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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考拉)-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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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战场上的事非他能操纵。
  风越来越大。
  “要下雨了吗?”翟哲眉头紧皱。
  这该是逢勤遇见的第一个危机。
  下雨时清虏的弓箭也不能用,但相比较下还是火器众多的明军更加吃亏,不过夏日的暴雨持续不了多长时间。
  一夜凉风。
  黎明前天空中一声响雷,东海沿线的倾盆大雨。
  萧山行营前,二十多艘大船在风雨中渡江,像挺着乌黑色脊背的大鲸鱼朝杭州城水门游过去。
  松江府,金山卫所。
  雨点敲打着士卒的脸庞,海面水汽翻腾,稀薄的云雾漂浮在厚重的阴云上面,仿佛有披着薄纱的仙女在其中扭动腰肢。
  陈虎威身上布衫不系扣子,拍打着腰间短刀,哈哈大笑,“海龙王发怒了!还好我们上岸了!”
  左若目光深邃,若有所思。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夜晚!清虏一定不知道这里有一万兵马在上岸,那么他要把目标选在哪里?
  “松江府?还是周边的几座县城?”
  这个选择对左若来说并不难,他的胃口一向很大。
  “陈将军,金山卫所交给你了!这里是我的退路。”
  “你要去哪?”陈虎威讶然。
  “松江!”左若张嘴露出有些暗黄的牙齿,似噬人的野兽。
  “现在吗?”
  “现在!”左若点头,他的部下练习过在雨水中急行军。
  “我与你同去!”陈虎威的心快跳出来了。海盗从不怕冒险,这半个月干的全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把他兴致撩拨的越来越高。
  左若摇头,说:“不!我必须要留条退路!”
  “但你要渡过吴淞江才能到松江府。”
  左若沉默,这也正是他心中的担忧,江南水道纵横,没有水军简直寸步难行。
  “带我去吧,金山卫偏僻,附近没有清虏大军驻扎,留下一半水军据守即可。”
  “好,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左若咬牙,把翟哲的嘱咐抛开到一边。张名振军在崇明岛,实在不行只能朝那里去了。
  雨水看架势一时半会小不了。
  传令兵朝才躺下的士卒身边喝叫:“丢掉你们的鸟铳,扔掉你们的厚甲,只带两天的干粮,即即刻聚集队列,准备出发!”
  两刻钟后,卫所前的空地上,刷刷的雨水中,排列整齐的队列蓄势待发。
  左若下令:“行军!”大军迈动步伐。
  浙东的山民走惯了山路,宁愿迈开腿在陆上走一天也不愿在大风浪的海上漂流一个时辰。士卒努力在大雨中挣开双目,脚步踩在泥浆中哗哗响,伴随着雨水冲刷稻田的声音,奔向松江府方向
  金山卫所离松江六十几里路,根据左若的预计,若途中不出现变故,天黑前能到达吴淞江边。
  约过了两个时辰,宣泄过的老天爷稍稍阴沉的脸稍稍放松了点,太阳仍然被厚厚的云层遮挡。
  “快点!”
  两个时辰后,士卒们木偶般挪动脚步,有些人因为才晕船过体力不支渐渐落在后面。
  “操练了这么久,该到你们建功立业的时候!”
