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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暴君-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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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这句话,随着三国演义的流传,还有说书先生们不断提起,许多百姓皆是知道这么一句,更何况老者也是一个老童生了。
  猛地喷出一口血后,老童生则是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年轻公子骂人骂的爽快,却也没想着就这么着把人给弄死,如今老者一倒,年轻公子便吩咐道:“去个人瞧瞧!”
  公子身后跟着的管家闻言,应是之后便去查看那老童生。
  只是刚伸出手指探了探鼻息,那管家便摇头道:“死了。”
  那公子一副受了惊吓的表情:“操,这就死了?别他娘的是想讹人来着!”
  那管家摇头道:“公子爷,这老童生确实是没了气息。”
  那公子此时却不像刚才那些一副受了惊吓的表情,反而呸了口吐沫道:“妈了个巴子,光能他自己干,还不让老子骂?走了走了,呆会儿去个人,给他家一点儿烧埋银子就是了。”
  那管家应道:“公子爷放心,老奴呆会儿便安排人去做。”
  那年轻公子这才嗯了一声,好像刚刚骂死人的不是他一般,大摇大摆的便离开了刑场。
  其他的围观的百姓觉得这公子哥儿虽然出口成脏,骂人骂的损了些,可是听着却是解气无比,对于气死一个老童生,更是没有人放在心上,皆是纷纷散开了去。
  直到随从的护卫领路,进了一家酒楼之后,那开口骂人的年轻公子才开口道:“都看到了?就是这么些个混账东西。”
  另一个不曾开口的年轻公子哥儿拱手道:“朱公子说笑了,这等无君无父之鼠辈,何必与之一般见识?”
  姓朱的公子道:“说起来本公子也懒得理会这些个混账,只是碰上了,就随便逗两句闷子,谁曾想那老不修这般的不争气,连个话儿都说不明白——还不如王朗呢!”
  年轻的公子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一时间却是没有接话。
  王朗?看您这意思,那王朗就是让诸葛亮给骂死的呗?所以今天这个老童生还不如王朗,或者说他跟王朗一般,您比诸葛亮还要强上一些呗?
  朱姓公子哥儿这才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一副恍然的样子道:“刚才冒充了李兄弟的大名,还望李兄弟莫怪。”
  真正的李信拱手道:“不敢当,不敢当,朱兄愿意用李信的名号,李信荣幸之至。”
  朱公子这才恨恨的道:“此前在陕西之时,你也看到了那些个灾民都是什么样子,再看看这些个混账东西,你说,当今天子处置的可算过分?”
  李信点头道:“何来的过分?这等贪腐无度害民之辈,本就当杀!”
  只是说完了之后,李信又接着道:“只是那些九族之人,却有不少是冤枉的,尽数受了这等株连之罪,未免有伤天子仁德。”
  那朱公子却嘿了一声道:“那又该怎么样?挨个分辨出来?其实这些人所作所为的混账事,他们的九族之人往往获利于无形之中,为此而遭了殃的百姓冤不冤?凭什么他们受了好处却没有惩罚?又凭什么百姓遭此无辜之灾?”
  朱公子的理论虽然听上去颇为有些强词夺理的意思,但是李信也不得不承认朱公子说的没有错。
  向着朱公子拱了拱手,李信开口道:“李信驽钝,想必公子安排之中必有其他深意为信所不知。”
  朱公子此时哪儿还有一丝浊世佳公子的模样,一脸的笑容看起来颇为猥琐:“祖制啊。这些个混账东西,办什么正事儿指望不上他们也就算了,说到祖制那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反正现在他们总是喊什么祖制不可轻改,成法不可轻动,那也行,诛连九族也是祖制,等他们什么时候知道疼了,就知道这祖宗之法到底能不能改了。”
  李信却惊道:“公子是说陛下要改祖制?那这谋逆之罪?”
  朱公子却是冷笑道:“当今陛下天纵之姿,岂会被那些混账东西牵着鼻子走?祖制嘛,估计是会改的,比如说商上行商之事,商贾税收之事,市舶司之事,军制,官制,许许多多的估计都会改。但是像谋逆之罪诛连九族这种祖制,为什么去改?”
  不待李信反应过来,朱公子便接着道:“改了之后的后果你想过没有?现在一个人谋逆九族倒霉,好歹是个震慑。若是改了这一条,顺了这些个混账们只诛首恶的心思,你信不信大明立即就是遍地烽烟?”
