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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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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琅皱着眉头道:“就因为我把水罐扣在你头上,让你失了脸面,好啊,放马过来,某家接着就是!”
  公孙贺闻言暴怒道:“此事已经揭过,公孙敖,你到底要干什么?”
  公孙敖瞅着霍去病身后的云琅咬牙道:“云琅狗贼,你真的不知某家为何发怒么?太尉府之事,老夫虽然狼狈,却是规矩之下的事情,如南奅侯所言,事情已经揭过。老夫揭过此事,你永安侯却不愿意揭过,派遣你的小妾前来羞辱某家,云琅你这卑鄙小人。”
  听公孙敖这样说,霍去病就松开了公孙敖,同时,那群侯爷一起疑惑的瞅着云琅。
  云琅的脸色阴沉如水,咬牙道:“何时发生的事情,如果真有此事,云某一定给合骑侯一个交代。”
  公孙敖瞅瞅窗外刚刚升起的太阳怒吼道:“昨日午时!”
  听公孙敖这样说,公孙贺,苏建等人的眉头齐齐的皱起,公孙贺叹息一声道:“昨日午时,苏医者正在给老夫料理伤患,由于老夫内腑受到了震荡,有些不妥,苏医者有身孕,还替老夫正骨,调理,一个半时辰未曾离开老夫病榻。因此,君侯说午时,绝无可能。”
  公孙敖愣了一下马上道:“或许是午后,某家当时身体被囚,只能通过阳光来辨认时间。对,就是老夫殴打云氏医馆众人之后的事情。”
  苏建冷笑道:“那是昨日晨间的事情,你穿着云氏医馆那种可以控制活动的衣衫去了换药室,当时老夫就在隔壁,中间只隔着一个纱帘,你鼾声如雷,影响医者为老夫缝合伤口,老夫要你闭嘴,你依旧酣睡,医者匆匆为你缝合伤口,推老夫回房间的时候,你也一同回来了。至于以后的事情老夫就不知道了。”
  苏建说完话,又别有深意的看了云琅一眼。
  云琅苦笑一声道:“问谁都不如问合骑侯的护卫。”
  霍去病冷笑道:“进入医馆的两个护卫都被他给打死了,照顾他起居的小妾也被他给打死了。站在这条过道里的护卫不少,合骑侯如果离开,或者苏稚要进去,避不开他们的,问问他们就知晓了。这里人多,谁家的人都有,不可能都帮云琅隐瞒,问清楚了再动手!”
  直到此时,公孙敖才有机会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只见胸口,腹部都有缝合的痕迹,不由得悲从心来,顾不得失礼,指着伤口对众人道:“这就是明证!”
  他觉得自己的心肝脾肺肾可能都被苏稚换上了那个死人的。
  要在有霍去病在的场面上找云琅的麻烦,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公孙敖指着云琅道:“我与你不死不休。”
  众人面面相觑,不解公孙敖指着缝合好的伤口到底是什么意思。
  前日里的那张激战,众人下手很重,没有被缝合伤口的人几乎没有。
  人人都带伤,怎么到了公孙敖这里就变成了羞辱。
  普通人受了羞辱,自然要将被羞辱的过程公布于天下,然后让自己站在道义的高度上获得众人的同情,而后才发动报复……
  至于勋贵……他们被人羞辱了,一般会默默的忍耐,等自己实力足够了,再报复回去,将自己的遭遇公诸与众,只会招来别人的耻笑。
  “弄清楚吧!”
  云琅冷冷的对准备回到房间穿衣服的公孙敖道。
  公孙敖笑道:“有可能弄清楚吗?”
  云琅道:“交付绣衣使者查验!”
  “那要请陛下动用绣衣使者?”
  云琅面无表情的道:“这才是真正的不死不休!”
  苏建插言道:“不妥,武侯的事情,需要自己解决。”
  云琅指着公孙敖道:“从他刚才悲愤的举动来看,我不觉得他像是在说谎。奇怪的是,云氏细君除过给诸位治伤之外,一直留在我的房间……因此,此事处处透着蹊跷,我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公孙敖瞅着云琅笑道:“你不知道?”
  云琅摇头道:“不知!”
  公孙敖笑道:“你要找死,就怨不得我了,如你所言,请绣衣使者查验吧!”
  云琅笑道:“两家一起查吧!”
  “为何要查某家?”
  云琅笑道:“因为你太蠢了。很容易被一些表面的事物所蒙蔽。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去病床上躺着,我亲自替你查验伤势,总之,要先确定你不会死掉!”
