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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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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的时候,陈铜终于想明白了梁赞为什么骂他是傻子,暴怒之下,红着眼睛提着刀子满世界的找梁赞,准备与他同归于尽。
  他的心都在痛苦的抽搐,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被梁赞这个狗才,趁着他喝酒微醺的时刻,把他最重要的秘密从嘴里掏出去了。
  即便是云氏家主也仅仅知道最初的秘方,至于在工作中总结出来的珍贵秘方,陈铜打定了主意,只要云琅不问,他准备一辈子都不说出去。
  为此,只要能不见云琅,他都尽力的避开……没想到,全完了。
  云氏内宅陈铜是不敢进去的,不是不能进,而是真的不敢进去,云氏仆妇的彪悍之名,早就传遍了长安。
  他如果这样冲进内宅寻找梁赞的麻烦,能在那群仆妇们的手下完整走出来的机会不多。
  “把条子肉吃了。”
  梁赞抬起头冲着妹子吼了一声,然后就从盘子里夹起一大块肥腻的条子肉塞嘴里,活着米饭吃的香甜。
  “我不想吃,不想吃成丑庸那样。”
  梁赞的妹子咕哝一声,还是把条子肉放在哥哥的饭盘里。
  梁赞叹口气道:“身子康健才是最好的,至于长相,只要你哥哥我将来混起来了,你长成什么样并不重要。”
  小女孩不愿意听哥哥说教,三两口把饭盘里的一小撮饭吃完,丢下饭盘留给母亲洗,自己一溜烟的跑了。
  冯婆今日手气不好,输了六个云钱,心中不痛快,本来想跟儿子闺女抱怨一下。
  见儿子脸色不好看,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只是吃饭,不想说话,生怕起了话头,又被儿子就她打麻将的事情被说教一番。
  梁赞吃完了饭,推开饭盘对母亲道:“这几天不去食堂吃饭,就在家里做,等我离开了家,你们想要跟我一起吃一顿饭都难。”
  “不是在高陵吗?快马一天就回来了。”
  梁赞叹口气道:“孩儿要是去了高陵,就是一个仆妇的儿子,您觉得谁家仆妇的儿子有快马?”
  “咱家就有啊,马厩里的马多的是,前些天家主嫌战马费草料,才送出去了一些,我儿骑走一匹谁会在意?”
  梁赞无言以对,半晌才道:“全大汉境内,唯此一家而已。”
  太阳完全落山了,梁赞这才慢悠悠的从内宅走出来,陈铜准备找他算账的消息,早就有小伙伴告诉他了。
  眼见陈铜坐在大门外的柳树下,膝盖上还横着一柄刀子,这家伙看起来杀气四溢,只是看他口水流的老长就知晓这家伙已经睡着了。
  就走过去低头看着这个睡得不省人事的家伙,把刀子从陈铜手上拿走,陈铜这才醒过来。
  第一眼就看见了梁赞那张令人生厌的笑脸,张嘴喝骂道:“你这无……”
  一句话没说完,就觉得脖子上一片冰凉,一柄雪亮的刀子正架在他的脖子上,而梁赞正恶狠狠地看着他,似乎接下来就要把刀子从他脖子上抹过去。
  “小心,刀子可快!”
  别看梁赞人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他却是何愁有亲手教出来的学生。
  也是仅凭一柄短刀在骊山后山过了半个月野人日子的人,十三岁的少年人正是胆子奇大无比的年纪,云氏逢年过节时杀猪宰羊的主力。
  要说他们不敢杀人,说出去陈铜自己都不信!
  “你不是要杀我么?”梁赞阴森森的问道。
  “没有,我是来找你讲理的。”
  “你怕知道你秘方的人不够多?要不要我帮你大声地喊出来?”
  “我的小祖宗哟,都是一家人,你拿我练什么手啊。”
  梁赞冷笑道:“改良秘方的事情为何家主都不知晓?哦!我忘记了,你还不是云氏门下,听说你一向自认为是陛下的奴仆,看不起云氏也是理所当然。”
  “我没有!”陈铜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梁赞见夏侯静家的老仆已经离开了,就松开陈铜道:“知道打不过我,怎么还敢来找我,说你是傻子也不算冤枉你。”
  陈铜一个翻身站起来,朝着梁赞连连作揖道:“看在君侯的份上,小郎把秘方的事情忘掉成么?”
