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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暴君-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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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这些人当场就造反,崇祯皇帝虽然会因此而在了更好的借口,可是手忙脚乱一番想必也是少不了的。
  然而这些人却失去了最好的机会,就算是现在这些人串联到一起造反,大明的军队已经跟上来了,还不是分分钟就给镇压下去。
  而且他们造反在先的话,崇祯皇帝把抓人做劳工,这心里也更舒坦一些不是?
  只是,任凭崇祯皇帝想破了脑袋都没有想到,这些人不是来造反的,反而是来卖队友的——在这些人聚集到安南王宫挺远距离的时候,崇祯皇帝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动向。
  这些人姿态做的很足,离着王宫远远的就跪下了,然后膝行着往宫门处而去。
  阮兴文忍不住心中暗骂。
  双膝膝行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仅仅这百步不到的距离,自己就感觉这双腿不是自己的了。
  一阵风袭来,阮兴文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倒不是冷的,而是不远处就是活剐了黎维祺的刑场。
  尤其是这一阵风刮过来,哪怕是大白天的,阮兴文也总感觉有些阴风阵阵的感觉。
  到了宫门前不远处,阮兴文便停了下来,只是高呼一声:“求圣天子为我等做主!”
  跟在阮兴文之后的众多书生也一齐拜道:“求圣天子为我等做主!”
  喊完之后,众多书生便齐齐的拜倒,以头杵地,再无其他的声音。
  阮兴文在来之前就已经跟这些书生先行约定好了,只高呼这一声,如果宫里过上一个时辰后还没有反应,就再喊一次,但是万万不能多喊,以免惹了崇祯皇帝反感,再把事情给搞砸了。
  等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许多书生跪在地上的身子都有些发抖了,宫门才吱呀呀的打开了。
  王承恩面无表情的走到了为首的阮兴文等人身前,冷冰冰的道:“何事在宫外喧哗?若是惊扰了圣驾,尔等该当何罪?”
  阮兴文头了不抬,只是恭恭敬敬的道:“回公公的话,学生等人实在是迫于无奈,有许多苦处想要陈说,这才来此求见陛下,死罪,死罪!”
  王承恩哼了一声道:“既有冤情,便该当去找尔等提学求告,再一级级的呈上来,或者有了冤屈,也该当去敲鸣冤鼓才是。若是人人都学尔等前来哭宫,这天下还不得大乱?尔等欲置陛下于何地?”
  阮兴文道:“启禀公公,非是我等乱来,而是我等要告的,便是那些官员老爷还有提学等人,正是他们胡作非为,曲解陛下旨意,以至于安南人心思动,暗流四起,望公公明察。”
  王承恩的脸色也正了正,嗯了一声道:“既如此,尔等可有陈情书奏上?若是有,咱家可代尔等将陈情书呈于天子。若是没有,也休要怪咱家赶人!”
  阮兴文这才直起了身子,从怀中摸出了一本小册子,双手举过头顶,低着头道:“这便是学生等人的陈情表,上面有河内两千三百七十七位同窗的手印,可证明学生所言非虚!”
  王承恩接过来后,脸色才好转了一些:“尔等先起来吧,咱家这便将陈情表呈于天子,替尔等说明情况。”
  等到阮兴文等人起来之后,王承恩又扭头吩咐道:“带他们寻个荫凉一些的地方,不要热坏了他们。”


第678章 缇骑四出
  王承恩带着阮兴文等人联名的陈情书回宫去了,阮兴文等人则是在宫门禁卫的带领下,寻了一个阴凉些的地方座了下来。
  这一坐,几乎又是大半个时辰过去,宫内依旧是悄无声息,也不见王承恩再次前来,气氛一时间便沉默了下来。
  阮兴文环视了一眼周围的诸多书生,强自笑道:“事情已经到了这般地步,再想别的也是无用,倒不如先静下心来。”
  胡成玉赞同的点了点头道:“阮兄说的极是。我等若没有前来哭宫,固然可以苟活,然则我等真的心甘么?莫说是我等失了这般的好机会,便是我等子子孙孙,只怕也要因为我等的不作为,而生生世世的受着那些贪腐害民之辈的欺压,安南百姓亦要受苦。横渠先生有云,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我等今日,乃效仿先贤,为生民立命,仗义死节,便在今日!”
  阮兴文黑着脸道:“胡兄……说的是。我等今日所为,正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之义举!”
