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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千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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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意识到来者恐怕有些来头时,正殿里却有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宫女提着裙子匆匆出来。
  认出是任贵仪身边的井研姑姑,小宫人们就立时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退到一边,却只见这位素来老城稳重的井姑姑竟是用少有的急步子迎上前去。
  “还真是严郎君,这都多少年了,要不是贵仪听声音一口咬定肯定是你,我都不敢认了!”
  “井姑姑这话说得,我懒得人情往来那一套,外头那些官员不认得我,这景福殿我可来过无数次,你要是都不认得我了,那我还怎么敢到任姨这儿溜达蹭饭?”严诩打了个哈哈,随即一本正经地指着越千秋道,“这是千秋,我抱他来认认亲……”
  这话还没说完,他就只觉得越千秋使劲揪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赶紧改口道:“认认人。”
  越千秋刚刚着实心头气结。一刻不管严诩,这家伙就乱来,胡闯人家妃嫔寝殿也就算了,还胡说八道什么认亲?他和皇宫里这些人无亲无故,认什么见鬼的亲啊!
  心里这么想,可面对井姑姑这种中年妇女的目光,他还是显得很淡定,眨巴眼睛和人对视了一会儿之后,他就笑着抱拳道:“井姑姑好,我是师父的徒儿千秋。刚刚师父不经通报就随便乱闯景福殿,我替他给您赔不是。”
  “哎哟,这孩子真会说话。”井姑姑顿时眉开眼笑,随即又斜睨了严诩一眼,“比严郎君你小时候乖巧懂事多了,自从你学了武艺,天天就知道四处爬树爬房子,景福殿的屋檐就没少受你荼毒!”
  乖巧懂事?就这小子?
  尽管严诩一直都很满意越千秋这么个徒弟,可听到这所谓乖巧的评价,他还是嘴角直抽抽。等到进了寝殿,眼见得越千秋笑容可掬给任贵仪拱手行礼,一张口就是青春永驻、福寿安康之类一连串吉祥话,逗得任贵仪乐不可支,立时让井姑姑去开妆奁盒子,他就更郁闷了。
  自己小的时候,宫中那位皇后同样不是皇帝喜欢的,而是迫于大臣压力才立后的,进宫之后却端着皇后架子,给妃嫔脸色瞧不算,还明里暗里不断压制。而母亲东阳长公主和前一任皇后都敢翻脸,对这后一任自然更不会胆怯,所以他中宫不去,倒是在妃嫔处混了个脸熟。
  可就算是当年的他,也没在任贵仪这儿得到这么多好处!
  看看越千秋那个荷包,足足装了十七八个沉甸甸的金锞子!
  再看看任贵仪,还在妆奁盒子里继续挑东西当见面礼!要知道,任贵仪之所以有不少好东西,是因为进宫年数长,宫外亲戚也早就找不到了!
  越千秋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虽说他这趟进宫就是打着逛皇宫拜娘娘收红包的主意,可遇到这么个母性大发的娘娘,如此慷慨大方给他塞东西,他还是不得不咂舌。
  于是,眼见任贵仪还在琢磨着金项圈好,还是玛瑙手串好,他干脆伸手按在了任贵仪的手上,干咳一声道:“任娘娘,已经很够了,再拿就显得我贪心啦!不如这样,细水长流,下次我来看您,您再送我不迟!”
  还能这样厚脸皮?
  严诩见任贵仪非但不以为忤,反而笑得皱纹都舒展了开来,他不禁暗中冲着越千秋竖起了大拇指。就在满屋子其乐融融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了一个小宫人的一声惨叫。
  那一瞬间,狐疑的越千秋赫然看见,任贵仪和井姑姑的脸上全都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怒色。
  咦,这两位知道来的是谁?知道怎么回事?


第51章 欠收拾!
  越千秋很有出门做客的自觉,因此并没有贸贸然打算到外头去看个究竟。然而,架不住他的师父严诩是最不走寻常路的人,压根没看到任贵仪和井姑姑的脸色,立时勃然色变冲了出去。这下子,他就是不跟也不行了。
  谁不知道严诩最拿手的不是文采,而是拳头?
  看到越千秋也跟着一溜烟往外窜,任贵仪顿时急道:“井研,快,追上他们两个,莫让他们吃亏!”
  井研却不慌不忙地搀扶了任贵仪起身,随即冷笑一声道:“贵仪还不知道严郎君的性子?他和长公主一样,从不肯自己人吃亏。如若不是把贵仪当成自己人,这么多年来头一次进宫,会来先见您?就算外头来的是英王李易铭又怎样?也该让严郎君好好教训他!”
