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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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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敖呵呵笑道:“有劳了。”
  云琅笑道:“这屋子里的门户太多,君侯的伤口如今正在痊愈中,还是不要见风的好,换一间吧。”
  公孙敖摇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云侯自便。”
  云琅狞笑一声道:“这座楼阁出了这样的事情,害得君侯发癔症,某家以为,一把火点燃最好。”
  公孙敖闻言笑道:“云侯财大气粗,区区一座楼阁算不得什么,烧了正好,晚烧不如早烧,早烧不如现在烧!”
  云琅拍拍手,立刻就有一个云氏家将走了进来,云琅随口吩咐道:“将楼阁中的所有人全部撤出,准备火油,烧掉这座楼阁。”
  家将毫不犹豫的就出门准备去了。
  云琅笑着对公孙敖道:“君侯不妨与某家在楼下一观大火如何,看看有没有导致君侯发癔症的妖魔鬼怪。”
  公孙敖大笑道:“真是痛快啊,老夫以为妖魔鬼怪应该已经远遁千里了。”
  云琅摇头道:“逃掉也没关系,这样的一座楼阁以后没法子收治病患,不如烧掉重建。”
  等云琅,苏稚,公孙敖带着自己人下了楼阁之后,楼下已经站了很多人,十五位受伤的君侯,在发生昨日的事情之后,已经走了一大半,只剩下寥寥三五人。
  苏建坐在椅子上,一只胳膊还绑着绷带吊在胸前,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公孙贺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同样坐在椅子上,对眼前忙碌的人群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只要人离开,这座楼阁里的东西云琅一样都不想要,因此撤离的效率很快。
  六个家将提着火油桶子四处泼洒火油,等到他们六人撤离之后,从阳陵邑赶来的褚狼就把一支火把丢进了楼里。
  这座楼阁其实是云氏医馆在富贵城的主楼,占地足足有一亩,总共四层,楼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也是富贵城里最重要的建筑之一。
  当楼阁里冒起第一缕黑烟的时候,周围的邻居们以为云氏着火了,纷纷提着水桶,木盆跑来,准备救活,却被褚狼一一的谢绝了。
  于是富贵城里就出现了一场奇景,半个城的人都跑来看这座将将完工不足半年的云氏医馆大楼被大火吞灭。
  晚春的时候风很小,空气潮水,汹涌的大火燃烧起来之后不久,天空中就有纷纷扬扬的小雨飘落下来。
  眼看着楼阁轰隆一声坍塌下来,云琅叹口气道:“果真没有老鼠跑出来啊。”
  公孙敖冷笑道:“至此,老夫才算是真正信了你云琅!”
  说完话,就被家将搀扶上了马车,与公孙贺,苏建等人呢结伴回了长安。
  “云氏医馆无限期歇业,璇玑城诸人全部回云氏庄园,如果云氏庄园也发生让人发癔症的事情,我们就一把火烧掉云氏,搬去骊山上居住。”
  留下的都是云氏的人,云琅一声令下,即便是再愚钝的人也清楚地明白,家里出大事了。
  离开火场的时候,宋乔,苏稚哭的很厉害,云琅的一张脸冷的能刮下一层寒霜。
  “夫君,病房里如何会有暗道的?如何会有暗道直通小稚解剖尸体的地方?”
  宋乔很是害怕,这恐怖的一幕就发生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却一无所知。
  这一刻,除过丈夫跟苏稚之外,她不相信任何人。
  云琅抓抓头发道:“是我大意了,为了追求速度,将建造富贵城的工程,给了大匠,再由大匠招揽人手进行建造,这中间有太多的漏洞让人钻了。不怪你们,我们再看看,如果没动静,我就把造纸作坊烧掉,再没动静,我们就烧掉云氏的各个工坊,一家家的来,直到有人给我一个交代再说。”
  宋乔见云琅脸色难看,就叹息一声趴在丈夫的怀里道:“要不然,我们干脆去找师傅跟药婆婆他们算了,落得一个清静。”
  云琅怵然一惊,猛地抓住宋乔的手臂道:“丈人他们如今身在何处?”
  宋乔莫名其妙的道:“秦岭里面啊!”
  云琅又看着苏稚道:“你弟弟呢?”
  苏稚摇头道:“不知道啊,以前他每隔半个月都会来医馆找我,已经很久没有来了。”
  云琅长出一口气道:“这就好,这就好,不是她就好,不是她就好。”
  宋乔连忙问道:“她是谁?”