  公孙敖见云琅已经派人去找绣衣使者那群魔鬼了,知道此事可能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只要是大汉人,就没有一个愿意跟绣衣使者沾染上任何关系,更不要说主动邀请绣衣使者来自己家里了。
  死掉的三个人很快就被抬走了,一般来说,这三个人的死,对这里的任何一位列侯都造不成任何困扰。
  尤其是这三人都是公孙氏的家奴,出手的又是公孙敖,这就更加不是问题了。
  云琅仔细的查验了公孙敖的伤势,迷惘的道:“都是皮外伤,缝合的很仔细,是璇玑城的手法,这是普通的治疗,没有任何问题。”
  公孙敖眼睛一亮迅速问道:“你说某家的这些伤口并未直通内腑?”
  云琅冷冷的道:“若有伤口通到内腑,你此时莫说行凶,屎尿都需有人照料。”
  公孙敖神秘的看了云琅一眼轻声道:“你知道偷天之术吗?”
  云琅的面皮抽搐一下道:“神医扁鹊编纂的《难经》里面的东西,据说扁鹊曾经为老猿换羊头,三年不死,为蠢人换智者心,蠢人立刻就成了智者,一男子身体损坏濒死,妻子爱之颇深,愿意替他赴死,扁鹊剜男子心安置在女子身体中,这女子从那以后就处处以男子自居……这样的事情玄而又玄不足为信!”
  公孙敖笑道:“某家曾经听说,贵府细君颇爱切割死尸,难道不是在效法扁鹊吗?”
  云琅看着眼前这个蠢萌蠢萌的公孙敖,笑着摇摇头道:“那是神灵才能做到的事情。”


第一八五章 疑神疑鬼
  事情既然交给了绣衣使者,不论是云琅还是公孙敖都不会再难为对方。
  他们两人都相信,绣衣使者会给两人一个交代。
  不过,事情很蹊跷,绣衣使者没有来,来的是一个黄门监,一个云琅很熟悉的人——钟离远!
  钟离远来了,好像并不是来处理问题的,更像是来和稀泥的。
  仅仅瞅了一眼被公孙敖打死的三个人之后,就问公孙敖:“你的家仆?”
  公孙敖皱眉道:“正是!”
  “因何被打死?”
  “护卫不力。”
  钟离远就笑道:“既然如此,合骑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公孙敖怒道:“不能如此偏袒云琅吧!”
  钟离远朝四周看了看,朝周围看热闹的十几个列侯施礼道:“合骑侯发癔症了。”
  听钟离远这样说,公孙敖反倒不生气了,朝钟离远施礼道:“却不知这句话出自何人之口?”
  钟离远嘿嘿笑道:“陛下说的。”
  公孙敖看了云琅一眼朝钟离远施礼道:“陛下说得对,是某家睡迷糊发癔症了。”
  苏建点点头,觉得公孙敖说的很对,公孙贺也觉得公孙敖今天难得的聪慧了一次,很是欣慰。
  只有霍去病看了云琅一眼,见他也是一脸的迷惑,就忍不住对钟离远道:“发癔症?一个领兵大将会无缘无故的发癔症?”
  公孙敖脸色大变,急忙朝霍去病施礼道:“冠军侯仗义执言,公孙敖铭记于心,只是这次,真的是某家发癔症了。蒙昧之中向永安侯发难,乃是公孙敖之错,回头就有礼物奉上,还请永安侯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见谅。”
  云琅看看四周,只见公孙贺,苏建等人不约而同的回房间了,忍不住长叹一口气道:“误会一场,误会一场,既然是误会还谈什么赔礼不赔礼的。只希望合骑侯能真的明白,这是一场误会,而不是云某有意为之。”
  钟离远笑呵呵的看着公孙敖,公孙敖再次朝云琅施礼道:“定然是一场误会,若有一句虚言,让我被乱箭射死!”
  云琅的脸色又惨白了一分,公孙敖却像是见鬼一般立刻就回到自己房间里去了,连屋子里有污血都顾不得了。
  顷刻间,宽大的廊道里,就剩下云琅跟霍去病,以及站立在自家主人门外的各家护卫。
  云琅叫来了两个云氏家将守在公孙敖的门外,这才跟霍去病一起送黄门监钟离远离开。
  这些人从到来直到离开,也就一炷香的时间,目送钟离远离开,云琅对霍去病道:“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相信吗?”
