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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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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琅笑道:“阿娇以为‘女慕贞洁,男效才良,知过必改,得能莫忘,罔谈彼短,靡恃己长,信使可覆,器欲难量’这三十二个字才是她的立身之本。总之,阿娇越活越像神仙,母亲却总是耿耿于怀,您被刘据登基一事彻底的蒙蔽双眼了。”
  云琅从来没有跟长平说过如此的重话,这让长平吃了一惊,看着云琅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云琅叹口气道:“母亲与陛下的关系在逐渐的疏远……”
  长平道:“我知道,这是我管的太多惹陛下不高兴了,可是,如果我不管,刘据……”
  “如果母亲不管,刘据早就成为皇太子了。”
  “这怎么可能?”长平惊诧至极。
  “孤独无助的人才能成为太子,也只有没有靠山的太子,才会全心全力的依靠他的父亲。
  不依靠皇帝父亲而功勋卓著者,对陛下来说是一种威胁,而不是骄傲……
  这是皇权的唯一性决定了的,与人间父子之情截然不同。
  此次陛下对母亲,对刘据失望至极,西南的财货,被皇长子拿走了一半,因为母亲,与卫皇后的关系,陛下不得不将此事完全压下来。
  处罚谢长川不是在处罚谢长川的贪墨之罪,而是要打死谢长川这个已经明显投靠皇长子的人。
  全族不杀,送去了田横岛,不时有田横岛惨状传来长安,其实就是做给母亲跟卫皇后看的。
  目前为止,刘据是唯一符合太子条件的皇子,陛下没有选择,如果有选择,这时候,早就应该立别的皇子为太子了。”
  长平颤声道:“你是说,是我阻碍了刘据成为皇太子?”
  云琅嘿嘿笑道:“看清楚这一点的人很多,比如大将军,比如曹襄,比如去病。”
  “你们为何从不提醒我?”长平忽然觉得身后空的厉害,一把扶住高台栏杆才稳住身形。
  “因为我们都爱母亲,自从您小产之后,心绪就一直非常的低落,您又是一个高傲的人,决心走出困境,就选择完成一门挑战,来证明您并未老去。这种情况下,您觉得大将军,我,曹襄,去病,有谁会去夺走您唯一的乐趣呢?”
  “现在为什么又说了?”
  “那是因为我刚刚发现,我大汉又要出现一群外戚了,这会取代我们的地位,伤害了我们几家人。”
  长平目光变得阴冷,回头看了一眼正在跟皇帝说笑的李夫人道:“你是说他们?”
  云琅点点头道:“没错。”
  长平握住云琅的手低声道:“狩猎结束之后,你们这几个混蛋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
  云琅嘿嘿笑道:“那是自然,不过,事情没有发展到最糟糕的时候,目前还在我们掌握中。”
  “想要我高兴,就让刘据成为太子!”
  守在母亲身边的曹襄笑道:“这有何难!”
  “很容易吗?”长平看曹襄的眼神已经带着愤怒了。
  卫青笑道:“只要我们从此之后跟刘据保持距离就好了,你也不再提立刘据为皇太子的事情就好。陛下其实早就该立太子了,就是因为请求陛下立太子的臣子太多,陛下这才将立太子的事情硬是向后拖了这么些年。”
  长平抬手敲敲脑袋道:“我真的错了?”
  曹襄不满的道:“错大了。”
  长平左右看看,就很自然的一手拉着云琅,一手拉着曹襄下了高台,准备回家。
  今天的事情让她羞愧难忍,于是,云琅,曹襄两人的手就倒霉了。
  刘彻很羡慕长平可以随意的修理云琅,因为她不用跟云琅讲什么理由,母亲想处罚儿子还用不着那东西。
  云琅一行人来的时候是骑着马来的,回去的时候云琅跟曹襄就只好坐马车了。
  长平下手非常的讲究,就在他们两人认为自己手骨就要断裂的时候,长平松开了手……
  云琅面不改色的对长平道:“下次换去病!”
  霍去病笑道:“无妨!”
