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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5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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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查抱着这个美丽的女子,骄傲的看了苏武一眼大笑道:“这是自然,我不当前锋,还有谁能为我大匈奴杀出一条血路来呢?”
  刘陵满意地笑道:“那就去约束军队,抢劫什么的都好,千万不要起了杀心,这些人很有用。”
  蒙查打横抱起那个美丽的大宛女子,答应一声,就龙行虎步的离开了大殿。
  大殿上有一座用白玉雕刻的,极为奢华的王座。
  刘陵慢慢走了上去,安静的坐了下来,双手抚摸着光滑的王座扶手叹息一声道:“这就是宏图霸业啊!”
  听刘陵这样说,追随刘陵走进大殿的匈奴长老,勋贵们纷纷抚胸施礼,恭贺大阏氏又获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
  “大宛在匈奴西南,在我朝正西面,离大汉关中大约一万里。
  当地的风俗是定居一处,耕种田地,种稻子和麦子。
  出产葡萄酒。
  有很多好马,马出汗带血,它的祖先是天马的儿子。
  那里有城郭房屋,归它管辖的大小城镇有七十多座,民众大约有几十万。
  大宛的兵器是弓和矛,人们骑马射箭。
  它的北边是康居,西边是大月氏,西南是大夏,东北是乌孙,东边是扜罙、于寘。
  于寘的西边,河水都西流,注入西海。
  于寘东边的河水都向东流,注入盐泽。盐泽的水在地下暗中流淌,它的南边就是大河的源头,大河水由此流出。
  既然君侯说匈奴人此次出征的目的是大月氏,那么,匈奴进入大月氏之后,必然会有一场激烈的大战。
  当年匈奴老上单于曾经杀掉了大月氏的王,还把他的头颅制作成了酒杯,至今还留在匈奴王帐之中。
  大月氏两次迁徙都与匈奴有关,可以说,大月氏人的血泪全部来自匈奴人的压迫,大月氏人不可能会臣服于匈奴的。”
  张骞合上了手里的本子,给云琅讲述了他在西域的见闻,以及他对大月氏人的基本判断。
  曹襄丢下酒杯笑道:“大宛国快要被苏武搬空了吧?这是,他为什么不回来,一定要等着见刘陵呢?”
  云琅摇头道:“苏武以我会出援兵解救大宛国为理由,给我们弄回来了这么多的好东西,以及十六匹汗血马,可谓劳苦功高,只是,他自己决定要去见刘陵,恐怕是一个不好的想法,应该说是一个非常坏的想法。他见了刘陵,恐怕不给匈奴人牧羊都不可能了。”
  张骞叹口气道:“使者,吃的就是这碗冒险的饭,如果什么都不做,跟信使有什么区别,以一己之力加上三寸不烂之舌扭转乾坤者,方为使者!匈奴离开北地,也就脱离了为大汉的监管,如果我们对匈奴以后的事情一无所知,而匈奴人又对大汉心怀怨恨,加上刘陵日思夜想回到大汉,一旦出事,就是大事,所以啊,一定要了解匈奴人。苏武给我来信说过此事,我同意了。”
  曹襄笑道:“大宛国国王临死都没有期盼到我们这支援军到达,你说,他会不会杀了苏武?”
  云琅道:“不会的,我们与大宛国使者的约期是大宛国必须抵抗匈奴半月以上,我们的军队才能抵达。我估计大宛国能支撑五天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曹襄大笑道:“所以,你根本就没有派出援军?”
  云琅耸耸肩膀道:“我干嘛要让李陵他们白走一趟呢?有李广利跟在匈奴人后面,足够让大宛国使者相信我们就在大宛国附近。”
  张骞苦笑着摇头道:“君侯,您这样拙劣的计谋欺骗了焉耆,欺骗了乌孙,大宛国,康居,可谓骗尽西域人,从今往后君侯的信誉恐怕在西域不彰啊。”
  曹襄笑的前仰后合,指着张骞道:“博望侯此言差矣,所有被云琅欺骗过的西域人都会被匈奴人裹挟走,很快,又会有大量的流民填充这些绿洲,又会形成新的国度,到时候,云琅又可以欺骗他们一次了。只要方法得当,这样的欺骗方式可以进行很多年。”
  张骞长叹一声道:“弱小的国家就不要再谈论什么邦交了,弱小的时候即便是有邦交,也是小国的存在,对于大国来说还有作用。匈奴人,马上就要与身毒人大战,很快就要与大夏人大战,在西域,这两个国度才是真正实力强悍的国度。某家现在就想知道,云侯准备什么时候向匈奴,身毒,大夏这三个势力发起最后的攻击?”
