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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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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智力上有缺陷的人,如果知道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衣服穿的整整齐齐,再有一点谋生的本事,这就比大汉的正常人都要正常!
  孟大,孟二就是这样的,在云琅用棍子把两人喜欢含糊说话的毛病去掉之后,不知道底细的人只会认为这两兄弟爱鸭子成癖,属于怪人,绝对不会在他们归类于傻子。
  想一下啊,当一个人人都说是傻子的人,穿的干干净净的站在面前,口齿清晰的跟你讨论着鸭子的饲养跟培育,并且拿出自己亲自制作的酥香的锅盔,端来滚烫的茶水招待你,你敢说他是傻子?
  如果你对养鸭子一无所知,这时候,到底谁才是傻子?
  既然孟大,孟二除过养鸭子,养鸡,养鹅之外对别的事情都一窍不通,干嘛要跟你讨论国家大事?
  这世上有人爱竹成痴,有人爱鹤成瘾,更有人把梅花当老婆,把仙鹤当儿子,喜欢鸭子跟鹅有什么不对的呢?
  这就是云琅这些天教孟大,孟二兄弟的全部内容。
  曹襄擦干了身体穿上衣衫,愉快的活动一下双臂对云琅道:“这就是你解决他们愚痴的方法?”
  云琅把头发扎起来随意地垂在脑后,很女性化的扭扭脖子笑道:“不好吗?”
  曹襄叹口气道:“我还能说什么?刚才听他们两兄弟谈及扩大鸭子饲养种群范围的时候,我更像一个傻子!连傻子都变得聪明起来了,这世上的聪明人好像一下子变多了。”
  云琅笑道:“怎么,在阿娇那里吃亏了?”
  曹襄点点头道:“今日里阿娇把话说清楚了,可以把长门宫卫借给我,却不能送给我……”
  云琅看着曹襄道:“你要开始忙碌了?”
  曹襄点点头道:“是的,长门宫卫已经四年未曾操演了,如今不知道他们还能剩下几分战力,必须重新训练啊。阿娇其实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才同意把长门宫卫借给我使用的,她不用出一个钱,将来就能得到一大队精悍的武士,便宜都被她占尽了。”
  “你怎么这么急啊?”
  泡过温泉之后,人就会体乏无力,曹襄这种大病初愈之人更是如此,见前面有一个长条凳子就坐了下来,吩咐僮仆取些酒水过来,准备跟云琅长谈。
  “韩安国死了,材官将军的位置空出来了,我想要这个职位,可是,郎官令李息也想要这个职位。我母亲为我奔走,陛下犹豫不定,这个时候我必须表现出一些符合材官将军的才能,你说,我该怎么做?”
  云琅瞅着笼罩在晚霞中的骊山笑道:“你想表现那些才能?”
  曹襄道:“总该表现一下领兵才能吧。”
  云琅见曹襄底气不足,就笑道:“这一点上,你比李息强?”
  曹襄摇摇头道:“李息堪与李广比肩,我即便再对李息不满,也不能说违心的话。”
  云琅拍拍曹襄的肩膀道:“你要是这么想,这个材官将军的职位就跟你无缘了,不管李息以前是什么人,现在,他是你的竞争对手,对手可以尊敬,只能放在心里,不能说出来。如果陛下知道你如此推崇李息,那还想什么啊?直接任命李息就是了,连你都自认不如李息,陛下为什么要选你?”
  曹襄认真的看看云琅道:“我知道,我想陷害一下李息你觉得怎么样?”
  “会害得李息被抄家灭族吗?”
  “不至于,总要他只能躲在家里避灾,不能跳出来跟我抢这个材官将军才成。”
  云琅瞪大了眼睛道:“既然后果不严重,对你又有利,你干嘛不干?”
  曹襄笑道:“已经开始干了,就是怕你看不起我,这才准备问问你的意见。”
  云琅不由得心头一暖,再次拍拍曹襄的肩膀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反对,你就会终止对李息的陷害?”
  曹襄瞪大了眼睛道:“那怎么可能!开弓哪有回头箭!”


