空和张清迎了上来。张清急切地道:“怎么样?”
程墨瞥了一眼公庑的门,道:“没事。走吧。”
三人回到西厢,说起刚才见刘淘甫的事,张清道:“刘大人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见程墨长得好看,起了色心吧?唉,长得好也麻烦。
程墨摇头道:“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只要在羽林卫混,不仅每个月有俸禄拿,做官帽椅也有保护伞,一般人不敢觊觎他的产业。要没有羽林卫这层保护伞,一切都是变数。所以,能混下去,程墨当然不会离开。
武空点头道:“五郎说得不错,走一步看一步吧。”
心里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他。
让程墨没想到的是,他在宫里出名了,不是因为赌,不是因为官帽椅,而是因为绯闻。羽林卫的同僚也就算了,别的卫营的人总会找借口过来,看看刘大姑娘看上的人长什么样。
他的名声甚至冲出皇宫,走向京城,成为众多少女的梦中情人。连后宫的上官皇后都听说了他,叫了未央宫的内侍去回话。据说,还让人画了程墨的肖像,看了好半天。至于传言是不是真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程墨无论走到哪,都有人笑脸相迎。连皇后都听说他长得好,为他的帅气所折服,这样的人,非池中物啊。
罗安听到这些议论,差点再次气晕过去,长得好很了不起吗?他长得也不差好不好!
各种传闻满天飞的时候,程墨一概当没听到,老实当差,交了差使便去作坊,不用当差的日子便去西市。
作坊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建好了,是一所分隔为几个区域的大屋,木料也购进来了。这段时间招了几十个木匠,统一经过褚木匠五天培训,分别掌握官帽椅不同部位的工艺。这些人,开始赶工,力争按时交货。
西市的店铺因为一天只有半天时间装修,所以稍为慢了点,不过也在二十天后装修完毕。
“五哥,我们应该让钦天监挑个好日子才对。”这可是他人生第一间店铺,张清兴奋得小脸红彤彤的,道:“然后我们大宴宾客,让亲戚朋友好好看看,我们把店铺开起来了。”
程墨失笑:“你这是开家具店呢,还是开酒楼?”
一句话说得张清讪讪的,摸了摸脑袋,道:“也是哈。”
程墨拍板,开业当天,放鞭炮就行。西市人流多,只要有一家店,还怕没人买吗?
新店开张,鞭炮声还没歇,人就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古色古香的装潢中,一张张官帽椅、八仙桌润泽如美玉,各种材质的席子、几案应有尽有。人潮涌进店里,这摸摸那摸摸,一问价,被吓住了。
一天下来,官帽椅只成交了一百二十套,倒是席子几案这些配套商品成交不少。
不过,总体来说,生意算不错了。
第28章砸店
自从那天要求入股被拒绝后,上官华以及手下的狗腿子们把两市的都找遍了,也没找到华掌柜。这段时间华掌柜忙着招人进木料,并没有去西市。
上官华以为他骗一把就走,没想到今天手下有人报告,在西市发现华掌柜了,就在一家叫宜安居的家具店。他还敢出现?上官华兴冲冲带了人,直奔宜安居。
华掌柜高兴啊,总算开张了。店铺的事由他负责,作坊的事由褚木匠负责,开店做生意,他擅长啊。
刚送走两个顾客,还没转身,一群人冲了进来,当先一人,看清他的脸,立即喝道:“砸,给我狠狠地砸!”
华掌柜还没看清对方的脸,乒乒乓乓一阵响,木屑纷飞中,官帽椅断成几截,成了一堆木头。
“快,请东家!”华掌柜大喊。吓呆了的伙计一个激灵,飞奔而去。
把宜安居所有家具砸个稀巴烂,看着一地的木屑,上官华得意洋洋走到老泪流了满面,心疼得蹲在地上抱着一截椅腿的华掌柜面前,踢了他一脚,道:“老货,可还记得本大爷?”
