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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5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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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父皇发怒了。”
  “那是……因为……殿下……不知……变通!”
  “如何变通?”
  “封赏……云氏……长子……大妇!”
  刘据叹口气道:“是啊,云琅此次北征,虽然只跟匈奴打了一仗,虽然没有战胜匈奴,却也殊为难得。如今,北征的目的已经达到,父皇确实该封赏功臣。云琅挟军功要求家眷随从,父皇完全可以封赏云氏长子,大妇,堵上他的嘴!我刚才是怎么了?这样浅显的道理都没有想到。”
  狄山叹息一声道:“那是……因为……殿下……不……喜……外……戚!”
  刘据愣了片刻,终于慢慢的道:“我不是不喜欢外戚,你看,我跟我舅舅家的三个儿子关系就很好。我只是不喜欢,霍去病,不喜欢云琅……我是太子,是天生的未来皇帝,既然我是太子,他们就该事事以我为先。可是,他们都很骄傲,需要去求他们,我实在是弯不下这个腰!”
  狄山奇怪的看着刘据,最终不再说话,他发现,刘据似乎又忘记了这次来建章宫的目的。
  刘据在云琅,霍去病面前有些自惭形秽,这谁都能理解,毕竟,像他们这样的人在大汉也仅仅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能获得他们的好感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还要求他们忠心耿耿,这就是一个有很高难度的事情了。
  陛下如今还没有对这两人做到如臂使指,遑论刘据了。
  “既然……进……宫,就……该拜见……皇后!”
  狄山提醒了刘据一下。
  刘据摇摇头道:“母亲不再干政了,我想遥领西域属地的目的无法达成。”
  狄山惊愕的道:“您……该……去拜见……皇后!不……论……有……没有……事!”
  刘据的一张脸微微一红,就转身向母亲的寝宫走去,狄山说的没错,自己不该如此势利!
  隋越终于走到了掖庭宫,在吃了一顿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吃过的猪食之后,他就从一间破旧的房子里找到了一条破旧的毯子,铺在青石板上,再次抬眼看看天上的太阳,无声的笑了一声。
  就躺在破毯子上,这样的春日里,就该好好的晒晒太阳。
  就像苏稚检查过他的身体告诉他的一样,他的身体阴寒,需要经常晒太阳来补充纯阳之气。
  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五脏六腑似乎都变得暖和。
  于是,隋越就张大了嘴巴,努力的向外呼气,他想把身体里的寒气全部呼出去,再替换上温暖的阳光!
  有人挡住了阳光,隋越恼怒的睁开眼睛,却看到了钟离远。
  就懒懒的挥挥手道:“别挡着我晒太阳!”
  钟离远丢下一个硕大的包袱道:“二十余年的宦囊就这么一点,有辱大长秋的官位。”
  隋越冷笑一声道:“你知道个屁啊!”
  钟离远笑道:“屁我倒是不知道,要不您给分说一下?”
  隋越白了钟离远一眼道:“怎么,你成了大长秋?”
  钟离远摇摇头道:“我还是常侍,不是大长秋,陛下似乎没有任命新的大长秋的意思。”
  隋越大笑道:“你真以为某家这些年鞍前马后的伺候陛下数十年,就一点情义没落着吗?你想成为大长秋还早的很呐。”
  钟离远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你还有回天之力?”
  隋越摇头道:“我以后的日子只会更加的难过。”
  “为何,你已经成最底层的宫奴了。”
  隋越悠悠的道:“越是亲近的人干了让陛下不满意的事情,陛下的惩罚就会越重。等下一次因为云侯,霍侯他们引发陛下怒火的时候,基本上就是我倒霉的时候了。”
  “为何啊?”钟离远惊诧莫名。
  “为什么?因为陛下拿云侯,霍侯他们没有办法,只好冲我发火喽!我现在,只求云侯,霍侯能够安安稳稳的,甚至办几件让陛下高兴地事情。如此,我才有好日子过。好了,快走吧,陛下该午睡了,你要小心,陛下睡觉不安稳,有踢毯子的习惯,千万不要过去给陛下盖上。很可能会没命!”


第二十章 可怜的云哲
  刘彻处理完政事,回到了长信宫,卫氏端来一些茶点,两人很没有滋味的吃着。
  吃了一块糕点,刘彻就擦着手道:“据儿来找你了?”
  卫氏笑道:“前来问安!”
  “没有说什么事情?”
