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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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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纨绔也自觉失言,朝李敢拱拱手转身就离开了,他不恨李敢,却恨霍去病。
  李敢见那个纨绔走远了,就皱眉道:“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张次公的长女贤良淑德,你不该这样羞辱她。”
  霍去病撇撇嘴道:“一个妇人而已,算得了什么!快进去,耶耶这一把就要胡牌了。”
  云琅跟孟大,孟二玩的很愉快,主要是孟大这家伙人看起来很傻,却有一双灵巧的手,云琅都没有去干净的鸡骨头,被他捣鼓了几下之后,竟然完整的掏出来了。
  这家伙有当厨子的特质,云琅将肚包鸡的做法演示了一遍,很快,一口大锅里就飘着七八只用猪肚包起来的肥鸡。
  三个老妪忙着烙饼,这是云家的特产,一大锅鸡汤,鸡肉,肚子,再加上一大摞子葱油饼,对付一顿午餐还是没有问题的。
  一个纨绔隔着云琅的肩头看大锅里煮的肚包鸡,一副馋涎欲滴的样子,好几次口水都滴下来了。
  云琅不耐烦的抖抖肩膀道:“你谁啊?”
  “曹襄,就是你总想一拳打死的那个曹襄!”
  “你怎么知道我想打死你?”
  “霍去病说的,哎呀,你问这干什么,这鸡肉熟了没有?”
  “还没……你对我想一拳打死你有什么想法?”
  “能有什么想法,你又不敢一拳打死我娘,只好打死我泄愤,满长安想一拳打死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云琅乖乖的挑起大拇指,这么直爽的人,确实很罕见。


第一零七章 曹襄的病是吃出来的
  给竹竿穿上衣衫,戴一顶荷叶,就是曹襄的样子。
  人瘦,却非常的能吃,一只肚包鸡被他一个人吃了,又连续吃了三张比锅盖小不了多少的葱油饼,就这,还意犹未尽的喝了两碗鸡汤。
  东西吃下去了,原本就大肚皮就鼓的更大了,人也变得如同一个不倒翁显得更加滑稽。
  云琅叹了口气,着他娘的分明就是一个血吸虫病患者,还他娘的是晚期。
  “你快死了!”云琅端着另外一个碗吃着肚包鸡,他不想过度靠近这个该死的患者。
  曹襄喝了一口鸡汤点点头道:“医者说我已经无救!术士说我最多再活一年。”
  “你不担心?不害怕?”
  “以前担忧,也害怕,后来就这么着了。”
  “你如果不是那么喜欢吃鱼脍的话,就不会得这种病!”
  端着汤碗的曹襄愣了一下道:“你知道病因?”
  云琅点点头,继续吃鸡肉。
  曹襄放下饭碗道:“你是不是也知道怎么才能治好?”
  云琅嚼着鸡肉道:“九成!”
  “帮我治,治好了我念你一辈子。”
  “不用念我一辈子,只要你老娘不要再来找我麻烦,我就帮你治,去年的时候,被你娘坑的好惨!”
  “母债子还。”
  “拉倒吧,就你那个老娘,不把人捏手心里她能睡得着觉?我总觉得这段时间她没来找我,肯定憋着什么坏呢,我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的,就怕她打上门来。”
  曹襄皱眉道:“曹氏我说了算!”
  “真的?”
  曹襄叹了口气道:“假的,不过,我的小命危在旦夕,她身为母亲总要顾忌一下的。”
  “过程很危险,不过,有九成把握,也就是说,十个感染血吸虫病的人,有九个能治好,剩下一个就看运气了。”
  “不会比等死更糟糕吧?”
  “当然不会,最糟糕的状况也能让你的病情不再扩散。”
  “你说我肚子里有虫子?叫什么来着?”
  “血吸虫!”
  “听名字很厉害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这种病,在水泽密布的南方很普遍……”
  “我要怎么做?”
  “在云氏庄园,用最快的速度盖一座三层小楼,打开后窗户要能看见骊山,打开前窗户要能看见渭水,左面的窗户打开之后正好欣赏雨后的彩虹,打开右边的窗户,必须能欣赏我家的草场。”
  “这跟我的病有关?”
  “没关系,不过啊,你也可以不造!”
  “造,必须要造,不造非人哉,你看,一座够吗?”