  至于胡成玉话中的那句仗义死节,却是被阮兴文下意识的忽略掉了。
  原本这些同来的书生们就心中忐忑,突然间再来上一句仗义死节,只怕不知有多少人会心中后悔了。
  气氛一时间更是沉默。
  胡成玉也自知失言,只是讪讪的笑了一声不再说话,宫门却在此时吱呀一声,慢慢的打开了。
  再次出来的还是王承恩,身边依旧跟了一个小太监,到了众多书生面前之后,王承恩才道:“尔等带头之人是谁?”
  不知是好是坏,众多书名便将目光投向了阮兴文和胡成玉,还有陈继平三人。
  阮兴文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躬身答道:“是学生等人起的头。”
  王承恩的脸上忽然挤出来一丝笑意,干巴巴的道:“尔等陈情书,天子已经读过,现在正与诸位阁老在宫中商讨,特意命咱家带三位入宫觐见。”
  赌赢了!
  阮兴文的心头立即冒出来了这三个字。
  只要得见了崇祯皇帝,把安南的这些原有文官大佬们举报一波,空出来的这些名额即便没有内定给自己等人又能如何?
  阮兴文自信,在同等的条件下,自己有足够的把握可以挤进这五十人的名额之内。
  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阮兴文的态度越发恭敬:“有劳公公带路。”
  王承恩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话,而是直接带着阮兴文等人往宫中而去,王承恩身边的小太监则是抓住这段时间,不停的给阮兴文等人讲着觐见之时该有的礼仪。
  进了宫门,王承恩便停下了脚步,随即便有内厂太监过来,给阮兴文等人进行了严密的搜身检查,之后才再一次向着宫内而去。
  王承恩一边走,一边笑眯眯的道:“尔等不要介意。这搜身乃是第一次面圣必要的程序,便是皇亲国戚也不例外,并非是针对尔等。”
  阮兴文恭恭敬敬的道:“是,学生等晓得。”
  王承恩这才点了点头,叹道:“晓得便好啊。总比那些混账东西们好的多了。”
  阮兴文心中一凛,没搞清楚王承恩说这句话的意思。
  到了王承恩这个身份地位,哪怕大家伙儿都在嘴上骂着他是死太监,阴阳人,可是实际上呢?
  哪怕是王承恩没有亲自提督东厂,在百官之间的名声甚至于比不过曹化淳,可是又有谁敢把王承恩的话当成耳旁风?
  王承恩自是不知道自己一句话便让阮兴文一时之间转过了诸般念头。
  作为崇祯皇帝的影子,大明司礼监掌印,王承恩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自然有他的含义,也会有无数人进行各种解读,以期从中分析出一些信息。
  也正是因为如此,王承恩也是愈发的沉默寡言,轻易不会开口。
  皇爷的信任那是恩宠,自己却不能仗着这份恩宠肆意妄为,当时刻谨身自省才是为奴之道——刘谨是怎么没的?
  倒是魏忠贤,虽然闯下了偌大的恶名,可就是因为他的忠谨,如今不照样在京城颐养天年,每天闲了便往中官村去。
  所以说,当今皇帝的家奴是最好当,也是最不好当的。
  忠谨用事,再大的恶名又算得了什么?天子与历代先皇不同,不会拿着自己这些太监去顶雷。
  又向前行了一段路之后,便到了安南王宫的一处大殿。
  说是大殿,便是比之大明的一些偏殿还多有不如,处处都透着一股小家子气——唯独用的那些木料,让大明的皇帝和文武大臣们都有些眼红。
  狗日的安南实在是太幸运了,这许许多多的珍贵木材就浪费在了宫殿之上。
  崇祯皇帝则是在合计着,是不是应该学习一下方继藩和小猪秀才,在西山那边搞个房地产开发?
  毕竟,就算是没有西山书院,自己手里还有着皇家学院这个大杀器。
  正胡思乱想间,王承恩已经带着阮兴文等人前来觐见了。
  思路已经明显开始跑偏的崇祯皇帝也不得不收回了思绪,开始了正常的觐见流程。
  等着阮兴文等人按着小太监所教的礼仪行完了礼之后,崇祯皇帝就笑眯眯的道:“卿等似乎很紧张?放松一些,朕又不吃人。”
  阮兴文有些磕磕巴巴的道:“启奏陛下,学生等得见天颜,心中喜不自胜,难免有些失态,望陛下恕罪?”