  “不行,严诩脾气太烈,再说如今不是当年,天知道皇上对这个外甥还是不是如当年那般一味纵容,你快扶着我出去,否则万一他闹大了就来不及了!”
  越千秋看似闪得飞快,可他仗着人小腿短,跑得真心不快,所以任贵仪和井姑姑的对话,他一字不漏听得清清楚楚。对井姑姑的算计他自是有些恼火,可任贵仪的态度倒让他很满意。
  否则就是人家刚刚送了他再多好东西,他也一定会还回去!
  他可不会和算计自己师父的人交好!
  然而,怕什么就来什么,越千秋刚刚冲出殿外,看到的就是严诩潇潇洒洒脚踢三山拳打五岳,把一堆内侍给打趴在地的一幕。当看清楚居中有一个小胖子正急得直跳脚,骂声不绝的时候,他就暗叫一声坏了。
  能在任贵仪的景福殿里,肆无忌惮把小宫女弄得发出那等惨叫,也就只有皇帝的几个皇子中,序齿之后活下来的那唯一的宝贝疙瘩,任贵仪口中那位英王!
  当看到严诩一巴掌就要冲人扇过去的时候,他脱口而出道:“师父不要!”
  严诩刚刚一出来,就看到个死小胖子抡着皮鞭把满院子宫人赶得鸡飞狗跳,一帮内侍还充当狗腿子守着周围,不让那些宫女逃出去或进殿求救,顿时怒从心头起。
  他自己虽是皇二代,可他最恨就是纨绔子弟欺压别人,因而上去第一下就夺了小胖子手里的鞭子,手上一用劲,就把这一条混编金丝,还镶嵌着宝石的鞭子给扯得寸寸断裂,等到小胖子气急败坏招呼了那些内侍上来,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人全撂翻了。
  这会儿他本待一个大耳刮子让人好好清醒清醒,可听到越千秋这一声吼,他不由得为之一愣,而就是这么一瞬间的功夫,他没注意到身前那小胖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狠戾,竟是从怀里陡然之间摸出一样东西,随即奋力朝他刺了过来。
  就算严诩分心,可要是他就这么被个七岁毛孩子刺中了,岂不是白瞎了在外头漂泊胡混了这么多年?
  他眼中厉芒一闪,肩头往后一缩,两只手指倏然下探,竟是犹如剪刀一般死死钳住了那把匕首。见小胖子死不肯放,还拼命转动双手,想要靠匕首的锋刃取胜,他的脸色就更差了。
  “小兔崽子,小小年纪就这么狠毒,长大了还得了?你家里大人既然不好好教训你,那我来教训你!”
  趁着严诩对付小胖子突袭,以及这说话的功夫,越千秋已经是气急败坏地冲到了严诩身后。然而,当他发现那小胖子的眼神充斥着怨毒和恨意,再看到那把匕首时,原本想要劝严诩息事宁人的他就不知不觉站住了。
  他随眼一瞥地上那些呻吟不断的狗腿子,目光须臾又落在了几个宫女身上,见好几个衣衫凌乱,分明挨过鞭子,再想到之前严诩险些就挨了小胖子一刀,他不由得轻轻吸了口气。
  他快步上前,一把拽住了严诩的袖子,一本正经地低声说道:“师父,打人是不对的。”
  那小胖子本来已经被严诩那抡起巴掌的样子吓懵了,可听到越千秋的这劝告,他一下子眼睛大亮,马上神气了起来:“没错,你要敢打我,我让父皇杀你全家……”
  这话还没说完,他就发现严诩那眼神一下子变了,目光杀气腾腾有若实质,刹那间,他竟是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险些尿了裤子。
  可紧跟着,他就看到刚刚那拦住严诩的小孩走上前来,竟是伸手在他的脸上不轻不重掐了一下。尽管那完全说不上疼,可他却觉得异常屈辱,竟是整张脸都一下子狰狞了起来。
  越千秋笑容可掬地掐了一下小胖子那张肥肥的脸,没有忽视对方那眼神中的恶意。当然,他很小心地掌握着手上力道,没有掐出任何红印子来。
  直到人明显红了眼睛,他才退回到严诩身后,吐了吐舌头道:“原来他没发疯啊,我还以为他疯了呢,又是鞭子抽人,又是拔刀刺人,师父,原来宫里这么没规矩的?”
  没等阴着脸的严诩答话,他就啧啧说:“既然是昏了头,要不要到屋顶上吹吹风冷静下?”
  咦……这主意好!
