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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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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个人加上一头老虎,围坐在长条桌周围,面对琳琅满目的美食,很容易让人陷入幸福的迷醉之中。
  老虎生吃过美味的猪肝之后,就对桌子上烤的半生不熟的羊腿发起了进攻。
  云氏吃饭的时候就很少有人说话,云琅以为全身心的投入到吃饭当中,是对他这个庖厨最大的尊敬。
  也是对食物本身的最大尊敬。
  只有曹信不习惯这种大规模吃饭的活动,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不断地转动,只是他小小的嘴巴从未离开过饭碗。
  老虎吃完了自己的美餐,就离开位置,人立在云琅的椅子后面,低着头看云琅面前的餐盘。
  一只烤鸡的腿被撕下来了,云琅随手送到后面,老虎的舌头一卷,那根鸡腿就进了肚子,这样小块的肉,对他来说用不着咀嚼。
  霍光正专心致志的对付面前的鱼段,每当他处理完了鱼刺,那块肥美的鱼肉就会被云音拿走……霍光并不在意,继续弄过来鱼段重复刚才的动作。
  云音饭盘里的食物很多,不过,她就是喜欢从霍光盘子里抢,似乎霍光盘子里的餐饭比她盘子里的好吃。
  何愁有喝酒带着浓烈的宦官遗风,每次喝酒只喝一小口,每一口酒下肚之前,必须充分的在口腔,喉咙里吸收香气,最后,那口酒才会被无奈的咽下去,并且会发出很大的声音。
  一大块豆腐被宋乔用勺子送到曹信的盘子里,这东西曹信平日里根本就不吃,这一刻,他毫不犹豫的就把豆腐给吞了下去,然后就端着盘子,希望宋乔再给他弄点。
  狗子跟毛孩你一杯,我一杯的喝酒,还时不时地要停下来,从自己某一个老婆喉咙里把鱼刺弄出来。
  一遍又一遍的告诫她们,吃鱼之前,一定要把鱼刺剥干净。
  在云氏后院之外,一场更加盛大的酒宴正在前院,中庭展开。
  辛苦一年的仆妇们,终于可以在这一天肆无忌惮的在中庭喝酒,唱歌,说闲话,打架。
  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妇人,甚至敢在寒冷的日子里裸着上半身悄悄打开中庭与前院间的大门,惊鸿一瞥的向前院的工匠,护卫们裸露一下身子,然后又哈哈大笑着关上门,倾听前院那群粗汉们的鬼哭狼嚎。
  平日里这样做,刘婆一定会大怒,大怒之后一定会扣工钱,今天,她难得的大度,跟随其它妇人一起大笑,鼓掌,甚至学男人吹口哨。
  似乎在笑闹之间,就把过去一年的辛苦全部抛诸脑后。
  在云氏吃肉并不算什么,只是每年的今日都格外的丰富,平日里只能进入贵人之口的鱼,羊,鹿,牛,鸡今日都能吃到,平日里卖的价比黄金的云氏烈酒,今天也成坛子放在桌子上,只要你想喝,就有厨娘源源不断的送上来。
  只是今天,疯狂喝酒的人并不多,即便是平日里最贪酒的人,今日也只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呷,喝酒喝得双眼通红,也不忘朝一张巨大的台子上瞅一眼。
  台子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堆积着十几个沉重的簇新的樟木箱子,还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摞厚厚的账本。
  台子正中心,还放置着一张铺了兽皮的椅子。
  每一个工匠都知道,等自己吃完这顿饭,侯爷就会出来,从樟木箱子里取出,去年铸造的最新的一批云钱,按照桌子上的功劳簿,按功发放奖赏。
  前院的花厅里,也是人头涌动,梁翁坐在上首,一边看外边的热闹场面,一边不知道摇着头在赞叹什么,倒是坐在他下首的平遮,平颂兄弟不断的说着俏皮话,引得在座的账房,管事,教书先生们不时地哄堂大笑。
  平遮擦一把胡须上的油脂对梁翁道:“侯爷本来准备在大宴之前发放赏赐的,被我给阻拦住了。要是,先发钱,后吃饭,这家里的藏酒可能就会少一半啊,都是上等美酒,这样喝可就糟蹋了。”
  平日里连鸡蛋数量都不肯出错的梁翁挥手道:“喝!好好喝!忙碌一年了,这样的日子多过几天,死了都不亏。也就是我云氏对下人如此厚待,你们看看那些奴隶,过的还像是一个人吗?”
  一个读书先生笑道:“梁翁此言差矣,在座的虽说都是云氏仆从,却也是我大汉子民,岂能将我大汉子民与蛮夷之辈相提并论。”
  平颂大笑道:“严先生家中定是蓄养了匈奴奴隶!”
