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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5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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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在西域本来是最普通不过的事情,却让长安的贵人们各个欣喜若狂。
  从没有见过这样好用的奴隶,这让他们对不好用的汉人仆役非常的不满。
  尽管不满,却不敢过于苛待,自从皇帝陛下驱逐走了匈奴人,平复了岭南,将大汉国周边的所有势力狠狠地殴打了一顿之后,他的视线就放在百姓身上。
  他觉得在自己青黄不接又要跟匈奴人作战的时候,他的百姓们没有大规模的造反,而是选择了跟他一起咬牙坚持。
  到了现在,就该这百姓们享受自己的庇护。
  当勋贵们的男女仆役们也有在中尉府,廷尉府敲鼓鸣冤的权力之后,勋贵们对自家的仆役们顿时就多关心了几分。
  即便是如此,汉人仆役人数也在急剧的减少,官府登记的平民户籍数量在急剧的增加。
  庞大的仆役缺口将由这些听话的西域奴隶们补上。
  聂壹自己在阳关的府邸里就蓄养了百十个千娇百媚的西域女奴。
  与大长秋当好朋友多年,他对女色的兴趣并不是很大,当年如果不是过不了子嗣关,他绝对会成为大长秋一类的角色。
  汉人与汉家女子成婚,生下来的孩子才是家里的主心骨,与西域女奴所生的孩子,自然会被别人笑话。
  所以,聂壹在阳关三年,并没有留下什么后代,相反,留在马邑的老妻带着妾室不辞万里来到了阳关全家团圆。
  阳关并不适合安家立业,而敦煌这个地方又是苦寒之地,所以,聂壹退而求其次,将家眷安置在了酒泉。
  皇帝似乎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有时候聂壹悲哀的想着,自己可能要老死阳关了。
  苏稚到了酒泉,司马迁也到了酒泉,他一方面要陪伴自己的老友任安看病,另一方面,他还要去阳关跟敦煌,说服聂壹跟敦煌校尉马老六将家眷迁徙去独石城。
  任安的病情稳定了,总算是可以穿上裤子,再也不用把自己下体暴露在外边,任由那些看护妇们参观,司马迁也就离开了酒泉,直奔敦煌,阳关。
  阳关无战事,玉门关无战事,所以,敦煌就成了平安的内地。
  马老六虽然娶妻生子了,人却变得更加奇怪。
  他喜欢作画,非常的痴迷,他甚至在砂岩上开凿出一个个洞窟,用颜料作画,痴迷的几乎快要荒废公务了。
  马老六并非是一个好的画师,除过是精简笔画之外,他的作品在敦煌,阳关并没有什么口碑。
  所以,司马迁见到马老六的时候,这个昔日的悍将,如今,正专心致志的在砂岩洞里作画,手上抓着几只笔,口里还叼着一枝,一笔一划,描绘的非常认真。
  好在,他笔下的图画人物都穿着衣衫,只是那些飘飞在空中作飞天状的美女,依旧各个摇曳生姿,引人遐想。
  “这个撅臀放屁,并且能喷出三道方向不同的火龙的猛士是何人?”
  司马迁在欣赏了一阵马老六的画作之后,小心的问道。
  马老六吐掉嘴里的画笔,一个鹞子翻身从架子上翻下来,指着一个屁股朝天喷出三条火龙的壁画解释道:“此人为匈奴国来的托钵僧,为了筹集路费,当着耶耶的面居然点燃了自己的屁,一股火朝上,然后又表演了两次,一次向左,一次向右……耶耶怕麻烦,就用一幅画表现出来了。”(这幅画真的存在于敦煌壁画中,还是他娘的文物,千万莫要怀疑,我这几天专程去看了。)
  司马迁认真看了图画之后道:“这三道火里的龙你怎么说?”
  马老六得意的道:“我觉得不够威猛,添加的。”
  砂岩洞里暗的厉害,一日之中最多能有上午的两个时辰可以作画。
  司马迁扫视了马老六的画作之后就没了再看的心思。
  与马老六一起走出洞窟,慢慢的道:“君侯希望你能把家眷送去独石城!”
  马老六低着头道:“某家答应幕烟将军,将来会回到长安去,与兄弟们一起过好日子。”
  司马迁点点头道:“你莫要误会,君侯没有拿你家人当人质的想法。”
  马老六摇头道:“没有误会,君侯不是这样的人,我只是离不开这片沙地。”
  司马迁大笑道:“作画?”