  长平带着大汉国三个最著名的侯爵在人群中穿梭,所到之处人人避让,就是赵冲又习惯性的走过来,要长平莫要横冲直闯,陛下面前当有礼如一。
  手掌被捏的快要断掉的曹襄怒气从脚底板向上涌,抬腿就踢在赵冲的胯下,然而,这猛烈的一脚,被赵冲的铁甲战裙给挡下来了,人家岿然不动,曹襄的脚却传来阵阵剧痛。
  霍去病抬脚的时候,赵冲就闪开了,他有些不明白,平日里谦和的如同君子一般的卫青,今日却嚣张跋扈的让人难以理解。
  当场就有御史开始弹劾云琅……这让刘彻非常的高兴,于是,云琅就被皇帝罚俸一年。
  柿子捡软的捏,这个道理云琅自然是知晓的,最近,自己好像总是占上风,不送点把柄让皇帝处罚一下会会有麻烦。
  一张一弛才是混朝堂的要诀。
  皇帝最害怕的其实就是谦谦君子,这种人从不与人争,遇到好处会退一步。
  这本来是一种很好地品格,可惜,在皇帝眼中,只能说明这人面对的利益不够大,些许小利不足以打动他。
  卫青就是这样,雷打不动的好人,现如今,卫青第一次变得跋扈,刘彻认为这是一个好现象,司马大将军兼职太尉的人还能礼贤下士,那就太可怕了。
  云琅颇有意味的一眼,让李夫人莫名其妙的慌张起来,她不知道云琅为什么会那么看她。
  如果像曹襄一样用满含情欲的目光看她,这是正常的。
  “你对云侯知道多少?”李夫人轻声问自己的兄长李延年。
  “当年一首《佳人歌》脍炙人口,造诣之高为愚兄这些年来所仅见。”
  “只知道这些吗?”
  “还听说他的师门来历诡异,当年李少君天师与他争斗,惨遭天罚。许莫负与云侯相争,自戕身亡。妹子,此人与阿娇相交莫逆,不会是我们的助力,只会是我们的敌人。”
  李夫人道:“就是因为有阿娇珠玉在前,我才宁愿留在犬台宫这个污秽之地苦熬,也不愿意进入皇宫。一旦进入了皇宫,我们想要继续团聚,恐怕将是美梦一场。”
  李广利轻声道:“若有难处,小妹尽管告知,刺杀此人不难!”
  李夫人摇头道:“稍安勿躁,没到生死关头,刺杀之法不可轻用。”


第九十一章 平安是福
  抱团取暖的感觉其实是很不错的。
  当然,前提是抱团取暖的人中间,没有半路跑到别人怀抱的才行。
  如果是一群坚决的,且相亲相爱的伙伴一起抱团取暖,很快就会衍生出很多的便利来。
  大汉国就是刘邦抱团取暖出来的结果。
  加上这个时代的人一般都认死理,动不动就发生为朋友抛家舍业,丢脑袋的事情,这让皇帝非常的为难。
  弄死卫青不算难,弄死霍去病不算难,弄死云琅,曹襄更加的容易,问题是,想要一同弄死这些人,可能会发生可怕的兵变,这才是皇帝为什么忌惮他们的原因。
  谢长川穷人乍富,又嚣张的不近人情,这才被所有的勋贵们给抛弃了。
  就连跟他生死与共的裴侯爷,也仅仅是吐了一口血,然后就像没事人一般的继续拖着病体去青楼鬼混。
  大战马上就要开始了,将军们自然要表现得嚣张一些,这也是惯例。
  大家都要弄一些不大不小的把柄让皇帝握着,如此,才能在大胜归来的时候平安的活下去。
  卫青基本上到了赏无可赏的地步了。
  霍去病年纪轻轻已经是骠骑大将军,冠军侯,再有军功该怎么赏赐?
  云琅如今是卫将军,在军中的职衔仅次于卫青,霍去病,他与这两人合称为军中三巨头毫不为过。
  好在,这三人真正可以掌控的军队不多,卫青不过是三千人的卫队。
  霍去病牢牢地掌控着骑都尉的三千六百人。
  云琅有卫将军府牙兵一万两千人,去掉那些不怎么忠诚的郡国兵,他还有三千多可以利用的封地兵马。
  这所有的人中,霍去病掌握的骑都尉才是几家人敢在长安安心生活的力量源泉。
  现如今,不论是卫青,还是云琅,都不得不承认,三千六百人的骑都尉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骑兵。
  在配备了火药之后,小心如曹襄,都明白,自己的性命终于到了自己说了算的时候了。
  无数个夜晚,当云琅,霍去病,曹襄三人把自己关在密室里进行过无数次军事推演之后,才感慨当世已经没有敌手了。
  这就是曹襄为什么会说,让刘据当太子算不得难事的原因。
  自从有了马鞍子跟马镫之后,骑兵就变得与众不同。
  可是,训练骑兵在马上作战太难,耗费太大,所以,直到现在,大汉北大营,细柳营所谓的骑兵,依旧是骑着马进行作战的步兵,甲士依旧是战场上的王者!
