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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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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轻巧,匈奴是那么好杀的?总要付出代价才成。”
  张汤说完话,就事宜守在楼下的红袖再给他装一碗饭,就继续跟孟度说说笑笑,他觉得跟云琅商量国事完全是浪费时间。
  云琅没有见过匈奴人,也没有切身感受到匈奴的危害,对他来说,匈奴就像远处的害虫一般,虽然讨厌,却不痛恨。
  今天的天气很好,天空中一片云彩都没有,酷热的太阳烧烤着大地,才过中午,广袤的原野上就一个人都看不见了。
  张汤形色匆匆的走了,孟度跟张氏却去看儿子孵小鸡去了,酷热的天气里,母鸡不会抱窝的,只能依靠人手。
  曹襄浑身上下就穿了一条短裤,一连吃了四五天的猪油拌饭,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主要是腹泻的厉害,不过,吃炖菜的习惯却已经形成了,对于猪油拌饭,曹襄的评价不错,准备等身体再强壮一些就继续吃。
  持之以恒,锲而不舍是勋贵子弟在很小的时候就养成的好习惯,放弃就等于失败的观念,非常的深入人心。
  这家伙躺在藤椅上跟以前区别不大,最大的区别就是一张大肚皮快没有了,极速瘦下来的肚皮,导致他的皮肤松弛,软塌塌的挂在身上,如同一个频死的老妪。
  云琅自然是同样的打扮,他的身体就好看的多,不但骨肉匀称,而且皮肤充满了光泽,全身上下,一块疤痕都找不见。


第一二零章 情场失意的阿娇
  “你一定出身富贵人家,还他娘的是大富大贵之家。”曹襄烦躁的抓了一把自己肚皮上的皮肤揪起来有半尺长,忿忿的道。
  原野上的风从远处吹来,经过浓密的树荫之后就变得清凉,云琅非常享受这样的宁静时光,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就翻了一个身,准备继续睡觉。
  “谁家的子弟不是从小就打熬筋骨过来的,我已经算是小心养大的,可是啊,全身的伤疤不下十余处,更别提骑马被摔断的胳膊。你当初能打败霍去病,虽然是取巧,也算是练过的,你身上怎么一点伤疤都没有?”
  云琅被烦的不行,转过身怒道:“骑马那么危险的事情,不戴护具怎么行?摔死是必然,没摔死算你命大!”
  “滚开,谁家刚开始练习骑马的时候会穿铠甲?再说了,你手上连茧子都没有一个,比我家侍女的手还绵润一些。”
  “你个死玻璃,以后不许抓我的手!”
  “玻璃又是一个什么东西?”
  “赞美你的东西!”
  “哦,死玻璃,你就不能告诉我护具是什么吗?如果珍贵,我再帮你盖一座楼成不成?”
  云琅觉得这个生意能做,云家的图纸上本该有九座楼阁的,现在只有三个,还缺少六个呢。
  “也好,把我家左边的迎风楼盖好,我帮你弄一套,仅限于你自己以及你家人使用,不得外传!”
  “那就说定了,我等一会就去吩咐管事开干,对了,死玻璃,城里的兄弟们准备来你家避暑,行不行的说句话。”
  “我有好处没有?”
  “死玻璃!能来已经是给你面子了,你还敢要好处?以后要是混熟了,长安城你就能横着走,报那一个的名字都管用!”
  “我家房子不够!”
  “你个死玻璃,谁会住你家了,人家带着娇妻美妾来的,准备换个地方奋战不休,在你家能尽兴吗?都有帐篷!”
  云琅无奈的道:“你能不能左一个死玻璃,右一个死玻璃的乱说?把人夸赞的多了也会厌烦的。”
  曹襄冷笑道:“我只这么赞美你!”
  “你就不能显得蠢一点?非要这么聪明的让人讨厌!”
  “耶耶又不是你的禁脔,为什么要讨好你?”
  好好的贵族少年,偏偏长了一张臭嘴,云琅也很无奈,说起来,曹襄邀请纨绔们来山庄,其实是想帮他,这一点没什么好怀疑的。
  云家不能总是冷冷清清的神游物外,有些亲朋好友才算是正常人家,现在的纨绔基本上就是以后大汉国的栋梁,这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
  “需要我准备些什么?”
  曹襄瞥了云狼一眼道:“就你家这个穷酸样子,能有什么好东西拿出来,耶耶们出游,从来都是准备全套,马桶,洗屁股的清水都不缺,你只要准备好麻将就好……对了,今天吃的那个凉面味道真正的不错,也弄上几百斤!”