第一二九章 感同身受
  云琅不认识李息,即便是在历史书上,关于这个人的记载也不多,所以就很难亲切的起来。
  曹襄要陷害人,就随他去,政治手段而已,还谈不到什么对错。
  之所以会对云琅说,毫无疑问,他将云琅看的比李息或者一个材官将军的职位重要。
  朋友间有时候就是这样,做事情的方式确定对朋友的珍惜程度,可以生死相托的朋友九成九九九九以上的人没机会有,所以大家就按照重视程度来衡量一下友情没有什么问题。
  功利性的社会就这样构成了……云琅才发现,这种对待朋友的方式不是后世人发明的,而是出自我们的祖先。
  原野自然是空旷的,这个空旷是人类认为的,人家的生活其实很热闹,不但有高大的树木,低矮的灌木,绿油油的植物,油蛉会在草丛里高歌,螳螂会在草叶上决斗,两条缠绵的蛇从地平线这边一直纠缠到地平线消失的地方。
  从未寂寞过,只不过是人类将自己的寂寞强加给了原野。
  云琅站在麦田里,用钩镰收割着麦穗,这个活计很辛苦,尤其是要在浩如烟海的麦田里挑选最茁壮的麦穗,这对有强迫症的云琅来说简直太难了。
  只要看到一穗比较茁壮的,就犹豫着考虑后面是不是还有更大的,以至于他顶着大日头从田地的这头来回走了三遍,背篓里的麦穗依旧少的可怜,而且,这些麦穗并非是整块田地里最大的。
  相反,孟大,孟二的收获就要好得多,他们只要看见一穗超乎其余麦穗的种粮,就会欢呼着割下来,一个上午下来,欢快的两兄弟收获满满,他们挑选的种粮居然是最好的。
  至于云琅,已经快被所有人瞧不起了。
  “你们懂个屁,只有上等人才会如此严谨!少爷就是这么一个人,他不要最好的,不要不好的,只挑选中间的,这就是少爷经常说的中庸之道!”
  听了梁翁的一席话,众人才重新恢复了对云琅的敬仰之情。
  这段话自然是屁话!
  种粮自然就要挑选最好的,按照什么中庸之道选择出来的种粮播种下去,明年大家就要饿肚子了。
  “我们还是挑选最好的,这一点不要学少爷,少爷聪慧,他轻易就能办成的事情,我们就需要很久……”
  云琅皱着眉头比量着自己采摘的种粮跟孟大采摘的种粮之间的区别,这其实没什么好比量的,孟大采摘的种粮明显比云琅采摘的大,麦粒还饱满……
  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心思单纯的人去做就好,自己就算了,从小心思就没纯洁过,更不要说现在了。
  专注是一个很高贵的品质,尤其是面对眼前将要开展的生物工程,更需要持之以恒永不放弃的精神,因为培育种粮是一个极其漫长极其无聊的过程。
  云家的生物工程很快就进行了,过程非常的简单,挑选最大的白菜相互苟合,然后收种子,然后再种下去,把这个过程一直锲而不舍的进行下去,云琅就认为自己迟早能吃到十几斤重的大白菜。
  如果总是从麦田里挑选最茁壮的麦穗,将它种下去,明年再挑拣最大的麦穗,继续种下去,迟早有一天,云琅就会有亩产五百斤的麦子。
  当这个思想在云家传播开来之后,孟大就认为把鸭子跟鸡关在一起,它们就该生养出一种新的家禽——鸡鸭!
  当然,孩子们对孟大的说法笃信不移,他们不但相信,而且也已开始做了,唯一改变的地方就是——孩子们把鸡跟鹅关在了一起,孟大的想法太蠢,为什么不直接制造一种叫做鸡鹅的家禽,很明显,鹅比鸭子大的太多了……
  “你上回骂我什么来着?什么逼?”
  “傻X!”
  “就是这个傻X!我记了好几次都没记住,今天算是记住了,如今,你云家庄子里全是这种傻X”
  曹襄端着一个巨大的碗吃凉面,见云琅从外面疲惫的回来了,就笑吟吟的夸奖云家全庄子的人。
  他如今大病初愈,饭量大的吓人,以前,他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养了虫子,现在他吃进去的食物开始滋养身体了,所以,一个翩翩佳公子已经逐渐有了雏形,他准备再多吃一些,至少要变成能披挂着三五十斤重的铠甲可以挥舞着马槊杀敌的壮汉。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天下诸侯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云琅笑吟吟的把唐寅的诗胡乱改动了一下,就念叨了出来,然后就把背篓里的麦穗倒在太阳地里小心的铺平,饿死爹娘,不动种子粮,这东西可不敢大意。
  至于他看不起云家正在进行的生物工程实验,这跟他古人的见识狭隘有关,不好过多的计较。
  “这几句顺口溜不错,下回再看到别的傻X就念出来,应该很不错,对了,你准备一下,我母亲明天就要到了,她想感谢一下你,带来了不少礼物!”