  当然,霍去病麾下的兵马除外。
  云琅给这个世界带来的影响仅仅局限于长安,最远不超出关中,关中之外,依旧是原来的世界,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十三年,对人来说是一段漫长的生涯,对于一个国家来说,仅仅是弹指一挥间。
  长平得意的坐在四个男人中间,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最后舒坦的叹口气道:“好,刘据的事情我不管了,只是,等他从岭南回来之后,你们出征之前,我希望能见到册封他为太子的旨意。”
  卫青道:“我会上书陛下。”
  霍去病道:“我也会上书。”
  云琅道:“我们都不能上书,该上书的人是文臣,是御史言官,是丞相,绝不能是我们。”
  曹襄抽抽鼻子道:“公孙贺挺好的。”
  长平笑道:“公孙贺的小闺女人不错,你们三个谁娶?”
  霍去病道:“娶过来丢我家!”
  长平道:“好,有人会去操办的。”
  五个人吃了一顿耗时漫长的饭,直到月上半空这才停止。
  天刚亮,云琅,曹襄,霍去病三人就离开了阳陵邑,没有在长平侯府多留。
  该有的避讳还是一定要有的。
  消息对皇帝来说是不对称的。
  他认为卫青的甲士扈从才是最强的战力,所以,对这些扈从下的心思最多。
  至于霍去病的骑兵,云琅的牙兵,他不是很在意,这就给了他们极大的活动空间。
  在很久以前,卫青就是一个靶子了,一个可以吸引所有火力的靶子,对这一点,卫青乐见其成。
  身为卫皇后的兄长,卫青,正好利用一下自己的实力向皇帝宣示一下心中的不满。
  李夫人如果留在犬台宫,他没有意见,如今,在冬狩这样浩大的国事活动中,陪伴在皇帝身边的妃子不是卫皇后,而是李夫人,这让卫青非常的不满。
  他必须让皇帝了解他的愤怒。
  云琅一路上都在权衡得失利弊,自从云氏变成一个大家族之后,每权衡得失一次的时间在变长。
  如今,甚至需要一整天的宁静时间才能厘清其中的利害关系。
  所以,云琅回到家里,就显得极为疲惫,有时候剧烈的脑部活动能把人所有的精力榨干。
  每回看到丈夫心情不好的时候,宋乔就会让苏稚过来陪着丈夫,这似乎已经成了定例。
  不知为什么,以卓姬的多才,红袖的美丽,宋乔的温婉都不是那个一天到晚总给云琅闯祸的苏稚的对手,云琅似乎更加的偏爱苏稚一点。
  自从被丈夫骂过之后,苏稚就再也不敢偏爱儿子了,这一次,她怀里抱着闺女云乐,乳娘抱着儿子云动。
  两个孩子放进云琅怀里,他的精神立刻就振奋起来,孩子们被苏稚照顾的不错,小小的鼻子就像透明的白玉做成的,轻轻触碰一下,云乐就会努动嘴巴还会无意识的避让一下。
  至于云动,他自然是一动不动,两只乌黑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父亲看。
  儿子既然不动弹,自然就会被放在曲起的大腿根上,闺女喜欢交流,自然就抱在手上上下左右的晃动。
  乳娘悄无声息的退下了,苏稚坐在锦榻上,小心的照顾着他们父子三人。
  陪着闺女玩了很久,这孩子也不哭泣,似乎越来越有精神,反倒是儿子坐在父亲的小腹上开始呼呼大睡。
  “您还说我偏心,您更偏心。”
  苏稚见不得儿子受委屈,就把儿子抱过来,在地上来回的踱步,希望儿子能睡得更加安稳一些。
  “你母亲好一些了么?”云琅已经不再称呼苏氏为岳母了。
  “好多了,不过,只认识苏焕,如今一刻都离不开他,只要苏焕离开,就会大喊大叫。”
  “苏焕的妻妾下落如何?”