  “一群猪啊,吃这么多?”
  曹襄大笑道:“小家子气出来了吧?小家子气出来了吧?几百斤麦子面而已,就让你这么为难,好吧,麦子面我出!”
  云琅的一张脸快要变成黑色的了,拍着曹襄的肩膀道:“你是不是也考虑一下我家仆役的工钱?”
  曹襄笑道:“要不要连你家的地租一起收了?”
  “如此最好!”
  曹襄哼了一声道:“你敢要,我明天就敢收!”
  云琅犹豫一下道:“这样做是不是有些无耻?我们换一个收钱的法子你看怎么样?”
  曹襄惨叫一声,然后就跟屁股中箭一般快快的跑了,在云琅面前论无耻,他还不够资格。
  半夜时分,云琅卧室的大门咣当一声就被人踹开了,烛光下,孟大两只眼睛发出绿油油的光芒,惨兮兮的瞅着刚刚被惊醒的云琅,一句话都不说。
  云琅抱着毯子惊恐地瞅着孟大,他的人有时候会干出令人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来,云琅经历过一个小伙伴把他的宠物蛇放进被子里的惨剧,原因竟然是他喜欢云琅,愿意把自己最珍惜的东西跟他共享……
  孟大颤抖着把一只手探出来,慢慢松开了手,嘴里发出最凄厉的大叫:“鸭子!”
  一只灰褐色的小鸭子出现在他的手中,扁扁的嘴巴无力地翕张着,努力的把身体靠在孟大手中,似乎很害怕云琅。
  云琅松了一口气,忍着怒火从床上跳下来,小心地把他的手合上,推着孟大的肩膀道:“好了,现在你是它母亲了,你们要好好相处,如果想找人说话,去那边找曹襄!”
  然后就把这个半夜不睡觉喜欢拿着蜡烛乱跑的混蛋推出了大门。
  鸭子被孵出来不算什么惊喜,本来就要被人家母鸭子快要孵出来了,孟大不过是照顾了最后五天……
  早上起床的时候,曹襄无奈的看着在楼下遛鸭子的孟大,他身体比较虚弱,赶不走找他倾诉孵出鸭子之后变得狂喜的孟大,被他带着鸭子骚扰了一个晚上。
  云琅也没有好到那里去,孟二又去他那里了,如果不是云琅把老虎喊进来,孟二绝对能找他说一晚上的话。
  “傻子到了你家都能变成栋梁,确实了不起!”
  曹襄打了一个哈欠夸赞道。
  云琅微微一笑,指着孟大,孟二身后的十几只鸭子道:“怎么,看出门道来了?”
  曹襄点点头道:“一只野鸭子三十个钱!”
  云琅笑道:“如果等鸭子长大了,只要它生一颗蛋,你就拿走一颗蛋,这样一来,鸭子就会不断地下蛋。”
  曹襄点点头道:“我们以后有吃不完的鸭子蛋?”
  云琅叹息一声道:“想多了。”
  理想跟现实是两回事,人们总是抱着最美好的愿望去憧憬美好的未来,埋下一颗种子就希望夏日能开最美的花朵,秋日能收获最肥美的果实……
  “孟大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你的愿望呢?”云琅转过头看着曹襄道。
  “如果你肯陪我去打麻将,我现在应该已经把阿娇的宫卫赢过来了。”
  “阿娇没有那么傻吧?”
  “她当然没有那么傻,只是太寂寞!”
  “你知道的,长成我这样的男人不适合去见闺中怨妇,这会害死人的。”
  曹襄对云琅的自恋早就见怪不怪了,叹息一声道:“我想找一个麻将高手,帮我赢阿娇!”
  云琅皱眉道:“你居然在输钱?”
  曹襄瞅着天边的红日哀怨的道:“平阳侯府去年跟今年的入息,以经被我输光了,再这么下去,我估计要卖掉一些祖产才成。”
  “你们赌这么大?”
  “你以为皇后昔日的宫卫很便宜吗?”
  “咦?你居然是在摆明了车马跟阿娇对赌?”
