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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5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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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决定,请陛下圣裁。”
  刘彻叹口气道:“朕以为冠军侯,永安侯二人总有出人预料之举,如今看来,也只是常人。”
  汲黯放声笑道:“他们本来就是常人,虽说这二人一勇猛一聪慧。
  但是啊,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除过死战别无他法。
  玉门关外乃是一望无际的荒原,在这里没有山峦水势可以利用,不毛之地又将火攻水淹这两个可以以少胜多的条件排除。
  天时,地利,人和一样都不占。
  云琅即便是有惊天的才能,也要面对匈奴骑兵的马蹄!
  以微臣之见,云琅能够大胆推翻陛下的布置,已经算是一个合格的将领了。”
  刘彻愤愤的在桌案上捶了一下道:“匈奴人施加在我大汉国身上的羞辱,倾尽三江四海之水也难以洗涮。只有血,只有血,才能祭奠无数年来被匈奴杀死,奴役的大汉百姓!朕真的希望,上苍能给朕降下一个人才,好扭转这个不利的局面!让朕得偿所愿!”
  刘彻失态的咆哮起来,眼看着匈奴人就要灭绝了,现在却因为自己当初的一念之差,将兵力配置错误,给了匈奴人逃出生天的机会,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
  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个慷慨激昂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陛下!冠军侯怯战,永安侯无智,两个浪得虚名之辈如何能为陛下分忧。请陛下派遣末将出马,定能将匈奴人一网打尽!”
  刘彻精神一振,却看见董仲舒与桑弘羊二人联袂从门外皱着眉头走了进来,在他们身后,跟着一位身穿金甲的将军。
  汲黯定睛一看,原来是李夫人的胞弟李广利。
  汲黯大怒,顾不得君前失礼,挥舞袍袖吼道:“滚出去!”
  刘彻低下头一言不发,他也很失望。
  董仲舒双手插在宽大的袍袖里白眼看天一句话都不说。
  只有桑弘羊对梗着脖子不愿意离开的李广利道:“出去吧,别惹怒了陛下。”
  李广利的身体虽然在向门外退,口中继续禀奏道:“匈奴人如今不过是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只要我军众志成城,集中兵力攻击匈奴单于大帐,未必就没有取胜的机会!”


第一七零章 虽败犹荣
  董仲舒等李广利咆哮之声消失之后,就朝皇帝施礼道:“陛下已经有了解决匈奴事的法门,老臣告退!”
  刘彻没好气的看着董仲舒道:“你在看朕的笑话?”
  董仲舒呵呵笑道:“国中有敢战之士,陛下应当感到欣慰。”
  “你觉得李广利可以代替霍去病跟云琅,一战而下百万匈奴?”
  “没有试过,且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谁知道呢!”
  董仲舒依旧一副超然物外的高人模样,看样子要把嘲讽皇帝的态度继续下去。
  没有第一时间呵斥,处罚李广利,皇帝本身就理亏,刘彻也知道这一点,烦躁的挥挥手道:“说正事!”
  汲黯拱手道:“按照永安侯的方略继续就是了,再议论,只会议论出怪事来。”
  很短的时间里,桑弘羊已经看完了云琅的奏折,尤其是仔细辨认了一下张骞与隋越的印鉴,确认无误之后,对皇帝道:“河西四郡是国朝新获得的地方,既然已经获得了,就要牢牢的守住。
  如今,我大汉在河西之地,只占领了几个点,巨大的河西地此时说是我大汉之土,尚为时过早。
  河西地九成以上的军兵,都在敦煌,玉门,阳关三地。
  如果说河西四郡是一颗鸡蛋的话,那么,敦煌,玉门,阳关就是鸡蛋的外壳。
  外壳坚固与否,就在冠军侯,永安侯身上,目前看,永安侯经营的河西四郡还算平安,所以,微臣以为没有换将的必要。
  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剿灭匈奴虽然迫在眉睫,然而,微臣以为,保住河西之地更是重中之重。
  武威,张掖,酒泉,敦煌四郡如同一条锁链牢牢地将大汉直通西域的这条狭窄走廊固定在我大汉身上。
  如同陛下伸出去的一只臂膀,进,可以入西域,收,可以护卫国家。
  所以,微臣认为,永安侯之所以不顾靡费的在阳关,玉门之间修筑长城,目的就在于此。”
  三个重臣中,刘彻最想听桑弘羊的建议,听他提都不提李广利,就知道,这一次,可能要按照云琅的方略经营西域了。
  不等刘彻说话,桑弘羊再次拱手道:“陛下,冠军侯高傲,永安侯阴冷,如果李广利率军去他们帐下效力,那些大汉将士不会有问题,以李广利今日信口开河的模样,恐怕没有活过三天的可能。”
  “他们敢!”刘彻勃然大怒。
  汲黯嘿嘿冷笑道:“如果老臣是主帅,李广利刚才大放厥词之后,就已经被老夫斩首了。”
  刘彻还要再为李广利分辨几句,见他麾下的三位重臣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老脸一红,挥手道:“此事再议。”
  说罢,就卷起袖子回到了内宫去了。
  汲黯瞅着桑弘羊道:“难得啊,还有一些真知灼见。”
  桑弘羊笑道:“某家坐上御史大夫的位置,总不能尸位其上吧?”