  云琅一听长平要来,一张脸顿时就抽成了包子,指着忙碌的仆妇们道:“秋收就要开始了,你母亲这时候来添乱干什么,去年的遭遇忘记了?要是再来一场大雨,一年的辛苦就白费了。”
  曹襄笑道:“没法子,御史大夫李息在太皇太后驾崩的时候敦伦的事情被人掀出来了,在举国举哀的日子里造人,这是对太皇太后的大不敬,陛下认为他行为有失检点,就罚他为太皇太后守陵一年。”
  “这样也有罪?”
  “本来没事,被掀出来就有事!”
  “谁偷看了人家夫妇敦伦?”
  “不用偷看,他儿子李勇就是证据,哈哈哈哈哈……”
  这么好玩的事情云琅自然跟曹襄一起哈哈大笑,祸害别人的快感万万不能独享。
  “我母亲来云家庄子,其实就不在你家停留,丢一堆礼物给你就回去长门宫!”
  笑话说完了,曹襄又开始说正事。
  “这么说,你母亲准备跟阿娇摊牌?”
  “对啊,阿娇身为长辈欺负了我这么久,赢了我那么多的银钱,总要给一个交代吧?我是晚辈,被长辈欺辱了只能忍气吞声,我母亲就没有这个顾忌了,哪怕是去了一言不发,阿娇也理亏!”
  “我记得是你存心不良啊!”
  “对啊,可是我母亲不知道啊,我一个浪荡子拿家里的钱粮出来赌博不学好,阿娇身为长辈不但不知道规劝,反而用长辈的身份害我输钱,这样的事情,我母亲难道不该过问一下吗?”
  云琅挠挠下巴,瞅着曹襄道:“跟阿娇的遭遇比起来,长公主殿下还真是没有坑我!”
  曹襄冷笑一声道:“确实如此,你如果多知道一些我母亲的故事,你就会觉得她真的把你当亲近的晚辈在爱护!”
  云琅怜悯的瞅着曹襄道:“在你母亲这样的关怀下,你能活到今日,真是苦了你了。”
  曹襄放下手里的饭碗叹息一声道:“我母亲嫁去卫家的前一晚上拥抱着我流了一晚上的眼泪,我开心的几乎要昏过去了,脸上却要带着悲伤的神色,你知道那有多难吗?”
  云琅拍拍曹襄的手道:“感同身受啊!”
  曹襄挺起胸膛道:“母亲是在我得病之后才嫁去卫家的,估计是她想再生一个身体完好的孩子吧。”
  云琅笑道:“你一定想错了,你母亲与卫青的婚事是陛下赐婚,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曹襄忽然笑了,连连点头道:“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我是她最心爱的儿子!”
  云琅大笑道:“必定如此!”
  曹襄从身后拿出一坛子酒道:“我今天想喝点酒成不成?”
  云琅想了一下道:“我喝九成,你只能喝一成。”
  “好啊!”曹襄说着话就拍开坛子上封泥,嘴对嘴的就咕咚,咕咚的大喝起来!


第一三零章 强悍的西汉贵妇
  到了诉说心里苦楚的地步,两人就算是真的成朋友了。
  同仇敌忾之心却没有那么容易共同建立起来,因为曹襄是绝对的受益者,并且,长平是他亲妈。
  长平来的时候,霍去病,李敢也来了。
  秋收季节里,军伍中也放假了,当然,仅限于家在长安三辅的人,而且必须是军官才成。
  “吃了一个多月的猪食……”李敢悲愤的对云琅道。
  云琅还没有来得及同情李敢,就听霍去病道:“此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公孙敖认为吃猪食有利于战力提高,我们就身为属下,遵守就是了,如果真的想吃好饭食,等自己成了将军再说。”
  一个多月没见霍去病,云琅觉得这个家伙似乎长高了一些,那一对可笑的卧蚕眉也变得有了一些棱角。
  关中尽出美男子,不仅仅是霍去病长得精神,李敢的相貌也是堂堂正正的国字脸,至于云琅跟曹襄两个就显得有些阴柔,尤其是曹襄,刚刚长出来了一点身形,站没站相的杵在那里前挺后撅的如同一个正在招揽客人的青楼女子。
  长平看的欢喜,也不顾云琅他们在场,就揽着儿子的腰上上下下的打量,不仅仅如此,还上下其手的乱摸。
  曹襄羞愧极了,因为云琅,霍去病,李敢三人正露出八颗标准的白牙笑嘻嘻的看着他。
  “还是瘦弱!多吃些!马车里就有母亲从宫里要来的补药,好好的进补一番,我儿还是那个最俊美的少年曹襄!”
