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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暴君-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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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加上户部派员去安南丈量土地重造黄册,等于是动了安南原有利益阶级的蛋糕,他们想要搞事情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至于说底层的安南百姓,比二傻子也没强到哪儿去,士绅老爷们怎么说就怎么信,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们不知道也不会相信,大明会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既然未来的日子会更坏,倒不如先拼命一搏,保住现在的苦日子,起码不会更苦一些。
  升龙府因为名字犯了忌讳,现在已经被改成了镇南府,驻扎了一个整编卫的兵力,户部派过来的丈量土地的官员们在来安南之前,就已经得到了指示——无论事情的进度如何,最要紧的是保住狗命,所以这些大小官员们也住在镇南卫里面,而没有住在城里。
  望着外面影影绰绰的安南百姓,镇南卫指挥使康安国嘿嘿冷笑一声道:“这些人啊,总是不知道死活!”
  户部郎中陈励学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哀叹道:“原本想着早些把地量完了好回京,想不到啊,居然遇上这么一档子事儿!”
  康安国道:“且看看这些安南人能搞出什么鬼来。您今天还带人出去么?”
  陈励学道:“当然出去,只要这些安南人一天没举旗造反,这土地的丈量就一天不能停下。至于他们举旗造反以后的事情,那就要看你们的了,与我等就没什么关系了。”
  康安国斜了一眼陈励学:“你想掺和也没你的份儿!那可是军功,你想什么呢?”
  陈励学哼了一声,却又将话题转到了镇南城里面:“你说,咱们这位卢总督到底是怎么想的?”
  康安国道:“这个谁知道呢?据说,咱们这位卢总督是在天启七年就杀过建奴的猛人,区区安南国的猴子,在他老人家眼里估计也就是插标卖首之辈。”
  陈励学顿时对那位城中的卢总督升起了无限的敬意。
  几乎每个大明人都知道,大明在崇祯三年以前和崇祯三年以后,那完全就是两个概念,至于崇祯元年以前,那几乎就是另外一个世界了。
  据说,天启七年的时候,大明跟建奴比起来还处于弱势,军队被建奴的八旗兵压着打,只能靠人数来勉强维护住守势,直到崇祯三年以后,大明才是那个按着整个世界按摩的强大帝国。
  能在天启七年就杀过建奴的,无一不是猛人中的猛人!
  卢象升倒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功劳。毕竟天启七年那一波是自己捡了便宜,借着东厂提供的泄药才算是阴了建奴一波,换谁来都一样。
  现在真正让人头疼的是这些安南猴子,一个个就差直接把准备造反这四个大字刻在脑门上了,但是一个个的又没有什么实际行动。
  这种引而不发的压抑才是最让人难受的,尤其是对于卢象升这种像武将多过于像文臣的好战分子来说。
  如果不是自己一手调教的天雄军被调往了陕西,如果不是高千户跟吴公公那两个臭不要脸的也被调到了别的地方,卢象升觉得自己有一万种方法让这些安南人造反,然后再被天雄军镇压。
  现在想这些已经没有什么鸟用了,大明现在整体的趋势就是兵将分离,兵是兵,将是将,任何一个将领调防云接手其他任何一支军队都一个鸟样,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天雄军也逃不开这个命运。
  不过也无所谓,就算是没有了天雄军,光凭镇南城内的这一个千户所还有镇南府外的镇南卫,再加上周边的几个卫,卢象升有足够的把握镇住整个安南。
  镇南府知府张书勤几次端起茶杯又放下,最后干脆放下茶杯不喝了:“总督大人,这安南现在暗流涌动,光是镇南府这几天抓起来的人数都有好几十了,您看?”
  卢象升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抿了一口:“慌什么?这安南不是还没反么?区区几十人而已,该杀的杀,该关的关,该流放的直接塞到铁道部那边,有什么好在意的?”
  张书勤道:“可是再这么抓下去,人心浮动,就算是安南人不想反,也会被逼反?”
  卢象升淡淡的道:“那就让他们反好了。现在安南是大明的,不再是黎氏的安南,一切就得按大明的规矩来办,再想跟以前一样,不可能。”
  张书勤急道:“可是?”