  “我家还少围墙……”
  长平听完曹襄的话之后,一下子就从锦榻上跳起来,张开双臂就要搂抱儿子。
  曹襄向后退了一步避开母亲的怀抱低声道:“孩儿肚子里全是血吸虫。”
  长平不管不顾的再次搂住儿子道:“我宁愿你肚子里的虫子全部钻进我的肚子,也不让你受这么多年的苦楚。”
  曹襄幽怨的瞅着母亲道:“云琅说我这病都是吃鱼脍吃出来的病,娘啊,我第一次吃鱼脍还是您带我吃的。”
  “啊?那个小混账真是这么说的?”
  “真的,他又不知道我喜欢吃鱼脍,去病向来大大咧咧的,更不会在意这些事。也不会告诉云琅。”
  长平擦拭一把眼角,拖着曹襄就向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大声的吩咐仆役们准备车马。
  “娘啊,我们去哪?”曹襄莫名其妙。
  “去哪?自然去云家,你的病一刻都耽误不起。”
  “可是我答应给他家盖楼,弄围墙呢……”
  “只要治好你的病,莫说楼阁,围墙,就算是把侯府拆了,为娘也干了,要是敢糊弄我们,为娘一定要把云家庄园踏为平地!滚开,给我牵马来,马车给侯爷坐!”
  曹襄眼看向来温柔的母亲一脚就把一个丫鬟踹了一个跟头,只好缩缩脖子乖巧的上了马车。
  半个时辰后,云琅就已经跟曹襄坐在一辆马车上行驶在阳陵邑城外的大道上了。
  他甚至连外衣都没有穿,一件背心,一条内裤就是他身上所有的遮蔽物。
  曹襄看着云琅的内裤道:“这衣服不错,明天也让织娘给我也来一套,穿上这东西,下面不漏风。”
  云琅靠在马车箱壁上脑袋被颠簸的马车磕的梆梆作响,痛苦的道:“你没跟你母亲说我的条件?”
  “说了,一字不漏,对了,忘了问你,你怎么跟去病,李敢三人睡一张床啊?”
  “酒喝高了,有什么不对吗?”
  “这样啊,等我病好了,也跟你睡一张床!”
  “滚!”
  马车门忽然开了,霍去病打着哈湫从外面钻进马车,他身上也只有内裤跟亵衣,刚刚下过雨,晚春的深夜还是很凉的,更不要提纵马了。
  “呀呀,去病也穿着一样的衣服,李敢呢?李敢是不是也穿着?你们都有啊,这有什么寓意吗?”
  曹襄的嘴巴很臭,云琅问霍去病:“这就是你要一拳打死他的理由?”
  霍去病摇摇头道:“自从上一次追杀他的时候,让他摔了一跤,我就被我舅舅吊起来用皮鞭抽,打那以后,我就不理睬他。算了,睡吧,你想跟皇家讲理,等你八十岁以后吧,现在,呵呵,忍着吧。”
  曹襄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刺激的事情,一时半会睡不着,见云琅跟霍去病两个人盖着一床毯子睡觉,眼睛咕噜噜的乱转,也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天色刚刚亮,车队就已经到了云家庄子。
  在马上坐了一夜的长平看不出半点疲惫之态,进了云家庄子之后,就很自然地派人开始整理云家的正楼,也就是云琅的睡觉会客的地方。
  梁翁,丑庸,小虫如同鹌鹑一样缩着脑袋看一大群衣着艳丽的仆妇把云家的正楼用清水擦拭了一遍。
  丑庸悲哀的发现,人家手里的抹布都比她身上的衣服料子好。
  云琅总算是有衣服穿了,霍去病也换上了云琅的衣衫,倒是曹襄现在睡得跟死猪一样。
  “接下来怎么做?”长平一身的猎装,声音低沉而威严。
  “采药!”云琅无奈的摊摊手。
  “什么药?”
  “马鞭草,苏叶,青蒿这三种。”
  长平疑惑的瞅着同行的一个老者道:“医者,你可知这三味药?”
  年迈的医者沉思了片刻道:“苏叶应该是紫苏,老夫药囊里就有,只有七月之后的才堪入药,青蒿哪里都有,马鞭草为何物?”
