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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5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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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主簿抱着账簿匆匆的来到桑弘羊的房间,躬身道:“大夫,各个钱庄账簿已经清点完毕。”
  桑弘羊关上门窗低声道:“他们还有回天之力吗?”
  主簿冷笑道:“六十万金被抽掉,少了足足八成银钱支撑,他们如果还有回天之力,下官宁愿挖出自己的双眼。”
  桑弘羊点点头道:“我只问云氏钱庄!”
  主簿闻言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然后看着桑弘羊道:“下官只知道富贵钱庄,不只有云氏钱庄!”
  桑弘羊捋着颌下的短须道:“有差别吗?”
  主簿立刻道:“有差别,昔日的云氏钱庄,大掌柜是云氏的弟子张安世,如今的富贵钱庄,大掌柜是一个叫做申屠良的人。这中间可是千差万别啊。”
  桑弘羊冷笑道:“你在害怕?”
  主簿道:“下官以为大夫您也应该害怕一下的。”
  桑弘羊沉默片刻,点点头道:“确实如此,谢过主簿提醒,我有些自大了。”
  主簿靠近桑弘羊一步,在他耳边轻声道:“如果大夫把钱庄没有存银,库房空空如也的消息传播出去……您与永安侯,冠军侯,平阳侯之间立刻就成了死敌,望大夫三思。”
  桑弘羊闻言,即便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主父偃的下场已经严重的告诫了内廷的这些人,并不会因为他们内廷的身份,就能杜绝所有的伤害。
  沉思了片刻,桑弘羊抬起头对主簿道:“传出去吧,我们是在为陛下办事。”
  主簿为难的道:“陛下不会承担恶名的。”
  桑弘羊苦笑道:“自然是我们承担!也只能是我们承担,去做吧。”
  主簿噗通一声跪倒在桑弘羊脚下道:“下官最近恶疾发作,实在是不能继续服侍大夫,还请大夫允许下官辞官养病。”
  桑弘羊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微微的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本官准允了,回到家中好生养病,莫要多嘴多舌。”
  主簿如蒙大赦,连连叩头道:“下官一定守口如瓶,就当自己是一个哑巴,断然不会泄露半个字。”
  桑弘羊满意的点点头道:“那就去收拾,收拾东西,早日离开内廷,避开这些麻烦事也好。”
  主簿再三谢过之后,就小心的将账簿放在桌案上,自己快步离开了桑弘羊的公廨。
  “杀了他,立刻!死因——暴毙!”
  桑弘羊对站立在墙角的卫士挥挥手,就烦躁的关上了窗户。
  把身体依偎进云氏特制的椅子里,桑弘羊捋着椅子扶手上柔软的皮张,自言自语的道:“钱主簿啊,你在内廷任职的时间也不短了,人也是一个聪明人,怎么就能提出这么过份的要求呢?只希望你莫要怪我,这是你自寻死路啊!”
  说完话,桑弘羊就闭上眼睛,把衣裳裹紧,准备靠在椅子里假寐片刻,昨夜一夜没睡,到了现在,也疲乏的紧。
  钱主簿的恐惧是有道理的,只是他桑弘羊避无可避,既然是已经制定好的策略,就一定要执行。
  至于得罪什么人了,实在不是他跟控制的事情。
  过了不长时间,公廨外边就传来钱主簿失足落水的消息,桑弘羊见卫士又若无其事的站在墙角,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就重新闭上了眼睛。
  东边宫墙外边又传来丝竹声,中间混杂着歌姬袅娜的歌声,桑弘羊凝神听了一会,发现歌姬唱的正是《楚辞》中《卜居》一篇。
  “世溷浊而不清:蝉翼为重,千钧为轻;黄钟毁弃,瓦釜雷鸣;谗人高张,贤士无名。吁嗟默默兮,谁知吾之廉贞!”
