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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暴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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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忠贤道:“你既然在宫中煎药,这药性上,想必你是知道的了?”
  小太监回道:“奴婢只略微识得一些,平时里都是煎太医们命人拿来的药。”
  魏忠贤却拿走药碗,递给小太监道:“能闻得出来,这里面药物与这药方之中药材有何不同么?”
  小太监却是越发忐忑,心知是出了大问题,加上这药是给皇上服用的,更是越想越怕。
  接过药碗,仔细嗅了半晌,还拿舌头舔了一点儿药渣,这才说话:“不一样。却是多了一味药。”
  魏忠贤急忙喝问道:“多了甚么?想仔细了,若是回答错了,小心你的皮!”
  那小太监更是害怕,越怕越是想不出来,额头上竟然吓出了冷汗,突然间却是灵光一闲道:“是川乌!此物多用于止痛,多服则有害。”
  魏忠贤这才道:“罢了,你下去吧。回去后莫要乱说话。”
  待小太监出去后,魏忠贤这才对崇祯道:“皇爷,奴婢刚才看那条狗子神情不对,便担心这药不妥。如今看来,这太医院也是信不过了。”接着又对和小太监一起回来的曹化淳道:“让那小太监闭嘴吧。看管不力,置皇爷于险境,他该死!”
  崇祯虽然不知道多的那味什么川乌的干什么的,但是莫名其妙多了一种药材,其中必然有甚么蹊跷,也不去管一个小太监的死活,问道:“有甚么不对?”
  魏忠贤道:“回皇爷,奴婢曾听人说过,此物倘若少量服用,则会感到兴奋,口舌发麻。倘若量多在,便奇毒无比。倘若今天不是皇爷提醒奴婢,此事险些就让这些杀得得逞了。皇看来果然如皇爷所料,先帝之事,没那么简单。皇爷圣明。”
  崇祯正欲说话,田尔耕也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待田尔耕行礼平身后,崇祯问道:“那监生可是已经招了?”
  田尔耕道:“回陛下,那王生却是个硬骨头。臣与许大人用了许多手段,只是也未能掏出甚么有用的来。”
  崇祯道:“不必用刑了。告诉许显纯,只是用灯照着那监生,不放他睡觉,命人十二个时辰里不断地将问题重复问他,早晚会招。另外,你和曹化淳一起,将太医院陈仁忠及其满门上下,尽数拿下,投入诏狱。”


第045章 狗贼!
  等田尔耕和曹化淳出去后,崇祯又对方正化道:“御马监的人手,可能保证忠心?”
  方正化道:“回陛下,御马监上下,早已被臣清理了一遍,如今剩下的,都是对皇家,对陛下忠心耿耿之人。便是让他们去死,也不会有人迟疑。”
  崇祯闻言,却是对魏忠贤道:“查!让西厂的人手都动起来,跟内缉事厂的人一起去查!朕要看看,这宫中到底究竟是谁拿朕的旨意当成儿戏!不管是侍卫,还是内监,也不管是谁身边的人,统统一查到底!朕要把他给当成儿戏处理掉!”
  等到魏忠贤也领命而去后,崇祯才揉了揉额头,又对方正化道:“调动御马监的人手,封锁宫人,除了王承恩之外,任何人不得出入。”
  一番调派人手之后,崇祯坐在椅子上,却是倍感头痛。
  这大明的情况比自己想的还要复杂。
  穿越之初,原以来摆平了东林党就行。结果是现实先用那不知道怎么征收好的商税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脸,接着就是这皇宫大内也不安全了!
  这他娘的,整个儿就跟个筛子一样的皇宫,还有甚么秘密可言?自己三令五申不得泄密的水泥,便是连国子监的监生都知道了!
  太医院的混账们又是怎么回事儿?跟建奴有勾结还是跟东林党有勾结?居然已经发展到给皇帝暗中下毒了!其心可诛!
  倘若不是自己怀疑天启皇帝之死不太正常,又让魏忠贤多加小心,只怕这些狗才也会让自己在某一天落水而亡了吧?到时候哭上几声,再拥立新君?这天下到底是朕的还是他们东林党的?!
  只怕原本历史上的群回开门事件,也是因为原版的崇祯在后期不断撤换内阁大臣才有人暗中推动的吧?