  眼前的是谁?皇帝啊!活的!黎朝皇帝黎维祺与眼前这位比起来,那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啊!
  不紧张?开什么玩笑,两条腿都有些打颤了,能不紧张么!
  您老人家确实不吃人,可是您老人家杀人啊……
  崇祯皇帝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为了表现出亲民而说的一句不吃人的玩笑,会让阮兴文三人心中更加的忐忑不安。
  轻声笑了笑之后,崇祯皇帝便开口问道:“尔等于陈情书中所说的那些,可有真凭实据?须知,以生员告官,在我大明并无先例,尔等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坐在锦墩之上的来宗道也开口道:“若是有真凭实据,或者所告属实倒也罢了,倘若是诬告,可就不止是尔等自己受些苦头的事儿了,少不得也要牵连家人。”
  阮兴文强自硬撑着精神才没有瘫软在地上,咬着牙道:“启奏陛下,学生等自然是有着真凭实据的。”
  崇祯皇帝却笑眯眯的道:“若是仅凭着那陈情表中所说,只怕不够。其中多为风闻之事,算不得什么真凭实据,尔等可还有其他证据么?”
  阮兴文道:“学生等有人证!许多同窗可以证明,那些贼子此前曾经说过许多大逆不道之言,此为其一。其二,城内城外百姓,可以证明那些贼子家中鱼肉百姓之举多不胜数,以致于无数人家破人亡,有冤无处伸。其三,这些贼之多与郑逆暗通曲款,其中也多有书信往来,望陛下明察。”
  崇祯皇帝点了点头,笑道:“朕自然会命人去核实尔等之所言。另外,朕还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一问尔等。”
  阮兴文应是之后,便等着崇祯皇帝发问。
  崇祯皇帝对于阮兴文等人已经失望无比。
  阮兴文刚才提出来的三点,基本上都属于屁话,放后世的网络小说里面,这就是明目张胆的水字数行为。
  毕竟,阮兴文连一份有力的证据都没有拿出来,相当于以生员的身份干了御史言官们风闻奏事的买卖。
  只是,政治这玩意从出生那天起就浑身透着一股子肮脏——政治从来不讲什么对错。
  自己现在需要借着阮兴文等人的手去清洗安南原有的势力,那么阮兴文等人就是正义的一方,干什么都有理。
  当有一天自己不需要借用他们了,那他们就是蒙蔽圣听的小人,所有的罪过都是他们造成的,理当千刀万剐,如此而已。
  再一次敲了敲桌子后,崇祯皇帝才道:“尔等生于斯,长于斯,自然对安南风土民情极为了解。朕想问的是,如今安南百姓吃住如何?可能裹腹?可能遮风蔽雨?文教又如何?”
  崇祯皇帝的三个问题很简单,可是阮兴文等人却迟疑了。
  虽然安南自认是中华正统,甚至于视大明为北虏——鬼知道他们这份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然而跟大明的读书人一个鸟样,安南的读书人也基本上属于那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呆子。
  至于民间百姓的生活如何,能读的起书的阮兴文等人,还真没有关注过……
  然而福至心灵真的不是一句空话,就跟后世的网文作者码字一样,鬼知道什么时候来灵感了就能水出来好多的字数。
  或者,真的是祖宗保佑?
  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阮兴文就躬身道:“启奏陛下,安南的百姓,早就盼着陛下前来主持公道了!”
  卖惨,必须得卖惨!必须得突出百姓们根本就活不下去的主题,然后才能凸显出崇祯皇帝收复安南的正义性,也能突出自己等人的正义性。
  整理了一番思绪之后,阮兴文才斟酌着道:“安南之地虽然不如中原物华天宝,可是幸赖陛下洪福,总算是收成不错。然而郑、阮二贼南北对立,几乎是无日不相攻。为了筹集军资粮饷,二贼治下苛捐杂税多不胜数,百姓们纵然地里有些收成,可是大部分的百姓却还在饿着肚子,更别提能有个遮风蔽雨的住处了。至于文教,学生倒也不怕陛下与诸公笑话,便直说了吧。”
  强行挤出了一滴眼泪,阮兴文接着道:“二贼互相攻伐,黎朝诸公也是互为攻讦,无人顾忌百姓死活。百姓们原本便难以为生,倘若不是诗书传家或者家中有些余财的,又怎么读的起书?若非是陛下天兵到此,只怕十余年后,安南再无读书人矣。”
  来宗道猛喝道:“贼子可恨!”