  听到朱公子这般的说法,李信额头上的冷汗立即就下来了。
  朱公子说的没有错,远了不说,光是南直隶的这些个官员们,若是没有九族老小的牵制,只怕不知道多少人举起了反旗。
  十八路反王七十二路烟尘?
  光一个南直隶就能给你弄出来一百零八路反王,三千六百五十处烟尘,估计弄个什么都天神煞大阵和周天星斗大阵是没有问题的。
  当然,南直隶的这些个官员太小瞧了自己眼前的这位朱公子——这位爷手里有钱有军心又有大义名分,对于军队的掌控力不说与开国的太祖高皇帝和成祖永乐高皇帝相比,起码也要强于后来的其他各个皇帝。
  因为不管怎么看,成祖永乐之后的历代皇帝里面,其实都没玩过文官。
  仁宗洪熙皇帝在想要让御史查一下税务情况的时候暴毙,嘉靖皇帝找徐阶要说法的时候会暴毙,想了重新掌控军权的正德皇帝会意外落水,想要与文官系统掰腕子的天启皇帝会意外落水。
  而眼前的这位朱公子却是敢于举着刀子大杀特杀,根本就不在乎那些个渣渣文官的想法。
  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这位爷手握厂卫几条忠犬,新军京营和蒙古万骑又是战场上厮杀出来的赫赫威名,足以弾压住任何人心中的那点儿小心思。
  想到这儿,李信便拱手道:“朱公子果然明见万里,李信佩服。”
  朱公子却是笑道:“别说这些破事儿了,现在先说说你小子,怎么从河内跑到这儿来了?”
  李信讪笑道:“这事儿说来,是信有了些私心,听说朱公子来了这南直隶,所以也就来了,为的就是看看能不能再碰到朱公子。”
  朱公子嘿然笑道:“你这花花肠子倒是不少,知道本公子喜欢出来在街上走走。”
  笑骂完之后,朱公子又接着道:“你说罢,是什么事儿?”
  李信正色道:“信从家乡之时,已经听说了那东瀛倭国的实权人物来了大明朝贡,本想行刺于他来着,只是一曾没得到机会。前些日子突然间听说朱公子来了南直隶,于是就直接追了过来,看看能不能向朱公子求个恩典?”
  嘿,这家伙顺杆爬倒是把好手,跟老子在陕西有那么几天的接触,这就来老子攀交情来了?
  想了想,朱公子便开口道:“那些个矮矬子?怎么了,跟你有仇?”
  朱公子一口一个矮矬子,李信听的一愣一愣的——您就这么直接说人家是矮矬子,这样儿真的好吗?
  当然,李信也不纠结于朱公子到底怎么称呼那些东瀛倭奴,反而同样的觉得矮矬子这个词形容的很到位。
  心中暗爽不已的李信当下便拱手道:“好教朱公子知道,关于大明租借倭国九州岛之事,现在沿海处但凡是有些消息的都已经知晓,信也不例外。只是那些个矮矬子屡犯我大明海边,此时虽然租了其群岛岛,却仍然不可以掉以轻心,因此李信想来求个恩典,随同大明驻九州岛总督出海,只求为一小吏便心满意足。”
  朱公子这才明白了,原来这李信也不是什么好鸟,估计是对小鬼子们看不顺眼,这就想着哪怕是走个后门求人情,也要去九州岛上祸害小鬼子了。
  朱公子想了想,左右施凤来那家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此去还不定把小鬼子们给祸害成什么鸟样儿呢,再多一个李信貌似也没有什么问题?
