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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暴君-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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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庆元脸上焦急的神色更甚:“阁老,下官去求陛下,只怕会被一起派到辽东吧?”
  温体仁一副看二傻子的神色,嗤笑道:“没错,你孟大人敢去,肯定也会被陛下派去辽东,哪怕你孟大人是孟圣之后也是一样儿的结果,倘若不信,你尽可以试试。”
  孟庆元一时无语,过了半晌才道:“那国子监这几名学生,当真就再没有半分的机会了?”
  温体仁道:“龙有逆鳞,触之必死。这些个混账东西,明显是触到了陛下的逆鳞了,谁还能救得了他们?往小了说,这些个学生是违背了太祖的律令,擅议朝纲,往大了说,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谤君之罪。陛下只是把他们扔到辽东去,已经算是轻的了,你孟大人还想怎么样?非得让这些学生安然无恙是不是?那将置陛下于何地?”
  孟庆元微怒道:“陛下何其不爱惜羽毛名声!”
  温体仁摊了摊手,反问道:“名声何用?陛下在这些个混账书生的嘴里可曾有过一丝的好?便是我温体仁,不也是被传为当朝第一奸?”
  见孟庆元被噎住,温体仁又讥笑道:“崇祯皇帝遭瘟了这句话是从哪儿传出来的,你孟大人当真不知?不是不知,你是爱护你的学生,不想看他们出了事,所以多方替他们遮掩此事。不过,纵然温某不愿意追究,可是锦衣卫会放过他们么?尤其是这些个混账东西把陛下也编排了,锦衣卫上上下下早就憋了股子邪火。现如今他们这般作为,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你孟大人又把锦衣卫当成了什么?”
  温体仁的一番话,让孟庆元的冷汗都落了下来。
  锦衣卫是什么?
  整个大明不知道国子监祭酒是谁的人很多,但是要说不知道锦衣卫是干什么的人,基本上找不出来。
  尤其是锦衣卫都指挥使许显纯,威风直逼成祖皇帝时的纪纲,皇帝又对之宠信无比,多少弹劾锦衣卫跋扈的奏章都被拿去烧火取暖了?
  偏偏许显纯也没有辜负崇祯皇帝的这份信任,不光是替崇祯皇帝解决了多少明刀暗箭,背起黑锅来也是毫不含糊。
  哪怕这个黑锅在以后有可能会成为他的催命符也是一样。
  在某些时候,许显纯这家伙看起来简直比法家还要法家,不同的是,他并没有任何自己的思想,全部都是执行的皇帝的意思。
  法家玩弄律法,许显纯大部分时间是很遵守和维护律法的。
  除非律法触碰到了皇权,或者有皇帝授意的时候,他才会视律法如无物。
  就像是这一次的学生们作死,先是谣传出了崇祯皇帝遭瘟了这么一句童谣,又抨击崇祯皇帝嗜杀无度,乃是千年以来最大的暴君,早就已经惹怒了许显纯。
  早就有传言,许显纯打算抓到了主使之人后要把从三皇五帝开始到大明崇祯八年之间所有出现过记载的刑罚都在主使人的身上来一遍,而且是亲自动手。
  至于说这种罪名原本应该有的处置方式,许显纯不打算理会,哪怕是自己明明知道也打算当做不知道,而是一定要用私刑处置。
  由此已经可以看出许显纯对于造谣之人有多恨了——崇祯皇帝遭瘟了这句话不光是针对温体仁那么简单,甚至于可以算是一种咒崇祯皇帝早死的行为。
  孟庆元对于这里面的弯弯绕也很清楚,无奈的苦笑一声后,向着温体仁拱手道:“既然如此,下官也不再打扰温大人了。”
  温体仁端起茶水,示意孟庆元自便,待孟庆元转身之后却又轻轻的自言自语道:“吾闻用夏变夷者,未闻变于夷者也。”
  孟庆元的脚步顿了顿,终于没有再说一句话,就此离开了内阁,回了国子监。
  温体仁所说的这一句“吾闻用夏变夷者,未闻变于夷者也”,出自《孟子·滕文公上》,别人不清楚,孟庆元身为孟子后人还能不清楚?
