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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6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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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随着雅利安人的实力没落,僧侣阶层就逐渐掌控了话语权,也就是最初的婆罗门。
  一千年前,身毒出现了一个叫做《梨俱吠陀,原人歌》的东西,给人定下了身份等级。
  在这个歌谣中,他们将世上所有的人幻想成一个人,也就是原人。
  原人之眼,化作太阳,原人之胸化作月亮,原人之口,为婆罗门,原人双臂为刹帝利,原人双腿为吠舍,原人双足为首陀罗!
  也就是说,婆罗门僧侣为神人之口,他们传递福音,传达敕命最为高贵,刹帝利愿为帝王将相,他们保卫世人,为上等种姓,吠舍为平民,首陀罗为劳动者,既然身份是天注定,那么,就不可变革!
  刘陵无疑是强大的。
  她不甘心屈居婆罗门之下,在身毒国杀婆罗门僧侣整整杀了六年,六年之后,婆罗门僧侣们重新修订了原人歌,将刹帝利放在原人第一级。
  这样的调整与平民,劳动者,奴隶们无关,所以,刘陵在身毒的统治非常的得人心。
  她认为这是一个好东西,就积极地引荐给了刘据,希望刘据也在大汉国施行,达到刘氏子孙千秋万代永远统治大汉的目的。这就是刘据准备推行的身份改革。
  听云琅解释了刘据的行为之后,霍去病一言不发,李敢觉得这事跟自己无关,只有曹襄笑嘻嘻的道:“听起来好像不错。”
  云琅笑道:“说起来,我们才是利益既得者,有没有这个东西我们的地位不会改变,就是跟陛下开科考的愿望背道而驰,跟陛下打击勋贵豪强的目标相矛盾。也跟董仲舒遵行的有教无类的说法相抵触。所以说,刘据这次才算是真正的自寻死路,彻底绝了自己登基的可能性。”
  霍去病冷哼一声道:“陛下会用异族人的东西来统御大汉?”
  云琅笑道:“陛下正在确定度量衡,准备将自己单臂长度定性为三尺,将自己体重定性为一担,我也不觉得刘据这种拾人牙慧的东西能够打动陛下。”
  李敢大笑道:“刘据身边就没有一些明眼人吗?我记得狄山,瑕丘江公,朱买臣都不是泛泛之辈,应该不缺少这样的见识。”
  曹襄道:“真正一心为刘据好的人只有狄山一个,至于其它人,天知道有什么目的。阿琅,朱买臣不会是你的人吧?”
  云琅摇头道:“不是,我不会帮助刘据,也一定不会害刘据,这是我跟陛下达成的默契,绝对不会越雷池一步。”
  “那就是阿娇弄去的。”
  曹襄说的斩钉截铁。
  “凭借刘据还没有本事让朱买臣这种人杰为他效力。”
  云琅抽抽鼻子道:“刘据手中有五道许莫负留下来的箴言,第一条是去病的死期!”
  霍去病闻言立刻来了精神,凑过来问道:“我什么时候死?”
  云琅苦笑一声道:“十七年前!”
  霍去病点点头道:“甚好!”
  曹襄阴沉着脸道:“第一条很扯淡,可是第二条说的是隋越十斤重的脚,已经应验了,第三条说亚父五年前病故,也基本上应验,如果不是被苏稚,宋乔强留五年的话……”
  李敢道:“第四,第五条是什么?”
  曹襄摇头道:“没人知道,郭解也不知情,他只知道许莫负给了刘据五个锦囊……”
  霍去病犹豫片刻看着云琅道:“我是不是跟舅舅一样,十七年前就该死了?”
  云琅道:“为什么会这么问?”
  霍去病指指李敢道:“你看看他身上的伤痕,再看看我身上的伤痕再说。”
  李敢得意的脱掉外袍,再一次向众人炫耀他男人的勋章!
  “我这一生顺利的超乎了我自己的想象,想要找敌人,敌人一定会在我冲锋的路上……这不真实啊!”
  云琅双手按着霍去病的肩膀道:“你一定要相信,你就是这么幸运的一个人,跟我无关,我除过不许你喝生水之外,什么都没有做,事实上,我也没有能力这样做。”
  霍去病笑道:“最好是这样,如果需要靠人帮助才能做到那些事情,我不如早点死掉。”
  曹襄终于拔干净了松鸡身上的毛,丢在竹篦上道:“这一摊子烂事其实都不关我们的事情,我总觉得刘据这孩子会把自己玩死。现在也能看得出来,刘据登基之后基本上就没有我们兄弟什么好果子吃。我们现在能做到两不相帮,已经是难得了。阿琅,念个弟子刘髆有取代刘据的能力吗?”