  董仲舒冷笑一声道:“钱庄一事怎么说?”
  桑弘羊眼中闪过一道冷芒。
  “六十万金已经进入了少府库!”
  董仲舒幽幽的道:“每年冬至,太学都要储存大量的粮食,往年的时候,只需两百金,就能储存到足够我太学师生食用一年的粮食。今年,用了两百四十金,粮食的成色还不如昨年好,不知御史大夫收购粮秣的过程可否顺利?”
  桑弘羊淡淡的道:“河内,河南,颍川,南阳,汉中,陈留,汝南,山阳,东海九郡两年大熟,官仓中的粟米堆积如山,郡守们很愿意把存粮变成金子。如果董大夫愿意将两百金托付桑弘羊,就能买到比往年还要多出两成的粟米。”
  董仲舒大笑道:“果真如此?”
  桑弘羊笑道:“天下的黄金数量是有数的,关中这些年因为有大量的钱庄,所以就聚敛了天下近六成到七成的黄金。这就造成了关中黄金兑换货物的能力不足,然而,放眼天下,在关中价值不高的黄金,到了这些郡县……呵呵黄金还是黄金,并不会因为某些人避开使用黄金,他的价值就不存在了。开钱庄的子钱家们避过了这一劫,我就不信他们能够永远得意下去。”
  汲黯叹息一声道:“为何要斗来斗去呢?桑大夫此次虽然在购置粮草方面可以占到一些便宜,然而,其它物资呢?不论是麻绳,还是布帛,乃至皮张,弓弦,鱼胶,生漆,桐油,药材等等物料,都不是边远之地所能供应的。桑大夫终究是要借助钱庄之力才能尽数购置,仅仅依靠官府,恐怕又会弄出一场暴政出来。”
  桑弘羊低下头,良久才朝着汲黯抱拳道:“虽然只要陛下下令,天下商贾莫敢不从。一次,两次可以,时间长了,就会损害陛下的名声。所以,商场上的事情,某家也愿意以商场上的手段来解决,请大夫告知钱庄诸人,见好就收,无论如何也要保证北征将士的用度。若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就休怪桑弘羊掀翻桌子,大家都别吃饭。”
  汲黯惊讶的道:“听闻大夫昨日才召见了子钱家难道说他们敢违逆不成?”
  桑弘羊微微的摇摇头道:“自然不敢违逆,只是敢阴奉阳违,敢以次充好,敢弄虚作假,敢拖延时日,大夫也是当过地方官的,该知晓商贾们惯用的那些龌龊手段。某家虽然有利刃在手,可以斩断这些黑手,然而,我很担心在我斩断黑手之前,已经有北征的将士们受害。如果出了那样的事情,桑弘羊百死难辞其咎!”
  董仲舒点点头道:“桑大夫不愧是陛下内廷第一人,有这样的见识,有这样的气度,老夫佩服。若桑大夫不便出面,不如交给老夫与汲黯大夫去传话,定要叫那些心中怀有怒气之人平息怒火,众志成城的帮助陛下剿灭匈奴,稳固边关,完成大事之后,再见一个真章也不迟。”
  桑弘羊大笑道:“请先生告知那些人,敢坏了陛下大事,桑弘羊定会食其肉,寝其皮。若能暂时平息干戈,助陛下成就万世功业,那么——我桑弘羊只要不死,他们尽管拿出手段来,某家接着就是!”