  听了良久,桑弘羊发现歌姬只是翻来覆去的唱这一段,遂无声的笑了一下。
  陛下如今长居犬台宫,哪里能听到太子的这番话,即便是听见了,也只会动怒。
  只要陛下还没有发疯,就不会让太子带着大汉的军队北征,将士们跟着太子这样的统帅,半只脚就算是踏进了鬼门关。
  真是一个不知深浅的家伙。
  桑弘羊坐直了身子,准备继续看账簿的时候,伸向账簿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一个很好的计划,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就已经形成了。
  脸上露出真诚的笑意,就取过账簿,认真的核查起来,此事,不允许出半点纰漏。


第一六六章 刘彻的奶妈情结
  “幽深的皇宫中有很多不可思议的存在。
  其中以郭舍人跟他的母亲最为神奇。
  他们之所以神奇,还得从阿彘小时候说起。
  阿彘小的时候很是能吃,据说一日需要哺乳十余次,再加上皇宫中的惯例,阿彘也有许多的乳母。
  这些乳母年纪轻轻,放下自己的孩子,来奶小皇子,从人道上来讲,的确是非常不简单,不容易。要知道,那时候的孩子没有母乳可是很容易早夭的。
  在所有奶妈中,有一个是最受阿彘喜爱的,等到阿彘坐上宝座后,他就封这位奶妈为‘奶子母’。
  成年之后的阿彘依旧对自己的乳母非常依恋,为了能够母子团圆,一月进宫面圣两次。
  每次进宫,两人总是有着说不尽的话,等到乳母离开皇宫时,阿彘就派自己贴身近臣赐五十匹上好的丝帛,另外加上大批珍馐美味。
  乳娘自然是欢天喜地地接受,老天总是有眼的,付出总是有回报的,奶大了皇帝总是有功的。
  随着时间流转,有一天,乳娘在进宫的时候就上书皇帝,说某某地有公田荒芜。
  阿彘就会问;你是不是想要那块地?
  乳娘说:想!
  于是,这块地就被赐给了这位乳娘,也就是郭舍人的母亲……
  人的贪欲是无穷的。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到了后来。阿彘甚至允许乳母的马车走在大路中间,即便是遇到九卿也不用退避。
  于是乳母就更加的骄横,最后连抢劫路人衣衫这样的事情也干出来了。
  就惹起了众怒。
  有御史弹劾乳母骄横跋扈,损害了陛下的清明,希望陛下能够将乳娘惩处一下,免得继续为祸长安。
  阿彘开始答应了,准备训斥一下乳母,于是,就诏乳母进宫……
  谁知道乳母刚刚走到大殿门口,偷偷看了一眼阿彘,郭舍人疾言骂之曰:咄!
  老女子!
  何不疾行!
  陛下已壮矣,宁尚须汝乳而活邪?
  尚何还顾?
  一语说出,阿彘心中悲凉不已,就下令准许郭舍人与母亲常驻建良宫,而那位谏言阿彘驱赶惩罚乳母与郭舍人的御史,却被贬官流放了。”
  阿娇不疾不徐的讲了一个故事,而听故事的张安世愤怒的眉毛都要竖起来了。
  “就是这个郭舍人,在太子饮宴之地,醉酒后告知众宾客,如今的大汉钱庄,富贵钱庄不过是一个空壳子,凡是家中有银钱存放在钱庄里的人家,要尽快去支取,否则,就会血本无归!”
  阿娇喝了一口茶水,瞅着窗外被白雪映照的明晃晃的天空悠悠的道:“我入宫为后,郭舍人母子收敛不少,以优伶身份混迹未央宫。有几次,我想要惩治这对母子,都被阿彘给挡住了,这一次,他居然敢掺杂进军国大事里面,看来,是在自寻死路。”
  张安世朝阿娇深深一礼道:“今日已经有人前来钱庄打探,不出明日,挤兑潮必然出现,学生这就去处置。”
  阿娇叹息一声道:“陛下一边要支应国朝大军北征,还要体恤民力,这难过的档口,只好拿钱庄来挡灾了。安世啊,既然这是陛下的意思,你就顺其自然好了,救了反而不美。那个申屠良不就是你师傅给你找的替死鬼吗?你前途远大,就莫要在陛下心中留下一个与他做对的印象了,至于,弄垮钱庄会不会引起大麻烦,你就不要管了,这天下是陛下的,他想折腾,谁都拦不住。”
  张安世起身道:“贵人有所不知,钱唯有流动起来,才叫做钱,不能流动,那就是一堆废物。
  钱庄无钱兑付,造成的结果是非常可怕的,市场上陡然少了六十万金,就会造成钱贵货贱的局面,如果陛下在这时后放出大量的银钱,以低价购买货物,等六十万金全部消耗完毕,银钱与货物的价值重新等值,就等于陛下整整搜刮了天下百姓的六十万金的财富。
  这会让很多农夫,工匠,矿山,作坊,遭受重创,其中以丝绸业为例,蚕农,桑农,缫丝煮茧,丝绸作坊,染织作坊,丝绸店铺,全部受损。
  六十万金,几乎是大汉国一年赋税的收入,陛下这样做,看似没有伤害百姓,实际上,这样做等于又对百姓收了一次赋税。
  越是商业繁盛之地,遭遇的打击就越大,其中,以我富贵城受创最重。
  贵人啊,我就想不通啊,我们其实已经准备慢慢的将钱庄交付国家了,已经准备慢慢从中抽身,比如我,已经准备等钱庄成为官营之后,就立刻进入司农寺为官。
  用钱庄这个利器来调节大汉国的岁入,以及钱币的平衡,然而,陛下却用我等对国朝的信赖,做下这等杀鸡取卵之事。
  这到底是为何啊?