  严先生笑道:“这是自然,家中还有几亩薄田,若无匈奴奴隶帮忙耕种,老父,弱妻,幼子可对付不了那些活计。”
  一个账房先生捋着胡须道:“你就不怕那些匈奴人造反?”
  严先生笑道:“忙碌的时候吃的饱饱的,干完活之后保证他手指都动弹不得。农闲之时,只吃一顿稀粥,也保证他连手指都动弹不得……哈哈哈,这还是跟一些大户人家学来的。”


第一零六章 东山月
  云琅每年都要当一次钱财搬运工。
  今年也不例外。
  坐在椅子上瞅着拿了赏赐的工匠,仆役,仆妇们千恩万谢的离开,老虎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
  这个过程实在是太漫长了,就云氏内宅外院以及作坊里的工匠,足足有两千余人。
  而云琅坚持每年都亲手将赏赐交到这些人手中。
  这样的行为,让梁翁痛哭流涕,让平遮这些人铭感五中,唯有霍光知道,收买人心的时候,是不能假他人之手的。
  瓷窑,跟炼金作坊已经停下一月有余,这两个作坊的活计在拿钱的时候都有些惭愧。
  炉子每弄坏一次,都需要重新砌造,这是一笔不菲的花销,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好办法。
  云琅将沉甸甸的钱袋放在他们手里的时候,这些工匠伙计们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
  “好好地拿着,改造炉子不是一朝一夕之功,相当年啊,我跟梁翁在卓氏琢磨炒钢之法的时候,耗费的时间可比这多,卓氏女主人一介妇人都能容忍,没道理你家侯爷我会不如一个女人。拿着这些钱,给老婆孩子换些新衣裳,弄些肉食,打上一壶酒,好好地过年才是正经。初八之后上工了,再想炉子的事情。”
  又一个活计接钱接的畏畏缩缩的,云琅重重的把钱袋放在他手上对众人道。
  老虎觉得有趣,也张大了嘴巴嗷的嚎叫了一声,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云琅大声道:“老虎都看不起你们,好好地拿着钱,这是你该得的。”
  不多的话语很快就把侯爷与仆役工匠的距离拉近了,整个场子也变得活泼起来。
  矮胖的连捷,居然在场子上拿起老本行滑稽的学云琅跟老虎的样子,更是惹得台子下的众人乐不可支。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云琅终于发放完了赏赐,眼见众人散去,他站在高台上瞅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长门宫。
  同样的事情,也正在长门宫上演。
  只不过阿娇抱着蓝田坐在高楼上,盯着大长秋给宫里的宫娥,宦官,官员发钱。
  上到大长秋,下到小宫女,这笔钱每一个人都会有,只是今年发的格外多一些。
  刘彻不在长门宫,长门宫就只有阿娇跟蓝田两个主人,事实上,即便是刘彻在,这里的主人依旧是阿娇母子。
  任何奖励都必须有仪式感,得到巨额奖励的人都有尖嗓子的宦官,在他领钱的时候将他获得这笔钱的原因,说的清楚明白。
  这些年,阿娇就靠这一招,招揽了很多皇宫中有才能的宦官跟宫娥。
  梧桐种好——凤凰自来。
  大长秋上楼的时候,底下发钱的活动还在继续,只不过现在领钱的人,都是低阶宦官与宫娥。
  阿娇指着云氏的方向道:“酒菜的香味都飘到长门宫来了,看样子云氏今年是一个肥年。”
  大长秋嘿嘿笑道:“谁肥也没有我长门宫肥。”
  阿娇笑道:“这倒是,年礼都准备好了?”
  大长秋道:“已经准备好了,礼单已经放在贵人桌案上,若有删减,老仆明日重新拟定。”
  “给卫氏的赏赐都是些什么?”