  严诩只是急脾气,又不是没脑子,看那小胖子的服色和做派,他已经大致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之前气急败坏想打一巴掌,不过是他狂性发作不顾后果而已。
  可现在越千秋给他出了一个这么好的主意,他顿时哈哈大笑。随手拍掉那小胖子死握着不肯放的匕首,他拎着人的领子就腾空而起,在廊柱上借力之后,就窜上了屋檐。
  他也没理会那小胖子瞬间满脸煞白,就这么随随便便一松手,眼看人惊呼一声就往下滑落,他竟是站在那儿闲闲地抱手看热闹。
  直到人已经半截身子露在了屋檐外头,急得面色煞白直蹬腿,他这才赶上去一拖一拽,犹如把溺水的人暂且拉上来透口气似的,又把人拽回了原地。
  可紧跟着,严诩再次坏心眼地一松手。
  一放一抓,如是重复了四五次,就连下头看的越千秋都不禁感慨严诩真狠,以后千万不能得罪,但心里也在嘀咕,我只让你把人带上屋顶吹风,你这算不算捉放曹?
  而匆匆跑出景福殿的任贵仪和井姑姑仰着脖子,已经完全是看呆了。
  这时候,外间总算有一大群内侍呼啦啦冲了进来,看到房顶那一幕,顿时齐齐傻眼。
  只见严诩揪着小胖子的衣领,在屋檐上没好气地喝道:“敢在我面前摆架子?欠收拾!”


第52章 请家长
  拱宸门,当一乘低调的二人抬小轿邂逅了一乘八抬大轿时,两边却是空前谦让了起来。
  这边说,长公主请。
  那边说,越老大人请。
  来来回回七八次之后,终于,八抬大轿里头的人忍不住了。她直接一蹬脚示意落轿,等到弯腰走出来,她就叉腰叫道:“越老儿,这时候你倒知道给我让路了?敢情你知道阿诩和你家千秋闯祸,让我先去顶缸是不是?”
  她这么一吼,二人抬的小轿里却毫无动静。还是侍立在旁边的越影上前拱了拱手,低声赔礼道:“长公主,老太爷之前在户部盘账,昨晚上又没睡好,这会儿还没醒。”
  “胡说!”东阳长公主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掀起轿帘,见里头那老头儿缩着肩膀毫无风度地在那儿打瞌睡,嘴里甚至还流出了口水,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人骂道,“装,你继续装!我看你到宫里还能这模样!”
  “唔,天亮了?”越老太爷睡眼惺忪似的睁开眼睛,等看清楚面前的人,他眯缝眼睛好一会儿,这才好似领悟到了什么。他一拍脑袋,缓缓从轿子中出来,打着呵欠伸了个懒腰,这才笑吟吟地说,“长公主也是被皇上请来的?啧,家里有个惹祸精就是没办法……”
  “你……”
  东阳长公主被越老太爷这幅惫懒的模样气得七窍生烟,最终冷哼一声就气冲冲往拱宸门内去了。当听到背后越老太爷还有闲工夫在那对着她的从人分说什么母为子则强,当娘不易之类的话,她恨不得转过头去和老家伙再吵一架。
  都这么多年了,这老家伙不但没老眼昏花,还愣是变得更可气了!
  两人一个是当今皇帝的嫡亲妹妹,一个是屈指可数的朝中重臣,此时虽说一前一后,却都有小黄门做前导。
  只不过,上午那件事闹得大半个皇宫纷纷乱乱,这会儿谁都不知道到底会是个什么结局,因而两个小黄门全都谨小慎微,半点不敢多嘴多舌。好在他们身后的人都只顾走路,没有一个询问他们事情缘由,仿佛对这么大的一件事就纯当无所谓一般。
  直到最终来到垂拱殿前,两个引路的小黄门暂时退下,总算打消了几分怒气的东阳长公主才斜睨了越老太爷一眼,冷冷问道:“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越老太爷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身上那紫色的常服,旋即一本正经地说,“既然是孩子们的事情,那不过是一时玩闹而已,身为家长的,就应该好好管教,一碗水端平。有道是,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连孩子都管不好,传出去不让人笑话?”