华掌柜抬起头,咬牙切齿死死瞪着他,如果目光能杀死人,他一定杀死眼前这个恶霸。
上官华又踢了华掌柜一脚,笑道:“哟嗬,不服?不服来找你爷爷啊。你爷爷坐不改姓,行不改名,上官华是呀。”
凭上官家的权势,砸了也是白砸,宜安居能把他怎么样?见华掌柜还死死瞪着他,他又一脚踹了过去,把华掌柜踹翻在地,道:“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华掌柜被踹得爬不起身,肚子翻江倒海地疼。他嘴角溢血,双手捂肚,依然死死瞪着上官华,恨不得扑上去,咬下上官华身上一块肉。
上官华又是一脚踢去,道:“老货,你在西市出现一次,我打你一次。你要不信,就试试。”
“哦?上官家的人什么时候这么蛮横了?”程墨右手的马鞭轻轻打在左手手心,云淡风轻地迈开长腿,走进宜安居,站在华掌柜身前。
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上官华曾经打听过程墨,先是听说他是一个赌徒,后来又听说刘淘甫的女儿对他情有独钟,赛番安的美名已传遍京城,连皇后都知道了这么一个人。
他看不透程墨的来历,只好按兵不动,没想到程墨此时会自己送上门来。
“原来是你小子……”他冷笑道,一句话没说完,程墨手里的马鞭暴长,鞭子霹头盖脸打了下来。他带来的狗腿子来不及反应,他已被程墨打得惨叫连连,满地打滚。
程墨足足打了一柱香,又连踹两脚,才停手,喝道:“绑起来。”
那些反应过来的狗腿子冲上来时,总是被程墨一脚踢出去,这会儿没一个能站着说话,一个个趴倒在木屑上直哼哼。可就这样,宜安居的伙计也畏畏缩缩不敢上前。
程墨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道:“不想在这儿混饭吃了是吧?”
店里的伙计都是雇的良民,并不是买的奴仆。
两个伙计被东家的眼神一扫,一股威压扑面而来,赶忙过去,手忙脚乱解下自己的腰带,慌里慌张把把上官华绑了。
上官华怪叫:“谁不怕死敢绑我?”
回应他的,是程墨又踹了他一脚。
这人是个赌徒啊,不会拿他向堂兄勒索银子吧?上官华惊恐,色厉内荏道:“我堂兄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不会。”
程墨冷笑:“你堂兄巴不得你这人渣早点死掉吧?”
他可打听了,上官桀对上官华很不感冒,不过是上官华借他的名声在外面作威作福。
“你你你……”上官华心惊,这人哪来的神通,连这样隐秘的事都知道?上官桀确实对他说过,如果他再在外头以他的名义惹事,一定开祠堂逐他出宗族。要没有上官家的权势,他可怎么混啊。
程墨凌厉的桃花眼扫过那些狗腿子,狗腿子们惊恐,一个个不由自主跪下哀求,不顾地上都是木屑,嘭嘭嘭地磕起头来。
华掌柜已在两个伙计的搀扶下站起来,看自家东家大发神威,不由老泪纵横,喃喃不知说什么好。
程墨低喝:“自断一臂,一边儿去。”
狗腿子们不敢违拗,自己下不了手,互相打折了一条手臂,跪在一旁,不敢动弹。
程墨鄙视地瞥了一眼地上的上官华,果然人渣,跟的奴才也渣。
上官华被程墨一瞥,心惊肉跳,低下头,哀求道:“好汉饶命。”
你小子给我等着,等我一得自由,一定不会放过你。上官华心里恨恨地想。
程墨像看透他心里想什么,让两个伙计:“把他扒光了,抬去仁美街八号。”
上官华很快被扒成了光猪,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一身肥肉被粗布腰带勒住,被两个伙计抬了,穿街走巷。两个伙计一边走,还一边喊:“快来看啊,有人假冒上官太仆的名头行骗。”
烂菜叶臭鸡蛋如雪片般丢在上官华身上,上官华惨叫声不断。
程墨问华掌柜:“伤严不严重?把店关了,去看大夫吧。”
“东家,和上官家结仇……”华掌柜伤心啊,话都说不下去了,和上官家结仇,这店可是开不下去了。
程墨拍拍他的肩头,道:“没事,我会处理好的。”
华掌柜抹了一把老泪,垂头不语。东家这是安慰他呢,怎么可能处理好。
程墨不再多说,骑马跟在两个伙计身后,慢慢去了仁美巷。
仁美巷在安平坊,安平坊是著名的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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