  卢象升放下了茶杯,脸色有些不好看:“可是什么?你是大明的知府,不是安南人的知府!你要记住,你这一身的荣华富贵是从何而来,更该记住圣人教诲,该当如何忠君、报国、爱民!你对安南人再好,他们也未必领你的情,你对大明百姓再坏,他们也不会记你的仇!”
  张书勤脸色顿时大变:“总督大人何出此言?下官虽然不才,可是也未曾收受安南人一文钱的贿赂,心中想的也是如何忠君报国!下官担心的是这安南刚刚平定,若是再演宣德旧事,陛下震怒之下,只怕这安南会血流成河!”
  卢象升不以为意的道:“那又如何?你当咱们这位陛下现在就不震怒了?只怕大军都已经准备妥当,就等安南人举旗造反了。不要慌,本官还在这镇南府,就算是有事,本官也会与你在一起,不会扔下你不管,你担心个什么劲?”
  张书勤冷哼一声,干脆站了起来,躬身道:“下官告辞!”
  气冲冲的张书勤干脆出了总督府,回知府衙门去了,省得看着卢象升碍眼——这位卢总督越来越不像是文官了,倒像是个莽夫!
  知府衙门里面,提学官方继圣已经早早的在等着张书勤了,眼见张书勤脸色难看,方继圣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
  张书勤哼了一声道:“总督大人的态度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你的事情就别想了。”
  方继圣皱眉道:“眼下安南人心不稳,若是那些学子也被逼的反了,莫非真要将安南杀个血流成河?须知兵者不详,圣人不得已……”
  啪的一声,张书勤狠狠的一拍桌子,怒道:“圣人!圣人有没有告诉你,陛下不在安南,这总督大人便是安南的天!?圣人有没有告诉你,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本官告诉你,安南反不反的,跟你我没什么关系,便是将安南上上下下都杀光了再移民过来,你这提学官还是提学官,本官这个知府还是知府?你要记住,你的官位和俸禄是天子和大明给的,不是安南人给的!”
  气哼哼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张书勤又淡淡的道:“方大人慢走,不送!”
  方继圣一看张书勤这般模样,就知道张书勤必然是在总督府受了气的,估计是原模原样的将气撒到了自己的头上,当下也不再多言,只是躬身道:“下官告退。”
  等方继圣离开了之后,张书勤才冷哼了一声,喊了一声道:“来人!”
  看总督大人的意思是要来硬的了,自己这个知府再大也大不过总督大人去,该配合总督大人的还是得配合总督大人:“告诉下面的人,该清查丈量的土地一定要清查丈量,谁也别想着在这上面偷奸耍滑,否则,小心他们的皮!”
  ……
  阮子安在屋子里面来来回·回的踱了好几个圈子,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诸位,咱们要干的是什么事儿,大家伙儿的心里也都清楚,一理事发,很可能……”
  胡书杰道:“现在不就是到了最后的时刻了?到底要不要干,今天无论如何都得商量出个章程出来,可不能再跟以往一样了。根据下面商队提供上来的消息看,大明的东海舰队和南海舰队现在都在莫卧儿和奥斯曼那边,一时半会儿的根本就顾不上咱们这里。至于北海舰队,还在大明的奴尔干都司那边,等他们赶到,安南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院子安道:“那三支舰队且不去管他们,通过他们运送士卒和补给,再怎么快也得一两个月的时间,不足为虑。倒是那个升龙卫的家伙们,他们才是眼下最大的隐患,只有一鼓作气的拿下他们,事情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尘埃落定,造成既定的事情,逼迫明国皇帝承认我们安南的藩属地位。”
  胡书杰摸着胡子,沉吟道:“若说是城外的那个升龙卫,他们的兵力现在只有四千六百人左右,还有一千余人在升龙城里,想要一网打尽,明显是不太可能的事儿。另外,明国的狗皇帝在我安南布置了足有四个卫所,也就是说,我等想要起事,最先要面对的便是这四个卫所的攻击。其次,大明的铁路那种东西,想必你们也是见识过的,一旦大明通过铁路向我安南增兵,后勤和兵力方面,都将无法对他们构成威胁。所以,我的意见就是,一旦我等起兵,第一时间就是围了那些卫所,然后将这些铁路全部拆毁!”