  云琅道:“刘髆这孩子最优秀的地方不是有多大本事,而是有足够的忍耐力。他早就看透了刘据,也看透了陛下,觉得只要自己不犯错,就能等到他想要的生活。”
  “那就等吧,我舅舅身体很好,如今正在四处寻找他梦中出现的一个女子,各个郡县给他送来了十六个,都不是我舅舅的梦中人。还以为是我舅舅想要美女的一个借口,目前看来不是啊,她真的梦见了一个美人儿。”
  云琅当然知道曹襄说的是钩弋夫人,他也知道钩弋夫人如今正在河间府居住,而且刘彻前几年才把钩弋夫人的父亲施以宫刑,充任了中黄门,今年刚刚病死,葬于雍门。
  钩弋夫人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父亲提前做的安排,反正云琅没心情帮刘彻找女人。
  中午,天气微凉,长平困倦,就在她的小楼里小睡片刻,老虎大王这才得以逃脱,找到云琅之后就那里都不愿意去了。
  云氏招待长平的宴席在傍晚,由于是家宴,加上又在卫青的丧期,没有歌舞,没有烈酒,只有一大家子人围坐在亭子里陪长平吃肉。
  养了大半天胃口的长平,胃口很好,几乎所有的菜肴都吃了一口,称赞了牛肉,羊肉,鹿肉,猪肉,松鸡肉,竹鼠肉,鱼肉,即便是如此,在品尝完毕最后一道烤鱼之后,也大呼吃撑了。
  长平昔日的生活虽然精细,还没有到精致的地步,今天不一样,她不再惋惜粮食,不再考虑名声,不再考虑如此豪奢的饮宴会带坏大汉国的风气。
  用最精美的器具,吃最精美的食物,享受自己该得的儿孙辈孝敬。
  如她所言,她如今就是一个平凡的老妇,只想静静的享受最后的岁月。
  什么军国大事,什么帝国传承,统统被她抛之脑后。
  吃饱饭的长平在一大群妇人们的簇拥下去花园里散布,从头到尾,长平都拉着云动的手不愿意松开。
  她觉得自己已经把自己,丈夫,儿子,义子统统献给了这个庞大的帝国,现在,只想拥有最后一个孩子,让他陪伴在身边,没有危险,没有苦难,没有劳神费力。
  此时此刻,一群苦行僧正围绕着刘彻用梵语吟诵原人歌……
  刘据站在大殿之外,听着里面传来的歌声,双手合十,暗暗地祈祷自己的父皇能理解这些梵语中的含义。
  他想缔造一个新的世界,一个与自己父皇缔造的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


第二十六章 看风景
  奇形怪状的身毒苦行僧们退下了,刘彻也结束了冥想,缓缓睁开眼睛。
  什么都没有说,就去了漪兰殿。
  当年他出生在这里,刘据也是出生在这座宫殿里的。
  他一个人孤独的坐在大殿里,瞅着空旷的大殿,似乎在怀念刘据出生的那一刻。
  那一刻,他无疑是欣喜的,自己的长子诞生,眼看着一个小小的孩子被婆子抱出来,刘彻欢喜的胸膛都要炸裂开来了。
  他高举着自己的儿子向所有守在外边的臣子们大声呼喝——朕有儿子了!
  臣子们山呼海啸一般的贺礼声似乎还在这座大殿里回荡。
  卫子夫进来的时候,皇帝抬眼看了她一眼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坐下来。
  卫子夫靠着皇帝坐下,刘彻就握住了卫子夫的手道:“你在这里生下了两个孩子。”
  卫子夫笑道:“您不知道妾身当时有多骄傲!”
  刘彻点点头道:“朕也很骄傲,有时候我很希望据儿永远只有八岁……”
  卫子夫的神情黯淡下来,低声道:“他毕竟是您的长子,是您的骨血。”
  刘彻沉声道:“云琅很早以前就跟朕说过,不能用一个人的错误去惩罚所有人。朕当时有些不以为然,现在思来,还是有道理的。”
  卫子夫低声道:“据儿又闯祸了?”
