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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4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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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将军出征,副将平阳侯曹襄,长史隋越,军司马赵培,主簿司马迁,书记东方朔,参军李陵,射声校尉霍光,步军校尉李勇三兄弟……
  原本的历史上,曹襄这时候早死了,司马迁如今正在当太史令,东方朔陪着皇帝说笑逗闷子,至于李陵,再过十年,就要害死他全家了,至于李蔡的三个儿子,史书上没有记载……
  这一支属于倒霉蛋的大军。
  早上离开长安的时候还风和日丽,大军刚刚离开了咸阳桥,就下起了春日里的第一场小雨。
  云音的努力没有任何意义,南山上依旧有嫩芽萌发,如今的南山,已经是草色遥看近却无的场面了。
  她的行为虽然傻,却给这孩子带来了仁孝的名声,云音烧山这个典故不知道会不会成为后世二十四孝之一,云琅不得而知。他只知道,那个死丫头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为了霍光!
  由此可见,二十四孝图全是骗人的。
  人倒霉的时候,绝对不会只倒霉一次,很快,冷得让人咬牙切齿的春雨就变成了鹅毛大雪。
  倒春寒出现了。
  大军既然已经离开了京城,那就要按个按照军司马制定的路程行军,不到目的地,绝对不会罢休的。
  好在,云琅军中的装备素来齐全,将士们披上披风,带上兜帽之后,泥水地里就多了一溜嫣红。
  以前的时候,云琅总以为羽林军用红色披风是为了好看,后来弄死了黄氏之后,接手了人家的染坊,才知道那些人之所以用红色,完全是因为当年种植的茜草太多了,红色染料来得容易,这才会选择红色成为大军服饰的主色调。
  隋越见云琅闷闷不乐,就凑过来道:“某家是第一次上战场,还请云侯多多照拂。”
  云琅没好气的道:“你实话告诉我,为何你会出现在大军中?害得我直到现在,心里头都乱糟糟的。”
  隋越无奈的摊开手道:“陛下一道敕令,某家就成了长史,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不过呢,估计赵将军比较清楚。”
  赵培自从来到卫将军军营,就一直有意无意的躲着云琅,他早就从云琅的眼神中看出深深地恶意了。
  现在,没法子,所有将官都要围着主帅行军,他避无可避,见隋越反手出卖了他,只好拱手道:“末将原本是陛下寝宫宿卫将军,我也不知道为何一道敕令下来,末将就成了军司马。”
  云琅瞅瞅隋越,又看看赵培低声道:“约束好你们手里的密探,我不管你们承担了什么样的使命,但是,所有人都不得贻误军机,但凡发现一个,本将就杀一个,绝不留情。”
  有这样一群人在,云琅已经不指望自己的大军有多么强悍的战力了。
  送走了云琅,刘彻站立城头的时间就更长了。
  直到春雨变成了大雪,他才回到了长门宫。
  对他来说,留在长门宫,比留在长安城更让他安心。
  刘据已经跪在雪地里好久了,春雪落在身上很容易融化,如今的刘据,衣衫已经湿透了。
  刘彻露出了深深地疲惫之意,对钟离远道:“昭告丞相府,准备立太子的典仪吧。”
  刘据听到了父亲的话,大喜过望,在泥水中连连叩头道:“儿臣谢过父皇恩典。”
  刘彻轻轻哼了一声,路过刘据身边,却没有搀扶他起来的意思,走出一段路之后,才回头对刘据道:“不管是谁,给你出了这条利用雨雪天博取朕同情的计策,你回去之后就杀了他吧!”
  说完就走进了长门宫大殿。
  刘据一脸的惊愕之色,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朝着长门宫大殿三拜之后,就站起身,大踏步的向外边走去,他决心已定,夏侯衍这人一刻都不能多留。
  而夏侯静也不可重用了……
  他不想因为这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坏了自己在父亲眼中的形象。
  白雪抱成团从天上落下,扑簌簌的落在地上,刘彻瞅着空荡荡的长门宫,长叹一声道:“真是太安静了。”
  阿娇牵着蓝田走过来道:“人都离开京城了,这里如何会不安静?”
  刘彻把身子靠在锦榻上,慢慢的道:“据儿在外边跪拜了多久?”