  马老六羞涩的笑了,搓着一双沾满油彩的手道:“画的不好,某家只想让后来人知道,有一群人,在这片荒漠上,活过,厮杀过……”


第一二三章 涟漪微动
  在沙漠戈壁上待久了,习惯了寂寞,就不喜欢去繁华的闹市。
  这可能就是家的感觉。
  戈壁上最美的时光一般都是黄昏。
  马老六杀了一只羊,带来了两坛子酒,在戈壁上挖了一个坑,堆上石块,在下面烧起了大火。
  等石头已经变得滚烫了,就把那只羊用木棍撑开,涂抹上香料之后,挂在中空的石头堆里。
  夏日里的野沙葱真是滋味浓厚的时候,抓一把过来多蒜多醋的拌匀,就是一道不错的美味。
  “司马先生肯跟我一个粗人一起饮酒,那是看得起我马老六,来来来,我们先喝一碗。”
  司马迁端起浅底的黑陶碗,轻轻地跟马老六碰一下之后,就一饮而尽。
  “西域之地纵有万般不是,这葡萄酿却比长安的味道还要好一些。”
  马老六笑道:“主簿走的时候可以带几车回去。”
  司马迁点头道:“如此,就多谢了。”
  马老六将葡萄酿酒坛子推到司马迁身边憨厚地笑道:“某家是粗人,品尝不来这种酒,先生喜欢就多喝一些,某家还是喜欢中原传来的烈酒。”
  司马迁吃了一口沙葱,犹豫片刻,最后还是问道:“校尉久在西北之地,可否知道羌人马房?”
  马老六摇头道:“某家是汉人。”
  司马迁点点头道:“校尉就没有想过做一下马房的族长?”
  马老六放下手中的酒坛子,低声道:“这是君侯的意思吗?”
  司马迁道:“是的。”
  马老六叹口气道:“既然是君侯的意思,那还说什么,末将遵命就是了。”
  司马迁摇头道:“没有那么简单,你需要幕烟他们的帮助,否则,无力侵吞马房。”
  马老六愣了一下道:“不能明着下手?”
  司马迁笑道:“脸面总是需要的,也不能寒了羌人大族的心。”
  马老六不解地问道:“我们难道只吞并马房,对其余大族不动手吗?”
  司马迁道:“马房这两年内战不休,他们族中的男丁已经伤亡惨重了,这时候,他们很想投靠一个可靠的人,他们希望能在君侯麾下做事,君侯不允许,算来算去,只有你最合适。”
  “如此说来,君侯要把马房从武威郡迁出?”
  司马迁笑了,人人都说马老六是一个棒槌,是一个傻子,可是呢,偏偏就是他在幕烟走了之后成了校尉,人人都说马老六听不懂别人的话,可就在刚才,他才说了几句话,马老六已经准确的掌握了君侯的心意。
  “这么说,我还是清除掉马房的一些人是吧?”
  司马迁不说话,马老六起身从简易烤炉中取出那只羊,羊肉的外表已经被烤成了金黄色。
  他运刀如飞,烤熟的肉片如同雪花一般落在木盘里,不一会,就铺满了木盘。
  马老六继续给剩下的羊肉上面涂抹了香料跟蜂蜜,重新把羊放进烤炉里,肃手邀请司马迁用餐。
  “还是在洞窟里作画有意思,我可以把我在这里的见闻全部画上去,如此,人们就知道我们曾经干过的事情,这非常的重要。”
  司马迁道:“校尉在干跟我一样的活计。”
  “你也在洞窟上绘画?”