  云琅见宋乔一脸的惊惶,苏稚更是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就把她们搂进怀里道:“我刚刚把事情想通,还需要验证一些事情,等我做完验证,如果真的如我所想,天下也就太平了。”


第一八七章 这山望着那山高
  回到云氏庄园的时候,这里已经恢复了平静,熙熙攘攘的商贾们在董仲舒分猪肉的大会完毕之后,他们也就离开了。
  除了给云氏留下大片的垃圾之外,就剩下这些天赚取的钱粮了。
  结算过之后,张安世对这次的商业聚会产生的效益还是非常满意的。
  不算云氏直接销售给那些大客商的货物,仅仅是云氏钱庄,就利用此次大会开辟了七八个商道。
  这个时代的读书人其实是可以跟有钱人挂钩的,即便是有寒门子弟,他们的家境一般也是极为殷实的。
  否则,一般人家可供不起一个读书人的读书费用,更不要给他们准备的游学费用了。
  像朱买臣,主父偃那样的穷学生,最后还能出将入相,那是少数中的少数,更多的则是公孙弘这种出身富人家庭的子弟。
  农家一般不会富裕到哪里去,所以,士子的家里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生意。
  很多士子游历天下的过程,其实也是给家族开拓钱路的一个过程,一旦发现钱路,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投身其中。
  只要是能被称呼为士子的人,哪里有傻瓜啊,张安世刚刚透漏出一点云氏钱庄准备扩张的事情,立刻就有无数士子蜂拥而来。
  这个时候,倒是没有人再说商贾卑贱的话了。
  张安世从中挑选了八个身家丰厚身份高贵的士子,有了这八个人,云氏钱庄明年准备扩张的地域就有了保证。
  云琅看都没看张安世递上来的八份章程,直接道:“去查一下苏焕去了哪里。”
  张安世还想多问,见先生开始看章程了,就闭上嘴巴,立刻离开云氏庄园去了长安。
  褚狼的行囊已经准备好了,跟云琅告别一声,就带着八个家将离开了云氏,他们的目标是秦岭,按照苏稚所描绘的地域,准备细细的搜索一番。
  宋乔,苏稚匆匆的过来了,刚才张安世跟褚狼的离开,让她们立刻明白,是苏家出了事情。
  “我耶耶很贪财,可是,他不会害我们的。”苏稚咬着嘴唇低声道。
  云琅叹口气道:“公孙敖说的话听见了吧,这世上除过阿乔,还有医术堪比你的女子,刨心,挖肺,开膛破肚技艺娴熟,还知道给公孙敖换心换肺。我不觉得除过璇玑城的人之外,还有谁会通过解剖尸体来积攒第一手的医学资料。这人不但要模仿你模仿的惟妙惟肖,还要有一手不输于你的医术,你觉得还有谁呢?”
  “可是,他们去了秦岭隐居。”
  云琅苦笑道:“丈人好不容易从荒山野岭来到了长安,过上了富贵的日子,他如何肯再次进入荒山野岭过苦日子呢?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就算丈人能过,追随丈人离开的那一批人里面,一定有不愿意的。
  除非丈人能给他们开出比留在云氏更好的价码。
  说句不客气的话,比云氏好的家族能有几个,能让丈人不管你跟小乔也要投奔的人有几个?
  一个是长门宫,另外一个就是陛下。
  云氏医馆的资源是与长门宫共享的,而我们的实力远超丈人他们,阿娇没必要招揽丈人他们这群人。
  开始我以为是阿娇背叛了我们,自从你说起丈人的事情,我就立刻刨除了长门宫。
  除了长门宫,也只有陛下才有让丈人不顾一切投靠的能力,也只有陛下才会闲的没事干,在武侯聚集的时候搞事情,也只有他有这个动力。
  就是还有一点,我到现在都没有想通陛下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分化臣子可以,把臣子玩弄到这个地步,他就不怕适得其反?”