  “黄金五百,珍珠五斗,蜀锦五十匹,瓷器五套,锦绣五十挂,糖霜五百斤。”
  “太普通了,卫氏喜欢红色,再增加两只珊瑚树,红玉五方。”
  大长秋沉吟一下道:“以赏赐之名……恐怕不妥。”
  阿娇叹了口气道:“以前就是赏赐啊,没想到过了几年,就该我给她送礼了。算了,小不忍则乱大谋,随你怎么说,总之,让卫氏不要认为长门宫是她的大敌就好。”
  大长秋吧嗒一下嘴巴道:“这可能很难。”
  “不算难,我们跟卫氏的根本——长平侯府来往密切,虽说还是看不惯长平的样子,也不能算是敌人。至于卫氏,只有她对不起我的份,可没有我对不起她的事情。”
  大长秋小声道:“您忘了掖庭宫旧事了,如果不是陛下发现卫氏不见了,派人搜寻,卫氏早就死了。”
  阿娇重重的叹口气道:“你说我那时候怎么那么蠢,明明只要一刀就能结果掉卫氏,偏偏将她发配去了掖庭宫……”
  大长秋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无当年之错,贵人如今即便是皇后,也只能在未央宫里的苦熬岁月,怎比得上如今的风流。”
  阿娇低头逗弄一下蓝田,瞅着楼下排着长队等待接受赏赐的宦官,宫娥,不由得皱眉道:“你说,云琅的这一套能不能成啊?每年发出去不少钱。”
  “云琅说,收买人心是一个长期的事情,必须要让所有跟随贵人的下人们知晓,只有跟着贵人才有好日子过,时间长了,等他们已经适应了长门宫的这一套,去了别人那里未必就会觉得愉快。我们杜绝不了奸细,只能尽量的减少奸细,避免出现新的奸细。”
  阿娇站起身,弯着腰领着蓝田在地上行走,走了几步低声对大长秋道:“若非阿彘心性变化太快,我们何必要做这样的自保之举呢。这鸳鸯梦,醒来的也太早了。”
  大长秋低声道:“贵人慎言。”
  阿娇将一绺垂下来的头发撩到耳后无所谓的道:“没什么不能说的。几度恩宠,几度冷落,他真的以为我陈阿娇是一个玩物吗?”
  大长秋无奈的道:“您现在深恨陛下,可是,当陛下来寻找您的时候,您又会欢喜起来,那时候您又会忘记陛下对您的薄情。”
  阿娇看看大长秋皱眉道:“我是这样的人吗?”
  大长秋点点头道:“是的。”
  阿娇松开蓝田让她自己走路,揉揉鼻子疑惑的道:“我真的是这样的人吗?据我所知,只有宫中怨妇才会这样做……大长秋,你不会说我是宫中怨妇吧?”
  大长秋一言不发。
  阿娇坐在锦榻上,仰首看着藻顶,自言自语的道:“阿彘来找我,我总是很欢喜,有时候连胭脂都来不及涂抹……我要的不多,只求他能守在我身边,不管怎么样,我都是欢喜的……所谓的恨,其实也是欢喜,你说是不是啊,大长秋?”
  大长秋在心中喟叹一声,拿起桌子上的礼单随手丢进了炉子里,毕竟,这份礼单上的很多人就不该送礼。
  眼看着礼单被烧成了灰烬,大长秋又从袖子里取出一份新的礼单放在桌子上。
  这份礼单上的名字都很熟悉,不会让陛下感到不愉快。
  做完这些事,大长秋就松了一口气,阿娇的心智变化很大,在这个时候,就不该做任何激烈的决定。
  云氏今晚到处都是醉鬼,其中以苏稚醉的最为厉害,她在葡萄酿里添加了糖霜,觉得很好喝,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等抱着她赏月的云琅觉得不对劲的时候,她已经喝的浑身软塌塌的,即便是这样,她还抱着老虎的一只大爪子,按爪子上的肉垫,玩类似弹簧刀一样的游戏。
  老虎的指甲从肉垫里弹出来的时候非常的吓人,半尺长的指甲有无坚不摧的功能。
  只是,给弹出来的指甲上插上四枚果子,那只杀气腾腾的爪子立刻就看不成了。
  “夫君,我要月亮。”
  云琅把她往怀里揽一下,轻声道:“够不着啊。”
  苏稚转身抱着云琅的脖子,喷吐着酒气道:“骗人,月亮就在藏书楼上,我们去捉。”
  云琅道:“我们坐在平台上看月亮,月亮就在藏书楼,等我们上了藏书楼,月亮就会挂在长门宫,等我们去了长门宫,月亮就会挂在骊山上,永远都捉不到的。”
  苏稚并没有理会云琅说了些什么,紧紧的将云琅搂住道:“我觉得我该要一个孩子了。”


第一零七章 皇家狩猎
  也不知道皇帝是怎么想的,年轻的郎官郭吉在年节前持节带着礼物跟二十四个使者离开了长安。
  他的任务是重新打通大汉国与匈奴人之间沟通的道路,顺便告诉刘陵,如果来投,将许国!
