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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4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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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琅觉得自己有的是时间等待李夫人或者钩弋夫人的孩子长大成人,即便是没有长大,也不要紧,云琅喜欢跟孩子打交道。
  隋越觉得云琅的目光似乎穿透了他的身体,看向遥远的远方。
  这种感觉他其实是很熟悉的,有时候刘彻就是这个样子,明明人坐在宫殿中,却总是说自己正在观看大汉将士正在遥远的北方与匈奴作战。
  火红的太阳刚刚落山,习习凉风就迎面吹拂过来,云琅叹息一声,就下令,大军继续前进。
  这个时候,是最好的行军时间,云琅很想早日赶到阳关,就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行军步伐。
  司马迁坐在一峰高大的骆驼背上,不知道在大声的吟诵着什么,周围军卒们喝彩的声音倒是非常的响亮。
  苏稚吹不响陶埙,也吹不响胡笳,就命霍光在半个时辰内学会吹这东西,她很喜欢那种苍凉悠扬的调子。
  云琅自然是会吹的,那是在受降城学会的手艺,那个时候,苏稚与云琅经常依偎在一起,看黄河东流,听胡笳悠扬。
  对于师娘这些没头没尾的要求,霍光早就习惯了,他接到过比这更加过份的要求,比如……在一刻钟的时间内,写出一首好听的情歌。
  霍光会吹笛子,所以胡笳,陶埙这两种大同小异的乐器难不住他。
  找准调子之后,就开始呜呜呜呜的吹奏着陶埙。
  这声音从地面上起来,而后盘旋到了天空,最后散播出老远,最终消散在大地上。
  “这样的曲子对大军行军不利,只会让人丧失前进的心思,传令,擂鼓!”
  云琅侧耳倾听了一阵子,就果断的阻断霍光继续吹埙,此时此刻,唯有隆隆的战鼓声,才能激励将士们继续前进。
  “咚咚咚”鼓声响起,霍光遗憾的放下陶埙,对苏稚道:“师傅不让吹了。”
  苏稚伸了一个懒腰,懒懒的靠在一块充填了羊毛的巨大枕头上,对霍光道:“无趣的男人。”
  霍光把自己的脚拖在爬犁外边,感受沙子从脚后跟流过的感觉。
  在他脚后边,是两排背着背包艰难行军的羌妇。
  霍光对苏稚道:“小师娘,这些羌妇您准备带回上林苑么?”
  苏稚打了一个哈欠,擦拭一下眼角的泪水道:“自然是,让汉家妇人去照顾一个赤裸的病人,就跟杀她们一样。还是这些羌妇比较好用,有力气不说,还听话,最重要的是,她们没有汉家妇人那么多的避讳。”
  “就因为她们好用?”
  “是啊,要不然你以为呢?”
  “弟子以为她们毕竟是羌人……”
  不等霍光把话说完,苏稚就冷声道:“我切开了那么多的汉人跟羌人,没发现有什么不同。你也曾跟着我解剖过尸体,也曾经仔细的观察过人的内部组织,你发现有什么不同了吗?至于这些羌妇,她们不过是一群无家可归的可怜妇人而已,跟着我混口饱饭吃,你有意见吗?”
  霍光摇摇头道:“自然没有意见,只是,弟子以为啊,您要是给她们穿上汉家女子的衣裙,就没人能分辨出他们跟汉家女子有什么不同之处了。”
  苏稚朝走在最前面的一个跟了她很久的羌妇招招手,那个羌妇就跳上了爬犁。
  苏稚用手从羌妇的眉毛上划过,又在自己的眉骨上抚摸一下,就轻声问道:“要是把你改成汉籍你可愿意?”
  羌妇闻言大喜,连连给苏稚叩头道:“奴婢愿意,奴婢愿意。”
  苏稚点点头,赏赐给了那个羌妇一个硕大的果子,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霍光点点头道:“看样子没什么问题。”
  “你明日就把这些妇人的奴籍给我改过来,就说这些妇人都是我汉家流落在外的女儿。”
  “她们原有的奴籍,就注销掉,以战损的名义?”
  苏稚点点头,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重新躺了下去,爬犁在沙地上滑行,异常的平稳,此时凉风习习,苏稚准备再睡一觉。
  霍光跳下爬犁,快走几步,就跃上一峰骆驼,然后就踩着骆驼的脑袋纵越上了另外一峰骆驼的背,如此几次之后,就来到了东方朔乘坐的骆驼上。
  正在喝酒的东方朔明显已经醉了,见霍光跳了上来,就笑道:“你在耍猴戏?”