  “不,我在纸上写字,把我们现在以及我们知道的先人故事全部写出来留给后人看。校尉如果喜欢,那就继续做画,只是别忘记了马房的族长,以及敦煌校尉这两个重要职责。”
  马老六点点头,他想活的简单,可是,生活不允许,他并不缺少面对的勇气,所以,他无所谓。
  戈壁上的风将火苗吹得朝一边倒过去,幽蓝色的天空上已经有星辰在闪烁。
  事情交代清楚了,司马迁也就不想说话了,马老六更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
  两人就坐在戈壁上,就着一堆篝火吃肉,喝酒……
  ……
  李广利知道云氏的二夫人来酒泉了,也知晓云氏的重要幕僚司马迁来酒泉了。
  他特意在玉门关备下了丰盛的酒宴,可惜,不论是苏稚,还是司马迁都没有来。
  “校尉,关门吧,他们不会来了。”
  李广利站在城门楼子上等待了一天。
  “再等等……”
  李广利的语气极为虚弱。
  星辰布满天空之后,部将再次低声道:“将军,关门吧,否则,军律无情。”
  李广利再次向前边看了一眼,确认,前边一个人影都没有,失落的挥挥手,算是同意了部将的建议。
  六名军卒用力关上了沉重的城门,沉闷的落栓声音像是砸在了李广利的心头。
  妹子死了,外甥被送去了长门宫,李氏多年的努力全部化为灰烬。
  李广利甚至觉得自己可能要老死在玉门关了。
  回到城主府,大厅里空荡荡的,摆在那里的酒宴依旧丰盛,只是已经冰凉了。
  李广利坐在主位上,提起酒壶,却发现酒壶是空的……
  扫视了一眼大厅,就发现一个青衣汉子端着酒杯站在帷幕前,青色的衣衫与青色的帷幕让他们混为一体,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不会发现。
  青衣汉子举举酒杯道:“酒不错,羊肉也不错,就是那道野猪肉不好,可能是因为你没有一个好厨子。”
  蓦然见到了一个陌生人出现在眼前,李广利不惊反喜。
  青衣汉子丢过来一枚腰牌,李广利放在烛光前仔细辨认了一下道:“先生出自绣衣使者?”
  青衣汉子收回腰牌,坐在长桌的对面,举杯邀饮。
  李广利陪了三杯,就一言不发等待对方说话。
  “李夫人以婕妤之位陪葬皇陵,昌邑王被李夫人在临终前托付给了阿娇贵人,这些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
  李广利道:“清楚,家兄,舍弟的信中说的很清楚。”
  “你应该知道李夫人之所以把昌邑王托付给阿娇贵人,这是李夫人自己的选择,其中并无半点威胁之意!”
  李广利拱手道:“阿娇贵人心胸宽广,仁慈厚道,李广利铭记于心,不敢忘怀。”
  “你应该知道李夫人之所以生病,最终不治而亡,乃是病情如此,并非有人刻意陷害,这件事你了解吗?”
  李广利拱手道:“舍妹生产之时,某家就守卫在舍妹身边,一干饮食用度,都是某家亲自检验,饭食饮水更是亲自尝过之后舍妹才会进食,如果舍妹在这样的环境下依旧被奸人所害,李某认了。”
  青衣汉子,无声的笑了,指指长安方向道:“校尉可愿意为昌邑王去死?”
  李广利霍然起身,单膝跪在地上道:“李广利生性无情,唯有舍妹与我那可怜的甥儿可让李广利忘记性命!”
  “长安传言,昌邑王刘髆将取代太子刘据,因此,长安城中人人都说太子刘据将要对昌邑王行不轨之事。校尉怎么看?”
  李广利厉声道:“我不管我的甥儿能不能成为我大汉之主,我只希望这孩子可以长命百岁。不管是谁想要对我甥儿不利,就是我李广利的生死大敌,某家必啖其肉,饮其血!”
  青衣人满意的点点头,站起身道:“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你将奉诏回京,担任昌邑王洗马侍从。有人认为这个职位非你莫属。”
  李广利抱拳道:“某家当仁不让!”
  青衣人笑了,还礼之后就要离开。
  李广利连忙道:“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青衣人摇头道:“我的名字对你而言毫无意义,我只是受人之托不远千里来问你这几句话。如今问完了,你也就该忘记我的存在了。”
  李广利笑道:“好一个相见不问名姓,无论如何先生为我可怜的甥儿奔波劳顿,某家过意不去,准备了小小的土仪,还请先生笑纳。”
  青衣人摇头道:“我若敢拿你一个钱,就会付出性命的代价,校尉,我们就此别过。”
  李广利眼看着青衣人消失在庭院之中,没有让部属相送,也没有做任何安排。
  回到长桌边上,就这残羹冷炙饮酒,直到天明。


第一二四章 觉醒的少女
  祁连山上多冰川。
  即便是炎炎夏日,高山峡谷间依旧有厚厚的冰盖。
  霍光的脚步轻盈,云音想要挪动脚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不是没有体力,而是霍光用裘皮把她包裹成了一个球。
  炽热的太阳照耀在白惨惨的冰川上,反射的阳光让人睁不开眼。
  好在他们都戴着用黑水晶制作的眼镜,这才没有被阳光伤害到。
  霍光纵身跳上一个冰瀑,捉住一根冰锥,探出手希望把云音给拉上去。
  云音皮球一样在冰川上蹦蹦跳跳却够不到霍光的手。
  多跳了几次之后,她就气喘吁吁地坐在冰川上,抬头委屈的看着霍光。
  霍光一松手,就从冰瀑上跌落,在冰川上滑行一段消散了冲力,来到云音跟前。
  “你该让那些家将们跟上来!”