  霍去病点点头道:“我信。”
  云琅又道:“我虽然不知道公孙敖到底遭遇了什么,但是,我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霍去病道:“既然公孙敖说小稚羞辱他,问问小稚不就清楚了吗?”
  云琅摇头道:“小稚今天除过给公孙贺,苏建疗伤之外,剩余的时间都在我房里睡觉,说是困倦的厉害。”
  霍去病怵然一惊,看着云琅道:“公孙敖那里是再也问不出事情的经过了是吗?”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宁愿当面向我赔罪,并且发誓赌咒,我相信,这时候去问他,他只会说是自己做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噩梦,不会吐一个字的。”
  霍去病又问道:“云氏医馆的主人只会是云氏对吗?”
  云琅叹口气道:“你可能忘记了,云氏医馆可不仅仅只有这一座医馆,富贵镇上也有一座,以前叫做皇家医馆,只是后来被阿娇贵人将医馆开遍天下,皇家恩典不好泛滥,就改名叫做云氏医馆了,属于全天下一千三百余座皇家医馆中的一座。医馆中,小乔,苏稚其实就是主事人,但是,就这两个醉心医术的人,我不觉得她们能把医馆经营的水泄不通。”
  霍去病沉默不语,云琅也沉默了良久之后轻叹一声道:“你说我应该怀疑某些人吗?”
  霍去病道:“那会让你痛苦的。”
  云琅点头道:“非常的痛苦,再大的损失也比不上丢失一个朋友带来的痛楚。”
  “事实上你没有损失!”
  “如果有损失,我就不会怀疑她,就因为没有损失才像是她做的事情。”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那是一个活在梦境中的女人,一个拒绝长大的女人,一个把自己的生命绑在另外一个人身上的女人。有一段时间,我以为她已经变得自强自立了,现在看来,她变得更加爱他了。甚至不顾自己的得失去爱那个人。”
  霍去病笑道:“妻子为丈夫着想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云琅笑道:“至少从道德上她这样做无懈可击。”
  “既然如此,你准备怎么做?这么多年才树立起来的一个靠山,现在要倒,你准备如何树立自己的立场呢?人家这样做的目的是在警告你,告诉你云氏对她没有秘密可言,同时也告诉你,她已经不需要你了。”
  云琅看着霍去病道:“那场突如其来的斗殴,你有预兆吗?”
  霍去病摇头道:“没有,只觉得那是最好的解决事情的办法之一。”
  “你觉得大将军知道此事吗?”
  霍去病想了片刻,不确定的道:“大汉十六武侯以大将军为尊,平日里就算是有间隙,也不会像这次一样完全不可调和,公孙敖,公孙贺以前的时候其实跟大将军的私交很好,我年幼的时候甚至给他们当倒酒的小厮,看他们在一起纵酒狂欢,后来可能是官职发生了变化,他们就逐渐变得疏远。”
  “这一点我是知道的,阿襄跟我说过,大汉武侯永远都不能拧成一股绳,更不能齐心协力,否则就是大祸临头之日。所以,我了解,即便是公孙进暗算了你,大将军并没有为你讨回公道。我甚至知道,当年公孙进之所以会暗算你,纯粹是公孙进自己的想法,与公孙敖无关。”
  霍去病轻笑一声道:“你觉得从那场会议开始,我们兄弟就中了别人的算计?”
  云琅笑道:“被算计的人应该不少,至少公孙敖这个傻蛋绝对是其中一个。”
  “所以说,你觉得大将军也不可信?”
  “他至少应该是知情人,我甚至怀疑,母亲也知道这件事,只是,他们这样做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呢?弄死我?他们不用这么麻烦吧?”
  云琅抓抓脑袋,知道不能再继续这样的话题了,如果继续想下去,他身边就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了。
  “我们去喝酒吧,喝醉了大睡一场,醒来之后再看这件事说不定就会有不同。”
  霍去病豪迈的一笑,邀请云琅去喝酒。
  “我两的脑袋肿的跟猪头一样,再喝酒,哈哈,这肿胀想要消下去,估计需要更长的时间。”
  “喝不喝?”
