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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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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孩笑道:“如果您见到每一个农夫都这样多礼,今日恐怕没有时间回家了。”
  主父偃拍着依旧立在田地里的元朔犁,又看看拉犁的肥硕耕牛叹息道:“汝家已是上户人家了吧?”
  毛孩大笑道:“我家家主说了,我家现在依旧是贫户,刚刚有一件衣衫遮住屁股,刚刚有一口稀粥哄饱肚皮。云家一定要坚持一百年不变的方针,坚持认为自己是贫户五十年,五十年之后再看看云家能不能变成中户,至于上户,我家家主以为,他此生无望!”
  主父偃淡淡的扫视了毛孩一眼道:“有牛,有田,耕犁已经是上户之家了,你家主人的胆子未免太大了一些,敢低报户籍,就不怕王法森严吗?”
  毛孩不屑地道:“听说大汉国如今执行的乃是一个叫做主父偃的人指定的户籍分户策。如果按照他的解释,我云氏自然是上户,无非是每年多缴纳几个钱的赋税而已,你去官府打听一下,云氏何曾少过那几个钱。我家主人说,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那个叫做主父偃的人也就登上了一个土坷垃,就制定了这种可笑的户籍分户策略,也就仅此而已罢了。”
  主父偃不怒反笑,捋着胡须笑道:“却不知你家主人是如何分辨上中下三户的?”
  毛孩大笑一声,觉得这人似乎是一个傻子,跟他说主人的高论无异于对牛弹琴。
  想到这里。就费力的将耕犁装在一个两轮小车里,吆喝一声耕牛,耕牛就拖着两轮小车,去了下一片土地。
  主人说过,不跟傻子说道,不跟军人讲理,有这功夫还不如多耕一块田地是正经。
  “呔,小子,你且给某家说清楚!”被无视的主父偃大怒。
  “小郎我不跟傻子说道,说多了我也会变傻!”
  毛孩只是挥挥手里的草帽,随意回答了一句,就去了另外一块田地。
  主父偃感受到了毛孩给予他的赤裸裸的无视,胸中怒火高涨,想他主父偃自持智计无双,先是《盐铁令》,纳天下资财为国用,出《推恩令》旷古奇谋,解天下诸王祸患,如此赫赫功勋竟然被人认为是傻子!
  即便主父偃怒火高涨,却不好跟一个乡间小子一般见识,既然这话是云氏的家主云琅说的,那就只找他!
  匆匆的回到长门宫,主父偃依旧怒火难平,只能气冲冲的坐在一个遮阳棚子底下,喝长门宫特有的茶水。
  东方朔从棚子边上匆匆走过,主父偃喝了一壶茶,东方朔又从棚子边上走过,主父偃又喝了一壶茶……
  第三遍走过棚子的时候,东方朔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心,他很想知道是谁将陛下内朝(刘彻在皇宫建立的顾问机构,被史书誉为内朝)宰相主父偃能气成这样。
  “此为牛饮,坏了喝茶的韵味,中大夫一年四次高升,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主父偃忽然笑了,邀请东方朔同饮。
  东方朔坐在主父偃的对面大笑道:“骊山如骏马,山中多妖孽,中大夫偶遇山精鬼怪不足为奇。”
  主父偃指指长门宫边上的云氏庄园道:“兄台可知邻家何人?家资几何?”
  东方朔喝了一口茶喊了一声淡,就泼掉茶壶里的旧茶水,重新煮了一壶茶道:“一个穷家破落户罢了。”
  主父偃指着云氏高大的彩绘楼阁,层起鳞比的房屋道:“这就是你说的穷家破落户?”
  东方朔小心地往小炉子里丢了两颗松果道:“确实如此,中大夫问东方朔,东方朔如此回答,问阿娇贵人,阿娇贵人也是如此回答。”
  主父偃闭上眼睛让自己躁动的心平静一下,又指着雕梁画栋的长门宫问道:“既然如此,长门宫算什么?”
  大长秋恰好路过茶棚,大笑道:“家道小康而已!”
  东方朔瞅着大长秋笑道:“我记得原本的评价似乎是——看似豪奢无度,实则光腚穿皮裘处处漏风。”
  大长秋嘿嘿笑道:“此处家主为妇人,还是说的文雅一些为妙。”
  东方朔摇头道:“说的中肯,说的奇妙,为何不能说?即便是阿娇贵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主父偃见两人有说有笑,似乎忘记了他的存在,咬着牙道:“户值十万为上,五万为中,下等次之,乃是某家遍观天下五十六州户籍,核算三年而成,为何到了两位这里就成了笑话?”