  自从大汉国将白登山以及右北平的军队化整为零清边之后,零星骚扰大汉边境的匈奴人也就消失了。
  匈奴人杳无音讯,这让刘彻非常的不安。
  不是担心匈奴人会突然发起进攻,而是不习惯,极度的不习惯,原来的时候,每日里看有关匈奴人的奏折是他最优先的公事。
  现在,奏章上清一色的写着“匈奴逃遁无踪”。
  匈奴人到底去了哪里?
  刘彻非常的好奇。
  从云琅敬献上来的《大汉皇舆一统图》上向北方看,那里似乎还有极为广袤的土地,并且还有一个广阔的北海,看起来像是水草丰茂之地……
  派一个使者去看看也是很有必要的,至于这个使者会有什么下场,刘彻并不考虑。
  年节前离开,等到盛夏时间,郭吉也该走到北海一带了……
  年节前的最后一场大朝会上,刘彻决定明年暮春时节提兵一十八万北狩。
  想要通过这场声势浩大的军事游行,来达到震慑匈奴,鲜卑,乌桓,肃慎这四个大型蛮族。
  自从匈奴逃离了弹汗山,鲜卑,肃慎这两个异族就蠢蠢欲动,鲜卑人对匈奴人留下的牧场,农田很感兴趣,而肃慎这个部族却开始向东移动,每个部族似乎都有自己的追求,只是他们好像忘记了,大汉帝国的存在。
  乌桓人其实很听话,五年前开始成为皇帝的参奴,这些年来贡献了无数的人参,皮毛以及价值连城的东海珍珠。
  乌桓人不善于游水,他们采珠的方式非常的奇特,先是饲养一种叫做海东青的鹞鹰,然后让这些鹞鹰去捕捉天鹅,北方的天鹅最喜欢吃蚌肉,在吃肉的时候往往会连珍珠一起吃掉,最后存放在嗉囊里。
  海东青捉到天鹅之后,猎人就会从天鹅的嗉囊里采珠,运气好的话,可能会有收获,运气不好,就会一无所获,百只天鹅一颗珠,造成了东海珍珠价格腾贵无比。
  云琅对东北的宝贝认知还停留在——人参貂皮乌拉草这句顺口溜上。
  至于别的,比如石油一类的,知道也没什么用处。
  郭吉有很大的可能回不来了。
  狗子说过,刘陵寂寞的快要疯掉了,她又不喜欢匈奴人,皇帝派年轻力壮,长相俊美的郭吉去匈奴,还是有所选择的,并不是一味的去送死。
  长相好看的人,总会受到一点优待的,韩嫣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能乘坐皇帝副车,有铁甲护卫簇拥,与天子用同样仪仗的人只有韩嫣。
  以前他也这样做,只是被江都王碰见了,以为是皇帝驾临,就在路边跪拜,结果,发现是韩嫣,就引为平生奇耻大辱。
  那时候太后还没有故去,江都王向太后哭诉,太后大怒,要斩杀韩嫣,最终被皇帝给阻拦了。
  而后,韩嫣就好像从众人的视线中消失了。
  年节大狩,这是云琅第二次见到韩嫣。
  上一次见到韩嫣的时候还是在鸿胪寺,那时候的韩嫣温润娇媚的如同女子,云琅除过不跟他有肢体接触之外,别的都好。
  如今,这家伙坐着皇帝副车出来的时候,面对曹襄,云琅,霍去病,李敢以及一大群文武大臣,并没有下车的意思。
  副车四面的挡板去掉之后,韩嫣的模样就暴露在众人眼前,曹襄不断地冷笑,霍去病眉头紧皱,而云琅就像看一个死人一般看着韩嫣。
  廷尉赵禹离开人群,指着韩嫣叱问道:“汝可知礼?可知《朝律》?”
  韩嫣淡淡的道:“陛下差遣某为前驱,不敢不从!”
  赵禹神色数变,最终恨恨的道:“待陛下到来。”
  韩嫣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很多人都听见了,这让赵禹羞刀难以入鞘,却没有立刻发作,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垂下帘子,不知道在干什么。
  曹襄勒住战马的缰绳回头对云琅道:“女人有色驰恩衰,这种事对男色有没有用?”
  云琅笑道:“应该是一样的吧。”
  曹襄摇头道:“不一样,这家伙在宫里横行二十年了,听说永巷里的女人任他挑拣。”
  霍去病抚摸着黄金刀柄瞅着韩嫣的脖子,似乎在琢磨从哪里下刀比较合适。
  云琅瞅瞅丞相李蔡,发现人家的马车安静的就跟没有人一般,就对霍去病道:“丞相都没有发话,我们出手就成了僭越,到时候两面不讨好,想脱罪都没人帮你说话。”
  霍去病笑道:“这人是在找死。”
  李敢道:“一下子能把文武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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