  霍光非常无奈的道。
  云音倔强的道:“我不喜欢走到哪里都有一群丫鬟婆子家将跟着。”
  霍光将云音抱起来,拍着她的后背道:“也罢,你现在只有我一个能使唤了。”
  云音用插满小铁钉的鞋子踩踩脚下的冰川,疑惑的对霍光道:“耶耶说这座冰川叫做七一冰川,还说这里远望似银河倒挂,白练悬垂;近看则冰舌斜伸,冰墙矗立,冰帘垂吊,冰斗深陷,神秘莫测,乃是世间一大奇观。你说,耶耶真的来过这里?”
  霍光笑道:“师傅身上有很多奇异之处,既然他不愿意说,那就是我们不该知道的,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要问,总有一天师傅会告诉我们的。”
  云音摇头道:“不会的,我耶耶以前对我母亲说过,他说谁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带进坟墓里才是正理。”
  霍光笑道:“我刚才看见了一个巨大的冰斗深不可测,稍微一个不注意,就会掉进去。”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把一根指头粗细的绳子拴在云音的腰上。
  云音从包裹里取出一块光滑的折叠木板,打开之后就坐了上去,指指木板上的绳子,示意霍光拖着她走。
  拖着云音,霍光就没法子攀爬冰瀑了,遗憾的看看那座美丽的冰瀑,最终还是把绳子挂在肩膀上,拖着云音沿着冰川一路向上走。
  一片阴云路过冰川,洒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进入冰川之后转瞬间就变成了雪花缓缓落下。
  云音抬起手准备接一些雪花,却发现霍光奔跑的快逾奔马。
  被颠簸的起伏不定的云音大叫道:“你慢一些。”
  霍光头都不回的道:“再不找到一个躲雨的地方,我们就完蛋了。”
  云音疑惑的瞅瞅天上飘落的雪花不解的道:“下雪而已!”
  霍光充耳不闻,继续发力狂奔。
  云音疑惑良久之后终于发现不对头的地方了,抱着脑袋大声道:“快跑,快跑,雪花变成冰渣子了。”
  霍光闷哼一声,斜刺里窜了出去,脱离了冰川,刚刚到了乱石滩上,云音就从滑板上跳下来,被霍光抓着手踩着乱石朝山坡上冲过去。
  冰川上见不到一棵树,更见不到自然形成的山洞,好不容易看见由两块巨石组成的一个小空间之后,霍光就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
  才进这个仅有的小空间,霍光就笑了,在他眼前站立着一头灰色的大狼。
  此时,外边的冰渣子已经发展成了冰雹,龙眼大小的冰珠子在乱石滩上不断地跳跃,转瞬间,就填满了乱石缝隙,让整片乱石滩变成了一片白茫茫的平地。
  灰色的巨狼冲着霍光龇牙咧嘴,霍光并不是很在意,把云音安置在一个安全的角落里,就摊开手对那头狼道:“你出去,还是我丢你出去?”
  巨狼明显的不满意霍光的建议,张大了嘴巴就贴着地咬向霍光的小腿。
  霍光很惊讶,这头狼很聪明,如果他闪开,这家伙就会扑向看样子没有什么战斗力的云音。
  所以,他就抬起了腿,准确的将自己的小腿送进了狼嘴。
  巨狼用力的合拢嘴巴,就听咔嚓一声,霍光粗大的小腿就瘪下去了……
  眼见巨狼中计,霍光就长处一口气,拖着巨狼来到一块石头跟前坐了下来。
  巨狼依旧死死的咬住霍光的小腿,黄中泛黑的眼珠子恐惧的瞅着眼前的这个人。
  一股股鲜血从狼嘴角扯成线捶在地上,想要松口,却无力张开嘴巴……
  云音扯起霍光裤腿,只见这头巨狼的嘴巴镶嵌在一具钢铁打造的护腿上。
  两根尖刺已经刺穿了巨浪的上下颚,如同鱼钩一般牢牢地将狼嘴固定在霍光的护腿上。
  巨狼很想逃跑,霍光的脚踩在地上如同铁柱一般,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脱离反倒把自己嘴巴上的伤口弄得更大了。
  云音探手摸摸巨狼脖颈上的硬毛道:“还算不错,比何公公养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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