  东方朔笑道:“因为有人说,五口之家,丁壮两人,健妇两人,幼童一名,当有上田三十亩,中田二十亩,荒田五十亩,犍牛两头,驴子一头,房屋四间,农具一套,年有五担之存粮,岁有可用之钱一万,老有所养,少有所学,方为人!——也就是下户。”
  主父偃一拳砸在桌子上怒道:“上户不过如此,此人殊为可恶,为了盘剥……”
  主父偃的话说了一半,见东方朔笑吟吟的瞅着他,猛然惊醒,官府素来只喜欢把下户变成中户,中户变成上户之说,如此才能多收刍藁税,上户变成下户,只会对百姓有利,何来盘剥?
  大长秋笑嘻嘻的道:“这话别人说来,老夫一定会把吐沫吐在他的脸上。云氏主人说,老夫只有听得份,当初云氏来上林苑,全家不过丁口五人,一壮男,一弱男,三女子,一年后,云氏已经有仆妇五百,家财数百万。他看不起中大夫制定的民户分级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以老夫之见,三年之后,云氏庄园产出将不下万万钱。少年人又有本事,空出狂言才是该的,如果老成于事,老夫才会胆寒。”
  主父偃不屑的道:“世间安有凭空生财者?”
  说完就起身拂袖而去……
  睡在春风里历来是云琅的期望。
  今日阳光好的让人欢喜,取出躺椅,薄被,再把老虎喊来卧在身边,云琅用薄被盖住头脸,就着温暖的阳光呼呼大睡。
  小虫本来想带老虎去松林里走一遭,见老虎跟家主睡得香甜,就只好喊上孟大,孟二兄弟两跟她一起去松林捡拾干透的松果回来煮茶用。
  红袖用一团厚厚的麻布包着一壶茶放在家主身边,家主历来有睡醒喝温茶的习惯,等他睡醒,茶壶里的热茶刚好进口。
  见小虫跟孟大,孟二出门,就匆匆的背上自己的背篓,跟着小虫一起去松林玩耍。
  春日正是大忙的时节,刘婆忙着晒蚕种,梁翁忙着指挥家人耕田,往荒原里撒菜籽,每个人都忙的不可开交。
  不知为何,进出家门的人,不论多忙,只要看到家主在太阳底下酣睡,就会自觉地放轻脚步,露出笑意。
  云琅现在已经不用干活了,家里的半大小子们已经能够轻松驾驭耕牛犁铧,每日里虽然劳累,却把种田当成了一种乐趣。
  谁家的家主会下地干活?
  梁翁,刘婆等人都不下地干活了,家主要是再干活,让他们如何自处?
  没的丢了少上造爵位的颜面!
  霍去病,李敢,曹襄疲惫的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云琅刚好睡醒,伸着懒腰问霍去病:“我们晚上打麻将吧?”
  霍去病木然的摇摇头,指指远处的兵营道:“巡营!”
  李敢见云琅看他,连忙道:“洗个澡吃点饭就要去看我家的庄子修造进程,没空。”
  曹襄冷哼一声道:“我娘晚上过来!”


第二章 术士的预言能信吗?
  最让云琅头疼的人不是阿娇,阿娇只是一个被娇纵坏了的善良女人,只要让她继续保持她的尊贵,她会在很多地方帮助你,且大度的不要任何酬劳。
  长平就不一样了。
  对云琅来说,她就是一个带着尖帽子骑着扫帚乱飞的漂亮巫婆。
  长平只要来到云家,总有一个或者数个倒霉蛋正在死亡,或者已经死亡。
  云琅对此非常的不理解,按理说长平在嫁给让她满意的卫青之后,生活应该是美满且幸福的,如果能再给曹襄生一两个弟弟或者妹妹就再好不过了。
  可是,这个女人宁愿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阴暗的权谋上,也不愿意安心的在家里生孩子。
  这一回死的人是云琅的老熟人旁光侯刘颖!
  跟他一起死的还有一个叫做墨恒的人。
  据说刘颖在病死之前,这个叫做墨恒的人就对别人说:墨家的矩子死了,如何能没有殉葬者?
  “刘颖死了,中尉府抄家的时候只从旁光侯家里抄出钱一千四百一十一枚!”