  霍光骑在骆驼的脖子上仰着头瞅着骑在驼峰间的东方朔道:“我发现了一个归化羌人的好法子。”
  东方朔晃晃手里的酒葫芦道:“说来听听。”
  霍光笑道:“把他们的户籍改掉就成了。”
  东方朔愣了一下,敲敲脑门道:“你这算什么法子?”
  霍光笑道:“您能说说羌人与我大汉人的区别吗?”
  东方朔略加思索道:“《山海经·海内经》说:‘伯夷父生西岳,西岳生先龙,先龙是始生氐羌。氐羌,乞姓。’《逸周书·王会解》说‘氐羌以鸾鸟’。《注》云:‘氐羌,与羌不同,故谓之‘氐羌’今谓之‘矣’。’如是,羌是大名,氐是羌中的一种,因羌的种类很多,所以称氐为‘氐羌’。某遍览群书而后认为,氐羌同为姜姓,即同出于炎帝。”
  霍光又笑道:“先生以为我汉家先祖为谁?”
  东方朔闻言,醉态顿去,朝四方拱手后道:“华夏也称‘夏’、‘诸夏’。华夏又称中夏。华与夏曾相互通用,‘中夏’又称‘中华’。有别于‘四夷’(东夷、南蛮、西戎、北狄),四方胡人。以黄帝姬氏,炎帝姜氏为共祖。”
  霍光笑道:“既然羌人先祖为炎帝,我们是不是就可以认为羌人也是我们的手足兄弟?”
  东方朔骇然道:“此言万万不可,也有上古记录曰:自天地开辟,乃有边夷羌、蛮、戎、狄,为中国之篱落!你若破了此道,必成天下读书人唾骂之人!”
  霍光幽幽的看着东方朔道:“我刚刚忽然发现,只要改了羌人的籍贯,羌人立刻就成了汉人……如今,匈奴将灭,我们需要有人来帮助我们看守这些辛辛苦苦占据的地方。如若能够在两代之内归化羌人,则我大汉人口将剧增一成,西北纵横万里之广袤国土,难道还比不上上古书籍记录的几个字吗?”
  东方朔摇头道:“饮水思源,先贤之言不可破。”
  霍光道:“昔日之时,人人以河洛为华夏本土,而后黄帝征伐四方,而后才有华夏之说。楚地原为蚩尤子孙食邑,如今又有几人提及?不过是春雨落地,润物无声,待得大雪消融,又有谁记得过往呢?学生以为,羌人也可例行此事。这世间每少一个异族,大汉国就会强大一分,若世间再无异族,则我华夏之光当万世永存!”


第一四九章 酒泉郡的酒
  戈壁上见不到一个匈奴人!
  即便是在不多的一些绿洲上,也看不到牧人以及牛羊。
  偶尔会遇到驼队,那些卑微的胡商们会跪拜在路边,等待大军从他们身边经过。
  商道是要维系的,所以,云琅约束军队不要抢劫这些胡商,并且会给他们一些清水跟粮食,祝福他们能早点走到长安。
  抢劫胡商这种事军队不能做,这种事还是官府来做比较顺手,等胡商入关之后,也能起到关门打狗的效果。
  所以,胡商对大汉军队的观感还是不错的,尤其是那个明显是贵族的年轻将军,在观看了他们携带的货物之后,还给了他们一些很好地建议。
  “除过匈奴人,我们不会攻击任何人!”
  那位年轻的贵族将军,临走时,给了驼队一个很好的承诺,这让胡商们感激莫名。
  等军队消失之后,他们就欢快的向大汉国国内进发,那位贵族将军身上的绸缎衣衫,就是他们此次想要获得的宝物。
  河西地的匈奴人,经过霍去病的扫荡之后,大部分人都逃入了荒漠,或者西域。
  剩余的一部分以为自己只要肯投降大汉国,就能平安无事,结果,自从云琅在武威郡做的事情被传开之后,剩余的匈奴人也就自然消失了。
  可以说,凡是云琅脚步踏过的地方,已经没有匈奴人生存的土壤。
  西北的蓝天显得极为高远,没有风沙的日子里,蓝色的天幕就像是一块蓝色的果冻,色度饱满,让人心旷神怡。
  尤其是傍晚时分,天幕上就出现了一半天蓝一般黑暗的奇观。
  酒泉郡终于到了。
  此地是祁连山,马鬃山的交汇之地,向右可以进入大草原,向左就能通过火焰山进入西域。
  霍去病把美酒倒进泉水中与将士们痛饮的那块地,现在已经有了一座不算大的兵站。
  在兵站周边,稀稀疏疏的生活着八千多人。
  看到这些原住民之后,霍光就觉得人群中,如果不分出贵族平民,奴隶,这样的等级出来,简直没有天理!