  “那要看家主是什么意思了,这事你说了不算。”
  梁赞见夏侯静老仆已经走远了,就把刀子丢给陈铜,快步追了上去。
  来到山居的时候,老仆正在伺候夏侯静用饭,梁赞打量一下桌子上的饭食道:“先生吃的饭菜素了一些。”
  夏侯静笑道:“云氏的小菜最是美味,傍晚之时喝点稀粥,吃几样素净小菜,正好调养一下脾胃。听说你跟印书作坊的那个杀才起了冲突?”
  梁赞笑道:“一些小小的误会而已,印书坊管事陈铜已经答应帮先生印书了,明日就开始排版,最多五日,就有一千册书刊印出来。”
  夏侯静笑道:“怎么,阳版雕刻添香一事没有谈妥?”
  梁赞摇头道:“不是的,再过八日,董公邀请的大儒就会齐聚云氏庄园,学生想要在大儒们到来之前完成刊印,好让先生的学说被每一个来参会的人知晓。”
  夏侯静放下手里的筷子叹口气道:“老夫知晓这些天你拿到的些许钱财还不够支应刊印《白鹿集》之需。不论是云氏,还是那个卑劣的印书坊管事,都只顾着与董公亲近,看不起我谷梁学说。你想要借助云氏之力达成目标殊为不易,明日就有夏侯氏管事送钱过来,如你所说,加紧印书才是正事,莫要再苦苦哀求他人。夏侯氏虽然算不得富裕,区区一万云钱还是能拿的出来了。”
  梁赞羞愧的低下头,冲着夏侯静深深一礼就转身出了山居,瘦弱的身形迅速的消失在黑暗中。
  夏侯静重新端起粥碗,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年轻人嘛,受点挫折也是应该的。
  在他已经努力过的情况下,适当的给一点帮助,才是一个敦厚长者的风范。
  唯有如此,才能更多的激发出门下弟子的办事的热情。


第一六一章 谁是大英雄?
  老虎很讨厌那只总往他身上凑的梅花鹿,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有喜欢过。
  只要梅花鹿敢凑过来,必然是一巴掌拍飞。
  今天不一样,云琅路过老虎趴着的地方两次,发现那只梅花鹿温顺的靠在老虎身边非常的安静,脑袋都搭在老虎的尾巴上了,老虎也一点都不生气,就那样继续趴着,尾巴动都不动一下。
  第三遍经过的时候,云琅觉得不对,因为老虎也无精打采的,就来到老虎身边蹲下来挠他的下巴。
  平日里只要云琅的手落在老虎的下巴上,老虎就会欢喜的仰起头,让云琅好抓的大力一些。
  今天,他的脑袋依旧耷拉在前爪上,对云琅的抓挠无动于衷。
  云琅见状,就走到老虎身后拍拍那只年老的梅花鹿,手才搭到梅花鹿的脖子上,就发现这只鹿已经死了……身子都僵硬了。
  老虎的身上湿漉漉的,这是昨夜的露水,他平日里很讨厌把自己的皮毛弄湿……而昨夜,他似乎守候了这只梅花鹿一个晚上。
  仆役们把梅花鹿抬走埋葬的时候,老虎这才起身,看都没看被人抬走的梅花鹿,就扭身上了主楼,站在洒满阳光的平台上用力的抖抖皮毛,水雾四溅,在阳光照过的地方甚至出现了一弯小小的彩虹。
  “夫君,大王是不是很伤心?”苏稚拉着云琅的手小声问道。
  “我不确定老虎是不是会有这样的情绪,不过,看起来啊,他好像真的不太高兴。”
  “我去给老虎准备两副猪肝。”
  云琅才点头,就看见老虎又下了楼,慢慢吞吞的向骊山走去,走在阳光下的老虎,毛色斑斓,沉静的如同一位真正的君王。
  山风呼啸,山谷里传来老虎的咆哮声,漫天飞的都是被老虎吓唬起来的惊鸟。
  云琅从老虎的咆哮声中听出一股子无可压抑的愤怒……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这么说,你家的老虎如今正在骊山里肆意杀戮喽?”
  阿娇的手指还是那么白皙修长,青玉雕琢的茶杯落在她的手指尖相得益彰的圆润。
  “当初那只鹿也是老虎抓回来准备吃肉的,结果发现那只鹿有奶水,而我当时受了重伤,恩师就用鹿奶来喂我,这才侥幸活下来,有哺乳之恩,自然不能杀来吃肉,我就一直养着她,直到今日老死。”
  云琅很喜欢跟阿娇闲谈,今天是一个难得的阳光明媚的日子,正好在荷塘边上一起喝杯茶。
  “一个前朝的余孽,也能让你这位大汉的列侯念念不忘吗?”