  钱庄之所以能成立,完全是因为信用,信用这东西看起来是虚无缥缈的,他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而信用只能立,不能破,一旦信用破产,以后再想建立钱庄,就完全不可能了。
  有此次钱庄的灾难在前,以后,谁还敢把自己手里的钱送进钱庄?
  学生敢断言,即便是陛下出面,也无法再树立钱庄的信用,而陛下好不容易积攒的民心,也会损失殆尽。
  贵人,您能告诉我这是为何啊?”
  张安世几乎怒发冲冠,咆哮着说出这一段话之后,就软软的坐在地上,幽幽的道:“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件事到底是谁从中主导的。”
  阿娇轻笑一声道:“心疼钱?”
  张安世迷惘的摇摇头道:“西北理工门下最不看重的就是钱,不用我师傅出马,就我们师兄弟几人,只要给我们几年时间,重新弄回二十一万金,不是什么难事。我只是心痛师傅这几年投注在钱庄上的心血,算是付诸东流了。”
  阿娇笑的前仰后合,从果盘里拿起一块果脯丢在张安世的脑袋上,然后擦拭着笑出来的眼泪笑骂道:“你师傅就是一只万年老鬼,如果他真正倾注过心血的东西如此容易被人破坏掉,陛下也不至于在身上吃足苦头。好好看着吧,钱庄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商贾的买卖一定会继续进行。蚕农煮茧缫出来的桑蚕丝有人收购,丝绸作坊制作出来的丝绸也有人买,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天下纷纷的场面。可恶的小子,居然来我跟前讹诈,真真是气死我了,大长秋——把这个混账东西丢出长门宫!”
  阿娇话音未落,大长秋就鬼一般的出现在张安世的背后,单手捉住张安世的后脖颈,就这样提着缩头缩脑的张安世离开长门宫大殿。
  来到门口就顺手丢了出去,不等张安世坐起来,又有两个身穿金甲的粗壮武士架着他的双臂,凌空将他提起,一路走向长门宫大门……
  张安世被丢出去了,阿娇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失了,打开桌子上的一个镶嵌了碎玉的漆盒,从里面拿出一张花花绿绿的纸张,仔细看了一眼,就抖抖这张纸,对回来的大长秋道:“你确定这东西有人购买?”
  大长秋从袖子里取出一沓同样漂亮的纸张道:“老奴买了一百万云钱的。”
  阿娇的笑容再次浮上面颊,俏皮的用红红的指甲弹弹道:“我买了九千万云钱的。”
  大长秋嘿嘿笑道:“云氏仆妇也是大户,人家购买了足足两千万云钱。听说这样的信用凭证已经发卖光了,还特意去钱庄门口等着,准备兑换那些储户手里的散碎存单。然后再用存单去钱庄兑换货物凭证。”
  “这么说,钱庄里面现在现钱全是铜钱?”
  “也不多了,勉强能支应日常交易,剩下的钱,全部在商户跟作坊手里……”
  阿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对大长秋挤挤眼睛道:“天下的货物大部分都有了买主,不知陛下的六十万金能购买到多少东西呢?”


第一六七章 什么都没有发生
  被丢出长门宫的张安世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就遗憾的离开了。
  阿娇手里足足有价值九千万云钱的货物凭证……等到明年秋日收割的时候,她又能用货物装满长门宫空空如也的仓库了。
  她用两千万云钱加上自己的信用,从钱庄收割了大量将要到付的大额存单。
  这些存单的主人不是大富之家,就是大商贾,很多人之所以将银钱存进富贵钱庄,大汉钱庄,目的就是为了生利息。
  所以,只要这些人不去挤兑,钱庄剩余的银钱,足够支应那些需要银钱周转的商户以及平民所需。
  抵押物,就是长门宫周边废弃多年无用的土地!