  左若出现在哪里,哪里的士卒脚步自然会加快些。
  新投军的松江本地人在前引路,沿途道边的乡野百姓用畏惧又兴奋的眼神看着这支只顾着埋头赶路的军队。
  午后,老天爷又发了会脾气,空中渐渐明朗。
  士卒们没功夫看天,只见脚下的这一片土地,每过一个时辰会停下来吃点干粮,用粗糙的双手在道边的水沟里捧起浑浊的泥水放到嘴边。
  天色从光明到昏暗。
  向导很疲惫,他们赶不上那些浙东的山民能跑路。
  “大人!前面就是吴淞江,只要过了过了江明天必能到松江城下。”
  左若抬头看看天色,下令:“大军暂歇,往四周的村落搜寻些油脂木柴弄些火把。”
  松江本地人引路,分出十队士卒往周边几个村落搜寻大小船只,顺便打听松江城守军的消息。
  松江民风保守,不似南京有秦淮河那样的璇旎风光,因此也少了那么多见风使舵的朝臣和公子。如几社的几人就能看出这里的民风,陈子龙、徐孚远、夏允彝等人均分投各军,以抗击清虏为己任。嘉定和昆山县城竖起义旗后,这里像个随时可能被引爆的火药桶。
  李成栋大军驻扎在松江府城,因此周边的县城村落不敢又太过放肆的举动,但听说来者是鲁王的义军时,各村落踊跃提供所需的物资。
  亥时时分,在几个熟悉道路的乡民的指引下,左若军先锋攻下了华亭县沿江的两处卫所,收集并夺取了四十多艘大小船只。大船每艘可装百人,小船每艘能装三四十人,预计要往返三次才能把一万步卒运过河。
  这样就要到黎明时分了,左若心急如焚。
  陈虎威亲自率水军士卒操舟,渡士卒过江。
  左若得空审讯俘虏的卫所士卒。
  一番严刑拷打后,卫所的千总磕头如捣蒜,把松江府驻军详细告之。
  “将军饶命,华亭县只有一千守军,大军都驻扎在松江城内,但前日李总督调集三千兵马去围攻嘉定,一万大军去攻打被明军攻下的吴淞会所,城中只剩下一万五千士卒。”
  “你是陕西人?”左若听那人的口音。
  “是,将军也是?”那千总眼中燃起一线希望。
  “拖下去,给他留个全尸!”左若摆手,“所有俘虏全杀了!尸体埋入土。”
  雨后的土地很松软,刨坑埋几十具尸体只需片刻功夫。
  因为是陕西人,所以更留不得。今日在放了这些人,他日在战场上可能要多花些功夫。
  火把照耀下,向导在松软的土地上用木棍给左若划松江各地的地形。嘉定在松江府北约有百里,吴淞会所离松江府一百二十里,嘉定和吴淞会所距离四十里,三者处于一个三角形。
  “清虏大军云集杭州城下,刘良佐正在率部围攻反正的江阴县城。太湖义军吴易前日攻下吴江县,苏州提督吴胜兆正在调集大军去围剿。松江府李成栋能动的只有这两万八千人马,且分兵三处。”
  左若突然发现,阴差阳错间,他面临了一个极好的局面。
  清虏没想到浙东兵马守御杭州竟然还有余力进攻松江府,李成栋也没想到张名振在吴淞会所登陆后,吴淞江北还有一支兵马来偷袭松江府。
  “一万人对一万五千守军!”左若没有把握。
  但此刻若能击败李成栋后能振臂一呼,在吴淞聚集十万乡兵也不是难事。
  他不行,但是……,大人可以。

第393章 战场 一

从风起天阴开始,逢勤的心就提了提来。不能使用火器,不能在城头煮油守城,相当于废掉了守军的七成功力。
  “各位父老乡亲们,为了不剃发,死后有面目见祖。汉人和清虏只能有一方能存在这片土地上。守军都是来自浙东的义士,杭州人也不是孬种。”
  陈子龙挥舞着拳头,散乱的头发在狂风下飘扬。
  “死有何惧?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为汉家衣冠战,为老祖宗的祠堂战!”
  四周环绕着北城区的百姓,有人神情激动,脸上和嘴边的肌肉颤抖,恨不得立刻把心中情绪从嘴中喊出来。也有人垂着头,嘴角隐藏着令人不易觉察的嘲讽,像是在看戏子在表演。
  “为了应对清虏攻城,朝廷要征缴这北城区这一片的房屋,我会在其他城区把各位安置下来,保证不会让一位露宿街头,保证不会让一人挨饿饿。”
  陈子龙的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为了应对即将到来大雨,逢勤来巡抚衙门找他,要从北门外征缴民房储备火器等各种物资。这是个不好干的活,若强行征缴只怕会激起杭州城内民众的反抗。
  “等清虏大军退走,这些房子还会还给你们!”
  “我的客栈生意怎么办?”一个挂着两撇山羊胡子的掌柜语带哭音。
  “这个时候你还想着自己,少挣几个钱会饿死啊!”四周响起一片斥责声。
  原本想出头说话的几个乡绅也闭上了嘴。
  “清虏攻城甚急,扬言攻下杭州后鸡犬不留。请各位盯紧四周,若是有人与清虏暗通消息,请速来巡抚衙门通报,官府会重重有赏!”
  陈子龙的声音变得阴沉,他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主。
  从午后到夜晚,官府的衙役驱散北城区的百姓,征收了近千间房屋,堆放各种火器物资。
  街道中巡逻的保甲更加频繁,酒楼和客栈几乎都处于半歇业的状态,杭州城反正的兵丁以千总为单位分散到各营。车风的骑兵营暂时排不上用场,不定时在各处巡逻,震慑宵小。
  有了陈子龙当帮手,让逢勤可以专心城防。
  清晨出现第一抹光明。
  风过,飞沙走石。
  逢勤睡的很安稳,他很少会那么紧张,紧张到睡不着觉。
  帐外响起亲兵急促的声音:“大人,清虏来攻城了!”