  宋乔泪如雨下,苏稚失魂落魄,手颤抖的厉害,抓着云琅的衣袖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云琅把苏稚抱在怀里,哄孩子一般的拍着她的后背,好让她哭出来,这样憋着对身体伤害很大。
  “告诉你们啊,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结局了,丈人他们想要升官发财,振兴你们苏家,这是好事情。云家小门小户的没法子跟陛下相比,良禽择木而栖这是正常的,我一点都不恨他们,最多以后以官场的礼仪对待他们就好,别哭,别哭,好好地。”
  宋乔抹着眼泪道:“您对他们那么好,给苏焕弄官职,给他们钱财,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啊,就琢磨着害我们。他们怎么这么狠心啊。”
  苏稚抱着云琅的脖子终于哭出声来了,这让云琅放心不少,这孩子才认为自己过上了满意的美满生活,这下子又被父亲的背叛扯得七零八落。
  “他们给我下药了。”苏稚哭泣声稍微一停,就厉声尖叫。
  云琅想起公孙敖受苦的那天,苏稚无缘无故困倦的很厉害的事情,也就是当时没想到下药的事情,以为是有了身孕的缘故,苏稚自己就是高明的医者,如今稍微一回忆,就明白自己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孩子无恙吧?”云琅立刻就紧张了起来。
  宋乔连忙把苏稚安置在床榻上,开始把脉,过了良久才道:“孩子坐的很结实,就是小稚的心脉不稳,这几日需要安静,莫要再受刺激。”
  苏稚坐起身子嘴巴不断地张合,却不发声。
  云琅苦笑一声道:“如果丈人真的已经被陛下招揽了,大家同殿为臣,我拿什么去对付他们?”
  苏稚哽咽道:“他们怎么这么心狠?”
  云琅无奈的道:“一旦被陛下控制,生死都不由人,那里还顾得了这么多事情。既然丈人选择了用这种法子入仕,那就该是深思熟虑的结果,他应该能在拿我们练手……”
  云琅说的有趣,苏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是一想到现实,马上又哭泣起来了。
  安慰苏稚,云琅安慰了好久,宋乔倒是不用,上一次丈人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宋乔就是云琅买来的,自从宋乔知道这件事之后,也就对她的师傅苏子良死心了。
  心甘情愿的被师傅卖一次,帮师傅弄了很多钱粮,算是报答了师傅的养育之恩。
  师傅不是一个好人,这是宋乔后来得出的一个结论,师傅不但不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老奸巨猾的人。
  宋乔每次只要想到自己被师傅卖掉了,自己还心甘情愿,心头就一阵阵的发痛。
  好在丈夫总是拿这事开玩笑,每次都说他赚大了,这样的调侃不但没有再次伤害宋乔,听得多了,反而把这件事慢慢的淡忘了。
  闺房中说这些事情,很多时候算是一种难得的情趣。
  事情绝对没有丈夫哄苏稚的那样简单,这件事对丈夫的伤害其实很大,尤其是名誉上的伤害更是不容小觑。
  一个连老丈人都笼络不了的君侯,可见他为人是何等的刻薄。
  即便这件事没有后续伤害,云氏为了向公孙敖证明没有用卑鄙的法子对付同僚,不得不烧毁了云氏医馆。
  这是云氏第一次面对公孙敖的时候,做出了极大的让步。
  其余的事情,也没有这么简单,按照夫君说的话来分析,皇帝为什么要在云氏医馆做这样的事情?
  事后又欲盖弥彰的强行把事情压下去了,完全不给任何人说话的余地。
  公孙敖当时虽然发誓赌咒,但是,在那一刻,不管是公孙敖,还是公孙贺,苏建,以及别的君侯,已经把云氏打入了不可交往的另类。
  勋贵间的关系一旦疏远了,想要弥合,就非常的艰难,甚至永世成为敌人。
  如果不是云琅当机立断烧毁了云氏医馆以示清白,恐怕从今往后这些列侯都会与云氏断绝往来。
  以前的时候,云琅跟公孙敖即便是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每逢年节,或者公孙敖家中有喜事,云琅虽然不会去,却会有礼物送到,公孙氏也会有礼物送回来。
  如果遇到公孙氏的老封君过寿,宋乔必须换上宫装,亲自带着礼物登门拜寿,与其余君侯家的少君,一起为老封君起舞祝寿。
  这是在维系基本的情义,两人有私仇,却有公义。
  也唯有如此,云琅将来在战场上,才有可能与公孙敖并力作战的时候,不掺杂私人情绪,做到共同御敌。
  别看云氏别的地方对大汉国贡献了很大的力量,实际上,云氏真正的根基依旧是军功。