  越想越后怕的崇祯皇帝只觉得自己手脚冰凉,便是看宫中之人,竟也是谁都不敢相信了,原先自以为忠心的家奴——太监,只怕也靠不住的居多。
  随即想到,还好,还有王承恩这个狗东西。虽然能力一般,但是对自己却是忠心耿耿。
  崇祯坐在宫中上火,宫外也不消停。
  太医陈仁忠刚回到家中,正在欣赏周阁老命人送来的前宋本家宰相陈宜中的墨宝。虽然自己读书考举不成,但是有一点儿与这位本家的陈相爷却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国医妙手。
  正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能和陈宜中一样不仅医人,也能医国的时候,却听到书房外一阵吵杂。
  不待陈仁忠喝斥,书房的门便被人一脚踹开,进来的却是两个锦衣卫校尉,还有两个东厂番子。
  一个校尉将手中锁链直接往陈仁忠脖子上一套,喝了一声:“陈太医,你的事情发了!”便直接拉着向外走去。
  等到来到前院,却见家中老母、娇妻、幼子,都已经被锁拿在了一起。便是前段儿时间刚抬回家的宜红楼当红的清倌人,也被锦衣卫的杀才们将之与下人们捆在了一起。
  见陈家上上下下再无一人漏网,带队前来的田尔耕这才一挥手,喝道:“都带回诏狱,等候处置。”
  陈仁忠的老母亲已经年近六十,手中牵着幼孙,哭喊道:“儿啊,你这是犯了什么事儿啊?”
  陈仁忠不理,却是对田尔耕道:“田大人这是为何?便是陈某有得罪之处,可是祸不及家人?田大人就不怕陈某上告?”
  田尔耕闻言却是笑了笑,对陈仁忠道:“陈太医,都是明白人,你也不要想着有人能捞你出来。你全家九族,只怕都保不住了。”
  说完,又对陈母道:“老太太,你也别怪田某心狠。陈太医竟然敢在陛下的药里暗中使上川乌那等毒药,罪同谋反,已经无人能救得了你们了。聪明的,劝你儿子将一切都交待清楚,否则,您这么大的年纪,还有这幼小的孙儿,田某也说不得要狠下心来了!请吧?”
  说完,对着众校尉喝道:“带走!”
  等走到门口,见有百姓围观,向来善于揣摩上意的田尔耕喝道:“锦衣卫办事,不要挡道!陈仁忠给圣天子下毒的事情发了!”随即带头往诏狱方向而去。
  围观的百姓一听,当即哄的一声便炸开了。
  有一年近八十的老者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却是“呸”的一声,一口浓痰吐向了陈仁忠,骂道:“天子免了百姓加派,又下诏永不加赋,如此千古难得一见的明君,你居然下毒?你良心都被狗吃了?”
  也有本来上街买了菜回家的小媳妇,闻言却是从挎着的菜篮子里摸出一枚鸡蛋向陈仁忠砸去,骂道:“狗贼!若不是陛下,这城中还有一处是好的?怕是早让建奴给祸祸完了!你一定是怕陛下查到你们贪腐才暗害陛下!老娘今天这鸡蛋不吃了,砸死你!”
  陈仁忠被鸡蛋砸了个正着,黄的清的伴着蛋壳从头顶滑落,神情颇为狼狈。
  他想不通,为什么看到锦衣卫的时候这些百姓不害怕,为什么他们还会站在昏君的一边儿骂自己?一定是这些百姓疯了。没错,这些村夫农妇又有什么见识了?不知道崇祯皇帝的残暴,却一味地站在昏君一边,真让自己心冷!
  田尔耕却是不理会陈仁忠怎么想,听到百姓们骂陈仁忠的话,他却是知道,崇祯皇帝想要的效果一定就是这样的。心中暗爽的田尔耕想到,只怕回去后,要被陛下大大地夸奖一番了吧?
  待得回到了诏狱,先是命人将陈家上下分开关押,田尔耕与许显纯就先行提审陈仁忠。
  被绑在木架子上的陈仁忠看着许显纯挨样摆弄了一番刑具,虽然心中怕的要死,却也不敢开口认罪——反正都是个死,自己咬住了牙关,早晚会有人替自己报仇,让崇祯那个昏君得到他就有的下场!
  许显纯看了看陈仁忠,心知此人不会轻易招供,便开口笑道:“陈太医,你也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许某的名声,想必您也是听过的。您说不说的,也没甚么关系。”


第046章 攻心
  陈仁忠显然不想理会许显纯。
  许显纯也不在意,一张阴鸷的脸上硬是让他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看着陈仁忠还是沉默不语,许显纯却是从身前的桌子上面拿起一物,待抖落开,赫然就是周延儒命人送给陈仁忠的那幅字画。
  许显纯笑道:“陈太医,这幅画,原先是周延儒周阁老所有的吧?怎么到了您的手中?您真当我们锦衣卫是吃干饭的了?当然,这也没什么。你们这些读书人啊,总是好讲究个礼尚往来不是?”