  云琅哀叹一声道:“等陛下那颗英明的心被平庸的生活消磨掉,开始享受的时候,我想用这场战争再把陛下的雄心唤醒!”


第十八章 占便宜的隋越
  别人的悲伤其实不是悲伤,至少,对我们自己来说是这样的。
  当大宛国百姓正在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的时候,云琅,曹襄,张骞却在考虑日后如何继续统治新生的大宛国。
  西域荒原上悲伤地哀嚎声,传不到敦煌就被荒原上的狂风给吹散了。
  同样的,云琅,曹襄,张骞忧国忧民的心思也传不到长安,就被波涛汹涌的大河直接带去了东海。
  人与人之间的沟通才是最麻烦的事情。
  云琅的心不在大宛国乃至西域人身上。
  刘彻的心也同样跟云琅不在一条道路上狂奔。
  追求的东西不一样,行动的方式也不一样,最终的结果很难想同。
  所以,云琅就决定,不再考虑刘彻的想法,一心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脱离了刘彻,云琅眼前豁然开朗……再也没有东西遮挡视线,于是,他的视线就能从现在,一直看到两千多年以后。
  河西四郡想要真正的发展起来,离不开那条伟大的丝绸之路,离不开玉石交易,离不开铁矿,铜矿交易,更加离不开食盐交易。
  西北地多盐池,而产盐最多的地方自然就是西海——(青海湖)。
  云琅现在要做有两件事,一件是剿匪,另外一件就是修路。
  想要发展丝绸之路,就离不开一个好的经商环境。
  国家收税是调剂阴阳,平衡贫富之善举,马贼收税这就很难让人信服了,必须剿灭。
  云琅每到一处地方,都会有善政留下来,凉州也不例外。
  自玉门关,阳关开始,在云琅眼中都是大汉国的国内,西域目前被匈奴弄得民不聊生,还不到摘果子的时候。
  军队抵达玉门关,阳关,不管是粮秣供应,还是物资供应,等移民到来之后可以做到就地供应。
  国家收拢一个地方,一定要成为国家新的财富来源之地,而不能成为累赘。
  否则,军队抢到的地盘越多,国家就会越发的虚弱,这也是“国虽大,好战必亡”这半句话出现的原因之一。
  敦煌弹丸之地,养活不了太多的人,大军,民夫留在这里只会给后勤带来巨大的麻烦。
  于是,云琅带着数量多达五万的民夫,开始缓缓向武威郡后撤。
  让敦煌,玉门关,阳关,变成一个彻底的军城。
  “云琅在修路?”
  刘彻见到隋越的第一时间就问云琅的行踪。
  隋越时隔一年多,再见到刘彻胸中激动不已,还没有向皇帝倾诉离别意,就立刻进入了大长秋的职责中。
  “北雁南飞,冰河解冻的时候,卫将军已经下令,由敦煌校尉马才率领民夫开始修建从敦煌直通酒泉的道路。”
  “这条路准备直通到哪里?”
  “陇西郡黄河边新近建立的金城县!”
  刘彻起身看了看地图,点点头道:“那里是陇西郡,张掖郡的边地,是他这个凉州牧的管辖范围。隋越,你说的话,我信了,也不得不信,如果连你的话都不可信,朕就不知道还有谁的话可信啊!”
  刘彻的声音很轻,落在隋越心中却如同洪钟大吕发出的巨响,他匍匐在地上,嚎啕大哭。
  刘彻等隋越哭泣的声音渐渐缓和之后,笑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偏偏跟着我这个皇帝的人,时间久了就会生出骄矜之心。隋越你能一以贯之,很难得。你记录的那些东西朕都看了,而且看了不止一两遍,朕很多时候,只有在看了你写的那些东西,才能睡一个好觉。你,知朕心!”