  “喝啊,不喝的才是王八蛋。”
  宋乔眼看着两个猪头人抱着酒坛子痛饮,却束手无策,他们喝酒喝的非常豪迈。
  一坛子喝光之后,立刻就打开另外一坛子酒喝,直到两人喝的烂醉如泥,桌子上的菜肴也一口没动。
  即便是喝醉了,霍去病依旧抓着云琅的手没有松开,宋乔不忍分开两人,就只好把他们安置在一起,自己跟苏稚守在边上照顾。
  这一夜,云琅做了无数个悲伤地噩梦,泪水几乎流淌成河,每一个快速划过的片段,都让云琅肝肠寸断,每一个转换的场景都让云琅寒毛直竖。
  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多年用情感构筑的大厦会在这一瞬间倒塌。


第一八六章 抽丝剥茧
  宿醉醒来之后,霍去病没有吃饭,告诉云琅他准备去找曹襄,然后就骑马走了。
  云琅的脑袋变得更加疼痛,不过,在喝了一碗醒酒汤之后就变得好多了,视野似乎都变得清晰起来。
  “夫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宋乔忐忑良久还是问了出来。
  云琅瞅着苏稚道:“有人假扮小稚的模样害了公孙敖!”
  苏稚抬起头看着云琅道:“我没有!”
  云琅又喝了一口醒酒汤苦笑道:“可怕之处就在于你没有,如果你做了,事情反倒简单的多。”
  “谁做的?”宋乔的声音有些尖利。
  云琅摇头道:“不敢确定,一旦弄错了,后果很严重。”
  “为什么假扮我?公孙敖这个蠢货,见过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为什么会认错?”
  云琅皱眉道:“不知道,除非模仿你模仿到了惟妙惟肖的地步,否则很难欺瞒过公孙敖这种老奸巨猾的人。我现在不知道公孙敖到底遭遇了什么,如果知道,就可能判断出到底是谁在假扮你,毕竟,小稚的行为习惯与众不同,模样可能会有相似的,如果说连行为都一样,那就太可怕了。你应该知道,我们这些人辨认一个人的时候,容貌并非全部,更多的是看一个人的气质。我有这个习惯,公孙敖应该也有这样的习惯,因此,认错人的可能性不太大,除非模仿的太像了。”
  苏稚抱着肚子缓缓坐倒,然后仰着头想了一会道:“我要去看看公孙敖。”
  云琅点点头道:“我们一起去,他也该换药了。”
  云琅跟苏稚再次来到公孙敖居住的病房,发现门外的云氏家将已经换成了公孙敖的亲兵,同时,房间里又出现了一个翠衣女子,屋子里的血污早就被洗刷的干干净净。
  公孙敖靠在床头笑呵呵的看着走进门的云琅夫妇道:“贤伉俪联袂前来为某家诊病,真是某家之福啊。”
  苏稚解下脸上的口罩盈盈笑道:“老将军戎马倥偬,如今又添新伤,妾身能为将军解忧也是小女子的福分。”
  公孙敖明显有片刻失神,疑惑的看了云琅一眼道:“云氏细君今日尤为美丽,可喜可贺!”
  云琅笑着点点头道:“没错,这一点还真不是云某自夸,娶了小稚确实是某家之福,像她这般医术高明的女子,堪称举世无双,这些天君侯的伤势就是小稚在料理,想来君侯定有同感。”
  公孙敖摇摇头道:“未必,老夫见过医术堪比细君的女子,刨心,挖肺,开膛破肚技艺娴熟,还说要给老夫换心换肺,正想开开眼界,却被看护妇给弄昏过去了。”
  这一番话说完,公孙敖又嘿嘿笑道:“老夫愚钝不堪,走到哪里都被人利用,这路走的不稳当,却不知哪一天就会身首异处,到时候,云侯莫要惊讶。”
  云琅缓缓点点头,见苏稚已经开始重新给公孙敖裹伤了,就有意无意的沿着墙根走了一遍,最后停在矮几边上,瞅着脚下厚厚的羊毛地毯出神,重重的踩了一脚,抬头正好看到公孙敖嘴角出现的一丝笑意。
  两人的目光仅仅触碰了一下就分开了,云琅背着手瞅着窗外那几棵落尽花瓣的梨树,双手忍不住捏成了拳头。
  公孙敖晒然一笑道:“老夫昨日发癔症发的不可自抑,如今想来犹自不寒而栗,看来老夫这是老了,不中用了。云侯年轻力壮,可不能学我大白天的发癔症啊。”
  云琅笑道:“我从不发癔症,就是有时候会梦游,这个病也不好,发病之后总喜欢干一些平日里不敢干的事情。”
  公孙敖呵呵笑道:“有劳了。”
  云琅笑道:“这屋子里的门户太多,君侯的伤口如今正在痊愈中,还是不要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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