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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暴君-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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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当自己是块木头的许显纯闻言,赶忙出班躬身道:“臣在。”
  崇祯笑道:“既然嘉兴知府与南京的户部尚书都上了奏章弹劾你,那你就好好说说你干了些什么事儿,让诸位臣工都听听。”
  许显纯闻言,便躬身道:“臣遵旨。”
  随即便站直了身体,转身面向着朝堂上的大臣们道:“锦衣卫奉旨追查陕西粮食倒卖一案,发现用于赈济陕西大旱的粮食都被倒卖到了浙江嘉兴。
  而浙江嘉兴的吴家,正是这些粮食的买家。
  而等到锦衣卫和东厂联手追查之下,发现这些粮食的最终买家并不是吴家,最终买了这些粮食的人,是一个叫李瘸子的海上大盗。
  锦衣卫又启用了潜伏在朝鲜、倭国、辽东的探子,最终发现这些粮食被这个叫李瘸子的人经过朝鲜前大君光海君的手,倒卖给了辽东的建奴。
  证据确凿之下,许某便向陛下请旨,锁拿了倒卖粮食的吴家九族上下三百二十七口,诱捕了李瘸子及其手下匪盗一百零三人。其余二百七十四人,被福建水师郑芝龙部剿灭。”
  一番话说完后,许显纯才又转过身来,躬身对崇祯道:“陛下,臣说完了。”
  崇祯屈指敲了敲龙椅的扶手,突然间站起来道:“自朕登基之初,便在这大殿里对着诸位爱卿说过一番话,到如今,还有谁记得?”
  众位大臣皆是沉默不语。崇祯皇帝这句话就没办法接茬。
  你要说记得,那崇祯皇帝要是让你复述一遍怎么办?谁能记得清楚他到底说过些什么?只复述大概的意思,万一崇祯皇帝不满意,那可不能蒙混过关。
  可是要说不记得,这话更是没人敢说。真要说自己不记得了,那好,一个欺君或者藐视君上的大帽子立即便能扣下来。
  崇祯来回踱了两步,开口道:“朕登基之初,以为大明最大的敌人是建奴,可是区区辽东建奴,朕从未放在心上,哪怕前番建奴围困了京师,也是如此。如今建奴被围困在辽东,生死两难,便是明证。
  后来,朕以为大明最大的敌人是林丹汗。因着林丹汗叩关掳民,朕御驾亲征,深入林丹汗王庭,大小京观筑了十余座,逼得林丹汗赔偿大明及百姓的损失。
  再后来,朕以为大明最大的敌人是诸位藩王,朕给他们置换封地,让他们去祸害别处的外族,让我大明的百姓能不被他们祸害。
  接着便是天灾,陕西大旱无雨,百姓们嗷嗷待哺。不过没关系,只要国库,或者朕的内帑里还有一分银子,朕便不怕、一年旱,总不能年年旱,只要朝廷赈济及时,百姓们便不会出生乱子来。
  然而朕还是太年轻啊。
  朕剥了前首辅黄立极的皮,悬在午门,也诏告天下百官,还设了养廉银子,可是怎么就有人不知足呢?
  区区一个知县,就有胆子倒卖十几万石的粮食,置自己治下的灾民于饿死而不顾。
  浙江一个号称是吴半城的吴天德,就敢将这些粮食倒卖给建奴,好的很呐!
  毛文龙在东江苦不苦?辽东的大明百姓被建奴祸害的惨不惨?
  都他娘的瞎啦!看不到啦!
  朕看,这大明啊,最大的敌人没有别人,就是大明自己!就是大明自己的官员和自己的百姓养起来的这些无君无父无国的豪商!
  人说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朕今天就想问问这些混账东西,到底谁才是他们的类?是大明的百姓还是建奴?”
  温体仁见崇祯皇帝突然间就开启了暴走模式,不得不硬着头皮出班道:“陛下息怒。”
  其余大臣们皆是同声附和道:“陛下息怒。”
  崇祯皇帝却冷冷一笑道:“想要让朕息怒,倒也简单的很。”
  被崇祯皇帝召见过的温体仁和施凤来,还有崔呈秀心里清楚要怎么样才能让崇祯皇帝息怒,其余的大臣们却是不知道,只得一言不发,等着崇祯皇帝自己再说出来。
  果然,崇祯皇帝踱了两步,开口道:“传诏,嘉兴知府沈正知,见事不明,治下无方,嘉兴出了此等通敌卖国之辈而不知情,着革职,永不叙用。南京户部尚书李槐,见事不明,治下无方,放任嘉兴吴氏族人吴良为吴天德等通敌卖国之辈提供方便,着革职,永不叙用。嘉兴吴氏,以吴天德为首之人倒卖粮食于建奴,实属大不敬,通敌卖国,着吴天德本人凌迟,其九族一体斩决,大明律九十以下及七岁以下不适用株连九族之例,不用于吴天德至亲三族,尽斩之。”
  崇祯皇帝的话杀气腾腾,谁都知道这会儿的皇帝已经满脑子都是杀人立威的事儿了,但是刑部尚书苏茂相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出班奏道:“启奏陛下,臣以为株连吴氏九族符合大明律,然通敌之罪与大不敬,凡九十以上及七岁以下者,不应当一体斩决。”
  崇祯皇帝却是气笑了,问道:“为何不应该斩决?放过他们?”