  “杳无音讯,自从苏焕败落,就鸟兽散了,苏焕也不愿意再娶亲,他的意思是留在家里,求我给他一碗饭吃就心满意足了,知道你不愿意见他,就想搬到富贵城里住。我在城里找了一个不大的院子,雇佣了一男两女三个仆人,他们如今住在里面,平颂回来说,苏焕现在整日里陪伴母亲很满足,白日里去城里转悠,就连买菜这一类的活计也愿意干,他说,只有这样才能让母亲慢慢的恢复。”
  云琅叹息一声道:“也罢,大难过后,人总是要警醒一些的,如此平安的过活下去,不一定是坏事。”
  “父亲……”
  听苏稚提到了苏子良,云琅冷笑一声道:“我派人告诉你父亲你母亲跟苏焕的消息,还带去了苏焕的亲笔信,结果,第二天,你父亲就消失了,十五天之后又在邯郸出现,估计他想找一个我找不到他的地方安身立命。至于你的母亲跟弟弟,估计已经被他舍弃了。”
  还以为说起这些事情苏稚会悲伤,没想到她表现的非常平静,仅仅“哦”了一声,就继续晃悠。
  “有什么脾气就发出来,别委屈自己。”云琅不放心的道。
  苏稚靠着云琅坐下来道:“心早就被伤的透透的,现在,听说他活的好好地,还有什么奢望?他就是那种死要面子,且死不认错的人,只要他觉得自己日子过的不错,就不再挂念了。”
  云琅点点头,苏稚这样想就最好了。
  “夫君啊,医馆又修好了,等孩子们断了奶,妾身就想再去开医馆,本事练好了,妾身再陪您走一趟漠北,好好地见识一下您说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场景。”
  云琅笑着在苏稚的头上敲了一下道:“没学问,大河如今在我大汉的控制之下,你在受降城难道没有见识过么?我这一次要去的地方远比受降城远,见识,见识北海的风雪倒是很有可能。”
  苏稚笑道:“那就见识一下北海的风雪,您以前说过,您会用冰雪造暖和的屋子是不是?”
  云琅非常肯定的道:“那是一定的,别看屋子是冰雪制造的,却很暖和,据我所知,有一个生活的更加寒冷地方的族群,人家就是靠冰雪屋子过冬的。”
  苏稚嘿嘿笑道:“如果是那样的屋子,我们晚上睡在里面,能不能看见天上的星星?”
  云琅想了一下道:“可能不成,如果开一个天窗应该可以,我听说那里的星光灿烂。不过怎么样我都不会允许你去漠北的,孩子还小,需要母亲,更何况作战太危险了。匈奴已经成了困兽之斗,我担心他们狗急跳墙。”
  苏稚笑道:“就是因为知道危险,我才想陪您去,我死了您可以带我回来。您要是战死了,我们就住在冰屋子里永远在一起。”
  云琅懒懒的看着苏稚道:“云氏没有殉葬这一说,我就算死了,也希望你你能回来,照顾我们的孩子长大成人。”


第九十二章 谁是谁的命啊
  云琅暗地里算计过,家里的几个妻妾,能陪他死的就苏稚一个,这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傻女子,所以她的爱最是无私,也最为纯粹。
  宋乔就是一个标准的大汉坚强女子,丈夫要是战死了,她会坚强的带着孩子们活下去,直到老死再与丈夫合葬。
  红袖是一个经历过大难的女子,她知晓生命是宝贵的,因此,在得知丈夫战死之后,会努力的把自己的生命活出别样的精彩来,因为她知晓,陪着丈夫一起死是最愚蠢的。
  至于卓姬,指望一个历经沧桑的女人会为别人死,完全是一种奢望,她对生命的看法已经带着强烈的宿命论,不论有任何苦难加身,她都会认为这是上苍对她的考验。
  男人都是自私的,也是占有欲最强的,他们不仅仅想要女子的身体,心,连生命都想要。
  云琅何能例外?
  这些阴暗的心思自然是不能宣诸于口的,他就因为很清楚,所以才对苏稚显得极为宽容。
  都能同生共死了,那些意外出现的事情,实在是不值一提。
  卓姬很想弄明白这一点,可是,她不是苏稚,所以永远都不会明白,哪怕在苏稚的父母家人给云氏差点带来灭顶之灾的以后,云琅为什么会更加的疼爱苏稚。
  她看的出来,虽然云琅对待苏稚的态度是最粗暴的,却是最疼爱她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云琅拿着一卷书,在暖房里教授弟子的模样卓姬百看不厌,一个青衣男子披散着头发,背着手在孩童群中漫步,不时地纠正一下孩子的谬误之处,带着和煦的笑容在顽童的脑袋上用书拍一下,看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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