  汲黯见桑弘羊说的激烈,就喟叹一声拱手道:“宿怨已成,想要完全解开,不吝痴人说梦。也罢,某家这就走一遭长门宫,听听阿娇贵人如何答复。”
  董仲舒呵呵一笑,也拱手道:“老夫走一遭云氏吧,云氏大妇历来深明大义,想来不会为难桑大夫。”
  桑弘羊深深一礼,谢过两人,恭送二人离开犬台宫。
  汲黯,董仲舒走的容易,桑弘羊想要离开,就要先问过皇帝才成。
  此时距离钱庄事发已经有十天了。
  自第四天开始,钱庄就已经变得很平静了,存钱的,借贷的,转运的商家络绎不绝。
  从放在钱庄里的密探那里,桑弘羊得知,钱庄的运转已经趋于平稳,再有一月,就到了新年封账的时候了,等来年钱庄重新开门,所有的钱庄又会如同往日一般兴盛。
  毕竟,大汉国国内整体的生存环境是在向前发展,一个安定繁荣,低赋税的国度,是商贾们渴盼了很多年的梦想之地。
  在钟离远的监视下,桑弘羊孤身一人来到了帷幕后边。
  刘彻手里捧着一碗牛乳,慢慢的啜饮,李夫人戴着面纱跪坐在刘彻的身后,旁边的摇篮里,有婴儿呀呀之声。
  “尔真是没用!”刘彻捧着温热的牛乳喝了一大口。
  桑弘羊跪在地上,将脑袋贴在地板上一言不发。
  “在这些人没有恶意针对大汉江山,针对朕之前,他们还是朕的子民,朕不会对他们举起屠刀,这一点你该明白!”
  桑弘羊连连叩头道:“是微臣学艺不精所致。”
  刘彻丢下瓷碗淡淡的道:“阿娇跟朕打赌说,凡是云琅倾注了心力打造的东西生命力极强,除非朕动用皇权,否则,一般的手段不可能伤到本质,除非有人比云琅更加聪明。当初,朕以为给了你权力,你就能打败云琅的聪明神话,没想到,你倾尽全力,依旧败了。如果你没有官府身份,仅仅以一个商贾的身份与云琅相争,朕以为,你早被他生吞活剥了。”
  桑弘羊抬起头道:“云琅并非不能战胜,他也是普通人,只是这些年我们加注在他身上的猜测太多,这才迷惑了我们的双眼,只要用心,不见的就打不败他。这一次,微臣虽然功败垂成,却也营造出来了一个极好的态势,微臣正好利用官府的优势,来监管钱庄,让他们在官府的监管下做生意。刚开始不必先拿出规定,微臣想用五年时间来慢慢为钱庄这匹烈马套上笼头,让他彻底的受国朝掌控。”
  刘彻烦恼的敲敲脑门道:“怎么又是这样啊,不管是谁,只要跟云琅争斗失败之后好像都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好像在他手里吃了亏,就能增长学问,真是咄咄怪事!”
  这话刚说出口,刘彻的心情好像又不好了,挥手道:“去吧,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另外,李广利准备邀约河东不良人奔赴边关为国效力,朕已经准了,你给他文书便是!”


第一七一章 全他娘的是好人
  所谓不良人,在大汉时期就是指那些见坊间走狗斗鸡之辈,到了隋唐时期,就自动成为官府爪牙,专门缉拿凶犯。
  这些人虽然没有到为祸乡间的地步,却也是百姓们所痛恨的一群人。
  早年间,在李夫人还没有进宫之前,李广利就是不良人中的佼佼者。
  他最拿手的本事是斗狗,恰恰皇帝也喜欢斗狗,自从发现李广利有这个本事之后,每当皇帝心情烦躁之时,就在犬台宫与李广利斗狗,且乐此不疲。
  对于自己的这个狗友,刘彻还是很看重的,加上李广利本身勇武过人,一身本事也是上上之选,在李广利恳求他打算去带兵之后,刘彻并未拒绝。
  刘彻已经记不清楚他是怎么发现了卫青的长处,也不记得霍去病当初是怎么一战雄起的。
  他只记得,是自己慧眼识英雄,并且大胆用人,才造就了大汉朝两位战无不胜的战神。
  李广利为什么就不能是第三个呢?
  桑弘羊的脸皱的如同一只丑橘,半晌才苦笑着道:“他会死的。”
  刘彻笑道:“不归云霍二人节制他就不会死了。”
  桑弘羊吃了一惊,连忙道:“一地两帅,乃是兵家大忌!”
  刘彻无所谓的道:“一群不良人而已……”
  桑弘羊瞅瞅如同泥雕木塑一般的李夫人,见她没有说话的意思,就直起身子道:“微臣遵命。”
  等桑弘羊离开了,刘彻就对李夫人道:“告诉你弟弟千万莫要给朕丢人。”
  李夫人俯身施礼道:“他是陛下的臣子,但凡有差遣,用命去完成就是了。好与坏,妾身一介女子可不敢保证。”
  刘彻皱眉道:“你竟然不看好你的弟弟?”