  苏茂相干脆拱手道:“启奏陛下,吴天德倒卖粮食,其罪无可赦,然则与其九族之中的九十以上老人,还有七岁以下儿童何干?陛下杀戮过甚,后世又如何看待陛下?”
  崇祯皇帝挥手道:“后世史书随便写,写朕是桀纣之君也无妨。好处他们受了,恶处也得跟着一起。这世界上没有甚么公平不公平,怪只怪他们投胎在吴天德家中罢。”
  看苏茂相还想再说什么,崇祯皇帝又接着道:“苏爱卿也不必多言。若是他们只是贪了些,倒也没什么,朕还不至于容不下他们。便是这大明朝堂的衮衮诸公,又有哪个敢说自己真的是两袖清风?但是,他们向建奴倒卖粮食,这是在吸大明的血,肥了自己,却坑害了无数的大明百姓。朕为天子,乃为万民之君父,彼辈害朕子民,有如害朕!朕如何容得下他们?”
  一番话说完,崇祯皇帝却突然间话音一转,接着道:“还有你们,朕知道你们平日里也都喜欢银子,白花花的银子嘛,朕也喜欢。但是,都给朕记住了,贪一点儿,可以。朕可以当做看不见!尽心办差,朕也不可能让尔等亏了。可是有一点,谁要是再敢从百姓身上弄这些沾了血的银子还被朕给发现了,到时候上了法场,可不要怪朕没有提前警告过!”
  一番杀气腾腾的话说完后扔下面面相觑的朝臣们大眼瞪小眼的发呆,崇祯皇帝则干脆转身去了锦衣卫诏狱。
  那里可是有个家伙被关了快一年的时间了,若不是今天还想着恶心建奴搞事情,崇祯皇帝都险些忘了还有这么个家伙被关着。


第232章 万事俱备,只缺脏水
  陈默在锦衣卫诏狱为他准备的单间中呆了快一年的时间了。
  无论如何,陈默也想不到崇祯皇帝会突然之间过来,赶忙山呼舞蹈万岁之后,就跪在地上等候吩咐。
  不得不说,近一年的诏狱生活,让陈默成长了很多。
  如此的陈默每天在不停地阅读着一些锦衣卫送来的消息,然后再整理,再按照锦衣卫传达的某些指示加工一番,递交上去便可。
  一开始倒,陈默还有些不习惯,甚至于怀着对崇祯皇帝的怨恨。毕竟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进诏狱,这和想象中的一朝成名天下知的区别太大了点。
  但是陈默现在已经不再恨了。
  或许是每日接触到的消息太多,唤醒了心底所存不多的良知,又曾经有着温体仁这样的朝堂大佬来给自己作过伴,如今的陈默倒也想的开了。
  或许自己在诏狱之中呆上几年也不错,好好地沉淀一番,增长自己的学识,避开朝堂上的那些尔虞我诈和明刀暗箭,等着有朝一日能回家了,便好好陪着自己的妻子还有那对可爱的双生女儿,就此安心度日罢。
  崇祯皇帝看着眼前的陈默,也是感慨颇多。
  一年的时间,改变了太多。
  一年前的自己,刚刚登基为皇帝,每日里怕的便是被快递小哥给挂到那棵歪脖子树上去。
  为了不被挂上去,登基之初的自己像个疯子一般的杀人,剥皮,诛九族。
  后来,自己便慢慢的学习怎么样去做一个合格的皇帝。
  再后来,等亲征林丹汗后大胜而归,自己的心里也总算是有了些底气,不用再每天都害怕一睁眼睛,结果现在自己已经挂在了树上。
  一年之前的沉默,还是那个贪花好色,为了名利不择手段的轻狂言官,如今身上也有了些大家风范,看起来也沉稳了许多。
  心中暗自感慨了一番的崇祯皇帝望着眼前的沉默,开口道:“陈爱卿现在心里可还恨朕么?”