  阮子安点了点头道:“拆起来容易建起来难,只要大明无法在第一时间向安南增兵,我们便有了足够的时间,到时候既定事实之下,就算是大明再不愿意,只怕也得捏着鼻子认下来。”
  见话题越聊越偏,坐在屋子正中的黎旭咳了咳嗓子道:“正所谓师出有名,我等起兵乃是反抗狗管的压迫,非我等反大明皇帝,这一点要分清楚,否则的话……”
  刚才还慷慨激昂的阮子安和胡书杰不禁缩了缩脖子。
  虽然这个号称是黎朝王族的黎旭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来路,但是他提醒的这一句无疑是救了大家一命。
  反皇帝跟反抗官府这完全就是两个概念,哪怕是拿到崇祯皇帝面前去,到时候也有得解释,甚至于东海舰队和南海舰队在面对这个理由时,都要好好考虑一下该怎么做。
  最起码,在面对着没有反对皇帝的安南人暴动时,舰队有胆子直接将那又黑又粗又长的炮筒子对准安南的港口和城市?
  讪讪的一声,阮子文才道:“不错,我等并非是反对大明圣天子,实在是狗管昏庸,曲解圣意,逼迫安南百姓活不下去,我等才不得不反!”
  重重的点了点头以表示自己的认可,胡书杰也道:“阮大人所言极是,我等乃是大大的忠臣,万分拥护圣天子,只是官府太于过逼迫百姓,以至于百姓无立锥之地,我等不得不举义旗而反官府,请圣天子为我等做主!”
  在场的人虽然照比大明官场上的老油条差了许多,但是却也没有一个是真正的二傻子,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刚才还在慷慨激昂的打算举旗造反,这会儿就变成了反官府而不反皇帝。
  普通的百姓怎么样,这些人不知道,但是崇祯皇帝是个什么性子,安南的高层几乎都知道——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诛人九族,造反就是诛九族的买卖!
  但是反官府就不一样了,不管事情最后能不能成功,最起码不会引来明国那个狗皇帝最直接的怒火,就算是最后不能再次恢复藩属国的地位,也不会搞到最后全家九族上下死绝那么惨。


第720章 假道灭虢
  沐天波望着面前的沐忠显和沐忠亮两兄弟,摸着下巴上为数不多的胡须,对焦氏道:“老大且不说了,忠亮也到了该开蒙的年纪,为夫带兵出征,家里的事情就托付给你了。”
  焦氏躬身拜道:“夫君安心便是,妾身在家中一定好好孝敬婆婆,照顾好两个孩子,让夫君可以安心征战。”
  沐天波这才点了点头道:“不说了,区区一个安南而已,我大明也当真是给他脸了,居然让本公与英公国和魏国公共同带兵南下。”
  焦氏点了点头道:“我沐氏与大明皇室向来是休戚与共,一家的荣华富贵皆是蒙皇室厚恩。如今夫君为国效力,带兵出征安南,陛下和朝廷理应不会亏待了夫君。只是妾身一个妇道人家对于战阵之事所知不多,更不懂什么朝廷大事,也不盼着什么人前显贵,只盼着夫君能够平安归来便可。”
  沐天波嘿了一声道:“你懂什么?朝廷如何不重要,陛下怎么想才是头等的大事,再者说了,到了我沐家这个份上,实际上已经升无可升,赏无可赏了,除非是谋求一块海外的封地,否则便再难前进半步。只是话又说了回来,我沐家为什么要向前进?海外封地不封地的,与我沐家又有什么关系?我沐氏只要记得效忠于陛下,效忠于大明,便是万世不移之基!还有,你也不用替我担心,区区一个安南而已,本公也没什么机会亲上战阵,充其量不过是在阵后观战罢了,连流矢都未必能到为夫的身边。”
  噌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沐天波又接着道:“好了,不说了,你且记得照顾好家中便是。”
  黔国公府外,一众士卒已经阵列整齐,见沐天波带着亲兵从正门出来,便一齐行礼道:“见过公爷!”
  沐天波翻身上了战马,朗声道:“这回不肖本公爷跟你们多说,估计你们也知道了一些风声,没说的,本公爷带着你们去捞军功!”
  “杀!杀!杀!”