  “没有,妾身早就告诉过他,他已经成了太子,我这个做母亲的用尽了全部力气,不惜损伤我们的夫妻情义。作为母亲,妾身自以为做到了自己能做的所有,从今往后,只希望能尽心尽力的伺候陛下,偿还妾身昔日……”
  刘彻摆摆手道:“立据儿为太子是朕的决断,不是你用力的结果。朕如果不同意,你累死都没用。这一次,据儿还算是长了一点心思,居然知道西域地的好处,还知道来朕的面前讨要。长进不少!就是眼界太狭窄了一些。”
  卫氏笑道:“云侯之所以要求带家眷去河西,不过是想回长安的试探策略,陛下驳斥就是了,用不着多做解释,更不用封赏云氏长子,大妇这样的策略。”
  刘彻咦了一声道:“据儿方才的策略可是指责云琅有裂土封疆的野心啊……
  哦,是了,他没有这样的眼光,那个狄山多少有些才学,八成是他给据儿进言了。
  你们的想法格局依旧太小。
  云琅回京,那就是一只人形蜘蛛,别看他没有掌握大权,这些年下来却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只要动他,就会牵扯出一大群朕不能动,也舍不得动的人来。
  嘿嘿……他如果真的准备立足河西,朕说不定就会答应,将他这只肥蜘蛛丢在荒原,离开了原来的大网,他能有多少作为?
  裂土封疆?
  这天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朕的,他一介牧羊人,敢动这些心思,无非是找死。
  哪怕他投靠刘陵,也只有死路一条!
  一个个都说朕难伺候,朕就是难伺候!即便是不情愿,也给朕忍着!”
  卫氏见皇帝心情不错,就在一边轻声道:“英明无过陛下,妾身见了喜欢。”
  刘彻见卫氏低垂着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旁边的大长秋点上了一炉檀香,卧榻上的丝被掀起了一角。
  就笑道:“朕今晚在这里安歇。”
  卫氏羞红了脸,起身来到刘彻身边道:“妾身伺候陛下沐浴更衣。”
  刘彻纵声大笑道:“汝抛开那些私心,又有昔日的少女之态,如此甚好,万万莫要为了那些儿女债,就辜负了自己。”
  不等把话说完,就把卫氏推倒在床榻上,而后一步跨上床榻。
  大长秋笑着垂下帷幕,如同泥雕木塑一般静立一边。
  宋乔担忧的看着云哲跟蓝田扭打成一团,阿娇却满不在乎,这两个孩子已经忘记了他们打架的初衷,现在仅仅是因为云哲弄乱了蓝田的发髻,蓝田非要把云哲的金冠摘下来踩扁才罢休。
  “你操的哪门子心,你夫君狡猾如狐,凶狠如狼,从不吃亏,这一次也是一样的。他给陛下上奏疏,一定是有万全的把握才会上书,否则,以他缩头乌龟一样的做事方法,才不会如此明显的激怒陛下呢。”
  宋乔自动过滤了狐狸,狼,乌龟这三种完全不搭界的动物,这三种东西跟自己英俊潇洒的夫君完全不搭。
  她只是很担心,万一全家要去河西,要不要把全部家当都搬去河西。
  如果云氏准备搬家,就会有很多东西需要发卖,如果发卖,有可能会打乱长安的市场,一来卖不上合适的价钱,二来,也找不到可以完整接受云氏家业的有实力的商家。
  “本宫要是接受了你们的家产,你夫君一定会暴跳如雷,张安世这些天四处打问,到处宣扬你云氏将要搬去河西的消息,你可见到有任何人动心了吗?
  你云氏产业全是最赚钱的产业,什么样的原因让长安城里的人心如止水呢?
  想想清楚,你夫君就是在试探陛下。
  说实话,本宫早就看不习惯了,两个大男人你试探我,我试探你,来来去去的恶心不恶心啊。
  都是君臣了,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非要拐着弯的试探,白白耗费了心力。
  匈奴人被我们打跑了,天下也就该安定了,以前用在打匈奴人的钱,如今可以用来贴补一下百姓了。
  哪怕是提高一下官粮收购价也是好事情啊。
  至少可以让百姓落到一点好处。
  满世界的豪强还需要陛下打击,这才处理了一个山东田氏,就弄得天下沸腾。
  那些富贵人家群情激奋本宫明白他们的心思,那些该死的穷鬼为什么也跟着闹腾?难道这事对他们来说不好么?