  越是向北走,这些地域上的原住民就越发的原始。
  就他们脏脏,麻木,卑微的样子,只要是个人就想奴役一下他们。
  汉军来了之后,还敢在本土生活的人,就只剩下羌人了。
  霍光几乎不敢相信,明明有水,这些人却脏的不像话,明明长着一双手,虱子以及各种寄生虫就在身上游走。
  司马迁长叹一声道:“这就是匈奴治下的百姓!”
  东方朔道:“人与牲畜无异。”
  隋越吃惊的瞅着袒胸露乳的脏女人从远处走过,叹息一声道:“真该让那些在长安城里吃饱了没事干,净说我们坏话的言官们来这里看看。”
  在云琅眼中,这些正在鄙夷酒泉羌人的汉人跟那些人没有多少差别。
  都属于鄙视链底层的土著!
  所以,他的眼中只有眼前的这眼清泉。
  清澈的泉水汩汩的从地底涌出来,就像翻滚的玉液,将手没入泉水,冰冷彻骨!
  霍去病尝言,酒泉郡多泉水,大多是春夏之日雪山消融,有雪水注入地下,待到地下暗河奔流到平原,冲破地面复生。
  云琅左右看看远处的雪山,觉得霍去病的话很有道理。
  苏稚早早就带着一群羌妇占领了另外一座泉眼,并且用深色的帷幔围出来老大一块地。
  命霍光带着家将守着,不一会,帷幔里面就冒起了浓烟,是这些妇人正在烧水,准备沐浴。
  帷幔里边欢声笑语不绝于耳,霍光却烦躁的想要捂住耳朵,他主要是受不了梁赞那个混蛋不时投注过来的戏谑目光。
  在戈壁中刚刚进行了漫长的旅程之后,谁看到了这些清澈的泉水都会稀罕一下子。
  女子们需要用帷幔,大汉国男子向来豪放,在安营扎寨结束之后,就赤条条的跳进了冰冷的泉水中。
  此时的云琅与一干官员,将领,已经沐浴完毕,围着一眼泉水,享受难得的美食。
  到了酒泉,自然要饮酒的。
  斥候放出百里之地,见不到任何敌踪,就留下校尉李绅带领本部人马为警戒力量,其余将士,皆赏赐美酒一勺。
  东方朔自然不会只满意区区一勺酒,所以他带来的勺子格外的大。
  为了应付西北将要到来的严寒,加上路途遥远,云琅带来的酒水全部都是蒸过的浓缩酒……
  满满一瓢烈酒下肚之后,东方朔就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觉得眼前的有喝不完的美酒,吃不完的肉脯。
  云琅亲眼看见,醉醺醺的东方朔掏出一个本子,趁着醉意,居然开始写他已经写了很久的《神异经》。
  “西北荒中有玉馈之酒,酒泉注焉,广一丈,长深三丈,酒美如肉,澄清如镜。上有玉樽、玉笾,取一樽,一樽复生焉,与天同休无干时。石边有脯焉,味如獐鹿脯。饮此酒,人不生死,一名遗酒。其脯名曰追复,食一片复一片……”
  在没有经历这件事之前,云琅曾经看到过东方朔撰写的这本书的前半部。
  里面的故事怪诞不经,比如他曾经写一棵树曰:东方有桑树焉,高筏十丈,敷张自辅。其叶长一丈,广六七尺,其上自有蚕,作茧长三尺。缲一茧,得丝一斤。有椹焉。长三尺五寸,围如长。
  那时候云琅甚是奇怪,不明白东方朔从哪里搜集到这样神奇的故事,他甚至不能确定这样的树有没有,毕竟,从大汉国到后世,足足有两千余年,这中间消失很多奇珍异宝也是情有可原的。
  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那本书里的记录的全是他酒后的胡言乱语。
  想到这里,云琅就忍不住把目光盯在司马迁身上。
  东方朔可以胡说八道,如果司马迁也这样做,事情就大条了。
  司马迁冷冷的瞟了一眼沉浸在自己幻想中不可自拔的东方朔,对云琅道:“某不善虚言,不信鬼神,不听乱谈!”