  李夫人流泪道:“妾身听闻,但凡是名将者,无不是自律之人,那里有喜爱美色钱财之人,李广利出身草莽,不但贪财还好色,哪里有名将的模样?妾身只怕今后会受他连累,也有伤陛下英明。”
  刘彻不解的道:“你读书读傻了吧?拿赵奢老婆的话来自保?这样做虽然称得上明智,却不知我大汉朝如日中天,即便是一只狗,在借助了我大汉雄风之后,也敢与老虎搏斗!朕从不认为李广利会是一个名将,朕只不过打算给他一个机会,一个证明他至少是我大汉朝的一只狗,虽然不能开疆拓土,帮着我大汉朝外人狂吠两声还能做到吧?放心,不管李广利干了什么事情,朕都不会怪罪在你头上!”
  李夫人叹息一声道:“李广利奴隶人出身,陛下高看他了。”
  刘彻撇撇嘴道:“卫青也是奴隶人出身!”
  李夫人再无话可说……
  桑弘羊拟定好文书之后,一路摇着头,准备再看看李广利的丑态。
  没想到,李广利在拿到文书之后,不但没有欣喜若狂,反而潸然泪下。
  行动间与方才嚣张的模样大相径庭,拜别桑弘羊的时候也恭恭敬敬,不见半分傲态。
  来到刘彻寝宫门外,匍匐在地上大声道:“李广利得陛下厚爱,必将以死报答。”
  刘彻低沉的声音从寝宫传出。
  “知道了。”
  李广利大哭着拜了三拜,这才高举着双手用力的挥舞着离开了犬台宫,自从接到文书的那一刻,李广利觉得自己的命运就有了很大的不同。
  牵着马来到犬台宫准备伺候刘彻骑马的金日磾亲眼看到了这一幕,颇有些眼热。
  可是,一想到所有人将要对付的是匈奴人,那点想要建功立业的想法就随风散去。
  汉家的功勋,就是对匈奴的残忍……
  皇帝出来了,金日磾弯下腰,单膝跪倒在御马旁边,刘彻踩着金日磾的后背上了马。
  从金日磾的手中接过马鞭道:“在云氏求学如何?”
  金日磾轻声道:“每当金日磾自以为学有所成,然后就会发现自己才刚刚进门。”
  刘彻信马由缰,抬头瞅着冬日里的太阳又道:“昨日里,桑弘羊也是这么说的。你们一个个都是朕看中的人,不要总是在云氏跟前吃了大亏之后才有长进啊。”
  金日磾快走两步跟上御马的脚步,轻声道:“云氏其实没有那么神奇,只是他家的学问比较怪异,与我大汉的显世学问有很大的不同之处。一旦学会了,就会发现其中并没有太深奥的东西,只是看事情的角度不同,一旦微臣彻底学会了用云氏学问看事情的方式,云氏就不再有什么神奇之处。”
  刘彻停下御马,瞅着金日磾道:“比如说……”
  金日磾连忙道:“比如说我们看水,看到的只是水,云氏看水,看的却是水的本源。”
  “什么是水的本源?水生万物,万物复归于水?这是大秦人传过来的学问里的话。管子也曾说:水者,何也?万物之本原也,诸生之宗室也,云氏的学问说的是这两路吗?”
  金日磾摇摇头,用树枝在地上写下了,大大的H2O。
  刘彻低头看了良久才道:“那个2朕是认识的,其余两个符号是什么意思?”
  金日磾抓抓头发吸一口凉气道:“据说,这就是水的本源,臣下还没有弄明白。”
  刘彻皱眉道:“云氏不肯教你?”
  金日磾为难的道:“张安世是知道的,原本会说的,可是,臣下殴打了张安世之后,他就不肯说了,要我跪地叫他耶耶,他才肯告诉我。”
  刘彻闻言抽抽鼻子道:“求学哪有那么容易,云氏整体上算是开放的,不敝帚自珍这点,云氏难能可贵。如果跪地磕头喊别人一声耶耶,就能解开迷惑,这样的事情一定要抢着做。”
  金日磾苦着脸道:“云氏的学问历来是由浅到深,循序渐进式的进学方式。臣下如果这一次跪地磕头喊人家耶耶了,以后恐怕一辈子都直不起腰来。以张安世的本性,这事他做的出来。”
  刘彻叹口气道:“桑弘羊学了云氏钱庄的学问足足三年,自以为得计,不但动用了朕的六十万金的本金,还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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