  崇祯皇帝嗯了一声,摆了摆手道:“朕有意在安南之地复立社学,使之与大明其他各地皆同,科举亦同之,如何?”
  来宗道与阮兴文等人一起躬身拜道:“陛下天恩!”
  崇祯皇帝挥了挥手,笑道:“社学的事情,来爱卿且与众们爱卿们商议,早些拿出个章程来给朕。另外,眼下之事还是这五十个国子监生员名额之事。”
  来宗道躬身道:“启奏陛下,倘若查清楚事情真如阮兴文诸生所言,则先前安南报上来的五十个生员都是有问题的,能否入国子监就学,尚需考虑。既然如此,不若开一次恩科,取前五十者入国子监可好?”
  崇祯皇帝故作迟疑道:“此时安南初定,开一次恩科原本也是应有之意。只是安南国土亦不算太小,诸生散落各地,一时之间又如何齐聚?即便是诸生都赶来参加恩科,时间却又迁延日久?”
  来宗道顿时大义凛然的道:“启奏陛下,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倘若原本的名额当真有问题,则有违科举取材的本意,倒不如花一些时间,堂堂正正的开一次恩科,遴选出五十个优秀的学子,再命其入国子监就学。”
  崇祯皇帝嗯了一声道:“来爱卿言之有理,阮兴文,尔等学子,又是如何看待?”
  阮兴文拜道:“启奏陛下,圣人云,不患寡而患不均。五十个国子监生员名额对于安南来说原本已经是恩赐,诸生员皆是翘首以盼,只是那些贼子上下其手,暗中将五十个名额瓜分殆尽,曲解了陛下的一番美意,是以诸生才多有不满。倘若陛下愿开恩科,诸生凭本事考取,想来也是无人不服。”
  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把这些生员们哭宫的事儿洗的一干二净,而且顺手把帽子扣给了那些官员士绅,让崇祯皇帝见识到了这些安南读者人的战斗力——基本上不比大明的那些学生差不多。
  想了想,崇祯皇帝还是吩咐道:“拟诏,锦衣卫去查一查,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在暗中弄鬼。另外,半年之后于此地开考恩科,取前五十者入国子监就学。”


第679章 还能撑多久?
  陈兴业的家门被人暴力撞开,而来人似乎根本就不在意陈府中人的大呼小叫,更不在乎陈兴业那相当于大明二品大员的官位,似乎抓起陈府的人跟抓鸡一样。
  休沐在家的陈兴业搞不清楚锦衣卫为何会找上门来——别管是在大明还是在安南,锦衣卫的赫赫凶名都有止小儿放啼的功效。
  林幻羽一脸阴笑的抬腿进了陈府,笑吟吟的道:“陈兴业陈老爷?你的事情发了,随本千户走一趟吧。”
  陈兴业面色阴沉,冷冰冰的道:“本官什么事情发了?本官有何错误?第一批上表庆贺天子的,便是陈某为首,如今这般下场,岂是明主之所为?”
  林幻羽依旧在笑:“先前陛下有旨意下来,说是让尔等于安南士子之中择其优者五十人入国子监,你陈大人选择的是何人?”
  陈兴业的脸色更是阴晴不定:“陈某选择的乃是阮伊尘,此子无论学问还是人品,皆是上等,陈某又有何过错?”
  啧啧的赞叹了两声之后,林幻羽才接着道:“陈大人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丝毫不比东厂的那些人差到哪里去啊!可惜了,锦衣卫办事向来牢靠,若是没有真凭实据,又怎么会找上门来?”
  见墙外除了自己带来的锦衣卫和兵丁之外,还有不少安南人也在暗中打量,林幻羽便提高了声音道:“阮伊尘平日里便好去青楼楚馆之中勾当,阮家这些年来强买强卖百姓民田,逼得百姓家破人亡,你陈大人不清楚?即便这些事情你都不清楚,可是你收了那阮伊尘之后阮成栋的五千两白银,这事儿可不是冤枉你吧?”
  陈兴业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五千两银子的事情确实是有,可是当时只有自己和阮成栋的心腹在场,锦衣卫是怎么知道的?
  林幻羽呵呵笑了一声,接着道:“别跟本千户解释,本千户也懒得听,您还是先到锦衣卫的大狱安顿下来,再好好想想该如何解释吧!”
  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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