  云琅长出了一口气,就举起玉杯遥遥的敬了坐在泉眼另一边的司马迁。
  喝了半夜的酒,而后便沉沉睡去,天亮起床之后,赶路造成的疲惫似乎已经消失了。
  苏稚的帷幔里面,依旧冒着浓烟,看样子还在烧水,帷幔入口处围着好多的酒泉郡的羌妇。
  把霍光喊过来问什么原因。
  霍光恭敬地道:“与我们师徒相比,小师娘才是真正的好人!”
  云琅点点头道:“女子就该善良,男子就算了,在这个环境里,善良的男子不能长寿。”
  霍光指着那些肮脏的羌妇道:“小师娘说,妇人若是不能时时清洁沐浴,就会衍生出很多妇人特有的疾病来。这些羌妇没有沐浴的习惯,她想从她开始,教会她们爱惜自己的身体。”
  云琅愣了一下道:“苏稚在教那些妇人沐浴?”
  霍光笑道:“还有除虫!只要小师娘在酒泉郡多停留几日,就会成为这些妇人眼中的神。”
  云琅喟叹一声道:“小稚已经成了一位真正的医者,她如今医治的绝对不只是几个病妇的身体,而是在帮这些愚昧的人养成好的生活习惯,在疾病未来之前,就做出预防措施,是真正可以惠及子孙万代的医家手段。”
  隋越从帷幕里走了出来,刚刚出来就干呕了几声,见云琅已经起床了,就匆匆的跑过来道:“你家细君太过失礼,待奴隶人太过宽厚。”
  云琅斜着眼睛看了隋越一眼道:“莫要多想,这是医家手段,我没有邀买人心的想法。而且也没法子邀买人心,这里的粮食,已经被霍去病抢光了,我如果想要邀买人心,给他们粮食就是了。”
  隋越贱笑道:“卫将军自然不会做这些出格的事情,问题是,您不需要邀买人心,陛下却是需要的。某家身为陛下的奴婢,自然要将陛下仁慈宽厚的名声传扬到每一片大汉的国土上。”
  云琅冷笑一声道:“我军中的粮草都是有数的,你千万别想着动军粮。你要是动了,我就敢砍你的脑袋,我相信,就算是到了陛下面前,陛下也没有二话说。”


第一五零章 谁对谁错?
  云琅军中的规矩甚为严格,尤其是在预防疫病这方面,卫将军牙兵的饮食规矩严格的不近人情。
  来历不明的食物不吃!
  野生食物不可生食!
  未经检验的水不喝。
  未曾烧开的水不喝!
  这四条军律是其余军中没有的,在云琅军中,触犯这四条军规的罪过,仅仅次于七禁五十四斩之下。
  所以,此次大军经历了漫长的征途之后,有很多伤病的牲畜需要处理。
  在路上已经丢弃了一部分,到了酒泉郡之后,无数的战马,牲畜的蹄铁都需要更换。
  车马校尉检校过之后,就出现了大批的需要淘汰的牲畜。
  除过一些明显因为外伤,老弱被剔除出军营的牲畜外,还有很多生病的牲畜。
  因为外伤,老弱而被剔除的牲畜,自然就进了火头军营地,而那些生病的牲畜,云琅已经下令,准备就地销毁。
  隋越愉快的承担了销毁这些牲畜的军务,然后,他就很自然的准备把这些牲畜销毁在酒泉羌人的肚子里。
  在他看来,云琅这是矫枉过正,即便在大汉国内,生病无法治愈的牲畜的销毁方式也是被吃掉。
  军中携带了不下七万头大型牲畜,生病的牲畜足足有两百多头。
  如果分给这里的羌人,也算是一场声势浩大的赏赐。
  云琅的权力在这支军队中最然是至高无上的,可是,对于地方土著,他除了有杀戮的权限之外,并无抚民之权。
  而抚民的权力恰恰在——隋越这个长史身上。
  隋越这样做了之后,云琅能做的就是隔绝军队与当地百姓的接触,并且应该在最短的时间里离开酒泉郡。
  这一路上,很多的水源地都发现了腐烂的牛羊或者人的尸体,这就是匈奴人阻拦汉军前进的第一步战术。
  越是一路向北,这样的遭遇就越多。
  军队里的军卒自然会遵从军令,云琅的军令却不能约束那些牲畜。
  给这么多头牲畜喂凉开水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因此,牲畜染病的可能性非常大。
  云琅觉得隋越这个混蛋很有可能造了一场大孽!
  苏稚躺在锦榻上睡得很熟,这两天她马不停蹄的给这里的病患看病很是劳累,愉快的打着小呼噜。
  云琅没有惊醒苏稚的打算,坐在锦榻上低头看着这个小小的女子,微微叹息一声。
  军队来到一地不可能带给这个地方多少好处,军队本身就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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