  逢勤挣开看见,束紧头发,穿上短袍,把链甲披挂在外,他身躯瘦弱,从不穿沉重的厚甲。穿衣着装的每一个动作都像设定好的,不急不慢。
  “去城头看看!”
  见到逢勤,亲兵把刚才没说完的消息全说出来:“东城和西城外也有清虏人马出现!”
  逢勤的眉头动了动,“速去禀告陈大人,让督抚营的壮丁做好准备。”
  天还没完全亮开,站在城头可见城下星星点点的火把在靠近,伴随着人喊马嘶。
  “啪……”一声炸雷,把整个杭州城惊醒。“轰隆隆!”紧接其后的雷声连绵不绝。
  一滴雨点落在逢勤脸上,亲兵连忙撑起伞。
  逢勤伸手挡住他,黄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透过他的链甲。
  城下的火把瞬间消失不见了,数万大军奔跑的脚步声在雷声中时隐时现。
  城头守军提着长枪短刀,全是上下很快像个落汤鸡,元启洲一身重甲站在北城门头。
  城下十几里开外的大帐中。
  多铎张开双臂,像是在拥抱这场大雨,嘴里迸出两个字:“攻城!”
  他要速速攻下杭州,再耽误不起了。莫说王兄的责罚,军中士卒的怨言让他如坐针毡。
  借助这一个月来南下江南势如破竹的雄风,大军初始攻城时还有些锐气。三四天过去,城头守军各式火器层出不穷,让以为大军一到,城头便会竖起降旗的士卒很失望。尤其是攻城的重甲步卒怨气最重,这种天气躺在帐篷里也会热的受不了,谁能忍受穿上重甲在烈日下攀援城头。守军还常用木柴、火油、火药等物增加温度。
  一鼓作气,再而衰。多铎用兵多年,这点道理还是明白的。
  所以今天是最好的机会。
  多铎听见雨水哗哗的落在头顶的帐篷顶上。他极目远眺,天虽然亮了,但这种天气只能看清楚三四里外奔跑的士卒。
  “只要登上城头,一切就顺利了,那帮投降的明朝官不是说吴中民风孱弱吗?”他自己安慰自己。
  传令兵纵马在大雨中奔走,传达战况。
  雨点越来越快,像断了线的玉珠。
  城头,逢勤喃喃自语:“倾巢出动!”
  大雨中云梯架上青砖,死士们一只手扶住滑溜溜的木梯,另一支手扬起长刀。云梯上堆积甲士像是在叠罗汉,后面的人推着后前人往上攀援。多铎这次真是下了血本,竟然有女真死士夹在其中督战。
  北门、东门和西门同时爆出喊杀声。
  “砸!”
  滚木雷石在士卒手中传递,因为雨水的缘故变得滑不留手,朝云梯中窜动的铁盔上砸过去。有人翻滚摔下去,后面的人紧接着填上来。
  雨水冲刷着墙头,让这里留不住一点血迹。浙东的山民口中胡乱呼喊,探出上半身,手中的长枪狠狠的顺着云梯刺下去。眼疾手快的清虏抓住枪头,像想顺势把城头的守军拉下来。
  三边城门都能见到这般厮杀,黎明前的黑暗和磅礴大雨让千里镜失去了用武之地,逢勤不清楚多铎究竟会主攻那面城门,只能把守军均匀分布,自己在各处巡视。
  北门的城门早被铁炮轰成烂,清虏士卒径直奔过来,用铁锨敲开填埋的土石。
  杭州城内没有那么多滚木雷石,半个时辰过去,清虏甲士渐渐靠近城头,甚至能支起上半身与城头的守军交手。
  北门仍然是战况最激烈的地方,一个清虏把长刀收入鞘中,双手按照云梯顶部,一个腾跃飞身而起,竟然登上城头。城上城下同时响起一阵惊呼。几杆长枪刺过来,那甲士闪身避过,用腋下夹住长枪,右手握住刀柄,长刀才拔出一半,一个守军飞身扑上,抱住他的胸口。
  两个拥抱的身躯在墙头摇晃,清虏甲士身躯高大,扑上去的守军比他要矮一个头,两只腿在空中一顿乱蹬。那甲士放开刀柄,双臂张开想奋力摆脱,没想到脚下一滑,在几百人的目光中,两个连接在一起的身躯轰然倒向城下的淤泥中。
  山民的凶性被彻底激发出来了。
  有人扛起长粗木上城,奋力插入云梯的下侧,二十多人同时用力,把云梯翘起树立在半空中,轰然倒在泥水中,压住紧紧爬在上面的甲士。
  元启洲领着一帮甲士在藏兵洞中心像猫抓,没有逢勤的命令,他们不能出击。
  逢勤巡视一圈后,又回到本门。
  城墙下士卒们排列整齐站在楼梯口,有蓬头乱发才退下来的守军,也有跃跃欲试还没上战场的新卒,曾经天雄军的残卒都成了这支军队的骨干。
  “两刻钟换百人,城头不可太过拥挤!”