  陈默拜道:“启奏陛下,臣心中从来不曾恨过陛下。”
  想了想,这么说未免太扯蛋了点儿,崇祯皇帝也未必会信,陈默又补充道:“初进诏狱之时,臣的心中有过怨,怨自己为什么要贪那些银子,又为什么要贪那些个虚名。后来臣想明白了,心中便连怨也没有了。一切都是臣自作自受,如今只想着好好完成陛下交待的差事,以期早日能出了诏狱,与妻女团聚。”
  崇祯皇帝笑了笑,知道此时陈默的话也是不尽不实,不能尽信。但是如今看起来总算是比以前顺眼多了不是么。
  想了想自己来的目的,崇祯皇帝开口道:“陈爱卿可曾读过金瓶梅么?”
  ……
  陈默的心中不知道说什么好。你堂堂一个皇帝,大明天子,跑到锦衣卫诏狱里来跟我讨论金瓶梅?这样真的好吗?
  只是皇帝问话,陈默也不得不答:“启奏陛下,臣是读过的。”
  崇祯皇帝嗯了一声,接着问道:“陈爱卿如何看?”
  陈默很想说一句老子用眼睛看,但是想了想,终于还是忍住了没说,回道:“启奏陛下,臣不敢说。”
  崇祯皇帝呵呵笑道:“陈爱卿确实不敢说。依着朕看来,这书中虽然写的是前宋徽宗皇帝政和年间的西门庆,实际上指的却是我大明的豪商与官府勾结,平日里百姓们的苦楚。”
  陈默仍然拜伏在地道:“陛下圣明。”
  崇祯皇帝心道,这个事后世的百度神马的都他娘的分析的烂了,一本小黄文还分析出这许多道道,这些文人也当真是无聊的很了。
  但是这不是自己来的目的啊,自己要的就是小黄文啊,怎么样给黄台吉那一家子泼脏水抹黑才是自己的目的啊。
  想了想,崇祯皇帝干脆道:“朕来,是有一事吩咐陈爱卿去做,或者陈爱卿可以找人去做。”
  陈默想了想,却是想不通崇祯皇帝到底想干些什么。
  来了诏狱没头没脑的问了问自己有没有读过金瓶梅,然后呢?吩咐自己干什么?难道要让自己也去写一本金瓶梅么?
  不得不说,陈默的猜测是对的。
  果然,崇祯皇帝沉吟了一番后,开口道:“朕要爱卿去写一本,或者爱卿找人代笔也可以,写一本比金瓶梅更甚的书出来。”
  陈默顿时感觉蛋疼无比。
  你他娘的堂堂皇帝,居然跑到诏狱里找一个罪臣给你写这玩意?自己倒是知道一些民间的疾苦,也知道一些风月事,可是让自己写这些东西,倒还真不怎么擅长啊!
  由于陈默一直是拜伏在地下的,崇祯皇帝倒也看不到陈默脸上蛋疼纠结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的道:“这揭露甚么疾苦的,朕用不着,便专写这些风月事。”
  陈默闻言更是蛋疼,这他娘的,以后我陈默算是完了,青史留名不用想,遗臭万年才是真的。后世只要一说起来我陈默,便是那个写风月书的沉默?
  崇祯皇帝却接着道:“不需要写爱卿的名字,随便编一个就是。其中风月事,想必爱卿是会写的,到时候只要将里面的男男女女的,都换成建奴黄台吉一家子,还有多尔衮甚么的,都给他写进去。”
  话音一转,崇祯皇帝话里的那股子淫笑怎么也止不住:“甚么多尔衮与黄台吉的老婆,还有黄台吉扒灰豪格媳妇这些事儿,尽管写,写的越露骨越好,但是又要刻意模糊一些,弄得似是而非,让人看了便联想不止。”
  陈默此时都已经快要崩溃了。
  别说大明从开国至今,便是从三皇五帝开始,所有的昏君加在一起,也没有人这么干过,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崇祯皇帝却是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要脸的,若是在后世的论坛上有这种书,崇祯皇帝肯定是要说一句,大胸逮,借一部说话。
  陈默虽然头疼,却仍然回道:“启奏陛下,这等风月文,臣属实写不来。不过臣却是有一人推荐。”
  崇祯皇帝虽然有些失望,却接着道:“你说。”
  陈默道:“此人乃是一个屡试不第的老秀才,平日里便专给各个院子的姑娘们写些话本甚么的,所得的银钱,也大都花销在院子里了,若要此人来写,肯定是可以的。”
  崇祯皇帝开始感兴趣了。前宋的时候有个叫柳什么玩意的家伙,绰号柳三变,那才是牛人,号称睡遍院子姑娘不给钱,姑娘们还都愿意倒贴。
  大明倒是没有听说过有这等人物,但是听陈默一说,这个人明显也是个浪荡子,每日里流连于勾栏楚馆之间,那风月事,嘿嘿嘿。
  明显感兴趣的崇祯皇帝笑道:“此人住在哪里?姓甚名谁?”