  就像是曲阜孔家的那些个家伙再怎么混账,都能把《论语》倒背如流一般,孟家的人谁敢说自己不知道《孟子》,说出去只怕是会被人笑死。
  只是温体仁偏偏在自己离开的时候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则是把这些个书生被扔去辽东的事儿做了一个解释,顺便也警告了自己一番。
  用夏变夷和变于夷者,其实还是华夷大防的问题。
  而当今天子偏偏又是个心狠手辣的,对于夷狄之辈向来是不当人看——单单是铁道部和工部这两部里面,死掉的夷狄数量就要是万为单位计算。
  这些个混账们替夷狄喊冤,可不正是触怒了皇帝?
  而温体仁也正是借着这个机会警告自己,管好国子监,别让这些个书生们找不到北。
  刚刚离崇祯元年才几年?这些个书生就又开始飘了?
  早先一再强调生员不许议政的时候,这些个混账东西可是老实的很。
  现在看着皇帝的态度慢慢的有些放开了,这些个家伙就敢跳出来作这么大的死?
  真当皇帝是个好脾气的?
  法不责众这句话,在崇祯皇帝这里从来都不适用——南直隶几万颗人头还没有完全的腐烂呢!
  叹息了一声之后,孟庆元也开始反思起来了。
  自己是不是对于国子监管理的太过于宽松了,以致于这些个混账东西都开始飘了?
  原本打算给国子监一个宽松的学风,让学子们能自由的讨论学问,畅所欲言,现如今看来,是自己错了。
  今天这些人敢诽谤皇帝,诅咒皇帝,明天他们敢干些什么?
  往深了想一想,孟庆元觉得自己后背上面全是汗——只要这些人搞出来什么大动静,自己身为国子监祭酒,就肯定跑不了——好坏都会有自己的一份!
  大明律可是有着诛连这一条的,尤其是当今皇帝把诛连座师这种事儿都正大光明的写进了大明律里面。
  太他娘的吓人了。
  心里暴了一声粗口的孟庆元决定回去之后就要好好的整顿一番国子监,除了被锦衣卫带走的那些家伙之外,某些不太安稳的混账东西也可以革了他们的学籍了!
  毕竟自己打算的是给他们个自由宽松的环境讨论学问,不是让这些混账东西讨论朝堂方略和诽谤天子的!
  回到了国子监之后,孟庆元就直接把各个相关的大佬们集合到了一起,然后向他们通报了自己的决定。
  没错,就是决定,至于说这些人会不会反对什么的,孟庆元不在乎。
  这些人赞成的话,固然是好,反对也无所谓。
  只要自己一封折子递上去,所有的理都会站在自己这一边——不管是大明律还是朝堂上的衮衮诸公,甚至于皇帝,都不希望生员们太过于放飞自我。
  出乎孟庆元的意料,整个国子监的各个大佬们一致表示了赞同——早就该好好整顿整顿国子监了。
  现在的国子监成什么样子了?
  学子们对于学问的追求没多大的热情,反而对于朝堂政治什么的特别感兴趣。
  现在是你们对于朝堂感兴趣的时候?
  没在朝堂之上,就永远弄不清楚朝堂上面的水有多浑有多深,冒冒然的一头扎进去,除了淹死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好下场。
  就像是皇帝陛下决定彻底平灭了爪哇和建奴一样,这些个学子觉得皇帝这是想要开疆扩土,想要在功绩上面比肩秦皇汉武,可是实际上呢?
  这些学生们不清楚,他们这些国子监的各个大佬还能不清楚?
  皇帝想要打压地租,又不愿意直接从大明的地主身上下手,那就只能新弄出来些地盘,让更多的百姓能分到地。
  百姓们分到地,佃租的百姓就会少。
  佃租的百姓少了,地主们不降租也得降租。
  再联想到之前朝廷开放官铁专营的口子,许民间资本参与进去,这里面的弯弯绕太多太复杂,是这些学生能看的明白的?
  而且,平定了建奴,大明就有了足够稳定的北方环境,再腾出手来收拾南方,压力上面就会轻松的多。
  总之,皇帝陛下这是在下好大的一盘棋,人人都是棋子而已。
  想要从棋子变成下棋的,没死过是不是?


第486章 要不然,咱们降了?
  崇祯皇帝表示,卧槽,你们真特么厉害,朕不过是单纯的想要怼人杀人,你们居然能想到这么多的弯弯绕?
  读书人真可怕!
  崇祯皇帝觉得大明的读书人可怕,脑补的本事实在是太厉害,远在爪哇的梅加瓦可就不这么觉得了。
  对比于大明的那些读书人,眼前的这群杀神才更可怕!