  隋越擦拭一下脸上的泪水,哽咽道:“卫将军屯驻敦煌,骠骑将军屯驻敦煌,奴婢觉得事情不大,等到司马大将军,大行令两支大军齐集敦煌的时候。
  奴婢站在阳关城头,瞅着阳关后边一眼望不到边的军营,心中的惊惧不能言表。
  一想到我大汉将近四成的精锐,平生第一次被摆在一个点上,奴婢就不敢睡觉。
  在司马大将军,大行令屯驻敦煌期间,奴婢每日睡觉的时间从未超过一个时辰。
  好几次都想把帐幕搬到城头上去,又怕让人多心。
  陛下,奴婢在军中的日子过得苦啊……”
  说罢,又开始大哭。
  刘彻盘腿坐在隋越的身边,抚摸着他的脑袋道:“有一个很好地结局,你的辛苦就没有白费。如今,司马大将军节制的军队,已经进入了关中,由各部司马,校尉带回了驻扎地。大行令的军队进入了河内,也在消解回驻地,司马大将军,大行令不愧是国之柱石。”
  隋越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看着皇帝道:“奴婢僭越了,不该在云侯那张奏折上用印的。”
  刘彻呵呵笑道:“你用卫将军长史的印信,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朕只问你,为何在加盖了长史印信之后还要用你大长秋印信?你想告诉朕什么?”
  听刘彻这么问,隋越停止了哭泣,跪在地上向皇帝抱拳施礼道:“奴婢知道不该动用大长秋印信,可是,当冠军侯查探到匈奴人军阵藏在狼山之后,奴婢苦思良久,觉得在这件事上奴婢的脑袋可以掉,却必须把奴婢最彻底的心思告诉陛下。
  一百余万匈奴人,已经走了数千里地,却没有四散奔逃,更没有丝毫怯战的心思。
  匈奴少年斗志昂扬,与冠军侯鏖战,虽然损失惨重,却不退却半步。
  冠军侯对匈奴人作战,虽然战绩彪炳,却因为人少,被匈奴自次王赵信牢牢地缠住。
  永安侯智计百出,不顾自身安危出城与匈奴大阏氏刘陵会面,想要劝退匈奴大军。
  然而,拖了三天之后,匈奴人依旧开始攻城,数次突破长城,二十万大军在长达三十余里的战线上与永安侯争锋。
  玉门关,阳关,守军尽出,就连李广利的新兵也出城鏖战。
  陛下您不知道啊,当时城下的匈奴人一眼望不到,潮水一般扑击阳关。
  尤其是被匈奴人裹挟的羌人,更是在匈奴人的威逼下不要命的冲城,将永安侯布置在城下的机关破坏殆尽。
  眼看城墙危在旦夕,永安侯尽出射声营,隔绝了匈奴后队的支援,李陵,李广利两位将军各自率领五千步卒出城,仅仅一炷香的时间,李陵部战损千人,艰难的从南门回来了,而李广利率领的五千不良人,却在这一炷香的时间里,损失殆尽,若不是李陵将军再次出城,李广利将战死在阳关城下。
  若不是司马大将军的前锋军已经将要抵达阳关的消息为匈奴人所知,若不是冠军侯率领百骑扬起尘土假装大军来袭,匈奴人还是不会退的。”
  刘彻听隋越说完,就笑道:“你从头到尾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是吗?”
  隋越见皇帝脸色很不好看,心中哀叹一声,咬着牙道:“当匈奴人从阳关撤退的时候,他们似乎并不慌乱,骑兵在荒漠中游走如蛇,即便是冠军侯都不能继续扩大战果。从那一刻起,奴婢忐忑之心,就彻底的平静了。请陛下降罪,奴婢甘愿接受任何惩罚,而无怨无悔。”
  刘彻没想到隋越会说出这番硬气话,看了隋越半晌,最后淡淡的道:“错,就是错,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犯的错,都要惩罚。来人,去除隋越大长秋差事,褫夺隋越所有出身文字,贬斥掖庭宫为奴!”
  隋越重新匍匐在地上连连道:“谢陛下不杀之恩,谢陛下不杀之恩,谢陛下不杀之恩……”
  隋越的声音逐渐远去,他是被两个黄门拖走的。
  等隋越的声音完全消失了,刘彻忍不住长叹一声道:“便宜你这个狗奴才了!”


第十九章 难伺候的刘彻
  隋越离开了建章宫,也就停止了哭泣,拖他出来的两个黄门,多看他一眼的功夫都没有,就匆匆的回去了。
  黑色的纱冠被人家拿走了,腰上的玉带也被人家拿走了,腰上的黄金鱼,以及袖笼里的印信,自然也被人家拿走了。
  春风没有抵达玉门关,长安却早就春色满园了。
  隋越用力的揉搓了一下脸庞,就沿着建章宫高高的台阶一步步的走下了建章宫。
  站在建章宫底下,回头再看建章宫,这座宫殿显得极为宏伟,延伸出来的檐角,以蓝天为背景,显得极为壮观。
  隋越长出了一口气,仰着头看了半天的晴空,心中空落落的,一时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靴声囔囔,有一行人从夹道里转了出来。
  隋越习惯性的准备上前看看,却猛地停下了脚步,快步来到道路边上,卑微的躬下腰,双手抱拳靠在胸口,等待贵人过去。
  脚步声在隋越的身前停了下来。
  一只手放肆的挑起他的下巴,一个充满嘲讽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汝骄横多年,未知也有今日!”