  都是一群糊涂蛋啊,活该被富人盘剥。
  他们就不明白,富人之所以是富人,就是靠盘剥穷人起家的,你夫君说的那个什么‘剩余价值’就是穷人活在世上的唯一价值。
  这个道理都不明白,还当什么人啊。
  陛下如今在杀富济贫,这该是多么大的人心胸啊,多么大的善意啊。
  也就陛下能做这样的事情,敢做这样的事情,换一个皇帝他连打击豪强的胆子都没有。
  不趁着陛下有精力,有雄心的这几年,赶紧肃清地方豪强,等到以后,谁去管他们,谁又能敢管他们?受苦遭殃的还是他们。
  一群傻蛋!”
  阿娇坐在长门宫的阁楼上可以肆意说话,宋乔就没有这个胆子了,只能陪着笑,希望儿子赶紧打败蓝田,他们母子好早点回云氏。
  “坐稳当了,你儿子还打不过蓝田,陛下之所以让你夫君去当凉州牧,目的就在于看重你夫君的手段了,准备把全大汉的魑魅魍魉全部送到凉州,好好的让你夫君整治一番。如果能把那些人整治过来了,陛下也好少杀一些人,现在战事已经结束了,能少杀人的时候就不要杀人。我是闻够了尸体腐烂的臭味了,这辈子都不打算去闻那个味道。”
  宋乔担忧的瞅着被蓝田骑着的云哲,对阿娇道:“如此一来,我夫君岂不是要得罪天下豪强?”
  阿娇冷笑道:“你以为你夫君有选择的余地吗?”
  宋乔嘟囔道:“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长安当一个闲散侯爷呢。”
  阿娇怒道:“侯爵有闲散的吗?你当我大汉的侯爵什么人都能当?现在,连皇族想要封侯都基本上没有机会了,你还敢抱怨?你看着,不出两年,陛下就会裁撤天下近一半的侯爵。我大汉的禄米珍贵,养不了那么些吃白饭的侯爵。你夫君是个有本事的,那就把这个本事好好地用,按照他的心思把凉州弄成一个富裕之地,弄成一个可以让大汉国,进可攻,退可守的战略要地。等将来人口多了,我们还要继续西进呢。”
  云哲的性子执拗,即便是被圆滚滚的蓝田压住,也能翻过身,趴在地上努力的保护自己的金冠不被蓝田荼蘼。
  蓝田勒着云哲的脖子,用力的往后扳,小脸涨的通红。
  阿娇就像没看见一般,宋乔却心疼的要死,几次准备起身去帮助儿子,却被阿娇给拦住了。
  “他耶耶有脑子,可以靠脑子吃一辈子的富贵饭,他有没有他耶耶的本事我没看出来。没有他耶耶的复杂心思,就该有比他耶耶强壮的身体,两样都没有,就只好娶了蓝田,吃一辈子的软饭。他现在就是在给他将来争话语权呢。千万别拦,你现在拦住了,还能帮他拦一辈子?”
  宋乔大惊,连忙道:“我夫君答应了吗?”
  阿娇撇撇嘴道:“他答应不答应有什么要紧,你觉得蓝田还能嫁给谁?你儿子注定了要娶公主,你觉得还有比蓝田更好的选择吗?”


第二十一章 正在进行时
  云哲战败了。
  尽管蓝田站在他背上跳跃了两下,云哲还是没有哭。
  只是金冠被蓝田扯下来了,踩得扁扁的还给了云哲。
  金冠如今被云哲拿在手里,头发散乱的披在头上,金冠早就没了最初时光彩夺目的样子,红色的绒球沾上了墨汁,变成了黑色的,一颗龙眼大小的明珠被蓝田扣下当做战利品。
  垂头丧气的跟在母亲后边,哼哼的发脾气。
  宋乔不断地斜着眼睛偷偷地看儿子,见他虽然垂头丧气的,却没有太过萎靡。
  蓝田比云哲高半个头,身子也比云哲粗壮一些。
  毕竟,刘彻,阿娇都是身材高大之人,也就是相师们常说的龙凤之姿。
  他们的强大的基因自然影响到了蓝田,所以蓝田本就比同龄的孩子高大。
  而云琅跟宋乔的骨架都显得纤细,所以,云哲小的时候是一个小胖子,随着身体开始长高,也就变得跟他父亲一般瘦峭,都没有什么练武的资质。
  加上少女的身体发育要早于男孩子,所以,纯粹的比力气,云哲处在下风。
  练武这回事本身就是激发身体潜质的一种行为,身体强壮的人,练武要比身体瘦弱的人更加有优势。
  就像云音跟霍光两人。
  两人接受的是同样的教育,然而,十个云音都打不过霍光,当然,在学业上……十个云音同样比不过霍光。
  云琅自问不算差,卓姬也是女中英才,然而,他们的孩子遇到霍光之后,就显得有些平庸。
  “娘,我要去找何公公!”