  曹襄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得愤怒起来,用拳头砸着栏杆道:“她就算是弃妇,也是皇帝的弃妇,皇帝可以不理睬她,可以讨厌她,可是啊,别人要是欺负她一下试试!我可以正大光明的赢过来,一个愿赌一个愿挨,这没什么好说的,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皇帝即便是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只会说阿娇的不是。这就是我的策略!可是啊……这个该死的阿娇,以前不学无术,除了骄纵再无优点,可是……偏偏啊……偏偏啊……她对麻将却有常人所不能及的天赋……我除过刚开始赢了一点,其余的时候都是在输钱啊……而且,她的运气好到天上去了,我三六九饼糊不过人家的夹八万……摸到底的糊法……她能连摸四次……我一张都摸不到……这样的状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云琅觉得牙齿很痛……曹襄倒霉到这个地步还真是罕见。
  “她最近手气很旺,你就先忍忍,过一段时间再去!”
  “哈哈哈……”曹襄爆发出一阵猛烈的惨笑。
  “阿娇说了,用宫卫当赌注仅此一次,我如果敢一天不去,她就要改赌注了,我要她家的宫女跟钱财干什么?耶耶只想要她家不要的宫卫!”
  云琅抓抓后脑勺,也替曹襄难过,赌场上有一句话叫做情场失意,赌场得意,阿娇是天底下最大的情场失意者,她要是不能纵横赌场才是怪事情。


第一二一章 长门赋
  “曹襄今天怎么还没有来?”
  一身红衣,慵懒的靠在软塌上的阿娇懒懒的问大长秋。
  大长秋嘿嘿笑道:“怕是不敢来了吧?”
  阿娇轻轻摇晃着羽毛扇道:“不会的,他还是会来的,半途而废可不是曹襄的性格。听说这个快死的孩子被我们的新邻居给救活了?”
  大长秋笑道:“应该是,以前奴婢见这个孩子的时候,他总是病恹恹的挺着一个大肚皮,不像是一个长寿的人。昨日他来长门宫,奴婢发现他虽然很瘦,却很有精神,大肚皮也消退了,麻将整整打了三个时辰,一点疲惫的样子都没有,看来,坊间传言是真的。”
  阿娇笑道:“弄不明白这些少年人,以前病的快要死了,就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病才好就想着建功立业,把主意打到宫卫头上来了,不过啊,他要是不提,我还真的就把宫卫们给忘记了。长秋,这些天既然赢钱了,就把拖欠宫卫们的俸禄加倍下发吧。”
  大长秋愣了一下,脸上立刻就堆满了笑容,躬身道:“皇后英明!”
  阿娇笑道:“英明什么啊,只是这些天打麻将打出一个道理出来了,你知道是什么道理?”
  大长秋笑道:“还请皇后示下!”
  阿娇停下手里的羽扇瞅着外面响晴的天空悠悠的道:“长辈,夫君兄弟再有本事也不如自己有本事的好……我以前总以为这世上的荣华富贵天生就该是我的。现在看来,都是一场笑话!派人告诉母亲,董君被阉割,就阉割了,他是自找的,我这里本来就是是非之地,她还派董君过来也不知道安得什么心思。”
  大长秋吃惊的看着皇后,他一点都不明白仅仅打过几场麻将的阿娇居然像是换了一个人。
  就在主仆二人谈笑的时候,侍卫来报,平阳侯携羽林司马云琅前来拜谒长辈。
  阿娇漂亮的丹凤眼立刻就眯缝了起来,刹那间又睁得大大的,对大长秋笑道:“带帮手来了,今天你也上场,称量一下我们这个邻居的本事!”
  云琅第一眼看到阿娇的时候,就觉得金屋藏娇这个典故其实是非常有道理的。
  这个骄傲的如同凤凰一般的女子,用一座进屋子豢养起来确实没有什么好过分的。
  阿娇长得倒不是非常的精致漂亮,而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难以明言的高贵气息。
  即便是云琅,也不敢跟阿娇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对视!
  她的长发就那么随随便便的用一条丝带绑成一束,斜斜的顺着耳边垂下来,一条红色的襦裙,没有绊臂,坐在一张四四方方的席子上,手里捏着一枚白玉制作的麻将牌,似笑非笑的瞅着他跟曹襄。
  “卑职羽林司马云琅见过……主人家!”
  阿娇随意地挥挥手道:“别琢磨称呼了,没人能给我一个公道,既然曹襄领了你过来,就说明他对你多少还有点信心。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阿娇面南背北的坐在主位上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看样子也不用丢色子选位置了,曹襄毫不犹豫的坐在阿娇的下手,云琅自然坐在曹襄的对面,一个老的快没牙齿的宦官,笑眯眯的坐在阿娇的对面。
  长时间的纵横麻将场给了阿娇极大的自信心,探手握住色子目光从其余三人脸上扫过,葱白一般的手指轻轻一松,两颗色子就在牌桌上滴溜溜的转动。
  “九自手!”
