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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4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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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仲舒吞下去了一大包三七粉,这样名贵的药材,只有在云氏才能无所忌惮的使用。
  为了这一天,他努力了十年之久。
  眼见得日上中天,就问弟子吕步舒:“永安侯可曾到来?”
  吕步舒连忙道:“已经派人催请了,该来了。”
  “朝中诸公可曾到来?”
  “已经来了,再有一刻就会抵达云氏大门。”
  董仲舒将帽子戴在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上,瞅瞅自己依旧用不上力的左臂道:“也不知这只手以后还能不能用了。”
  吕步舒道:“云氏医馆的医者说,再有两月,就能使用自如。”
  董仲舒叹口气道:“医术一道,璇玑城还是有些门路的。”
  “西北理工先生怎么看?”
  董仲舒看了吕步舒一眼道:“我死之后,你不是云琅的对手,儒家的事情都没有办好,现在说西北理工为时太早。西北理工的学问太过晦涩难懂,我希望他们能够一直将口传心授这样的传承法子继续下去,如果云琅找到了可以大规模传播西北理工学说的时候,那个时候,你一定要全力支持,将他囊括在我儒门的大旗下全力推广。云琅此人在意的是学问的传播,至于哪一门学问占据统治地位他并不在意。”
  吕步舒沉默不言。
  董仲舒摇着头叹息一声,自己的这个弟子才华机智是足够了,却对云琅这个人缺少认知。
  云琅微笑着来到董仲舒门外,看到了董仲舒那张笑的极为灿烂的脸,同时也看到了吕步舒那张充满敌意的脸。
  他并不在乎吕步舒这人会对他如何,只有董仲舒这样的一代名家才会让他尊敬三分。
  至于吕步舒,他实在是不用太在意。
  一行人来到云氏大门口的时候,云琅发现,梁赞正努力的向来客们解说夏侯静的谷梁学说,并且将一本本印刷精美,散发着浓郁香气的书本奉送给来客。
  董仲舒停下脚步,听了片刻梁赞的解说,就对吕步舒道:“这样的事情你做不来。”
  吕步舒道:“先生的学说高贵无匹,焉能与贩夫走卒一般在街头兜售!”
  董仲舒长叹一声道:“这就是夏侯静最希望见到的场面啊。”


第一六五章 越看越让人害怕的云琅
  时隔半年,桑弘羊再次来到云氏的时候,让他对云氏又有了新的看法。
  往日的云氏是宁静祥和甚至有些慵懒的。
  今日的云氏却似乎一瞬间就从睡梦中醒来一般,变得活力四射。
  用大碌碡碾压过的平地因为洒了水,不起半点灰尘,在这片平地上,支起来了无数的帐篷。
  桑弘羊平生从未见过如许多的书籍,如许多的纸张,如许多的笔墨,如许多的卷轴,以及各种印花香笺纸。
  从来对商贾没有半分好感的桑弘羊,从帐篷的这一边走到另一边的时候,他身后的马车上已经装满了他刚刚购买的各色笔墨纸砚,以及书籍。
  间就在前边,从购买到的东西来看,贫穷的汲黯在购买书籍以及笔墨纸砚方面远比他来的豪迈。
  他的马车箱上已经没有任何容纳他乘坐的地方了,于是这个微微有些肥胖的官员,就跟马夫挤在车辕上,继续悠哉悠哉的在沿着道路晃悠。
  一面“文以载道”的青玉牌子留住了汲黯的目光,他敏捷的从车辕上跳下来,三两步走到买卖青玉的胡人商贾面前,拿起那面青玉玉佩把玩了起来。
  一百个云钱的价格很明显让汲黯变得犹豫起来,从他握着青玉牌子不肯撒手的模样来看,这面青玉牌子似乎让他非常的难以割舍。
  桑弘羊捋着胡须走过来,瞅着汲黯手中的青玉道:“不算太好。”
  汲黯愤怒的回过头,发现是桑弘羊,立刻就换上笑脸道:“不值钱?”
  桑弘羊认真的点点头道:“只是算不得好。”
  有了桑弘羊这句话汲黯立刻冲着胡商大吼道:“你听听,这可是专门管你们这些无良商贾的桑弘羊!他都说你是在骗我的钱财,你还敢狡辩吗?”