  反正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嘛。
  而且施凤来的年纪太大了些,身子骨跟年轻人的肯定比不了,眼前这个李信却偏偏是个能文能武的家伙,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有胆子翻了城墙去找官兵报信了。
  把这么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塞给施凤来,让满脑子公羊学说的施凤来好生调教一番,以后说不定能有大用。
  心中盘算一番后,朱公子便开口道:“你不参加科举了?要知道,你在金殿之上向天子提出这番请求,天子肯定是不会拒绝的。”
  李信知道朱公子的意思,这是从侧面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要求,这事儿已经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了。
  只是苦笑一声后,李信才接着道:“且不说李信已经赶不上今年的恩科,就算是赶上了,也未必能中。而要是等到下一次的科举,除非天子看看加恩科,否则又如何等得了这许多年?三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太多的事情了。”
  朱公子闻言,嗯了一声之后道:“既然你有为国之心,本公子也不拦你,只问你一个问题。”
  大喜过望的李信知道正题来了。
  朱公子问的这个问题,必然与自己能不能去成九州岛是挂钩的,若是答的好了,自己妥妥的就能去。
  而万一自己答的不好,不合这位朱公子的心意,自己能不能去成九州岛上祸害倭奴还两说,只怕自己以前在朱公子这里留下的那么点儿见面交情也会消失殆尽。
  神色一紧,李信便拱手道:“公子请问。”


第362章 还有更过分的
  李信确实很紧张。
  眼前的朱公子是什么身份,自己心里是一清二楚。
  可以说,现在这朱公子的问话,其实就是自己以后自己的人生走向。
  要说不紧张,那纯属就是扯犊子。尤其是在眼前的朱公子身上那不经意之间流露出的威势,较之在陕西初见之时更甚数倍,别说是自己了,李信觉得哪怕是换当朝首辅来面对这位朱公子的问话,也不会比自己强到哪儿去。
  只是朱公子一开口问话,就让李信纠结不已:“李公子对于儒家众学派是如何看的?”
  李信所接受的儒家学问,其实就是传统的程朱理学——自宋以来的传统。
  可是问题是,崇祯皇帝问的是自己对于儒家各个学派的看法。
  这让自己怎么回答?
  孔子他老人家弟子三千,贤者七十二。
  而孔子的思想学说体系所涉及的范围又相当广泛,孔门弟子对孔子言论和思想的理解不尽相同,难免会产生歧见。
  所以,孔子逝世以后,孔门弟子就开始逐步分化。
  尤其是到了战国的中后期,儒学在成为“显学”的同时,在儒家内部也形成了八个不同的派别。
  儒家“八派”之说,始见于《韩非子》的《显学》篇:“自孔子之死也,有子张之儒,有子思之儒,有颜氏之儒,有孟氏之儒,有漆雕氏之儒,有仲良氏之儒,有孙氏之儒,有乐正氏之儒。”
  子张之儒主张“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明确反对“执德不弘,信道不笃”,“言不忠信,行不笃敬”,君子应该“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
  子思,这位孔子他老人家的孙子,儒学理念则是慢慢消失了。等到了大明,已经找不到其具体理论了,怎么没的,这事儿不知道,但是自己肯定是不能对于子思之儒发表什么看法了。
  颜氏之儒一般认为是以颜回为代表的儒学理念,其学派的最主要特点就是安贫乐道,重在下工夫实践孔子的仁德思想。
  孟氏之儒则是以孟子为代表的“仁学”思想,提出了“人性本善”的理论,以及施行“仁政”、“王道”的政治理想和“民贵君轻”的民本思想等。
  漆雕氏之儒则是以漆雕开为代表,不愿做官,好勇任侠,属于孔门弟子中任侠的一派;这一派主张人性有善有恶,宓子贱、公孙尼子、世硕等都是这一派的主要成员。
  仲良氏之儒则已经不可考,这一派可能兼有曾参、子夏二家之学。
  孙氏之儒就是以荀子为代表的一派,倡言礼法兼治;认为“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强调后天学习的重要性——这一派看着孟子等学派就跟看二傻子一般。
  乐正氏之儒也已经不可考。
  这才是孔子儒学学说的八大派系,它们之间的观点很不相同,但都自认为是代表了孔子的儒学思想,主要是孟子的一派和荀子的一派,派影响颇大。
  至于说公羊和谷梁,只是儒家对《春秋》的微言大义的不用解释的两派学说。针对其它问题,还有很多派别之争。
  比如左传一系,鲁儒、楚诗、韩诗等不同的派系。
  偏偏这些家伙都认为自己是对的,其他的都是些渣渣,这种情况下,这些乱七八糟的派系自己就已经能把人脑子打成狗脑子了。
  比如战国时期的孟子和荀子之争,唐朝的韩愈和柳宗元刘禹锡的争辩,自前宋时就开始的程朱理学和陆王心学之争。
  这也是李信所纠结的地方。
  这他娘的儒家自己内部山头林立,朱公子却问自己怎么看?