  说着话还把儿子拉到云琅霍去病,李敢三人中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见四个少年个个英气勃勃,就满意的点点头道:“这才是我大汉的好儿郎!”
  云琅笑道:“别用补药,只要食物吃的合适,就是最好的补药,那些有乱七八糟功能的药材,只会坏事。襄哥儿的身体现在已经见好,只要继续坚持就能有最好的结果,这时候抄捷径可不是一个好主意。”
  对儿子目前的身体状况即为满意的长平,拉着四个少年人说了一会闲话,就把目光落在远处的长门宫。
  “跟我走!”
  长平说着话,就把裙摆挂在腰畔的金钩上,迈开腿径直向长门宫走去,这一次,她可没有走大门的兴致。
  曹襄做了一个鬼脸给云琅,云琅心领神会的拖着李敢,跟在霍去病的身后也向长门宫走去。
  大长秋远远的就接到了护卫们的禀报,匆匆的站在跟云家毗邻的地界,笑吟吟的施礼道:“奴婢见过长公主!”
  长平清冷的声音从嘴里吐了出来:“领路!”
  大长秋似乎非常享受这种待遇,轻笑道:“阿娇正在午睡,听说长公主来了,正在梳妆!”
  云琅偷偷地瞅了一眼长平,发现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也不等大长秋领路,自己先开路了。
  可能跟太宰混的缘故,云琅对于阉人没有任何的歧视,在两家边界种植粮食的时候早就跟大长秋混的很熟了。
  见大长秋疑惑的看着自己,就小声道:“小的被娘娘祸害惨了,人家母亲就打上门来了。”
  大长秋嘿嘿一笑,似乎并不在意,仅从这一点来看,人家阿娇并非没有心理准备,今天应该能看到一场好戏。
  大长公主对废后,这场面很稀罕。
  很遗憾,两人见面没有火星撞地球一般的火爆,唯有笑语轻言,交情莫逆的如同一对亲姐妹。
  “妹妹还是清减了一些,这样也好,阿彘也不喜欢过于轻盈的美人儿,现在刚刚好。”
  长平拉着阿娇的手打量过之后,关切的话说的情深义重。
  阿娇可能领会错了意思,一边拉着长平的手往楼阁里走,一边道:“刘家人大多薄情寡义,曹家人呢又是一个短命的,你平时应该多做一些善事,多求求神灵,好保佑曹襄福寿安康。”
  两人脚步不停,直接就去了阿娇的卧房,据说阿娇有一件了不得的衣衫要穿给长平看,想请长平把把关,看看穿上这件衣衫之后能否打动刘彻那颗冷酷的心。
  阿娇跟曹襄即便是再亲近,这时候也不能随意进入阿娇的卧房,云琅,霍去病,李敢更是不敢放肆,哪怕云琅非常想看两个大人物吵架,他也不敢进去。
  就在刚刚,一个嫌弃阿娇以前长得胖,才丢掉了帝心,另一个就诅咒对方,守寡再嫁,儿子没好下场。
  恶毒的话用美丽的话语说出来,就显得更加的没人情味。
  曹襄似乎对母亲有着非同一般的信心,背着手站在厅堂里面打量这里的陈设,而云琅,霍去病,李敢三人则在认真的研究放在架子上的一个巨大的贝壳,贝壳里面装满了珍珠,被午后的阳光一照就暗光流转,漂亮的几乎不是人间之物。
  “十万钱能买下来不?”云琅羡慕的问大长秋。
  大长秋从里面拈出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珍珠放在云琅的手上道:“拿好,别丢了,这就是十万钱。”
  霍去病一脸的怒容,觉得自己朋友被人羞辱了,李敢也觉得很尴尬,唯有云琅安然的将珍珠揣进怀里,拍拍珍珠所在的位置道:“一定不会丢,就算是你想要反悔,也晚了,现在,这颗珍珠是我的了。”
  大长秋哈哈一笑,看着云琅道:“四个少年人里面,就你最有意思。”
  说完话,就走进了阿娇的卧房,估计是去帮主子跟长公主吵架去了。
  霍去病正要喝问云琅为何如此没有骨气,就看见曹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贝壳里捞了一把珍珠,快捷的揣进怀里,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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