  将手中的字画拿到陈仁忠面前拌了拌,许显纯又道:“陈太医与故宋的陈宜中陈相爷还是本家吧?您这是想着和陈相爷一样,也要医人医国?”
  说着,许显纯自己却是“噗次”一下笑了,说道:“陈相爷最后是忠于故宋,好歹也是一代名相,你陈太医可就大大地给你这位本家抹黑了,居然谋害天子。”
  这一句却是戳到了陈仁忠的心窝子上,陈仁忠当即怒道:“住口!崇祯宠信厂卫,残暴害民!便是连黄立极黄大人这样为国操劳多年的阁老都能剥皮草实,动辄诛连九族,喜筑京观,此后必为桀纣之君!陈某此举,乃是为民请命!为了还大明一个朗朗晴天!你许显纯他日也必然不得好死!”
  许显纯闻言,却是笑的直打跌,对陈仁忠道:“是么?为大明操劳多年?从一介书生操劳到内阁辅臣,替家里操劳到六百余万两的家产?
  你可知这位黄阁老的老家,因他而失去田地的有多少人?
  告诉你,足足有三百多户人家!其中五十余家被逼的全家死绝!
  你不知道,你当然也不会关心。你们只想着高居庙堂辅弼君王,又怎么会在乎那些泥腿子的死活?
  不过没关系,你们不在乎,大行天启皇帝在乎,当今天子在乎!
  我许显纯当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只是天子的一条狗,天子让我咬谁,我就得咬谁。
  如今天子重视百姓,那么我许显纯就得咬着你们这些人,要不然,没有用处的狗是会被下锅的啊。”
  眼看陈仁忠闭目不语,又恢复了那副一心求死的模样,许显纯叹了口气,道:“陈太医,你读书读傻了,倒也没什么,只是你当真不替你老母妻儿考虑?”
  陈仁忠抬起头来,望着许显纯道:“许大人,陈某自认也没得罪过你,只求你给我家人一个痛快,陈某求仁得仁,想必她们也能理解陈某。”
  许显纯却是摇头道:“却是要教陈太医失望了。您若是痛快地说了,许某可以做主,法场之上给她们一个痛快,这诏狱之中也不会受罪。只是您一直不说,许某能怎么办?
  这诏狱之中的刑罚,您是没见过,刚才这些刑具,也都是给男子用的,您当然不怕,只是这女子么?许某就和您说说罢。
  像骑木驴这一类的刑罚,您的家人是用不上的,毕竟她们不是主谋,也不知情。但是这拶刑,却是好不了的。希望陈太医到了下面,能慢慢医治她们的手指罢?
  拶刑过了,还有这诏狱中的男犯。都是些江洋大盗,外面一般的牢房也关不住他们的穷凶极恶之辈。
  如今有不少的人犯已经被锁在诏狱多时了,你的高堂老母亲,加上你妻子,还有那娇滴滴的如花小妾,想必他们会十分高兴吧?
  若是她们能撑得过去,后面还有,倒是将那儿臂粗细的冰柱子,强行塞入产道之中,其中滋味,啧啧。”
  陈仁忠越听越怒,却又不敢开口大骂,怕是真个激怒了许显纯,当即哀求道:“许大人开恩!此事都是陈某一人所为,与陈某家人无干。求许大人放过她们,给她们一个痛快,陈某甘愿奉上全部家产,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许大人的恩德!”
  许显纯却是笑道:“看看,看看,您说的这是甚么话?糊涂了不是?许某要您的家产干什么?虽然许某不是两袖清风,但是您这事儿是通了天的,许某敢伸手,只怕会被陛下给剐了这一身好皮啊。您呐,就痛快的说了,您和您的家人,都落个痛快,多好?”
  看着陈仁忠还是不说话,许显纯笑道:“您也不必硬撑着,实际上,您说不说的都一样,那国子监的监生肯定会熬不住,早晚都是要说的,许某一样能拿到陛下想要的东西。再说了,没有证据,单凭这幅字画,许某也能炮制得出来证据。最后啊,你们这些人都免不了菜市口走上一遭。”
  陈仁忠见许显纯连自己炮制证据这么不要脸的话都直接说出来了,心中再无一丝侥幸,于是哀求道:“许大人,陈某若是招供,许大人之前答应的事儿可能算数?”