  “救命之恩大于天,莫说是我恩师救了我,就算是一块石头救了我,我也会把它洗干净放在供桌上纪念一辈子。”
  阳光明媚的日子里说点心里话其实很舒坦,云琅也懒得在这个时候遭谎。
  “我救了你多少次?”阿娇不屑的问道。
  云琅摇头道:“不记得了,好像没有吧?”
  阿娇笑道:“无知之辈!对了,问你一件事,你觉得你能活多久?”
  云琅皱眉想了一下道:“我想活到八十岁以上,就是不知道上天给不给我这个脸面。”
  “人生七十古来稀,你太贪心了。”
  “这世间太美,我不想早早离去。”
  “所以你就精研饮食之道,钻研医术?”
  “是啊,能多活一天就能多看一天的精彩,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就是我这人没出息的一点看法。”
  “你觉得我能活多久?”
  “不知道,不过呢,人能活多久,主要看运气,贵人一生富贵,又能遇难成祥,运气不会太差。”
  阿娇笑了,站起身瞅着富贵城方向道:“城里的楼阁起的越来越多了。”
  云琅笑道:“贵人不妨也搬进城里去住,长门宫虽然豪奢,却还是太清静了些。”
  阿娇摇头道:“这是阿彘给我的屋子,虽然是我用金子修造了一遍,那也是他给我的金屋,住一辈子我不嫌烦。”
  云琅感慨道:“择一人相爱,选一城长居,也是一道美丽的景致,就是有些清苦。”
  阿娇似笑非笑的看着云琅道:“我喜欢阿彘,跟他喜不喜欢我无关,只是不想我儿时,少艾之时付出的爱意没了依靠,人生不过百年,总要有一段佳话传出来,好让世人相信,相爱人总会有一个好结果。免得以后的人都被你这种人给教坏。”
  云琅犹豫一下,还是道:“无农不稳,无商不富这个道理贵人应该是明晓的吧?”
  “嗯,听你说过几次,有点印象,你可以继续骗我了,好把你云氏钱庄的行为说的更加合理一些。”
  云琅并不辩驳,继续道:“想要一个国家变得富裕,首先就要让这个国家变得活泛起来。
  因此,我正在努力推行货通天下这个概念,如果长安一地可以吃到岭南的佳果,又能见到北地的毛皮,这就是说不论南北都有商贾在运作,算是初步达到了通商的目的。
  如果北地毛皮能换到岭南的佳果,我认为这就基本达到了货通天下的目的。
  想要达到货通天下的目的,汇通天下就要继续跟进,让百姓们习惯用钱币来交易,而不是让他们以货易货,如此,国朝才能通过货币这个手段来达到调配天下的目的。
  一个大一统的国朝,必然要有大一统的手段,除却同文同种的认同力量之外,还会有军事力量的恫吓,以及经济力量的约束。
  董仲舒现在做的是文化上的认同,而陛下做的是军事上的恫吓,而我要做的就是通过互通有无,将我大汉疆域牢牢地绑缚在一起,让那些野心家无法分割,即便是分割掉了,也不会长久,迟早还是会聚合在一起。
  如果能造成天下分久必合这样一个大势所在,云琅就可以安心的被人埋进坟墓中,也没有遗憾。”
  阿娇叹息一声道:“为何不将这一番话对陛下说,要知道陛下期待与你奏对已经很久了。”
  云琅苦笑一声道:“陛下性如烈火,微臣干的却是一个水磨石的活计,一旦微臣与陛下奏对,矛盾必然爆发,对我们要做的事情没有半点的好处。假如通过贵人来传达,我与陛下隔空对话,就会有一个思量的空间,不至于让陛下见到我这张脸就来气,继而毁了我们之间的谈话。这些事情让谁明白,都不如让陛下跟贵人明白来的重要,自下而上的变革,阻力太大,自上而下的改革就要顺利多,可惜,发动这种变革的人一般都没有好下场,如李悝,如吴起,如商鞅……微臣没有做好舍身成仁的准备,所以,只好把事情办成目前这种不上不下的样子。”
  阿娇怔怔的看着云琅道:“你是我见到的人中,第一个可以把胆小怕死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地人。男子汉大丈夫生在天地间,仰不愧天,俯不怍地,起动有风雷,安坐风雨收。如此才是做大事的样子。”
  云琅吞咽一口口水道:“这种人在陛下面前,怕是活不过三天吧?”