  副将拱手行礼,答道:“正是如此!”
  雨中酣战极其消耗体力,尤其是用重兵器和粗木桩锤击登城清虏的力士。在逢勤的安排下,城头守军分成四部分,每两刻钟换一队人下城休整,生力军的赶上去每每像一波浪潮扑向云梯头,打消攻城的清虏嚣张的气焰。
  逢勤很冷静,这种冷静是天生的。
  甲士、长枪兵,刀盾手,嗯……还有早就准备好迎击攀上城头的战车,什么时候该让谁上阵,在他脑子里像翟哲棋盘上的黑白子。
  这雨终有停的时候!他的火器营在民房里早就蓄势待发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杭州街道中已经水流成河,雨滴从大珍珠变成芝麻粒,但是还是没有停。
  “清虏上城了!”亲兵急速奔来,单膝跪在在逢勤面前。
  逢勤早看见了,七八个清虏甲士杀跳上城头与守军纠缠成一团。
  “命元启洲出兵!”
  黑色的旗帜绕了三个圈。
  左右两侧藏兵洞中躲了两个时辰的甲士像野牛般冲出去,人数不多,一边只有五十人。里面还有不少甲士,但城头铺展不开太多的人,上去人多只会碍事。
  一百人的厚刀重斧砸向在人群堆中的清虏,有人取出遮挡在衣衫下的火绳,尝试着点燃三眼铳。
  “砰!”
  城头终于响起久违的火器声。
  雨水稍稍小些,火门枪的火药多半藏在枪杆里,受到影响很小。这么近的距离,几乎是铳无虚发。
  这些只是辅助作用,重要的是以逸待劳的甲士,不一会功夫,爬上城头的十几个庞大的身躯便被扔到城下,有扔到内侧,有扔到外侧。
  城头清理干净后,后续跟上来的守军重新占据城头,元启洲领着甲士重新退回藏兵洞。
  这就是逢勤的战术,最精锐的队伍不到万不得已的那一刻不拿出来。浙东的士卒的悍勇让他放心。
  远处一个传令兵飞奔而来,“大人,越国公到了水门外!”
  “啊!”逢勤惊诧。
  “陈大人已去迎接了。”
  杭州水门前,二十多艘大船冒雨靠港,方进撑起一柄油纸伞更在翟哲身侧入城。
  “越国公!”陈子龙拱手。
  “卧子兄,你我无需这般生分!”翟哲几大大步走进,身后的郑遵裕和孙全敬两人领士卒下船。
  “战事如何?”
  “甚是激烈,三门均有清虏,逢参将在北门!”陈子龙拱手。
  “带我过去看看!”

 第394章 战场 二

“鲁王已经下诏令了,命卧子兄为浙江巡抚,督师杭州!因水路通行不便,诏书传到我萧山行营!”
  翟哲与陈子龙在雨水中并肩行走,油纸伞四周往下滴落水珠,很有江南水乡的味道。
  陈子龙早听说了这些消息,内心有些纠结,但还是道谢,“多谢彦直!”
  “共为击败清虏集聚力量,休要说谢这个字!”
  两人且行且说话,陈子龙把在杭州城实行的各项措施简要相告,信心满满的承诺:“只要有稻米运进来,这座城市不会出乱子。”
  两刻钟功夫,几人到了北门,城头酣战未休,逢勤上前几步,在泥水中单膝跪地:“拜见大人!”
  “战况如何?”翟哲抬手示意他站起来。
  “清虏从天明下雨时开始攻城,此次声势甚大,但末将能确保杭州城万无一失。”
  “杭州城交给你,我还是放心的!”
  翟哲神态很轻松,他是因为不放心杭州才赶过来,但不能表现出对逢勤的不信任。
  这句话让逢勤心中产生一股暖意。
  杭州是江南战场的局点,翟哲把这里的防御完全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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