  没错,新任的爪哇国国主梅加瓦在使节团被郑芝成等人宰了之后,就清楚的知道想要简简单单的投降是没有什么指望了。
  但是不投降能怎么办?真个让爪哇就此灭国?人死绝,地归人,以后什么都没有了?
  梅加瓦觉得这样儿不行,好歹得留下点儿什么才行——毕竟先投降,然后自己再暗中组织抵抗?
  但是明国的那些海盗和官军都不接受投降!派一个使者过去,被杀,派一个使团十几个人过去一样是被杀!
  这还怎么投降?
  梅加瓦想的很明白,既然明军那边不管是海盗还是官兵都不想让自己投降,那就打到他们让自己投降。
  至于说把他们打败,让他们坐下来跟自己好好谈谈和平的事儿,梅加瓦没想过。
  因为这事儿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就算是这一波被自己打败了,自己迎来的也会是下一波更强大的敌人。
  大明实在是太大了,上天对于他们太眷顾了,他们拥有广袤的土地和无数的百姓,精良的装备,打赢明军这种事儿,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笑话一般。
  但是打败眼前这波敌人的一小股军队应该是可能的吧?毕竟是集爪哇全国上下的大军,怎么着也不至于面对一群海盗和大明的官兵还打不赢一场吧?
  如果说正常情况来说,梅加瓦的这个想法没毛病,毕竟爪哇的军队还不至于像后世的中国足球一样,谁都能欺负两下——在南洋,爪哇也算是一股强大的势力了。
  然而海盗和大明的官兵们现在怎么看爪哇人都是会行走的银子!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所以梅加瓦所谓的集整个爪哇国的大军,云集在某一处以求达成局部优势然后再谋求投降的计划在这些杀神的手下竟然没有撑过半天的时间就宣告玩完。
  如果不是因为海盗们无组织无纪律惯了以致于因为在战场上抢人头而导致了后面的海盗和官兵进军速度缓慢,估计梅加瓦手下集结起来的几万大军一天就能全部完蛋。
  幸好梅加瓦还不算太蠢,在收拢了溃兵之后仅仅是处置了带头逃跑的士卒,对于其他人则是放过,否则的话,梅加瓦很可能会赴前一任爪哇王瓦希德和前前任穆沙的后尘。
  坐困愁城的梅加瓦召集了自己的心腹手下之后开始研究到底该怎么办。
  跟明军互怼是看不到一点儿的希望了,毕竟连区区的大明海盗都能按着爪哇的正规军摩擦,更别提那些神魔一般的水师了。
  但是留在这里等死?
  开什么玩笑,一旦享受过了这种高人一等的生活再回到原本的苦日子里,谁愿意?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总之,不管付出什么样儿的代价,自己这些人的荣华富贵肯定是要想办法保住的。
  有这种想法的不止是梅加瓦等人,其实换成任何一个正常人,有这种想法都很正常。
  比如马锦荣就觉得自己很正常,所以他也有这种想法。
  崇祯皇帝基本之后杀了很多人是不是事实?登基之后堪称横征暴敛是不是事实?禁言书生们议论朝政得失是不是事实?
  昏君!暴君!
  编排这个狗皇帝几句怎么了?难道不是事实么?
  建州女真就不是人了么?蛮夷们就不是人了么?
  拿着女真和蛮夷们的人头筑京观,赤裸裸的宣示武功。
  大明修着的几条铁路,哪一条铁轨的下面没埋着蛮夷们的尸骨?
  亏这狗皇帝还自诩为天下共主!
  如今更是过分,自己这些人不过是编排了他几句,厂卫的鹰犬就把自己这些名教弟子给送到了海州卫?
  然后更过分的是扔到海州卫之外就不管大家伙儿的死活了?
  真真是彼其娘之!暴君!昏君!
  马锦荣心中怒气始终未平,哪怕是被锦衣卫揍了一路也不曾平息,而望着周围那几个近乎于认命的几个书生,心中的怒火更是抑制不住。
  几十个人,走一路,死一路,活着到了海州卫的就剩下了自己这么几个人,加一起还不到十个!
  饮尽了水囊里的最后一滴水这后,马锦荣长呼了一口气,开口道:“几位有何打算?”
  赵研东哀叹一声道:“还能有何打算?那昏君将我等发配至此,摆明了就是要我等死在这关外苦寒之地,我等还能如何?”