  阿娇道:“两个时辰,臣妾唤他进来避雨,他没有进来,固执的跪在泥水里。”
  刘彻淡淡的道:“他该去送大军离开的,而不是跪在泥水里跟朕提立太子的事情。”
  阿娇挥挥手道:“您刚才不是已经答应他了吗?既然答应了,就不要想太多,再说了,您也该立太子了。这些没有太子的年岁里,大家总是提心吊胆的过日子,现在好了,各安其职就好。”
  刘彻冷笑一声道:“提心吊胆?怕朕突然死了?让他们没了主子?”
  阿娇笑道:“其实就是这个意思,臣妾也不帮他们遮掩了,您知道就好。”
  刘彻将脑袋靠在锦榻的靠背上,仰着头看着房顶,招手唤过蓝田,让这孩子骑在他的肚皮上,长出了一口气,开始跟蓝田说笑,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不快。
  阿娇的眼皮子跳动一下,对刘彻,她太熟悉了,越是沉默,爆发起来就越是可怕!
  卫青走了,霍去病走了,云琅走了,朝中的猛将都离开了长安,去遥远的地方与匈奴人作战了。
  留下一个空旷的长安给皇帝。
  当这些人都在长安的时候,皇帝的目光必然会落在他们身上,现在,这些人都去为大汉国开疆拓土去了,皇帝一眼看过去,就只剩下的一个身材单薄的刘据让他生厌。
  皇帝不说话,就没人能逼着他说话,看到皇帝把女儿往天上丢,然后再接住,父女二人玩闹的非常愉快,阿娇终于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她就发现,皇帝一次比一次用力,蓝田一次比一次被丢的高。
  阿娇站起身,从半空中接过蓝田抱在怀里,单手提过一个云氏瓷窑最近进贡的漂亮瓷瓶放在刘彻手里道:“想发怒了,就丢瓶子,别祸害闺女,臣妾就这么一条命根子,还折损不起。”
  刘彻随手就把瓷瓶丢在地上,咣当一声,摔得粉碎,见锦榻边的白玉瓶子也不顺眼,一脚踹过去,白玉瓶子就飞了起来,眼看就要摔得粉碎,一道人影从帘子后面扑出来,紧紧的抱住了瓶子,将脸杵在地板上一言不发。


第一二三章 刘据的报答方式
  “钟离远!”
  刘彻怒吼一声,腾腾腾的赤着脚走到钟离远身边,抬脚就踩在钟离远的脖子上,钟离远不敢反抗,只能吃力的将脑袋贴在地上,好让刘彻踩踏的方便一些。
  “陛下,不要拿奴婢们出气,这没有用。”
  阿娇淡淡的冲着刘彻说了一句。
  刘彻转过头瞅着阿娇道:“你们屁用不顶!”
  阿娇道:“有些事我们帮不了你,只有靠你自己去处理,好坏都是自己儿子,随你的意就好了。”
  刘彻把脚从钟离远的脖子上挪开,冷哼一声,就来到平台上,冲着漫天的飞雪大吼道:“苍天,你对我刘彻不公!”
  寒风裹挟这雪花扑打在刘彻的脸上,让他狂怒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对抱着蓝田的阿娇道:“他就不能有点自己的想法么?一个被臣子撺掇的太子,将来能是一个好皇帝吗?将来能守住列祖列宗传下来的江山么?”
  阿娇一言不发。
  刘彻这是在发疯,其实呢,刘据的做法并不算太过分,想当太子自然要全力谋取。
  当年刘彻还不是太子的时候,还不是需要讨好窦太后跟自己的母亲?
  皇帝看事情跟别人看事情的方式是不同的,他们本来就是世上最有权势的人,做事只需问本心,不必管别人的想法。
  刘据是皇长子,只是一个王,在大汉国,比他有权势的人多得是,本身就是一个弱者,让他如何用强者的思维去考虑问题呢?
  暴怒的刘彻就是一头野兽,一头没有任何羁绊的野兽,而冷静下来的刘彻则是一条毒蛇,世上最毒的一条蛇。
  他不需要露出毒牙去咬人,只要张口,他的敌人就会立刻死去。
  今天是皇太子大宴宾客的好时候,皇帝终于吐露了立太子的口风。
  也就是在今天,丞相府联合太常寺已经开始准备加冕太子需要的所有典仪了。
  这个过程很繁琐,按照典仪,至少需要二十一天的准备时间。
  刘据大宴宾客的原因没有说,每个前来参加饮宴的勋贵们却心知肚明。
  刘彻在长门宫的低声细语,落在他们耳中无异于敲响了黄钟大吕。
  偏殿之内,刘据的脸色阴沉似水,夏侯静拜服在地上,不断地叩头,却掩盖不住夏侯衍杀猪一般的吼叫声。
  “汝父子对孤王有恩,孤王自然铭记于心,只是,杀夏侯衍乃是我父皇的旨意,没人能够违逆。夏侯先生,你一心想要让你的谷梁派发扬光大,现如今,你若是想要谷梁一脉绵延万年,那么,眼前的儿子无论如何就要舍弃掉。”
  夏侯静抬起头怔怔的看着刘据道:“何至于此啊?”