  声音圆润,温和,是太子刘据的声音。
  隋越呐呐的道:“雷霆雨露都是君恩,隋越不过是陛下脚下的一株小草,昔日有陛下照拂,自然有昂扬之态。如今,陛下不再需要奴婢了,奴婢自然又成了一株小草,本来就没有什么改变。”
  刘据还要继续讽刺几句,就听旁边有人磕磕巴巴的道:“太……子……不可!”
  说话的人自然是狄山。
  刘据意犹未尽的瞅瞅隋越,就与狄山一起开始攀爬那些高高的台阶。
  目送刘据离开,隋越有些可惜的摇头道:“他为何不打我呢?打我一顿才对我有好处啊,我的太子爷!”
  掖庭宫距离建章宫有很长的一段距离,以前的时候,隋越就居住在建章宫的偏殿,好随时听候皇帝的召唤。
  他所有的身家,自然也安放在建章宫,现在,被驱逐出来了,那些身家自然就便宜了别人。
  不知为何,被皇帝一撸到底的隋越心中并没有多少凄凉的意味,只是突然间没了伺候皇帝的任务,有些不习惯。
  皇宫中繁花似锦,隋越看什么都新鲜,直到此刻,他才忽然发现,自己进宫足足二十三年了,居然没有好好地看过这座皇宫!
  好在,他当年往掖庭宫送了不少人,对那里的道路还算熟悉。
  就施施然的向掖庭宫走去,如果走的快一些,甚至能赶上掖庭宫放饭。
  刘据来到建章宫,在宫门前犹豫片刻,在狄山的催促下这才让宦官禀报。
  如果不是狄山催促,他是不愿意来见父亲的。
  因为父亲对他从来都没有过好脸色,除了训斥,就是训斥,这让他非常的难过。
  穿过珠帘,刘据跪拜自己的父亲,狄山跟在太子身后,一言不发。
  刘彻没有理会刘据,等手里的奏折全部批阅完毕之后,取过茶碗喝了一口茶道:“来做什么?”
  刘据连忙道:“久不见父亲,孩儿特意前来请安。”
  刘彻挥挥手道:“朕安,你也看见了,退下吧?”
  刘据本能的想要离开,却看到了狄山那双焦灼的眼睛,遂咬咬牙道:“儿臣前来,一来是给父皇请安,二来,想为父皇分忧!”
  刘彻用讥讽的目光看了儿子一眼,不等儿子再说话,就从桌子上的奏折堆里找出一份奏折丢给刘据道:“好啊,朕正好有一件事悬而未决,你来看看,觉得朕该如何决断!”
  刘据打开奏折一看,发现居然是云琅的呈情折子,上面居然说,要把家眷全部接到凉州,还说准备用一生时间为大汉国开拓河西四郡!
  仅仅看了一遍,刘据就愤愤的道:“这如何可行?河西四郡地处边塞之地,地势险要,云琅担任了凉州牧,他与护羌校尉霍去病乃是莫逆之交……”
  狄山用力的拖拽刘据的衣角,刘据却浑然不顾,自顾自的道:“边州之臣,家眷留京,乃是惯例,他云琅因何会提出如此过份的请求,难道说此人的不臣之心,已经昭然若揭了?”
  刘彻安静的看着儿子,等儿子把话说完了,就挥挥手道:“去吧,你还需要继续观政。”
  刘据见父亲非常的平静,心头大骇,他知道,当父亲怒气勃发的时候,说明他还不是非常生气,一旦父亲变成了泥雕木塑的雕像,则说明,父亲是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怒火,这个时候如果还不知道进退,后果非常的严重。
  刘据退出建章宫,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在冒汗,尤其是背部,居然将轻薄的春衫给湿透了。
  “我今天又说错话了?”
  刘据轻声问狄山。
  狄山摇头道:“没……有,本来……就是……心里……话,何错之有?面对……君父……以……诚……为……先!”
  “可是,父皇发怒了。”
  “那是……因为……殿下……不知……变通!”
  “如何变通?”
  “封赏……云氏……长子……大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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