  刘彻摇摇头道:“没有,他很有孝心,也没有做错事,是一个好孩子。”
  卫子夫的面容变得苍白起来,紧紧的攥住刘彻的手道:“求您……”
  刘彻摇摇头道:“用不着求,我什么都不会做,每个人的路只能自己走,我不明白,据儿为什么会走上这样的一条路。知道吗?他今日求我,说有一群身毒苦行僧法力高强,愿意为我诵经祈福愿我万寿无疆……”
  “这不错啊。”
  “是不错啊……可是呢,他们围着我念的却是《原人歌》。朕虽然不懂梵语,梁凯这样的文学侍从却是懂的。”
  “什么是原人歌?”
  “身毒国的一项国策!刘陵用起来觉得不错,就推荐给了据儿,然后呢,据儿就想在我大汉施行。”
  “可行吗?”
  “不是可行不可行的问题,而是不能行!我大汉为天下宗主之国,治理天下的国策,乃至律法,都应该是由我们来创造出来,然后颁行天下。
  天下诸国,只能追随我们的国策,律法行事,如何能本末倒置?
  朕厮杀半生,所求者不过是世界首领位置,坐上这个位置之后我们当号令天下!
  不论我们的律法,国策成不成,是不是好的,是不是适合,天下诸国都必须跟进。
  如此一来,我大汉才能以王道平天下,有朝一日,当我大汉需要扩张版图的时候,才能做到众望所归,朕一声令下,无需大军征伐就能让诸国献土纳降!天下一宇!
  自从刘陵统御匈奴人西去之后,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重回中原。
  有朕在,刘陵只能龟缩在身毒国苟活,现在,她居然将手伸向了据儿。
  让人失望啊,刘陵送来长安的礼物,只有刘髆一人未曾接受,朕其余的四个孩子……全部接受了。”
  卫子夫颤抖着站起身道:“妾身现在就去东宫,将匈奴礼物全部烧掉,将匈奴人全部斩首。”
  刘彻拉了卫子夫一把,让她重新跌坐在身边,幽幽的道:“看着就是了,看着就是了。朕谁都不帮,谁都不惩罚,大汉的江山社稷万钧之重,要好好的挑选一下,如果不能,我们就继续生,直到生出一个合格的君王出来。朕!有时间,有信心,不让云琅那群狗贼看朕的笑话!”
  卫子夫悲怆的不能自己,扑在刘彻怀里道:“妾身已经老了。”
  刘彻狞笑道:“不算老,还能生!”
  眼看着皇帝夫妻搂抱在一起气氛压抑,隋越叹息一声就离开了漪兰殿,关好门窗,守在外边暗自为自己的主子落泪。
  刘据无法理解自己父亲,母亲此时绝望的心情,送走了那些苦行僧之后就回到东宫,与东宫一干臣属商议下一步计划。
  “你们看看这部原人歌,看看如何才能在我大汉施行。”
  刘据丢出了翻译之后的原人歌。
  郭解拿到之后看了一眼就笑道:“殿下,如此说来,微臣等将成为刹帝利这最高一层?”
  刘据笑道:“自然如此。”
  郭解抱拳道:“微臣认为不妥。”
  “哦?何处不妥?孤王以为此政施行之后,我大汉将万古长青,永无坠落之忧。”
  郭解笑道:“微臣不是说这项善政不妥,只是觉得殿下太亏了,我等原本就是殿下的臣子,如何能与殿下位列刹帝利一层?微臣以为,当为殿下再单列神级!”
  刘据微笑道:“有尔等襄助,孤王才能治理好这天下,与孤王同列,尔等当尽心竭力用事,不辜负孤王对尔等的信赖。”
  狄山咳嗽一声道:“不……妥!我华族……如何……能用蛮夷……之成法?”
  刘据大度的挥挥手道:“无妨,只要对我华族有用,我们拿来用就是了,此事,刘陵在匈奴已经验证过了,确实是好的成法,孤王也是小心求证之后才决定如此行事的。”
  “江公,你如何看?”
  瑕丘江公低垂着脑袋,对刘据的问话充耳不闻,郭解看了一下瑕丘江公,这才发现这个老家伙居然睡着了。
  刘据脸上闪过一丝不虞之色,接着问朱买臣:“朱公以为如何?”
  朱买臣摇头道:“不妥,刘陵在身毒施行此法,完全是因为匈奴人少,身毒人多,随时会有倾覆之忧。
  此计谋用意就在于进一步分化身毒人,所以,她就必须拉拢少数人来压制大多数身毒人。
  我大汉则不存在这样的问题,敢问殿下,一旦施行此法之后,我大汉黔首当为几何?
  吠舍?还是首陀罗?