  云哲突然挥手把手里残破的金冠丢了出去,气咻咻的对宋乔道。
  “何公公老了,你就莫要去打扰他老人家的安宁,想要练武找你姐姐去。”
  “不去,何公公说了,姐姐是他门下之耻!”
  宋乔皱皱眉头,轻声问儿子:“你喜欢蓝田吗?”
  云哲大声道:“不喜欢,不过我一定要打败她!”
  儿子已经七岁了,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些小大人的模样了,宋乔露出笑意,摸摸儿子管滚滚的脑袋道:“嗯,一定要打败蓝田,回去之后为娘就给你招募好老师。”
  “不,我只要何公公!”
  宋乔正准备劝说儿子,就看见僵尸一般的何愁有从树丛里走出来,手中拿着一只破损的金冠,阴恻恻的对云哲道:“跟你耶耶一样有眼光!跟公公走吧!”
  云哲立刻挣脱母亲的手,飞奔向何愁有,何愁有拉着云哲的手缓缓走进了树林。
  宋乔想要嘱咐两声,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自从何愁有的自杀大计被霍光,张安世破坏之后,他就像幽灵一般在云氏庄园里转悠,很多时候,在半夜时分,巡逻的家将们都能在园子里见到胡乱溜达的何愁有。
  宋乔觉得何愁有的脑子已经坏掉了,云琅确认为这是个人的习惯问题。
  毕竟,一个喜欢冒充兵马俑跟别的兵马俑站立在一起的人,喜欢夜晚瞎溜达,还算正常。
  云氏每年都在发生变化,今年开春之后又有了新变化,以前修建的那些平房,如今早就不适合云氏庞大的仆妇群们居住了。
  一个个都身家巨万的,再跟儿子,女儿挤在小小的平房套间里不像话。
  于是,一瞬间几十栋小楼正在拔地而起,这让原本显得空旷的云氏庄园变得有些拥挤了。
  红袖伸展一下腰肢,曼妙的身材展露无遗,即便是跟随她的丫鬟们也有些眼红。
  丫鬟们将账本一一收好,就听红袖懒懒的对她们吩咐道:“告诉张婆她们,盖宅子归盖宅子,就是不能挡了主楼的风景,要是违背了这一条,到时候拆楼的时候,她们可别找少君哭诉!”
  一个红衣丫鬟连忙道:“自然不会,主家把地皮卖给她们盖房子已经是天大的脸面了,如何敢坏了家里的风景。”
  红袖瞟了丫鬟一眼道:“你说了不算,这些婆子们一贯嚣张,把话说到最好。我马上就要去河西了,等我回来的时候,她们要是敢……哼!”
  红衣丫鬟连忙陪着笑脸道:“我母亲犯错也就这一次,下次绝对不会再犯。细君,您去河西的时候,是不是也带上我!”
  红袖笑道:“你要留在这里看住你那个不省心的母亲,绿衣,蓝珠跟我去。”
  红衣丫鬟怒道:“我母亲乃是不识字的粗鄙之人,穷怕了,眼中只有铜钱,君侯都说这无伤大雅。再说了,她这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在云氏当一个工头,忤逆君侯的事情是不敢做的。上一次犯错,已经吓得半死,焉敢再犯。您要去河西之地伺候君侯,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机缘,河西军中多得是少年英杰,绿衣,蓝珠这两个浪蹄子年纪还小,没有到选婿的年龄,着什么急?”
  红袖听了红衣丫鬟的话,与其余两个丫鬟一起笑的直不起腰来。
  绿衣指着红衣丫鬟道:“彩画姐姐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原来你着急出嫁呢。呀呀呀,张婆会哭死的。”
  云氏丫鬟本就没有卖身给云氏,她们只是在云氏干活,红袖是她们的上司,却不是主人,平日里相处的融洽,也就没有多少畏惧感。
  遇到好处,自然是敢争一争得。
  彩画见自己中了几人的计,干脆坐在红袖身边搂着红袖道:“别人家的主人,见不得美貌的丫鬟,咱家的主人倒好,我们姐妹自认容貌不差,平日里却连看我们一眼的心思都没有,端端是让人失望。”
  平日里话不多的蓝珠瞅瞅正在把脸贴在红袖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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