  马锦荣哼道:“难道我等就在此地等死不成?”
  回头望了一眼海州城,透过远远的距离,马锦荣仿佛看到了城头守军脸上那带着无限寒意的冷笑。
  赵研东没有看到马锦荣的动作,只是瘫坐于地上,将头深深的埋进双膝之中,哀声道:“百无一用是书生啊。我等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如何能在这辽东虎狼之地生存下来?除了等死,我等还能干什么?”
  赵研东的话一出口,其他书生脸上也是浮现出无尽的哀色。
  自己是什么水平,自己心里清楚。
  别说是耕种打猎一类的生存必备技能了,十余年寒窗苦读之下,自己这些人连买个菜的账都算不明白。
  因为平时都是有县学给自己这些人发生活物资,生活上只要不是太白痴,总是能活的好好的,甚至于加上其他庄户投献来的那些土地,小日子还算过得不错。
  甚至于家里都能有几个侍女使唤,也算是可以红袖添香夜读书了。
  然而现在一切都成空了,别说是红袖添香夜读书了,就算是最基本的生活都成问题了。
  辽东有什么?
  除了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建奴,还有虎,狼,熊这些吃人的猛兽。
  在这种情况下,怎么活?谁来照顾自己这些人的生活?谁来给自己这些人发粮食?
  一切都成了问题了。
  马锦荣见众人脸上皆是一副戚然的神色,冷哼了一声道:“既然那昏君要我等去劝降,那我等去便是了!”
  赵研东抬头望了一眼马锦荣,意外地问道:“你想投了建奴?”
  马锦荣道:“赵兄何出此言?何谓投奴?昏君无道,我等自然要顺天应人,吊民伐罪!”
  赵研东腾的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伸手指向了马锦荣,怒喝道:“你与那中行说有何区别!汝欲背负这千古骂名,恕赵某不敢苟同!”
  马锦荣冷笑道:“当初在大明之时,怒骂那昏君的可也有你赵研东,现在你又凭什么来指责我马某人!”
  赵研东注视着马锦荣,掏出解手刀,脸上的冷意怎么样儿的遮盖不住。
  马锦荣被吓了一跳,退了一步道:“你想干什么!?”
  赵研东冷笑道:“我赵某人就算是在这辽东被建奴杀死,或者被饿死,或者被虎狼给吃掉,赵某也绝不会从奴!不过你可以放心,杀人这种事,我赵某人干不出来,不过是与阁下割袍断义罢了!”
  话音落下,赵研东就伸手抓起一块儿衣角,用力的割了下去。
  随着刀刃划过布匹的刺啦声,一块衣角就被赵研东割了下来。
  将衣角扔向马锦荣的方向,失神的看着飘落的衣角,赵研东又开口道:“古人云,道不同不相为谋!昏君再残暴,也是我大明汉家天子,我等岂可因此背叛大明?自今以后,你马锦荣走你的阳关道,我赵某人走我的独木桥!”
  赵研东的话音落下,换来的却是马锦荣鼓掌的声音:“哟哟哟,说的当真是比唱的还好听!君视臣如草芥,臣视群如仇寇,先贤的教诲你都忘了不成?你忘了那昏君是如何对待我名教弟子的?”
  赵研东却是冷冷一笑,根本就不理会马锦荣再说些什么,反而直接起身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地上的其他几个书生皆是一愣,然而却也有两个人站了出来。
  虽然没有如同赵研东一般的搞什么割袍断义,却也是一言不发的随着赵研东离去。
  马锦荣铁青着脸看着离去的三人,冷笑道:“当真是忠义无双真士子!今儿个这一走,马某倒是要看看他们还能活过几天的时间!”
  其他留下来的几个书生先是低下了头,随之又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复又抬起了头来,望向了马锦荣。
  许湘晖开口道:“马兄,事已至此,再想别的也是无益,我等下一步该当如何,倒还需要马兄拿个主意才是?”
  马锦荣道:“既然众位兄弟信得过马某,那咱们就先向东北而行,去盛京城求见大金国大汗黄台吉。”
  许湘晖郁闷的道:“马兄,我等便是到了沈阳又能如何?区区几个书生,难道还想要让大金国的大汗倒履相迎么?”
  马锦荣哼了一声,心中生起了一股无限的优越感。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是不是什么人都有。
  比如眼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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