  桑弘羊之名在商贾中可以止儿啼,胡商久在长安做生意吗,哪里有不认识桑弘羊的道理,扑倒在地上连连叩头,只希望能够逃过这一劫。
  “三个云钱,你赚大了。”汲黯满意的将三枚铜钱拍在胡商的手上,然后朝桑弘羊拱拱手,就扬长而去。
  桑弘羊呆滞了片刻,就命仆役又给了那个不断磕头的胡商一百个云钱,叹口气,就离开了玉器摊子。
  他桑弘羊即便是再贪婪,也是为国敛财,私人向商贾伸手这种事他觉得很丢脸。
  今天来,他确实是带着压榨的使命来的,不过,目标并非这些小商贩,而是那些逐渐脱离官府监管的钱庄。
  穿过这片平地,桑弘羊总算是对云氏承办的这一场儒门聚会有了新的认知。
  不算钱庄,仅仅是这些商户,在这些天卖出去的货物绝对是一个非常大的数量。
  都说云氏中人致富容易,桑弘羊从提着篮子卖各种吃食的云氏仆妇脸上就知道这是真的,那些妇人的腰上全部都悬挂着沉甸甸的钱袋。
  其中一个卖羊肉汤的摊子,装钱币的篮子都已经快要装满了,天知道,他这几天到底赚取了多少钱。
  “言必称利,行必取利,并没有那么糟糕是吗?”
  桑弘羊回过头,却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东方朔,此人跟以往大为不同,穿着一件合体的衣衫,手上摇着一把可以折叠的云扇,云扇下边坠着一枚羊脂玉扇坠,比刚才汲黯讹诈他的那一枚青玉佩不知好到了那里去,神态悠然,不见半点昔日的落魄模样。
  桑弘羊点头道:“大人言礼,小人言利,并无错处,某家认为这样也该是一种常例才对。”
  东方朔摇头道:“现在的局面是大人言利,小人言礼,你且看看这些商贾,桑兄以为有多少是平民商贾在获得利益?”
  桑弘羊再次扫视了一遍遍地的商贾,摇摇头表示不知。
  东方朔从人群中挤过来,指着卖书本的摊子道:“那是五华夫人的摊子。”
  桑弘羊冷笑一声道:“何不直接说云氏?”
  东方朔潇洒的摇摇折扇,指着买纸的摊位道:“那里才是云氏的。至于卖咸鱼的,卖山货的,卖玉器的,卖人参鹿茸的都是那几家,桑兄应该清楚明白吧。”
  桑弘羊讥诮的道:“大胆出了名的东方朔,到了今日却变得吞吞吐吐,是胆子小了,还是不再刚正不阿了?”
  东方朔笑道:“永安侯尝言,这世道就是人间大势,浩浩荡荡不可阻拦,唯有顺之者生,逆之者亡。东方朔屡次挑战人间大势,几次三番死里逃生,倍觉生命不易,还是留着有用之身多喝几口酒才是正经。”
  桑弘羊大笑道:“名士无悖耳之言,无出人预料之行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而已,去休,去休!”
  东方朔大笑道:“你桑弘羊有商贾屠夫之称,天下商贾在你手中不过是牛羊一般,如今前来,却不知看中了那头牛羊,宰杀烹饪之时,某家不知能否分一杯羹?”
  桑弘羊冷笑一声道:“这需要胆量。”
  说罢,立刻就上了马车,没了继续闲逛的心情。
  子钱生意在短短的一年中变化的他已经不认识了,这让桑弘羊极为惊恐。
  他不明白,明明已经势不两立的两伙子钱家,居然在一瞬间就有合流的趋势……
  没有争斗,对官府来说就没有利益,没有争斗就不需要官府出面调停,商贾也就没有理由继续给官府输送足够的利益。
  很久以来,桑弘羊都坚持认为,官府才是规则的制定者,而商贾之是官府这个牧羊人鞭子底下的牛羊。
  现在,牛羊自己开始制定吃草的规则了……
  更为恐怖的是,桑弘羊亲自参与见证了子钱变成钱庄的整个过程,可是,其中的道理他怎么想都没有想明白。
  他甚至能从张安世,韩泽,熊如虎,南国等人的脸上看到一丝丝的嘲讽之意。
  所有的答案都应该能从云琅那里得到一个清晰完整的解释吧。
  桑弘羊微微叹口气,就来到了云氏大门前。
  云琅抱着手站在云氏大门前,笑呵呵的迎接四方宾客,不论贵贱都能获得他的笑脸相迎,他甚至招呼众人给一个挑着担子进出家门的仆役让路,果然人如春风庭前树,好一派君子风范。
  见云琅站在吊着胳膊的董仲舒身边,没有半分不妥当的意思,而远道而来的宾客也不觉得云琅站在那里有什么不对,这让桑弘羊不由得从心底哀叹,此人大势已成!