  许显纯见终于撬开了陈仁忠的嘴,便笑道:“陈太医放心。许某说话算话。你的家眷肯定是死定了,这个除非陛下法外开恩,否则谁也救不了她们。但是许某对天发誓,在她们死之前,不会有人虐待施刑于她们。”
  陈仁忠惨笑一声,说话:“如此便多谢许大人了。陈某便是死了,也感念许大人恩德。陈某愿意招了。想问什么,您尽管问吧。”
  许显纯闻言大喜,面上却是不显,只是淡淡地开口问道:“陈太医,你在皇上的药里下毒,是有人指使还是你自己所为?”
  陈仁忠道:“是周阁老。周阁老命人传话给陈某,诉说当今天子残暴堪比桀纣,又送了这幅字画,问陈某是否愿意为民除害。只要如先帝一般,谅也无人发现。”
  许显纯闻言,却是暗暗心惊,先帝之死,果然有古怪。稳住心神,许显纯接着问道:“先帝之事,也是周阁老指使?”
  陈仁忠却道:“不是。先帝之事却是与周阁老无关。乃是兵部尚书霍维华,对陈某言道,其暂时依附阉党,只是为了除此大害,从陈某这里讨去了灵露饮,说是要进献给魏阉。只是后来不知怎的,却进献给了大行天启皇帝。”


第047章 刑讯
  许显纯越听,心中越是感到害怕——霍维华在阉党之中地位可不低,毕竟是挂着兵部尚书的名头。虽然崔呈秀也挂着兵部尚书的名头,但是东林党的和阉党的能一样么?
  而且,每次针对东林党,这霍维华可都是冲锋在前的,为阉党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却变成了害死天启皇帝的国贼?
  许显纯很想现在就把霍维华抓起来好好审讯一下,问问他为什么要毒害皇帝。毕竟天启皇帝待他霍维华可不薄。
  好在,许显纯还没有失去理智。他清楚地知道这件事儿的复杂程度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想象。接着问清楚了给陈仁忠送礼物之人的模样以及时间等信息后,只是吩咐人严加看管陈仁忠一家,并不许虐待行刑。随后抄起桌子上自己所记录的口供让陈仁忠签字画押后,就匆匆忙忙地赶往宫内。
  待许显纯到了宫门,却发现宫门早已被御马监的人手给封锁了。待找人通传了王承恩,好一通折腾下来,许显纯才算上见到了崇祯皇帝。
  此时的崇祯皇帝正在御书房内坐着发呆。他感觉这个世界对他充满了深深的恶意。
  可是崇祯不觉得自己哪儿错了。自己只是不想挂在那颗老歪脖子树上,更不想堂堂的炎黄苗裔拖着根猪尾巴满世界的丢人现眼,这有错吗?
  此时见到许显纯进来,便问道:“可是招供了?”
  许显纯“扑通”一声跪地,以头拄地,颤声道:“回陛下,国子监监生王某还不曾招供。但是那陈仁忠已经招了。”
  说着,便取出怀里揣着的口供,双手举过头顶,等待着王承恩取过去轩呈崇祯。
  崇祯接过那份口供,却见许显纯仍然跪地不起,连头都不敢抬,想必这份口供中透露了什么要命的东西,这才让许显纯如此害怕。
  带着好奇,崇祯看起了这份由许显纯亲笔记录的太医陈仁忠的口供。只是还未看完,崇祯就已经出离地愤怒了,连声怒道:“好!好!好!果然一个个中心耿耿,都他娘的是好臣子啊!”
  看着许显纯还是跪在地上,气不打一处来的崇祯抄起书桌上的茶杯就扔了过去,看着许显纯被茶杯砸的头破血流却仍然动也不敢动,怒道:“站起来!跪在地上很好玩?朕不是桀纣之君,你怕甚么?去,拿下周延儒、霍维华全家老小,给朕好好地审!一个也不许放过!”
  许显纯匆忙地领命而去。回到诏狱后点齐了人马,与田尔耕一起分头拿人。只是这一次,却不如捉拿陈太医时那么顺利了。
  田尔耕抓捕周延儒一家时倒没甚么意外,周延儒很光棍地认命,任凭锦衣卫将自己带走,眼看着全家上下一同被抓也是不言不语,既不求饶,也不破口大骂。
  只是另一路前去抓捕霍维华的许显纯却是失望了。霍维华家中只剩下霍维华一人,家眷全然不见踪影。便是家中仆役,也都给了放良文书谴散。
  见许显纯亲至,坐于霍府正堂主位的霍维华惨然一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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