  云琅懒得回答医者的话,当初云婆婆欠了医院很多钱,其中一位很同情孤儿准许她赊欠药费的主任被问责之后,造成的后果就是,即便血吸虫病这是一种可以免费治疗的病症,也没人给孤儿治疗。
  没办法之下,就是用这个法子治好了一个外地孤儿的血吸虫病,从那以后,云琅看每一个医者都像血吸虫。
  这是三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药物,马鞭草也是如此。
  霍去病陪着云琅上了骊山,中午回来的时候,满背篓装的都是草药,马鞭草淡紫色的花朵开得正艳。嗅起来有一股子淡淡的药香。
  “这东西真的能治曹襄的病?”霍去病觉得很不靠谱,云琅就在水沟边上找到这些药材的。
  “治病的药,只看对症不对症,可不看名贵不名贵。曹襄患病时间已经很长了,肚子鼓大,这是明显的肝部受损症状,还需要配上野三七帮他补肝才好。”
  霍去病闻言松了一口气,事实上,连他都不明白,自己对云琅的信心是从哪里来的。
  回到云家之后,曹襄已经睡醒了,正坐在二楼的平台上眺望远方,见云琅跟霍去病回来了,就笑道:“等我病好了,我带你们去长门宫玩,那里的女子很好看。”
  云琅霍去病对视一眼齐齐的道:“不去!”
  “呀呀,你们应该喜欢女人,男人喜欢男人有些怪!”
  云琅咬着牙道:“等我治好你的病,我们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揍你一顿!”


第一零八章 大汉国无自由
  揍死曹襄的话只能在曹襄面前说,在长平面前说会被长平抢先揍死,而曹襄这个可怜的孩子对于被别人揍死有着说不出的向往。
  很久很久以来,他都像一个瓷器人一般的行走在世上,平生受到的最大伤害就是被霍去病追赶摔了一跤。
  他经常命令仆役,家将们去揍人,却从未品尝过挨揍的滋味,他认为这是不正常的,他的人生不太圆满。
  马鞭草苏叶,青蒿熬成的汁液说实话,味道不太好,可是,曹襄就像喝水一样的喝下去了一大碗,他似乎很适应汤药里的各种奇奇怪怪的味道。
  或者说,他对药草的怪味已经不是很敏感了。
  云琅发现,他对云家的控制其实是虚假的。
  自从长平走进云家的那一刻起,家主就变成了她……
  “既然进了云家,那就要一心一意,忠心耿耿,本宫不管你们中间有谁家的探子,在这一刻,给我忘掉你们以前的主人,如果因为你们让云家倒了霉,即便你是陛下派来的探子,我也能让陛下下令夷灭你的三族,听清楚了吗?”
  站在门外的云琅还没有进门,就感受到了长平散发出来的属于皇家的霸气,她的语声清冷,带着一股子淡淡的金属之音,这一刻没人怀疑长平能否做到她刚才说过的话。
  十六个护卫跪在地上,脑袋抬都不敢抬,有两个护卫身体局促的挪动了一下,长平就接着道:“感到为难的现在就可以滚了,被我日后发现,就不是死一个人能结束事情的。”
  那两个挪动身体的护卫如蒙大赦,重重的叩头之后就趴着后退,挪到门口,就迅速的起身,一刻都不停留的向外走去。
  长平见云琅趴在门口,就朗声道:“襄儿喝完药了?”
  云琅走进来瞅着剩余的十四个护卫对长平道:“喝完了,他的身体很弱,至少要在这里待半年。”
  长平点点头,瞅着那些头发花白的老卒皱眉道:“你从哪里找到了这些老卒?”
  “中军府,都是从北府退下来的好汉。”
  长平撇撇嘴道:“北府的好汉哪里轮得到你招揽,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人家别有用心的安排在那里的,就等着你这种新进的官员招揽,好慢慢找你的把柄,最后为他们所用。全部开革了吧,本宫帮你重新找!”
  云琅摇摇头道:“家里不安稳,又住在荒郊野外,需要人手看护,就他们吧,这里没有什么秘密怕人知道,我也志不在朝堂,有个身份保护我,保护家里的这些妇孺就足够了。”
  长平笑道:“你倒是坦荡,也罢,这些老货你还能用几年,等家里的少年成长起来之后就换掉他们,给他们一个养老吃饭的差事也就是了,私密的事情还是不能交给他们。”
  云琅连连点头,长平能陪着他给这些护卫演一出亲近的戏,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梁翁带着剩余的护卫出去给他们指定居住的地方,长平看着云琅叹息一声道:“告诉我实话,曹襄真的能治好吗?”
  云琅给长平的茶杯倒满水之后道:“九成可能,即便是治不好,也能续命。”
  “可有治好的成例?”
  “有!”