  就在不久前,云琅以及他的西北理工学说还是大汉朝中最大的笑谈。
  西北理工这个古怪的名字,虽然让人记忆深刻,却没人在意,以为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少年郎随口说出来的一个滑稽的名字,只是想哗众取宠而已。
  然则,这些年,对大汉朝帮助最大的却就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西北理工。
  他们种地,能让土地有更多的产出,耗用的人力却是最少的。
  他们做工,能做出大汉从未有过的新奇东西,却样样好用,样样都能带给大汉人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些只是普通百姓们知道的一点事情,只有那些官职越高的人,才知晓,如今的云氏,早就不是一个小小的族群,就便是大汉国至高无上的皇帝,也对他另眼相看。
  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这个正跟士子笑语盈盈的年轻人。
  “桑兄,哈哈哈,小弟等待多时了。”
  云琅看见了桑弘羊,向正在叙话的士子告罪之后,就笑着迎接了上来。
  桑弘羊整整衣冠,上前两步弯腰施礼道:“下官桑弘羊,见过君侯。”
  云琅诧异的扶住桑弘羊作揖的双手道:“桑兄何故多礼至此?”
  桑弘羊看着云琅那张充满真挚笑容的脸,只觉得全身发寒,再次施礼道:“君侯面前,桑弘羊何敢造次!”


第一六六章 自相残杀
  桑弘羊对董仲舒保持了无视的态度,同样的,董仲舒也似乎没有对桑弘羊的到来有任何的反应。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
  桑弘羊执礼甚恭,这必然是有求于自己,云琅邀请他进入云氏庄园一叙。
  实际上,他的来意,云琅基本清楚,自从刘彻发布白鹿币之后,大汉国的货币市场已经混乱不堪了。
  如果不是因为云琅提前介入,让云钱横空出世,此时的大汉国将是各种钱币漫天飞的时候。
  富贵人家私自铸钱,用私自铸造的铜钱盘剥百姓,已经到了不得不整治的地步了。
  最初的五铢钱因为不规范,制造出来的钱币重量只有三铢,上面的字迹也模糊不堪,并没有起到拨乱反正的目的,反而加剧了钱币市场的混乱,让百姓无所适从。
  想要说明此事,就必须从治粟都尉手下的三官——钟官,技巧,辨铜说起。
  这三官,其实就是大汉国专门铸造青铜器的专门官员,分别负责铸造,刻画模具,以及负责辨别铜材的工作。
  大汉的五铢钱其实就是出自他们之手。
  货币混乱的现状,也是他们的失误造成的。
  云琅其实有些疑惑,以桑弘羊这种出身商贾之家的人的本性来说,他们基本上是不愿意向别人低头的,除非,他们遇到了难以解决的问题。
  果然,才走进中庭,桑弘羊就迫不及待的道:“下官已经就任治粟都尉,请君侯救我。”
  云琅的眉头拧成了一疙瘩,不解的道:“治粟都尉位比九卿,陛下并不常设此官职,桑兄就任此职位,乃是陛下宠幸的预兆,怎么就有了救命一说?”
  桑弘羊长叹一声道:“陛下要收回铸币权。”
  云琅听桑弘羊这样说并不感到奇怪,刘彻弄不懂钱币的运行规律,自然就会采用最粗暴的一招——收回铸币权。
  这也是他为何要将云钱与金银挂钩,并且将云氏铸钱作坊与所有子钱家平分的原因所在。
  云琅笑道:“陛下明见万里,钱币已经到了不改不行的地步了。”
  桑弘羊拱手道:“君侯就不担心云钱?”
  云琅道:“云氏也是陛下的臣子,自然要遵守陛下发布的旨意,只要都尉一声令下,从现在起,云氏将不再铸造云钱。”
  桑弘羊叹口气道:“君侯莫要说笑,如果真的如同君侯说的如此容易,下官也就不会焦头烂额了。”
  云琅将仆妇送上的茶点往桑弘羊面前推推,邀请道:“都尉不妨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桑弘羊将茶水推回来,瞅着云琅道:“云钱才是最大的麻烦。”
  云琅笑道:“从今日起,云氏捣毁炉子,遣散工匠,将库存的云钱化为铜水,不劳都尉忧心。”
  桑弘羊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半晌才道:“如此一来大汉国将陷入无钱可用的地步。”
  云琅摇头道:“不会,马上,你们铸造的只有三铢的五铢钱,以及没有被我来得及销毁完毕的邓通钱荚钱,就会重新成为百姓手中的货币,只是回到老路上了而已。或许,会有更多没名堂的钱币出现,铸钱之利天下皆知,没了云钱,就会有雷钱,电钱出现,都尉多虑了。”
  桑弘羊站起身,深深地一礼道:“君侯与我同殿为臣,就莫要说这些气话了,如果惹得陛下暴怒,桑弘羊自然会因为尸位其上被陛下斩首示众,君侯这里恐怕也不得安稳。现在,还是说说该如何解决此事为妙。”
  云琅冷声道:“云钱改成汉钱不就成了?”