  阿娇皱眉良久,才哀叹一声道:“确实如此,且苟活着吧,告诉你一件事,郭解兵败喜梦口,被蛮王的一场大火烧死了五百多人,你弟子掘开泸水,把人家好好地一片平地淹成了泽国,现在大军就囤聚泸水边上,准备等待洪水退下,就继续向滇国开进。”
  云琅叹息一声道:“为什么会是郭解兵败?”
  阿娇冷笑一声道:“总比说常山王兵败来的好听吧?”


第一六二章 科举应该跟上
  郭解才是真正的大英雄!
  敢在刘彻面前帮别人承担战败责任的人只有郭解!
  刘彻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容忍失败的君王!
  尤其是国富民强的现在,他将任何一次失败都引为平生之耻。
  就在云琅准备听说郭解被砍头的消息的时候,却听阿娇道:“陛下抚慰了郭解,还给他升了官。”
  云琅瞅着阿娇那张美丽的面庞道:“什么缘故?”
  “你弟子的奏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的明明白白,还说郭解之所以失败是为了诱敌深入。如果没有郭解跟蛮王阿喃血战一场,他就没有机会将阿喃的部众全部用水给淹死。事情合情合理,陛下挑不出毛病,死伤的全是捕奴团的人,陛下只好抚慰一下,毕竟是为国捐躯。”
  “可是,谁都知道是常山王打的败仗吧?”
  “是啊!可是你弟子死不承认,非要上表为郭解请功,加上他淹死了七八千蛮人,自己死伤不到五百,还从水里捞出来两千多蛮人奴隶,所以啊,说得过去。”
  阿娇说事情过去了,云琅自然是相信的。
  自从霍光离开了关中去了西南,这个时候,不论他喜不喜欢郭解,是不是真的效忠刘据,这个时候,他们是一个整体,贬损郭解,贬损刘据,对霍光半点好处都没有。
  这个时候,郭解不惜性命的替刘据背黑锅,最终刘据感谢的人却是霍光。
  郭解背黑锅只能让他免于受处罚,霍光大胜之下再为郭解脱罪,刘据不但不会被降罪,反而会因为打赢了敌人,获得皇帝的夸奖。
  层次不一样,造成的结果也就不同,郭解用命换来刘据的亲近以及感激,在一瞬间就被霍光的光芒给覆盖了。
  这样的结果,绝对不是郭解想要看到的。
  进军西南绝对不像关中人以为的那么简单,嘴巴可以一夜飞跃镜湖月,实际去走,在西南一日很难进军三十里。
  少量的精锐部队可以隐蔽的快速前进,而一支大军进入西南,那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考验。
  阿娇打瞌睡的时候,模样好看极了,云琅却不敢多看,匆匆的告别。
  这让阿娇觉得极为有趣,云琅走了之后就站在硕大的铜镜前边,瞅着铜镜里面的美人儿,遗憾的道:“阿彘就是一个瞎子!”
  见过阿娇之后,云琅一般就很喜欢跟自己老婆待在一起,如果红袖再过来就更加完美了。
  两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靠在身边,旁边还有一个更加美丽的正在烹茶。
  闺女正勒着儿子的脖子要把他抱上锦榻,儿子虽然喘不上气,依旧耐心的等待姐姐可以成功。
  这就是好日子!
  老虎回来了,伤痕累累!
  漂亮的皮毛上多了七八处可怕的口子,原本看起来很是可爱的大脸上也有一道新鲜的疤痕,耳朵裂开了一道,满身血腥看起来脏兮兮的,肚子也很瘪。
  不过吗,这样的大王才是真正的山中之王,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即便是梁翁这种跟它很熟悉的人也不敢靠近。
  见到云琅就懒洋洋的趴在地上,把脊背上的伤口展现给云琅看。
  脊背上的伤势是狗熊造成的,一寸多长的狗熊指甲还镶嵌在大王的伤口中,可以想象,当时这头狗熊有多么的狂暴。
  肋骨处轻轻一按,就会塌陷下去,这说明肋骨曾经断裂了一处,断裂处有两个獠牙造成的洞,还在汩汩的往外冒血,这该是野猪造成的。
  清洗伤口的时候,老虎有些无动于衷,趴在自己的破毯子上一动不动。
  云琅跟苏稚,宋乔三人用了半天的时间才算是彻底的处理完毕了老虎的伤口。
  苏稚瞅着老虎大口的吞吃猪肝,眼泪就哗哗的往下掉,老虎从来就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
  “他以为那头鹿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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