  长平长出了一口气道:“这就好,这就好,总算是对得起他死去的父亲。”
  直到此刻,云琅才从长平的身上多少看出一点女人的样子,不论怎么说,一个母亲对儿子总不会差到那里去。
  老虎大王伸着懒腰从院子外面走进来,满院子的仆役丫鬟乱成了一团,看到这一幕,老虎就高兴,张嘴嗷呜叫唤了一声,胆小的丫鬟嗓子眼里呴喽一声就昏倒了,胆子大一点的仆役就开始高声叫喊“打老虎!”
  长平倒是一点都不害怕,饶有兴趣的瞅着老虎对云琅道:“这就是你豢养的那头老虎?”
  云琅连忙点点头。
  长平斥退了涌进来的护卫,跟云琅一起走到老虎身边,探手抚摸一下老虎毛茸茸的脑袋道:“还算乖巧,不过啊,你既然豢养了猛兽,就要管好,出了事,人家只问你这个主人。”
  老虎用脑袋蹭着云琅的腰,云琅抓着老虎的耳朵道:“这是我兄弟,没它我活不到现在。”
  长平站在太阳地里,伸了一个懒腰,仰着头让阳光洒在脸上,看的出来她这一刻真的很放松。
  “对谁都有戒心的小子啊,你的心就是一颗石头,揣进怀里也捂不热,你想要的无拘无束的生活,在大汉是找不到的。如果你对所有人都没有用处,那么你就会被所有人忽视,那样的你,将会如同路边的野草,不论是被马踏了,车碾了,牛羊吃了,镰刀割掉了,都没有人为你惋惜,也不会有人为你出头。如果你对所有人太有用了,那么,你就会被所有人争夺,在人有我无的状况下,你被人撕碎了都有可能。这两者之间有一个度,把握好这个度可不容易啊,小子,你有把握好这个度的能力吗?”
  云琅咬着牙道:“我野惯了,受不得约束!”
  长平拢拢垂下来的头发,依旧眯缝着眼睛看太阳,懒洋洋的道:“自在?这可是大汉朝最昂贵的东西。本宫就这样看着你,看你如何能够在大汉朝活得自在!”
  云琅笑道:“如果真的不自在了,我就带着老虎跟那头梅花鹿周游天下,用我一生的时间来踏遍这片土地,找一处真正的人间乐土,蹉跎一生也是人间乐事。”
  “你就不觉得可惜了你一身的本领?”
  “有什么可惜的,我会的东西都已经一股脑的给了大汉,不能再把自己的一生搭上。我终究是要为自己活一生的,不可能把全部都献给这个国家跟这里的人。”
  长平见云琅说的平淡无奇,却知道越是说的平淡,最后这样做的可能就越大。
  “你家的庄子不错,我还听说你家用了大半年就出产了一万七千束丝,不得不说,好本事。”
  云琅摇头道:“我对桑蚕一窍不通,是家里的一个仆妇带着一群妇人弄出来的,我可不敢居功。”
  “我还听说,你家孵小鸡不用老母鸡?”
  “胡乱试试,已经丢了五六百个臭蛋了……”
  “那就是快成功了!你不准备带我看看你家吗?”
  云琅皱眉道:“难道您就不关心曹襄?他喝完药不长时间就喊着肚子痛。”
  长平的脸色黯淡了下来,瞅着楼上道:“他已经痛了六年,该习惯了。”
  说完就朝云琅摆摆手,被胆小的丫鬟搀扶着进了主楼下的一间屋子,丫鬟们把门关上,很快就无声无息了。
  云琅的屋子里恶臭熏天,一个男仆捂着鼻子提着一个净桶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就被医者拦住,他也不嫌恶臭,仔细观看净桶,看样子还有品尝一下的欲望,好在他最终没有这样做,就让仆役提走,仆役刚刚下楼,就将早就备好的生石灰投进净桶,一股奇怪的臭味再次弥漫开来。
  曹襄汗津津的提着裤子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趴在栏杆上朝楼下的云琅喊道:“这药不错,至少我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
  云琅,霍去病,李敢一脸骇然的瞅着曹襄……
  “看我干什么?快把你家的麻将拿出来,趁着日头好,我们正好摸上八圈。”
  云狼捂着鼻子瓮声瓮气的道:“这座楼归你们母子了,你赶紧给我盖新楼。”
  “急什么啊,我母亲昨晚就吩咐大匠作了,正在往你家运送材料,一座木楼而已,十天就给盖好,就是偌大的围墙需要时日。”
  霍去病皱着眉头道:“我从未见过能散发出如此恶臭之人,你还是先去洗澡吧,那边就有温泉水。”
  云琅摇头道:“他不能下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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