  桑弘羊愣了一下道:“怎能如此简单?”
  云琅瞅瞅桑弘羊怒极而笑道:“还能有多难?你真的以为云氏这些年铸造钱币是为了一己之私吗?
  你真的以为云氏设立钱庄,是为了攀附在大汉国的身上吸血吗?
  哼,也不看看这些年你们干了什么,皮币,白金币,三铢钱,五铢钱,朝令夕改,干的事情很多,却有哪一件事情干成了?
  如果我不出手,再容忍你们胡乱闹下去,货币的信誉就会被你们糟蹋的干干净净。
  你知不知道,货币的信誉,就是我大汉国的信誉,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你们却把这些东西当做儿戏。
  还用陛下废除云钱来威胁我,废掉了云钱与我何干?云氏从来就不指望从钱币上赚钱。
  如今,我好不容易将铜币与金银挂钩,完成了铜钱三足鼎立的信誉体系。
  如今,正是云钱大行其道的好时候,只要与金银挂钩之后,不用我们催促,三五年之后,大汉国将再也没有任何一枚名不副实的货币。
  天下诸侯铸造的私钱将再无用武之地,他们储存的那些非云钱的货币,想要拿到商场上流通,就只能跟云钱进行兑换,这一进一出,不用陛下撕破亲族脸皮,就能让天下藩王伤筋动骨,对陛下的大一统前所未有的有利,你倒好,一张嘴就要废弃云钱。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想如何废弃云钱?
  莫非你连金银也要一并废除,将大汉国重新带进以货易货的时代?”
  桑弘羊惊愕的瞅着暴跳如雷的云琅呐呐的道:“君侯做事有鬼神莫测之能,只是,在做之前,君侯也该告知我们一声,免得造成的些许误会。”
  云琅轻咳一声似笑非笑的瞅着桑弘羊道:“现在觉得是玩笑了?本侯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哪一件,哪一桩可曾背着你们?你们又有哪一件事不知道?现在看不清局面了,就跑到我这里来耍无赖,不知道难道就不能亲自过来问?难道我会不告诉你们?”
  桑弘羊一张脸涨的通红,不过,到底是为官多年,早就忘记了羞耻为何物,马上拱手道:“下官求教。”
  云琅冷冷的看了桑弘羊一眼道:“丢下你的公务,去张安世那里挂一个二掌柜的头衔,先弄明白什么是钱币,什么是钱庄,再来与我理论,该如何将铸币权收归国有的事情。”
  云琅说罢,挥挥袖子就离开了中庭,将一个呆若木鸡的桑弘羊丢在那里。
  出了门,云琅脸上的寒霜就在阳光下迅速的消褪干净了,又换上一张春风和煦的面庞,笑着与各路士子闲谈,云淡风轻的让人羡慕。
  隐忍了很多年,云琅已经忍无可忍了,在他眼中的大汉官员一个个愚蠢,呆板的让他无法忍受。
  明明眼前有一个很好地云钱不知道加以利用,反而处处想着将他废弃,再按照云钱的模式再开一种新钱,好让他们的功业万世流传。
  跟傻瓜就没必要好好说话,语气和蔼了,他还以为他说的很有理,还想坚持一下,看看有没有救。
  与其这样,还不如把他们所有的奢望全部给掐死。
  “云琅要你去跟张安世学,给他当副手?可有限制?”刘彻站在荷塘前边淡淡的问道。
  桑弘羊听皇帝这样说就知道事情不妙,连忙道:“微臣……”
  阿娇在一边道:“让你去学,又不是要罢你的官,学好了才能更好地当官,当大官。”
  刘彻笑了,好久才对阿娇道:“把你的份子,朕的份子合在一处,算一下,我皇族到底在云氏钱庄占据了多少份额。”
  阿娇大笑道:“妾身早就算过了,不多不少,正好是六成份子。”
  刘彻又笑着对桑弘羊道:“你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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