  色子果然一个五,一个四,停在九自手这个位置上,云琅倒吸了一口凉气,阿娇的运气果然是极好的。
  牌抓上来了,阿娇直接推倒了手里的牌笑眯眯的看着云琅跟曹襄道:“天糊!”
  云琅……
  “呀,自摸了……”
  “呀,又自摸了……”
  “真是太糟糕了,最后一张孤品也被我抓到了……好吧,剩下的牌跟我没关系了,你们加把劲啊,再这么玩下去,很没意思……”
  天快黑的时候曹襄,云琅离开了长门宫,他们没有走大门,穿过一片草地就是云家的麻籽地,从这里走比较近。
  “今天比昨日多输了一倍多,云琅,我发现你好像在故意帮阿娇,而不是帮我,好几次我要抓牌的时候你都要碰,说说其中的道理!”
  “我觉得你要是一直输钱,可能会得到那些宫卫,如果你想依靠赢钱来获取宫卫,我觉得这几乎没有可能!”
  曹襄叹口气道:“我母亲也是这么说的,她只要我一直陪阿娇把麻将打下去,无论输多少钱也要继续打下去。”
  “那就打下去,据我所知,陛下唯一心软放过的人就是阿娇,哪怕她用巫蛊之术祸乱宫廷,陛下也没有伤害她。她恐怕也是唯一走进陛下心里的人,说句老实话,霍去病的阿姨虽然是现在的皇后,在陛下的心里未必有阿娇重要。”
  “凭什么这么说?”
  “将心比心啊,男人最难忘的就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也是自己第一次春情勃发时的第一个女人。哪怕这个女人伤害过他,他心中恨得要死,也不会轻易地伤害这个女人,因为他害怕万一自己以后又想见他,见不到怎么办?”
  曹襄皱眉道:“我怎么不记得我的第一个女人是谁?”
  “你那是交配,不是爱恋!”云琅没好气的道。
  曹襄坏笑着呲着大白牙道:“你跟卓姬算什么?被跟我说你准备娶这个大你十几岁的老女人!”
  “滚!”
  上流圈子里发生点什么事情好像谁都知道,不管你隐藏的多么严密,总会有人知道,最后传播的全世界都知道。
  孟度老婆张氏跟张汤那点事情所有的人都知道,不过啊,鄙视他们的人很少,羡慕张汤的人倒是很多。
  阿娇笑眯眯的站在三楼的楼台上瞅着曹襄跟云琅穿过麻籽地回到了云家,就问大长秋:“那个叫云琅的少年人如何?”
  大长秋笑道:“一只狡猾的小狐狸,见风头不对,就转过来帮您,努力的帮自己朋友博取您的好感,曹襄有一个不错的朋友。”
  阿娇展颜一笑,眼波中都荡漾着笑意,那一刹那,美人的风情展露无遗。
  大长秋愣了一下,马上跪地俯首恳求道:“皇后如果能一直保持这样的笑意,即便是陛下来了,也会舍不得离开。”
  阿娇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别人总是比对阿彘宽容一些,很多时候阿彘如果肯说一句软话,我怎么都会从他,可他从来都不肯说。”
  大长秋连连叩头道:“陛下头戴皇冠,不可低头。”
  阿娇叹口气道:“闺房内室之中也不行吗?”
  大长秋摇头道:“上有神灵,下有阴灵,而皇权通神,怎可因为无人就雌伏皇后裙下。”
  阿娇瞅着天边的落日,幽幽的道:“小时候,阿彘哥哥不是这样的……他肯背着我,肯带着我去抓鱼,肯陪着我看雏鸡……我向司马相如百金求来的一赋也不能打动他的心吗?”
  说罢轻轻吟诵道:“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娱。魂逾跌而不返兮,形枯稿而独居。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伊予志之漫愚兮,怀真悫之欢心。愿赐问而自进兮,得尚君之玉音。奉虚言而望诚兮,期城南之离宫。修薄具而自设兮,君曾不肯乎幸临。廓独潜而专精兮,天飘飘而疾风。登兰台而遥望兮,神恍恍而外淫。”
  听着阿娇吟诵这首凄婉的辞赋,大长秋缓缓起身,长叹一声,就缓步下楼,皇后直到今日,还不明白,她越是可怜,皇帝就越是看轻了她。
  皇后的失败不在容貌,家世,更不在情谊,而是失败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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