  昔日秦皇行暴政,这才有了陈胜吴广大泽乡振臂一呼从者云集,我大汉太祖高皇帝这辈英雄也纷纷揭竿而起,终于覆灭了暴秦。
  当时在大泽乡行事之人尚不是奴隶,而是戊卒,其地位与吠舍同,微臣不敢想首陀罗之辈会如何想。
  殿下,自从太祖高皇帝高呼‘大丈夫当如是’项羽大呼‘彼可取而代之’之后,这草莽间,便再无唯唯诺诺低头自认低人一等之人。
  殿下,此策不可取,取之,则为天下之敌!”
  刘据闻言大怒道:“身毒国施行此策之时,天下欢呼,并无不愿之人,也不见烽烟四起!朱买臣,你已经被上次的祸事吓破了胆子吗?已经不敢勇于任事了吧?”
  朱买臣并无羞恼之意,拱手笑道:“主要是因为微臣就是起于微末,不敢忘本罢了。”
  刘据见狄山,朱买臣都不同意,恨恨的挥挥袖子就去了后殿,郭解瞅了一眼在座的诸人,得意的跟上,也去了后殿。
  刘据走了,朱买臣就没好气的对酣睡的瑕丘江公道:“江公醒醒,殿下已经走了。”
  瑕丘江公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左右瞅瞅不满的道:“怎么没有饮宴?”
  狄山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朱买臣搀扶起瑕丘江公笑道:“断子绝孙之国策,难道也不能驱赶江公的睡意吗?”
  瑕丘江公道:“老夫已经老迈的昏悖了,如何能听出什么是好国策,什么是坏国策,老朽如今不过是殿下弄来的一匹千斤肥牛,摆在场面上好看而已。走喽,走喽,没有饮宴,没有歌舞,翁子难道不请老夫走一遭得意楼吗?”
  朱买臣道:“去得意楼容易,我就怕跟着太子会把自己的脑袋给混没了。”
  瑕丘江公斜睨朱买臣一眼道:“翁子的跟脚恐怕不在这四面漏风的东宫吧?”
  朱买臣没好气的道:“江公的根基在凉州,为何会千里迢迢来到长安?”
  瑕丘江公大笑道:“看风景而已……”


第二十七章 钓鱼执法
  刘据的谋士一个个心怀鬼胎,他手下的武士却是非常强悍的,跟很多军中统帅一样,都喜欢用那些曾经在自己麾下冲锋陷阵的猛士。
  刘据的东宫近卫也是如此,当年随他一起征战西南的猛士大部分成了他的近卫,且忠心不二。
  褚狼想要派人进入东宫,这些近卫们是最大的障碍,不过,这一条路走不通,他很快就发现,东宫的文臣们似乎没有任何的节操。
  当褚狼拿到一张加盖了刘据印信的空白文书之后,他不得不出现在云琅面前。
  看到这张真实的空白文书,云琅,曹襄,霍去病,李敢四人的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
  曹襄面色惨白的道:“这不可能是真的。”
  云琅拿起那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拿出太子诏令对比了印信,又派人将造纸作坊里的老掌柜陈铜招来勘验了那张特别印制的纸张,确定这确实是造纸作坊特意给宫中印制的用来写文书的特殊纸张之后,云琅额头的汗水也就涔涔而下。
  霍去病愤怒的道:“怎么可以这样?”
  李敢指着放在桌面上的那张纸道:“如果将这份空白文书变成东宫的调兵手令,再找高手工匠伪造半面虎符,是不是就能号令东宫近卫做任何事?天爷啊,东宫近卫三千,全部驻扎在长安啊!烧掉,烧掉!”
  曹襄阴冷的道:“这张烧掉问题不大,要是外边还有流落出去的文书呢?有一张,就会有第二张,第三张……不行,必须将这份文书拿给陛下看!这可不是要害刘据,实在是兹事体大!容不得我们苟且!”
  云琅淡淡的道:“如何解释这份文书的来历呢?”
  曹襄缓缓坐下来,哀叹一声,缓缓地闭上眼睛,眼角居然有泪水渗出来。
  “给阿娇贵人吧。”
  曹襄猛地睁开眼睛道:“如果阿娇贵人将这东西另作他图怎么办?”
  霍去病冷笑一声道:“阿娇贵人是骄傲的,不屑用这东西来害刘据。”
  李敢哀叹一声道:“怎么能出这样的事情,太子印信他难道不随身携带吗?为何要在空白文书上用印呢?褚狼,这份文书是如何拿到的?”
  褚狼瞅瞅家主,见云琅点头了,就小声道:“来自春风楼,花费了一百金。”
  褚狼还是没有说从谁手里拿到的,曹襄,霍去病,李敢也没有追问。
  云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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