  摸准了越老太爷的态度,东阳长公主这才露出了一丝笑容。她鄙夷不屑地往西边某个方向扫了一眼,突然一振袖子,一马当先朝里头行去。
  而落后几步的越老太爷犹如乡间老翁似的双手拢在袖中,却是走得像是老牛拉破车,慢吞吞的。渐渐的,他就落后了东阳长公主十几步远。
  等爬完所有的台阶,他还在门口伫立了一会儿,用来调匀呼吸。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就听到里头传来了东阳长公主的咆哮。
  虽说那是女人,但这咆哮着实穿透力强大,他甚至不禁伸出小手指掏了掏耳朵。
  “错?阿诩有什么错?这小胖子是哪里掉了根毫毛?就这么点磕着碰着,呵,他拿着鞭子四处打人玩的时候,别人何止是磕着碰着?景福殿的任贵仪,延和殿的赵婕妤,那都是多大年纪的人了,禁得起他三天两头提着鞭子去闹腾?”
  “皇兄你以为外头是怎么说的,没家教三个字,早就如同屎盆子一样,扣在他头上了……”
  嗯,还是一样的战斗力强大!
  越老太爷轻轻啧了一声,这才徐徐上前,跨过门槛进了垂拱殿。
  这是皇帝除却朝会之外,接见亲信大臣的地方,作为简在帝心的一等一心腹,他自然是常来,就连中间这条路上铺着多少块地砖,哪些地砖很完整,哪些地砖已经不那么牢靠,他也心里有数。当然,不是因为需要下跪,是因为他习惯性在进来的这段路,时刻看好脚底下。
  当最终走到前头,他看见左手边越千秋正乖巧地站在严诩身边。相形之下,严诩则是满脸桀骜不驯,抱着手不愿意看人。而在右手边,一个小胖子正哭得淅沥哗啦,正是序齿为四皇子,但实则却是皇帝独苗的英王李易铭。
  正中央,已经五十出头的皇帝正满脸烦恼地坐在那儿,和平日上朝时不是被大臣吵得头疼,就是被大臣驳得面红耳赤的窘迫时候竟有几分相似。虽说这些年这位天子的日子比登基前二十年的日子好过许多,但皇帝从未大权独揽,自然也少有盛气。
  “越老爱卿来了?”皇帝一见越太昌,那就犹如农人久旱逢甘霖,一时满脸堆笑,不等其躬身行礼,连声吩咐一旁的内侍搬锦墩过去请人坐下,随即就忙不迭地说道,“朕并不是怪罪阿诩和你这孙子,实在是……”
  “实在是英王殿下哭得太凄惨了,臣没说错吧?”
  越老太爷见皇帝立刻噎住了,越千秋则在那偷偷冲着自己竖大拇指,被东阳长公主看到却还做鬼脸,他顿时暗骂了一声小兔崽子。他没有看哭得仿佛嗓子都嘶哑的那个小胖子,不慌不忙欠了欠身道:“皇上,长公主说话向来有些冲动,但是……”
  东阳长公主眉头一挑,本待和越老太爷好好理论,可听到但是,这才勉强按捺了下去。
  “但是这次却说得有道理。”越老太爷见皇帝一张脸更加僵硬了起来,他就轻声说道,“皇上,记得臣早就说过,请皇上亲自带着英王,如此方可耳濡目染。”
  越千秋看到东阳长公主立时舒了一口气,他就明白,这位还未封太子的英王,其生母恐怕不那么靠谱。不过也是,靠谱的母亲能教育出这么个混蛋小胖子?
  果然,下一刻,他就只听到皇帝呛得连连咳嗽。足足好一阵子,就只见这位年纪一大把的皇帝有些幽怨地说:“越老爱卿,你也知道的,朕毕竟年老体衰……”
  “皇上比臣还年轻将近一纪(十二年),说什么年老体衰?”
  越老太爷说着就冲越千秋招了招手,见越千秋一溜烟跑到了自己身边垂手侍立,乖巧得不能再乖巧了,他这才得意地说,“我这小孙子就是在我的书斋鹤鸣轩长大的,我这一大把年纪,还日日上朝,到户部理政,可他不是长得很好?就在不久之前,他拜严诩为师的时候,还把刑部那个没人缘挤兑得无地自容。”
  这话把东阳长公主都说得只想翻白眼。这最后一条也算是孩子的优点?
  而皇帝听到这里,又瞥了一眼满脸“我烦着别惹我”的东阳长公主,知道今天儿子这口气是甭想讨回来了,谁让这一男一女实则是他如今最得力的臂膀,也是和天天想把他管到脚的两派官员抗衡的最大砝码?
  况且宝贝儿子不怎么占理呀……
  可偏偏此时,他只见越老太爷侧头对身边那个粉妆玉琢的小孙子问道:“千秋,爷爷说得对不对?”
  “对,爷爷一直都说,教育要从娃娃抓起!”越千秋一本正经地装天真,“师父也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所以才肯收我当徒弟。他还说,要把我教成文武双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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