  这样做的目的其实就是在刨云氏的立身根本,手段极其的恶毒。
  宋乔知晓云琅不会善罢甘休的,哄苏稚是一回事,家族在实施报复的时候就是另一回事了。
  如果这样的伤害云琅都能漠然视之,他就不可能是一个好的家主,好的勋贵。


第一八八章 刘彻的误解
  刘彻这人从来不屑用阴谋,他一般都用阳谋,将你逼迫到墙角,然后在你的胃部一连串的重拳之后,剩下的事情基本上是他说了算。
  云琅只是不确定给自己的这一串打击到底是来自于阿娇,还是来自于皇帝。
  现在确定了,心里面也就松弛下来,就像那只久久不丢下来的另一只鞋子安全落地了。
  阿娇是云琅在大汉立身的基本盘,这一点是不能出问题的,至少在云氏还没有强大到一定程度之前,是不能出问题的。
  至于皇帝,云琅不是很担心,自从他进入大汉勋贵阶层之后,皇帝从来就对他没有给过好脸色。
  这种将自己命运寄托在别人身上的感觉很讨厌,云琅想要早日摆脱,难度很大。
  云琅曾经无数次在独自一人的时候幻想过弄死刘彻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结果,他还是把那尊恶毒的银壶给了刘陵……毒死一百个匈奴单于云琅都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就像用除草剂除掉一棵草一般。
  如果,用在自己人身上,这不是胜利,而是对自己这个大汉人的侮辱。
  在大汉国经历的一切对云琅是一场有趣的游戏,从最早的冷眼旁观,到现在积极参与,都是经历的一种。
  能跟刘彻这样的千古一帝玩游戏,云琅觉得很荣幸。
  在这场游戏里面,有高高在上的帝王,有无敌的猛将,有悍勇绝伦的悍卒,有高瞻远瞩似乎可以看透千年的智者,有诗赋文章物华天宝的才子,更有狡猾如狐,凶悍如狼的敌人。
  把自己的生命融入到游戏中,这种刺激感让云琅快活的几乎发狂。
  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激情过后,男子总会陷入到贤者时间中,这个时候男人的大脑会无比的清楚,堪比真正的圣贤。
  宋乔娇吟一声,长腿搭在云琅的腰上,脑袋顶在云琅颌下,神色迷离……
  “好人啊……”宋乔呢喃的声音几乎听不清楚。
  “我已经当了三次好人了。”云琅吃吃发笑。
  “坏人!”宋乔在云琅脊背上拍了一巴掌,继续靠在云琅怀里享受云雨后的愉悦。
  夜深了,也该睡觉了,云琅换了一个家舒适的姿势,两人相拥而眠。
  窗外的月色明亮,夜风轻拂杨柳,一只肥硕的青蛙趴在莲叶上不时地鸣叫一声,继而引来青蛙群的合唱。
  这样美好的夜晚,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安心入眠的。
  刘彻依旧为他庞大的帝国忙碌,建章宫里人影绰绰,戴着高高乌纱帽的宦官,忙乱而安静地在大殿中穿行,每一个人行走的方式都像是在水上漂。
  “警告路博德,修整灵渠沟通湘,漓二水之后,不得南下,即便是再想建功立业,也必须给朕稳住军心,擅自开启战端者斩!桑弘羊,粮秣几时能到桂林郡?朕的大军已经没有耐心了。”
  刘彻洪亮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桑弘羊立刻接令,而后上奏道:“南越国如今越发的狂悖无礼,臣以为,此次征伐将毕其功于一役,只出动一次,就必须起到万世之功,否则,不如不动反而让对手有了惊觉。朝廷聚集粮秣于洞庭,想要全部转运到象郡还需时日,请陛下再给微臣三月时间。”
  刘彻点头道:“好,再给你三月时间,三个月的时间也足够常山王颠覆夜郎国,他还能赶得上观战!”
  桑弘羊钦佩的道:“陛下的安排真是绝妙,借剿灭南越之机来培育常山王,此为大道,微臣佩服。”
  面对桑弘羊甩过来的马屁,刘彻一笑而过,抬头扫视了一遍大典中的诸人,摆摆手道:“皇后准备了一些羹汤,喝过之后就去吧,剩余国事,明日再议。”
  群臣在桑弘羊的带领下谢恩告退,只留下刘彻一人继续面对堆积如山的奏章。
  也不知过了多久,宫娥们也不知道剪过几次烛芯,刘彻依旧孜孜不倦的看着奏折。
  卫皇后已经来过两次了,每一次想要开口说话,见皇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可自拔,就微微叹息一声隐入帷幕之后。
  窗外的月色消失了,天空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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