  长平坐在云家的主位上,捧着一个精美的柴烧陶器喝着茶轻轻地说出一个可笑的数字。
  “这关我何事?”云琅对长平一直盯着他说钱数非常的不满,好像是他拿走了刘颖的钱。
  “刘颖死之前,交往最密的就是你——少上造云琅!”
  “是他强行要水磨,水车还有我家的斧子,刨子,凿子墨斗锯子,他是侯爷,我能拒绝吗?”
  长平叹口气道:“旁光侯的家人说,旁光侯把家里的所有的钱都拿去给你盖房子了,所以家中一贫如洗。”
  云琅笑道:“你情我愿的买卖,指责我就过分了。”
  长平斜着眼睛瞅了云琅一眼道:“到底是不一样了,当初见了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小子,现在敢反驳我的话了。”
  听长平这么说,云琅的心立刻就咯噔一下,不等他窜出房间,就被两个高大的仆妇兜头捉住,云琅重重的一肘击打在一个胖大妇人的胸口,只见妇人的胸口上的肥肉如同水波一般荡漾一下就把力道消弭于无形,等云琅反应过来,他已经被一个妇人拦腰抱住,另一个妇人死死的抱着他的脑袋闷在胸口上,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解脱。
  一口气被堵在胸中,出不来也咽不下去,眼前不断地冒着金星,就在云琅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妇人将他丢在地上,其中一个妇人坐在云琅的腰上,让他动弹不得,此时的云琅如同一条被丢上岸的鱼,除了大口的呼吸再无其它。
  “你以为可以翅膀硬了,就能飞吗?”长平蹲在地上,探出一根手指挑起云琅的下巴,轻蔑的道。
  云琅好不容易喘匀了气,面对长平似笑非笑的脸道:“你怎么欺负我的,我会从曹襄身上找回来的。”
  长平嘿嘿笑道:“你吃准了我不会弄死你,你知不知道,我也吃准了你不会弄死曹襄。那孩子最近不听话的厉害,我早就想教训他一下,只是怜惜他父亲去世得早,自由孤苦,下不去手啊,能通过你来教训他一下也不错。”
  云琅用力的挣扎一下,腰背上坐着的那个妇人却如同一座肉山,让他动弹不得。
  长平笑道:“别挣扎了,你以为这些妇人是哪里来的?告诉你吧?她们出自长寿宫,当年韩信厉害吧?盖世名将啊,还不是被跟她们一样的妇人给活活打死了?”
  云琅无奈的拍着地板怒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明白的说出来,能答应的我一定答应,不能答应的你就算弄死我也不能答应。”
  长平满意的点点头道:“虽然你这时候什么事情都会答应,不过啊,这样说比较好听,不学好!聪明劲全部用到这上面去了。”
  云琅反手推一下背后的胖大妇人,见推不动,就对长平道:“刘颖怎么了?”
  “一个月的时间,好端端的一个人就暴瘦的没了人形,依稀能看出一点昔日的样子,死掉之后,没一个人敢确定死掉的就是刘颖。
  他的家臣墨恒咬定牙关说死掉的就是旁光侯,还特意走进了刘颖停尸的屋子,一把火把自己跟刘颖的尸体全部烧成灰烬了,这一切都发生在《推恩令》施行以前。
  所以,现在的旁光侯变成了刘颖的儿子刘达。
  侯爵没改变,依旧是旁光侯,依旧是彻侯,依旧是关内侯,依旧是高祖皇帝高贵的直系血脉。
  这让陛下全力推行的《推恩令》成了一个笑话,也是大汉国第一起对抗陛下施行《推恩令》的事件。
  这开了一个很坏的先例,以后,国朝的那些诸侯王们,会让自己的直系子弟一一的死掉,然后他们的封国依旧会一脉单传下去,从而让陛下的《推恩令》落空。”
  “这又关我何事?”
  “有人说,刘颖从你这里得到了假死药,人服药之后,即便是被埋进泥土里十天半月,挖出来之后也会活的好好的。”
  “假死药?我哪有那东西?”
  “有,你的本事大得很,张连的一双腿被你给剁掉了,军营里的郎中说张连已经死了,你却说还活着,结果,张连死掉三天之后就复活了!”