  陈默道:“启奏陛下,此人名唤段荣,与罪臣乃是同乡。因他平日写的文章都甚是短小,故而又被人叫做短小荣。此前住在东直门一带,现在住在哪里,臣也是不清楚。”
  崇祯皇帝嗯了一声,便也不再问了。只要有名有姓,凭着厂卫想要在京师乃至于大明找出个人来,也未必是甚么难事。
  崇祯当即便对身旁的朱刚吩咐道:“听到了?多给些银钱,让他好好写。若是不从,就把他弄进诏狱来写。”
  只不过一天的功夫,朱刚安排的人就在华灯初上之时找到了段荣的去向——正在醉红楼里寻欢。
  区区一家醉红楼,当然不会放在锦衣卫这些大爷们的眼中,被朱刚安排了这趟差事的苗守陌心中可是不爽的很。
  自己没资格随侍在天子身旁倒也罢了,偏偏还安排自己来找一个屡试不第的秀才写甚么风月文,想想都蛋疼的紧。
  心中不爽的苗守陌浑然不管这时候正是醉红楼里客人刚开始多起来的时候,对着身后的一群锦衣卫校尉和军余们一挥手,吩咐道:“上,把人都给老子看好了,不许随意走动。”
  一众锦衣卫校尉和军余们得了令,也不管醉红楼里的姑娘和她们的恩客是如何的鸡飞狗跳,也不管有多少人就此被吓得软了下来,只是自顾自地推开房门,若是看到有姑娘和恩客在内,便问一句可是段荣?
  段荣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不过是写些话本,平日里喜好睡几个姑娘,一不曾偷,二不曾抢,自己也从未勾搭过别人家的妻子,又怎么会惹动眼前这几个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大爷来找自己?
  若说是换了普通的官差过来,段荣仗着自己有秀才的身份,倒也不怎么害怕,可是换成这些锦衣卫,别说是秀才,就算是高居庙堂的大佬们,又有几个能直面锦衣卫而色不改的?
  苗守陌看着拿被子紧紧捂住身子的段荣,嫌弃地道:“麻利儿的,把衣服穿上,有事情吩咐你去做。别想着跑,锦衣卫想找人,还没有谁能跑得了。”
  段荣心道,你丫有能耐去找黄台吉去啊,你找老子一个落第秀才算甚么本事?
  纵然心中再不满,一个落第的秀才也没有胆子去硬扛锦衣卫,只得穿起了衣服,下了床站好,等待锦衣卫大爷们的吩咐。
  苗守陌见段荣已经穿戴完毕,挥退了屋子里的姑娘,便对段荣道:“你不用担心,这回找你,乃是好事儿。”
  段荣仍然不敢想信。虽然说之前锦衣卫就招募过一些落第的秀才,每日里去酒楼茶馆里讲读那甚么大明半月报,但是段荣却是拉不下身份去做这等活计。
  自己虽然屡试不第,但是一身的才华却是有的,每日里写些话本甚么的,睡几个姑娘,岂不是甚美?又何苦去干那讲读的勾当?
  苗守陌看着段荣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便不耐烦地道:“大爷们差事多的很,没时间跟你扯些有的没的,你且给大爷听好了。”
  段荣躬身陪笑道:“是,请军爷明示。”
  苗守陌却拿捏起来了,走到桌子旁坐下,戏谑地道:“既然是秀才,又给这些院子里的姑娘们写些话本儿甚么的,想必写其他的文章也是可以的了?”
  段荣躬身道:“小的除了八股文章,其余的文章都能写一些,只是写得不怎么好,恐污了军爷的眼睛。”
  苗守陌笑道:“那风月文,想必你也是会写的了?”
  段荣脸色却是一变。
  自己虽然给院子里的姑娘们写些话本儿,却都是情啊爱啊甚么的,又甚么时候写过风月之事那等有失身份的东西了?
  苗守陌却是不管段荣的脸色,向着身后一伸手,便有一个锦衣卫校尉递了个包裹给他。
  苗守陌接过包裹,咚的一声扔在了桌子边上,直震的桌子上的杯碗都颤了一颤。
  苗守陌盯着段荣道:“外面能买到的,或者不能买到的风月文,这里面都有,若是有甚么你知道,而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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