  上林苑中,最宜居的土地就是长门宫以及富贵城周边,现如今,这两地已经有了合拢的迹象,而中间位置,便是长门宫,云氏庄园,霍氏庄园,曹氏庄园,李氏庄园。
  以前的时候,长门宫何曾缺少过钱粮,所以,喜欢安静的阿娇从来就没有把长门宫以北的地方做过任何开发。
  她喜欢那一边荒草萋萋的模样,这让她可以不忘记长门宫当年冷僻的光景。
  而这片荒地——东西从渭河边到骊山,南北足足有十里!
  富贵城的土地是不用想了。
  如今,城里挤满了大汉国的有钱人,堪称寸土寸金。
  所以唯一能容纳这些人的地方就是长门宫边上的那块荒地。
  当那些富贵人家以及大商贾在听说,钱庄把他们即将到付的存单全部交给了长门宫,而长门宫的抵押物居然是那块土地的时候,他们就从心底里希望,阿娇还不上那些钱……
  阿娇告诉那些人,这些钱她准备再用一年,年息两分,到时候如果还不上,就把那块荒地分块给他们抵账。
  长门宫往年从来都只有给大家散财的时候,那里有过借钱的时候,这一次如果不是为了支应陛下北征,阿娇贵人掏空了长门宫,否则,何至于拿他们的那点钱财。
  而北征……匈奴人都已经从北海老巢逃跑了,司马大将军,大行令李息他们正在荒漠上追赶匈奴人,骠骑大将军,卫将军正在敦煌堵截呢,胜局已定,哪里会有什么战败的风险。
  所以……那些不急着用钱的人,都喜欢把存单交到阿娇手上,衷心希望阿娇贵人钱再少一些,没有还钱的希望……那样的话,他们就能在长门宫以北安之家业。
  这一切自然建立在阿娇是个说话算话的人,而阿娇这个人从出生那一天起,就没有说话不算话的时候。
  金碧辉煌的长门宫上被阿娇涂上了一层厚厚的金粉——纯金粉!
  这是皇帝答应给她建造金屋,而后来没有建造的后果。
  “等皇帝穷的没有银钱使用的时候,就能刮长门宫上的金粉支应……”
  这是大汉国中最隽永的情话,也是奠定阿娇虽然只是一介废后,却可以让世人歌颂的主因。
  “做官当做执金吾,娶妻当娶陈阿娇。”
  这是全大汉国百姓最殷切的希望……
  当然,阿娇自然没有把自己喜欢的荒地让那些没名堂的人在上面修建宅子,这样做会影响她的心境,她需要那片荒地来证明自己不堪的过去,人不能忘本!
  至于那些人的钱,阿娇当然不会赖掉,虽然她有赖掉的本事,却不会这样做。
  钱庄里,不但有大量的存单,还有更多的借据……
  因为本金被抽调一空的原因,子钱家韩氏,熊氏,钱氏,云氏,就只能咬着牙认亏。
  钱庄抹掉借贷方的利息,希望他们提前还钱,却没有多少商家愿意,他们坚持还钱就要等到日子才还,有些人甚至暗暗高兴,一旦钱庄倒闭了,他们说不定就不用还钱了。
  结果,阿娇用到付的存单,买下了钱庄的借据!
  所以,阿娇就成了大地主,大盐商,大丝绸商,大皮货商,以及她需要储存的所有货物生产者的债主。
  等借据到期的日子,他们就会发现,阿娇很霸道,自己没法子用银钱来还贷,只能用生产的货物抵账……
  两头吃下来,阿娇让自己庞大的女子账房先生群计算过,中间有四成利!
  整个交易结束的时候,大家都没有见到多少钱,而货物的流转却不受影响。
  中间吃亏的是钱庄!
  而钱庄因为大股东跑了,资本缩水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刘彻拿走的六十万金,本身就是钱庄留存下来应付这种挤兑状况的一种保证。
  现在,这种保证变成了各种单据,钱庄的运行并不受影响,那些数量庞大的子钱家也不会家破人亡。
  最重要的是,钱庄终于变成他们自己的了,可以自己说了算!
  不再是皇帝豢养的一群狗。
  这是他们只敢在梦里幻想一下的场面……
  如果皇帝这时候再用金子去市场上购买货物,他一定会惊奇的发现——货物很贵,且购买不易。
  他失去了六十万金带来的庞大利息收入,毕竟,在桑弘羊抽回那些本金的时候,是没有考虑利息的,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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