  云琅张大了嘴巴觉得自己好像没话可说,张连的双腿被剁掉之后,又被烧红的烙铁封闭了伤口,经历了那么严重的创伤,那家伙的身体自然进入了一种假死状态,脉搏跳动之微弱,几乎无法探查,就连云琅自己都认为这家伙死定了,用丝绵探视他的呼吸,发现这家伙好像还有一口气,就派人精心照顾了三天,然后这家伙就从鬼门关走了一个来回。
  为这事,云琅还感慨古人生命力之顽强,谁知道,这居然成了自己创造的神迹的一部分,被人广为传扬。
  听说了这个故事,云琅脑海中自然而然的就浮现出两颗蛋头,就是那两个被他剃干净所有毛发的郎中……估计就是这两个蠢货帮他吹嘘造成的恶果。
  长平见云琅一脸的无奈,不由得长笑一声道:“张连回到长安城,逢人就夸赞你的医术无双。别人半信半疑,我却是相信的,曹襄从小就得了大肚子怪病,皇宫里的医者都说他的病患无救,最多再能活一年,在你这里居住了两月之后,就变得活蹦乱跳,最后还带着兵将长途追击匈奴残余一千四百余里。有这样的例子在前,容不得我不信。”
  云琅无奈的摊开手,努力活动一下酸痛的腰肢道:“您到底要说什么,直说,我照办就是。”
  长平满意的点点头道:“这样才是好孩子,第一,旁光侯家的家财全部被你给勒索光了,这件事你要认!”
  云琅艰难地吞咽一口口水道:“这么说,旁光侯家里搜出来的钱应该不止一千四百多个钱。”
  “第二,旁光侯没有死,而是躲进深山老林里当他的墨家矩子去了。”
  云琅痛苦的道:“这么说,刘颖应该是真的死掉了。”
  “第三,你已经把最后的三颗假死药敬献给了陛下,因为药材等其他原因,世上再无假死药。”
  云琅吃惊的瞅着长平道:“这么说,陛下需要三个死人起死回……”
  “这句话我没有听到!”长平粗暴地打断了云琅的话,恶狠狠的道。
  “好,好,我重说,我现在已经成了陛下的爪牙了是吧?”
  长平神色难明的瞅着云琅叹口气道:“总要成陛下爪牙的,这应该是你的荣幸。”
  云琅趴在地上低声道:“我真的只想在这座庄子里老死,我真的只想没事干去大河长川看看,然后幸福的老死。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汉人能活的更加幸福,我真的不想掺和进皇家,或者大臣,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里面去……”
  长平挥挥手,两个壮硕如山的妇人就消失了,云琅依旧趴在地上不愿意起来……
  长平坐在云琅跟前轻声道:“这是我能为你争取到的最好结果。”
  云琅抬起头瞅着眼前这个高贵华丽的贵妇道:“连你儿子都不喜欢你为他做的一切,你干嘛还要帮我安排后面的路?”
  长平的脸色平静,过了片刻涩声道:“你们太年轻了,还不知道其中的凶险。去病儿会成为一位出色的统帅,曹襄儿会成为一位合格的侯爵,你,将来一定会成为最出色的谋士,李敢也会成为一位出色的猛将……去病儿的性情淑均,善于攻击,却不善于防守,曹襄儿虽有小智慧却无应变之能,李敢勇猛,却心志不坚,最容易受人蛊惑,他们三人如果没有你居中调和,将来恐怕会不得善终。”
  “所以你就把我弄进一个又一个的阴谋之中,好让我快点死掉?”
  长平苦涩地笑道:“我请人暗中看过的面相了,四个术士都认为你是长寿之相,且福寿双全。”
  云琅狐疑的瞅着长平道:“你也帮去病,曹襄,李敢看过?”
  长平点点头道:“三人断定去病儿活不到而立之年,四人断定李敢乃是横死之像,四人认为曹襄儿活不过弱冠之年,而今年,是曹襄儿加冠之期。”


第三章 阿娇永远是最高贵的
  云琅吞咽口水的声音很大,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霍去病多大年纪死的,他非常的清楚,李敢是怎么死的他也很清楚,唯有曹襄名不见史册……
  “那四个术士到底是谁?”云琅小声的问了一句。
  长平看了云琅一眼没有回答,反而靠近了云琅,继续道:“你们四个人如果相亲相爱,应该都能有一个好结果。”
  “我们还什么事情都没做呢,您就肯定了我们的下场,既然如此,我们大家一起辞官不做,快快活活的在家种地,不招人也不惹人,到时间就纳税,轮到我们了就出劳役,如此能否活的长久?”
  长平摇头道:“还是不成的,你们不甘心!”
  云琅摇摇头道:“我很甘心!”
  长平笑了,抓过云琅的左手瞅了一遍道:“这双手种不了地,也拿不了铁匠的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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