  用眼睛看还是用心去看?
  反正不管怎么看都是乱的一逼,让人一个脑袋两个大。
  本来这些破事儿在崇祯皇帝看来就他娘的扯蛋,孔子的学说就是孔子的学说,不过是因为断句不明还有到底是春秋注我还是我注春秋给搞成了一团乱麻而已。
  想了半天,李信才拱手道:“信以为不论何派学说,都要看其是否对我大明,对大明百姓有利。若是有好处,则应该宣扬,若是有坏处,则应该禁止。”
  诧异的看了李信一眼,崇祯皇帝暗道这不就是后世的那个著名的白猫黑猫理论么?
  别管是白猫还是黑猫,能抓住耗子的就是好猫。
  李信回答的话里的意思其实也是这样儿,老大您不用管他什么学派不学派的,有好处有用的就拿来用,没好处的就扔呗。
  这种回答很合崇祯皇帝的心意!
  在崇祯皇帝看来,什么狗屁派系都是扯蛋的玩意,除了因为没有标点符号而导致了一地的鸡毛鸭血之外,剩下的屁用都没有。
  除了公羊派的大复仇思想还值得提倡一番。
  李信这种答案看起来虽然是很有些万金积的意思,可是却直指了一切学说的本质:必须得是对于国家百姓有用处才行。
  微微点了点头,化名为朱公子的崇祯皇帝道:“那么,本公子还有第二个问题。”
  李信的神色微微一僵——刚才你不是说就一个问题来着?
  向来就不怎么要脸的崇祯皇帝根本就没有在乎李信的表情,而是直接道:“如果李公子真个应了心思去了东瀛倭国,那倭国之百姓?”
  李信却是想都没想地答道:“从陕西归家之后,信曾经陷入了认识障,好在度了过来,如今却是想的明白了。”
  好奇的崇祯皇帝没有打断李信的话,反而颇感兴趣的盯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李信沉吟了一番之后才接着道:“信虽然不才,却也悟通了一个道理。大明的百姓所缴赋、税,再被天子用之于天下,这才是正理。可是那东瀛倭国之处可有我大明百姓?彼国尽皆禽兽之徒,无信无义,唯利是图,弱则卑服,强则寇盗,倭乱正是由此而生之。若是小可有机会去东瀛倭国,必然伺机挑拔其中,使其无瑕西望我大明之海,待我大明水师尽复永乐之盛况时,再提一师以平之。”
  李信嘴里的平,可不是说打仗了就算是完事儿了。
  中原的农耕堂口向来就有记黑账的习惯。
  比如说被某某某给欺负了,那没说的,什么史书啊,野史啊,戏说啊,传说啊,凡是能记下文字的地方里面恨不得都记上这么一笔。
  但是自己家干过什么事儿,基本上都没有什么记载。
  最多的就是某某某不敬天朝,大将军某某率军平之。
  这个平之,基本上就是不敬天朝的那个堂口被杀了个差不多或者干脆杀光。
  而穿越之后喜欢上了这种形式的崇祯皇帝在听到李信的回答之后,当下便应许道:“那李公子可以安心等候了,陛下必然同意李公子所请。”
  李信闻言大喜,向着崇祯皇帝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李信就先谢过朱公子了。”
  崇祯皇帝也不客气,当下便收下了李信的致谢,两个人便继续吃菜喝酒。
  而在楼下的酒楼掌柜的,却是反复的盯着大堂还有往来的人群看着,让人颇为好奇这个往日里总是喜欢睡觉的家伙今天怎么这般的积极。
  此时街面上行来了一队的捕快,看着方向正是酒楼。
  掌柜的心中暗骂一句,却在那捕快及带队的捕头进了酒楼之后先迎了上去。
  捕头刑新录觉得应该是自己的机会来了——好好的大街上被骂死个老童生,恰好是在陛下在南京的时候。
  如果自己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把骂人致死的那个公子哥拿了回去,这功劳岂不就落在自己身上了?
  至于五城兵马司的那些孙子们,可没有自己在这南直隶的街面上人头熟悉,一问就问到了那骂人的公子哥之所在。
  至于会不会因此得罪了什么惹不得的贵人家族甚么的,刑新录觉得现在完全没有必要在乎。
  得罪了最好,最好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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