  刘据不忍心再看夏侯静那张老泪纵横的脸,背过身去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对不住夏侯先生了。”
  偏殿的大门洞开,一身甲胄的郭解从门外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木头盘子。
  木头盘子上端端正正的放着夏侯衍的人头,即便是已经死掉了,他的脸上依旧有两道清晰地泪痕。
  “启禀殿下,末将缴令。”
  刘据看了一眼木盘里的人头,就对夏侯静道:“请先生跟爱子告别吧。”
  说完话,就带着郭解离开了偏殿,进入了酒气熏天的主殿。
  刚刚走进主殿,刘据的脸上就不由自主的浮起一丝笑意,从宫娥手里取过一个青铜酒爵,高高举起吼叫道:“诸君,大功告成,且满饮此杯!”
  殿中的勋贵们齐声应诺,举杯一饮而尽,温暖的酒浆下了肚子,一股暖意从腹中升起,刘据乐淘淘的坐在主位上,举着空酒杯对殿中人道:“艰难困苦,玉汝于成,今日功成,诸君之情不可忘,待他日,我等共享天下荣华。”
  “殿下知遇之恩,某等不敢或忘,只求以性命报答!”
  纷杂的声音穿透了漫天的冰雪,落在偏殿中,也落在夏侯静的耳中,此时,这些声音是如此的刺耳。
  夏侯静跪坐在冰冷的青石板地上,面前放着自己儿子的首级,首级上的泪痕已经被夏侯静擦干了。
  直到现在,他都没法子接受,一炷香之前,自己的儿子还在为太子欢呼,庆祝,拿出来他所有的热情跟希望。
  一炷香之后,儿子的头颅就已经逐渐变得冰冷。
  夏侯静紧紧的握住拳头,指甲全部镶嵌进了掌心,鲜血成串的从手心滴落……
  他痛苦地弯下身子,将前额碰触在儿子的额头上,低低的咆哮声成串的从胸腔里喷出来,如同失去孩子的老猿。
  主殿里欢庆的声音越发嘈杂,偏殿里的哀嚎声却穿不透外边的冰雪,被寒冷的风将所有的悲伤牢牢地锁在偏殿里。
  夏侯静告别了儿子,踉踉跄跄的打开偏殿的大门,等寒冷的风将他的面庞冻得完全失去了知觉,将他诡异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之后,他就来到了主殿。
  从自己的座位桌子上取过一樽酒,高高地举起大吼道:“恭祝皇长子得偿所愿!”
  刘据笑吟吟的举起酒杯遥遥的与夏侯静相互祝贺,然后就一饮而尽。
  飞雪漫天的日子里,糕饼店的生意却出奇的好,尤其是香甜的蛋糕,卖的更加爽利。
  夏侯兰头上绑着一方青色手帕,与普通妇人别无二致,笑容满面的招呼前来购买糕饼的客人。
  梁赞捧着一本书靠在火炉子边上,一边喝茶,一边看书,偶尔抬起头跟夏侯兰对视一笑,觉得日子能过成这样就非常的满足。
  一方桂花糕放在了梁赞的手边,趁着夏侯兰不注意,梁赞就在夏侯兰丰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后带着笑意,从盘子里拿起一块糕饼,慢慢的送进口中。
  茶水微苦,糕饼鲜甜,两种滋味在口腔混合之后,就变化万千。
  梁赞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只觉得龙肝凤髓也不过如此。
  原本嗔怒的夏侯兰无意中向街道上看了一眼,就缓缓地低下了头。
  店里正在忙碌的活计仆妇们也似乎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觉察到店中气氛不对劲的梁赞慢慢抬起头,然后,就看见了坐在马车车辕上的夏侯静。
  夏侯静似乎喝了很多的酒,全身上下都被白雪覆盖了,也不觉得冷,裘衣丢在一边也忘记了披上。
  “你忙你的,老夫只是过来看看。”
  夏侯静见梁赞要过来,就连忙阻拦。
  夏侯兰冒着风雪跑了出去,帮助夏侯静掸干净了雪花,披好了裘衣,这才低声道:“耶耶进店里烤火。”
  夏侯静笑着摇头道:“不用了,今日雪大,耶耶只是不放心你,过来看看。”
  梁赞给夏侯静请过安之后,就嗅嗅鼻子,然后用诡异的目光看着夏侯静。
  夏侯静呵呵笑道:“今日陛下终于发话了,皇长子终于可以成为东宫了。就不免多饮了几杯,不妨事,这就走!”