  齐齐的喊杀声响起,哪怕是夏日,都凭空添了几分肃杀之气,让远处探头探脑看着大军出征的百姓们不禁齐齐缩了缩脖子。
  只是看着大军除些之外便没有其他的动静,百姓们便放下了心来,有的还掂起脚尖寻找军伍之中的子侄。
  黔国公府的管家将两柄挂着红缨的短戟交叉着挂在门外墙上,代表着家主已经领兵出征,此后谢绝男客的拜访。
  其他的士卒家中自然是没有资格挂两柄短戟,但是挂上一柄木制的却没有什么问题了。
  因为挂上了短戟,便代表着家中有男丁从军出征,若是有什么事情,官府就得优先照顾——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半夜走了水,官府必须优先救助挂了短戟的人家。
  没错,挂了短戟,有男丁从军的人军是第一优先序列,哪怕是官老爷的宅子就在旁边被烧光了,他们也是第一优先序列,否则一旦事发,便会有人追责下来。
  整个大明对于从军的好处,除了高额的饷银和军功的赏赐之外,还体现在了各种细节方面,进而使得整个大明的从军热情高涨。
  大明的百姓现在对于读书做官的热情虽然依旧高涨,但是对于从军的热情也未必就弱到哪儿去——从军的好处比当官的好处还要更多一些!
  当然,如果要说从军的坏处,其实也不少,而且很多。
  首先就是累,任何一个家中有子侄从军的人都知道,军中的训练有多苦多累,除了训练还是训练,很多刚刚从军的汉子在第一次回家时都哭得不成样子。
  当然,回一次家哭一次这事儿也正常,毕竟一年到头可能就那么几天的时间,一级战备卫所的士卒可能一年都没有几天的假期。
  其次就是没办法劫掠。
  当兵比当土匪更爽的就在于劫掠完全是合法的,尤其是屠城的时候,更是可以放开手脚大抢特抢,捞到的全都是自己的,连女人都是。
  然而这是崇祯元年以前的兵,自从五军都督府开始了卫所改制之后,士卒们就别再想着纵兵劫掠了,一旦发现,军法无情。
  虽然劫掠能得到的一些好处,但是劫掠换来的好处终究只是一时而且风险极大,而军饷还有军功却是没有任何风险,所有人都分得清楚其中的差距,自然也就没有人敢再纵兵劫掠了。
  只是跟当兵能得到的好处对比起来,这两个不算是缺点的缺点自然也就没有多少人在意。
  种地累不累?拿不到军饷吃不上饭苦不苦?
  没有人是傻子,尤其是这些百姓,百姓们在治国方面没有多少政治头脑,但是却不能因此便认为百姓们是傻子——实际上,百姓们比谁都聪明!
  ……
  南京城中,祭完了孝陵的张之极正跟徐弘基一起,趴在桌子上面研究着地形图。
  在徐弘基看来,大明要想怼死安南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云贵、四川、广西的卫所抽调一部分,然后一波流过去,大量驻军,什么问题都不再是问题了。
  张之极虽然抱着跟徐弘基一样的看法,但是对于崇祯皇帝的心思,显然是张之极了解的更多一些:“现在不仅仅是彻底平定安南的问题,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铁道部跟交通部天天追着陛下要劳工,陛下自然也就只能找军府要劳工。”
  徐弘基头也没抬,嗯了一声道:“那按你这意思,就是想要把整个安南都给逼反,然后把所有的安南人都变成,嗯,劳工?”
  徐弘基久居于南京,论到脸皮之厚,虽然也算得上是已臻化致,但是比起张之极这些长时间跟在崇祯皇帝身边,已经达到有脸胜没脸的家伙来说,始终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张之极等人可以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劳工这两个字,而徐弘基还要停顿那么一两秒的时间——屁的劳工,就是苦力猪仔罢了,当本公爷不知道?南京城里又不是没有!
  张之极点头道:“最好是能把所有的安南人都变成劳工,但是估计这事儿也不太靠谱,最终能有个八九成的人变成劳工就不错了。安南人的骨头没有那么硬,一旦伤亡大到他们承受不住的地步,他们肯定会投降,到时候再想把他们变成劳工,可就难了。”
  徐弘基点了点头道:“也就是说,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先要让安南人反叛,然后趁着他们没有投降之前就把他们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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