  梁赞笑道:“风大,雪大的,先生又喝了酒,不妨让弟子送您一程。”
  夏侯静摇摇头道:“今日的马车一定要老夫亲自赶才好,你就莫要坚持了。以前对你们开店铺,行商贾之事老夫颇有微词。现在看起来,也不错。好了,好了,年纪大了就喜欢唠叨,这就走,这就走!”
  夏侯静说罢,就挥动一下马鞭子,马车就继续沿着青石板路骨碌碌的走下去了。
  一滴殷红的血滴在雪地上,红的刺眼,梁赞俯身在捏起那片被红色浸染的雪花,手指搓一下,然后放在鼻端闻闻,就缓缓的放下手。
  身为督邮,自然有审判案件的权力,对于人血他有很深的认知。
  平日里为夏侯静赶车的人就是夏侯衍。
  现在,赶车的是夏侯静,那么,夏侯衍去了哪里?
  梁赞不想过度的追问,一旦真的把猜想变成现实了,梁赞以为,历来骄傲的夏侯先生一定会发疯。


第一二四章 明白人看刘据
  人只有在吃了亏之后才会领悟到一些忽视了的美好过往。
  可是呢,往往在这个时候,又会失去重新领悟的机会跟心情,如此,就成了一个死循环,在恶劣的环境跟恶劣的心情中徘徊,直到死去。
  夏侯静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自以为有功于刘据,却遭到了刘据无情的抛弃,他想离开刘据,却放不下先前投在刘据身上的心血,更不想让儿子死的毫无价值。
  于是,他只能委曲求全,继续跟着刘据厮混,想要把以前付出的全部收回来。
  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加大投入,对刘据更加的死心塌地。
  止损是一个很高级的概念,至少,夏侯静是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但是呢,云琅会!
  所以,当大军在漫天风雪中抵达宿营地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跟隋越,赵培聚在一起吃火锅。
  当巴掌大的牛肉片子放进由鸡汤勾兑的火锅里面的时候,众人紧绷着的情绪也就慢慢的缓解了。
  由于汤里面添加了炮制好的山茱萸,看似白白的汤锅里,就有微微的辛辣味道传来。
  酱油跟山葵调制的料碗,最适合在这样的天气里食用,煮熟的牛肉放进料碗里,稍微沾一下,再一口吞下去,多样的调味料就会把牛肉的滋味烘托到了顶点,而山葵的味道更是让人感动,一口下去,就会忍不住潸然泪下。
  眼泪流出来就好。
  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流出来的,只要流出来,人的情绪就会变得活泼,尤其是对这一屋子早就不知哭泣为何物的倒霉蛋们来说更是如此。
  当一个人泪流满面的拉着你的手说,他想起了自己亡故的父亲,在这种情绪下,你要是不对他真诚一些,你几乎就算不上是一个人。
  曹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跟云琅在一起的时候,他往往会用——自己以前遇到一个特别的女人为开头打开话匣子,最终以香艳隽永,充满诱惑的话语作为结束,让人充满遐思。
  跟一般人在一起的时候,曹襄就很习惯用剽窃云琅的话语来让那些傻蛋们感到震惊。
  在众人摸不清楚他有几斤几两的时候,就把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至于,跟隋越,赵培这样的人打交道,他就会把自己亡故的父亲拿出来,顺便提一下他那个执掌了大汉近卫的母亲。
  于是,一个充满悲情,又不乏强权的大汉勋贵形象就变得饱满了,变得栩栩动人。
  所有人都听得汗流浃背,泪流满面,只能疯狂的进食牛肉,以示尊敬。
  等到这顿火锅吃完,隋越跟赵培惊讶的发现,他们的权柄已经被曹襄分出去了不少,其中,最重要的军事决断权,他们无权参与。
  不仅仅如此,隋越跟赵培还惊恐的发现,他们还要发动所有自己能够发动的力量,为云琅这个主帅服务,且不得有任何推三阻四的理由。
  隋越跟赵培很害怕,在军中,云琅是极为强势的,卫将军牙兵完全彻底地在他的掌控之下,副将曹襄,参军李陵,军中三校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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